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房李先生拖著那胖胖的身材第五次滾進大堂了,如今他的地位已經穩固,這位新來的幫主貌似比前任更加的器重他,只是不明白狗爺看自己時為什麼總會帶著那麼一絲嫉妒,自己有什麼可讓幫主嫉妒的?
倒上第五杯清茶,再手忙腳亂的原路滾出去,匆忙中卻險些一頭扎進……
婉兒要不是躲閃的快些,面前這個豬頭一樣的男人就把臉埋到自己的胸脯上了,眼看著對方的小眼睛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偷瞥,卻顧不上呵斥他了,邁步進屋“二……幫,幫主!”
當著外人,二狗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百勝幫新任幫主要是被人嚇死那絕對是江湖上一大新聞,可是二狗此時是真的很害怕,官老爺的夫人偷人那是能隨便看的麼?
退一步說,反正也看到了,可恨自己這張臭嘴,那句脫口而出的‘好大’也是能隨便亂說的?
再退一步,就算自己嘴賤,說了什麼道個謙也就是了,可是褲襠里這可恨的玩意兒,偏偏就那麼立起來了,夫人看到了,夫人一定看到了……
不過婉夫人的乳房真是好大呀……
二狗的腦袋亂成一鍋粥的時候,有人幫他定了神,那一聲清脆的幫主嚇的二狗險些從幫主的寶座上出溜下來。
婉兒滿面羞怒的站在堂上,俏臉緋紅,一雙明眸還流露著淡淡的春意,想要呵斥兩句又覺得不合適,就這麼放過他又覺得太便宜他了,正猶豫的功夫,二狗說了句事後恨不得自裁的話:“你,你們……完事了?”
門口偷看的李帳房只聽得耳邊風聲一響,碰的一聲門合上了,至於接下來大堂內傳出一個男人的慘叫……有人聽到麼?
下手重,可打的都是肉厚的地方,婉兒氣喘吁吁的時候,二狗的眼神還能四處亂飄,婉兒擁有與其他夫人完全不同的氣質,那是久在江湖女子特有的一種灑脫,此時她‘惡狠狠’的盯著躺在地上的二狗,胸脯劇烈的起伏,“你要是敢亂說一個字,我就,就……”就怎麼樣?
婉兒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威脅他,這事要是被家里那個滾蛋知道難免又會說出‘見者有份’這樣的混賬話來。
“夫人放心,我今天什麼也沒看到,如何亂說?”二狗聰明的想給自己留條活路。
“真的沒看到?”
“真的沒看到!”
“那人家的胸部大麼?”
“好大!”
再打!……
二狗頂著豬頭一樣的腦袋覺得這頓打挨的真值,如今那雙在自己臉上搓搓揉揉的小手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妹妹,你怎麼回事,下手這麼重,趙大哥也不是外人,你沒事打他做什麼?”
柔兒心虛的不敢看二狗的雙眼,只是一個勁的埋怨婉兒。
“活該,誰讓他看……看……”婉兒俏臉一紅,嘟著嘴不支聲了,卻沒忘記惡狠狠的瞪了二狗一眼,你說出去試試?
唱紅臉的和唱白臉的配合默契,受害人被忽悠的五迷三道,只可惜武功高強的婉兒在一邊盯著,要不然看柔兒羞澀的模樣,二狗早就忍不住了,心中的那個執念不知何時才能得償所願。
好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妹妹,你先去外面等我,我有幾句話要對趙大哥說。”
二狗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是柔兒說的?
她要和我獨處?
直到婉兒哼了一聲走出去,房內只剩他們二人時二狗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激動他已經說不出話,本能的大著膽子一把將柔兒的小手拉在手中。
“趙大哥!”
柔兒輕嗔了一聲,面孔有些羞紅,順著二狗這一拉站了起來,出乎意料的在他面前緩緩的福了下去,“多謝趙大哥上次救小女子於危難,還有……還有幫人家保守秘密。”
柔兒這麼一說換回的只是二狗的一聲長嘆,連拉著的手也松開了,“夫人何出此言,是我沒本事保護夫人,才讓夫人受此侮辱,最後那和尚我實在是打不過,我被打暈之後他是不是……是不是對你……”二狗不知道該怎麼說,柔兒卻順著他的話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人不是和尚,准確是說他密宗的喇嘛,吐蕃的國師,桑珠活佛!”話到此時,柔兒的臉上浮現出又羞又怕的神情。
“夫人識得那人,我看他武功高絕,夫人為何不告訴呂公子,呂公子的武功也是……嗨……”說道此處二狗給了自己一巴掌,難怪那天柔兒打眼色不讓自己說出來,這樣的事情怎會有女人願意讓自己的相公知道,那天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也是無奈之法,少一個男人總會讓柔兒在她相公面前好說一些,畢竟是被強迫的。
柔兒知他會錯了意也不說破,接著說道“不能說的,那番僧不知練的什麼功法,每欺負人家一次,那,那個上面就多一顆珠子,功力也會大進,想必你也知道了過往幾次你欺負我的時候……”說道此處柔兒見二狗目光閃動,紅著臉低下頭“都是他把你打暈然後再……再……我也是這次才知道原來是他,只是他此時的功力已然不在我相公之下,你暈倒後他又一口道破了人家身子的秘密,承諾只要我不反抗他就不會動我家里人,等他神功大成便返回西域,再不踏足中原,所以我……”
“夫人信那番僧所說?”
“不信又能如何,相公的武功是好,可家里的姐妹太多了,都怪那個花心的娶這麼多,他又能護的了幾個,我只好犧牲自己,換回大家的平安。”
柔兒說道此處語氣平緩而寧靜,顯然句句發自本心。
“柔……夫……柔兒,我能這麼叫你麼?”
“嗯。”柔兒輕輕的點點頭。
下一刻嬌弱的身子驚呼一聲已經被二狗擁入了懷中“柔兒,我二狗雖然有過女人卻沒娶過媳婦,我不知道那些個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是不是都和你一樣,可公子真是太幸福了,能把你娶進家門,要是換了我有你這樣容貌性情的老婆,別的女人我是一眼都……哎呦……”
“都什麼,剛才你可是一直在偷看婉妹妹的胸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婉妹妹那樣的容貌身子,你是不是也想……”
“不敢,不敢,我只想你,只想……”二狗低頭在柔兒耳邊耳語了記句,羞的柔兒粉拳亂捶在男人的胸膛上,只是漸漸沒了力道軟了身子,柔軟的小腹便感受到了男人驚人的活力。
“不,不行,妹妹還在外面,會被她聽到,不,你別這樣,別……唔……”
無力的推擋抵不住男人的侵襲,精巧的下巴被人捏起,二狗照著柔兒的紅唇狠狠的印了下去。
纏綿悱惻,這才是和女人親熱的感覺,不是用強,也不是使詐,這一次二狗能感覺出她是願意的,許久,當柔兒覺得自己快要窒息在男人的狂熱中時,門外響起了人說話的聲音“臭小子,你跟著我做什麼,說了我是來看大夫的,你還怕我丟了不成?”
“爹,我也一把年紀了,我這腰這幾天也不舒服,我也來找大夫看看不成麼?”
聽聲音柔兒就知道是誰來了,只是沒想到這次是父子一起來,而自己此時還依偎在二狗懷中,滿臉桃紅,衣衫不整,二狗的一只手甚至已經順著裙縫伸進去握住了一側的豐盈,婉兒那死妮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就不能通報一聲麼,自己這個樣子和相公之外的男人獨處一室實在是不方便見人,“趙,趙大哥,你先躲躲,是我的病人,別讓他們看到你。”
二狗自然知道輕重,一閃身挑簾進了里屋,他倒是不怕,卻不能讓人誤會了柔兒。
來人進了屋,正是住在巷口的張姓父子,區別是一個是老人,另一個更老。
二人一進屋四只眼睛就在柔兒身上亂飄,柔兒都習慣了,哪天都得來這麼一出,人老心不老。
厭惡談不上,更多的是遇到老小孩的那種無奈,明明路都走不穩了卻還總想著占些便宜。
尤其是張爺爺,那天居然還假裝氣阻騙的自己被他吻住了嘴唇,害的自己怕被相公發現端倪,只好答應他下次他來還穿那身裝束給他看,只是今天他把兒子也帶來了,想必是不用了吧?
“張大爺,張爺爺,今天怎麼一起來了?是身子有什麼不舒服?”
柔兒攙扶著兩位老人坐好,身子伏的有些低,她感覺到了四道目光正往自己的領口里猛瞧,也沒有說破,每次都這樣,不讓他們看看是不肯走的,反正也看不到什麼。
只是這次怎麼看的這麼久,連基本的掩飾都沒有?
順著他們的目光,柔兒啊的一聲輕叫,都怪趙大哥,剛才居然拉松了人家的衣領,胸前的兩團高聳居然完全脫離了衣裙的保護,就那麼赤裸裸的坦誠在老人眼前,“啊……你,你們,還看!”
頭一次呀,來了那麼多次頭一次看到全貌,張大爺已經說不出話了,張爺爺更是直接流出了鼻血。
如此一來柔兒又慌了神,畢竟是自己的衣著不檢點,慌忙扶著老人,“快躺下,快躺下,都一把年紀了還……還……,反正我一會告訴大娘去,就說你們父子欺負我。”
知道這丫頭刀子嘴豆腐心,沒人害怕,張大爺居然側著身子還往柔兒的領口偷瞟,暫時顧不上他了,柔兒給張爺爺頭下墊了塊枕頭,老人受了刺激一時氣血上涌罷了,算不得嚴重,休息一下便好。
“丫頭呀……”老人歇息了一下開了口。
“干嘛?”柔兒還在假裝生氣。
“那個,上回你,你答應我的事……”
柔兒一聽臉就紅了,生怕老人說出來,畢竟他兒子還在,“沒忘沒忘,等哪天您單獨來時,我,我就穿給你看。”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今天就穿上,我這一把年紀了來一次不容易,而且我這兒子年歲也大了,你要是不放心就讓這小子外面等著去。”
“什麼等著?穿什麼?”張大爺聽的一頭霧水,開口詢問。
柔兒沒想到老人真的提出了要求,只是那件被相公稱為“護士服”的衣服實在是……
是……
臉越來越紅,終於在老人充滿希翼的目光中柔兒點了點頭。
趙大哥還在里屋等著,早些打發了他們也好,柔兒如此說服了自己。
“穿什麼呀?閨女,讓我也看看唄。”早就發現這幾天老爹都處於亢奮狀態中,難道真有什麼新鮮事物?張大爺哪里肯走。
他老爹還在趕他,反倒是柔兒給他解了圍,“張大爺要是想看就留下吧,答應穿給張爺爺看的一件鄉下衣服,你們等下可不許笑話人家。”
衣服就在手邊,不過柔兒可沒有在他們面前換衣服的勇氣,起身進了里屋,“不許偷看噢。”
屋里,二狗早就等的急了,見她拿個布包進來連忙上前一把抱住,“人走了?柔兒,可想死我了……”
“等等,趙大哥”柔兒推開他一些,“人還沒走,我要換過衣服給人家看病,你轉過身去,不許看我。”
換衣服?
哪有不看之理?
可柔兒這次如此堅決,二狗不敢忤逆她,只好轉過身去,後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末了一包衣物交到了自己手中,耳邊也傳來柔兒輕輕的話語聲:“在這兒等我,等我打發了他們,今天就……就讓你……在里面。”
人走留香,二狗怔怔的回味著最後那幾個字,然後才發覺手中的衣物中居然柔兒的褻褲也在里面,顧不得想柔兒換衣服為什麼連褻褲也脫掉了,二狗抓起褻褲猛嗅起來……
柔兒覺得全身都在發熱,從她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裙角從里屋出來,那兩雙眼睛就再無片刻離開自己的身體,張爺爺還好,畢竟看過一次了,張大爺的眼中似要冒出火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幾乎完全裸露著,貼身的裙擺讓臀部形成了一道夸張的弧线,腰部緊收的設計很好襯托出了她的蠻腰,然後是完全遮擋不住飽滿胸脯的開領,幾乎大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
白里透紅的肌膚,玲瓏有致的曲线,傾國傾城卻帶著一絲羞澀的容貌,高貴與火辣,清純與淫靡,在柔兒身上同時體現了出來。
咕嚕……
咕嚕……
屋內同時響起兩聲吞咽……
柔兒在診堂,傻子怎能放心不跟來,今天是實在是另有要事,趙老漢托人送信來,宦娘要生了。
做為胖墩兒的救命恩人,他和宦娘的媒又是雲竹給說合的,人家生孩子這麼大事傻子怎能不去?
必須得去!
一大早便火燒屁股的拉著雲竹和胖墩兒一起出發了,一路上緊張的不得了,胖墩不理解人家生孩子傻子哥緊張什麼,雲竹則是翻了一路的白眼,練了一路的九陰白骨爪。
到了地頭傻子除了露在外面的部位身上已經色彩斑斕,這婆娘下手忒狠,反擊是不敢的,雲竹的行為明顯是七姐妹一起授的權,掐的那叫一個有恃無恐。
可一下了車,馬上就恢復了自己知性,素雅的模樣,今天特意打扮的朴素簡潔,進了院門就和早就請來的穩婆忙活上了。
男人這個時候是幫不上忙的,鄉下人生孩子當然是請穩婆,這一點上傻子並沒有特意要求柔兒一起來,畢竟術業有專攻,這種時候還是相信專業人士的好,而且在誰為宦娘接生這件事上他實在是沒有話語權。
趙老漢覺得自己真是遇到了貴人,宦娘懷孕這些日子各種財物往家里送的更加勤了不說,你看這呂老爺急的,他是真著急呀,光頭上泛著汗珠,坐立不安,抓耳撓腮……
這怎麼好意思……
“老爺,老爺,您擦擦汗,就快了,您先坐會,內人身子骨結實,不會出問題。”
“是,是,不急,我不急。”
傻子本能的接過汗巾擦了一把,屁股才一挨到板凳,屋內突然傳出宦娘的一聲尖叫,蹭!
傻子又站起來了……
當那一聲嘹亮的啼哭終於響起時,院子里的緊張氣氛為之一緩,趙老漢長長的松了口氣,傻子……
也松了一口。
雲竹出來了,懷里是個大紅的襁褓,先是恨恨的瞪了傻子一眼,然後一轉身衝著趙老漢走了過去,“恭喜呀,老哥哥,是個小公子呢,你看他長的多像你。”
聽聞是個帶把的,趙老漢嘴都合不上了,抱著兒子便不肯撒手哪還注意長相,偷偷摸摸小雀雀,臉上就笑成了包子。
至於旁邊某個心懷不鬼的家伙,只偷看了一眼,扭頭就往外走,速度極快,慢了只怕要樂出聲來……
實誠的家伙只有胖墩兒,小胖子看了一眼,嘟囔道“長的可真像傻……唔……唔唔……”這是被雲竹把嘴捂住了。
趙老漢老來得子,自是大擺酒席,傻子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紅光滿面,全村人再次齊聚一堂,為老趙家賀喜。
雲竹看的出相公心里是真的高興,說不嫉妒那是假話,雖然以前說過怕冷落了小雲不想再生,可要是真能和相公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剛剛生產的婦人自然不能抱著孩子出來和大家見面,好在雲竹應付這樣的場景有足夠的手腕,她生的極美,人又隨和,村里的人又多數見過她,她化作半個女主人倒也應付自如。
傻子的目的只有一個,灌醉趙老哥,不灌醉他自己哪有機會去看看宦娘。
只是這口齒都不清了,還纏著傻子非讓他起個名字。
這點傻子沒有絲毫准備,名字又不能亂起,“就叫趙……趙……趙行健,如何?”
“趙……趙行健?好……好……姓趙就好……”哐當一聲,趙老漢終於趴在了桌子上。
傻子偷偷溜進屋時宦娘正摟抱著自己的心肝,一側的乳房袒露著,剛剛被取了名字的小家伙吃的正歡。
突然有男人闖了進來讓宦娘有些驚慌,慌忙遮掩自己的衣襟時才發現那錚亮的光頭,“公,公子……”
兩個人心知肚明,傻子難得的沒有插科打諢,坐到床邊輕輕的握住宦娘的手。
千言萬語就在這一握中,良久宦娘才輕輕的開口“只是對不起他了。”
“不要自責,都是我的錯,我,會補償他的。”
傻子提出補償的方法雲竹已經在執行了,此時的雲竹已經被喝的神智不清的趙老漢壓在了偏房的床上,“老哥哥,你松手,外面那麼多客人還在等著,啊,別,你別伸進來……”
本是想扶他進來休息,不想卻被人壓在了身下,算起來又不是沒用過自己的身子,怎麼還這樣猴急,雲竹是怕被還在院里與人拼酒的胖墩兒看到,扭捏著推搡著不想就這樣遂了他的心願。
幸虧男人喝了酒,有些力氣不濟,否則雲竹絕對不是對手,即便如此幾個回合下來已是嬌喘吁吁,衣裙散亂,隨著喉嚨深處發出的一聲輕吟,趙老漢的手已經從衣襟的縫隙處伸了進去,握住了一側高聳的乳峰。
“別,別這樣,老哥哥,現在不是時候,外面還那麼多人等著呢……”
“我,我知道……你們都瞞著我……”老人的眼中在這個時候恢復了一絲清明,“那個孩子和公子長的好像……”
傻子返回酒宴時發現醉倒的老哥哥已經不在了,胖墩兒和一幫新認識的村里的半大孩子拼酒拼的一塌糊塗,雲竹呢,雲竹哪里去了?
鄉下人只要有吃有喝,是不注重什麼禮節的,主人不在更好,吃不了的還可以揣走。
而傻子也在找了一圈後,終於推開了偏房的屋門……
汗衣,褂襖,長裙,褻褲……
散落了一地,一名粗壯結實的老人正用雙手支著床鋪哼哧著賣力耕耘,而他的身下一具白嫩嬌媚的胴體正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一聲聲膩人的浪叫隨著老人的每一次衝刺脫口而出,一雙白嫩的小手劃過老人汗光淋淋的後背,緊緊的扣在一起,兩條修長緊致的大腿被男人壓的高高的分在兩邊,又在男人的臀後緊緊的盤了起來,“啊……啊……老哥哥,人家都讓你欺負了……你就……別……噢……別……噢……好美……不要……太深了……啊……”
這嬌吟浪叫的正是雲竹,此時正在郭倫的二人還沒有發現房里已經多了一人,趙老漢幾下重擊,卻將雲竹要說的話聲聲頂了回去。
“不瞞夫人,可憋死我了,宦娘一懷孕就不讓我碰她,這都半年多了,今天我要肏個夠本,夫人你看我這雞巴你還滿意不?”
“討厭,誰滿意了……啊……啊……滿意,滿意……老哥哥的雞巴好大……可把雲竹漲死了……”胯下,雲竹輕輕的提了提臀,討好般的讓老人肏的更舒服些“老哥哥……你如今又要了雲竹的身子……啊……你就原諒人家的相公好不好?”
“原諒?我從沒嫉恨過公子,我知道自家的斤兩,挾恩圖報的事老漢我干不出來,這一年多來,你們為我付出了多少我心里有數,還幫我娶了宦娘那樣的媳婦,公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村里的的婆娘三十多歲個個都跟黃臉婆似的,可宦娘呢,那模樣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也沒她水嫩,你不知道哥哥我在村里多有面子。而且公子剛才親口答應我那孩子姓趙,那就是我趙家的種,本來我還擔心自己老了生不出兒子,現在老婆有了,兒子也有了,我怎麼會嫉恨公子?”
“你,你不嫉恨我家相公?”雲竹有些吃驚“那你剛才為什麼做出那樣的神情,害的我以為你發現了真相,心里有了芥蒂……”
“我,我要是不那樣,你怎會像現在這樣乖乖的讓我……”趙老漢使勁挺了一下腰。
“噢……”雲竹一聲呻吟“你們男人都壞死了,壞死了……”一對兒粉拳捶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猶自不放心的喘息道“老哥哥,你,你別怪他……”
“不怪,不怪,公子是個好人,看的出他是真的不歧視我們這些鄉下人,而且雖然他肏了我老婆,我這兒不也正肏著他老婆麼!”
“啊……”雲竹羞叫了一聲“你還說,我相公還在外面你就這樣對人家……噢……噢那也是你虧了……我相公可是把……”雲竹突然住嘴不言,眼中已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她終於看到了就站在趙老漢身後滿眼淫光四射的相公。
趙老漢渾然不覺,腰部不停,雙手大力的搓揉著雲竹的一對兒豐乳,“把宦娘肏的生娃了是麼?沒事,只要等下我射在里面,你也給我生個娃,不就扯平了?嘶……嘶……夫人你這嫩屄越夾越緊了,哥哥,哥哥我忍不住了……”
雲竹驚慌的不知所措,婦人偷人被自己男人撞破,雲竹本能的一陣心虛,可看到相公一面猥瑣的衝自己打手勢,一面偷瞄自己和與人交合的私處,沒來由的一陣羞澀,雙腿不自覺的夾的緊了些,穴里的嫩肉也跟著抽搐起來,於是趙老漢不行了。
一連幾十下,龜頭狠狠的衝撞著雲竹的花蕊嫩肉,把個千嬌百媚的洛陽城花魁肏的雙眼迷離,嬌吟陣陣,再也顧不得自家的相公就在身邊,翹臀挺屄,浪叫著任由男人壓在自己成熟的身體上盡情的發泄……
胖墩兒不能理解為什麼嫂子怎麼會累成這樣,也理解不了身邊的傻子哥為什麼嘴角裂到了後腦勺,他今天喝的不少,好在老馬識途,回去的路也不用他多費神。
天色將暗,山路兩邊已經見不到路過的行腳商,應該能在關城門前趕回去吧?
胖墩兒尋思著加快了趕車的速度,傻子哥從車廂里走了出來,不等胖墩兒開口發問,路被人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