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在林風雨的屁股上打了兩下,秦冰嬌嗔著不依。
羞紅了全身跑去浴室清理,下床的時候麻木的雙腿還有些不利索。
兩人歡好過去,秦冰的羞澀又占據了心理的制高點,強忍著雙腿的不適跑了出去。
林風雨本想追過去,突然肉棒一跳,渾身真氣自行鼓蕩起來。什麼情況?
今晚兩人的交合並沒有運行雙修心法,只是盡情地享受性愛的歡愉。
可這是秦冰與林風雨第一次在沒有淫藥控制的情況下歡愛,秦冰更是放開身心第一次嘗試了口交。
和昨晚二人朦朧的情感不同,這一次二人徹底地靈肉合一。
林風雨第一次射精的口爆已經身心滿足,而這種極度愉悅的精神狀態已經激起了神識與道心。
第二次交合的過程中雖然沒有運氣心法,渾身真氣已經自行運轉,接收秦冰六次高潮帶來的純淨真陰。
最後時刻的顏射更是林風雨從未想象過的刺激,渾身陽氣縱橫翻騰,道心歡愉。
此時竟然直接達到了第三層心法初階的巔峰境界,陽氣的快速流轉沒有一絲停下的意思。
向著各處關竅直接不停衝刷,有一舉突破境界的意思。
林風雨瞬間覺得渾身充滿撕裂感,強悍的真氣在體內左衝右突。
他趕忙盤膝坐下,運動心法收攏散亂的真氣。
他不知道,自己受到今晚完美性愛的刺激,對《陰陽大法》的修煉進入了悟道的境界。
在修煉第一層心法到巔峰之時,劉瑾曾經強行壓抑他突破,體內真陽的積累早已遠遠超過了普通煉氣期的修士。
就像凡人的胃一樣,長期過量飲食會把胃撐大,胃的撐大又會引發食量的暴漲。
當然,貯存真元的丹田與三焦六脈更像女人的陰道,普通女性的陰道如果超過肌肉的擴張極限很容易就會撕裂,只能容納一根陰莖。
而經過訓練的女性陰道甚至可以容納下握緊的拳頭。
林風雨的經脈在第一層巔峰時便進入了這樣的循環。
劉瑾正是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停止了壓抑他的三焦六脈。
那時林風雨的經脈與丹田容量已經遠遠超越了同級修者。
在修煉第二層心法時,經脈如同胃一樣,貯藏能力越來越大,對真氣的包容性越來越強。
其實在這個時期,林風雨體內的真陽已經開始躁動了,只是當時他還是個處男,真陽沒有宣泄的出口,只能憑著粗壯的經脈與海量的丹田,才能包容得下。
這也是為什麼剛剛突破《陰陽大法》第三層的林風雨,在和金丹初期巔峰的道藏斗法時,法力源源不絕的原因。
昨夜與秦冰的梅開三度,林風雨初嘗交合的滋味,真陽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只是得到秦冰純淨無暇的真陰滋潤。
陰陽交合之下暫時平復了真陽的狂躁。
今夜的情況卻有所不同,二人再度交合,卻沒有運行心法,被真陰勾引得無法抑制的真陽自然狂躁,偏偏一片道心又歡愉無比。
劇烈衝突之下,林風雨充沛的真陽開始衝擊修煉的瓶頸。
他早已將第三層初期的心法練得精熟,之前由於缺乏雙修的人選越練越不對勁,只能暫時停下。
真陽之氣的積累也早已足夠,此刻如同水到渠成一般開始突破初期的關竅。
隨著心法的運轉,肉棒上,大腿上,甚至床單上秦冰留下的真陰被吸入體內,平抑著真陽的狂躁。
又控制著真陽之氣有序地在體內運轉,關卡被一個個地突破,終於順利完成了突破。
收起運功的林風雨竄了起來,秦冰昨夜體內已經形成了真陰之氣,今晚面臨著和林風雨同樣的問題。
秦冰甚至只在林風雨和秦薇外出的時間里簡單瀏覽了《陰陽大法》第一層,真元的運轉更是只在昨晚化解歡淫散淫毒之時運轉過幾次。
不知會出什麼問題。
剛出房門,天色竟已大亮,寧楠和秦薇已經起床,正呆在秦冰身邊不知怎麼辦。
只見秦冰盤膝坐在地上,神情自然恬靜,甚至能感覺到她體內的真元正在有序地運轉。
她的身邊繚繞著一層晶瑩的白光,如同仙女下凡。
偏偏身上還穿著那套誘惑性感之極的情趣內衣,射在身上的精液留下的白斑依然清晰醒目。
秦冰此時如此聖潔,又如此淫靡……
林風雨顧不上這些,急急忙忙分出神識探查秦冰體內。
確認沒有出岔子,他放心之余又有些抓狂,這是怎樣的天才,才能夠如此之快地掌握功法的運行?
秦冰的體質不如自己,可是這份悟性遠在自己之上。
探出右手按在秦冰的頭頂,澎湃的真陽之氣透體而入。
秦冰的真氣累積還不夠,吞吃下林風雨的陽精所蘊含的真陽之氣早已消耗殆盡,此時卡在突破第一層的關口上無法突破,又無法停止下來。
林風雨強行灌入真陽之氣壓抑下涌動的真陰並沒有助她突破。
借助外力的突破容易造成根基不穩,對未來的發展不利。
將體內的真陰全部收歸丹田,秦冰長長舒了一口氣。
她也是剛出房門就發現體內真氣開始躁動,猶如撕裂身體,急忙就地打坐運行心法。
隱約覺得自己像是要突破,又始終無法完成。
心里焦急一番之後,不愧心性無比堅韌,很快就耐心地一遍又一遍運行心法,不急不躁。
她知道身邊還有林風雨,總是可以化解目前的危機。
“冰姐姐,再運轉兩個周天,看看有沒哪里不適。”林風雨的話傳來,秦冰依言再度運轉心法起來。
林風雨的手掌才離開秦冰的頭頂,寧楠見他一臉放心欣慰的模樣,知道沒大事,立刻坐不住了,蹦到他身邊只一句話就讓林風雨落荒而逃:“幾次?”
見林風雨嘭地關上房門,寧楠朝著逃去的方向做個鬼臉:“哼,衣服也不穿就跑出來,你那身子很好看麼?曝露狂!”
卻沒看見一旁的秦薇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穿上衣服走出來,秦冰剛好確認體內無恙收功站了起來。
她也是滿臉的欣喜,迫不及待地施展術法。
真陰在手中凝聚,從未感受過的強大力量讓她歡欣鼓舞,卻猛然驚覺自己還穿著昨夜取悅林風雨的羞人衣物,妹妹和女兒就在身邊看著。
頓時慘叫一聲跑進浴室,耳邊還傳來寧楠豪放無比的聲音:“媽,你是不是被爸爸顏射了?”
撲通一聲從浴室傳來,要問為什麼功力剛剛大進的秦仙子居然會如此不濟地摔了一跤,自然是心慌意亂之下根本控制不了了。
林風雨面容抽搐地坐在沙發上,偷瞄一眼寧楠一臉的壞笑,連帶著秦薇都捂著嘴一臉的揶揄。
實在忍不了寧楠的咄咄逼人,張口教訓道:“一個小孩子家家的,一點不學好,說的什麼話呢。”
寧楠笑吟吟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咬著耳朵輕聲說道:“這是什麼年代?我馬上念大學了,島國動作片你以為我沒看過?哼,敢做還不讓人說。”
林風雨被徹底打敗舉手投降:“我不是故意的……”心里感嘆著滿天神佛哪位趕緊來收了這個妖孽,林風雨跪求。
本該收拾這個妖孽的秦冰羞得整個早上一個字不敢吭,母親的架子和威嚴蕩然無存。
尤其是寧楠總是念叨著:“我長大了,該幫家里做點事情了。今天我來洗衣服,誰也別搶。”
分明在說那套情趣內衣……
她還能硬撐著沒有躲起來已經很不容易,怎麼指望她教訓教訓寧楠?
一家人吃完早餐打扮整齊一起出門,今天要再去會會邱五行。
坐上秦薇的奧迪來到新天大廈,三女出現在一層廳堂令所有人眼前一亮。
藍碎花襯衫,黑色筒裙,標准教師打扮的秦冰清新淡雅;正裝穿戴的秦薇則干練無比,今天的會見她才是話事人,緊身的西服包裹著怒挺的酥胸,挺巧渾圓的美臀,令人升起征服的欲望;寧楠則是青色T 恤配著淡紫色碎花裙子,隨意扎住的馬尾辮子青春無敵。
林風雨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運動裝,偏偏身邊跟著令人垂涎的三大美女,親和的氣質瞬間變得神憎鬼厭,引來滿大廳無數怨恨到殺死人的目光。
來到新天集團,被迎賓小姐領著進入邱五行的辦公室。
先一步到來的道藏大馬金刀地坐在大班椅上,韓毅侍立一旁,邱五行則在名貴的檀木茶盤邊准備著茶具。
林風雨先朝道藏拱了拱手,問候道:“道兄有禮。”
道藏趕忙站了起來,親熱地一把拉住林風雨的手:“林道友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拉著他在茶盤邊坐定,又招呼三女落座。
林風雨心里汗了一把,如此惡心的自導自演,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白痴。
還是修為不夠高啊,若是讓邪影宗的人發現道藏被自己變為倀鬼,那可真是大禍臨頭。
本事不夠,只好先這麼演著。
邱五行給落座的每人都沏上茶,此刻邪影宗以道藏為尊,韓毅都坐在最下首位置作陪。
不服氣地瞄了一眼坐著的三女,最終還是沒敢坐下,只好站在一旁侍立。
茶是好茶,只是氣氛就有些壓抑。還是道藏作為主人更適合先開口:“邱五行,今日找林夫人來有何用意,照實直說。”
秦冰知道道藏已經化為倀鬼,說的話都是照著林風雨的意思,聽見“林夫人”的稱呼,一陣臉紅,心里甜甜的。
邱五行直接嚇得腿如篩糠般顫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道藏直磕頭。這架勢倒是令林風雨大感意外,重新審視了一番道藏在邪影宗里的威勢。
道藏慢悠悠地喝著茶,隨意說道:“讓你說就說。”
邱五行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原來邱五行家族服務於邪影宗已有十余代人,始終在打理宗產忠心耿耿。
邱五行原本也有修者的體質,可惜23歲那年執行任務時傷了根基道基全毀,只得貶為外門弟子,學些拳腳功夫。
宗門倒也沒有薄待他,外放到了天南來打理新天集團享受人間富貴。
邱五行自己也是個人才,各地宗產就以天南這里發展得最是紅火。
可惜作為做過修者的人,對人間富貴不是太感冒。
自己三個兒子都沒有修煉體質,等到邱俊出世,天資出眾,成年後即刻被道藏收為弟子。
邱五行幾乎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邱俊身上。
邱俊回到天南本是審查新天集團各項財務事宜,卻意外遇見了秦冰寧楠,當即向爺爺要求把那兩個女人搞來。
邱五行當即答應,他平時作惡並不多,但是作為天南有數的權貴人物,各種手段關系自然不少,搞定了警察,又讓寧濤下手。
不想半路殺出個林風雨,邱俊全無還手之力直接神魂俱滅。
邱五行當即稟告宗門,不想韓毅與道藏一同出手,韓毅回來之後噤若寒蟬,道藏甚至和林風雨兄弟相稱。
邱五行覺得天旋地轉萬念俱灰,衝動之下再次威逼寧濤將秦冰引來,同時糾集了所有打手,准備與林風雨拼死一搏。
林風雨身手再強,面對凡人終究不能使用仙法,雙拳難敵四手之下,總會露出破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道藏提早到來,一到就接管了局面。
原本見識了道藏與林風雨之間的“深厚友誼”,被仇恨衝昏的頭腦已被嚇醒,這番真實目的是打死不敢說的。
被道藏又一句照實說,想想欺騙宗門護法的恐怖後果,只好如實說了出來。
林風雨聽完嘆了口氣,如今的秦家還能任由你揉捏麼?
想了一想說道:“邱總,咱們之間本無恩怨。邱俊死有余辜我問心無愧,看道藏兄的面子,我也無意再牽連你家人。兩家恩怨不如就此了斷了如何?”
見林風雨露出談判的意思,邱五行咬了咬牙,壯著膽子說道:“可是我家的仙途就此斷絕,林仙人,五行如何去面對列祖列宗啊?”
道藏及時發了話:“哼,你可知邱俊之事若被宗門知曉,你邱家將會如何麼?林道友可是替你邱家免去一場滅頂之災啊!”
韓毅奇怪地看了道藏一眼,師傅今日的表現和平常完全不同,往日的陰狠絲毫不見,反而有些林風雨那種無所謂的氣質。
心中雖然疑惑,不知道師傅打得什麼主意,也不敢多言,倒是順著道藏的話說道:“邱俊知情不報,已是犯了門規,有不忠之嫌,你邱家滅族也不奇怪。”
當著林風雨的面,實在不敢說出秦冰寧楠的寶貴之處。
邱五行乍聽邱俊居然犯了門規,還是不忠之罪,汗如雨下,只敢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道藏身為宗門護法權位極高,亦有宗門執法職權,今日直接出手,邱家可就灰飛煙滅了。
秦薇看清明白了形勢,向道藏說道:“道藏真人,既然首惡伏誅,我秦家也不願意多得罪人,這件事不如到此為止?”
道藏裝模作樣地看了林風雨一眼,林風雨也裝模作樣地發話道:“我無意多惹因果。至於秦家的事情,由她們自己做主。”
一時摸不清秦薇有何想法,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秦冰也表態道:“就由薇薇做主吧。”
秦薇和邱五行身份相當,又都是商場上的人物,說起話來就輕松得多。
原本秦薇的能耐和邱五行不在一個檔次上,可是如今穩占上風,秦薇倒是咄咄逼人,一口氣讓邱五行答應了許多條件,什麼房產,汽車之類的名貴物品,邱五行無法拒絕一一答應。
達到了滿意的結果,秦薇笑道:“邱總,我秦家也不白拿你的。今後若你有難,我秦家若力所能及,就幫你一次如何?”
她的話沒什麼說服力,卻得到了林風雨肯定的點頭。
邱五行郁悶至極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邱家在邪影宗沒什麼太高的地位,想求道藏這個層次的高人出手幫忙幾無可能,韓毅已是極限。
如今能得到修為堪比道藏的林風雨一諾,在將來可是天大的好處。
當即喜滋滋地千恩萬謝。
秦薇見目的全部達到,不客氣地說了一句:“邱總,小女子多嘴一句,邱俊罪無可赦,今日之事前因後果若讓你宗門知曉,後果如何不用我多說。還望邱總多多考慮。”
邱五行為難地看著道藏和韓毅,心里對於秦家做事情的講究頗有感慨。
邱家能否躲過滅頂之災,就看宗門這兩位爺的意思了。
道藏大氣地一揮手:“此事到此為止,五行你管好下人的嘴,若是誰再敢亂嚼舌根子,嘿嘿,別怪老夫不客氣。”
這話八成是說給韓毅聽的,韓毅頗覺奇怪又想不明白,只好認為昨日道藏在林風雨手中吃了虧不願被人知曉,傷面子。
當下和邱五行一同應承。
“沒事不要再來打擾我家。”喝干杯中的茶,林風雨四人也無意多留,起身向道藏告辭。
道藏親自將四人送到樓下,拱手道別。
林風雨對秦薇的處理一頭霧水,皺著眉頭左思右想。秦薇也不打擾,由他自己想去。
回家的路上,秦薇見林風雨眉頭逐漸舒展,開口問道:“想明白了麼?”
林風雨整了整思路,回答說:“咱們和邪影宗已是結下大仇,但是咱們實力尚弱,不能正面對上只能拖延時間等待自身強大起來。所以咱們不能直接動手除去邱五行和韓毅。今天去見邱五行,最大的目的還是穩住邪影宗,不能過早將咱們暴露出來。”
秦薇贊了一聲:“很好,很正確,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林風雨點了點頭:“咱們利用道藏坐實邱家的罪名,所以你及時阻止我過分逼迫邱五行,而是和他談條件,最後的警告讓邱五行不敢對這件事情再多吐露一個字。這樣邪影宗短時間內不會知道這里發生過的事情。”
秦薇又贊了一聲:“又對了。”見林風雨進步顯著,秦冰也是心花怒放。寧楠也沒發作,和林風雨一樣,在思考今日發生的細節和道理。
林風雨搖搖頭問道:“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和邱五行要那些房子車子什麼的,又要承諾幫他一次?”
秦薇得意地笑了笑,解釋道:“人心這個東西,你一定要明白。沒人願意吃啞巴虧,那是一種屈辱的感受。邱五行這一次死了孫子,是他家里最寶貴的東西。跟他要東西,是要表達我秦家吃了虧,你邱家要賠償,又有點求他的意思。要的東西對他邱五行而言不輕不重,正好適中,不會激起他的反感。而且你要知道,拿人的手軟,這就表示我秦家確實有誠意了解這件事。”
林風雨不解地問道:“殺了他孫子,提個要求就能表示誠意?”
秦薇伸出纖長的手指搖了搖:“所以說你心智不成熟。咱們占據了絕對的道理和上風,連韓毅都不敢說話。這種情況下,咱們還肯提條件,本來就代表了一種誠意。邱五行就有了面子和台階下,如果咱們占優的情況下,這還不夠,那就只好把他處理掉了。”
林風雨皺著眉頭又想了一想,秦薇繼續說道:“這話你可以先記著,以後再驗證。”
“這倒是,我光想也想不明白。可是我想不通為什麼又答應他那個條件?”
“很簡單,邱五行是個人才,咱們會用得上的。留個小尾巴由他來抓,等他有求於我們的時候,這事兒就成了。”
林風雨無奈地看了秦薇一眼,搖搖頭。這話也只能先記著,以後在生活中再慢慢悟了。
到家停好車上樓,卻見一個少女正在門口按著門鈴。
少女很美,眉目如畫,鼻梁秀氣挺直,唇若朱丹,長發披肩,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運動裝,身材高挑修長,充滿了健康的活力。
秦冰訝異道:“南紫?你到我家有事麼?”
這名字?
是老爹想要個兒子想瘋了麼?
林風雨漫不經心地想到。
目光一瞥之間卻見少女的手上握著一個奇怪的羅盤。
法器?
他雙目一眯,盯著南紫想看個究竟。
南紫回過頭,也訝異地問道:“秦教授?這是你家?”
回頭也正看見了林風雨,頓時目光也凝視著他。
握在手心的羅盤正急速地轉動,只是盤面向著手心,誰也沒有看見。
秦冰打開房門將南紫迎進來給大家泡上茶,給大家互相介紹了一番說道:“南紫可是咱們學校的高材生,大名鼎鼎才華橫溢,據說還是文武雙全呢。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關鍵的她可是咱們的校花哦。”
心情愉快的秦冰一改往日的古板和不苟言笑,也調戲起南紫來。
南紫臉紅了一紅毫不客氣地回應道:“秦教授,我哪敢和你比啊,你才是咱們全校所有男性的夢中情人,老少通吃哦。”
這下換秦冰鬧了個大紅臉,啐了一口自顧自地去給茶壺添水,隨口問道:“有什麼事情來找老師呀?”
南紫回頭又看著林風雨說道:“我來找他,林同學,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林風雨搖了搖頭直白地問道:“南同學,有話就直說吧,這里都是明白人。我很奇怪,你不是修者,為什麼有法器?”
秦家三女頓時驚異地回過頭來。修真世界他們已經略有所知,南紫居然有法器?這又是一個修行中人嗎?
南紫也吃了一驚,都是明白人?隨即心里一陣懊惱和傷感。
林風雨繼續說道:“我只是個散修,過些凡人的日子無意與人為敵,你找我是不是找錯人了。”
從南紫的身上,她感到了一股奇怪的氣息涌動,卻又不像是真元。
南紫咬了咬牙問到:“林道友,前夜這里曾發生過修者的戰斗,後來轉移到二百里之外的山頂,是你所為吧?”
這一問,瞬間讓林風雨四人警惕起來。
秦薇率先插話:“這事情和你有什麼關系嗎?”
南紫站起來微微欠了欠身說道:“你們別誤會,我無意探查你們的隱私。只是林道友你所用的法寶能否借南紫一用?你放心,我絕不占有,南紫願用價值相當的法寶做質押,兩件。”
南紫開出了條件,林風雨卻一頭霧水,不明白什麼法寶,自己明明沒有動用身上的法器。
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個散修,沒有什麼法寶。”
南紫皺了皺眉,不滿地說道:“道友何必睜眼說瞎話?當時這里的戰斗真元充沛已經引動探靈羅盤。二百里外那場大戰,至少是金丹修士才有的氣象。那最後一擊真元陽氣之旺南霞從未見過,道友不要騙我。”
林風雨無力地癱了癱身子靠在沙發上,這世界到底是咋回事啊,好像就自己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
一個破羅盤,就把那場大戰還原個八九不離十,連自己的功法屬性都弄得一清二楚。
說不過,只好耍賴:“我真沒什麼法寶,就算有,和你有什麼關系啊?”
南紫一臉嚴肅:“林道友,真陽如此充沛的法寶與我而言非常重要。道友應該感覺得到,我體內真元全無,這法寶對我恢復修為的關鍵之物。南紫只是借來一用,事後必有厚報。”
眼中竟然透出懇求的樣子。
這一說大家都明白了,見南紫如此坦誠也不像有惡意。再說自己被人看了了個通通透透,再耍賴可就是無賴做法了。
林風雨無奈地說道:“南道友,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我真沒什麼法寶,咱們修士一言,頂天立地,我沒必要騙你。”
南紫不為所動問道:“我探查到道友最後一擊如驚雷霹靂,甚至引動天象,就是那一擊真陽之氣濃烈無匹。若說不是法寶,南紫難以置信道友的修為。”
這話說完,寧楠在沙發上笑得直打跌,明白真相的秦冰也是忍俊不禁,秦薇臉紅的像抹了血,說了聲我去做飯逃也似的進了廚房。
“臭小風,喜歡你的女人還不夠多麼,還要招蜂引蝶。”
秦薇拿出塊豬肉一刀一刀重重地切著,蠻不講理地把責任全怪到林風雨頭上。
刀下的豬肉遭了秧,被切得亂七八糟。
林風雨擦了把汗,臉孔抽搐著不知從何說起,無奈之下只好說:“這東西不是不借,借不了。”
南紫柳眉倒豎騰地站起身來,瞬間急了:“林道兄什麼意思?需要怎麼才能借只管開口,我南紫一定辦到。”
林風雨呻吟了一聲,實在不知如何應對,只好朝著秦冰攤了攤手交給她處理,自己起身進了房間。
秦冰喘勻了氣說道:“南紫啊,你別著急,小風的東西真借不了,借給你也用不了。你先別著急,事情咱們都明白了。你先回去我和小風商量個辦法,能幫我們一定幫好麼?”
南紫說起話來口氣不小,秦冰本能地覺得她一定大有背景,想著交好並沒有什麼壞處。
本想留她一起吃飯,又看林風雨那尷尬的樣子,今日還是免了吧。
反正南紫有求於家里,遲早還能接觸。
好說歹說把南紫勸走,一家人用過了午飯。
這頓午飯很奇怪,據秦冰說秦薇的手藝大失水准,菜切得大小不均不說,味道調的實在不怎麼樣。
秦薇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
整個下午,林風雨都在指導三女修習《陰陽大法》。
秦薇也收斂了散亂的心神,三女悟性都極佳,修煉起來很少阻礙。
尤其寧楠的進境堪稱恐怖,林風雨又是高興又是焦急,九陰女體的體質,瞞不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