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是寶玉暴雨狂風般地抽插,下邊是平兒胡亂地啃咬。
特別是寶玉的雙手、平兒的嘴巴都在她的豐乳上撫弄、啃咬,下邊還給寶玉巨大的玉莖充滿,次次被寶玉頂到花心,給了鳳姐以巨大的刺激。
一時之間,鳳姐也快活得亂叫,雙手也在平兒的身上胡亂地抓弄著。嘴里哼哼吟吟,又挨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卻仍沒丟。
鳳姐哼哼叫道:“要來了……好寶玉……深一點!……再深一些!……用力!……啊……”
聽著鳳姐的淫詞亂語,看著最下面平兒的浪蕩模樣,寶玉也欲火大升,在鳳姐身後拚命前突,奮力深探,龜頭又數下頂到鳳姐幽深處那肥美之物。
鳳姐還嬌呼不住:“再深一點兒!……還有一點點!……就快出來哩……”
不一會,鳳姐在下邊嬌顫道:“就快……快出來了,你……你……別……噯呀……別動啦……”
終於,鳳姐花心綻放,渾身酥麻了起來。
寶玉忽見鳳姐的雪足挺得筆直,又不住的輕輕細顫,知是鳳姐丟了,而平兒還在下面吻弄她的雙乳,還把手伸到鳳姐的雙腿間,在那里扣弄。
寶玉說道:“平兒,你好了麼?”
平兒的嘴里只是哼哼,並沒有停止她的動作。只聽鳳姐兒在下邊哆嗦嬌呼道:“你揉……你揉哩……你們倆個欺負……我一個……弄死我了!”
底下噴出一股股的花密,淋濕了平兒正在那兒扣弄的手指,也流到平兒與鳳姐疊在一起的秘處,與她那噴出的花密混合在一起,順著平兒的臀部向床面流去,弄濕了大大的一塊床單。
平兒也渾身發軟,腳尖繃直,花密也突突地往出直冒,她又丟了一次。
過了好一會,鳳姐才從平兒身上下來,一左一右把寶玉夾在中間,說著情話。
這次鳳姐與平兒也不一互相嘲笑了,因為她們倆個不分彼此,在寶玉面前都迷失了自我。
“你們什麼時候學會互相弄了?”
寶玉躺在她們倆人中間,雙手一邊撫在一人的身上,不懷好意地問她們倆人。
平兒這才害起羞來,想起自己剛才在意亂情迷之中,在鳳姐身上做的那些事,而鳳姐也在她身上做著同樣的動作,想想都很害羞。
可現在回想起來,也很快活。
平兒紅著臉說道:“那個時候,什麼也沒有想,就想抱著一個人,泄露心中的快意。”
寶玉笑著說道:“那以後我不再時,你們倆要是興致來了,就可以互相弄了,也可快活啊!”
鳳姐伸手在寶玉身上扭了一把,瞪目嗔道:“剛才的情形還不是你害的?沒有想到你年紀不大,倒是學了不少花花腸子。剛才的花式我家里的那些春宮上也沒有。”
寶玉抬頭奏到鳳姐胸前,在她豐乳上吻了一口,說道:“我還有很多花花腸子沒有使出來呢。現在天氣還有些涼,等到六七月天氣暖和起來時,我再把那些花花腸子弄來與你和平兒一起使,你們可能要死幾回才肯罷休呢。”
寶玉這一說,鳳姐覺察到下身又有水兒流出,心中暗嗎自已怎麼如此淫蕩,拿開寶玉在自己胸前撫弄的雙手,說道:“也不知你是怎麼長的,一年前你還跟小孩子一樣,怎麼突然就有了這些東西?性子也大變,還考上了狀元。這要是在去年,我還真不敢想象。”
寶玉笑道:“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去年那一次在奏氏房中睡的那兩天兩夜,我到神仙住的地方去了,所有的東西都是跟她們學的。”
寶玉知道要實行自己改變紅樓諸女命運的計劃,就要把自己只是借用寶玉的身體,而體內的意識並不是寶玉的事要慢慢透露出來,讓紅樓中諸女知道,好解開她們的心結,就象元春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寶玉一樣。
讓紅樓中迎春、探春、惜春等女孩,在有可能的情況下還有王夫人等這些真寶玉的至親,知道他並不是真正的寶玉,就是與寶玉在一起,並沒有違背社會的道德,也使寶玉的計劃實施起來沒有阻力。
而讓王熙鳳擔當這個角色很重要,賈府眾人中就數她的能力最棒,威信也最高,再加上她一直就跟寶玉的關系最好,她說出來的話沒有人會懷疑。
平兒很感興趣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到的地方叫什麼?有些什麼神仙?做了些什麼事?”
鳳姐對平兒嗔道:“寶玉說的瘋話你也相信?”
寶玉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去的地方是”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里面住的都是仙女,她們的頭叫警幻仙姑,就是她教會我這些男女之事,後來還讓我與一個仙姑做了一次。那神仙住處又有一名叫”孽海情天“,里面有”痴情司“、”結怨司“、”朝啼司“、”夜怨司“、”春感司“、”秋悲司“、”薄命司“等各處,我也看不了那許多,只到薄命司里年看了看,那里面有全國各省著名女子的終身檔案。”
鳳姐見寶玉說得很真實,就問:“你沒有說胡話?”
平兒早已相信了寶玉的話,說道:“不要打斷,讓寶玉說下去。”
寶玉沒有理會鳳姐的疑問,而是繼續說道:“我沒有看其它省的,就撿我省的看了看,看到有上面的封條寫得只是”金陵十二釵正冊“,就問警幻仙姑,說天下那麼多女子,金陵怎麼會只有十二個女子?你道她怎麼回答?”
鳳姐也被寶玉講的吸引了,問:“仙姑怎麼回答的?”
寶玉說道:“她說道:‘貴省女子固多,不過擇其緊要者錄之,下邊二廚則又次之,余者庸常之輩,則無冊可錄矣。’我聽了望下一看,下面又有果然寫著‘金陵十二釵副冊’、又一個寫著‘金陵十二釵又副冊’的廚櫃,我就從又副冊看起,見那上面都是人物命運的批注,有畫、有詩句。後來我又看了副冊、正冊,但那仙姑不讓我看那麼多。”
平兒聽得入迷,很向往寶玉能到仙境走一趟,而鳳姐則心中一動,問:“上面都寫的是人物命運?你知道寫的都是誰?”
寶玉說道:“當時時間那麼緊,我也沒有來得及思考,就隨著仙姑到了後面,可後面眾仙子不願見我,警幻仙姑就說了一番話,那些仙子就演練了紅樓十二曲給我聽。”
平兒也進入了角色,奇道:“那仙姑說了什麼話?這麼管用?”
寶玉道:“警幻仙姑正色道:你等不知原委:今日原欲往榮府去接絳珠,適從寧府所過,偶遇寧榮二公之靈,囑吾雲:‘吾家自國朝定鼎以來,功名奕世,富貴傳流,雖歷百年,奈運終數盡,不可挽回者。故遺之子孫雖多,竟無可以繼業。其中惟嫡孫寶玉一人,稟性乖張,生性怪譎,雖聰明靈慧,略可望成,無奈吾家運數合終,恐無人規引入正。幸仙姑偶來,萬望先以情欲聲色等事警其痴頑,或能使彼跳出迷人圈子,然後入於正路,亦吾兄弟之幸矣。’如此囑吾,故發慈心,引彼至此。先以彼家上中下三等女子之終身冊籍,令彼熟玩,尚未覺悟,故引彼再至此處,令其再歷飲饌聲色之幻,或冀將來一悟,亦未可知也。”
平兒沒有讀過書,對這一番話似懂非懂,鳳姐雖然讀書也不多,但生長在大戶人家,見識多廣,也對寶玉這番話聽懂了七七八八,聽了寶玉的話,問了寶玉一句:“這麼說來,你看的都是我賈府眾人的終身冊籍了?結局會是怎麼樣的?”
寶玉長嘆一聲:“雖然沒有全部看完,但十二正冊我全部都記得,副冊也記住了幾人,又副冊也記住了幾人,結局都很悲慘。”
鳳姐聽了不語,寶玉又說道:“不僅僅是這些人,還有榮寧二府也要遭逢大災,我這才要你建設紅樓別府,留個後路。”
鳳姐嘆道:“可那些女子呢?她們終究逃不脫悲慘的命運啊。”
寶玉故意說道:“還有重要的事,我想告訴你們,但怕你們禁不住在外亂說。”
平兒還沒有想得很多,沒有鳳姐那種為即將面臨災難時的悲痛之情,而饒有興趣地問:“什麼事?這麼神秘?還怕我們說出去?”
鳳姐說道:“寶玉,你說吧,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寶玉別有用心地說道:“我也不是擔心別的,就怕說出去後,對賈府不好。只要不讓賈府以外的人知道就沒有什麼事了。”
平兒無比興奮:“那還有什麼怕的?我們總不能到外面隨便見一個人就說你的事吧?”
“那我就說了。”
寶玉說道,然後看著鳳姐與平兒的反應:“我不是真正的寶玉,而是另外一個人。”
平兒笑道:“你不是寶玉?你是不是又發病了?”
鳳姐卻有些明白,說道:“平兒,不要打岔,讓寶玉說下去。”
“我本是另外一人,當時也正在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跟在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後面,他們見寶玉快到結束時,還茫然無知,就對我說道:‘這個人當不得重任,你去罷,救救那些女子,也了卻一場紅塵冤孽。’說完不等我發話,那茫茫大士就推我一把,說道:‘去罷。’於是我就醒了。”
鳳姐恍然大悟大悟:“怪不得你開始醒時,有些痴痴呆呆,失去了記憶。後來的表現又比以前大不一樣,我們還以為你是因為睡了兩天所帶來的變化,沒有想到你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平兒這才醒悟過來:“你真的不是寶玉?”
她抬起身看著寶玉的臉,說道:“不對呀?你明明是寶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