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來勢洶洶,余者都咋舌不已。
慧芸這是造了多大的孽,讓從來在房事上都極為被動的秦冰一反常態,主動帶起雙龍假陽來。
林風雨沙沙搓著下巴的短短胡渣子:冰姐姐今日有點猛啊,先是性感肉絲助陣,這會兒居然要“操”慧芸。
嘿嘿,如此好的轉變,怎能不遂其意?
被林風雨掰住膝彎,兩條修長結實的玉腿被大大分開,曹慧芸一臉驚慌失措。
她雖口舌之技登峰造極,一家人無人能抵,真是舔誰誰泄勢不可擋。
可同樣的,易感的嬌軀里花心松嫩難耐久戰,便林風雨一人也能讓她輕易泄身,妨論還有個來勢洶洶不死不休的秦冰。
狐媚子病急亂投醫,與林風雨胸腹相貼,一對玉臂痴纏上去,扭著身子撒嬌媚聲求助:“主人,冰姐姐那麼凶,芸奴怕……”怎麼看都不像是求饒,反倒像是“快來,弄我,我要”多些……
秦冰冷笑一聲:“怕?我看你是忍不住了吧。小風,給她幾下狠的。”看起來像是動了真怒。
林風雨心中樂不可支,一來秦冰主動要求難得一見,如此相戲分外淫靡不由不食指大動心猿意馬。
二來曹慧芸的媚意萬端,一邊淒淒慘慘我見猶憐地討饒,像足了正被大婦仗勢欺凌的可憐小妾,另一邊卻是胯骨一提,將腿心里的妙處貼著肉棒磨蹭。
看著心機極重,不過閨房樂事,自然花樣多多益善。
難為她演得毫不做作渾然天成。
肉龍上挑分開嬌嫩的花唇抵著緊密的一线天,光是杵尖的熱度便讓狐媚子打了個哆嗦。
林風雨並未急急深入,而是等著秦冰進襲菊蕾嫩玉。
夫妻二人配合默契齊齊推進,滿貫二穴。
曹慧芸只覺得身體被一熱一涼兩只肉棒給破開了一般,上排整齊潔白的貝齒緊咬下唇,雙目死命緊閉,兩處妙穴劇烈抽緊,似是抵抗異物入侵,不想適得其反!
林風雨的肉棒進入她的光滑花穴,死命地閉合反倒激得他不住前行,弄得曹慧芸像被一杆燒紅的長槍貫穿了身體,敏感的花肉被那粗長炙熱燙得花蜜如潮。
秦冰正用假陽探采菊花,更加緊致有力的後庭妙處被抽緊之後竟難以寸進,像被死死絞住了一樣。
如此一來,秦冰的推進反倒讓抵著自身蜜壺的那一端又向深處擠進不少,連挑花心。
被搔著癢處,秦冰不由嬌軀微軟。攻敵不成反倒自損,林家大婦怒不可遏,蜜壺發力夾緊假陽使盡全力一突。
當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曹慧芸菊穴被狠貫到底塞了個滿滿當當,兩根肉棒在體內深處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會師。
狐媚子的嬌軀篩糠似的顫抖起來,嘴里咿咿嗚嗚語不成聲,一派楚楚可憐的模樣。
秦冰發力過猛,侵入菊穴的肉棒一段已達底部時余勢未盡,自然讓緊貼己身蜜壺的那一端與花心來了次結結實實的抵死纏綿。
“主人……芸奴惹了……大姐生氣……心甘情願領罰……主人好好的,用力的,狠狠地懲罰人家……”話音未落,狐媚子已是主動送上甜嘴嫩舌,細長柔軟的小舌頭一會兒掃刮,一會兒糾纏,吻得如痴如醉。
長腿麗人主動領罰自是不能輕饒,林風雨一邊享受著香吻,一邊將肉棒一突一抽,進進出出與秦冰配合得極為默契。
花肉如被攪爛了一般不住翻卷,懷中狐媚子的呼吸也越來越是急促火熱。
不過百來抽便花心大開,泄了個稀里嘩啦。
秦冰報復得手,自身也難以忍受花露橫飛。
忽覺一對兒綿軟到極致,豐碩到極致的大乳貼上後背,柳若魚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冰姐姐也變壞了,故作姿態是想先把慧芸放翻了一會兒讓妹妹少個幫手對吧?嘻嘻,偏不遂姐姐的意。”
秦冰心思被看透大窘:“魚姐姐別聽楠楠的亂來,你才是姐姐……唉……別……”花徑里還被一根冰涼的假陽塞得滿滿的,另一只同樣冰涼的假陽又抵上了後庭。
這支假陽已被柳若魚在花露滿滿的花徑潤過,又膩又滑。此時將細小的菊眼輕輕分開,甬道雖是緊窄非常絲發難容,借著花汁仍難阻緩緩挺進。
待假陽龜菇沒入後庭妙處,柳若魚緩了口氣媚聲喚道:“慧芸還成不成呀?要不成人家可就自己來了。”
“別管成不成,反正人家還要嘛。主人,你就弄死芸奴算了。”狐媚子難以支持,可現下正值緊要關頭,不得已咬牙硬撐。
一男三女連成一串,互戲得香艷淫靡難以言表。
不多時寧楠也加入進來,自然是要幫著被欺負的母親,挨到柳若魚身後給艷婦也來了個雙洞齊開……
這一場艷戲直到四女一同討饒方才停歇。
柳若魚將鬢角汗濕的長發別在而後喘息道:“咱們別再窩里斗啦,小心被壞夫君占了天大便宜,明日真下不來床。”
一聲夫君叫得林風雨喜不自勝,將艷婦摟在懷里又欲逞凶。
柳若魚阻住他狼吻,將愛郎推倒平躺在床。
縮身在他腿邊捧起奇峰突起的肉棒道:“還在窩里斗,夫君這根東西變得更厲害了,姐姐們得同心協力才成。”
從前她是南宮家大夫人,如今稱呼姐姐倒沒一絲尷尬不滿。
諸女相戲時所用假陽均是按林風雨的真貨仿制造就,如今兩相對比果見不同。
只見肉棒粗長並未不同,只是真貨變得的頂端更為上翹,猶如一柄出鞘彎刀,盤根錯節於其上的血管更為粗大,可見氣血之旺盛。
那龍筋般的血管堅硬如石條,抽插之時刨刮花肉,女兒家更加難當。
柳若魚捧起碩乳將肉棒貼在火熱綿軟的乳肉上嫵媚一笑:“楠楠來幫忙。”
二女胸乳相對,已是尺寸驚人的肉棒瞬間被淹沒,二女同時起伏身子以幽深溝壑揉搓。
以林風雨的視线望去,肉棒彷佛置於乳肉的海洋里起起伏伏,只有菇傘不時露出海面,大口呼吸著求生。
可惜二女也沒打算放過它,寧楠率先低頭含吮,柳若魚接上舔洗,徹底將肉棒淹沒在欲望海洋里。
棒身被一片光滑柔膩包圍,更為敏感的頂端被火熱綿軟的香唇,冰涼靈動的舌頭同時撫慰,艷香四溢。
林風雨低聲悶吼,空著的上半身肌肉抽得鼓鼓膨脹,難耐無比。
幸而秦冰及時將嬌軀送上,環抱愛郎頭顱任由他大肆揉搓香臀,大口啃吃嫩乳。
狐媚子則溜到床位,香舌卷動將林風雨十根腳趾一一含吮舔洗,那酥顫顫,麻癢癢的感覺亦是銷魂。
柳若魚與寧楠的起伏動作越發迅速,肉棒雖不如陷於肉花與菊庭的緊致與層層刮蹭,那柔軟與絲般光滑卻是另一種快樂的巔峰。
林風雨抽緊了全身,將秦冰一顆嫩乳大半含入嘴里深深吸吮,一鼓一鼓脈動的肉棒洶涌噴射,男兒精華卻被兩條舌尖抵住馬眼,順著香舌滑落被盡情吞吃,……
一夜風流,至黎明時分秦冰,柳若魚,曹慧芸均已支持不住,玉體糾纏橫陳著縮在床腳甜甜睡去。
只余寧楠還與林風雨酣戰不休,小魔女豐厚的香唇像一只肉嘟嘟的肉圈圈住肉棒,螓首急速前後擺動吞吐肉棒,將射得一嘴的陽精吃得干干淨淨,滿意地咋了咋嘴。
“夠了麼?”艷戰整夜,林風雨也覺得身心俱爽,一身壓力似已煙消雲散。
“夠了夠了,薇薇姐那兒也管夠。嘻嘻,林大哥,今天人家吃得好飽,辛苦你啦。”
帶著激情余後的慵懶與徹底釋放後的滿足,寧楠黏在林風雨胸前如膠似漆:“待我提煉陰陽二氣,薇薇姐該能讓天圖大成。”
一夜荒唐的陽精淫水,大多都叫這貪戀口欲的太陰之女吃在肚中。
“大家都辛苦。”林風雨揶揄笑著,寧楠誘人的香唇上仍掛著白濁的液體,與艷紅的唇瓣一襯,分外淫靡又惹人憐愛。
寧楠蜷著身子用力往林風雨懷里膩了膩,總算用極大的毅力才離開寬廣溫暖的懷抱道:“快起來去找語嫣姐,別讓人家等你。女人家都要面子的。”
從前寧楠對扶語嫣嫌惡到了骨子里,恨不能撕成碎片方消心頭之恨。
如今真相大白竟收起小性子,實在難能。
不敢打擾春睡的三女,輕手輕腳洗盡身體穿戴好衣物,與寧楠揮手道別,林風雨一路小跑來到妖族大營口。
天光僅落一线金輝,妖族大營里的篝火仍熊熊燃燒。林風雨不敢造次,也不讓守衛的妖族通傳,老老實實等在門口。
倒是一名兔妖守衛迎上來施禮道:“娘娘已知林真人到來,傳下法旨請真人稍待。娘娘片刻即至。”
林風雨含笑點頭表示無妨,心中不由感慨萬千。
昔年被陰煞老魔重創之後方得知扶語嫣心意,之後僅匆匆溫馨一夜便遭大變,從此反目成仇。
天南城的扶家莊園里,那一桌她素手操持的菜肴;傾盆暴雨里帶著她穿透雨幕遨游夜空;還有那一首悅耳動聽情濃如斯的《卷珠簾》。
林風雨無數次回憶起那鐫刻在神魂里的一夜,無數次地回憶起之後的恩怨糾葛,相見兩難。
他也無數次地幻想過,若語嫣回到他的懷抱,他們再一次相約出行會是怎生模樣。
林風雨想像過無數種可能,偏偏沒有眼前這一種。
一只通體雪白無一絲雜色的六尾天狐拉著車子行來,毛發油亮光滑如綢緞,六條整齊排列的狐尾自然下垂隨著身姿擺動,搖曳如花。
雖是獸身,輕盈靈動的行步姿勢依然儀態優雅落落大方。
車架在目瞪口呆的林風雨停下,一名跟隨的青衣小婢拉開車簾虛抬手臂道:“林真人請上車。”
林風雨一邊搖頭一邊上車,這名深愛的妖狐總有些天馬行空的奇異想法給他驚喜。
天狐四足踏起風雲,拉著車架向林深處行去。
出雲山風景秀麗,峭壁懸崖巍巍壯麗,奇花異草於路不絕。
松也肅穆,石也黯淡,影也婆娑。
環繞山間的薄霧彷佛仙女的紗裙,正隨著起舞的身姿裙擺飛揚,美不勝收。
二人寄情山水沿路無話,不時能見鳥兒在枝頭成雙成對,草叢里的兔兒拱動著身子正繁育下一代。
從薄薄的車簾望去,天狐奔行的身姿流暢自然,充滿了女性的柔軟,又有修行人特有的力量美感。
林風雨雖經一夜奮戰,面對心愛的女子仍不能自持。
只是扶語嫣昨日一句“想得美”讓他不敢造次,終於心癢難搔故作不經意道:“語嫣啊,你看多麼好的春光,不正是我們結合的大好日子嗎?”
“好呀!好呀!”車簾外傳來悅耳動聽的聲音,新任的妖主娘娘似乎也正玩得開心,情動不已。
林風雨先驚後喜,掀開車簾立於車轅,呆立半晌期期艾艾道:“你能不能變回人形?”
“不能呀!不能呀!”妖主娘娘四蹄紛飛撒歡似的奔跑……
被吃得死死的,林風雨一屁股坐回車架里,心中打翻了五味瓶生悶氣。細細想來又覺太是有趣,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天狐停好車架,解下車轅變回人身道:“先說好,不許亂來!否則我馬上變成狐狸,你要還能吃得下,嘻嘻,人家也沒意見。”
二人攜手前行,踩著軟軟的草甸,鼻間都是花草樹木沁人心脾的芬芳,心神皆醉。
“總算明白當年大榕樹王為何給了我和楠楠好處了,原來他早就准備把這一切交到語嫣手上。”林風雨感慨萬千道。
“他有那麼神奇嗎?”扶語嫣一皺秀氣挺直的豬膽鼻,一臉不信。
林風雨放出巫祖分身道:“這個東西還有妖王印,交給我二人都是明珠暗投。只有你才能讓他們重見天日。”
妖巫的力量與凶威,自然要在血統純正而高貴的妖主娘娘身上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這麼大方?嘻嘻,我還記得有人連個扶風葫蘆都舍不得呢!”
扶風葫蘆曾讓扶語嫣對林風雨擔心不已,又險些讓林風雨陷於心魔萬劫不復。
憶起舊事,大有苦盡甘來之感。
兩人同時偏頭相視而笑,目中俱是濃情蜜意。
嬉鬧一陣,林風雨正色道:“語嫣,你怎地修為增長如此之快?”
扶語嫣身負重傷,養傷其間突然修為大進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寧楠詢問過多次也只換來神秘的微笑。
林風雨擔心留下什麼後遺症,不得不有此一問。
扶語嫣忽然狡黠一笑道:“合上眼睛,閉上神念,沒我同意不許睜眼,不許放開神念。”
林風雨無有不從,依言合眼閉識。
“你要送我巫族精魂,我也要送你一樣禮物。”玉人攜起他一只手。
林風雨不敢睜眼,只覺手掌按在一處光潔細嫩的肌膚上。觸感平坦而有力,鮮明的肌肉成束。是扶語嫣的小腹?林風雨詫異不已。
手掌被扶語嫣牽著向下,觸在一堆絨毛上。不同於人類的粗硬卷曲,這堆絨毛輕柔細滑,摸上去如絲織就,細致順暢。
兩人雙手交疊,兩指分開絨毛叢下的軟膩花肉,中指抵住桃源洞口緩緩伸入。
扶語嫣語聲軟軟地發顫,如仙音曼妙:“輕些……矣……慢點……”
粗糙的手指刮過花肉前行,只覺甬道又細又小,且即是艱澀難行。
內里的花肉如玫瑰蕊瓣,層層疊疊。
直到前兩個指節中段沒入花徑時,竟觸及一層彈性十足的軟膜。
林風雨雙目緊閉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連手指被扶語嫣抽出都不曾發覺。
直到玉人穿好衣物投入他懷中才驚覺:“語嫣,這,這,怎麼可能?”
手指上仍留著玉人神秘的花露,香馥濃烈持久不散。
林風雨不自覺扣過拇指觸摸,那美妙的觸感令人回味無窮。
扶語嫣修長柔軟的嬌軀骨肉勻稱,頂在胸膛上的美乳堅挺綿密,渾圓如桃。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一直到我搞清楚身上的變化,才真的相信心中所愛真是天命之子。”
玉人火熱的呼吸噴著濃郁的甜香,“當年你以雙修之法助我恢復神魂,又有天女白玉輪與天女姹月訣重鑄肉身。不知道怎地,當時我在水晶玉棺中就和重回母體無甚區別,一直以先天真陰修行。不但修為一路勢不可擋,從玉棺里出來時像新生兒一樣……傻瓜,快把眼睛睜開呀。”
溫養神魂,重鑄肉身,水晶玉棺猶如母體先天,天女白玉輪提供養分,重新孕育著新生的扶語嫣。
林風雨見多了稀奇古怪的東西,仍無法想透其中的關竅。心中紛亂復雜,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扶語嫣抬起螓首,清澈如湖水的凝眸與林風雨對視道:“我好想你,恨不得現下就把早該屬於你的身子給你。我知道你也想!可是我們還得忍著呀,神魂是以陰陽門雙修之法養成的,最是契合你的陰陽門道法,還有先天真陰。天底下再沒有比這副身子更適合你啦,連易落落那小丫頭都比不上。咱們再等等好不好?”
送上香吻之前言道:“我把它留給你,留到你一身法力凝聚最關鍵的時刻,助君——金鱗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