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郡,位於帝國西北,北部為高聳的太白山脈,西南為險要的鳳鳴山。
發源於太白山的通天河和發源與鳳鳴山的金水河,以及山谷平原中間的青龍河在青龍郡東南部交匯,形成氣勢磅礴的伏龍江,蜿蜒向東奔騰而去,青龍郡便得名於養育了世代青龍百姓的青龍河。
高聳的太白山為青龍郡抵擋了北面的寒冷空氣,險要的鳳鳴山則擋住了西部風沙的侵害,得天獨厚的地形讓青龍郡變成了一塊氣候宜人,物產豐饒的土地。
因為三面環山,一面臨水,交通不便的青龍郡與帝國中央形成了相對獨立的局面。
一百多年前,落戶於青龍郡北部陽山城的梅家和落戶於西南明月城的蘭家逐漸形成了青龍郡兩大門閥勢力,與代表帝國中央政府的郡守江夏城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青龍郡在帝國三十個郡中算是面積比較大的郡,事實上,江夏城位於南部金水河邊,真正管理的范圍方圓不足百里,如果梅蘭兩家聯合,不用一天時間就能攻下江夏城。
青龍郡守在青龍郡只是平衡者的角色,負責平衡梅蘭兩家的勢力。
青龍資源豐富,蘭家是帝國最大的鐵器商,也是帝國最大的武器供應商。
梅家則是帝國北方最大的貿易商,壟斷著帝國和西北部霜羅帝國的物資貿易。
梅家也出產鐵器,但梅家出產的鐵器只是自用,並不與蘭家競爭,所以梅蘭兩家在青龍郡大部分時間都能和平相處,只有偶爾會發生小規模的戰爭。
梅家占領著青龍郡北部大片肥沃的山谷平原,大量的農民向梅家租地耕種。
陽山城緊靠著太白山脈,作為城主的梅家住在城西北最為高大的城堡里。
梅家有一個非常奇特的傳統,為了不讓梅家分裂,只有歷代梅家家主才會娶妻,生下的孩子便是下一代梅家家主。
其他梅家的男丁不會正式結婚,他們的女人則是梅家從小培養的侍女。
一旦有侍女生下梅家男丁,就會成為僅次於梅家主母的妾室。
所有孩子都叫當代家主父親,其他長一輩的男子則按排行稱呼。
梅家以“合眾成邦,世運永昌”排輩,當家家主名叫梅邦海,這一代兄弟七人,年紀最長的梅邦海三十九歲,年紀最小的老七梅邦涯年紀才十八歲。
因為梅家特別的傳承習俗,兄弟七人只能說是同一家族的,並不是親兄弟。
就連斷代也極為特別,梅老七有可能就是梅邦海的兒子。
當新出生的梅家男丁與長子相差超過兩輪,則自動成為下一代長子。
十四年前,現長子梅世白出生,當時的長子梅邦海正式升級成梅家家主。
作為梅家長子,梅世白出生後就被過繼到梅邦海和他妻子名下,成為下一代家主的繼承人。
梅老七雖然長了梅世白一輩,但就比梅世白大了四歲,兩人時常一起玩耍。
這天梅老七去找梅世白,梅世白正在睡午覺,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單,胯間有些隆起。
梅老七見了不由心想,世白也可以有女人了,得告訴大哥給世白物色一門婚事了。
梅老七走到床邊,拍了拍梅世白的臉,梅世白正夢見他去偷看母親,被梅老七叫醒,臉漲得通紅,輕聲問道:“七叔,你怎麼來了?”
“已經到未時了,還睡午覺。快起來,七叔帶你去玩好玩的。”
梅老七掀掉了梅世白身上的被單,又瞟了眼梅世白的褲襠,心里暗道,這小子的話兒將來恐怕不會小。
梅世白見褲襠隆起,大為窘迫,立刻用手捂住了襠部。
梅老七拍了下梅世白的後腦笑道:“大男人,有什麼好遮掩的。那里翹得越高,說明你做男人的本錢就越大,越值得驕傲。”
叔侄二人正說著話,一個臉蛋極為標志的小丫頭進來,看到梅老七立刻恭身行禮問好。
小丫頭正是梅世白的貼身侍女,從小陪著梅世白長大的梅世一。
梅家侍女沒有名字,世字輩的侍女就以世字加數稱呼,如果生下梅家孩子,則升級成妾室,這時候就有了名字。
世一比梅世白大一歲,個子則比天生高大的世白矮了半個頭,不過身體已經開始發育,綠紗裙下浮現出玲瓏有致的嬌嫩身體,看得梅老七暗吞口水。
可梅世一和別的侍女不同,梅世白是未來梅家的家主,在沒有被梅世白破身之前,其他梅家男人都不能碰她。
“嗯,世一,我帶世白少爺出去玩,你將少爺的房間整理好。”
“是,七老爺。”梅世一低著頭,臉上浮顯出一絲紅暈。
梅老七狠狠盯了小丫頭一眼,帶著梅世白出去了。出了梅世白住的院子,梅老七問梅世白:“世白,你跟世一那丫頭有沒有親熱過。”
“沒有,娘親說了,沒束發不能和女子同床。”
梅世白說到娘親,又想到前些日子不經意看到娘親洗澡的情景。
梅府有著嚴格的家規,府院也分成三個級別,最里層為內院,只有梅家的成年男丁才能住在內院。
中間是公子院,像梅世白這樣的只能住在公子院里,其他的男仆和干粗活的大媽子只能住在最外層的院子里。
梅世白平時也不能隨便進內院,除非內院的長輩叫他進去。
那天梅老七帶梅世白進了內院後就去找了他喜歡的侍女廝混,把梅世白給忘了。
梅世白找不到梅老七,就去他娘親的住所。
沒想到梅世白的娘親和她的丫環正在洗澡。
當家主母名叫周子衿,是依附於梅家的周家大小姐,現年三十歲。
十五年前嫁給梅邦海,梅世白出生後就過繼到她的名下,外人只知道梅世白是她的親生兒子,就連梅世白自己都還不知道他的親生母親是誰。
梅世白也不知道他娘親大白天為什麼要洗澡,透過重重水霧偷看著他的娘親。
娘親的身體和世一的身體完全不同,胸前一對奶子又肥又白,就連屁股都是又圓又白的,好像十五晚上的月亮一樣。
那天回到晚上,梅世白就做了個奇特夢,夢見娘親抱著他要喂他喝奶,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清晨醒來,梅世白發現他褲襠涼涼的,以為自己尿床了。
世一紅著臉告訴他,說他要長大了。
“你娘親的話不能全聽,等你和世一親熱過,你就知道那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了。比到河里撈魚摸蝦,到山上打野雞野兔有趣多了。”
說話間,梅老七帶著梅世白進了內院。
說是內院,卻是梅府最大的地方,里面院落眾多,每個成年男子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院落,另外還有專門游玩和讀書的地方。
成年的梅家男丁都在外面有事情做,或掌櫃,或監工,或領兵守城不等。
梅老七剛滿十八歲,還沒有正式的事情給他做,所以他是梅家成年男子中最空閒的一人。
梅老七帶著梅世白在內院里七繞八繞,到了一間精致的院落里。
這間院落梅世白來過,是去年生了二弟世首的妾室梅丙辰的院落。
這梅家妾室取名也特別,哪年生的就叫什麼名字。
今年是丙子年,照青龍的傳統算法,梅丙辰今年二十一歲。
在小孩子兩周歲之前是跟生母住一起的,梅丙辰的院子里,丫環春兒正抱著小孩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看到梅老七帶著梅世白過去,春兒立刻起身向梅老七和梅世白問好。
梅老七見春兒抱著孩子在曬太陽,便問她屋里是不是有人在。
春兒看了梅世白一眼,輕聲對梅老七說道:“七老爺,二老爺今天回來早,已經來找六姨娘了。”
梅老七讓春兒不要說話,拉著梅世白朝梅丙辰的臥室走去。
現在是初夏時節,梅老二和梅丙辰在房里大戰,連窗戶都沒有關,只是半虛掩著。
梅老七輕輕一推,就能看到房間里的情景。
這梅丙辰的相貌在梅家只能算中等之姿,身材頗為火辣,從十五歲破身到現在已經有五六年了,自從生下梅世首之後,梅丙辰在梅家的地位節節高升,也成了梅家七兄弟爭相交歡的對象。
梅世白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的場景,梅丙辰成熟艷麗的身體完全吸引住了他。
只見梅丙辰仰躺在雕花大床上,雕欄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光滑的身子寸絲不縷,一對堅挺而飽滿的乳房高聳在胸前,在梅老二的抽插下劇烈晃動著。
美艷少婦雙腿勾著梅老二的屁股,一邊用力挺著小腹迎合著梅老二的抽插,一邊呻吟道:“二爺,快……再快些……”
“小騷貨,看二爺今天不肏死你!”
梅老二聽著美艷少婦的呻吟,激起了他強烈的征服欲望,挺著大肉棒在梅丙辰的陰戶里一頓猛抽,又插得美艷少婦淫叫連連。
窗外的梅世白看著臉紅耳赤,心跳加快,掌手里都冒汗了。
他就看見二叔壓在六姨娘身上用力挺著屁股,然後便是六姨娘的淫浪叫聲,關鍵部位被六姨娘白花花的大腿擋住了,也不知道男女交媾是怎樣的。
“小騷貨,換個姿勢,二爺要拍你的大屁股。”
梅老二停了下來,抱著梅丙辰的屁股向外翻。
這一下,梅世白看到了梅老二胯間什麼模樣了。
原來二叔的半截肉棒插在了六姨娘的肉洞里。
剛才二叔挺動屁股,就是用的肉棒搗六姨娘的肉洞。
梅世白又想到了前些日子做的夢,當時娘親抱著他在他身上蹭啊蹭的,他那時候是不是應該把他的肉棒子插到娘親的肉洞里?
屋里,梅丙辰跪在大床上,梅老二像拉著駿馬的韁繩一樣抓著美艷少婦的雙臂,挺動著胯部不斷用力撞擊著美少婦豐腴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梅丙辰上身向前微傾,豐碩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著,正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猛烈晃動著,看得梅世白兩個眼珠都要掉出來了。
“臭小子,是不是下面又硬了?要不是回去找世一試試?你要是不會,七叔教你怎麼弄。”
梅老七對梅世一眼饞不是一天兩天了,慫恿梅世白去給梅世一開苞,他好趁機品嘗一下這個小丫頭的滋味。
梅世白還沒說話,突然感到耳朵一陣巨痛,回頭一看,只見周子衿擺著臉站在他身後,一手還揪著他的耳朵。
周子衿雖然在梅家沒什麼實權,但畢竟是當家主母,地位還是很高的。
她也清楚下一代對梅家的重要,梅丙辰生下男孩,在梅家的地位肯定會節節高升,所以平日她也常來看望梅丙辰母子,沒想到今天來了就看見兒子和老七站在窗外偷看,不用猜也知道梅丙辰的臥室里在發生什麼事情。
雖說梅世白不是她親生的,但過繼給她就是她的兒子,以後還會是梅家的家主,她可不希望兒子還未到束發之齡就沉迷女色。
要是因此傷了身體,以後她在梅家靠誰?
“娘親,是七叔帶我來的……”
“住嘴,大丈夫要敢做敢當。跟娘親回去扎一個時辰馬步。”
周子衿不容兒子分辯,揪著兒子的耳朵回她院子去了。
梅世白靠在周子衿身上,聞著美少婦身上的香味,腦子里又想到那天偷窺他娘親洗澡的情景,然後又是剛才看到梅丙辰雙乳跳動的樣子。
梅世白被周子衿拖著往前走,想到娘親的乳房,他又斜眼偷偷看上娘親的胸部,只見他娘親穿著淡黃色的紗裙,露出里面同色的刺著牡丹圖案的絲質褻衣,兩個乳房隨著跨步的節奏跳動著。
那一瞬間,梅世白覺得口干舌臊,胯間更是脹得難受。
回到周子衿的院落,周子衿讓她的貼身丫環准備好給兒子扎馬步的道具,一個銅制長方型的水槽。
梅世白扎馬步的時候,這個銅制水槽就盛滿了水放在他的雙腿上,只要梅世白腿抖一下,水槽里的水就會流出來。
丫環杜鵑又在旁邊點了計時的香,一柱香之後,梅世白可以休息片刻。
一個時辰,梅世白要扎四柱香。
周子衿是三旬婦人,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紀。
雖然在梅丙辰窗前只站了一小會兒,可梅丙辰被梅老二從後面猛肏的樣子卻深深印在了她腦子里。
回來罰梅世白扎馬步,不經意見,周子衿看到了兒子隆起的褲襠,不由心跳加快。
一轉眼她嫁到梅家已經十多年了,兒子也由嗷嗷待哺的嬰兒變成了翩翩少年郎了。
回到屋內,突然躥出一個人影把周子衿拉了過去,把正在想心事的周子衿嚇了一跳。
周子衿抬頭一看,正是剛才帶兒子去看活春宮的梅老七。
梅老七嘻笑道:“大嫂,你生氣的樣子可真漂亮。”
說著話,梅老七將周子衿擁在了懷里,一邊吻著美少婦的紅唇和下巴,一邊用力撫摸著美少婦圓圓的臀丘。
外人並不知道梅家傳隨的習俗,周子衿是嫁入梅家後慢慢知道的。
梅家侍女眾多,梅邦海在哪里過夜並沒個定數。
起初的時候,周子衿經常獨守空房。
不過那時候周子衿自己還是個少女,性欲並不強烈。
後來,她知道了梅家其他兄弟並不結婚,內院的侍女其實就是兄弟七人的共同妻室,而她只是占了個當家主母的名份。
能嫁進梅家,周子衿的相貌在整個青龍郡都是數一數二的,女人的魅力自不用說。
慢慢的,周子衿和梅家其他兄弟都勾搭上了,梅邦海不去找她,總有其他兄弟去找她。
一開始的時候,在傳統家族長大的周子衿還有些拒絕這樣的生活,但幾年之後,她開始喜歡這樣的生活,甚至很贊同梅家這種傳宗接代的方式。
因為她是梅家的當家主母,雖然梅家有七兄弟,但沒有女人能威脅到她的地位。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要男人有男人,要地位有地位,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周子衿雖然沒實權,但有地位,走出去風光無限,就是郡守大人見了她都要以禮相待。
“老七,世白還未束發,你怎麼能帶他去偷看老二和丙辰。世白從小體弱多病,浸泡了多年的藥湯才有現在的體魄,我怕他過早接觸女人會影響他的身體。”
被梅老七摸著屁股,周子衿又春心蕩漾起來,但臉上還裝著生氣的樣子。
“大嫂,世白現在體格魁梧,和小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再說他天賦異稟,胯間的話兒怕要跟二哥一樣大了,也該讓他嘗一下女人的滋味了,說不定哪天大嫂還能跟嘗一嘗世白的功夫呢。”
梅老七笑著握住了周子衿的一個乳房,用力揉搓著,另一只大手掀起了半透明的紗裙,隔著輕薄柔滑的褻褲玩弄著女人的陰戶。
“胡說,我是世白的娘親,怎麼能跟世白做這種事情。”
“你們就空頂了個母子的名份,大嫂又不是世白的親生娘親,和世白上床又有什麼關系,說不定世白的童子精還能把大嫂的肚子搞大呢。”
說到生孩子的事情,周子衿又有些失落,作為梅家的當家主母,竟然不能生孩子。
要不是梅家已經生了二兒四女,周子衿說不定還會懷疑梅家七兄弟都不行,現在這種狀況,肯定是她自己的問題了。
“真要這樣,你們兄弟七個豈不是還比不上世白一個?”
“呃……”梅老七被周子衿說得無言以對,一把將周子衿抱起,朝著她的醫臥室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大嫂,世白在扎馬步,我們可以放心玩了。”
“那也不行,教世白聽見了可不好。”
梅老七能感到周子衿的飢渴,美少婦火熱的身體正在他身上摩擦著。
梅老七將周子衿放到了床上,拉開了美少婦紗裙上的腰帶,然後又解開了褻褲上的褲帶,周子衿配合著梅老七的動作,抬起了渾圓的臀部,絲滑的的沙裙和褻褲落在了地板上,身著精美褻衣的周子衿已經半裸著呈現在梅老七的眼前。
雖說周子衿在梅家男人心里的地位並不高,但她畢竟擔著當家主母的名分,也是梅家兄弟唯一以嫂子相稱的女人,加上她出眾的容貌,梅老七每次看到周子衿的身體,都會欲火高漲,盯著美少婦的身體看個不停。
在青龍郡其他地方,跟自己的嫂子媾合是件十惡不赦的大事,在梅家卻是稀松平常。
周子衿的褻衣是帝國南方出產的上等物品,只有皇親國戚和高官巨賈才買得起,胸口的兩朵牡丹正好遮在高挺的乳房上,完美地襯托著美少婦白嫩誘人的胸部。
隨著周子衿沉重的呼吸,那兩朵牡丹好像鮮活了一樣。
梅老七隔著絲滑的褻衣摸著周子衿溫玉般的肌膚,突然用力將絲滑的褻衣扯了下來,美少婦頓時完全赤裸了。
只見那豐滿的乳房堆似凝脂,纖細的蠻腰輕如扶柳,渾圓的臀瓣皓如滿月,再加上周子衿美若天仙的容貌,每一處都讓男人瘋狂,自然,梅老七也不例外。
看著周子衿近乎完美的身體,年輕氣盛的梅老七立刻脫去了他的衣褲,趴在他大嫂身上,含著美少婦堅挺的乳頭一陣狂吮,兩具飢渴的肉體糾纏在了一起。
梅老七與周子衿飢渴的互相愛撫著對方的身體,感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快樂。
梅老七的手掌探到了周子衿的兩腿之間,美少婦的玉胯間已經濕潤無比,如潮水涌過一般,稀疏而黑亮的陰毛被淫水打濕,歪歪扭扭的貼在飽滿白嫩的陰阜上,兩片豐潤的陰唇微微裂開,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騷穴,梅老七那顯得粗大的手指正插在美少婦嬌嫩的小騷穴里不住攪動著。
周子衿的紅唇再次被梅老七占領,兩人飢渴地親吻吮吸著對方的唾液,撫摸陰部的快感讓周子衿只能用鼻子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周子衿的玉臂勾住了梅老七的脖子,扭動著屁股張開了她那雙修長的玉腿,迎合著梅老七的手指在她陰戶口里的動。
梅老七的手指好似在大嫂的小騷穴里找尋著什麼,當梅老七的手指劃過美少婦陰道里的某個部位的時候,那一瞬間,周子衿的身體顫動了下。
梅老七感受到了周子衿的變化,粗壯但靈活的手指在那個部位來回撫弄起來,周子衿的誘人玉體開始顫抖,最後開始搖頭晃腦,想擺脫梅老七吻著她紅唇的大嘴巴,兩條修長的玉腿也胡亂蹬著。
雖然梅老七在梅家還沒什麼實力,但他年輕,在內院的時間多,周子衿還是很喜歡這個小叔子的。
這時候被梅老七摸得高潮迭起,周子衿一手用力勾住了梅老七的脖子,另一只手想要去推開插在她小騷穴里手掌,但又好像是在扶著它,半張的嘴里發出依依呀呀的呻吟:“不要……啊……受不了了……啊……老七……快停手……”也許是怕被兒子聽見了,周子衿不敢大聲說話,將被單咬在了嘴里,玉體一陣劇烈扭動之後,一股淫水從周子衿的陰戶里噴射出來,周子衿小腹猛挺,淫水射得好遠,弄濕了梅老七的手,也弄濕了床單和蚊帳。
噴潮後的周子衿,整個人好似死了般,癱在床上,梅老七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欣賞著大嫂嬌艷的玉體。
暈眩過後的周子衿感覺身體的欲火更加的旺盛,感受著梅老七溫柔又飢渴的愛撫,她半睜著媚眼,嬌聲說道:“老七……要我……”
這話無疑比聖旨還讓人振奮,梅老七從喉間發出一陣低沉的吼叫,猛地壓在了大嫂赤裸的玉體上,周子衿主動叉開了雙腿,盤在梅老七的腰間,梅老七那堅硬又發燙的肉棒毫不費力便全根插入了周子衿那淫水泛濫的小騷穴。
粗大的肉棒瞬間撐開了周子衿飢渴的小騷穴,擠入美少婦緊致而富有彈性的肉洞里。
堅硬的龜頭重重撞擊在美少婦陰道深處的花心上,爽得美少婦直翻白眼。
周子衿雖是三旬婦人,但她沒生養過,陰道緊致而滑潤,緊緊箍著梅老七的肉棒,還像小嘴一樣蠕動吮吸,讓梅老七感覺美妙無比。
“大嫂,你的小騷屄一直都這麼緊,真爽!”梅老七淫叫著,開始瘋狂抽插挺動起來,就像一只發狂的野獸在奮力撕扯身下的獵物。
“啊……老七……哎呀……你太猛了……用力……啊……我要死啦……”周子衿咬著被單,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浪叫,雙臂用力抱住了壓在她身上的梅老七,雙腿用力盤住男人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上挺動,再次達到高潮。
感覺身下的女人再次高潮,梅老七心理得到大大的滿足,淫笑著問道:“大嫂,和我那六個兄長相比,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當然舒服……老七是最厲害的男人……”這時候周子衿的雙腿被梅老七架在肩頭,整個人被折疊般,梅老七粗大的肉棒像杵頭一樣直上直下地衝擊著周子衿的小騷穴,帶出淫水噗哧哧濺落在了床上。
聽到大嫂的回應,梅老七抽插起來更加瘋狂,周子衿那兩個堅挺的乳房在梅老七瘋狂的抽動下激烈地晃動著,惹得梅老七趴在周子衿身上,雙手抓著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用力揉捏起來。
突然間,梅老七感到他的後背一陣酥麻,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雙腿用力一蹬,將身體支起,雙臂用力撐在周子衿的俏臉兩側,瞪大了雙眼盯著周子衿的俏臉,繃緊了身體挺著肉棒用力抽插著周子衿那微微有些紅腫的小騷穴。
周子衿的眼神是迷離的,充滿了誘惑,彷佛在對梅老七說,給我!
射給我!。
梅老七全身一陣顫抖,肉棒快速插入周子衿的小騷穴,一直插到了美少婦的肉洞最深處,插得周子衿又咬著被單發出陣陣淫浪的呻吟。
那一瞬間,男人的龜頭好像插進了她的子宮,一股酥麻的曖流充滿周子衿的身體,燙得她全身一抖,再次達到了高潮。
“大嫂,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激情過後,梅老七緊擁著周子衿。
看著美貌的大嫂,梅老七心里為大嫂感到可惜。
雖然他還沒有進入梅家的權力層,但隨著他年齡的增長,他遲早會成為梅家的重要人物,而美艷的大嫂卻永遠只能占著當家主母的空名,隨著年齡的增加,慢慢變成明日黃花。
“老七,世白還在外面呢,別讓他發現了。明天你別帶他來內院,我在假山那里等你。”
“知道,我的好大嫂。”梅老七想到假山那里的景色,又淫笑起來。
就在梅老七和周子衿在當家主母的臥室里媾合的時候,梅老二和梅丙辰已經結束了戰斗,躺在床上休息。
相貌不算出眾,但身材火辣的梅丙辰趴在梅老二身上,用她的大乳房細細摩擦著梅老二的胸膛,輕聲說道:“二爺,我什麼時候能像庚子一樣幫你們打理事務啊?”
梅丙辰說的庚子便是梅世白的生母,因為梅家生下男丁,梅庚子受到了梅家的重用,比生女孩的其他姨娘地位高很多。
梅丙辰現在也生了男孩,心里自然有些想法。
梅丙辰也是個聰明的女子,梅家兄弟現在熱衷在她身上耕耘,是因為她生了男孩,梅家人希望她再為梅家生個男丁,可這一兩年她懷不上孩子的話,梅家兄弟很快會去她失去興趣。
她又沒有其他姨娘那麼出眾的相貌,以後在梅家只會走下坡路,所以能幫梅家打理些重要事務,抓些權柄在手里才是她的上上之選。
“這要看大哥和長老會的安排了。不過你放心,你為梅家立了大功,梅家是不會虧待你的,有了好的空缺,我們兄弟幾個會為你說話的。”
梅老二說的長老會是梅家地位最高的機構,由梅家長輩和當代幾個核心人物組成,負責梅家重要事務的決策。
梅家能在青龍郡立足並興旺一百多年,跟這個長老會是分不開的。
“謝謝二爺。丙辰一定會為梅家盡心盡力打理事務的。”
得到梅老二的肯定答復,梅丙辰甚是高興,低頭伏在梅老二的胯間,含住了梅老二的肉棒。
夏天的青龍郡百花盛開,是一年中最美麗的季節,不少帝國中原過來的客商都喜歡在青龍郡三大城里住上一陣。
和山谷平原宜人的氣候相比,終年積雪的太白山上卻是寒冷刺骨,山間時常刮過狂風,吹起陣陣飛雪。
梅家控制著青龍郡兩條通住霜羅帝國的要道,一條是位於青龍郡最東北的通天河大峽谷,一條位於最西北的太白山狹窄的山谷中。
這兩條商道的地形都極為險要,易守難攻。
在梅家控制這處要地之前,每年夏天冰雪融化的時候,北方的霜羅帝國都會派騎兵衝過那道狹窄的山谷到物產豐饒的青龍郡劫掠,弄得當地百姓苦不堪言。
梅家控制了青龍郡北部後,在山谷間築起了兩道高大的城牆,派重兵把守。
如此一來,霜羅騎兵再也不能過來劫掠,只能老老實實進行兩國貿易,所以靠近太白山的青龍百姓對梅家非常擁戴。
帝國中央默許梅家和蘭家分治青龍郡也是出於軍事上的考慮。
一旦帝國中央派大軍進攻青龍郡,梅家和蘭家必定傾全力抵抗,到時候霜羅軍隊奪下山谷邊城,對帝國中央便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鎮守山谷邊城的將領是梅家十大家將之一,每半年輪換一次。
現在正是夏季換防的時候,梅老三跟隨軍隊到邊城慰問邊防將士。
太白山北則的氣溫要比青龍郡低很多,只有夏季適合大規模的軍隊行軍,為了能夠看到太白山以北更遠的草原,梅家在狹谷兩側的山頂上各設立了一個觀察哨所,如果發現草原上有大量馬隊行進,就會向山谷中的邊防守軍發出警報。
梅老三離開山谷邊城的時候,帶著隨從登上了狹谷東部的山頂,視察這個哨所。
只要天氣晴好,站在哨所可以看到百里外的霜羅草原。
而且哨兵還有梅家秘制的千里鏡,可以看得更遠,霜羅騎兵想要大規模行動而不被哨兵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
梅老三視察完哨所後繼續向東,和隨從去東部雪峰打獵。
這里的高山雪鹿和山羚羊都是難得的美味。
當然,雪山上還有雪熊雪豹等猛獸,尋常獵戶一般都不敢到雪山上打獵。
在雪山上行進數里,梅老三和隨從打到了一頭雪鹿和幾只長毛野兔,正准備打道回城,突然聽見遠處山谷中傳出猛獸的吼叫聲。
“三爺,是雪熊的吼叫,好像遇到了對手。”
這次換防下來的將軍名叫陳禹時,自小便是梅老三的伴讀,這次也帶著一隊士兵跟著梅老三前去山頂哨所視察,也算是跟隨保護梅老三。
“哦,這麼難得的場面,一定要去看看。”
梅老三聽說遠處吼叫的是雪熊,頓時來了精神,要是能獵到一頭雪熊回去,是件非常風光的事情。
青龍郡這百年來,能在太白山上獵到雪熊的,一只巴掌都數得過來。
“禹時,在太白山上有什麼猛獸能與雪熊爭斗?”
“三爺,要說與雪熊爭斗的野獸,這雪山上只有大雪虎。但大雪虎和雪熊基本不會發生爭斗,除非在爭搶什麼獵物。”
陳禹時說的大雪虎比雪熊更少見。
雪虎和雪熊都不是雪山上的原生野獸,而是太白山北部冰原上跑過來的。
獵戶上山,一年都能見到幾次雪熊,但雪虎數年才能見到一次。
梅老三聽說有雪熊和雪虎,立刻命隨從和士兵加速前進。
陳禹時讓士兵箭上弦,並在箭頭塗上強烈的麻藥。
到了那邊山谷,就能看到數十丈外有兩個巨大的雪影不時撞擊在一起,吼叫聲震徹山間,膽小些的士兵拉著弓弦的手都在發抖。
“三爺,不是雪虎,是一頭巨大的白猿在跟一頭成年雪熊爭斗。”
梅老三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爭斗的雪熊和白猿,向陳禹時做了個手勢。
陳禹時立刻命令士兵再向前行進三十丈。
這些都是訓練有數的士兵,雖然只有二三十人,但箭矢齊發,有半數射中了雪熊和巨猿。
巨猿明顯比雪熊聰明,受傷後立刻向雪山頂上攀爬逃走了。
脾氣暴躁的雪熊卻朝士兵們衝了過來。
雪熊皮厚,箭矢射中了它的身體,但並不致命,轉眼間就衝到了士兵堆里。
兩名士兵舉著長槍對著衝過去的雪熊猛刺,雖然刺中了雪熊,但他們也被雪熊拍碎了腦袋。
其余士兵立刻對著雪熊擲出了長槍,將雪熊扎成了刺蝟。
“恭喜三爺,獵得太白熊王。”
雪熊在雪山上有獸王之稱,這頭雪熊的個頭是當之無愧的熊王。
陳禹時又派人到雪熊和巨猿爭斗的地方察看,發現那里有一株罕見的高山雪參。
梅老三聽後大奇,問陳禹時,難道野獸也知道這株不起眼的東西是珍貴的高山雪參?
陳禹時道:“三爺,別的野獸可能不知,但這雪熊和巨猿都是雜食獸。這高山雪參和普通的山參不一樣,下面的果實肥碩,外表的皮質雖厚,但里面的肉質卻是非常鮮嫩,比雪珠果味道更加鮮美,可能這頭雪熊和那頭巨猿之前都吃過種高山雪參,所以在這里打了起來。三爺,這雪參味美,莖葉也是上等的藥材,正好采回去給世白少爺做藥湯。”
梅老三的隨從立刻跟著士兵過去挖雪參,才將雪參挖出,就看見一只白色小獸在雪參下面挖出了一個洞,已經將雪參咬破了,一股清香從雪參破皮的地方飄散出來。
領頭的隨從高興地大叫起來:“三爺,發現一只雪山地龍王。”
這雪山地龍王只有黃狼大小,通體雪白,善於在山上打洞,因為常年生活在高山雪峰的地下,比雪熊和雪虎更少見。
梅老三大喜,立刻叫道:“抓活的,一定要抓活的。”
這回輪到陳禹時不解了,問梅老三為什麼一定要抓活的。
梅老三有些得意,笑著對陳禹時說道:“禹時啊,這你就不知道了,雪山地龍王是上等藥材不假,但它的血對男人更有功效,而且要活殺放血喝才行。世白明年開春就要束發,我要養著這只雪山地龍王,到時候給世白當賀禮。”
那雪山地龍王也是被這株高山雪參吸引過來的,看到雪熊和巨猿在對峙,它不敢靠近,從雪下穿過,准備去偷吃雪參,沒想到最後關頭被梅老三的隨從抓了起來。
按照帝國假例,逢一休息,各級衙門都不辦公,青龍郡也是如此。
休息天在家卻被娘親罰著扎馬步的梅世白好不郁悶。
吃過晚飯回到他居住的小院,腦子里還是梅老二和梅丙辰在床上交媾的情景。
“少爺,你腿酸嗎?”梅世一准備好了熱水給梅世白洗澡。
“世一,你怎麼知道我被娘親罰站了?”
“是杜鵑姐過來跟我說的,讓我給你多揉揉腿。”
“世一,我的腿不酸,要不我們一起洗澡吧?”
梅世一大驚,立刻搖頭說道:“少爺,我是你的奴婢,怎麼能跟你一起洗澡呢。等少爺將來娶了夫人才能陪少爺一起洗澡。”
梅世一比梅世白大一歲,府里早就教導過她如何照顧一個男人。
但梅府規矩嚴格,在梅世白舉行束發禮之前,就算梅世一想讓梅世白寵幸她也不敢。
“世一,你不說又不會有別人知道。”
梅世白想近距離看女人的裸體是什麼模樣,拉著穿著紗裙的梅世一往浴桶里拉。
梅世一嚇得跪在了浴桶旁哭道:“少爺,你饒了奴婢吧,讓夫人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梅世白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道:“你就不怕本少爺打死你嗎?”
“我怕,但我寧願讓少爺打死,也不願被夫人打死。”
梅世白自小受到良好的教育,雖然平時有些貪玩,但也不是什麼紈絝惡霸,看到梅世一哭得梨花帶雨,心里頓覺無趣,讓梅世一給他搓澡。
這時候有人來敲門,梅世一前去開門,卻是周子衿的貼身丫環杜鵑,手里捧著一盤白色的鮮果肉,像切成塊的雪梨。
後面跟著的幾個男仆手里則提著熱水桶,桶里飄出陣陣濃郁的藥味。
“杜鵑,藥浴不是早上泡得嗎,怎麼現在提過來?”梅世白有些討厭泡藥浴,味道遠沒有在浴桶里放些花瓣好聞。
“少爺,三爺剛從邊城趕回來,在雪山獵到一頭太白熊王,又在山上挖到一株高山雪參,這桶藥浴就是用那雪參配成的,要睡前泡才行,這是雪參肉,少爺泡澡的時候吃。”
作為周子衿的貼身丫環,杜鵑是府里跟梅世白接觸比較多的女性,中午罰扎馬步,杜鵑就知道梅世白的男根已經很大了,這時候忍不住又偷偷瞄向梅世白的胯間。
可梅世白剛從熱水里出來,胯間的肉棒並沒有翹起來,即便如此,也讓杜鵑有幾分向往。
梅世白還未行束發禮,胯間的肉棒已經比梅家七兄弟中好幾人的家伙都要大了。
梅世一用綢緞裹住了梅世白,眾男仆將澡桶里的熱水換成了藥湯。
杜鵑帶著眾男仆退出了房間,梅世一才扯去梅世白身上的綢緞,讓梅世白繼續入桶泡澡,她則端著盤子喂梅世白吃雪參。
“世一,這高山雪參是什麼東西?”梅世白吃了一塊雪參肉,清香爽口,比上等的雪梨更加香甜可口。
“少爺,奴婢也不知道高山雪參是什麼東西。三老爺從邊城趕著將這東西送回來,這東西肯定是稀世珍品。”
“世一,這東西味道還不錯,你也嘗一塊。”
“這怎麼可以,讓夫人知道了非撕爛我的嘴不可。少爺,你快把這些都吃了,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世一,我又不是以前那個病秧子了,你看我現在都強壯,你也吃一塊,說不定你就變得跟這雪參一樣白嫩了。”
梅世白捏了塊雪參肉塞到了梅世一的嘴里,梅世一心想吃一塊雪參肉也不會被夫人知道,便將梅世白塞到她嘴里的雪參肉吃了,果然鮮嫩無比。
“謝謝少爺,世一從沒吃過這麼鮮嫩的果子呢,比雪梨更加香脆爽口。”
泡完了藥湯,梅世一又讓人送來清水,為梅世白清洗身體。
因為第二天要去學堂上課,梅世白洗了澡又點燈讀書,梅世一這才去沐浴更衣。
梅世白畢竟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讀書之後就忘了男女之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梅世白又做起旖旎的春夢來。
昨日在窗外偷看到梅老二和梅丙辰實戰,梅世白已經知道男女交歡的真實樣子了,做起夢來也變得很清晰。
他夢里的對象還是他的娘親周子衿。
昨天下午,周子衿揪著梅世白的耳朵走路,兩人靠得很近,美少婦晃動雙乳的樣子不斷在夢中閃現。
一轉眼,場景又變成了周子衿和杜鵑在洗澡的樣子,兩個女人光著身子坐在澡盆里。
洗著洗著,周子衿發現梅世白在窗外偷看,竟然從澡盆里跨了出來。
梅世白沒見過周子衿陰部是什麼模樣,腦海中便出現梅丙辰被梅老二抽插時的陰戶模樣。
迷糊間,那女人越靠越近,在他身上摩擦起來,是娘親還是杜鵑,梅世白已經分辨不出來。
“少爺,少爺,該起床了,今天少爺泡了澡要去學堂。”
梅世白醒了過來,發現身邊沒有娘親,沒有杜鵑,只有小丫頭世一。
更讓梅世白感到難受的是,胯間的肉棒竟然脹得發硬,隱隱作痛。
“少爺,你怎麼啦?”
能被梅家選中成為梅世白的第一個侍女,梅世一無論相貌還是習性,在梅府一眾小侍女中是出類拔粹的,便是說話的聲音也極為甜美。
看著粉雕玉琢的梅世一,梅世白突然將小丫頭抱到了床上,解開了梅世一腰間的絲帶。
“啊……少爺,我們還不能這樣……”小丫頭突然被少爺抱到床上,不敢掙扎,又不敢應和,急得就要哭出來了。
“世一,七叔說我已經可以和你親熱了,不信你摸摸。”
梅世白抓著美少女的纖纖玉手壓在他的胯間。
梅世白就穿著一條絲質短褲,梅世一早就看見他胯間高聳的樣子了,這會兒摸在手里,讓美少女頓時羞紅了臉。
“少爺,七老爺最壞了,總教你干壞事,昨天還害得少爺受夫人罰呢,少爺不能聽他的話。”
“可七叔說男人和女人親熱是最美妙的事情,我看二叔和六姨娘在一起的樣子就很快活呢。”
梅世白翻了個身,將紗裙散亂的梅世一壓在了身下。
梅世一個子雖然沒有梅世白高大,但身材凹凸有致,已經有了幾許成熟女人的味道。
散亂的紗裙間是淡黃色的少女裹胸,沒有梅丙辰或周子衿穿的衣服誘人,但對梅世白來說已經非常有誘惑力了。
“少爺……少爺……”梅世一還想說話,梅世白卻學著梅老二的樣子,用手撫摸起美少女的陰戶來。
梅世一穿著淡黃色的褻褲,被梅世白手掌奪著,隱隱露出幾根黑色的陰毛來。
梅世白見了更加興奮,那樣子跟以前出現在他夢里的若隱若現的女人陰戶一模一樣。
“世一,別說話,你就這樣摸我的雞巴。”
梅世白不知道親吻的要領,學著梅老二和梅丙辰親熱的樣子在梅世一臉上、下巴上、胸口上胡亂親著。
梅世一早就由府里的老嫗教導如何伺候男人了,可一切都等梅世白束發以後才行,要是讓夫人知道她提前和少爺交媾,夫人肯定會責怪她勾引少爺的。
梅世白被人打斷了春夢,正無處發泄,那還管自己能不能跟女人親熱的事情,就想著學梅老二猛肏梅丙辰那樣將他發硬的肉棒插進貼身侍女的小騷穴里。
梅世一被梅世白摸得全身酥軟,又不敢將梅世白推開,半推半就讓梅世白脫去了紗裙和褻衣褻褲。
“少爺……不要……”梅世一被剝光了衣褲,又想到了梅府嚴厲的規矩,小美女再次哀求起來。
箭在弦上的梅世白根本不管梅世一的處境,用嘴巴壓住了侍女的紅唇。
正要說話的梅世一突然被少爺吻住了嘴唇,兩人的舌尖碰在一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將兩人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梅世白火熱的胸膛與梅世一那冰雕玉刻般光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胸部顯得頗為強壯的肌肉和美少女飽滿堅挺的小椒乳摩擦在一起。
梅世白覺得貼身侍女的小嘴柔軟香甜,貪婪吮吸著小美女嘴里香甜的蜜汁。
梅世一雖沒有看過男女交媾的實戰,可聽老嫗講的多,知道男女交媾是件羞恥但又美妙的事情。
此刻被少爺吮著舌尖,一顆芳心頓時怦怦直跳,下面陰戶也被梅世白摸得淫水直流,將男人的手指都打濕了。
梅世白還不知道這樣就表示他可以用肉棒插入了,就覺得貼身侍女的陰戶好小,他的龜頭根本塞不進去,便將兩根手指插進了美少女的陰戶,將美少女兩片柔嫩的陰唇向兩邊分開。
“嗯……少爺……你可以進來了……”貼身侍女被梅世白這樣撫摸逗弄,哪還受得住,將梅府的規矩都拋到了腦後,盼望著少爺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
梅世白聽貼身侍女叫他進去了,立刻跪在梅世一的玉胯間,學著梅老二的樣子將貼身侍女的大腿抱在了腰間,挺著堅硬的龜頭頂在了貼身侍女嬌柔無比的陰唇上。
梅世白只是有樣學樣,根本不知道梅丙辰和梅世一之間的差別,梅丙辰是個成熟婦人,深諳男女之事,陰戶和梅世一比起來又松弛滑膩很多,梅老二的龜頭一頂在上面,梅丙辰就知道挺起玉胯相迎,張開的陰戶就能輕松將梅老二的大肉棒吃進去。
梅世一顯然不知道這些,少女的陰戶又奇緊無比,梅世白來回頂了幾下都沒能頂進去,心里有些急促起來。
“世一,二叔這樣輕輕一挺,雞巴就插進六姨娘的騷屄里,我怎麼插不進去?”
“少爺,我來幫你。”
梅世一伸出纖纖玉掌,握住了梅世白的肉棒中部頂在了她的陰戶上。
梅世一看不見兩人性器相交的樣子,只能憑感沉往她的陰戶里塞。
有了梅世一的幫忙,梅世白看著自己的龜頭頂進了貼身侍女緊致的陰唇間,好像被一張濕熱的小嘴緊緊咬住了,那感覺果然跟梅老七說的舒爽無比。
食髓知味的梅世白挺著大肉棒往貼身侍女的陰道深處猛插了進去,梅世一雖然做好了准備,可她不知道第一次是什麼感覺,少爺的突然插入讓她感覺胯間一陣刺痛擴散到了她的全身,忍不住尖叫起來。
梅世白見貼身侍女全身發抖,嘴里又發出尖叫,連忙問她怎麼了。
“少爺,我沒事,你快些吧,一會兒要是去學堂遲到了,會被夫人發覺的。”
梅世白也怕被周子衿知道他和貼身侍女親熱的事情,學著梅老二的樣子在貼身侍女的嬌嫩玉體上聳動起來。
年少的梅世白第一次跟女人交媾,就感覺他的龜頭被貼身侍女的陰戶緊緊包裹著,抽送起來極為吃力,每一下都感覺像要把小丫頭的陰戶翻轉出來。
剛剛破瓜的梅世一就感覺陰部像針刺一樣,尤其是少爺的大肉棒猛插進去的時候,那種刺痛讓她全身顫抖。
作為注定要被梅世白破身的女人,梅世一忍著下體的刺痛,發出沉悶的呻吟。
這是梅世白第一次和女人交媾,沒有梅老七在旁邊指導,梅世白很快就在貼身侍女的處女陰道射了精。
過程雖然不長,但射精的那一瞬間卻讓梅世白體會到了男女交歡的爽快感覺。
怪不得七叔說做這事情比去河里撈魚摸蝦有趣多了。
梅世一被梅世白破了身,好在時間不長,她只是胯間有些刺痛,還能伺候梅世白去沐浴。
因為交媾浪費了一些時間,梅世白沒有泡藥浴,衝洗了下身體就出去用早餐了。
怕被周子衿責罰,梅世白也不敢跟貼身侍女多干親熱的事情,怕被其他人給發現了。
梅世一更是膽小,每回梅世白要跟她親熱,她都推三阻四的,還說出了院子,感覺別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
“世一,你這是做賊心虛,你本就住在這院子里,有什麼好怕的。”
這天又是逢一休息,梅世白沒睡午覺的心情,拉著梅世一躺在床上要親熱。
梅世一當然害怕了,用力推著梅世白的胸膛說道:“少爺,現在大白天的,七老爺會來找少爺的,要是被七老爺知道,夫人也會知道的。”
“世一,七叔才不會跟我娘親說我們的事情呢,上次就是七叔帶我去偷看二叔和六姨娘的事情。”
梅世白將梅世一壓在了身下,扯開了系在貼身侍女腰間的絲帶。
梅世一雖然只是個侍女,但她的衣服比起普通小地主家的千金小姐都好,也就是比不上梅府里幾個做了姨娘的女人。
梅世一被梅世白壓著,也想跟梅世白親熱,聽梅世白這麼說,她心里便不怎麼害怕了,讓梅世白脫了她的褻褲。
給梅世一破身後,梅世白後來又跟美貌的貼身侍女交媾了一次,但他除了偷看梅老二那一回,並沒什麼經驗,都是脫了梅世一的褲子,摸幾下就將他的大龜頭插進了貼身侍女窄小的陰戶里,進去的一瞬間,梅世白就感覺貼身侍女的陰戶特別緊,裹著他的肉棒甚是舒服。
梅世白覺得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交歡所有的快感。
這次也不例外,脫了梅世一的褲子就頂著大龜頭插了進去。
沒吃過的東西總是最好的,梅老七一直想著青春年少的梅世一,這天知道梅世白不用去學堂,又來找梅世白,卻發現梅世白的院門關著。
大白天的關什麼院門?
梅老七想到前些日子帶梅世白去偷看老二和梅丙辰的事情,突然有些心喜,世白不會跟他的美貌侍女在院子里親熱吧?
梅老七提了口氣,一躍跳過院牆,摸到了梅世白房外,隔著房門果然聽見梅世白和那美貌小侍女在房間里親熱。
想到梅世一白嫩的身體,梅老七心里頓時火熱了起來。
然後梅府的女人他可以隨便與之交媾,但這些女人都是成熟女子,早被上面六個哥哥和梅府長輩開發的熟透了,沒有梅世一身上這種清澀的味道。
梅老七推開了房門,正在床上交媾的梅世白和梅世一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朝房門這邊看,發現梅老七已經走到了床邊。
“七叔,你怎麼來了?”
“臭小子,看你關了院門,就知道你沒干好事,這等美事怎麼能不叫上我呢。世一,你膽子不小,竟敢勾引少爺。”
梅老七當然知道梅府的規矩,一上來就嚇唬住了梅世一。
“七叔,是我要跟世一親熱的,跟世一沒關系,你可不能告訴我娘親。”梅世白轉過了身,翹著肉棒從美貌侍女嬌嫩的陰戶里抽了出來。
“世白,你跟世一做過幾次了?”
“七叔,這是第三次。”
梅老七已經有了三年的經驗,梅府一干女人他大多玩過了,知道女人興奮是什麼模樣,看梅世一的表情,分明就沒興奮起來。
“臭小子,看世一的樣子,你還不知道怎麼樣讓女人快活呢,今天讓七叔教你怎麼讓女人快活。”
梅老七說完坐到了梅世一的身邊,一把將美貌小侍女攬到了他的身邊,如勾的手指在美貌小侍女的陰戶上來回撫摸。
梅世白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前戲,最多就是用手摸兩下梅世一的陰戶,至於怎麼刺激女人的敏感點,他一無所知。
梅世一的嬌小身軀被梅老七抱著,心里還很害怕,動也不敢動,更別說反抗了。
梅老七不光摸著美貌小侍女的陰戶,還將手指塞進了美貌小侍女的陰戶,在美貌小侍女的陰道里摸索起來。
一邊摸還一邊對梅世白說道:“世白啊,女人屄洞里有一個非常敏感的地方,只要在那里摸幾下,女人就會興奮的全身顫抖,再摸幾下,女人屄洞里還會射出水來。”
梅老七輕輕摸索著梅世一的陰道,眼睛則看著美貌小侍女臉上的表情。
很快,梅世一就開始輕輕扭動起身體來。
“啊……嗯……”梅世一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接受了這種難以言喻的快樂,當梅老七的手指抽動時,她的身體會不由自主扭動起來,去迎合梅老七的手指,尋找更大的快樂。
“啊……”突然間,梅世一發出一聲誘人的高亢尖叫聲,又濕又熱的陰道緊緊包裹住了梅老七的手指,嬌嫩的陰道膣肉開始收縮,吮吸著男人的手指。
“是這里嗎?”
梅老七朝原先探索到的部位又重重按壓下去,果然,梅世一渾身一震,發出了另一聲更嬌媚的呻吟,原本就艷麗的俏臉紅得愈發誘人。
“不要……七老爺……不要摸那里……”美貌小侍女的聲音又嬌又媚,讓梅老七聽了血脈賁張,胯間的肉棒立時就豎了起來。
一邊的梅世白從沒看到過他的貼身侍女還會這樣嬌媚,翹著肉棒漲得更加厲害了。
梅世一感覺自己要飛起來。
七老爺的手指好厲害,比世白少爺的大雞巴還厲害,摸了幾下就讓她感覺全身酥麻,這不就是老嬤嬤說的女人最美妙的時刻嗎?
梅老七看著梅世一臉上的表情,知道美貌侍女已經達到高潮,從美貌侍女的陰道里抽出了手指,只見手指上沾著少女的花蜜,比起成熟女人來,有股淡淡的香味。
“看見了嗎,只要摸對地方,女人會立刻興奮起來,還會特別滿足。世一,剛才七老爺弄得你舒不舒服?”
“嗯,七老爺,你弄得世一好舒服。”梅世一躺在梅老七的懷里,嬌嫩的身體還不時抽搐著。
“七老爺再教世白少爺如何用大雞巴去征服一個女人。”
梅老七哈哈笑道,將原本就半裸的美貌侍女剝了個精光,三兩下扯下了自己的褲子,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貌侍女的小騷穴里。
看著小侍女飽滿的小椒乳,梅老七低下頭,一口含住了美貌小侍女胸前那對粉嫩的玉乳,用力吮吸起來。
“啊……”一股直衝腦髓的快感瞬間從陰戶傳到了胸口,梅世一的纖纖細腰突然間繃得筆直,圓圓的小屁股向上抬起,滑膩的小騷穴像含苞的花骨朵一樣咬住了梅老七的大肉棒。
梅老七抓住這個時機,猛地一挺腰,大肉棒更深更猛地衝入美貌小侍女的陰道深處,把美貌小侍女送上了太白山巔。
真緊!
果然跟梅府的其他女人不一樣。
梅老七終於將肉棒插進了美貌小侍女的嬌嫩陰戶,心里得意無比,恨不得把身下這具柔軟的胴體整個揉入他的身體里。
“啊……啊……”梅世一發出了又似痛苦又似淫浪的呻吟,梅老七的肉棒比梅世白的更大,技巧又高,沒幾下就將小侍女肏得淫言浪語起來。
美貌小侍女的陰道又緊又滑,包裹著梅老七的肉棒,如同藤蔓一樣纏繞著梅老七,索求著讓男人的肉棒更加深入。
梅世一的陰戶是那麼緊致柔嫩,無法形容的美妙觸感讓梅老七幾乎飛上天堂。
他將龜頭頂了美貌小侍女的花心上,不斷摩擦著小侍女的花心,粗大的肉棒在美貌小侍女的陰道內抽動,享受著少女陰道內壁的套弄。
和梅世白相比,十八歲的梅老七已經是個強壯的成年男子了,他將美貌小侍女抱了起來,讓美貌小侍女臀高首低,頭頂在席子上,臀部懸空著抵在他的胯間,然後將美貌小侍女翻過身來,將他的大肉棒再次對准了美貌小侍女的陰戶,用老漢推車的姿勢重新插進少女的陰戶里。
梅老七的雙手穿過美貌小侍女的腋下,一手一個的緊握著了梅世一的小椒乳。
摸貫了梅府成熟女人的大乳房,摸這樣的柔軟飽滿的小椒乳也有別樣的刺激感。
梅世一的身子幼嫩光滑,惹得梅老七一邊頂著她的小屁股,一邊低頭咬著她的玉雕般的小香肩。
梅老七將大肉棒抽出大半,再用力的插入小侍女的小騷穴里,男人的肉棒與少女的陰道肉壁不斷摩擦,帶給了梅老七強烈的快感。
梅世一的陰肉隨著梅老七的每一下抽插而翻弄著,只感到自己的的靈魂都快被男人撞出來了。
“剛才那招是老漢推車,我們再來一招觀音坐蓮。”
梅老七停止了抽插的動作,享受著美貌小侍女高潮對他肉棒的擠壓。
待美貌小侍女的高潮平息後,梅老七才再次慢慢抽送起來,抱起小侍女更換姿勢,讓美貌小侍女坐在他的身上,以觀音坐蓮繼續抽插。
梅世一的身材雖然還沒長開,小椒乳跟梅府里其他成熟女人也沒法相比,但這觀音坐蓮的姿勢扭起來卻也無比勾人,那對粉嫩的小椒乳上下晃動著,看著梅老七雙眼發直,忍不住就抬起身咬住了小侍女的乳肉,產生的帶著快感的痛楚讓美貌小侍女不斷上下扭動腰肢。
快感混和著痛楚讓梅世一再次攀上高潮,梅老七抽出大肉棒,將梅世一放平了身體,又將大肉棒再次插進美貌小侍那嬌嫩無比的小騷穴里。
梅世白瞪大了眼睛,他仿佛能感受到他七叔和美貌小侍女的興奮和瘋狂。
只見二叔的大肉棒在小侍女的陰戶里快速進出,插得小侍女的陰戶直冒白槳。
稀疏的陰毛完全貼合在了白嫩的陰阜上。
“世白,肏起女人來也要講究技巧,就是的插入抽出,可以九淺一深,速度要快。淺插的時候速度能更快,這樣能挑起女人的淫欲,然後在猛得用力插到底,這樣能給女人最美妙的感覺。比起你一個勁嚇搗有用多了,而且還能節省你的體力。”
梅老七一邊說話,一邊快速抽插著,快速的摩擦和強大的衝力不斷撞擊著小侍女的花心。
大龜頭的不斷摩擦讓梅世一的陰道漸漸灼熱起來,痙攣著死死裹住了梅老七的大肉棒。
也許是第一次和梅世一交媾,梅老七也興奮異常,挺著大龜頭用力研磨著小侍女的花心。
梅府的七老爺和下一代的小侍女緊緊結合成了一體,梅世一的小騷穴緊緊包著梅老七的大龜頭不放,在痙攣和摩擦中,梅老七和小侍女雙雙達到高潮,白濁的精液由梅老七的龜頭激射而出,如火流一樣打在美貌小侍女的花心上。
梅世一就感覺下身一陣火熱,整個屁股都不住顫抖起來。
“世白,你快來試試,世一的小肉洞正在收縮,真是最美妙的時候。”
梅老七快速抽出了大肉棒,捏著龜頭忍著一波射精的衝動,快速將大龜頭塞進了梅世一半張半合的小嘴里。
梅世白不知道梅老七要干什麼,見梅老七抽出肉棒,立刻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貌小侍女的陰道。
那瞬間,梅世白就感覺到小侍女的陰道變得更緊了。
梅世白大為驚奇,七叔的肉棒比他的肉棒大,剛被七叔插過的侍女的陰戶怎麼反而變得更緊了呢?
“臭小子,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肏她。”
梅老七見梅世白還愣著,忍不住吼叫起來。
梅世白聽到梅老七叫他,挺著大肉棒在美貌小侍女的陰道里抽送起來。
在梅老七的指導下,梅世白用起了九淺一深的技巧,選是快速的淺插,用他的龜頭肉棱摩擦梅世一的陰道肉壁,然後再猛插進去,龜頭用力撞擊小侍女的花心。
梅世一在梅老七的肏弄下已經達到了高潮,陰道正在痙攣,被梅世白這麼一通肏弄,又是高潮迭起,幼嫩的陰道抽搐痙攣不止,花心間噴出汩汩淫水,打得梅世白龜頭發麻,直衝腦門。
“七叔,世一的肉洞好像在咬我的雞巴。”
“臭小子,這才是女人最美妙的時候,女人一興奮,她的屄洞就會像拳頭一樣握緊,這個時候把雞巴插在女人屄里是最舒服的。現在你將雞巴頂在世一肉洞的最里面,深吸口氣不要動,就像平日練功氣沉丹田一樣。”
在梅老七的指導下,梅世白又學會了如何延長和女人交媾時間的方法。
感到自己背心有發麻的感覺了,梅世白就放緩或暫停抽插小侍女的陰戶,改而吮吸小侍女飽滿的小椒乳。
梅世一幾次被梅世白送上了高潮,全身汗水淋漓。
“世白,這樣玩起來是不是比你前兩次和世一肏屄爽快多了?”
“是啊,七叔,你讓世一含你的雞巴又是什麼玩法?”
“我是在訓練世一的口技,以後你有的爽了。女人身上不光有屄洞好玩,這櫻桃小嘴也是個美妙的東西。還有女人的奶子,世一還小,等她的奶子長得跟丙辰那麼大,你就可以用她的奶子夾你的雞巴,那感覺也非常美妙。在帝國南朝和霜羅國那邊,還興玩女人後庭的,等你以後有興趣,可以和世一試一下。七叔是不喜歡這調兒。”
梅老七一邊說話,一邊摸站美貌小侍女那飽滿嬌嫩的小椒乳。
可以想象,不遠的將來,梅世一的乳房也會豐盈無比。
梅世一的櫻桃小嘴含著梅老七的大肉棒,梅老七像插女人的小騷穴一樣插著小侍的鮮嫩紅唇,大龜頭一直插到小侍女的喉嚨里。
梅世一有些呼吸困難,又吐不出嘴里的大肉棒,只得用舌尖抵著那肉棒,刮得梅老七舒服無比。
看著七叔在玩弄小侍女的櫻桃小嘴,梅世白又興奮起來,抱著小侍女的雙腿一陣猛抽,美貌小侍女的陰道花心像嬰兒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咬著梅世白的大龜頭,一股火熱的陰精又從花心涌出,打在梅世白的龜頭上,激得梅世白全身一陣酥麻。
美貌小侍女被梅世白肏得全身急顫,差點就暈了過去。
梅世白知道身下的美貌小侍女又迎來了一陣高潮,猛然用力一挺,將他那根堅挺火熱的大肉棒全根插入小侍女的陰戶里。
大肉棒用力撐開緊窄陰道的快感從花心深處擴散到小侍女的全身。
似痛非痛、似麻非麻、又似癢非癢。
那種混合的滋味難以形容,小侍女梅世一從來沒體會過這種感覺,本能地索求著那種充實漲滿的快感,繃緊了小腹抬起她粉嫩的小圓臀向上挺起,和梅世白的大肉棒緊緊抵在了一起。
梅世一被梅世白肏著連泄了幾次身,全身虛脫無力,又被梅老七肏著嘴巴,下氣不接下氣,差點就被兩人弄死了。
梅世白和梅老七先後在美貌小侍女的陰道和小嘴里射了精。
只見美貌小侍女躺在席子上,白嫩的雙腿張開著,原本幼嫩的陰戶此刻變得紅腫不堪,裂開的陰唇在梅世白抽出肉棒又緊緊閉合起來,露出中間一道鮮紅的肉线,幾滴濁白的淫水混合著男人的精液從那緊窄的肉縫里擠了出來,像粘稠的奶漬掛在小侍女的陰唇上。
小侍女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淫蕩模樣,正捂著她的櫻桃小嘴咳嗽著,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讓她有種想嘔吐的衝動。
“世一,你沒事吧?”梅世白見他的美貌小侍女臉色發白,有些擔心。
“世白,她沒事,習慣就好了。你躺下來,讓世一也給你舔幾下。”
梅世白躺在了席子上,梅世一則在梅老七的指導下含住了梅世白半軟半硬的肉棒用呼吮吸,吮得梅世白好不舒服。
怪不得七叔說和女人交媾有趣,果然比撈魚摸蝦的事情有趣多了。
“七叔,我和世一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訴我娘親。”
“你放心好了,七叔可不是老古板。以後七叔再來教你玩女人的新方法,保管世一以後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從那以後,每逢旬首,梅老七就去到梅世白院里廝混個一兩個時辰,直到九月,梅老七被派到外地去當監工,一兩月難得回一次陽山城。
梅世白和美貌小侍女獨處,兩人又自創了一些新花樣。
兩少年以為瞞得眾人,卻不知梅家長輩和周子衿已經知道兩人偷吃的事情,只是兩人還知道節制,一旬只玩一回,故都睜一眼閉一眼。
冬去春來,到了來年三月,梅家就為梅世白舉行了束發禮,最高興的便是梅世一了。
梅世白束發,她便可以光明正大和梅世白同睡一床,不用擔心受夫人的責罰。
這天早晨起來,梅世一照常伺候梅世白泡藥湯,衝洗的時候,梅世白抱著梅世一,要和她一起洗,梅世一咯咯笑道:“少爺,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睡一起了,到時候我們再玩,現在可不能耽誤了少爺的束發禮。”
男子束發,女子及笄,意味著可以談婚論嫁,是人生中重要的禮節,大戶人家都極為重視,更別說梅家這樣稱霸一方的豪強。
前一天,一直養在雪山上的雪山地龍王被送到了梅府,在梅世白的束發禮結束之後,家丁用大海碗給雪山地龍王放血。
梅世白從小錦衣玉食,哪肯喝腥味極重的地龍王血。
梅老七悄悄告訴他,喝了地龍王的血,征服天下女人都不在話下。
梅世白被梅老七調教成了小淫蟲,聽說地龍王的血有這種奇效,才勉強喝了那碗鮮血。
梅家是青龍郡北部的實際統治者,依附於梅家的世家大族自然很多。
梅世白束發,便有幾個世家大族向梅邦海和周子衿說定親的事情。
雖然成為梅家主母沒什麼實權,但終歸有這個名份,與娘家還是有些好處的,而且梅家歷代都只有一個主母,其地位不會受到挑戰,各大家族都希望自家女兒能被梅家看中,許給梅世白當夫人。
梅邦海說梅世白還小,現在還要用心讀書,等到了弱冠之年再定親也不遲。
當天晚上,梅世白便與梅世一大戰了數個回合,將梅世一搞得精疲力竭不說,私處也腫脹不堪。
“少爺,你今天怎麼這麼威猛,世一的小肉洞都快被你插破了,明早都不能伺候少爺起床了。”
梅世一依在梅世白身上,這大半年來,小丫頭的身體變化很大,最明顯的便是乳房和屁股都大了一圈,整個人看起來珠圓玉潤,摸在手里更是嬌嫩柔滑,讓梅世白愛不釋手。
“世一,以後這事不用你做了,我讓娘親再安排個丫環來。”
“少爺,這怎麼可以,我還沒為梅家立功呢,怎麼能另找丫環來。”
梅府有專門的侍女館,收養像梅世一這樣的美貌女童,長大後就是梅家男子的侍女,在生下孩子之前,這些侍女的身份和丫環是差不多的,只是不用干粗活,只要照顧各自主人的起居。
要是哪個侍女生下了孩子,那她就算是魚躍龍門了,由梅家仆人身份變成了名份上僅次於當家主母的梅家女主人。
梅世一還沒生孩子,自然還是仆人身份,不能另安排丫環來伺候她和梅世白。
轉眼又到了夏天,忽一日,梅世一伺候梅世白用早餐,突然感到陣陣惡心,找來郎中給梅世一把脈,確定梅世一是懷孕了。
每添新丁對梅家來說都是極為重大的事情,即便生下的是女嬰,侍女也會變成姨太。
梅世一知道自己懷孕後,極為高興,對著梅世白說道:“少爺,我要為梅家立功了。”
梅家知道梅世一懷孕後,對梅世一也極為看重,單獨安排了院子給梅世一居住,另安排了丫環照顧梅世一。
然而好景不長,梅世一高興沒到一個月,就被梅家人抓到她和一名家丁關系曖昧。
梅家在青龍郡立足百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梅家對梅世一和那家丁肯定是嚴懲不怠。
梅世白不相信從小在梅家長大,視他為生命中一切的梅世一會跟家丁媾合,跑去向梅邦海和周子衿求情,肯定是冤枉了梅世一。
梅邦海冷著臉瞪了梅世白一眼,一聲不吭就走了,嚇得梅世白一句話也不敢說。
等梅邦海離開,梅世白才向周子衿求情,說梅世一一直都在照顧他起居,有了身孕住到別的院子里去,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一個家丁媾合。
周子衿空頂著梅家主母的名份,卻沒能為梅家生出個一男半女,心里對梅世一還有幾分忌妒,聽到梅世白為梅世一求請,大怒道:“那小賤人去年就勾引你了,再去勾引別的男人又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回被府里的人抓了個正著,你還有臉來為她求情?我們梅家一百多年來在青龍郡威名顯赫,那小賤人竟敢敗壞梅家的名聲,別說你爹,就是娘親也不會饒過她。”
梅世白聽了臉色刷白,他知道他心愛的小侍女可能會被梅家處死,而他什麼也做不了。
周子衿知道世一是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又自小一起長大,兒子對世一感情深厚是肯定的,可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不嚴懲梅世一,將來梅府就會出現更多的梅世一。
周子衿將梅世白擁到懷里,摸著梅世白的臉輕聲說道:“世白,娘親知道你心里難受,但梅府的規矩不能破,我們梅家不光是一個家族,還是這片土地的主人,如果連一個家都管不好,會被外人笑話的。明天世二會去照顧你,她雖然沒有世一漂亮,但也是個溫柔可愛的女孩,而且你爹還在為你找一個丫環,你就不要再想世一了,她只不過是你的一個侍女。”
現在正是盛夏,周子衿穿著薄薄的紗裙,梅世白的臉靠在她胸口,能感受到美少婦柔軟而豐滿的胸脯。
若是以前,梅世白肯定會想到娘親洗澡出浴的模樣,現在的他卻一臉木然。
陽山城東南有一座頗為宏偉的建築,是青龍郡北部獨有的田商司衙門。
田商司是梅家設立的單獨運行的稅賦機構,負責勢力范圍內所有田稅、商稅和其他稅目的征收入庫,是梅家設立的最為重要的衙門之一,而管理這個衙門的卻是一個女人——梅世白的親生母親,梅庚子。
如果說周子衿是梅家地位最為崇高的女人,那梅庚子就是梅家最有實權的女人。
女人擔任如此重要的官職,別說在青龍郡,便是在整個帝國都極為少見,但梅庚子是梅家出來的,梅家體系的官員不敢對她有什麼意見,反而對梅庚子極力巴結。
市井百姓知道梅庚子的極少,梅庚子出入衙門都穿著男裝,頭戴紫冠,看起來英氣逼人,不認識的都當她是翩翩美男子。
梅庚子正在衙門里辦公,忽聽侍女來報告,左衛將軍陳禹時求見。
梅庚子有些疑惑,陳禹時是梅老三的伴讀,她自然認識,但兩人並沒什麼交情,陳禹時來找她干什麼?
疑惑歸疑惑,梅庚子還是請陳禹時進去了。
“末將禹時拜見二夫人!”進了大廳,陳禹時單膝跪地向梅庚子行禮。
“陳將軍快快請起,如此大禮真是折煞奴家了。”梅庚子立刻起身走到陳禹時跟前,將陳禹時虛扶起來,又問陳禹時來找她有何事情。
“二夫人,聽說主公在為世白少爺挑選一名新的丫環,你看小女碧靈可否?碧靈雖不是大家閨秀,也說不上國色天香,但她娘親從小就教導她要恪守婦道,又送她去學堂讀書識字。我和她娘親都是受梅家大恩才能活到現在的,都希望碧靈也能為梅家出點力,請二夫人成全。”
梅庚子恍然大悟,陳禹時找她是為了這事情。
難道陳禹時想讓女兒走她走過的路?
“陳將軍,這次是為世白找個合適的丫環,並不是侍女,讓你女兒進梅府當丫環,是不是太委曲了?再說梅府的規矩你也應該知道,你讓碧靈進梅府並不是什麼好策略。”
“二夫人,如果怕壞了梅府的規矩,末將願解甲歸田,免得主公擔擾。”
“胡鬧!你為梅家立過諸多功勛,要是不明不白就解甲歸田,你讓其他將官會怎麼想?”
見梅庚子發怒,陳禹時漲紅了臉說道:“末將沒有考慮周到,請二夫人責罰。”
“算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和令夫人都是孤兒,不像周家那樣。陳將軍,這事你不去找三爺說,為何來找我?”
“回二夫人,我之前已經去找過三爺了,三爺說這事是由主公和長老會決定,他說話沒用。”
“三爺說話都沒用,你來找我有用嗎?”
“這個……末將確實不知,是三爺指點末將來找二夫人的,說二夫人能在主公和三太爺面前說上話。”
梅庚子心里暗罵梅老三,他不忍心拒絕陳禹時,就把難題推到了她身上。
“陳將軍,這事我也不能作決定,不過我會跟邦海和三叔提這事情的,你先回去吧。”陳禹時見梅庚子應了下來,又向梅庚子道謝。
過了兩天,陳禹時和夫人以及十四歲的陳碧靈被召進了梅府內院,梅邦海和陳禹時進了書房密談。
當天晚上,陳碧靈就被留在了梅府內院。
陳禹時回去後,有人問起陳碧靈,他便說送陳碧靈回西北老家了,他在老家還有個姑姑,年邁行動不便,讓碧靈去照顧老人了。
一間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梅邦海和一位年約六旬的老人正在密談。老人問梅邦海:“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三叔,消息已經散布出去了,外面的人都知道梅世一和那個家丁已經被梅家處決,扔到山中喂狼了。”
“嗯,那挑選丫環的事情呢?”
“我已經挑選了一個丫環和世二一起照顧世白,另外,禹時的女兒碧靈被我安排在了甲寅的房里當丫環,府里沒人見過她。從今天開始,由甲寅輔導世白的功課,其他人都不會去甲寅那里了。三叔,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小心了?”
“人心難測啊。就像外人又有誰真正了解我們梅家。”說完這話,老人劇烈咳嗽起來。
“三叔,你怎麼了?”
梅邦海一臉擔心地看著老人。
老人深深吸了口氣,淡然說道:“天命難違啊……也許世白這孩子真的能帶領我們梅家走出青龍郡。”
老人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帝國疆域圖,目光聚焦在廣闊的江南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