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一家人齊聚的晚飯吃得並不愉快。
老爸十年如一日的石雕面孔,只顧悶頭吃飯;姐姐眼圈還有些微紅,明顯在躲閃著媽媽的視线;媽媽倒是面色如常,雲淡風輕地過問了幾句司毅在學校的事,對凌霄的學業只字未提。
就連本該可口的飯菜,不知道是不是滴入姐姐淚水的緣故,也有些微微過咸。
不過承諾就是承諾,晚飯後媽媽回到書房,姐姐則一言不發地收拾著碗筷,司毅在頭腦里短暫地醞釀了一下語言,把正准備去天井里聽音樂的老爸叫住了。
“爸,有個事想跟你說一下。”
司遠征放下捏著耳機的手,回過頭靜靜地等著兒子的下文,如非必要絕不開口,他就是這樣一個惜字如金的男人。
熟知他習慣的司毅沒等他回應,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姐姐她現在又要復習又要做家務,有點辛苦。我想,以後我倆的午飯就在學校吃,不要讓她再准備飯盒了。”
看到老爸點了點頭,司毅滿意地轉身離開,卻忽然聽到司遠征開口道:“聽說她的成績還不太理想?”
司毅知道他指的是姐姐,故作惆悵地嘆了口氣,說道:“姐姐她壓力太大了,狀態不穩定。”
“有必要的話可以去報個輔導班或者網上課程,要多少錢跟我說。”
“嗯,好。謝謝老爸。”
經濟支持,就是司遠征作為繼父能給予的最大限度幫助,但也已經超出司毅的意料了。
他瞟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姐姐,心里暗自盤算如何轉達才能從姐姐那里賺取更多的好感,從而解鎖些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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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上午的課堂上,曲老師又宣布了一條好消息——下午有成人考試要占用學校作為考場,高一和高二學生臨時放假。
司毅和姬一鳴興奮地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接下來的老師講了什麼他倆根本沒有聽進去。
姬一鳴拿出手機,和女友安排下午的約會行程,司毅則在腦內計劃著如何利用這多出來一個下午假期在游戲里盡可能地多做些任務。
上午放學的鈴聲響起,學生們紛紛在嘰嘰喳喳中涌出教室,校園的各處都流動著藍白色校服匯聚而成的人流。
司毅不緊不慢地落在最後,在操場邊坐下,先戴上頭環登陸了《罪之國度》。
剛一上线,系統便提示他收到了新信息,其中第一條說任務報酬已經到賬,通知他去冒險者公會領取;第二條是“天璇瞳”發來的公會裝備租賃申請,租借時限為一個月,司毅隨便掃了一眼就點下了【允許】;第三條則是情報組織“影蘿”發來的,他昨天委托的情報收集似乎已經有了進展。
在好奇心驅使下,司毅直接傳送到信息上指定的城鎮,按照描述找到了一家隱藏在貧民區里的陰暗酒館,對上暗號以後,一名身穿髒兮兮斗篷、纏著灰色頭巾的男人把一小卷羊皮紙遞到了他的手里。
這也是奇遇任務與其他類型任務的不同,難點不只體現在戰斗和陷阱,調查线索也是非常耗費精力的一環,而並非每個玩家都會學習調查系技能。
鑒於學習成本的性價比,大多數玩家都傾向於優先確保戰斗、治療、制造系技能,少數精通情報系級的玩家則會以雇傭形式提供服務,“影蘿”正是這樣一家玩家公會。
不過司毅與“影蘿”並不是單純的雇傭關系,他也是精通情報系的玩家之一,因此經常會以協力者的身份為“影蘿”收集情報、賺取一些零花。
只是這次他時間吃緊,比起自己花功夫追查线索,還是委托給“影蘿”更加劃算。
“土豪靠錢,歐皇靠臉,窮人靠肝。”——這話真是半點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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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游戲里退出來,偌大的校園里已經空無一人了,只在教學樓的走廊上可以看到依稀幾個人影在晃動,大概是老師們在檢查考場布設。
司毅背著電腦包轉移到校門口的一家金拱門里,點了份套餐一邊咀嚼一邊思考剛剛到手的任務情報。
有了昨天PVP的教訓,為了保險起見,他打算花錢雇一名NPC傭兵,再叫上路楠幫忙。
雖然路楠等級很低,但德魯伊特有的治療法術能夠節約很多藥水開支,而且還擅長隱匿、追蹤、控制野獸等多種能力,簡直渾身是寶,堪稱便利的工具人。
“這樣說起來,還是抽時間帶她練練等級吧,裝備也要換一套才行……”
吃完最後一根薯條,司毅把手指吸吮干淨,准備給路楠發條簡訊,又嫌太麻煩索性改為直接撥號過去。
【嘟——嘟——嘟——喂,是司毅啊~?】
隔了好久才接通,但聽筒里傳來明顯區別於路楠的輕柔聲线,少女特有的清越嗓音中混合了夢囈般的嘆息,聽起來像是嬌嗲又似是呻吟一般。
擁有辨識度如此之高的嗓音,司毅自然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唔,是我。蘇想,你和路老師在一起嗎?】
【對啊~今天下午放假,我就叫了她出來。剩下的就讓這條母狗自己跟你說吧。】
電話里沉默了片刻,傳來路楠夾雜著喘息的聲音,間或還有一兩聲極力壓低的呻吟。
【司毅……主人,我,咿——】
啪,電話里傳來一聲清脆的皮革親吻肌膚的聲音,以及路楠的小小悲鳴。
【是母狗,母狗又發騷了……女主人她大發慈悲地抽、抽出時間來調教母狗。就在維也納水晶酒店的六層的……8624房間,還請主人也來一起教育母……下賤的母狗。】
在恐懼的支配下,路楠語速飛快地說出了屈辱的台詞,難免有些磕磕巴巴。
掛掉電話,司毅不免皺起了眉頭。
剛才路楠盡管是在半強迫下說出這些話的,但內心里估計也確實如此希望——自己到場的話,她能少受些玩弄和折騰。
“合著是叫我去撈她,我倒成了跑腿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司毅用手機叫了輛出租車,向維也納酒店趕去。
說到蘇想,因為不在同一個班級,司毅和她不算太熟,只是在姬一鳴的引見下和她見過幾次——都是在一起玩弄路楠的時候。
早在司毅加入之前,她和姬一鳴策劃了強奸和脅迫路楠的行動,成功把女教師變成了兩人的奴隸。
雖然姬一鳴不介意當著蘇想的面狂操路楠,但司毅可沒有那麼開放,蘇想也從來不會脫下衣服加入這種淫宴,只是饒有興致地觀察路楠各種淫蕩不堪的崩壞模樣,似乎路楠越是墮落、就越合她的心意。
來到維也納酒店,在前台登記了訪客信息後,女接待員笑盈盈地雙手遞給他一張房卡。
面對司毅疑惑的目光,她解釋說,這是8624房的住客特意交代的。
“蘇想……她不會想玩什麼3P吧。”
司毅在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他實在看不透這個與表面年齡不符的小女生,這也是他潛意識里有些抗拒和蘇想接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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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卡進屋之前,司毅很沒品地把臉貼在房門上偷聽,絲絲縷縷酥媚入骨的呻吟高一聲、低一聲地灌入他的耳朵,還混雜著微弱的機械轉動聲,估計又是蘇想帶來的道具在路楠身上試驗。
整理了一下情緒,他硬著頭皮刷開了房門。
房間不算太大,有限的空間被一張寬度超過兩米的大床占據了大半,正對房門的牆壁上有一扇大落地窗,不過此刻被厚實的遮光窗簾擋得嚴絲合縫,也使得房間內的光源只剩下牆壁上的數盞壁燈,牆壁被刻意粉刷成曖昧的淺粉色,在昏暗的照明下散發出誘惑的氛圍。
在大床對面的牆上鑲嵌著一面大約一人高的穿衣鏡,一名光著屁股的女孩正像小狗一樣背對鏡子跪伏在地板上,纖細的腰身被一條皮革束腰緊緊纏住,顯得更加不堪一握,兩只配套的皮質長手套從她的指尖一直覆蓋到上臂,大腿上的腿環是司毅送的禮物,黑色的皮革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反差。
除此以外,女孩低垂的秀發下延伸出一條銀亮的鎖鏈,另一端牽在她的女主人手中。
鏡子上用吸盤固定著一台黑板擦大小的黑色長方體機械,低沉的馬達聲便是從它發出來的,金屬外殼上延伸出一支金屬轉軸,其末端安裝著一條造型夸張而下流的肉粉色塑膠棒,猙獰的棒身幾乎全部沒入了奴隸女子撅起的粉臀之中,只留下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在轉軸的帶動下一邊轉動一邊抽插,令女孩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哀叫。
不僅僅是她的小穴被填得滿滿當當,連排泄用的小洞也沒能逃過一劫,被塞進了一條白色的狐狸尾巴,看起來就像從臀間長出來的一般可愛。
與一身色情打扮的路楠構成鮮明對比,蘇想此刻正穿著整齊干淨的校服坐在床沿上,兩只包裹在褲襪里的小腳一晃一晃地踢動著,見到司毅推門進來還一邊招手一邊甜甜一笑,手里的狗鏈抖得嘩啦作響。
司毅不太擅長應付蘇想,只是衝她點頭一笑,走到路楠身前彎腰摸了摸女老師的頭頂,路楠也輕輕用臉頰摩挲著他的褲腳作為回應,甚至還小幅度地扭腰搖動了幾下尾巴,宛如一條真正的寵物犬一般。
“去洗個澡吧,我准備回去了,之後這條母狗就交給你了。”
蘇想慵懶地說道,司毅從她的聲音中分辨出滿足過後的疲倦感,“房間我開到下午六點,你不用退房,把房卡給前台就行了。對了,姬一鳴呢,他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哦,他啊,去陪他女朋友了。”
司毅不想當著蘇想的面進浴室,索性在床上坐下,和她隨口閒聊著。
在兩人腳邊,路楠又迎來了一個高潮,雙腿分開、腰背繃緊,仰著臉大口的喘息著,晶瑩的液體從橡膠陽具和蜜穴的縫隙間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呵。”
蘇想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輕笑,不再繼續和司毅談論姬一鳴的事,伸出一只小腳挑起路楠的下巴,露出凌亂發絲覆蓋下那一張嬌艷若海棠的面孔。
不待蘇想有任何吩咐,路楠自覺地低下頭,伸出丁香小舌細細舔舐著少女包在黑褲襪下的腳趾。
太赤雞了!
上天作證,司毅真的只是個16歲的高中生而已啊!見到這種香艷的場景,他尚未成熟的心靈完全不——不能拒絕。
感覺到自己胯下某個器官不受控制地充血變硬,司毅一邊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坐姿,一邊向蘇想搭話道:“這酒店鍾點房多少錢,我來出吧。”
蘇想很干脆地報了個數字,司毅把錢轉到蘇想的社交賬號上,對著跪在地上的路楠拍了拍手。
路楠先是怯怯地看了坐在一旁的蘇想一眼,這才向前爬了兩步,粗大的橡膠棒從濕潤蜜穴中緩緩退出,布滿凹凸紋理的棒身被愛液潤得發亮,龜頭部分完全脫離時還發出“啵”的一聲,又激起路楠伏在司毅膝頭淺淺地低吟了片刻。
蘇想湊到司毅耳邊,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形,笑嘻嘻地說道:“我專門幫你把這母狗的屁眼洗干淨了,你就不想試試?”
“髒兮兮的全是汗。走吧,帶你先去洗個澡。”
司毅站起身,自然而然地拿起了蘇想手邊的狗鏈,路楠揚起小臉可憐兮兮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跟著他,四肢著地爬進了浴室。
兩人一起洗鴛鴦浴,把蘇想一個人留在房間里,這就有點委婉送客的意思了。
蘇想早就知道司毅內向的性格,,瞟了一眼手機上收到的轉賬數額,比自己報出的數字正好多出一倍,也就不再計較對他的態度,拆掉鏡子上的電動偽具,面帶微笑的背著包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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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浴室外傳來房門電子鎖合上的【滴滴】聲,司毅才打開浴缸的放水閥,泛起氤氳水霧的暖流從龍頭噴涌而出,注入到潔白的浴缸中。
一低頭,只見路楠已經嫻熟地分開雙腿跪下,把垂在面前的散發攏在耳後,貝齒咬住司毅的校服褲腰向下小心翼翼地扯下。
待她故技重施褪下司毅的內褲後,早已漲得發痛的肉棒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不過它並沒能在空氣中傲立太久,就再次被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道吞沒了——路楠先是深深嗅了嗅肉棒上的味道,裝出一副怨嗔的小神情,吐出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舔了幾圈,緊接著紅唇裹住黝黑的肉棒緩緩納入口中。
“喝昂线吳狗用口徐胡哈古恩~(請讓小母狗用口穴服侍主人)”
嗚哇,姐姐你剛才還給人家舔過腳來著。
就在路楠專心吞吐之際,司毅面露苦笑,輕輕撫摸著女孩後腦,手指插入柔順的發絲中上下梳動。
等到熱水和快感都達到幾乎要滿溢而出的程度,水汽也充滿了整間浴室,司毅從女孩嘴里抽出分身,讓她抓著浴缸邊緣高高撅起屁股,那條仿佛與生俱來的白狐尾巴軟軟地垂在兩片臀部之間。
司毅還從沒見過現實中的肛塞玩法,一時間玩心大起,握住尾巴根部微微用力,一顆被細繩串著的透明水晶珠緩緩擠開緊縮的菊蕾冒了出來,上面還染著滑溜溜的腸液。
女孩的身體立刻一顫,喉間發出一聲半是苦悶半是解脫的呻吟。
司毅繼續拉拽,又是兩枚水晶珠伴隨著呻吟聲掉了出來,像是一枚枚奇特的果實懸掛在女孩股間。
“嗯哦,好漲……”
大約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放蕩,路楠把臉埋在臂彎里,用細若蚊呐的聲音呢喃道。
此時,司毅正好奇地從她的小小肛穴里拉出第四顆珠子,就在珠子最大半徑即將通過那圈精巧的環狀肌肉時,他卻驟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馬上就要排出體外的珠子立刻在肌肉收緊下被吞回了直腸內,女孩呻吟中的舒爽頓時被哀怨取代。
即將迎來的解脫重新被脹澀打斷,肛穴中傳來的落差感讓女孩忍不住回過頭想要向主人乞憐,但下個瞬間司毅猛地牽扯繩子,將埋在她腸道里的剩余三枚肛珠一口氣拽了出來,珠體滑出括約肌的飽脹感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連續迸發三次,肉體的快慰如同重疊的巨浪,輕松越過了名為理智的堤壩。
“咿呀呀呀呀——!”
雪白的屁股像是被絲线勾起的魚兒一般,隨著腰肢抽搐而在空中挺動著,股間剛剛排出肛珠的菊穴一時半會無法合攏,猶如褐色的小嘴在一張一收。
司毅心滿意足地坐進浴缸里,略微過熱的溫水浸沒身體,熱量穿過肌膚滲入到五髒六腑,說不出的放松。
他伸出手拉住還跪在浴缸邊間歇性痙攣的路楠,示意她也躺進來一起泡澡,後者幾乎是滑進了浴缸里,被電動陽具玩弄至多次高潮已經帶走了她大量的體力,司毅這麼一折騰更是讓女老師變得像片棉帛般虛弱無力。
溫水浸身,軟玉在懷,司毅的色心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一雙手在路楠光滑如緞子的肌膚上游走。
女孩軟綿綿地倚在他的胸前,下頜剛好枕上他的肩頭,星眸半閉,小嘴微張,只在他的雙手撫過乳尖、小腹等敏感位置時才會淺吟一兩聲。
“噝——”
在指尖最終抵達浸沒在水中的女子秘處時,司毅敏銳地察覺到懷中的身體微微一僵,細細地倒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疼嗎?”以為是自己動作有些心急,弄痛了路楠,司毅偏過頭問道。
“嗯……火辣辣的疼,可能有點腫了……”
依偎在少年懷里,令路楠似乎有種小船停靠在避風港中的錯覺,哪怕這港灣實際上是比她小七八歲的學生,說話時也不自覺地混入了小女生撒嬌的語氣。
司毅再次苦笑,想想也對,自己來之前路楠應該已經被電動陽具玩弄過好一陣子了,小穴里夾著那麼粗大的物件又是轉動又是抽插,也難怪會摩擦得腫痛了,看來今天只能放她一馬了。
感受著懷里柔軟的女體,和胯下硬度更勝方才的肉棒,他耳邊回響起蘇想離開前說的話,又開始心思活絡起來——要不,就試試後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