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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恐懼

未必真實 odinstr 3668 2024-03-03 19:17

  迷迷糊糊的時候,乳頭忽然一陣疼痛,睜開眼睛看見上面夾著兩個小夾子,每個夾子上還拴著一根細线,小丑把細线的另一頭系在綁著我大腿的繩子上,我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抽送而晃動的時候,被細线牽動的夾子拉著我的乳房一同擺動,痛感伴著陰莖在陰道里的進出間歇傳來。

  扭頭向下面看過去的時候,台下只剩下杜暉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我身體里的陰莖噴射了出來,杜暉旁邊的那個男人走上了台,接替了前一個男人的位置。

  我覺得現在他們所做的事情跟我已經沒有什麼關系,我只知道自己被綁吊在這里,看著男人們在我身體上發泄著欲望,而差不多已經沒有知覺的身體似乎連疼痛都已遠去,即使在男人射精的時候,我只知道身體里面有些溫熱,自己完全就像看戲一般觀看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最後一個男人離開之後,小丑也從台上走回了化妝間,這時我看到杜暉終於站起身來,他解開浴袍,摘掉面具,緩緩走上台來,他的步子很慢,慢得讓我感到時間幾乎停頓了下來,直到他來到我面前。

  杜暉托起我的臉,我望著他,他臉上的表情是我所不曾見過的復雜神色,有激動,有失落,還有憤怒,不過這些表情很快就轉化成另外一種安詳的樣子——我從不知道一個人的心情可以轉換得這樣快。

  他把乳夾上的細繩從麻繩上解下來,系在一起,輕輕拉了拉,我的乳頭此刻已經麻木,我只好對杜暉笑了笑,我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笑,反正就是笑了。

  杜暉還是在看著我的臉,接著俯下身在我的乳房上吻了一下,然後猛地一拉,夾子從乳頭上脫落下來的時候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猛烈的陣痛讓我的身子一下子抽搐起來,我努力扭動著身子想讓這種鑽心的疼痛能夠有所緩解,可被牢牢綁住吊起來的身體全然無法做到,死死瞪著杜暉眼睛的時候眼淚從臉上淌下來,這一刻在我眼里杜暉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看到我扭動的樣子,杜暉明顯更加興奮,他一手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向後面拽去,另一只手的手指扣進我的陰道里,死命地在里面攪拌著,本來麻木的身體在他的蹂躪下居然再次蘇醒過來,那些男人留在我身體里的精液隨著他的攪拌一股腦淌了出來。

  接著就是“啪”的一聲,杜暉的陰莖直直插到我陰道的最深處,接著開始來回抽動起來,我很詫異他這次居然沒有直接射出來,但也想不了太多,杜暉依舊還抓著我的頭發,騰出來的另一只手落在我的乳房上,五根手指幾乎沒入肉里。

  我的鼻子里發出低促的“哼哼”聲,如同被強暴般迎合著杜暉的撞擊,這是他的陰莖第一次在我陰道里如此威猛,我很快就感到高潮從下體一波波衝上頭頂,當杜暉在我的身體里爆發的時候,我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地失禁了,尿液淋了杜暉一身。

  這時杜暉終於放開了我的頭發,他把我從繩子上解下來,但沒有放開我綁在背後的雙手,我軟綿綿躺在地上,杜暉解下了我的口球,把粘糊糊的陰莖放在我嘴里。

  戴了那麼久口球,我的嘴基本上很難動作,由著杜暉來回蹭著,沒想到他的陰莖居然又一次硬了起來。

  然後他就在地上再一次占有了我。

  這一次杜暉不再像剛才那麼粗暴,雖然還是沒有對我說話,但是明顯溫柔了很多,又一次接納他的陰莖,我的身體也興奮起來,雙手無法動彈只能用乳房去摩擦杜暉的胸膛,在他耳邊喘息著:“老公……快……我要……”

  這次的時間比前一次還要久些,杜暉把精液射在我體內之後趴在我的身上大聲喘著粗氣,本想讓他多休息一會兒,可我實在禁不住他的身子,對杜暉說道:“你……你要壓死我啦。”

  杜暉爬起來看著我的臉,然後替我解開繩子,他依然沒有說話,不過臉上滿是興奮的神情,拉著我離開賓館回到家里,洗澡的時候,杜暉在噴頭下第三次占據了我的身體。

  躺在床上,杜暉摩擦著我的肩頭,跟我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我想我應該沒問題了。”

  我本來還對他今晚的安排十分抱怨,甚至想跟他大吵一架,可是聽杜暉說出這句話,我實在不忍心破壞他的心情,干脆閉起嘴,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摩挲。

  就在我一直想著該說些什麼的時候,耳朵里居然傳來了杜暉的鼾聲,抬頭看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入了夢鄉。

  明明是我更累更辛苦好不好!我翻身躺在杜暉旁邊,卻半天沒有睡著。

  從床上爬起來站在窗邊,借著月光,看到自己身上殘留的麻繩勒過的印記,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清楚自己的感受,這種不好的感覺一半是來自這幾次和杜暉所做的事,但更多的還是因為杜暉的毛病。

  我當然一直都希望杜暉的問題能夠解決,但從沒想過他真的好了我卻一點兒都不開心,回頭看看杜暉睡夢中的臉,想必他一定在為自己回復成一個真正的男人而欣喜吧,我似乎該為他感到高興,可是為什麼此刻竟會如此不安?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心理有問題的女人,杜暉則是一個生理上不健康的男人,我們在一起固然怪異,但至少能夠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

  而現在這種平衡已經被打破,杜暉變成了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卻在他的安排下越來越墮落,即使我們今後不再做那些不正常的事情,發生過的事情我們難道真的可以忘記?

  以杜暉的條件,他幾乎可以擁有任何他想要擁有的女人,我就不同了,我已經不再年輕,在正常人的眼中是個淫蕩不知廉恥的女人,就算杜暉暫時不說什麼,他也早晚會有厭倦甚至厭惡我的那一天,如果那個時候到來我該怎麼辦?

  不,我不能等,不能等杜暉告訴我他已經厭惡我,我不想從他的嘴里聽到那種話,絕對不可以!

  咬著嘴唇,我在窗邊一直站到天色有些微微發白,這時聽到杜暉在身後說話的聲音:“繡繡,怎麼了?”

  回頭看見他從床上爬起來,我笑了笑:“我打算搬出去了。”

  “為什麼?”杜暉本來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瞪得老大,“怎麼忽然又想搬出去?”

  “沒什麼,我覺得搬出去好些,而且,我想……我想離婚。”主意既然已經打定,晚說不如早說。

  聽我說要離婚,杜暉一把扳住我的肩膀:“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怎麼了?繡繡!”

  我輕輕推開杜暉,用一種淡淡的語氣告訴他:“沒發生什麼,我就是有點兒倦了。”

  “我不同意!”杜暉幾乎是吼了起來,“我現在已經好了,我們已經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了,你為什麼現在提出要……”

  就是因為你已經好了,我已經配不上你了,這是我心里想說的話,不過沒有說出口,我避開杜暉德眼睛,穿好衣服:“我已經決定了,你考慮一下,我下周要出差,回來之後給我答復吧。”

  沒再理會呆呆站在那里的杜暉,我回房看了看孩子們,然後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在身後關閉,發生沉悶的“砰”的一聲,那一刻,我似乎聽到了自己身體里響起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

  我沒有回杜暉給我買的他家對面的那間屋子,拖著行李離開小區,在單位附近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周六周日的兩天,杜暉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我後來干脆關了手機。

  星期一直接去機場,在登機之前給杜暉發了一個信息:“我在出差的路上,那件事等我回來再談,照顧好孩子們。”

  杜暉的電話馬上打了過來,我還是沒有接聽,過了一會兒,短信的聲音響起,我拿過手機,看見上面的四個字:“我不離婚”

  讓他好好想想吧,一路上我一直對自己這麼說,開庭的地方是我熟悉的城市,那個我上了四年大學的地方,事情就是這麼巧,或者說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接手這個案子。

  然而還有更巧的事情,當我在下了飛機的第二天早上坐到法庭里的時候,我看到了王彬。

  涉及專利的案子有時候會找一些相關技術領域的專家來對專業問題作出評定,這次法庭指定的是我母校的鑒定機構,但我沒想到來的所謂專家居然是王彬。

  他走進法庭的時候,我的腦子“轟”了一下,王彬當然也看到了我,呆呆站在法庭門口,直到書記員提醒之後才慢慢走了進來。

  庭審過程很順利,我對自己的專業素養一直都很滿意,只有在向王彬提問題的時候我的聲音有些抖動,好在旁人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失態。

  開庭完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委托人已經安排好中午吃飯的地方,我拉開委托人車門的時候,王彬從法院的大門口跑了出來,大聲喊著:“蘇律師,請等等。”

  他居然稱呼我蘇律師,心頭一陣發酸,我把文件放在車上,很禮貌地對王彬道:“請問有什麼事?”

  王彬走到我面前:“我想請你吃午飯。”

  我沒想到他這麼直接的邀請我,皺了皺眉:“我和委托人還有事情要談,中午我們會一起吃飯。”

  “那一起吃晚飯吧!”王彬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我,“就是這個地址,我六點鍾在那里等你。”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我坐上汽車,委托人對我笑了起來:“蘇律師,我看這個王工程師好像對你有意思啊。”

  我撩了撩頭發:“開什麼玩笑,我有老公有孩子的。”

  午飯很豐盛,我吃起來卻像在啃著沒有味道的干糧,和委托人分開之後我找了一家咖啡廳,整個下午我都在考慮著一個問題,那就是要不要去見王彬。

  事隔這麼多年,我其實沒有再回避他的理由,可在這種場合下見面對我來說太過突然,我還沒做好心理上的准備,我不知道見了面之後該和王彬說什麼。

  不該去見他,我結了帳走出咖啡廳,信步在街上閒逛,眼看天色漸暗,抬頭看到一家餐廳的招牌,我忽然愣了一下,從手包里拿出王彬給我的紙條,上面寫的居然就是這家店的名字,原來我心里還是想要見他的,我念著自己的名字:“蘇錦,該面對的總要去面對,躲是躲不開的。”

  推開餐廳的門,聽見服務員問好,我抬起頭就看到王彬正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對我招手。

  甩了甩頭發,我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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