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從敏姨家回來,兩個人和女兒鬧騰一番,小家伙也玩累了,洗完澡睡了。
岳母輕輕的對我說:“雁兒,媽送個禮物給你。”
我驚奇的望著岳母問道:“媽,送個什麼東西給我啊?”
岳母買關子道:“你猜猜看?”
我打趣道:“這在大陸可是詐騙語言哦。”
岳母說到:“就在眼前,騙你什麼。”
我看著岳母說到:“媽,真的猜不到。”
岳母翹著嘴說:“沒有靈性,閉上眼睛,哪!不准睜開啊!”
我乖乖的閉上眼睛,又感覺岳母往我頭上罩了件什麼東西,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我用手去摸頭上。
岳母說到:“雁兒,摸錯地方了,禮物在這呢。”
說完抓住我的手摸到她身體上,我感覺到摸在岳母的乳房上,但岳母的乳房沒有那麼小,並且應該是中年婦女那種柔軟的手感,不像現在那樣摸上去像少婦的挺拔和有彈性,像是一個半圓形的大包子,並且剛剛夠手包握著,不像岳母的那種下墜的大乳房。
我趕緊睜開眼睛,才發現雙眼被岳母的內褲遮擋著,怪不得聞到那股熟悉的女人陰部的味道,我正想把岳母的內褲拿開,看看眼前的景象。
岳母拉著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說:“雁兒,我就要你這樣蒙著眼眼摸我,摸到什麼了嗎?”
我說到:“媽,你真的不老,心真的超年輕,這都是年輕人的SM玩法,你也會。你真的把乳房整容了?手感超好。”
岳母親了親我說:“雁兒,怎麼樣,媽的乳房整的怎麼樣?”
我一邊摸著岳母的乳房一邊說:“太好了,可惜給其他男人摸過了。”
岳母用手擰了我一下嘴說到:“你不會說好聽的,說的那麼難聽,什麼給別的男人摸過了。”
我歉意的用嘴親吻著岳母的乳房,那種感覺和阿慧她們兩個人的那種沒有哺乳過乳房一樣,沒有下墜,很有彈性,兼有少女和少婦的乳房的手感。
岳母說到:“反正再也不用喂奶了,把乳房整整容,讓我找回做少婦時候的感覺,也讓我雁兒有更好的手感啊,一舉兩得。再說啦,你不是也摸過三個女人的乳房了嗎?就不允許我被第三個男人摸一下?”
相互說著,玩弄著兩個人不免就愛愛上啦,岳母這次興奮度很高,她好久沒有做愛了,加上又把乳房整了容,心里也高興,沒有用潤滑劑也感覺出來泉眼里滑溜溜的,她上我下的前前後後的弄了好久才完事,我們倆喘著粗氣相擁著。
過了一會我問岳母:“媽,我能夠摘下內褲了嗎?”
岳母笑著幫我摘下內褲說道:“你不是喜歡女人內褲嗎,這次讓你下面穿女人內褲,上面也穿女人內褲,讓你穿個夠。”
我沒有理會岳母的說詞,趕緊看看岳母整過容的乳房,澳洲醫生的手藝真是沒有的說,真是巧奪天工,哪兩座半圓形的小山就挺立在岳母的胸脯上,沒有了往日的下垂,沒有中年婦女哺乳過後的那種什麼C,D罩杯的巨大,我還是喜歡少婦那種剛好被一個手能夠包摸得感覺。
沒有了外擴,乳頭也不像往日的色素沉著那樣發黑,像是染過那樣紅紅的,本來岳母的皮膚就白,更襯托出乳頭的紅潤。
我激動的用嘴親吻著岳母的乳房,視覺感覺加上手的撫摸那種性的刺激就更加強烈,不覺的小雞娃子又有些反應了,因為倆個人光溜溜的相抱著,岳母也感覺到我的小黃雞的反應。
岳母打趣的說道:“咋滴?你不是說男人那東西有不應期嗎,剛做完,哪小黃雞又不安分啦?口渴啦?又想到泉眼里喝水不成,還是剛才沒有喝夠呢?”
岳母挑逗著我的雞娃子說:“揚起頭啊,別耷拉著啦。”
小家伙在岳母的挑逗下有些反應了,但畢竟是剛做完愛愛不就,揚了幾次脖子還是沒有能豎起了,還是羞羞的耷拉著。
我笑著說:“這小家伙,真不爭氣,在女人面前耷拉個腦袋,讓我丟臉。”
岳母玩弄著我的小黃雞說:“是啊,再不抬起頭,死啦死啦地割掉你。”
岳母又用嘴去含著我的雞脖子,我笑著說:“媽,你從來不用嘴含我小雞娃子的,這次咋也含著啦?”
岳母抬起頭說到:“不知道為啥,以前總覺得那里髒髒的,這次看到它軟軟的,好可愛似的,就不覺意含著玩了一下。”
我輕輕的說:“媽,我去洗干淨它讓你好好玩玩好嗎?”
岳母用手摸摸小雞雞答應道:“好吧,就試一試看看。”
說完兩個人到衛生間,岳母用手弄了些沐浴液到我小雞雞上,把小雞雞好好洗了一下,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岳母用嘴含著我的雞脖子在那里吸吮著。
吸吮了一會岳母說到:“我還是喜歡這樣軟軟的感覺,硬硬的適合捅下面,用口玩還是這樣軟軟的感覺好。”
畢竟是剛啪啪完,像網上說的那樣可以立即又做的那是亂吹的,男人那玩意的不應期確實存在的,不過小雞娃子被岳母吸吮著,一種持續性奮在那里的感覺確實很特別。
所以男人不一定非要每次都要射的,那種長久持續性低性奮度的感覺是很特別的。
兩個人在哪里卿卿我我呢,我突然想起說到:“媽,咱們帶閨女回一趟國吧,也讓閨女認識一下自己的國家。”
岳母說到:“好是好啊,怎麼跟我兒子一家人說啊,怎麼跟你現在的老婆說啊?怎麼跟那些親戚朋友們說啊?”
我想了一下說到:“咱們不回家,等幾個月到春節的時候,去你的第二故鄉武漢,還可以到武漢大學看櫻花,轉機的時候去北京玩一趟,這樣不會見到親戚,就算見到你那些老工友也是贊揚你有能耐,找了一個年輕的小老公啊,你還得了面子呢。”
岳母聽完得意洋洋的搖著腦袋,眨著眼睛,我瞪著她說道:“媽,看把你得意道,現在咋不說俺這個臭男人啦。”
岳母得意的說道:“我在想著,怎樣在我老工友面前顯擺我小老公呢。”
我做了一個暈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