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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願

一代大俠Ⅱ snow_xefd(雪凡) 8717 2024-03-03 18:41

  袁忠義原本對另一樣東西的興趣更大,遠大過此刻樹邊兩個活生生的大姑娘。

  可無奈,四個親兵來自不同營房,小妹沒帶著白日不離身的兵器,叫他好生失望。

  他忍不住嘆息,搖頭,垂手在小妹半拳大的小奶兒上隔著褻衣捏住乳頭,重重擰了一把。

  小妹身上玄寒真氣已被撤去,昏迷較淺,頓時呻吟一聲,扭了扭濕漉漉的身子。

  袁忠義洗淨生火挖土時用的匕首,在小妹貼身衣裳上劃了幾道,割開褲襠,按照這兩年養出的習慣,先扒開大腿借著亮端詳一番牝戶。

  騎馬太多,肉色不夠鮮嫩,大唇暗沉沉的,不甚討喜。

  但應當還是處子,屄肉夾得頗緊,那兩片小瓣兒也抱團縮著,護著里頭羞答答半遮面的玉門關。

  他伸指頭撥開,左右分撐,瞄向里面。

  這終日操練的,護貞肉早磨得不剩什麼,不過嫩肌緊湊,必定元陰尚存。他指尖鑽進去來回摸索一番,還算滿意。

  在小妹踝骨關節也動過如肩膀一般的手腳之後,袁忠義起身站到吊起裸女旁邊,抱起一腿搭在肩上,不緊不慢也將牝戶檢查一番。

  和小妹不同,他一查便知,這個親兵的肉膣絕對進過物件,不是男人的屌,便是別的什麼粗大玩意。

  沒嘗過肉味兒的年輕女子大都不會惦記此事。

  她若是少見的特例,恰巧天生輕浮放浪,那效命軍中,周圍遍地餓狼,為何不干脆往河邊那列房子里一躺,到晚上起碼能享受三根雞巴,還省去了操練之苦、殞命之憂。

  指頭轉轉,膣口談不上緊湊,八成近些日子就有過奸情。只是不知,是跟其他女親兵夾個棒子假鳳虛凰,還是在營地里就有相好的情郎。

  袁忠義不太在意,瞧瞧胯下皮相還好,便拍拍那兩團肥厚屁股,蹲下抄起零落衣衫撕下塊布,掰開下巴塞進她的嘴里。

  論牢靠,這麼一團破布塞嘴自然比不得真氣封脈。

  但完全發不出聲音,哪有想叫又只能含著嘴里東西哼哼唧唧的樣子有趣。

  兩廂對比,小妹容貌身段都差了一籌,唯一勝出之處,不過是袁忠義並不在意的處子之身。

  狼煙彌漫,餓殍滿地,道旁屍首大都被剔得只剩腦袋有肉的時節,貞操怕是還換不來一塊干餅。

  他略一思忖,解開上衣,露出精赤胸膛,內息運轉,不過須臾,那頗為嚇人的紫色掌印便消失不見。

  又是一陣咔咔輕響,他腰身細了幾分,雙肩比之前略寬。

  袁忠義這才過去,把小妹身子一撥,橫置在地,將先前褲襠割破的口子扯敞亮些,指頭往嘴里蹭些唾沫,按住她屄縫頂藏在溝里的小肉核兒,輕巧畫圈。

  不多時,小妹氣息急促幾分,身子也不覺扭動兩下,抱團縮著的小肉唇下,添了一層薄薄淫油。

  袁忠義摸了摸,對他已盡夠用,便鋪開濕漉漉的衣裳將小妹又是一翻,軟綿綿趴在上頭。

  他湊過去,拉開臀溝,碩大的龜頭抵住那泛一層潤呼氣兒的小凹坑,抓著她腰往後一拉,挺身便肏了個透底紅。

  小妹身子一緊,渾身都僵了一下。

  袁忠義握著她的腰,真氣早已在她體內橫衝直闖,自然知道她必定吃痛得很,已經醒了。

  可沒想到她還挺能忍,落紅都順著恥毛往下滴,硬是只在喉嚨里哽了一聲,便強行松脫了胳膊腿的力道,繼續裝暈。

  這倒是個機靈手段。

  她應當是覺得碰上了采花大盜,知道不是對手在劫難逃,只好裝暈,盼著身後男人奸汙她之後念著她沒看到臉龐身形,不至於出手滅口。

  袁忠義本就沒想殺她,見狀心中一樂,索性順水推舟,一邊搖晃身子肏弄,一邊故意啞聲自語,道:“瘦骨嶙峋,沒滋沒味,還不如試試,摸去郡主的帳子看看。”

  說著,他將功力暗暗調動到小妹胯下恥丘騷肉之中,讓她內壁冰涼,覺得鑽在里面的陽物熾烈如火,一片滾燙,故意不滿道:“也不知道撐不撐得住老子的凶猛陽氣。”

  小妹聽在耳中,還當是得了機會,趁機細細呻吟幾聲,本想動動手腳,做出要醒沒醒的樣子繼續裝模作樣,可不知為何肩膀使不出多大力氣,心中更加驚恐。

  那刀割火燎的滋味攥在最嬌嫩的陰戶里,不一會兒便疼得她翻了白眼,幾次險些真的暈厥過去,叫她迷迷糊糊中將身上到處的水,都要當成疼出來的汗。

  袁忠義猛弄了幾百合,向後一抽,把小妹翻轉過來,仰面朝天。

  她這會兒早已痛得渾身發抖,哪里還裝得住樣子,眼睛緊緊閉著,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他提起小妹雙腳把鞋襪抹掉,捏捏摸摸,向前一壓,拉開兩邊,貼著胯下往前一挑,重新肏入,對著花芯一陣猛頂,粗喘道:“小騷皮裝甚樣子,真當大爺不知道你醒了沒有麼?”

  小妹顫巍巍睜開眼,無奈視野被淚花遮蓋,一片模糊扭曲,只能看到一個惡鬼般的影子,正在前後晃動,不斷蹂躪她痛到麻木的私處。

  袁忠義冷笑一聲,撕開她胸前衣襟,攥住小巧乳房,趴在她身上深深一頂,龜頭抵住花心,真氣聚攏在搖搖欲墜的陰關之後,里應外合,上下左右磨了起來。

  如遭斧鑿的下陰忽然多出絲絲縷縷鑽心沁骨的癢,小妹不明所以,還當是中了什麼邪法,滿心驚恐,拼命扭動身軀想要讓那火辣辣的怪物從體內離開。

  可她如今手無縛雞之力,袁忠義把她雙腕一鎖,便拉到頭頂按住,陽物宛如一根巨大木楔牢牢釘死在她肉戶之中,壓得胎宮凹陷,花心幾乎成了含著龜頭的一張小嘴。

  “唔……啊!”小妹終於抵受不住,昂頭哀鳴一聲。

  若只是疼,她一個跟著將軍衝鋒陷陣的親兵,早就不怕。可她下身的痛楚之中,越發濃重的酸癢,竟讓她腰後發沉,覺出了一股快活。

  她平日兼任傳令,免不了要跟各營兵卒接觸。

  那班漢子少有人將她當作女子看待,免得招惹麻煩,席地而坐信口胡言聽得多了,男女之事,多多少少叫她知道了些。

  營妓里被男人日了會發騷的,都是“天生淫婦”。那她一個被惡賊拐帶出來強行奸汙的,若也覺得快活,豈不是……

  看小妹臉色幾度變幻,袁忠義大感有趣,陽物在已經滲出淫油的膣管兒里猛鑽幾下,內息倒引,輕輕松松便衝開了處子陰關,將十多年醇厚陰元緩緩笑納。

  時刻擔心不仁經反噬的日子早已離他遠去,如今他享受的,只是“剝奪”的快樂,與“賦予”的愉悅。

  對絕大多數女子,他無心後者,只如虎狼食羊,貪個一時飽腹。在柳小妹身上稍稍花了一點心思,為的也不是她這個小小親兵。

  但他看著小妹苦苦忍耐愉悅不願表現出來的模樣,忽然有了幾分賦予的欲望。

  既然這個活口本就要留,額外花些心思,也不算浪費。

  袁忠義深深吸氣,將本已准備妥當的涌動陽氣壓下,暫且不射,挺動塵柄在她內里緩緩攪動。

  小妹身量短小,又是新摘黃花,陰穴自然緊湊淺窄。

  起先吃痛,雙股不覺發力內收,腰肢扭擺,此刻困頓已過,一腔嫩肉漸漸適應,更逢元陰泄淨,任督交匯方圓柔弱無依不堪一擊,都不如尋常姑娘,被那碩大雞巴鑽來挖去,任憑百般忍耐,恨不得咬碎銀牙,仍耐不住抽搐痙攣,將體內惡柱裹得暢快非凡。

  “唔嗚——!”不過片刻,她便咬唇悶哼,淚落雙頰,在男子身下一陣挺動,泄得花枝亂顫。

  “好騷貨,如此強淫,都能泄得這般暢快。若不是親見落紅,還要當你是營妓帳中被拖出來巡邏的。”

  袁忠義啞聲淫笑,“裝什麼貞潔烈女,老實告訴哥哥,這大雞巴日著你,是不是快活得屁眼兒都夾起來了?”

  小妹面紅耳赤,流淚搖頭。

  她不知道女子情欲亢奮到巔峰之際本就渾身緊繃,只想著不能如了這可惡男人的願,急忙強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麼東西似的。

  袁忠義內息早就在她體內恣意橫行,知道她必定上當,趁機一引,就聽噗嚕嚕一串悶響,叫她屄肉搓揉著龜頭,放了幾個蔫兒屁。

  他呵呵低笑,又邊肏邊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夠,後面也快活得漏氣了麼?”

  小妹羞恥至極,不再看他,閉上雙眼再次咬緊牙關。她已不抱希望還能幸存,只盼著對方泄欲之後,能大發善心給她一個痛快。

  偏偏她不能如願以償。

  那些兵卒去營妓房中折騰,少則半刻,多則小半個時辰,便能了事。

  她自己估摸,從疼醒之後,這惡賊少說也已經在她里面聳了半個時辰,陰戶已從疼得發木變得又熱又癢,不斷傳來異樣酸麻,叫她心慌意亂。

  可他就是不泄。

  不多時,小妹懸空被提起的臀肉上便已染滿了滑溜溜涼颼颼的汁水,被陽物撐滿的紅肉開合不休,擠出一片片新泄陰津。

  “啊~~唔!饒、饒了我……吧……”

  終於,她禁不住開口哀求,心中的羞憤和骨氣,被這一浪接一浪泄身的滋味挫磨得干干淨淨。

  她不怕死。

  但她害怕自己就這樣被活活肏死,死得像個最下賤的淫婦。

  袁忠義面巾下微微一笑,道:“好。”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最後往陰戶深處狠狠一戳,頂得淫汁浪液從屄口噴濺一片。跟著,他仍摟穩小妹的下身,恍如成了石雕,巋然不動。

  小妹怔住。

  她沒想到會有用,男人竟真不動了。

  可不動歸不動,那熱騰騰的雞巴還在她小縫里硬挺挺插著,跟直插在她心窩上一樣,讓她渾身上下哪兒都不對勁兒。

  她四肢發不上力,只能勉強踩著男人的肩膀往後挪腰。

  但一挪,從肚臍眼兒往下,冒出一股股被揉了麻筋兒似的酸暢,激得她渾身一個哆嗦,腰杆一軟,咕唧一聲又套了回去。

  小妹咬牙抬腰,再來。

  動到一半,半個身子又快活得酥了軟了爛了,套回到底,擠出一片稀溜溜的汁兒。

  如是再三,她動得面如火燒,目光散亂,不知不覺小嘴兒也開了,咿咿呀呀地哼。

  袁忠義這才譏笑道:“果真是天生淫婦,離不了本官人的寶貝,自己動彈起來了。”

  小妹頓時如雷擊般一顫,惶恐辯解道:“我……我沒有。是我沒得力氣,掙不脫!”

  袁忠義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緩緩往後抽出,粗大陽物將陰阜漸漸帶得鼓起。

  波的一聲,他徹底拔到外面,低頭瞄一眼凶器上的斑斑血跡,起身用手套弄兩下,將收放自如的滿腔陽精,對著小妹的臉射了過去。

  一片淡淡腥臭劈面灑下,她趕忙合眼閉嘴,勉強抬手去擋。

  摸著那黏乎乎緩緩流淌的漿液,她心頭一陣悲苦,緩緩側過頭去,卻正看到防身匕首就掉在不遠處,火光映照,閃動著淡淡寒芒。

  她試著活動一下臂膀,雖然無力,總還拿得起一把匕首。

  袁忠義當然不會注意不到。但留著那一线生機,總好過叫她這就心如死灰,少了很多樂趣。

  他走到吊著的女子身後,抬手拔掉口中破布,從腋下緩緩撫摸向滾圓乳房,冷冷道:“知道你也早醒了,別給老子裝模作樣。”

  那女子一個激靈睜開眯著的眼睛,忙不迭道:“好漢,好漢饒命。好漢爺爺放我下來,我一定好好服侍,保管叫爺爺開心。”

  “保管叫我開心?”袁忠義笑道,“我怕你吃不消啊。”

  她陪笑道:“這是哪兒的話,奴家在戲欄子練過幾年腰馬,被征後僥幸當了親兵,身子骨結實著呢。奴家可不似小妹,奴家知道怎麼伺候爺爺高興。就是……這麼吊著,奴家實在施展不開呀。”

  “我不必你伺候。”袁忠義目光漸冷,但語氣則分外溫柔,配著刻意做出的粗糙沙啞,令人毛骨悚然,“我願意做什麼,便做什麼。”

  說著,他二指並攏,緩緩挖入這女子尚未濕潤的陰門,像在尋覓某物,屈伸攀爬,直到最深處,才蜷起摳挖,磨弄著內壁嫩肉。

  她逼著嗓子嬌滴滴哼了兩聲,唯恐不夠,索性發浪道:“哎呀,好漢爺爺咋知道奴家騷屄里癢,快……快給奴家好好撓撓……”

  那邊小妹總算擦干了臉,手肘撐起身子,小心翼翼打量著這邊。

  她挪挪腿,發現只要踩地,踝骨內便小刀刮過般疼,但硬忍著,也不是不能行動。

  她從伙房做到親兵傳令,靠的就是機靈,略一尋思,便知道憑一把匕首,絕傷不到能把兩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偷到這兒的惡賊。

  如今汊口鎮外鬼狄大軍壓境,四處都有巡防哨卡,這男人力氣再大,既然走的是水路,這地方還聽得到水聲,就仍沒脫開衛兵監察的范圍。

  想到此處,小妹屏息凝神,悄悄小幅活動腿腳,耐心等待最後那一线生機到來。

  這時,被吊起的女人忽然慘叫一聲,雙腳左右亂踢,哀嚎道:“哎呀——!我的爺!不能……不能那麼用勁兒!奴家的屄……要被你挖出來了!疼!疼死我了!”

  袁忠義手指已經運力夾住了那圓滾滾的宮口,冷冷道:“原來你說叫我開心,不過是虛情假意。老子生平最恨心口不一的賤婢,滿嘴謊話的騷貨,我看,還是先將舌頭拔了吧。”

  “啊!不是!沒有……啊啊……疼啊……爺爺……好漢……親爺爺……奴家真的疼啊……”那女人大聲哭叫,白花花的大腿亂抖,肌肉彈動,顯見的確是痛極。

  袁忠義隱居期間,已經廢掉不可再留的女人,大都會拿來最終利用一次,仔細探究一下生靈中的種種奧秘。

  如此刻這種手段,便是宮中一輩子專職給女子幽閉的宦官,也不如他老練。

  他掰開那女子大腿,提膝擋住不准她夾緊,一手在陰戶內捏緊目標,一手在外隔著肚皮運功震斷兜著那處的筋絡。

  如此一來,既能不至於太快危及性命,又能叫他如願以償。

  “啊!啊!饒命!好漢饒命啊——!”

  那女子唯一能動的腿一陣亂蹬,快被整只手塞進去的肉屄淅淅瀝瀝掉下一片尿,已疼得口唇發白,涕淚縱橫。

  很快,袁忠義的手就帶著宮口緩緩抽了出來。

  肉裂洞開,已成了一張鮮紅大口,腔道緩緩外翻,先是層層肉褶凸出,如花球綻放,最後,被他指縫捏著,扯出來一個光滑平整、布滿粘液的球。

  球中凹陷,其實更像一個肉環,緊緊閉著,通往懷胎十月之處。

  女子所受淫刑,名曰幽閉。

  古時不過是將犯禁者關於密室,不得見人。

  後世則為廢棄女子行淫之能,從而創出幾種手段——有砸碎恥骨,木橛椓竅;有行針走线,縫幽鎖穴;有剔去陰筋,割核削唇;有木槌擊腹,垂宮閉戶。

  前三樣袁忠義並無興趣,他為的又不是讓女子再不能行人道之事。

  這最後一種,他則悉心鑽研良久。

  起先是為了讓幫忙養蠱蟲的女子多活些時日,到後面,則又覺得多了一種新奇樂趣。

  他將那肉囊徹底翻出之後,在女人大腿上擦了擦手,繞到正面,拍拍她的臉,道:“此刻是不是好些,不那麼痛了?”

  她看不見自己下體情形,雖說的確不若先前苦痛欲絕,但腿心總覺得多了什麼東西,合不攏,夾不住,還熱乎乎的,一陣陣抽動。

  她心中駭然,淚汪汪央求道:“好漢……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你莫要殺我……我不想死……”

  袁忠義順著她的臉往下摸到胸乳,捏摸幾下,道:“每次聽到這樣的話,我都十分奇怪。”

  指尖捏住紫紅乳頭,緩緩掐緊。

  “你說,我要你做什麼都行,那殺不殺你,怎麼殺你,豈不是隨我高興?”

  血珠從指甲與肉的縫隙中滲出,跌落,摔碎在潮濕的泥土中。

  “若有來世,又任人宰割的時候,還是換種求饒的法子吧。”

  捏緊的二指一挑,真氣如刀,鋒利劃過,那女子慘嚎一聲,乳尖從中分開。

  袁忠義扒開那兩片乳頭看了看,湊近一嗅,吸飽了那股腥氣。跟著,他轉身拿來小妹的腰帶,抓起吊著的女人一條腿,高高抬起綁在枝杈上。

  股間大開,那外凸的胎宮也露得更加明顯,紅撲撲好似個夾在屄里的小小皮球。

  他撫摸著上面被風一吹後黏稠了不少的汁液,啞聲道:“你這淫婦,有過多少情夫啊?”

  還以為捕捉到了一线生機,那女人急忙提了口氣,勉強咧嘴露出個笑,道:“我……我……我就是……在戲欄子的時候,有個……一起唱小曲兒的搭子。他……他平時更喜歡開了面去勾引官人日他屁眼,不怎麼弄我……我……奴家……奴家那……那騷肉,也是久曠了的呀。”

  “滿口胡言。”袁忠義指頭在她耷拉出來的宮口上緩緩搓弄,“看來還是欠些教訓。”

  那指頭上真氣早已錐子般插進孔縫,他略一運力,便無聲無息戳了進去。

  那女人只覺一陣鈍痛從下體傳來,還當又要受什麼折磨,哭叫道:“我、我我我……我還有個奸夫,是我同袍,他押運糧草,我隔三差五會去找他討些油水足的吃喝,他肏飽,我吃飽,再沒別人了。真沒了……嗚啊啊啊……”

  “算你說的是實話。”

  她說話間,袁忠義已經往她胞宮口內刺入二指,勾住運力緩緩扯開,“但老子縱橫江湖,采花無算,便是到了這荒涼地方,也絕不將就。你這爛屄戲子進過,廚子闖過,我可沒什麼興趣。瞧你這大白屁股,怕是娃兒也偷偷生過了吧。”

  子宮口開,等同分娩之痛,那女人汗如雨下,哭喪著臉搖頭道:“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從不叫他們撒精進來……兵荒馬亂,人吃人的年景,我哪敢多個累贅在身啊……”

  “沒生過,那總算還有一處原封。”

  袁忠義輕哼一聲,握住昂起陽具,抽回手指,趁著那宮口尚未回縮,單掌按向她下腹,運力逼住里面不叫那肉囊回縮,狠狠一頂,便一口氣搠入那陽精難抵之地。

  “呃——嘎啊啊——!”那女人叫得撕心裂肺,被拴著的腳猛擺幾下,扯得那手腕粗的樹枝咔咔作響,身子更是離水活魚般猛腰亂扭。

  小妹看不到發生了什麼。

  她只能從男人背影的動作猜測,那根要命的雞巴,應當是插進去了。可具體插了哪兒,她猜不出,也不敢猜。

  她趁機悄悄站起,忍著腳踝中的疼,無聲無息往後挪開。

  男人動了起來,抱著樹上的女人肏,肏得又快又猛。每次插進去,都跟捅了根燒紅鐵棍一樣,帶起一聲尖銳慘叫。

  小妹看了一眼匕首,摸摸自己仍熱辣辣合不攏的腫痛陰戶,恨意橫生。

  但她終究還是不敢。

  她得活著,活著回去,才能提醒柳將軍,提醒郡主,才能求新來的袁大俠幫忙,替她報仇。

  她提心吊膽邁步,一步步離開,越走越遠。

  袁忠義自然聽得到。

  但他本就打算放小妹一條生路,給她一個言出必踐的機會,便裝作不知,仍在女人子宮中胡插亂肏. 沒想到,被他日得涕淚縱橫的女人好不容易從生不如死的劇痛中回過口氣,最先說出的話竟不是求饒。

  她嘶嘶抽氣,呋呋吐息,斷斷續續道:“好漢……你……你再不放開我……小妹……你抓的另一個……女人……可就要……就要跑了……”

  袁忠義動作一頓。

  那女人喘息幾聲,哭道:“真的……你回頭看看呀,我真沒騙你……她跑了!”

  小妹已經逃到黑暗之中,卻並未遠到聽不見這話的距離。

  她如墜冰窟,急忙咬了咬牙,邁開雙腿飛奔。哪怕每一腳踩下去,足踝中都好似別著一根生鏽釘子,她仍不敢停。

  袁忠義心中略感惱火,只得故意提高聲音道:“不必你提醒。她還真以為自己逃得掉麼?”

  樹下女子呻吟般道:“好漢……你瞧,我、我是向著你的……能……能別殺我……麼……”

  “我沒在殺你。這不是在肏你麼。”

  袁忠義面巾之下獰笑如魔,“若我肏盡了興,去抓那小妹的時候你還沒死,便算你的造化,饒你一條賤命。”

  那出賣同袍的女子頓時有了一點念想,耷拉著腦袋喃喃道:“我……我這賤命……挺禁肏,只求……求好漢肏得輕些。免得……還沒肏夠,我便死了……那……那可大大不美……”

  袁忠義眼中寒光閃動,抽身而出,抬手解開繩結,叫她跌在地上。

  在他心中,玩物分很多種——有趣的、無聊的,硬氣的、軟弱的,干淨的、肮髒的,耐得住的,不禁用的……

  眼前這位,差不多快將他厭煩的類型占個齊全。

  他一腳踩在那女人外凸宮口上,道:“好,那我最後再肏你十下,你且數著,十下之後我便出精,完事我便走了。你是生是死,我再不插手。”

  那女人疼得雙腿都在抽搐,卻面帶喜色連連點頭,“好,好好,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她大喜過望,講完卻忽然意識到,胯下方才被狠狠踩了一腳,髒兮兮的,好漢還怎麼用?

  她正想問是不是該去河邊洗洗,袁忠義已經彎腰蹲下,一指戳出。

  喀嚓一聲,肌膚開裂,胸骨斷碎。

  他二指一攪,在女人雙乳之間開了一個血洞。

  “記得數。”他冷冷提醒一句,將乳房抓住,如從身後肏弄扒開屁股一樣往兩旁一扯,將裹滿真氣的陽物刺入到心脈環繞之地。

  那緊繃繃跳動的一團筋肉,一下一下,摩擦著他凶器一般的龜頭。

  那女人張了張嘴,又哪兒還有力氣,數出那個一字?

  “你不數麼?那我幫你。一,”袁忠義哼了一聲,抽出,插入,“二……”

  他數得很慢。

  等他數到七時,前端碰到的搏動,已經近乎停息。

  他數完最後三下,在尚且溫熱的身體胸中射出,恍如剛從羊腹中抬起頭的狼,哈出一口滿是血腥氣的長嘆。

  抽出血淋淋的陽物,袁忠義撿拾起東西,下到河中逆流上行,讓水衝洗掉一身血汙腥臭。

  等差不多沒了味道,他離河上岸,運功冰掉渾身的水,凝神找到足印,往小妹遁逃的方向追去。

  他並不擔心小妹比他先到。

  他只擔心小妹半路再出什麼岔子,回不去。

  果不其然,袁忠義追出不到二里,便循著一處亮光,找到了她。

  她應當是遠遠看見巡邏兵士,呼喊趕去。

  她身上未著軍服,還衣衫不整,羞處畢露。晚上外圍巡夜的,大都是些死了並不可惜的小卒,保不准,都沒有去找營妓的資格。

  也不知道她來沒來得及表明身份,反正,此刻她被塞著嘴,四仰八叉按在地上。四周站的男人舉著火把,趴的男人正發情公牛一樣猛干。

  袁忠義靜靜等了陣子,只當,是讓她提前習慣一下營妓的日子。

  唯一讓他略略皺眉的是,鎮上的營妓有規矩管著,每晚只招待三個。此刻圍著小妹的,卻是兩倍還多。

  這八個男人可能是覺得機會難得,輪完一圈,竟又從頭再來。

  袁忠義沒了耐心,不願再等。

  心想她要是在這劫數中丟了命,也只能怪她家郡主統兵無能馭下不嚴,一個個放出來到外面都是奸淫擄掠的賊寇貨色。

  他悄悄離開,一路回到河邊,沿岸逆行,展開輕功,不多時,便回到汊口鎮中。

  他精神飽足,氣色也好了幾分,回到住處卸去裝扮,換回平日的模樣,又歇息片刻,才去隔壁歸位。

  丁小妖與宋清兒,理所當然都在昏睡之中。

  袁忠義盤腿坐好,將兩人手放回原處,撤掉她們身上封禁真氣,閉上雙眼,也跟著運功休息,將養心神。

  營房那邊雞啼嘹亮,兩人睡得仍香,直到天光入窗,外面漸漸喧鬧起來,丁小妖才倦懶起身。

  她一看自己還緊緊握著袁忠義一根手指,頓時羞紅滿面,作勢揉眼,扭身躲開。

  這一下,宋清兒也被帶醒,打著呵欠欲伸懶腰,才發覺一邊腕子仍被袁忠義握著,一想昨晚的事,嚶嚀一聲把臉埋進被子,不敢見人。

  袁忠義左右打量,頗覺有趣,想到清晨之前新動的念頭,面上笑容更顯溫柔,伸手拍了拍宋清兒的背,道:“清兒,別羞了,在下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宋清兒將信將疑,拉開被子,一邊抬手撫齊鬢發,一邊偷偷瞄他,小聲道:“呃……是什麼好消息呀?”

  丁小妖在旁打趣道:“想來是細細品評了咱倆的睡相,覺得你更美。”

  “姐姐!”宋清兒又再面紅耳赤,當即撅起了嘴。

  袁忠義搖了搖頭,正色道:“清兒,我昨晚一整夜內息在你體內運轉,發現,你的根骨相當了得,是個修習玄陰內功的好苗子。你可否願意吃些苦,定下心來好好練武?”

  對著瞠目結舌的宋清兒,他微微一笑,柔聲道:“你若願意,我有空閒的時候,便教你一套口訣心法,你記下照做,不懂之處,我來指點。如何?”

  宋清兒還未開口,門外忽然傳來一個小卒慌里慌張地大喊:“袁大俠!袁大俠在麼!柳將軍請你盡快過去!營中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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