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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水銀時代 佛蘭肯斯坦 9469 2024-03-03 18:59

  “操他媽的,昨天做任務的時候有個傻逼還想從後邊偷襲老子,讓老子三刀給剁了,然後又讓弟兄們守了他一晚上屍體,打的他叫娘!哈哈哈!!!”

  “哈哈,郭少現在操作一定又犀利了不少吧?”沈言賠笑著,拍了兩句馬屁。

  “也就那麼回事兒。今天晚上有空打個副本,一起干了暗面的反抗軍2號boss。”

  郭煜露出了低調的淡然笑容,拍了拍沈言的肩膀,“你先忙著,回頭找你。”

  “好嘞好嘞,您慢走。”沈言從椅子上站起來對郭煜點了點頭,郭煜則帶著自己的司機兼保鏢風風火火的辦公室里走了出去。

  沈言呼出一口氣,然後向身邊的同事掃了一眼。

  那些家伙都面無表情的把注意力放在電腦上面,就好像剛才的事情從來沒發生過。

  不過沈言很清楚,自己大概已經被他們在肚子里狠狠的罵了半天。

  郭煜是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沈言卻只是公司里的一個數據庫維護人員。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正在流行的網絡游戲【神都】,沈言八輩子也不可能和這富二代公子扯上關系。

  學計算機出身的沈言畢業的時候吃了個啞巴虧。

  這家伙打小喜歡搗鼓電腦和編程,大學自然報考的是相關專業。

  只是那幾年不知道考生們抽了什麼風,報計算機專業的人從烏魯木齊一直排隊到了齊齊哈爾。

  結果就是,各大院校的計算機專業錄取线坐了火箭,本來成績還算不錯的沈言只落到個二流大學。

  這還是其次,更重要的卻是畢業以後的就業問題。

  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在大公司華久集團找了一個數據庫維護的工作,無奈華久不是搞信息技術而是搞房地產的。

  所以升遷、福利、漲工資這些年基本和沈言無緣。

  命運總有逆轉的時候。就在不久之前,郭煜郭大少爺要配台電腦玩新出的網絡游戲,於是就跑到公司里抓壯丁,結果就抓到了沈言。

  郭煜因為他爹的緣故,在公司里坐著董事的椅子,理所當然的不干什麼正事兒,員工們也沒把他當個人看。

  只是,再不拿人當人,人家好歹也是大公子。

  學理工出身的都有一毛病,不太願意和人來事兒,這也是沈言一直不上不下的原因。

  要是碰上會鑽營的主兒,說不定這會早就技術轉管理,當了部門經理之類的。

  所以沈言也沒太怎麼巴結郭煜,實實在在的給他弄了套頂配,然後又整了整優化什麼的就算完事兒了。

  可是郭煜這人雖然跋扈點,做人卻還是很地道的。囂張是有那麼點囂張,可是平時對沈言和手底下的人卻比較禮貌,也沒有高人一頭的意思。

  看著那游戲挺有意思,於是沈言也開始玩,一來一去,竟然和郭少就這麼熟絡了起來。

  不過要說真成為朋友,卻是因為另外一件事情。

  沈言是搞信息技術的,玩游戲寫個宏命令、插件什麼的簡直比扣腳趾泥還簡單。

  他本來想弄個外掛賣賣掙點外快,卻發現了一個服務器的小漏洞。

  沈言開始倒是沒想怎麼著,可是有一天郭少嚷嚷著想要一件極品裝備的時候,沈言像過電了一樣冒出個想法。

  那是在一家網吧里,郭少召人玩游戲的時候就喜歡在這種熱熱鬧鬧的地方大呼小叫,這次也不例外。

  “媽的!是不是耍孫子玩呢!?”

  “怎麼了郭少?”沈言扭頭問。

  “說是打貪狼爆不死之戒,我這都刷了半個月了,毛都沒看見,光給我瞎雞巴掉些個破刀!上網查了查,發現打過這副本的根本連一個掉的都沒有!”

  “你想要?我可以幫你試試。”沈言一邊思索一邊說。

  “拉倒吧!你那個破手氣……”

  沈言回頭掃了掃其他人,“我手氣差,不過再差的手氣碰到百分之百的掉率也得紅。”

  郭少愣了,“你什麼意思?”

  “咱們去包間,我試試。”

  “好!”

  郭少跟著沈言去了包間,沈言看了看跟著郭少的那個司機,想攔他,又想算了,一個司機而已。

  沈言當著兩個觀眾的面,利用系統漏洞給服務器發了他寫好的數據,然後引誘維護人員落到了他設計的陷阱里,制造了一個更大的新漏洞。

  維護人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不斷的補,漏洞卻越來越大,最後竟然讓沈言駭客到了郭少一直想要的極品裝備。

  郭少大喜,沈言搖身一變成了他心目中真正的電腦專家。

  這不著調的董事在不知道什麼會議上開始大捧特捧沈言的業務能力,結果還真讓沈言升了職,加了薪。

  從那以後,郭少在公司閒的沒事兒就來找沈言扯皮。

  可是他不干活不等於沈言不干活,無奈沈言也是拿他沒轍。

  公司同事對沈言勾搭上了大少爺這一舉動是又嫉妒又羨慕,恨不得把沈言給抽上兩根筋。

  沈言卻只能苦笑。

  好在,同事不待見他上級卻不能不待見。

  郭少的弟兄,不多關照關照,那是不給大公子面子。

  就這樣,沈言平平淡淡的日子終於也多了些許酸甜苦辣。

  ********************

  風塵仆仆的回到蝸居,沈言放肆的一扔鞋,然後一頭扎到了沙發上。

  “回來啦?”又清又柔的聲音。

  “廢話!”沈言按著額頭說道,“過來讓我親一口!”

  “嗯。”筱筱繞過沙發,乖乖的蹲下身子,帶著溫柔的笑容讓沈言在臉頰上吻了一下。

  沈言伸手抱她,卻被女孩掙扎開了。

  “別鬧啊,手上髒。”

  “干什麼呢?”

  “今天晚上吃包子,我和面呢。”筱筱晃了晃沾滿面粉的手,笑著丟下沈言進了廚房。

  沈言最喜歡看筱筱在廚房里忙忙碌碌的樣子,女孩的動作又柔又慢,仔細極了,讓沈言有家的感覺。

  已經戀愛了足足六年。

  筱筱是沈言在大學時期追到手的女朋友,兩個人的戀愛歷程平淡的可怕,沒有催人淚下的悲歡離合也沒有動人心弦的浪漫瘋狂,兩個人甚至連真正的吵架都沒吵過。

  畢業以後,筱筱跟著沈言來了豐海市,沒有找工作,儼然變成了沈言的小主婦。

  不是筱筱不想去工作,而是沈言不讓。

  筱筱有先天性心髒病,沈言把她捧在手心兒都怕化了,不可能舍得讓她去工作。

  這麼長時間不結婚,沈言和筱筱家里都很急。沈言的意思很明確,趕緊跟老子領證擺酒別廢話。可是筱筱卻執意要先完成一件事情再嫁沈言。

  筱筱想做心髒手術,沈言不同意。

  筱筱怕自己的心髒問題不能生育,手術雖然風險不算太高,但女孩怕有那麼個萬一。先結婚的話,可能會讓沈言多出個亡妻。

  沈言卻不這麼想。

  沈言對筱筱說,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沒結婚就手術,要是真有意外要另作大手術,我連作為家屬簽字的資格都沒有,那算怎麼回事兒。

  筱筱這次出奇的強硬,沈言拗不過她,她也拗不過沈言,結果倆糊塗蛋就這麼耗上了。

  陪郭少玩游戲已經成了變相的加班。

  雖說沈言並不是不愛玩,可是當一個游戲都和自己的事業掛鈎的時候,玩的盡興就變成了空話。

  所以沈言在玩這個游戲的時候特別認真,也特別累。

  開始的時候筱筱很討厭沈言不吃飯就打游戲,可是後來沈言給她一解釋,女孩也就理解了。

  現在女孩捧著個小包子坐在沈言旁邊看著他玩,然後不時的喂上他一口。

  游戲打的相當不順利,郭少在那邊破口大罵其他隊友,沈言難得清閒的自己拿了個包子往嘴里塞,筱筱喜滋滋的看著他。

  “怎麼樣?好吃嗎?”

  “手藝越來越好了。”沈言說。

  “還打麼?”筱筱指了指電腦屏幕。

  沈言聽了聽語音聊天中的對話內容,私信問了郭少一句。郭少罵罵咧咧的取消了一晚上都沒有完成的副本計劃,然後下线了。

  “不打了。”沈言轉身將手探到了筱筱的衣服里面。

  筱筱驚叫了一聲,“哎呀你干什麼呀!手那麼髒,全是油!”

  沈言一邊笑一邊蠻橫的脫著筱筱的衣服,左手侵占了筱筱的胸口。

  那團油膩膩的柔軟不斷地在沈言指尖滑動著,女孩的呼吸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要了,小言……我今天……不是很舒服……”

  被剝的赤條條的筱筱滿臉通紅的對沈言說道,胸前的一對乳房任沈言的手折騰的油光鋥亮。

  聽到女友的哀求,沈言無奈的放棄了進一步的行動。

  筱筱什麼都好,就是不能承受太激烈的性愛。

  當年被沈言破處的時候,筱筱因為緊張和劇痛心髒病發作,那一幕還歷歷在目。

  所以沈言很呵護筱筱,女孩一旦感覺不適,他是決計不會一意孤行。

  因為有些時候無法滿足沈言的求歡,筱筱總覺得對不起他。所以,在這時候沈言往往會享受到一些額外的優待。

  筱筱漲紅著臉,將沈言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後俯下身子跪倒他的腿間,用另一只手解放了沈言的下身。

  沈言貪婪的用指尖捏揉著筱筱慢慢挺立起來的乳頭,吃飯留下的油膩讓原本就嬌嫩無比的胸部更加柔軟。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清純的女友微張小嘴,羞澀的伸出舌尖,舔上了自己的雞巴。

  這種滿足感,讓沈言很容易就忘卻了被拒絕的求歡。眸子變得越來越動情的女孩,已經將整根肉棒吞進了喉嚨里面。

  “筱筱,你嘴里面真暖。”

  筱筱一邊上下聳動著腦袋,一邊用彎彎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男友。

  恰到好處的吸吮和汁液肆意的舌頭服務,蓬勃的肉棒將筱筱的臉戳出了一個龜頭狀的凸起。

  不滿足於筱筱服務的沈言,忍不住隨著女孩的動作開始自己挺動起來。

  有點粗暴的動作將筱筱口里的唾液推擠了出來,流出了女孩的唇角,將她的臉頰弄的濕亮亮的。

  龜頭不時的開始頂到女孩的喉嚨,筱筱皺起眉頭,有些艱難的忍受著粗大肉棒的侵犯。

  “唔……唔嗚嗚……嗯……”

  耳邊響起女孩略帶苦澀的呻吟,沈言忍不住捧起女孩的腦袋,更加用力的欺負起她來。

  筱筱的發出了微微的哀鳴,舌頭卻更加淫蕩的卷弄著深深插到自己喉嚨里面的肉棒。

  “我要射咯,一滴不剩的射到筱筱嘴里面。”沈言氣喘吁吁的說道。

  筱筱嗔了他一眼,然後閉上眼睛由著他來。

  腫脹到極致的肉棒戳的筱筱嘴巴發酸,噴槍一樣的射精狠狠的打在女孩的嘴里,一直進犯到喉嚨深處,將她的口腔塗滿了淫靡的乳白色。

  沈言長長的舒了兩口氣,癱坐在椅子上,輕輕揉著胯下女孩的秀發,貪婪的欣賞著筱筱注滿了春情的眼睛。

  筱筱眉頭一擰,勉為其難的咽下了愛人賜予的東西,擦了擦嘴角,拱到了沈言的懷里。

  “老公……舒不舒服……?”女孩小聲問。

  只有在這種時候筱筱才會膩膩的叫沈言老公,沈言非常愛聽她這種略帶撒嬌的聲音。

  “筱筱的嘴巴很厲害啊,老公最喜歡了。”

  “別說那麼羞人的話啦……”

  沈言心滿意足的抱著女孩,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

  他愛死了這種生活。

  ********************

  “沈言,今天晚上跟我去應酬一場,帶你見幾個厲害人物。”

  郭大少一大早跑到沈言這邊來搗亂的時候,沈言正頭昏腦漲的處理事情。

  “郭少,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打游戲上火啦?”沈言沒好氣的說。

  “別提那事兒了!什麼破游戲,讓人鬧心死了,隊友全他媽小學生,先不玩了。今天晚上跟我喝酒去,別廢話了昂。”郭大少不容辯駁的說。

  “我媳婦兒知道了得不高興啦。”沈言有些為難,把筱筱一個人扔家里他不是很放心。

  “算你臨時跟我加班!帶加班費的!我喝大了得讓你給我送家去!別惹我上火昂我告訴你,哥心情不好!”

  郭煜郭大少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沈言也沒轍了。伴君如伴虎,再矯情沈言還真怕這工作就這麼沒了。

  本來以為也就是普通的夜總會一夜逍遙的事兒,可是當郭煜的司機把他們兩個拉到地兒的時候,沈言傻了。

  白色皇庭大酒店,豐海市乃至整個華東都數得上號的銷金窟。在這里頭折騰一晚上,沈言半年的工錢就不用要了。

  “郭少,這地方可不是我這種人該來的啊……”沈言悻悻的說。

  “別他媽給我裝,又不讓你買單!”郭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進了早就預定好的包間,里頭已經有四個年輕人。郭煜上去以後和他們一番稱兄道弟,看樣子也是一幫子少爺出來逍遙。

  郭煜沒介紹沈言,也沒介紹那司機。

  沈言心里有底了,看來這回確實不是來陪他喝酒的。

  如果非要說原因的話,沈言能猜到大概是和自己的特長有關。

  沈言不是不長眼的人,看明白了意思,他壓根就沒落座,就和那司機一起站郭煜身後。

  郭煜和幾個狐朋狗友一陣胡吹海扯,卻沒有動酒的意思,這讓沈言有點兒奇怪。

  沒過一會兒,包間大門又開了,走進來另外三個男人和跟隨的保鏢。

  郭煜蹭的一聲就從座上蹦了起來,“哎呦江兄、李兄、尉兄!您幾位這姍姍來遲啊。”

  沈言打量著這位被郭煜稱作“江兄”的江少爺,其貌不揚,一雙銅鈴樣的牛眼。

  和在座幾位衣著光鮮的花花公子相比,江穿的要素上兩個檔次。

  可是連同郭煜在內,所有人對這家伙都帶著一點放低身段的樣子。

  另外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和江如出一轍,“你們這地兒的路忒難走了,七拐八拐,連個正兒向沒有,操!”江少爺撇了撇嘴。

  “江兄、李兄和尉兄肯賞我姓郭的臉,今天一定得盡情盡興!”

  隨著郭煜一聲招呼,整個包間立刻就陷入了燥熱。

  幾個身材高挑衣著華貴的陪酒小姐魚貫而入,典雅大方不著痕跡的坐到了一個個富二代的身邊。

  郭煜力竭聲嘶的招呼著,努力把酒局的氣氛往上拔,帶著其他人和三個貴客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沈言站的腳底發麻,肚子餓的咕咕亂叫,可是又不好湊過去和郭煜請假告退,只能硬著頭皮干撐著。

  終於,郭煜輕輕回身拉了一下沈言的衣服。沈言精神一震,連忙湊上前去。

  “江兄,我上次和您提的人,就是他。那黑客技術,賊溜。而且絕對是自己人,什麼事兒都好說。”

  “行啦,別弄那麼跟真事兒似的。要不是煩家里老頭子嘮叨,我也犯不著為這麼件破事兒上你們這小地方折騰。真要高手,我們那兒一抓一把,不比你們哪兒尋摸的這一小程序員強。”

  “那是那是,可咱這不是平頭老百姓辦事兒也方便麼。”郭煜笑道。

  “哎,你。”江的頭一回,那雙牛眼瞪上了沈言,“我們啊,打算黑一個公司的電腦,你有招麼?”

  沈言心里說,這小子不是個二百五也是個蠢蛋,起碼計算機入侵這方面絕對是一等一的文盲。

  什麼情況都沒說清楚,就問有招沒招,這讓人怎麼回答。

  “您是想黑什麼公司?具體想要入侵的設備類型是服務器還是私人電腦?”

  “甭問那麼細,你就說行不行吧!”

  沈言鼻子都快氣冒煙了,可無奈這廝自己惹不起。

  郭煜在下面一個勁的拉他袖子,沈言明白那是急的。

  “如果不是做網絡安全方面的公司,我認為是有辦法的,至於效果如何還要看具體情況。”

  沈言小心翼翼的說著,又從各個角度舉了不同情況的實行辦法。

  江根本就聽不懂沈言的專業術語,他抬手打斷了沈言的話,“好!我看挺好,就這麼著!”

  “對對,先喝著玩著,明天歇過來咱再細說。”

  郭煜連忙接過話把,繼續和江喝了起來。

  他給沈言打了個眼色,沈言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然後走出了包間。

  “你也出去吧。”沈言關門之前聽到郭煜又說了一句。

  跟在後面走出來的是郭煜的司機,李力勤。沈言聽說他還兼作郭煜保鏢,可是這文質彬彬的樣子怎麼也和那個稱呼掛不起鈎來。

  “那個,李哥,我就先回去了。”沈言說。

  “你和郭少的事情已經都忙完了?”李力勤問。

  沈言想了想,萬一里頭想起來還有要談的事情,自己走了不太像話,便找了個沙發坐了過去。

  “我聽說你是郭少剛召的?”

  沈言從來沒和李力勤聊過,不過現在無事可干,沈言決定還不如和他扯扯淡。

  “嗯,一個月以前吧。”李力勤臉上沒什麼表情,說話也每個音調,讓沈言頗為皺眉。

  “郭少以前的司機呢?”

  “他辭掉了。”

  沒滋沒味的聊天,沈言打消了繼續的念頭。不知道郭煜的飯局要繼續多長時間,沈言肚子都餓癟了,卻不敢走遠。

  白色皇庭里,就算一張餡兒餅都得三位數,沈言寧可還是繼續餓著。

  就在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沈言連忙去掏,發現是筱筱。

  “小言!你怎麼還不回來啊?”

  沈言心里咯噔一下,晚上的事兒鬧得太凶,忘了知會家里的玉人。

  “我錯了!寶貝對不起啊!!我給忙忘了!!這正跟著郭少出來加班呢!”

  “又是打游戲啊?”筱筱不開心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來。

  “不是,在白色皇庭跟郭少和人談事情。要晚點回去。”

  “這樣啊……好吧……你吃飯了麼?”

  “沒,你給我留點兒吧。”

  好容易哄著筱筱掛了電話,沈言的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李哥,你說外邊有沒有賣盒飯的……”沈言忍不住發牢騷道。

  白色皇庭外面光停車場就占了好幾畝地,連通的體育館、游泳館、健身房之類的附加建築把酒店弄成了一體化的商業區,想要靠一雙腿走個來回起碼也要半個鍾頭。

  要是這節骨眼郭煜又要叫他卻找不著人,可就沒法混了,沈言很清楚,所以也只敢牢騷兩句。

  李力勤看了看他,兩個人個頭差不多高,年齡也差不多。只是沈言覺得李力勤那雙眼睛有點兒邪勁,看著不像是三十歲左右人該有的。

  “沈言,你喜歡現在的工作麼?”李力勤突然說。

  沈言一愣,“挺好啊,怎麼了?”

  “你幫郭煜辦事的時候,我也看見了。你是有能力的人,甘當一個小職員,自己不覺得可惜?”

  沈言奇怪的看著李力勤,“李哥,一般司機說不出你這樣的話來,哈哈。”

  李力勤沒跟著他笑,而是重新恢復了沉默,像一塊冰冷堅硬的石頭。可是沈言覺得,這石頭里面好像有東西。

  兩個人干坐了好長時間,直到沈言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還是筱筱。

  “筱筱?一個人在家害怕啦?”沈言笑著說。

  電話里面,沒有人回答。沈言聽到了嘈雜的聲音和隱隱約約的,女人的叫喊聲。

  “筱筱!?你在哪兒!?說話啊!!筱筱!?”

  一股涼氣從沈言的腳心猛地衝到頭頂,他對著電話大吼著,可是沒有人回答他。

  他掛了電話,顫抖著手重撥了筱筱的號碼,三次。

  占线的忙音讓沈言全身發抖。

  “李、李哥,我家里可能出了點兒事!你幫我、你幫我和郭少說一下……我……”

  李力勤沒看他,“你最好自己說一聲,耽誤不了幾分鍾。”

  沈言想想也對,他穩了穩心神。

  萬一回家一看,筱筱正跳在桌子上抱著膝蓋哭,地上跑著只老鼠,那自己可就太大驚小怪了。

  郭煜那邊不親自打個招呼,說不大過去。

  想到這兒,沈言便向包間走過去。

  他推開門,一股子酒氣撲面而來。

  原本就光怪陸離的聚會已經演變成了瘋狂的亂交。

  所有的陪酒小姐都赤條條的站在舞池里扭動著,男人、女人在地上、桌子上和沙發上一邊叫喊一邊交合,沈言甚至連郭煜在哪兒都看不清。

  一個赤裸粉嫩女人嘴里吐著酒氣,嬌笑著纏上了沈言的胳膊,沈言用力把她推開,然後繼續尋找著郭煜的位置。

  和江少一起來的那兩個人正一前一後干著一個姑娘,那姑娘努力吞吐著探進喉嚨的肉棒,一邊還要撅起屁股迎合後面的那根東西,渾身都被汗和體液沾濕了。

  沈言咽了口口水,扭過了視线。江少正把一個女孩按在桌子上,郭煜則在旁邊笑著看。

  沈言走過去,湊到了郭煜耳邊。

  “郭少,我家里出了點事情,得先回去。”

  “行了行了,走吧。剛才不是都叫你走了麼。”郭煜白了他一眼。

  “您別玩的太過了啊。”沈言調侃了一句,然後准備走人。

  就在這時候,他的目光被地上的什麼東西吸引了過去。那是一個飯盒,一個非常熟悉的飯盒,他記不大清楚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然後沈言看清了落在飯盒旁邊的手機,筱筱的手機。

  沈言瞪大了眼睛,僵硬的扭過脖子,他看到那個正被江按在桌子上掙扎哭叫的女孩,有著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頰和眼睛。

  “我操你媽!!”沈言像獅子一樣撲了過去,一拳砸在了江少的臉上。

  筱筱全身發抖,抱住赤裸的胸部緊緊的湊到沈言身邊。女孩的臉上全是淚水,胳膊、乳房上也布滿了淤青和紅腫。

  “筱筱你怎麼在這兒!?”

  “我……嗚嗚……我想來給你送點兒吃的……過來打聽到你們在這個包間……結果……”

  還沒等筱筱說完,沈言就覺得後腦被狠狠地砸了一下。整個世界顛倒了過來,沈言搖晃了兩下,一頭栽倒在地上。

  劇痛和撲在臉上的冰涼酒水將沈言從昏迷中弄醒了,他迷茫的看了看身旁正按著自己肩膀的兩個漢子,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筱筱!愛人的名字從沈言的腦海中猛的閃爍了一下。

  “醒了!”按著沈言的那兩個保鏢扭頭說。

  沈言抬起頭,看到江正挺著肉棒站在自己面前,郭煜站在他旁邊。

  “江兄,你看這事兒鬧的,不值當。”郭煜努力保持著平靜,似乎想要勸說江。

  江沒有說話,他只是抬手指了指臉上的一塊淤青。

  郭煜的嘴唇微微抖了兩下,然後沒再張口。他靠到沈言面前,狠狠的扇了沈言一個耳光。

  “你他媽長眼麼!?有能耐了?打人?也不看看打的是誰!!”

  沈言見過郭煜發火,但是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在看似熊熊的怒火中夾雜著懼意。

  還沒等郭煜說完,江就把他推開了。

  “郭煜!筱筱呢!?筱筱在哪兒!?”沈言叫道。

  和江一起來的尉姓青年走了過來,全身衣服都被撕爛的筱筱被他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箍著胳膊推到了人群中間。

  筱筱的眼睛哭腫了,她精疲力盡的在尉手中掙扎了兩下,那力量微弱的好像剛剛出生的雛鳥。

  “那是我女朋友!那是我妻子!你們要干什麼!?放了她!!”沈言語無倫次的嘶吼著,眼睛瞪得通紅。

  “干什麼?”江少用平緩而淡然的聲音開口了,“當然是干她。”

  “我要報警!!報警抓你!!猥褻強奸!!”沈言狂叫著。

  江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將手伸到了筱筱的身下。

  兩根手指被插進了筱筱嬌嫩的陰道里面,筱筱啞啞的哭叫了一聲,身體猛的掙了兩下。

  “請去報警。”江一邊在筱筱的身體里摳弄,一邊說。

  身邊的人都爆發出了張狂的大笑,那聲音如同斑鳩一樣嘶啞。

  郭煜也在笑,但是沈言能看到他臉頰不安的抽動。

  “放開,聽聽她怎麼叫。”江對尉說。

  筱筱的嘴被放開以後,竟然沒有呼救也沒有求饒。沈言心如刀絞,女孩原本清脆柔軟的聲音已經啞到不行。

  “啊啊……小言……別看……別看我……啊……”

  “筱筱!別害怕!別怕!”沈言用力掙扎著,卻被狠狠地在肚子上來了兩拳。

  腹部的劇痛讓沈言無力的跪倒了地上,緊接著就聽到了女孩的一聲慘叫。

  “這婊子里面緊得很。”江的聲音。

  猙獰的肉棒直接就插到了筱筱的里面,女孩痛得大叫,不住的搖頭。漆黑的頭發像緞子一樣晃動著,如泣如訴。

  沈言目呲俱裂,他想爬起來,卻又招來一頓毒打。

  “啊!啊啊!痛!放了我!求求你!!別那麼用力!!啊!我……痛……”

  筱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身後的人張開雙腿,如同婊子一樣露出小穴,供人抽插。江少用力揉捏著筱筱的胸部,幾乎要將她們扯碎一般。

  “她不能……她不行的……筱筱有心髒……”

  一只堅硬的皮鞋撞在沈言的嘴上,沈言捂著臉滾在地上,嘴角血肉模糊。

  “要射了!!”江少瘋狂的挺著腰,嘴里叫道。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行!!小言!!救我!!”筱筱哭喊著,嘴唇被咬出了血。

  沈言咬著牙伸手,抓住了江的腳踝。

  江停下了動作,然後將陽具從筱筱身體里面拔了出來。

  女孩抽噎著,因為肉棒離開時的刮蹭渾身抖動了兩下。

  “放心,我不會就這麼射她里面的。”江揮了揮手,然後拿過了一個避孕套,“兄弟們,好久沒玩過深水炸彈了吧?”

  周圍的人發出了怪物一樣的興奮叫聲,他們把用過的避孕套拿了過來,將里面儲存的穢物一股腦的全都倒在了江手里的那只里面。

  所有人的精液將那只套子鼓成了一個包,江熟練地將套子的後面系了起來。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筱筱看著他們對自己淫笑著,全身都因為恐懼而開始發抖。

  江用指頭分開筱筱紅腫的陰唇,將那個裝滿了精液的鼓包用手指用力往筱筱子宮那里塞進去。

  “一人一輪,誰要是把炸彈干爆了,輸大家三十萬。”江大聲宣布。

  筱筱瘋狂的哭叫起來,嘴巴被塞進了她自己的內褲。

  沈言伏在地上,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走上去,在自己最心愛的姑娘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一根又一根不同尺寸的肉棒輪番在筱筱貞潔的陰道里肆虐著。筱筱哭昏了過去,身下已經是一片狼藉。

  有的人忍不住開始強行享用筱筱的肛門,粉紅色的肛口被粗暴的撕裂,男人們前後夾著瘦小的女孩,將她前面和後面都填的滿滿的。

  沈言憑借著僅存的模糊意識,試圖用手去撕抓面前某個人的腳腕,一只酒瓶狠狠的砸斷了他的手。

  筱筱陰道里面的套子終於被干爆,女孩卻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量。

  無數男人的精液在一瞬間噴涌著玷汙了女孩純潔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筱筱在那個時候感受到了什麼,沒有人能夠知道。

  沈言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在某個時刻,他仍然感覺到了心痛。

  男人們還在不眠不休的在筱筱的身體里面抽插、用力蹂躪著女孩傷痕累累的身體,全然已經沒有意識到一顆美麗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

  直到天要亮了的時候,男人們才發現女孩已經帶著全身的汙穢香消玉殞。

  在以後的日子里,沈言永遠無法忘記的不是筱筱的面龐和溫柔,而是這一晚環繞在他身邊,男人們帶著無窮盡惡毒的嘶啞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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