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的清晨,天氣也很配合地散去了冬日里常見的陰霾,雙層玻璃窗隔斷了屋外的嚴寒,只有稀薄而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落進來。
司毅昨晚非要玩得精疲力盡才倒頭睡下,兩個女孩子早已經軟得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欠奉。
乖乖被他一邊一個攬到身側,算是實現了他大被同眠的夢想。
剛從光怪陸離的夢境上浮到現實,意識尚未分清虛幻與真實的界限,他就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身旁——其中一邊探了個空,另一邊則如願以償地摟住了一具滑膩柔軟的肉體。
凌霄不知何時已經溜回了自己的房間,連一向貪睡的路楠其實也早就醒了,只是缺乏足夠休息的身體還拖著意識賴在半夢半醒的間隙里,抓住睡眠殘留的尾巴不肯松手,也讓少年得以欣賞她海棠春睡的嫵媚模樣——皺巴巴的黑色蕾絲吊帶裙根本遮擋不住白嫩的胴體,仿佛包裹在糖果外的糯米紙,反而放大了女孩胴體的誘惑。
“呼,嗯……主人……”
她睡眼惺忪地抱著司毅一條胳膊,綿軟豐滿的乳球緊貼他的上臂肌膚,毫不設防地露出光滑的裸背和瘦削的香肩,左側鎖骨下還可以勉強辨認出擋住一半的“寵物”字樣。
及腰的柔順黑發是路楠身上最吸睛的特質,此刻正安靜的鋪散在床上。
後入的時候司毅總是很喜歡抓著她的長發、迫使她挺胸沉腰,從後面狠狠貫穿她的小穴——想到這里他就感覺晨勃的陽具已經斗志昂揚,經過一夜的養精蓄銳後再次精神飽滿地挺立起來。
“別睡了,去讓主人舒服一下。”
司毅伸手按住女教師的頭頂,強硬地向下摁了摁。
“嗯,誒……”
路楠星眸半閉,光滑的身體貼著少年的腰腹緩緩下移,最後那團被子下的凸起停留在他的腿間,一柱擎天的分身旋即被唇瓣吸住,陷入到溫潤濕滑的口腔包裹之中。
——噝溜、噝溜。
實踐是最好的學習方式,為了給小穴和後庭減少痛楚,路楠的口交技術已經被調教得爐火純青。
即使意識朦朧,也能靠唇舌配合的肌肉記憶,將肉棒服侍得妥妥帖帖。
司毅掀開被子,一邊享受著女教師的早安咬,一邊欣賞黝黑陽具在女孩紅唇間出入的淫靡畫面。
他沒有刻意忍耐快感,畢竟大年初一的早晨可不適合好好拉練一番,這時候爸媽都已經起床下樓,要是弄出什麼動靜十有八九會被察覺。
等到路楠把沾滿水光的肉棒吐出來、埋下頭從陰囊一口氣舔到系帶的時候,麻痹般的快感化作暖流在他的體內漫流。
“唔——!?”
正准備用嘴唇重新含住龜頭舔弄,路楠忽然感到輕撫著她頭頂的手掌用力一壓,她毫無反抗地順應著男人的力道低頭,同時本能放松咽部肌肉,讓粗大的陽具能夠直接貫入自己的喉嚨——難以想象她是經歷了多少訓練,又無比熟悉司毅的習慣動作,才會形成這種條件反射般的迎合。
就在這時,踏踏的拖鞋聲從門外接近,隨後便是姐姐清脆的嗓音響起:
“小毅你睡醒了嗎?我要進門咯……”
跪伏在男人胯間的路楠慌亂地抬起眼,然而在腦後的手掌再次下壓後,她又乖順地閉上眼睛低下頭繼續服務。
作為性處理寵物,她只需要奉獻身體作為主人的玩具——尊嚴不過是多余的奢侈品,羞恥心也只為了讓主人踐踏而存在的助興道具。
對於現在的路楠而言,取悅主人的重要性遠遠勝過寵物自己的感受。
於是,當凌霄擰開房門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不著寸縷的少年愜意地半倚半躺在床上,一個黑白分明的嬌小背影正跪在他腿間,螓首不停地上下搖擺,如瀑布般披下的長發幾乎遮擋住了雪白的裸背,只露出女孩圓潤飽滿的臀瓣和若隱若現的蜜裂。
“你!大早晨……我不管你了。早飯在餐桌上,自己去吃吧。對了,杜阿姨來了,你記得收拾整齊點兒再下樓。”
“好~~”
司毅拖長了聲音應道,按著路楠後腦的手加快了動作,堅挺的肉棒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盡根沒入女孩嬌艷的唇間。
“唔……噝,唔……噝溜……”
自從被龜頭頂開了喉頭軟骨,路楠就沒有了吞咽口水的余力,不論如何蠕動喉嚨也只能擠壓肉菇,偏偏被刺激的口腔大量分泌唾液。
隨著女孩晃動腦袋,深入口腔的肉棒就會攪動出咕嚕的水聲,甚至從唇間溢出、沿著肉棒滴落到司毅的恥骨和陰毛上。
凌霄沒想到弟弟居然完全不加收斂,反而自己被眼前的活春宮羞得俏臉飛紅,狠狠剜了司毅一眼就跺腳走了出去。
房門碰上,司毅也終於一本滿足,在睡夢中剛恢復的白濁精液順著插入女孩喉嚨的肉棒直接灌入食道,算是對她一早晨辛勤努力的獎賞。
可憐路楠吞咽不及,被粘稠的液體嗆得眼淚直流,卻又不敢咳嗽出聲,只好蜷縮在司毅腳下打擺子似的哆嗦著。
賞了女教師一發晨起口爆以後,司毅換好衣服神清氣爽地下樓,還沒到一樓就聽到客廳傳來兩名女子熱絡地交談聲。
他越過樓梯扶手向樓下張望過去,看到客廳的茶幾擺上了一套紫砂茶具和豐盛的果盤,母親童路遙正與一名年齡仿佛的女性坐在沙發上閒談,父親司遠征則坐在一旁瀏覽新聞。
童路遙今天穿著一套火紅的旗袍,原本張揚的火紅色在她沉穩嫻靜的氣質的駕馭下也變得溫和而不失歡快。
相比之下,司遠征就要朴素得多,只是在萬年不變的襯衣外面套了一件寬松的針織衫,一邊舉杯品茶一邊在手里的平板電腦上劃動,時不時停住動作、側過頭傾聽片刻女人之間的對話內容。
“小毅,怎麼起得這麼晚,快來向你干媽問好。”
聽到樓梯方向的腳步聲,童路遙回過頭,柔聲提醒兒子。
“嗯。”
司毅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下樓梯,笑容可掬地向那名坐在童路遙斜對面的女人問候道,“干媽好,祝您新春快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被司毅稱為干媽的女子名叫杜安妮,是童路遙相識多年的好友,經營著市中心好幾家酒店會所。
她留著一頭酒紅色的微卷長發,模特般高挑的身材搭配上姣好的面容,走在街上絕對能夠第一時間吸引行人的注意。
除了外形出眾,她的衣品也無可挑剔,一件藍紫色真絲小襯衫和米白色長褲的組合修飾出她筆直的腿型,很符合她優雅干練的氣質,而領口用緞帶系成的蝴蝶結又為她增添了一分俏皮與靈動,雖然此刻換上了一雙居家的棉拖,但司毅不難想象她踩著高跟鞋的時候會有怎樣的殺傷力。
精心的保養幾乎抹去了時間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唯有通過眼角淡淡的魚尾紋才能隱約窺見她真正年齡的一角。
“小毅,過來讓干媽看看長高沒有。你今年上高一了吧,高中生活適應得怎麼樣,學習壓力大嗎?”
“嗯……不算累。學校里的補課不多,老師講得也很細,我沒覺得有什麼壓力。”
杜安妮笑吟吟地招了招手,一口氣說完新年祝詞、已經准備轉身溜進餐廳的司毅也只好挪過去,乖巧地坐在沙發空出來的一端。
“那就好,不要有壓力。我經常和你媽說,別在學習上逼得孩子太緊,她不聽我的。你媽就是上進心太強,自己是工作狂不說,還把周圍人弄得很累。”
“我可沒給他壓力,他自己跑來跟我說想要找個家教補一下英語,你問他是不是?”
所有當媽的都是一個樣,就算是性格沉穩的童路遙也不能免俗,拐彎抹角地在好友面前炫耀兒子。
司毅無語地點頭承認——是真的,英語老師眼下就在樓上臥室里。
杜安妮自然不會潑閨蜜冷水,很配合地感慨道:
“孩子喜歡學習多好呀。我家那兩個女兒都成績不好,好在都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我挺支持她倆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反正將來也不需要她們掙錢,過得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陪著笑臉看兩個女人互相吹捧了一陣對方家的孩子以後,司毅求助地偷瞄了一眼老爸,只見他眼觀鼻鼻觀心,專心致志地翻閱著新聞網頁。
“咳,小遙,讓他趕緊去吃飯吧。早飯都要涼了,一會兒不是還要出門嗎?”
終於,司遠征從屏幕上抬起視线,開口把司毅從社交囚牢里解放了出來。
“哦對,快去吃早飯吧。中午咱們一起去雲灣吃飯,順便泡個溫泉。”
一家之主說話就是好使,童路遙拍了拍司毅的手,示意他可以不用陪聊了。
但老媽的說法讓司毅只覺得眼前發黑——到時候大門一鎖,路楠怕不是要被關在家里餓上整天。
溜走是沒機會的,別墅大門從外面鎖上以後就會啟動全套防盜報警裝置,連只麻雀也逃不過感應器的捕捉。
就在他發愣的功夫,杜安妮起身從手袋里掏出一個厚實的紅包塞進他的手里——這也大概是紙鈔如今最重要的用處了。
“來,這是干媽給你的壓歲錢,祝小毅你身體健康,學業有成。假期有空多到干媽家來玩,兩個妹妹都可想你這個哥哥了。”
“謝謝干媽!”
眼看童路遙已經跟著站起來、按住了杜安妮的手腕,兩個女人即將上演互相客氣拉扯的戲碼,司毅連忙開口打斷了她們飆戲。
“……”
童路遙責備地盯了他一眼,似乎對沒能發揮一番感到遺憾,但司毅可不管這些,他滿腦子都是如何安頓路楠的事,拿過紅包就溜之大吉了。
反正也沒多少錢,他寧肯不要也懶得在這兒陪她們尬聊。
不過,媽媽一會兒見到干媽家的兩個女兒也是要發紅包的,四舍五入就等於是老媽給他的零花錢,不要白不要。
“看來今天的早餐是老媽做的啊~”
他嘟噥了一聲,拉開椅子在餐桌邊坐下。
桌上用整潔的白瓷盤盛著烤吐司和煎蛋,後者還特意用模具做成了花朵形狀、放上一小片薄荷葉作為裝飾——這種充滿儀式感的做派是童路遙喜愛的風格,姐姐則更傾向於實用至上的極簡主義。
別墅的餐廳到客廳是連通的,沒有牆壁和推拉門隔斷,他可以一邊咀嚼食物一邊將目光在廚房和客廳之間四處逡巡,最後鎖定在廚房儲物櫃的頂層。
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飯,司毅從櫃子里拿出一盒焦糖曲奇和還剩半袋的谷物吐司片,又到冰箱里拿了一盒酸奶,還順手在客廳的果盤里牽了一個苹果。
當他抱著滿滿當當的食物回到房間的時候,路楠已經穿好了衣服——寬松的男式短袖衫勉強遮住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但豐滿的雙乳撐得胸口鼓鼓囊囊,從衣領和袖口露出大片的粉嫩肌膚,尤其是那對乳峰的頂端清晰凸起著圓環的輪廓,衣擺下是渾圓結實的雙腿,雖然裹著黑絲過膝襪,卻偏偏露出了臀瓣到長襪之間潔白晃眼的絕對領域,大腿上寫著醒目的【情人】字跡。
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路楠的第一反應是掩耳盜鈴般地抱起被子遮在自己身上。
司毅把面包、餅干和苹果放在書桌上,走到床邊坐下想要伸手摸一把女老師的大腿,卻冷不防被什麼東西硌得生疼,順手拿出來發現是幾顆串連的水晶珠子,每顆都約莫龍眼大小,一端還墜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看到少年浮現出壞笑,示意似的晃了晃手里的拉珠,路楠心頭一緊,連忙雙手捂住翹臀,楚楚可憐地說道:“那個要塗潤滑液才能用,直接塞進去會、會把人家的屁股撐壞的……”
貪玩歸貪玩,司毅對自己身邊那些女孩子的身體可是非常愛惜的,斷然不會因為一時腦熱而做出弄傷路楠的事情。
他隨手將貓尾拉珠丟到一旁,趴在女老師身邊堆成團的蠶絲被上,有些歉疚地小聲說道:“老師,嗯,我們全家人今天要出門拜年和聚餐,可能要等到很晚才回來。門鎖上以後你就出不去了,隨便吃點東西湊合一下吧。還有我的神經接入面罩也隨你用,你無聊的話可以玩玩游戲。”
“沒關系。司毅同學讓老師在哪里,老師就乖乖待在哪里。”
路楠莞爾一笑,將臉頰貼在司毅的肩頭,呵氣如蘭地說道,險些又讓司毅的血流向下半身集中過去。
他坐直身體正打算跳下床,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低下頭,身旁的女孩立刻心領神會地從被窩里伸出一雙如雪的藕臂攀在他的脖頸上,香香軟軟的身體貼過來,主動嘟起水潤粉嫩的櫻唇親了他一口。
“對了,二層的衛生間就在房門的右手邊,盡量別去一樓和三樓。”
他頓了頓,一時半會想不起還有什麼要叮囑路楠的——反正即使疏漏了也可以用手機和神經環聯系,就暫且先這樣吧。
他拿起衝鋒衣走出房門,看到換好外出裝束的凌霄已經站在樓梯上等著了。
“你還挺利索的嘛,我還以為你先要和你的家教老師來一場新年晨練呢。”
少女撇了撇嘴,故意冷著臉掩飾著內心的動搖,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了——不僅中邪似的穿著羞恥的衣服去弟弟的房間獻身,還被逼著與他的老師一同在床上玉體橫陳、任憑他吃干抹淨。
那發生在昏暗房間里的一幕幕淫靡場景,比任何夢境都要荒誕不經,但當她早晨在司毅的臂彎里醒來時,小穴隱隱的酸痛和房間里凌亂丟棄的衣衫都在提醒她究竟發生過何等激烈而放蕩的靈肉交融。
直到現在,她只要一想到與另一個女人裸體相擁、被少年按住大腿操得淫語迭出的畫面,臉上就會火辣辣得發燙,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色欲熏心的弟弟。
“好啦,姐,大年初一你就別和我置氣了~。”
司毅雖然摸不透少女的心思,但傻瓜也能看出她憋著一股子火氣,趕忙送上笑臉哄道。
“哼,誰有功夫和你生氣。趕緊下去吧,爸媽要等急了。”
凌霄白了他一眼,擺出一副懶得和他多說的態度,瀟灑地轉身下樓,腦後的馬尾在空中甩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姐弟倆一前一後地走下樓梯,童路遙和司遠征都已經穿好了外套,杜安妮是開車過來的,此時先行一步去車庫取車。
“老公,你今天少喝點酒。上了年紀的人了,喝太多對身體不好。”
童路遙一邊幫丈夫整理大衣的領口,一邊柔聲囑咐道。
“過節嘛,大家高興了喝兩杯也不好拒絕。”
“爸,那你要不然飯前先吃粒頭孢,就說你最近感冒了,這樣肯定沒人再勸你喝酒了。”
聽到兒子插話,童路遙也微微一笑,附和道:“是啊,這個主意挺好的,我去給你拿藥。”
“胡鬧。是藥三分毒。我少喝點就是了,用不著這麼麻煩。”
見到童路遙居然認真要去客廳的小藥箱里翻找,司遠征只得無奈地做出退讓。
凌霄看著一家人有說有笑的樣子,眼中不禁流露出羨慕的神色——每當這種時候,她就仿佛是一個局外人,孤零零站在不被注意的角落。
似乎感應到了身後投來的視线,司毅轉過身剛好迎上少女還未來得及收回的目光。
“走吧,姐姐。”
他自然而然地向凌霄伸出手,而少女先是慌亂地看了一眼爸媽,確認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這邊,才怯怯地將小手遞到司毅的掌心里。
少年的手掌還不夠寬厚,但已經足夠包住她纖細的手指,傳遞過來溫潤的熱量。
“對了,小毅……新年快樂。下一年,我們……。”
後面的話語,少女說不出來了,畢竟能說到這里已經消耗了她所有的勇氣。
但從少年看向她的目光中,她知道他已經理解了自己想要表達的心意。
“嗯,新年快樂!一定會快樂的~”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