同時瞄了一眼楊茹的翹臀,想剛才本來自己就要進入了,卻被一塊石頭給打破了,越想越來氣,拍了拍張虎的肩膀道:“大哥,你可要早點好起來,你看嫂子都憔悴成這樣了。”
張虎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就是人面獸心的畜生,很幸福的看了一眼楊茹,道:“是啊,小茹跟我這麼多,也沒得到過幸福。”
張老頭沒好氣掃了張龍一眼道:“老二,還不去幫你娘收拾碗筷。”
越看大兒子越覺得可憐,張老頭很是不舒服,看自己這個小兒子,咋看都不像提氣的鳥,一聲嘆息後,張老頭也去了後廚房。
趴在羊草垛上,汪洋對張虎和楊茹倒是有了那麼幾分同情,遠處看了眼張虎的大腿,應該是屬於神經壞死,按理說應該截肢,可到現在還沒有截肢,那只有一種可能,他的腿還有的治。
屋子里,楊茹推著張虎,和張老頭簡單打了個招呼兩人出了屋子,走到院子里時,楊茹本想看下天色,剛一抬頭恍惚的看到羊草垛上好像有人,心里一驚,剛才那塊石頭難道是羊草垛上的人丟來的,想來應該對自己夫婦二人應該是沒什麼惡意,楊茹用余光一直鎖定著羊草垛,推著張虎出了院子。
“洋子,楊茹那**好像看到我們了。”
趙雅麗往汪洋身上靠了靠,三人離開了羊草垛後,趙雅麗現在是肯定不能回家,張龍正在氣頭上,說不好就會拿趙雅麗撒氣,讓她們兩個回家,汪洋一個人默默的這楊茹和張虎夫婦走出了胡同,因胡同人黑糊糊的,楊茹身子不斷收緊,身後的影子拉的老長,她已然注意到了,加快腳步想甩開後邊的人。
“楊嬸,請等下。”汪洋在後邊喊了一聲,等楊茹
回頭,等汪洋走得近了,楊茹才看清楚是汪洋,微笑道:“洋子,你咋還在這里。”
這句話的意思汪洋能聽懂,剛才楊茹夫婦從屋子里出來,汪洋是故意讓她感覺到羊草垛上有人的,主要的目的是想要給張虎把腿腳看好了。
“嬸子,剛才是我丟的石頭。”
汪洋眯著眼睛輕道,楊茹畢竟不是啥子,自己家離這里有兩三里路,沒事來這個胡同做啥,倒不如坦誠一點,楊茹也對自己沒戒心。
楊茹苦笑一聲,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輕道:“洋子,跟我來。”
張虎也看到了汪洋,笑道:“你這小子,深更半夜跑出來干啥,咋不在家里陪湘楠那丫頭。”
面對張虎的善意,汪洋下定決心,一定要治好他的腿,也好讓楊茹能徹底成為幸福的女人。
張虎的家和張龍的家幾近沒什麼區別,甚至還要更好一些,屋子里的家具什麼的都是張老頭給置辦的,他一直覺得對自己的大兒子有虧欠,在物質方面還算是給了不小的支持。
“嬸子,剛才張龍對您做的,我都看到了,今天我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來幫張虎叔看看腿。”
汪洋坐在一邊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一下,楊茹苦笑道:“洋子,這事嬸子也是身不由己,你張虎叔這腿都十幾年也不見好,你的好心嬸子心領了。”
楊茹對張虎的腿不報希望,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畢竟十幾年都不能動了,她不抱希望也是正常的。
“嬸子,我看張虎叔的腿還有的治,不如讓我試試?”汪洋說的很輕,因為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洋子,我看還是算了,嬸子也有些累了,你先去。”
說罷,楊茹轉身向正屋走去,汪洋注視著楊茹走路的姿勢,怎麼會歪歪斜斜的,腳著地時好像也不怎麼敢用力。
“嬸兒,你怎麼了。”就在汪洋思索著如何治張虎的腿時,楊茹忽然倒在了地上,上,汪洋趕緊上前扶住她,“嬸兒,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沒事,我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楊茹的臉很蒼白,看不到一絲的血色,汪洋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她的脈搏跳的很不平衡,吸了口冷氣,要是自己在不幫她看看,這楊茹沒准不等到張虎不行,自己就沒了。
“洋子,嬸兒真的沒事,謝謝你了。”
楊茹笑著,但笑的卻十分的淒慘,弄的汪洋一陣心痛,深吸一口氣,輕道:“嬸兒,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看看身上的傷。”
知道羊草垛趴著的人是汪洋,楊茹倒也沒什麼放不開的,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肥碩的胸器在深綠色的罩子里包裹著,看的汪洋吞了口口水,看著她身上青一道紫一道,手在傷上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身子頓時顫了顫,輕道:“洋子,嬸兒這是自找的,你不必為了我操心,我一會用酒殺一下就好了。”
“那怎麼行,嬸兒你在家里等我,我先回去拿藥。”
說罷,汪洋轉身出了屋子,一路不敢有任何停頓,因為藥店被停業檢查就只能破窗進屋拿藥,經過精挑細選,汪洋找到了不少治療皮外傷和內傷的藥。
見汪洋再次趕回來,楊茹欣慰的笑了笑,拍了拍張虎的大腿,道:“虎子,你先睡,我去洗洗身子。”
說罷,兩口子都點了點頭,楊茹來到了門口把汪洋迎進了西邊的屋子。
楊茹上身就穿著罩子,下身還是那條體形褲,兩人到了西屋後,汪洋把藥水都打開,找了幾種對症的藥給楊茹敷上後,剛才楊茹走路時,明顯感覺到她的下身肯定也有傷,汪洋輕道:“嬸兒,你要是不介意,把下身的衣服也都脫了,我給你上藥。”
聽汪洋這麼說,楊茹臉刷一下就紅了起來,但還是把褲子褪了下去,昏暗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完美的曲线展露無疑,看著她臀上的紅指印,汪洋再次吸了口冷氣,自己自己那幾個女人在一起時,也會用手拍打她們的臀部,那只是為了挑逗,自己手上的力道有多大,他自己知道,想不到這個張龍下手竟這麼狠,用藥水塗在她的傷口上,楊茹眼淚再次滴滴嗒嗒流了下來,汪洋以為是藥水的原因,趕緊問了一句,道:“嬸兒,是不是疼了。”
說著,在翹臀輕吹著。
“沒,沒,不疼,不疼。”
楊茹說話有些哽咽,汪洋意識到她可能是被自己的舉動所感動。
“來,嬸兒,你翻過身來,我給你前邊也上點藥。”
等楊茹翻過來,汪洋徹底被震到了,楊茹的山谷很美,但卻紅的要出血一樣,而且在谷口兩邊,明顯還有被繩子捆綁後留下的傷痕。
“啊。”
楊茹捂著嘴巴,嬌羞和疼痛讓她有些難忍,當他的手在自己的谷口邊劃過時,楊茹真的快羞死了。
“嬸兒,藥上完了,這些藥就先放到你這里,明天晚上我過來給你上藥,我先過去看看張虎叔的腿。”
說罷,汪洋起身去了正屋,張虎躺在火炕上正想著什麼,見汪洋走了進來,想要起身,卻又豈不來,自嘲道:“洋子,叔這輩子就這樣了,你別笑叔。”
坐在張虎身邊,用木錘在張虎的大腿上輕輕敲打敲打,“張虎叔,疼不?”
見張虎點頭,汪洋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既然疼,那神經就沒有徹底死亡,可以說還有救治的辦法,想到這里,汪洋微笑道:“叔,你有可能還能站的起來。”
“不會了,這十幾年都沒站起來,你就別拿叔開玩笑了,叔知道自己的病。”
張虎有點頹廢,看的汪洋一陣氣惱,你特麼自己動不了,你老婆被你兄弟騎,還在這里賣可憐,要是就因為你自己,老子才懶得管。
“叔,我說能治就能治,難道你就不考慮考慮楊茹嬸兒。”
汪洋眯著眼睛,死死盯著張虎,要是這個廢物在說點啥,汪洋決定絕對不會在趟這趟渾水。
“是啊,這麼多年一直拖累著小茹,我這心也不好受,要是洋子給給叔治好了,叔就算是做牛做馬也會感謝你的恩情。”
張虎這一席話說的很真摯,汪洋能體會到,那自己就放手一試,看了眼已經來到正屋的楊茹,輕道:“嬸兒,這些藥一會你給叔吃上,還有這些藥水倒在水里給叔兩天腿,等他壞死的神經和筋塊軟化了,我來給他做手術。”
說罷,汪洋起身離開,今天他才發現,原來做好事這麼爽呢,走在路上,下身早已腫脹的早已難以忍耐,楊茹雖然已三十六七歲,但一點也不失完美的身材,這也可能是因為她長久得不到男人的愛的原因,她的下身很美,要不是自己的定力還算不錯,恐怕真的會和楊茹發生點什麼。
趙水靈家,汪洋依舊從牆上翻過去,這時屋子的燈是亮著的,趙雅麗和趙水靈回來後,一直等著汪洋回來,可這汪洋一去就是幾個小時,眼看就要到十一點了,她們有些擔心汪洋的安危。
“姑,你在家里等我,我出去看看,洋子哥咋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說罷,趙水靈從衣架上隨便拿了個大褂子就出了門,剛走到門口,正好和汪洋碰了個面對面。
“洋子哥,你咋去了這麼久,人家都擔心似死你了。”
趙水靈拉著汪洋的胳膊,兩人進了屋子後,汪洋臉色有些難看,剛才路過張龍那里,想起張龍說的話,要是趙雅麗一天不跟他撇清了關系,沒准也會遭到他的毒打,咬咬牙,看著早已在被窩里的趙雅麗,道:“嫂子,有個事我要問你。”
趙雅麗愣了一下,問道:“和我有啥話就直接說好了。”
“嫂子,今天你應該也看到了,楊茹被張龍打成什麼樣,而且張龍把扔石頭砸玻璃的事已經懷疑到你的身上,恐怕你要是回去了,也會遭到張龍的黑手。”
汪洋一口氣說完,趙雅麗俏眸微咪,她懂汪洋的意思,汪洋這話其實含有兩層意思,第一個,你趙雅麗跟張龍離婚,以後就是我汪洋的女人,第二,你要是選擇回去跟張龍繼續過日子,他就算是打死你也跟我汪洋沒關系,以後兩人的關系也就算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