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約莫半年後的傍晚,夏末的風尚溫,一個有些簡陋的碼頭旁,一輛呼嘯著警鈴的警車停在了門前。
“老板,緊急管制令,從現在開始,午夜之前,一切船只禁止入江。”
三名警員魚貫而入,為首那人徑直來到了櫃台前,將一紙文件拍在了桌上,說道。
“這,好吧,”有些富態的中年人說著從櫃台後邊走了出來,應承道。
坐在一旁客戶等待區的一名青年男子站了起來問道:“老板!那我租的艇還能走不?”
“走不了啦,你沒聽到警官說的嗎?不讓入江啦,”老板揮了揮手,隨意地答道。
“那行吧,那我跟我兄弟說下,讓他不用過來啦,”青年人說著從褲兜中拿出了手機。
“啪!”“砰!”青年還未反應過來時,為首那警察便將他的手機打落在了地上,將他背按在了櫃台之上。
“咔嚓,”手銬順勢將青年的雙手銬在了身後,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顯然是一名格斗經驗豐富的警員。
“啊sir,不至於吧,”“至不至於我說了算,到牆角去蹲好!”
見青年乖乖聽話後,那警察來到了一旁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副局長,那人已經控制住了,一切正常,”
電話很快就被掛斷了,他回到了碼頭時,另外兩名警察也從江邊回來了。
“老板,那摩托艇怎得少了一台?”
“哦,對了,那是位姑娘,早上便租去了,說是明天早晨還來,”
“確定是位姑娘?”
“不錯呢,是位姑娘,”
“隊長,那要上報上去嗎?”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下游稍遠一些的地方,有個荒廢的貨運碼頭,碼頭旁的密林之中,蟄伏著十數名警員。
“他們交易的地點在碼頭的裝卸口,目標一共七人,梁寬會帶兩名親信及兩名毒販前去交易,還有兩人會分別埋伏於辦公樓二樓屋檐,還有距離碼頭最近的破船上。”
“交易對方乃是鄰國警方的臥底,請務必保證他的安全,首先謝飛,劉偉你們兩人分別暗中處理掉埋伏的人,並順勢盯梢,你們一共有五分鍾的時間,”
“完成後,我們這邊開始實施抓捕。記住,歹徒都是窮凶極惡之徒,若有危機,可立即擊斃!”
往事重演,謝飛快速的穿行在了密林之間,那每一個腳步都是那般的熟悉,洶涌的江水遮蓋了他的聲音,讓他順利地摸上了船。
“砰!”
一聲脆響聲中,謝飛的槍托猛地砸在了埋伏那人的後頸,輕聲將他放倒在了地上,將他雙手反剪於身後銬住,腰間的手槍踢到了一旁,替代了他的位置。
“滴嘟,滴嘟!”
“噠噠,”不遠處的警笛聲及零星的槍聲傳來,按照謝飛的記憶,很快兩名毒販就會被抓住,梁寬的兩名親信被擊斃,而他則會從他身前的小路撤逃,然後被生擒。
“嗚呼呼!”一抹火光衝天而起,這求援信號是不會收到回復的。謝飛活動著身子,心中默想道。
“嗚呼呼!”“什,什麼!這不可能!”
上游不遠處,又是一抹火光衝天,讓謝飛心底震驚,重生半年至今,一切的事情皆是按他的記憶重現,而此時,不應該有這道火光!
接收到了信號的梁寬向河邊跑了過去,而謝飛也整理好了些心態,追了過去。
“嗡嗡!”震耳的摩托艇引擎聲傳來,漆黑的江面上突然亮起了一盞前燈,向著梁寬飛馳而來。
梁寬縱身一躍,狠狠地踩在了摩托艇後座的踏板之上,猛然一沉的摩托艇瞬間發動,向下游飛馳而去。
此時,就算是距離梁寬最近的謝飛也還有著百余米的距離。
“砰,砰!”謝飛站定了下來,依照著燈光瞄准了那艘摩托艇,七發子彈卻如同石沉大海,未留下任何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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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摩托艇上的駕駛員不是別人,正是同樣重生而來的沐凝,只見兩人方才脫離了險境,梁寬便掏出了手槍,頂在了沐凝的腰間說道。
“呵,重要嗎?總比過被劉中山抓到了好,對吧,”
“呼,你還知道什麼!”
“劉中山真正在合作的人叫孟薩,是蒲羅國最大的毒梟,你們不過是他的棋子而已,”
“我們?”
“哦,不對,現在只有你而已。”
“說下去,”
“吱嘎!”沐凝沒有說話,手中的方向盤一轉,摩托艇便徑直衝上了一個淺灘。
跳下了摩托艇後,沐凝繼續說道:“他以讓你們替他走私為由與你們合作,考驗了你們的能力以及誠信後,便會讓孟薩派人接觸你們,”
不遠處有著一輛無牌照的越野車,沐凝打開了車門說道:“上車!”
梁寬上了車,思索著沐凝所說的話,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陣,梁寬說道:“你想要搞倒劉中山?”
“你不想嗎?”
“你想要和我合作?”
“不,我想要你替我做事,”沐凝說著踩下了刹車,車輛慢慢停了下來,“下車吧,前面沒路了,”
梁寬下了車,走到了沐凝的身前,說道:“小姑娘,你救了我一命,或許是的,我想要搞倒劉中山,也不錯,可如果這就讓你認為我會替你做事,你未免也有些太天真了些吧,”
“是嗎?”“我可是在逃的通緝犯,小姑娘你又長得這麼標致,萬一發生了什麼,就不太好了。”
“叮,”沐凝將一顆東西扔在了車前蓋上,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嗯哼,”梁寬瞟了眼車前蓋上的東西,隨口哼唧了一聲。
“77式警用手槍所用的7.62毫米子彈,”“啪!”沐凝說著用看似柔弱的手掌一拍,發出了一聲巨響。
當梁寬轉過了頭來時,只見那顆子彈已經牢牢地嵌入了車前蓋里。
“走吧,”沐凝從後座背起了一個運動包,對著在那兒研究子彈的梁寬說道。
一路無話,兩人在山林之間走著。
“就到這兒吧,”也不知走了多久,沐凝將背著的背包脫落在了地上,說道。
“這是哪兒?”
“邊境,”沐凝拉開了背包說道:“國內你暫時是待不了了,你先去蒲羅國發展勢力,這里有十萬美圓現金,兩張卡分別是兩百萬美圓,一億的蒲幣,足夠你在那邊招攬勢力了。”
“小姑娘,我梁寬在這梁江縣混了十余年,你是我唯一敬佩的人,”
“對了,你要是幫我做事的話,以後平時要叫我大姐頭,”
“啊這,”
“叫聲來聽聽,”
“呃,大,大姐頭,”
“不錯,去吧,加油好好干,”
“呃,”
“還有!”沐凝再次叫住了梁寬說道:“你如果好好干的話,想要發生些什麼,也不是不行呢,”
“你最喜歡的游戲就要開始了哦,親愛的老公,”梁寬離開了以後,沐凝感覺到了自己那未經人事的小穴中已經泛濫成災,望著星空低聲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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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後的周一清晨,經過了幾天休息的謝飛也調整好了心態,許是不知哪兒的蝴蝶扇動了翅膀吧,逃脫的梁寬也再未生出波瀾,一切又再次趨於平靜。
洗漱晨練早晨,良好的習慣才能保證他身體狀態的完美,從衣櫃中拿出了昨日剛從洗衣店取回的齊整警服,仔細地將領口衣角捋平整,鏡子中的男人還是那般的帥氣逼人。
憑借著重生前唯一一次購買彩票的記憶,謝飛獲得了一大筆的錢財,將前世兩人的新房提前買下,剩下的則買入了往後幾年間最具盛名的基金產品,為將來的日子做好了准備。
“飛哥!你聽說了嗎,吳隊長突然被調到芒河縣去了,據說新隊長的人選今天就會宣布了!”
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坐定後不久,便有一名同事手中拿著燒餅,邊吃著邊湊過來說道。
“怎麼?還能輪到你不成?”謝飛慣例翻閱著手頭的案卷,隨意地說道。
“不不不,你想啊,咱這局里,你說關系最硬的,那肯定是高磊了,不過他可不成,”
“他怎麼了?”謝飛有些疑惑地問道,按照他的記憶,此時邊上這吃燒餅的李浩宇應該是認准了高磊會是新隊長。
“前幾天抓梁寬那天,據說接走他的那摩托艇,就是他去找的那碼頭租出去的,然後他們跑到了龍谷那塊兒去了,現在肯定跑出去了,”李浩寧咬著燒餅繼續說道:“他肯定不成!”
“那你說是誰?劉偉?”
“劉偉那小子不成,辦事還行,不過沒那氣魄,不成大氣,”李浩寧神神秘秘地說道:“我覺得是你,”
“得了吧,那要真是我,我請你吃飯,哈哈,”謝飛看著李浩寧的模樣笑著應承道。
時間也逐漸到了上班的點,謝飛自然知道隊長的位置不是他們當中任何一人的,而是從省會外派,或者也可以說是流放來的沐凝。
“啪啪啪!”未過多久,劉中山拍著手從外邊走了進來,說道:“各位同志們,”
“吳隊長被調回了他老家芒河縣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
劉中山隨和的模樣讓局里的同志們對他都多少有些好感,而他到底做了多少陰暗之事此時自然也只有謝飛知道。
“那麼我們局里自然也需要有個新隊長,帶著大家辦案,”劉中山說著抖了抖手中的文件,說道:“經過局里領導們的商議,最終決定,謝飛!”
“由你來擔任隊長,試用期為一個月,如果沒有過錯,大家也都認可你的,那麼我們也會為你去爭取下你的職稱,”
謝飛呆愣在了座位上,半年了,他無時不刻想得便是今天,他一直認為兩人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他從未想過提前去找她,卻沒想到,她竟然沒有出現!
“喂,傻愣著干啥,趕緊去把東西接過來啊!”李浩寧湊了過來,扯了扯謝飛的胳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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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江縣永勝路,十余年前,市場還未開放之時,這里便是距離火車站最近的街道,也是各大供銷行的倉庫所在,而在十余年後,原本的廠房早已排不上了用場,倒是此處交通便利,場地寬敞,臨近又無居民區,理所當然成為了夜生活聚集之地。
米秀酒吧便位於永勝路的盡頭,不過閃耀的霓虹燈搭配上里邊新潮而又極富節奏感的音樂,吸引了無數的人前去嘗鮮。
巨大的舞池位於中央,左右兩邊是長長的吧台,而里邊則有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單獨卡座,二樓貴賓區域還有單獨的隔間,巨大的窗台配上厚重的布簾,可參與其中也可做些私密之事。
今日乃是開業的第三日,所有的卡座在開業的前幾日都是免費,以吸引客戶前來,而在未來,全新的場地及新穎的設計自然能讓客戶們自發而來。
某個稍有些偏的卡座里坐著三人,為首那人看著約莫三十歲上下,身高有著一米八五余,身材魁梧,有些凶厲的眼神打量著四下。
而他左手那人便顯得有些瘦弱,僅有一米六出頭的個子,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眼神隨意地四處張望著。
還有一人看著最為年輕,約莫二十歲上下,身高一米八不到,身材不似領頭那人那般魁梧,但也稱得上是壯實,聽著場內激情的音樂晃動著身子。
“阿良,你怎麼看?”為首那人側過了頭來,高聲地問道。不過在這震耳欲聾的環境下,也只有那瘦弱的青年附耳過來才能聽得到了。
阿良點了點頭,湊了過去說道:“這里東西用得很好,營銷也有些章法,若是能搞定,我覺得不少!”
那人點了點頭,將兩名小弟拉湊到了一起,說道:“這票我們干了,晚些他們收工了動手!成了晚上去吃燒烤!”
“好勒,彪哥!”兩人興奮地應道。
坐了一會兒,那年輕人感覺有些別扭,說道:“彪哥,咱就這麼坐著也不太對吧,我去拿些酒來吧,”
“嗯,也對,去吧!”彪哥想了想後說道。
“阿洋!少拿些,晚上還有活呢,”年輕人起身後,阿良連忙囑咐道。
“知道了,良哥!”
阿洋很快來到了吧台邊坐了下來,對著里面的酒保說道:“啤酒多少錢?”
“二塊錢一瓶,一打十二瓶二十塊錢,”酒保邊為邊上的客戶調治著雞尾酒,邊說道。
“給我拿一打,”阿洋說著從兜里掏出了兩張十塊錢丟在了吧台上。
“客人您坐哪一桌?”“那兒,”阿洋指著坐著的那桌說道。
“好的,一會兒會有人替您送過的,”
阿洋回過了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舞台輕聲嘆道:“呦呵,可真洋氣,”
很快,阿洋的目光便被舞台上的一個身影所吸引,高挑的身材足有著一米七的身高,本就姣美的臉上還畫著精致的妝容,而一雙過膝黑絲將那修長而又筆直的玉腿襯托得更加誘惑。
上身穿著的是一間窄小的露臍皮夾克,下邊將那馬甲线分明的腹部暴露在了外邊,而上邊則將一對豐乳之間深邃的溝壑與纖細的鎖骨裸露在了外邊,只有那一雙藕臂被遮蓋得嚴嚴實實。
下身則是一條高腰的黑色皮裙,裙擺的褶皺之處比起那黑絲還要高出不少,想必距離那隱秘之處也不遠了。
腳下踩著的銀色高跟鞋上還鑲嵌著許多水鑽,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能抵擋得了如此的誘惑,當即便登上了舞台去了。
“美女!可以請你跳支舞嗎!”阿洋很快便來到了女子身邊,伸出了手來邀約道。
“好呀,帥哥!”女子自然地將手搭了上來應道。
勁爆的音樂聲中,舞台上的人們隨著節拍舞動著身體,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阿洋兩人。
一頭黃色的頭發以及算得上俊美的面容,阿洋在場上也算是最靚的仔了,而那女子自然是無須再多贅述。
音樂節奏很快到了高潮,而阿洋的雙手也已經攬住了女子的纖腰,入手之處的肌膚柔軟嬌嫩,令人愛不釋手。
“呦吼哦!”
只見女子背對著阿洋,雙手高高舉起,將那完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了大家的眼中,閃爍的霓虹燈下,只見她的翹臀緊貼在了阿洋的身上來回摩擦著,引起了舞台上其他人的起哄聲音。
音樂的節奏一浪接著一浪,緊窄的牛仔褲已經完全無法掩蓋住阿洋那充血挺立的肉棒,身前女子舞動的動作之間,兩人的身體越貼越近,那挺立的肉棒也直接頂在了女子的股溝之間。
身前的女子很明顯也感覺到了後邊的異樣,搖晃著轉過了身來,雙雙緩緩放下摟住了阿洋的脖頸,湊了過來嬌媚地笑道:“帥哥,不老實了哦!”
阿洋尬尷一笑之時,女子慢慢將雙手收了回去,微彎著身體,一只手指勾著自己乳間的領口向下拉去,那豐滿的乳房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
看著阿洋呆滯的模樣,一只玉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肉棒,“咯咯,”玉指輕撫過了他的龜頭,女子嬌笑著直起了身子。
而此時正是一曲終結之時,阿洋回過了神來時,女子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通往二樓的樓梯處。
二樓盡頭處的零號包廂之中,女子獨自一人站在了全身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低聲說道:“你可真是騷啊,沐凝,”女子說著身體便是一顫,小穴中好似又有些液體泛濫了出來。
外面的火熱景象完全沒有因為兩人的離開而有些褪色。在專業的DJ引導下,客人們的熱情反而是一波更甚一波。
直到了凌晨二點前後,DJ離場以後,場地內的人才慢慢少了下去,服務人員也開始出來准備清場。
“三位先生你們好,我們這邊准備打烊了,還請你們收拾好隨身物品,”服務人員還沒說完,彪哥便站了起來,伸手一推說道:“叫你們老板出來!”
“先生,”服務人員再次上前,可還未開口,彪哥便拿著一個空酒瓶頂了頂他的胸口說道:“收保護費,聽不懂嗎?叫你們老板出來!”
而一旁阿良與阿洋兩人也順勢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很快,其他的區域都已經收拾完畢了,十余名服務人員看著坐在那兒自顧談笑的三人也不敢上前。
“你們都先回去吧,”二樓傳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
“走吧走吧,”幾個年長的服務員悄聲說著便向外走去。“這,這不好吧,這幾個人明顯就是來挑事的!”
“後生,趕緊走吧,你知道他們是誰嗎!?”“那人可是彪哥!我們這永勝路的大哥你知道不,”
“前些年有個老板也是不想交保護費,找了七八個保安,結果呢,那彪哥拉了十個馬仔去看戲,一個人就把他們全打翻了,到現在都還沒人敢不交保護費在永勝路上開舞廳呢,”
“老板娘對我們是好,可也不要不顧你的小命啊,”“哎,是啊,我還當老板娘開店前就把他們都搞掂了呢,現在這可麻煩了呢,”
年長些的幾人七嘴八舌說著向外面走去,剩余幾人自然也被嚇破了膽,沒了英雄救美的想法,匆匆離開了。
沐凝身上披著件銀色的風衣從樓上走了下來,緩緩走到了三人的身前。
“你就是這兒的老板?”
“嗯哼,”沐凝神色輕松地應道,目光毫不遮掩地打量著三人。
“你這場子還挺大的,保護費算你五千一個月吧,”彪哥依舊低著頭,隨意地說道。
“五千倒是不多,不過要拿,還要看看你們夠不夠格了,”沐凝說著從風衣口袋中掏出了一疊百元紙幣,拍打在了手掌上,說道。
“老板娘,我們看你是女人才跟你客氣幾句,可不要不識好歹啊,”彪哥突然站了起來,看著沐凝說道。
“咯咯,”沐凝笑著說道:“來拿啊,拿到了就給你們,”
彪哥眉頭一皺,也有些不想動手,便低聲喚道:“阿洋,”阿洋立馬站起了身來,向沐凝走來。
“啪!”阿洋伸出的手被沐凝輕松一引,腳下順勢一勾,阿洋便躺倒在了地上。
彪哥皺著眉頭說道:“呵,看來老板娘是有恃無恐啊,”說著便向沐凝走了過來。
“啪!”彪哥用力的踏出兩步積蓄著力氣,一拳向沐凝的眼前打來,而在一聲脆響之中,夯實的鐵拳竟然被一只玉手輕松擒住。
“銀樣蠟槍頭?”沐凝輕嘲著手上微微用力,而彪哥感覺到的卻是一股巨力讓他不得不彎曲下了身子,以免手腕被生生折斷。
“過來,蹲下,”沐凝松開了手後,對還坐在那兒明顯沒有戰斗能力的阿良說道。
只見三人乖乖地在身前蹲好後,沐凝正對著他們在卡座上坐了下來的。
“來收保護費的?”將手中的錢隨意地丟在了桌上,沐凝說道。
“是,是的,”
“都叫什麼名字?”
“馬洪彪,”“柯洋,”“吳良,”
“這永勝路上收保護費的就是你們幾個啊,”
“呃,是,”
沐凝微微向前彎著身子說道:“你們三個以後替我辦事怎麼樣?”
只見柯洋吳良兩人的目光立馬轉向了馬洪彪。
“老板娘,我們混社會也就為了口飯吃,”
馬洪彪的話還未說完,只見沐凝從風衣的另一個口袋中又拿出了一疊百元紙幣,丟在了桌上,說道:“跟我混,錢少不了你們的,你們考慮考慮,”說著沐凝翹起了二郎腿,靠在了椅背上。
“這,好!”三人也沒有商量多久,就答應了下來。
“不錯,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們便叫我大姐頭吧,現在你們的手下有多少人,”
“除了我們三個就沒有了,其他人都是臨時叫的,”馬洪彪稍有些尷尬地說道。
“最多能叫到的有多少人,”
“十三四個吧,”
“如果拉他們都入伙,要花多少錢,”
“這,應該一萬左右一個月吧,”
“給你兩萬一個月,在這街上找個地方,把大家都安頓好,怎麼樣?”
“沒問題,”
“那麼,”沐凝站起了身來,走到了柯洋面前說道:“你剛才在看什麼?”
“我,我,沒,沒看什麼,”柯洋連忙低下了頭驚慌地說道。
“真的沒有?”“沒,沒有,”
“阿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以後說謊,該如何處置?”“割舌,逐離幫派。”馬洪彪也不知沐凝的意思,只好嚴厲地說道。
“那倒不必如此嚴苛,不過呢,懲戒總還是要有的,對吧,”沐凝微笑著對柯洋說道:“我再問你一次,你剛才在看什麼?”
“我,我在看,看大姐頭你的裙底,”柯洋顫栗著埋著頭,任命地說道。
“看清了嗎?”“沒,沒有,”
“那麼,現在呢?”
沐凝此時正站在了三人的身前,雙手將自己的裙擺高高拉起,雙腿之間沒有內褲的蹤跡,嬌嫩的小穴早已被淫水完全打濕,暴露在了三人的眼前。
“我要你們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肏我,”沐凝說著玉腿輕輕一伸,便將柯洋踢倒在了地上,蹲坐了下去。
淫水很快將柯洋的襠部打濕,勾勒出了里邊肉棒的輪廓。
“肏女人也要我教你們嗎?”沐凝將身上的風衣緩緩褪下,丟到了一旁,淫蕩地說道。
看著沐凝這般的模樣,柯洋也便豁出去了,將褲子褪下些許以後,那根充滿著活力的年輕肉棒便直立在了外面。
而沐凝此時也將站在一旁的馬洪彪的長褲拉了下來,雙手套弄著那根熟悉的巨物。
“呃呃啊!”一陣稍有些慘烈的呻吟聲中,柯洋雙手掌握著沐凝的翹臀,那與馬洪彪一般巨大的肉棒便插入了沐凝的小穴之中。
同時,沐凝的雙腿有些發軟,跪坐了下去,讓那根肉棒直接頂入了最深處。
“大,大姐頭,你是第一次!?”“有,有問題嗎?繼續啊!”
將自己珍貴的初次便如此送了出去,讓沐凝也不免有些迷亂,而這只是開始,待會兒嘴巴,還有後面的第一次都會在今夜送出,而這一切都會被監控清晰地記錄下來。
而此時馬洪彪的肉棒也已經完全硬挺了起來,或許是憋了許久,龜頭中已經有些粘稠的液體滲透了出來,沾染在了沐凝的手中,淫靡無比。
“唔呢,”沐凝張開了嘴來,將手中的肉棒送入了口中,那股濃郁的腥臭氣味充滿了口腔之中,讓她不由更加性奮。
柯洋的肉棒伴隨著絲絲處子鮮血抽插著那嬌嫩的小穴,稍有些緩和的疼痛感正好讓沐凝感覺格外地刺激,雙手沾染著淫液揉玩著自己胸前的巨乳,沒有過去多長時間,沐凝便高潮了。
高潮的余韻之間,馬洪彪雙手托住了那無力繼續吞吐的玉首,挺動著身體將沐凝的口腔當做了小穴抽插了起來,而柯洋則伸出了手來,將那一對垂掛在眼前的豐滿巨乳緊緊把握,下身也賣力地挺動著。
一直在一旁呆著的吳良終於有了動作,只見他彎下了身來,將沐凝的雙手反剪在了身後,老舊皮帶纏繞住了她的皓腕,而他那根細長的肉棒則插入了那一雙無法分開的玉手之間。
“哦哈,我要射了,大姐頭,呃,”手感柔軟的豐乳給了他極大的快感,再加上初經人事的小穴緊裹著他的肉棒,柯洋很快便要來到了高潮。
“射,射在里面,”沐凝吐出了口中的肉棒,清晰地說道,說完後便順勢伸出了香舌,舔舐著面前的龜頭,再加上嬌美的面容上淫蕩的神情,給了馬洪彪同樣極大的刺激。
“我,我也要射了!”馬洪彪自己套弄著肉棒,而龜頭則被沐凝單獨含在了口中舔弄,很快也再支撐不住了。
“啊,啊哈!”
“呃!”
柯洋突然開始加速了起來,同時還有一股股熱流留在了沐凝的體內,而沐凝的眼前,馬洪彪的肉棒開始跳動了起來,但那位於最前面的龜頭則被沐凝牢牢含在了口中。
“啊,”沐凝張開了嘴來,馬洪彪射出了濃稠精液竟然全部被她含在了口中,“唔,咕咕咚,”一陣淫靡的吞咽聲中,三人幾乎同時感覺到肉棒不受控制地彈跳了一下。
“啊!”沐凝的輕呼聲中,她的身體被吳良拉了起來,按倒在了卡座的桌上。
“乒呤哐啷,”一陣嘈雜聲中,些許酒瓶灑落在了地上,桌上殘留的啤酒,抽剩下的煙頭煙灰,還有那凌亂的百元大鈔,全部與沐凝柔嫩的身體摻和在了一起。
正當吳良抱著沐凝的翹臀准備插入之際,卻聽到了沐凝輕聲說道:“後,後邊,”
同時,那完全裸露在三人眼前的雛菊便好似緊張一般收縮了起來,而吳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雙手用力將沐凝的後庭分開,挺腰之間,那細長的肉棒便完全肏了進去。
“啪!”“啪!”吳良邊毫不憐惜地肏弄著,邊用手掌大力地抽打著沐凝的翹臀,引起了一陣陣臀浪之際,也發出了一聲聲響亮的聲音。
雙手被縛於身後的沐凝無力反抗,被吳良用力地將頭按在了桌上,肆意地肏弄著。
“啊哈!”一陣加速的抽插過後,沐凝呻吟著到了高潮,而吳良也在沐凝的體內發泄了出來。
“過來,給爺舔干淨!”吳良粗暴地扯過了沐凝的秀發,將剛剛發泄完沾染著汙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說道。
身上沾滿了汙漬的沐凝癱軟地靠在了一旁的沙發邊,粗重地呼吸著。
而馬洪彪兩人有些膽怯地來到了吳良的身邊說道:“阿良,你,你剛才那樣,大姐頭不會生氣吧,”
“不會的,我在書上看到過大姐頭這樣的例子,實力強勁的女主就是喜歡被比她弱小的人凌虐,從自己的淫賤中感覺到落差感以形成快感,所以在玩的時候,不管你怎麼作賤她,她都只會感覺到更性奮。”
“真的嗎?”“良哥,你在什麼書上看到的啊?”
“放心吧,我看得可是遠古大神F大寫的《魔法少女小愛》”
“那不是小黃書嗎!能信嗎?”
“啊這,”
“咯咯,”沐凝笑著走了過來,說道:“他說得倒也不算錯,你們還要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