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昏迷了有多久的時間,渾渾噩噩的痛楚之中,只覺得有個人不斷的用舌頭把黏稠的東西喂在自己的嘴巴里面。
他一直醒不過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有時可以感覺到身體上的肌膚有隱隱被觸碰的反應傳達到腦海內,但大部分的時間里,腦袋里都是一片的混沌與痛苦!
“呼啊!……啊……呼、呼……”就在一陣陣劇烈的喘息聲中,霍向天突然間就由惡夢般的夢魘里醒了過來,一張嘴連呼吸的氣息都很虛弱,好像在夢里面發生過什麼樣淒厲可怕的事一樣。
“唔……我……哎啊……”他的四肢像被什麼東西給禁錮久了一樣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單薄的衣物外已是沒有任何的束縛,但肌膚內緊繃到酸麻發痛的抽搐感,還是難過的不停借由每一寸的肌肉傳達到了穴脈里去。
(我……我的身體……啊……)疼痛的刺激讓霍向天無法強行運氣,酸楚軟弱的四肢好像也沒有了以往一樣的結實,就連想抬起身來的氣力都覺得十分窒礙難行。
他隱隱覺得有一種刺鼻的強烈味道由身體內散發出來,那好像是一種香氣…
一種初似濃郁但又似飄淡開來的獨特味覺,正襲擊在自己緩緩復蘇的嗅覺器官上,刺鼻的那種感覺好像在若有似無中慢慢的就消散不見。
或者該說……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內,正逐漸不自覺的適應著這種香味……
他的頭勉強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發覺自己靜靜的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四面都掛滿了斗大光亮的銅鏡,讓他可以很清楚的就借由銅鏡的反光,看見自己淒美細白的憔悴臉蛋。
“啊…這…這是我嗎?”霍向天的臉上不敢置信的這樣叫道,他的臉蛋……
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般細致白晳的呢?
那……那天在密室里面,自己……不是已經變成了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嗎?
這……這幅模樣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沒錯,但白晳的瓜子臉蛋配上了女人柳月般的細眉毛,一點……都沒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與氣息感。
“我……不……我……我的聲音怎麼……?”
霍向天再度驚覺於另外一項劇烈的變化,原本渾厚的男兒嗓音不知怎麼的……
竟然也變得綿細而高亢。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自己的容貌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呢?
就在霍向天訝異不已的同時,房門口外似乎走進來了一個人,手里不知端著什麼東西,一看見霍向天掙扎著想起來的模樣,手上盤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著轉過身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撐起自己的身子來看,但沒想到一雙手臂卻是如此的不濟事,眼見到一對變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纖細的雙肘時,霍向天的喉嚨里又隱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然而過沒多久之後,房門外卻又進來了兩個人,這次是薛神醫與剛剛那名神色慌張的奴女,只見她重新的捧了一盤盥洗的洗臉盆,跟隨在薛神醫的後面走了進來。
“唔……你……你到底是誰?苗翳呢……那狗賊苗翳在哪里?”
霍向天對著薛神醫大聲的叫罵道,不過嘴巴里的聲音卻是十分纖細,女人般陰柔的氣息卻在這時候表露無遺的借由聲音中顯現出來。
“嘿嘿……你的氣色倒還不錯,手術後才七天七夜就能醒過來,嘻嘻……”
薛神醫走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診了診脈,跟著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白面貌,嘴里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出他所問的問題。
“你……哼。”
霍向天別過臉去不讓對方的手觸碰到自己臉蛋,莫說這對男人來講是一種極大的汙辱,就是照他剛烈的個性來看,如果他真是個女流之輩,也會恨不得立刻把這胖老頭的手給剁下來。
“滾……你給我滾!”
“嘖、嘖、嘖……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過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制……”
“……苗……苗翳那下三濫的狗賊呢?我……我要見他!”
霍向天突然察覺有什麼怪異的地方,為何那處處針對自己的邪人如今卻沒有出現,反而是這個陰沉肥胖的臭老頭現身在自己的身旁呢?
“嘿嘿……主人現在正忙著與尊夫人敘敘舊情呢……”薛神醫撫了撫蒼白的胡須,嘴里若無其事的這樣說道。
“什麼?”霍向天大吃一驚,原本這是他心目中最擔心的一件事,但如今親耳聽到……內心的焦急與憂慮還是讓他倍感震撼。
“鳳……鳳丹!……你們對她怎麼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滿心擔憂起自己敬愛有加的原配夫人。
“尊夫人是回來繼位為新聖母的,很快就將成為五鳳門的新尊主,而苗家唯一的繼承人,苗翳主子……當然也就順理成章的接任為門中的第一護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
苗翳這奸人本來就是已經被逐出五鳳門的廢人了,就算苗家親族肯讓他回來,但五鳳門也絕不可能奉一個被趕出門的人為長老才對,這……
一定還有什麼隱情在。
更何況,他的夫人祝鳳丹也是個直爽性烈之人……
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會以他這條殘命相脅,若讓苗翳這奸人順利的掙到了五鳳門的執位護法的話,到時他的勢力恐將越形壯大,自己與變成傀儡的夫人就將更加難以逃脫了。
“你很關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醫話剛說完,眼神間卻斐然一變,兩指間一運勁,下手便點住了霍向天的周身要穴。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啊……你……”霍向天直覺對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內勁相抗時,無奈此舉有如以卵擊石,只感氣血逆流,好像渾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樣。
“奸……奸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啊……這……散功大法!”
霍向天內心大為吃驚,但由周身大穴不斷流失真氣來看,能不打斷人的脈絡而廢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醫仙’的薛太夫辦得到。
霍向天既然貴為江南第一劍盟盟主,自然對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聞,但沒想到眼前這位痴肥矮小的老頭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銷聲匿跡的鬼醫仙薛神醫。
“沒錯……嘿嘿,霍莊主既然知道我這部功夫的名稱來歷,自然也該知道普天之下,能以至高‘散凌指法’殺人、救人的,還會有誰呢?”
“你……竟然奉苗翳為主子……你……真自甘墮落!唔啊!”
霍向天張口就要罵道的同時,沒想到體內的真氣卻泄的更快,他連忙想護住周身的穴脈,但似乎於事無補,只覺再怎麼強行運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
“哼哼……將會自甘墮落的‘那個人’不知道會是誰呢?”
薛神醫的手突然開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體的曼妙身軀上游走,只見霍向天難過的渾身拼命起雞皮疙瘩,但想避開卻是怎麼樣也動彈不得。
“啊啊……卑……卑鄙!”
霍向天只覺得胸口內一陣惡心欲吐的感覺,弗論他還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就是現在這樣一副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樣給這糟老頭的髒手一摸,本來就沒什麼東西的胃里面頓時都快給全翻出來了一樣。
“你在發抖嗎?霍莊主……嘻嘻。”薛神醫不安分的右手解開了霍向天身上輕薄的衣物後,指頭慢慢的就將整個手往下移去。
“啊……不!不要!”
焦躁的霍向天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意識其實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樣,他的話語中陰柔的成分似乎越來越加深,眉宇間那雄性的氣息也越來越失去原有的那種堅強與傲性……
以往的霍向天是連‘不’都說不出口的那種人,他寧可咬緊牙關只字不吭,甚至咬舌自盡在所不辭……
也絕不會甘心讓自己的身體有絲毫的受辱!
但,現在的他卻有些松動了,雖然顧全夫人安危不能輕言放棄是原因之一,但天性剛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壓抑的力量給逐漸扭曲……
內心里正產生融合著另外一種陰柔的氣息出來。
人的本質雖然難以改變,但原有的性子卻是會隨著一日、一日的累積中而慢慢受影響……
薛神醫沒有多說什麼,但霍向天那一點一滴的細細轉變,卻是一覽無遺的全都點滴在薛神醫的眼里面,他知道夢娘的邪魂對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響程度,但光這樣還是不夠,他要慢慢的加深,要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體跟心理上,同時的越陷越深……
“你看…這里的模樣是多麼美麗……”薛神醫不安分的手越來越往下摸索,只見他淫笑的哼了幾聲,中指,竟就挑逗在宛如女陰的折肉之處。
“不……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
霍向天順著對方粗肥的大手指一路往下看……
沒想到自己的下體竟是光溜溜的一大片,沒有絲毫的毛發,就連內心中引以為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麼樣的不翼而飛。
(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勢了嗎?我就這樣被去勢了嗎?我……)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嗎?我不是男人了嗎!
“啊啊……啊啊啊……嗚……”霍向天的理智思緒再也強忍不住了,就在大聲呼喊的同時,眼眶中竟泛起了點點淚光,纖細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來。
雖然臉上強忍著閉上眼睛,但傷心失落的難言痛楚,卻是比身體上所受到的任何傷痛,更要強烈上百倍!
的確,天底下絕對沒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勢之苦,寧可頭頂一刀讓他嘗個痛快,也好過一生一世受盡這種劇烈無比的內心煎熬。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當時割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雖然他從不後悔,但現在的心里面,卻也起了一種十分貼近的莫名心境。
“嘿……霍莊主你在哭嗎?哈哈哈……你也會像個娃兒一樣嚎啕大哭啊?”
薛神醫不禁好笑的看著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莊主,雖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名赫赫,但沒想到關起門房來還不過就是個二十出歲的軟弱家伙……
“你殺了我吧!……嗚……狗賊……你會不得好死的!”霍向天含淚失聲的大吼大叫道。
“這可就不勞莊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這新生的美妙地帶吧……”薛神醫話沒說完,一雙手指卻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處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
肉唇的褶痕成微濕的鮮紅粉色,晶瑩剔透的光澤中顯現出女子陰柔美好的一幕,細縫上那裸露包皮的陰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縮著,由外觀看過去簡直全然就是絕美女子特有的絕妙性器,半點也沒有殘留下絲毫雄性的特征與面貌。
“美、美…美!哈哈…這就是我薛神醫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
薛神醫的指頭似乎迷戀在那塊鮮美的柔嫩之處,眼神里像瘋狂一般的沉迷在性器所帶來的誘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開。
“你這惡賊……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唔啊……”霍向天雙眼瞪大的嘶聲吼叫道,他恨死了這個狎玩自己下體的糟老頭,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
他一定會親手血刃這大膽無理的狂妄之徒!
“這層外褶肉是處子夢娘最愛撫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
薛神醫說完便撫摸著對方外陰的敏感部位,只見霍向天雖掙扎不已的拼命抵抗著,但性器上的唇肉反應,卻又真實無比的讓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難堪。
“嗚……嗚啊!”
“怎麼?是不是覺得里面緊的要命?”
越來越過份的薛神醫甚至把整根指頭都伸進了女陰的折肉里,一抽一插的,帶給這身體的主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
“嗚……嗚嗚……”早已哽咽到連鼻子都止不住的哭聲,受到無比屈辱的劍盟盟主,竟然只有默默的任人汙辱,一想到這,霍向天就恨不能一口咬舌自盡算了!
“嗚……惡……!”
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似乎越來越加快,霍向天只覺得身體內就快要受不了的抖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強烈刺激,正違背意志的傳達到他的腦海內。
那種感覺好緊、好漲的感覺,除了女陰上的唇肉有種充血的敏銳感覺外,強烈的漲痛感似乎是由更里面的刺激所傳達出來的。
但,明明已經沒有了陰莖,這樣的漲痛感又是從何而來呢?
“嘿嘿……是不是很興奮?已經緊到連我的指頭都快伸不進去了,你也覺得奇怪嗎?”
薛神醫看了看對方的表情,似乎有著什麼陰謀一樣的臉色又是一變。
“嘿嘿……因為……你的‘陰莖’就在這里面!”
薛神醫強硬的將自己的兩指全塞進到對方緊縮不已的穴里面,跟著不管這身體的主人是如何劇烈的掙扎,使盡指上的氣力,硬生生的就把一條軟黏粗長的丑陋之物,給拉了出來!
“啊啊……什……什麼!”霍向天不敢置信的叫道,他的眼睛不肯相信的看著自己的下體……
那是一條濕黏黏的乳白色淫物,皮肉上的膚色、質感……看起來像是十分光滑黏膩一樣,完全不似男人莖皮原有的那種色澤模樣。
而且,上面還布滿了一顆、一顆像疹子大小的惡心紅斑,但被摸起來的感覺卻是刺痛中帶有更加敏銳的性刺激。
龜頭上的尿孔變得粗大而淤黑,整條肉棒簡直就是被改造過後的另類淫物,根本不再保有男人陰莖所應該有的那幅模樣。
而且,它的根部也與常人有著非常大的不同,並非起於會陰之處,竟然是深植在穴心包圍之內……
外露的睾丸不知被移往了何處,由外部的形體上來看,這樣非人的手術實已到達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你……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霍向天竟然失控的大聲尖叫起來,自己的肉體被改造成這樣亂七八糟的,就連唯一象征雄性的器官也被改成像鬼物一樣的森然可怕!
這條惡心的淫物在霍向天的眼睛里面……竟然有種比被閹割掉還更強烈的恐懼感產生……
“你以為自己的這根東西已經被切下來了是嗎?嘻嘻……”
“這樣對你而言或許是一大致命的打擊,但我卻有著更好玩的方式調制你,因此才會要求主人留下你這根沒辦法全硬的軟東西…”薛神醫得意的笑了幾聲,陰沉的胖臉上卻似乎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邪惡的計謀一樣。
“無……無恥……卑鄙的小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呀!”
薛神醫不去理會霍向天的咒罵與抗拒,一只手徑自的套弄起那條半軟不硬的細長淫物,不過這條乳白色的陰莖雖然看似無法像男人一樣堅硬有形,但在不停的被套弄之下,似乎也能逐漸的變粗變長……
“嗚……停……快停!嗚啊!”
只見一條粗長的軟莖在無法自主的興奮中竟然伸到了有五、六寸之長,這雖跟他原本的長度、粗細是一個樣,但在堅硬度上卻明顯的迥然不同。
那條半軟的淫物明明已經感覺充血到無法自抑的程度了,但被摸在對方的手心里時,卻依然只有溫熱酥軟、完全無法堅硬起來的怪異模樣。
“這條淫莖上的皮肉是由夢娘腸道的內層所移植過來的,你原本的莖皮是早已被蟲子們給啃掉了,唯有借由腸道內最敏感的皮質,才能恢復那種最真實的性器感度,但無可避免的就會長出許多要命的疹子來,不過,這也只會讓你變得更加敏感而已……你說是不是?”
“狗賊……你……不要啊……啊!”
薛神醫一面手淫著那條粗長的乳白淫物,一面用指尖摳弄著上頭斑紅的小疹球,直弄得霍向天再也矜持不住的哀聲大叫,那尖銳柔弱的女音才又再次徹底的表露出來。
“你……不……殺了我……我絕不……哎啊!”
霍向天剛烈的性子與殘虐的被羞辱起了劇烈的衝突,他恨不能親手殺掉這名猥褻的狂徒,更恨不能脫離這樣難過尷尬的極致痛苦境地。
“嘿嘿……這里不久之後還會慢慢的長出許多細毛呢……這可是你除卻那飄逸的秀發外,唯一還長得出細毛的地方呢。”
薛神醫好像聽不見對方的話語,眼睛里只有被改造後的玩物,內心里早已陷入在自我瘋狂的人格里面。
“很快的這條變種了的‘狐狸尾巴’,將會讓你欲仙欲死……甚至聲敗名裂呢……嘻嘻嘻……”
“唔……唔……我……惡、惡!”幾近崩潰狀態的霍向天,現在只求能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再也不要看……再也不要看這一切了!
薛神醫依然沒有理會他的掙扎,眼睛里只有那條淫邪可怕的怪異之物,就在手上套弄的差不多程度時,跟著一根粗肥的手指頭,竟然就深深的插入那紫黑色的龜頭尿道里面!
“不……住手……別……哎啊!”
霍向天像快發瘋了一樣再也忍受不了,整個身體在劇烈的騷動與刺激中早已泄干了渾身功力,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抵御不住對方那可怕的侵襲與挑逗動作……
堅忍不住的,一股乳白色的濃稠汁液,竟然就在對方指頭快速的抽弄下,給大量的噴了出來!
“啊……嗚嗚……嗚惡……”
霍向天幾乎快要喪失了自我意識……然而他的嘴里卻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下舌頭!
只可惜的是,他那僅存的柔弱力量卻不足以令他做到這一點,只是舌頭上微微的溢出一些鮮血,一條殘命卻還在別人的手里。
“什麼?你想自盡!”
原本還陶醉在自我完美手術後的薛神醫,突然一眼瞥見霍向天的神色有異、舌口微張,跟著立刻用‘散凌指’朝他的下顎用力一點,頓時霍向天的整個牙顎竟僵了起來,再也使不上力量可以自盡了。
他迅速的察看過霍向天的身體與脈絡氣息,在確定這個玩物沒有什麼大礙之後,才恨聲的對著他破口大罵!
“真是烈性的大蠢蛋…哼,你以為一死了之之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你可曾考慮過尊夫人現在的處境呢?”
薛神醫的話讓霍向天啞口無言,但他卻一點也聽不進去,若果要他堂堂一門之主任人狎戲,那倒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些!
“真是個懦弱的莽夫!虧我之前看錯了你這個人……”沒想到薛神醫竟然還教訓起人來呢,但霍向天的神智已經接近呆滯,完全不去理會對方的出言挑釁。
“嘿嘿……怎麼?你越是想死我就越要叫你死不了!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薛神醫兩眼登時血紅了起來,手里舔了舔噴在手上的乳白黏液,跟著就把那條軟長的淫物給強行塞入到霍向天的後庭里面!
“唔……呀嗯……”霍向天想咬緊牙但下顎卻酸軟無力,根本連呻吟的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但下體整條軟硬的淫莖卻已被對方給一點一點的塞入到肛門里面去。
“哼哼…這種模樣雖然難看了點,但這條粗長的陰肉‘尾巴’卻十分好用…你看,這樣想玩你陰唇時就變得容易多了…”薛神醫把淫物全塞入到屁眼之後,接著又用手摸了摸露出半截的莖根部位,如今上頭的蜜穴里,指頭已經能順利的進出那宛如女體的私密部位。
“你喜歡我的胖手指嗎?哈哈……叫……那就給我叫!哈哈哈……”
“……嗚……啊嗚……”神秘的女陰里面似乎被觸碰到了什麼敏感的地方,只見身體的主人難掩激動的情緒,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嘿…怎麼樣,很爽是不是……這里可是本神醫最引以為傲的傑作,女子癢筋花心之處不但改由了睾丸替代,並且在精管內還注滿了大量的‘蟄精獸液’,讓睾丸被觸碰到時的刺激感超越常人的數倍……”薛神醫說完還故意不停的撫摸著穴內的花心四周。
(啊……好癢……痛、痛!……啊!)霍向天這時簡直不敢相信,穴里面的可怕觸感……竟是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敏銳刺激!
“怎麼樣……呵呵……這樣不管多大多小的肉棒插弄進去,可都非讓你又爽又痛的拼命哀叫不可……”薛神醫雖知對方強作隱忍、意識漸失,但對於自己所下手改造過的每一部份,他可是十分了解,一清二楚。
“還有這……連最令女人舒爽暢快的蠕唇陰道,也已完美無瑕的由夢娘身上給重新植入到你身體里面了……”薛神醫放過了超出想象中敏感的大花心,跟著就把手指伸往女陰的更深處去。
“這里的手術不但把陰莖與尿道給分離開來,而且也讓你擁有跟女人一樣可以尿尿的撒尿孔……否則……你每次解手可就得要用流的流出來呢,還有這,你看……”
薛神醫在他私密之處不停的攪動雙指,跟著拔出來的指頭竟然沾滿了女性特有的濕黏透明之物,一絲、一絲黏稠的愛液就這樣毫無遮掩的顯現在霍向天自己的眼睛前面。
“嘻嘻……怎麼樣,這可是你的淫水呢……”只見一雙肥胖的手指頭尖泛著晶瑩亮麗的透明光澤,黏膩濕滑的大量淫液,卻在指頭上不停的往下滑落。
“嘿嘿,嘗嘗看…給我嘗嘗!”
薛神醫目露凶光的把沾滿愛液的指頭強伸往對方嘴里挖去,雖然霍向天是極力的想轉頭反抗,但無奈下顎早已失去了作用,渾身只能隨意任人擺布,嘴里舔著自己黏膩又帶有腥味的特殊淫液。
“嘿嘿……里面還有很多呢,想不想再嘗嘗?我就用這根好東西幫你挖挖如何?嘻嘻……”滿眼布滿血絲的薛神醫像失去人性的野獸一樣,嘴里露出淫邪陰森的可怕面容,一雙手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似乎……
就要對這副妖嬈美好的嬌軀指染一番……
“你……你想做……什麼……你……敢……嗚啊!”
霍向天的嘴巴說話不靈活,但眼睛里卻看得很清楚,他在恐懼著,拼命的想要閃開這一切……
“哼哼……反正這天底下沒有比我更適合當你第一個男人的,嘻嘻……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反正以後這樣的機會你是絕對少不了的,咭、咭、咭……”
沒多久薛神醫就露出他那極短、萎縮的怪肉棒,盡管他已經是達到了極為興奮的充血地步,但他的那話兒卻似乎就只有這樣不到兩、三寸的大小模樣。
“走……走開!不……唔……啊!”
霍向天這次是真的徹底崩潰了,就在被男人侵襲的那一瞬間,腦海里好像有條筋斷掉了一樣,意識里已經完全的模模糊糊……
腦袋里變成了一大片的虛無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