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十萬大山。
自獸神從青雲山大敗,逃回南疆,天下正道竟無人敢去追殺此等絕世凶神,身為正道之首的青雲門不得已,只能派遣陸雪琪和曾書書兩人到焚香谷,商議追殺獸神之事。
而從天音寺釋懷而出的鬼厲,也重新回到鬼王宗,得鬼王的命令,去抓獸神身邊的那只饕餮。
南疆大山中,兩行人馬一前一後地向鎮魔古洞中走去。
走在前頭的,是一男一女一猴,男子正是鬼厲,女子竟是傳聞已在獸妖禍潮死去的金瓶兒,猴子自然是鬼厲身邊的三眼靈猴。
多日不見的金瓶兒,修為似乎又上了一層,鵝黃衣衫映襯著明亮嫵媚的俏臉,魅惑之色竟隱隱已經超越了當初的三妙夫人,連鬼厲這等心性的人也心底暗動。
兩人已在這十萬大山中走了數日,因不知這林中底細,所有沒有用上修為,只是一步一步地向深處走去。
金瓶兒忽然嬌聲道:“人家累了,休息一下嘛……”
鬼厲自然不相信她的每一個字,身為魔教妙公子,金瓶兒可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哪里會這麼容易累。
只是他還需金瓶兒為他帶路,只好點點頭,就地歇息起來。
兩人坐在一處樹蔭下,金瓶兒撫了撫兩鬢的青絲,歪著頭看向鬼厲,眼中無限風情。
閉目養神中的鬼厲卻不知有人在打量自己,當初稚嫩的青雲弟子,如今變成殺伐冷厲的血公子,這十年不知他是如何度過的。
曾經木訥的外表,如今也變得輪廓分明,刀削般的面容透著一股堅韌穩重。
倒真是一個耐看的男人呢,金瓶兒心中如是想著。
“公子,你在想什麼?”
金瓶兒突然出聲問道。
鬼厲睜眼,淡淡道:“我只想快些擒下那饕餮,返回中土。”
金瓶兒雙眼微微眯起來,無比嬌俏,咬唇問道:“公子這十年孤身一人在我聖教闖蕩,難道不覺孤單?”
鬼厲臉色不變,答道:“我一個人自在慣了,不似姑娘般長袖善舞。”
金瓶兒聽出了他的諷刺,卻也不生氣,抬手抹去腮邊的香汗,說道:“我自幼便在合歡派,耳中所聽,眼中所見,皆是如此。卻不像公子幼年時,在青雲山這等大門派,養得一身正氣。”
鬼厲聽見“青雲”二字,心中一顫,無數往事涌出,再看看手邊的噬魂,苦笑著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金瓶兒見他不答話,自覺沒趣,起身整了整長裙,說道:“日後若了卻了這些俗事,小女子倒是可以陪公子游歷天下。”
鬼厲聞言一愣,抬頭看著金瓶兒。
卻見她笑意嫣然,粉頰中透著紅暈,帶著一股嬌媚看向自己。
鬼厲忙尷尬地低下頭,也站起來道:“鎮魔古洞就在前面,我們還是繼續走吧。”
說罷,兩人又繼續上路,腳上的小灰聽不懂他們的對話,撓撓頭,攀上鬼厲的肩膀,不時晃動著尾巴。
在他們身後幾里外,一行人循著他們走過的痕跡而來。
其中一名女子一襲白衣,俏臉如霜,手中的天琊發出淡淡藍光,正是青雲山的陸雪琪。
她身側兩人,一人俊朗不凡,乃是焚香谷的李洵,另一人則是與陸雪琪一同來到南疆的曾書書。
三人身後跟著一眾焚香谷弟子。
這一行人也已經在十萬大山中走了幾日,沿途難見河流,所以連日來都沒有清洗,男弟子還好些,獨獨陸雪琪這美若天仙又極愛干淨的女子,覺得渾身難受,只是她性子冷淡,強忍不快,沒有說出口。
此時,一行人來到前日鬼厲和金瓶兒曾滯留過的一片平地,遠遠聽見潺潺的水聲,陸雪琪不禁心中一喜。
李洵一路上眼神都在意中人身上游走,自然捕捉到了陸雪琪臉上的喜色。
聽著那水聲,李洵不難猜到陸雪琪心中所想,眼珠微微一轉,便有了主意。
只聽他對曾書書道:“曾師兄見多識廣,此時我們已經快到鎮魔古洞,不若曾師兄就領著我焚香谷弟子,去尋找一些食物,補充體力,以應對古洞中的敵人。”
曾書書不疑有他,帶著一眾焚香谷弟子便向林中深處走去。空地上,只剩陸雪琪和李洵二人。
李洵心知陸雪琪的冷淡,便輕聲道:“陸師妹,連日來我們在這十萬大山趕路,都無處清洗衣衫,此地不遠處便有水流,師妹不如去清洗一番。”
此時孤男寡女在一處,陸雪琪本不願理他,只是身上確實難受,猶豫道:“那你呢?”
李洵忙道:“我在附近為陸師妹看風。”
陸雪琪俏臉微紅,說道:“那你不許過來,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說罷,握緊天琊劍,便向水聲處走去,李洵也跟在她身後,走了一陣,便看見眼前有一條小溪流。
陸雪琪回頭瞪了李洵一眼,李洵只得尷尬地停下,轉過頭去,口中說道:“陸師妹,我去前頭看風,你好好清洗一番……”
陸雪琪看著李洵走遠,只剩一個背影在林中轉悠,才放下心來。
天琊神劍便插在小溪旁,以防不測。
只見她身上的白衣早就汙跡斑斑,發絲也因為連日來的汗滴而變得凌亂。
絕美的面容上,除了冷冽,便是疲倦和迷惘,不知前方是否有她想要見到的那個人。
這十年來,她每日在小竹峰後山練劍,嬌軀比十年前早已緊致修長了許多。
胸前的玉乳也漸漸豐滿起來,比起同宗的文敏師姐,竟是不落下風。
她喜歡穿白衣,只是她的肌膚卻是比衣衫更白,如同初雪一般純淨。
臉上時而露出的紅暈讓臉頰如同新鮮的蜜桃。
長裙底下是無人知曉的修長玉腿,常年練劍,讓雙腿變得起伏健美,誰也無法想象,看起來高貴冷艷的陸雪琪竟有一身母豹子一般的肌肉。
白色靴子里,藏著可愛的小腳,那是連師父水月和文敏師姐都不曾看過的風景。
而此時,陸雪琪竟是褪去鞋襪,掀起長裙,走到小溪之中。
冰涼的溪水衝刷著瓷器般精致的玉足,十只腳趾為了在水中站穩,一直緊繃在一起,極其性感。
她彎下身,圓臀高挺著,雙手捧起一把清泉,便在臉上衝洗起來。
她卻不曾留意,原本走遠的李洵,又偷偷走了回來,正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細細觀察佳人的一舉一動。
待看見陸雪琪微蹲在水中,香臀擺出誘人姿勢時,他再也忍不住,衝到了小溪中。
陸雪琪被身後的東西嚇了一跳,回頭見是李洵,心中稍定,冷冷道:“李師兄,意欲何為?”
李洵見陸雪琪面色如霜,干笑道:“陸師妹,我見溪水清涼,便也想著……清洗一番。”
陸雪琪哼聲道:“方才說過什麼來著!”
說罷,便要去拔天琊。
李洵連忙阻止陸雪琪,兩人撞在一塊,陸雪琪一時站不穩,便要側身倒下,李洵忙在她身側扶住她。
陸雪琪羞怒道:“你放開!”
李洵滿香入懷,如何舍得放手,柔聲道:“陸師妹,我對你的一片情意,你是早已知曉,卻又為何如此冷淡。”
陸雪琪一邊掙扎,一邊冷笑道:“笑話!你對我有情,我便要對你有意嗎,不知所謂!”
李洵會得到如此答復,也不惱怒,只是緊貼著陸雪琪,雙手抱緊她的纖腰,一絲不肯放松。
今日難得與她肌膚相親,不知還會不會有下次機會,李洵自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正當陸雪琪運起修為欲要掙開時,卻忽然傳來曾書書的聲音:“陸師妹,李師兄,你們在哪里啊?”
聽到曾書書的聲音,兩人都是一怔,李洵先反應過來,趁機在陸雪琪耳邊道:“陸師妹,若是讓曾師兄看到我們此時的狀況,怕是水洗也不清啊……”
語氣中滿是得意。
陸雪琪咬唇怒道:“我與你沒有半分關系,哼!”
卻也不敢太過大聲,看來李洵的威脅也並非沒有作用。
聽著曾書書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溪流,陸雪琪忙高聲回答道:“曾師兄,我在清潔衣物,你切勿過來!”
曾書書果然停止走動,喜道:“原來陸師妹在,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
李洵趁著兩人對話的空當,竟大膽地拉著陸雪琪的小手,貼在自己的胯下。
陸雪琪只覺得掌心多了一根粗大火熱的棍子,心中一突,早已不是年幼少女的她雖不曾接觸男人的陽物,卻也知道手中之物是什麼。
此時她全然沒有了平日的冷厲,羞罵道:“你……你下流!”
李洵嘿嘿一笑,正要說話,曾書書的聲音又傳來:“陸師妹,李師兄哪去了?”
李洵聞言,一只手抓住陸雪琪的手腕,開始套弄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從陸雪琪的小腹緩緩向上滑去,口中低聲道:“說啊,陸師妹,我可不就在你身後嗎……”
陸雪琪輕罵了一句“無賴”一手止住李洵向上滑動的大手,口中卻答道:“我也不曾見他,可能到林中去了,曾師兄何不去尋他。”
曾書書遠遠地道:“不必了,李師兄道行高深,又熟悉南疆此地,不會出什麼意外,我還是在此替師妹護法吧。”
陸雪琪一邊要與曾書書對答,一邊要抵抗身後的李洵,早已心亂如麻,連自己的小手被李洵放入了褲襠之中也不曾發覺。
醒悟過來的時候,玉手早已毫無阻隔地包裹著李洵的肉龍,只覺得那大小尺寸,竟比天琊的劍柄要粗得多,長度也甚是驚人。
第一次接觸男人的行貨,陸雪琪不免心中羞澀,只是身後這李洵,自己雖無好感,卻也不厭惡。
除了上次鬼厲被他的九陽尺打傷,兩人並無過節,而且李洵也算得上對她鍾情頗深。
入南疆以來,處處對她忍讓三分,憐惜七分。
陸雪琪雖性子冷淡,卻也不是涼薄之人。
李洵不知陸雪琪心中所想,見她沒有反抗,便趁熱打鐵在她耳邊道:“陸師妹傾國傾城,驚才絕艷,李洵自知配不上你,此次南疆之行後,我們恐再無見面機會……”
一邊說著,一邊卻帶動著陸雪琪的手,慢慢地擼動陽物,心中暗嘆陸師妹的小手果然是滑如凝脂。
陸雪琪聽得李洵的話語,心中依舊凌亂,思緒交雜間,竟是配合起李洵的動作來。另一只手也漸漸放下防備。
李洵抓住時機,一把握住陸雪琪的酥胸,只覺手上多了一個大饅頭,那結實緊致的手感,相比起燕虹勝了不知幾分。
他稍稍一用力,玉兔便換了一個姿勢,松開手,卻又再恢復原狀,輕輕撫弄下,卻發現陸雪琪的雪乳竟是桃子狀,隔著衣服亦能感覺到它的豐潤渾圓。
“師妹,你來……”
李洵松開帶動陸雪琪的手,兩只手一左一右握住陸雪琪胸前的兩座山峰。陸雪琪卻鬼使神差地沒有停下動作,小手自覺地繼續套弄李洵的肉棍。
“哦,師妹,你好溫柔……”
李洵贊嘆著陸雪琪的動作。
“流氓,你再說下流話,我便不弄了……”
陸雪琪本呵斥他,到了嘴里卻成了嬌嗔。
李洵嘿嘿一笑,說道:“師妹,隔靴搔癢不如身臨其境……”
陸雪琪佯怒道:“手長在你身上,我還能怎麼樣?”
李洵知她默認了自己的動作,忙從她的衣襟中伸手進去,肉貼肉地觸摸到了無數人垂涎的嬌乳。
手感比之隔衣撫摸更勝千百倍,細膩的肌膚柔滑如水磨豆腐,翹挺的乳肉讓李洵的手指凹陷其中,卻依然沒有改變酥胸的形狀,粉紅的乳頭隨著掌紋的摩擦逐漸堅挺起來。
陸雪琪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蜜穴深處向小腹涌去,奇異的感覺讓她想要沉迷在李洵溫柔的撫摸中。
從未被男子接觸的身體竟是出奇的敏感,只是被玩弄乳峰,便引出了下體的大片蜜汁。
李洵得寸進尺地把手伸向陸雪琪的腿根,陸雪琪一驚,忙阻止道:“那里不行……”
李洵見她語氣堅決,也不勉強,臀部向前頂了頂,肉棒便在陸雪琪的虎口抽插起來。
陸雪琪臉頰一紅,轉動手腕,牽動著包皮,讓李洵一陣刺激。
隨著兩人的相互撫弄,陸雪琪面色宛如紅豆,夾緊雙腿忍受瘙癢。
忽然,她掙開李洵的雙手,李洵一愣,以為她又要離開。
卻沒想,陸雪琪轉身便把兩條玉臂環上李洵的後頸,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在羞澀中獻上粉嫩的櫻唇。
李洵大喜過望,抱著陸雪琪的腰肢便與她深吻起來。
兩片薄薄的嘴唇被李洵含在嘴里,剛一接觸,李洵便感覺一根滑膩的物體欲要突破自己的牙關闖進來,竟是陸雪琪主動伸出的香舌。
兩人舌齒相交,毫不介意地交換著唾液,陸雪琪不斷從鼻息中發出勾人的呢喃聲,讓李洵的肉棒更加堅硬。
陸雪琪調皮地咬住李洵的嘴唇,舌尖在他的上下唇滑動,似乎在向他挑釁。
李洵松開嘴,低吼一聲道:“師妹,你真媚……”
陸雪琪眯著眼道:“還有更媚的,就不給你看……”
李洵見陸雪琪眼含秋水,更是無法忍受,忽而低頭見她赤裸著小腳站在水中,也不管是否沾濕衣服,半跪在溪流中,便捧起她的玉足親吻起來。
帶著冰涼溪水的腳趾像是山間甘甜的野果,被李洵含在嘴里,舌頭不停在腳趾縫中滑過。
陸雪琪嬌吟道:“嗯……好癢……”
李洵松開嘴巴,一屁股坐在水中,釋放出自己粗大的肉棒,把陸雪琪的小腳壓在肉棒上,說道:“師妹,用腳來……”
陸雪琪輕聲嬌嗔了一句:“變態……”
卻又配合著前後擼動金蓮,腳趾頭不時點在龜菇上,一邊替李洵服務,一邊對他淺淺媚笑。
玉足帶來的溫潤感和陸雪琪柔情的配合讓李洵極受刺激,沒想到陸雪琪溫柔起來,竟比金瓶兒還要騷媚,他粗聲喘氣,龜頭不停漲大,竟是射出了熱精。
陸雪琪見乳白色的液體從他馬眼射出,更是用力磨動他的肉棒,似乎要擠出最後一滴精液。
“噢,師妹……”
李洵腦門一熱,便把陸雪琪拉到身上,讓她跨坐在自己小腹上,與她深吻起來。
陸雪琪也與他緊緊相擁,如同情人一般深深熱吻著。小溪流上,綻放出不為人知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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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魔古洞外。
在陸雪琪等人在溪水滯留的時候,鬼厲和金瓶兒已到了鎮魔古洞外的石像前。
鬼厲怔怔地看著石像,這位娘娘名叫玲瓏,千百後,其仙姿依然讓人無比神往。
那石像含有的巫術,讓半生起伏坎坷的鬼厲一時陷在其中。
旁邊的金瓶兒早有防備,沒有看向石像。
側身看去,卻見鬼厲呆呆地看著石像,不知想起什麼,下體竟鼓起一個小帳篷。
而迷陷在幻境中的鬼厲,心神回到了當日大竹峰後山,與碧瑤的溫存中。
金瓶兒狡黠一笑道:“你既然在毫無知覺中拔了劍,我又豈能不看看……”
說罷,輕輕松開鬼厲的褲頭,讓他的下身變得赤裸。
“嘶……好大……”
金瓶兒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氣驚嘆道。
她一生於魔教中,看過的男人不知其數,在今天之前,見過的最大的肉棒便是鬼王和秦無炎的,其次便是李洵和蒼松。
然而今天所見的巨物,竟是以往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比擬。
只見鬼厲的肉棒相似一歲嬰兒的手臂,幾乎有一尺長(古代一尺為23厘米)那粗細程度與自己的手腕不分上下,龜頭紫紅碩大,肉棒上滿是青筋,看上去如同虬龍一般,猙獰恐怖。
金瓶兒口中喃喃道:“不知他與碧瑤小姐可曾做那床上之事,若那碧瑤沒有昏迷,怕是幸福死了……”
她舉起手,輕撫鬼厲的肉棒,自己食指和拇指環繞下,竟無法握住那嚇人的巨蟒。
金瓶兒雖在合歡派學來魅惑之術,卻不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
讓世人大跌眼鏡的是,她仍舊是一個處子。
魔教之人卑劣肮髒,豈有男子能入她法眼?
而此時,她竟生出獻身的意頭。
旁邊的小灰不知她要做什麼,卻也沒管她,只是自顧自地坐在地上吃野果。
金瓶兒抬頭看了看鬼厲冷峻的面孔,嘟嘴道:“哼,便宜你了……”
說罷,張開小嘴,把那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小小的口腔內。
一時,玲瓏的石像下,便站著一個沒有知覺的男子,身前半跪著一名絕色女子,不停地吞吐她的肉棒。
“唔,好大,好粗……怎麼會這麼大……”
金瓶兒一邊用舌頭洗刷著棒身,一邊不斷發出驚呼。
舔弄了一會兒,金瓶兒下定決心,也不管鬼厲能不能聽到,說道:“公子,小女子的第一次便給你了,你可要對我負責……”
說罷,金瓶兒轉身背對鬼厲,掀起長裙,微微扯開褻褲,便把陰唇抵在了鬼厲的龜頭上。
金瓶兒此時扭成誘人的曲线,上半身向後攀著鬼厲的肩膀,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在自己早已濕潤的蜜穴口上不停磨動。
“這麼粗,能不能進去啊……”
金瓶兒又驚又喜道。
摩擦了頃刻,她下定決心,抓穩肉棒,便向自己未曾緣客的甬道送去。
“哦,進來了……好大,真的好大……要脹死了……”
金瓶兒自顧自地呻吟起來。
才剛進去一小節,便抵在了她的處女膜上。她發狠了心,翹臀用力向後送去。
“唔,好痛……給你了……”
下體傳來的撕裂感,讓金瓶兒不停抽搐。剛才那一下用力,竟讓鬼厲的肉棒直達自己的花心,而外面還留著一小截沒有進入。
她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疼痛感漸漸消失了,蜜穴深處慢慢涌起點點酸麻的感覺。
正要自行晃動時,卻看見鬼厲的眉頭抖了抖,似要醒來的跡象。
金瓶兒連忙把肉棒從小穴吐出,龜冠拉動著里面的嫩肉,讓她又是一陣顫抖。
她從懷里取出一塊布,擦去自己的處子落紅,整理好衣服,無事一般站在鬼厲身旁。
果然,不過片刻,鬼厲便醒過來,轉頭見金瓶兒淺淺笑意看著自己,心里一顫,忙甩去雜念,說道:“走吧,我們進洞……”
金瓶兒點點頭,心中卻是嘀咕道:“你剛剛不是早就進洞了,卻又為何這麼醒來,害我此時不上不下。”
這些話卻是沒有讓鬼厲聽見。
兩人往鎮魔古洞走去,而李洵一行人,沿著他們的足跡,也將要走到鎮魔古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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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山,龍首峰。
自從打敗獸神後,道玄真人便變得極其暴躁,動不動開口罵人,毫無從前的仙風道骨。
田不易恐當年的事情再次重演,便到通天峰去尋這位道玄師兄。
蘇茹雖知田不易行事沉穩,道行又高,卻不免有些擔憂,只好來到龍首峰與女兒女婿一聚。
齊昊見蘇茹來,自是無比歡喜,鼓動田靈兒讓蘇茹留宿再次,蘇茹執拗不過,只好留下。
深夜,蘇茹所在的房中。
本來應該只有蘇茹一個人的房間,此刻卻是一男一女在床上糾纏著。
女的兩道柳葉眉,冷中帶著艷,清里更有媚;紅唇緊閉,雙頰若雪,一雙眼眸清亮無比。
男的俊逸不凡,身材壯碩,讓人一陣神迷。
這對男女正是蘇茹和齊昊,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肌膚相親,此時親密起來無比熟練。
只聽齊昊著急地道:“師娘,你就給我一次吧,就一次……”
蘇茹雙手抱在齊昊背後,不時與他親吻,語氣有些動搖道:“就一次?”
齊昊連忙點點頭。
蘇茹輕嘆一聲,心知自己既然答應留宿龍首峰,自然是逃不過的。她摒除雜念,把連日來的煩躁拋在身後,想要在這陌生的房間墮落一晚。
“那……那也要先把衣服脫了……”
蘇茹像是小女孩般羞澀地道,卻正好把少婦風情顯露無疑。
齊昊聞言大喜,忙脫去自己的外衣,露出結實的肌肉和那根田不易無法相比的粗大肉棒。
“師娘,我幫你脫……”
齊昊心急道。
蘇茹伸出青蔥食指在他腦門一點,嬌嗔道:“急什麼,我又不會跑掉。你坐著,我脫給你看……”
齊昊被蘇茹勾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乖乖地坐在床上。
只見蘇茹並不去動那外衣,而是伸進體內,巧妙地把那褻衣脫了出來,寬松的素色外裙遮不住里面的風光,一對豐滿的豪乳緊貼在衣服上,勾勒出半球的痕跡。
蘇茹把那褻衣扔到齊昊頭上,讓齊昊一陣火熱。
把齊昊推到在床尾,蘇茹自己卻是坐在床頭,雙手向後撐著,伸出修長的雙腿,放在齊昊的胸口。
赤裸的小腳貼在胸肌上,腳趾不斷把玩齊昊的乳頭。
“你不是喜歡我的腳嗎,怎麼不親它們……”
蘇茹雙眼似要滴出水來,挑逗道。
齊昊瘋狂地抓住蘇茹的玉足,伸出舌頭便席卷而上,仿佛品嘗人間美味一般,不時用力地聞聞腳上的味道,帶著一股淡淡的馨香和騷味。
蘇茹咯咯發笑,偷偷把衣服掀開一小部分,雙乳將露未露,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連那銅錢大小的乳暈也隱隱約約可見。
她散亂著頭發,高傲地看著齊昊舔吸自己的小腳,散發出少婦最迷人的風情。
在青雲山的女人中,蘇茹的酥胸是最大最渾圓的。
水月大師的乳峰勝在挺拔,文敏的勝在柔軟,陸雪琪的最是完美堪握,而蘇茹的則是真正的豪乳,讓人看一眼便陷在那乳溝之中無法自拔。
齊昊無法忽略那抹雪白的春色,停下口中的動作,呆呆地望著眼前的蘇茹。
這還是端莊的師娘嗎,簡直就是千年的妖精,嬌媚的神色無比風騷,像是要把男人都吃進肚子里。
只聽蘇茹吃吃地笑道:“呆子,看什麼……”
“師娘,你真美……”
齊昊沉迷道。
“那你怎麼不來干我……”
蘇茹嬌聲道。
齊昊發狂了,他翻身把蘇茹壓在身下,二話不說便把肉棒塞進早已濕透的小穴,一插到底。
“啊……全進來了,好漲……”
蘇茹抱著齊昊的虎腰,滿足道。
“師娘,你里面好緊……”
齊昊進退艱難,在摩擦中感受著小穴的溫潤。
“是你太粗了,這下滿意了吧,小色狼……”
蘇茹痴痴地呻吟道。
齊昊沒有滿意,他貪戀地聞著蘇茹身上的味道,下身狠狠抽插起來。
本就酥胸半露的蘇茹泄露了更多的春光,齊昊一手包裹蘇茹嬌嫩的酥胸,把那粉紅的小紅豆擠到最頂端,然後伸出舌頭輕輕逗弄著。
“壞蛋,別玩我的乳頭……好癢,再插深點,要癢死了……啊啊啊進來,再進來,頂我的花心……”
蘇茹的風騷完全釋放出來,修長的玉腿夾在齊昊的臀後,催促著他蹂躪自己,玩弄自己。
“你別壓在我身上,先起來……”
蘇茹忽然嬌聲道。
齊昊不明就里,連忙支起上身。蘇茹卻把包抄在齊昊身後的雙腿伸到他的肩膀,嬌痴地道:“我要你一邊干我,一邊舔我的腳……”
“師娘,你真浪……”
齊昊驚嘆著蘇茹在床上的媚色,配合地把那玉足吃進嘴里。
“咯咯,不浪……怎麼能把你吃了,小相公……”
蘇茹挑釁道。
兩人在床上極盡纏綿,男上女下干了一陣,蘇茹便翻身把齊昊壓在玉蚌下,露出上身無限完美的體態,主動扭著纖腰,一股子騷浪像在奸淫齊昊。
忽又起身下床,走到門前,回頭向齊昊拋個媚眼,嘴里道:“來奸我,好女婿……”
害得齊昊肉棒粗漲欲裂,把她壓在門板上便狠狠插入。
最後,蘇茹坐在桌子上,整個人熊抱在齊昊身前,兩人抵死迎合對方,“啪啪啪”作響,撲哧撲哧的水聲顯示著蘇茹有多濕潤。
“哦哦哦你插得好里面,頂到了,你是不是也這樣干靈兒的……”
“師娘,我插你插得更深……”
“不許這樣,插靈兒也要這麼深……啊啊啊好粗大,比不易厲害多了,小色狼,我比靈兒怎麼樣……”
“師娘更騷,更緊……”
“咯咯,瞎說,下次我們母女一起給你干,看誰騷……啊,你又粗了,小變態……”
“哦,師娘……”
龍首峰客房,便是徹夜的纏綿與呻吟,不足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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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十萬大山,鎮魔古洞深處。
鬼厲和陸雪琪尋到獸神,在古洞深處與八荒火龍斗得不可開交,而深處之外,卻是另一番情景。
被焚香谷監禁數百年的小白難得有了一個復仇的機會,自是把焚香谷眾弟子耍得暈頭轉向,不知何處。
一行人早已在洞內迷失,唯有曾書書這名青雲弟子,被小白送出了洞外。
此刻,古洞的一處小空間內,卻是春色撩人。
一名不似人間的女子正坐在李洵身上,狠狠搖動自己的纖腰。
兩人下體處被脫去的衣服遮掩,只是從兩人的姿勢和呻吟來看,傻子也知道他們在盡情交歡。
那女子柔美溫婉,如同上天流淌下來的水波,將凡人輕輕擁抱。
她的容顏完美精致,像是上天的雕刻。
皮膚白皙,眼神嬌媚,眼波流轉之間,勝過人間萬千女子。
除了陸雪琪,再也找不到如此精美的面孔,除了金瓶兒,再也找不到如此嫵媚的眼神,除了蘇茹,再也找不到如此成熟的身姿。
這女子正是那修煉數千年的白狐,小白。而她身下的男人,卻是與她有著極大過節的焚香谷弟子,李洵。
只見她高傲地挺著自己恰到好處的酥胸,兩手撐在李洵的腹肌上,熟練地擺動圓臀。身下的李洵如同著了魔一般,死死地向上挺動自己的肉棒。
“噢噢你真棒,好粗,干死我了……”
小白發出嬌柔的呻吟,卻明顯不含一絲情意。
她心中所想的是:姑奶奶幾百年沒碰男人,第一個就被你上了,你就知足吧。
若不是看你體內純陽驚人,必是把“焚香玉冊”修煉到深厚的境界,姑奶奶還看不上你。
李洵不知小白心中所想,只知眼前的女子是他見過的最性感,最妖媚的女人,讓他無法自拔。
他伸出雙手,搓揉著那對雪白翹挺卻並沒有大得過分的玉乳,手指頭不斷玩弄那小巧的乳頭。
“小男人,是不是想吃我的奶啊……你再插深點,我喂給你吃……啊啊啊就是這樣,頂到最里面,好深……”
小白實現她的諾言,俯身把可愛的乳尖喂到李洵嘴里,讓他隨意吸舔自己的乳暈。
“女人,你真浪,我要狠狠奸淫你……”
李洵用力抓著小白的臀肉道。
“咯咯,你想怎麼奸淫我……”
小白媚笑挑逗道。
李洵低吼一聲,讓小白擺出跪趴的姿勢,從後面狠狠插入那緊湊無比的蜜穴。
小白來者不拒,圓臀向後拼死迎合李洵的抽插。
兩人在這小空間內不斷交合,不斷變換姿勢,不過半晌,李洵便覺得後腰酸疼,隱隱有陽精虛脫的感覺。
小白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挑逗起李洵的色欲,要吸盡他的每一分純陽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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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獸神所在的深處,卻已經偃旗息鼓,噬魂棒和天琊靜靜放在一起,如同前世的戀人。陸雪琪和鬼厲深深對視,仿佛當年的少女和少年。
她伸出手去,想握住他的手不再放開,可是卻發現,原來兩個人的手早已握在一起,不曾分開。她臉上閃過淡淡一絲紅暈,慢慢的,坐了起來。
衣衫悄悄滑落,是鬼厲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她向鬼厲看了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嘴角邊,那悄悄的笑意,又似濃了。
夜風輕輕吹著,仿佛溫柔的手掠過身畔,遠處,山峰上樹林里樹濤陣陣,在夜色中悠悠回蕩。
陸雪琪向四下看了一眼,離他們不遠處,斷崖邊上,陸雪琪的天琊神劍倒插在岩石里,半徑如秋水一般的劍刃,佇立在夜風之中,而在天琊旁邊,鬼厲的噬魂此刻也靜悄悄地橫躺在地上。
兩件法寶,此時此刻,仿佛都顯得那般安靜,誰又知道,它們有怎樣的過往?
噬魂上隱隱的青色光輝閃爍著,和它身旁的天琊淡藍色的光芒交相輝映,這一對曾經糾纏千年恩怨的法寶,此刻看去,竟仿佛也有幾分融合映襯的模樣。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低低的咆哮,二人轉頭看去,忽地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樹林深處閃過,赫然竟是當日跟隨在獸神身邊的惡獸饕餮,聽起來似乎它有些煩躁不安,但是很快的,一個熟悉的“吱吱吱吱”聲響了起來,似乎在安慰著它。
片刻之後,饕餮變的安靜了下來,再沒有出聲了。
兩人轉過頭來,對望了一眼。
鬼厲微顯遲疑,道:“那是饕餮,我來就是為它的。明天,我應該就要……”
突然,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這個時候,一只白皙的柔軟手掌,輕輕捂住了他的口。
他瞬間沉默了,身子仿佛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夜風幽幽吹過,掠起了她的發絲。她的眼,在這樣的夜色里,仿佛有些迷離。
可是,那嘴角的笑意,卻始終不曾失去。
陸雪琪只是微笑,深深凝視著他,這個她夢里縈繞了無數次的男子,許久之後,輕輕的、低低的道:“別管明天了,好麼?”
月色如冰雪,落入人間。
就這樣,輕輕地,把她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