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手腳並用,如八爪魚般緊緊地纏住身上的少年,早就忘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
她只想抱住他,擁著他,讓那巨根永遠的停留在體內,不再離開,充實著她,滋潤著她。
這就是武天驕的厲害之處,他天鼎神功一經展開,任何女人都抵擋不住。
陰陽雙修可讓高潮後的女人身心俱爽,通體舒泰,綻開全身的萬千毛孔,排出體內多余的雜質汙物,去蕪存菁,體質更年輕,更健康。
武天驕的天鼎真氣如同潺潺流水般,經下體的赤龍莖流入蕭夫人的桃源花宮,然後引導出她丹田內的真氣,混合一路,順著體內的經脈流走,遍走全身,所到之處,摧枯拉朽,貫通一切堵塞阻擋的經脈。
這也就是武天驕,憑著雄厚的真氣,硬生生地為這位岳母大人開拓經脈,打通奇經八脈,使岳母的功力修為在無形中突飛猛進,一躍千里。
這是多少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蕭夫人怕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被女婿強暴淫辱後,竟會得到這種莫大的好處,簡直不敢想像。
混合真氣在蕭夫人流經一周天後,由兩人交吻的嘴轉到了武天驕體內,行走一圈後,又從他下體注入蕭夫人的體內,反復循環,形成一個大周天,周而復始,真氣流轉的速度越來越快……
每當天鼎真氣在蕭夫人體內流轉一圈後,蕭夫人肌膚的體表毛孔上便滲出些許細細的汙物汗珠,散發出腥臭的氣味。
這就是天鼎神功陰陽雙修的奧秘之處,真正意義上的排毒養容,駐顏有術。
經此陰陽雙修,年輕的女人更健康,更貌美。
而年老的女人則如枯木逢春,重煥生機,由內到外,伐毛洗髓,駐顏養容,不僅益壽延年,更是身強體健,滋長功力,達到容顏不衰,青春永駐的不老效果。
武天驕用他天鼎神功中的陰陽雙修,替這位岳母大人擴展打通經脈,並洗刷排出體內多余的雜質汙物,令她回轉年輕,煥發青春……
室中無比的安靜,屋外仍雷雨聲不斷,道道閃電亮光透過窗戶,不時映亮著床榻上一對交疊纏綿的赤裸男女,那情景,是那樣的詭異陰森,仿佛老天暴怒了,斥責這對亂倫中的男女……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當混合真氣在兩人體內流走三十六周天後,武天驕才將隸屬於蕭夫人自己的本身真氣導還入她丹田內,緩緩收功。
再看蕭夫人,早已熟睡如豬,臉色紅潤,面含微笑,眉宇間流露著無限的滿足之色。
見此,武天驕搖了搖頭,略帶嘲諷地輕輕說:“看你滿足的樣子,哪像是被我強奸了,分明是得到滿足的怨婦。以後,就算我不找你,你也會來找我!”
他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蕭夫人的成熟美體,將雄偉巨大的赤龍莖從她那桃源花洞里拔出,“噗”的一聲,像是拔蘿卜般使力,赤龍莖一經拔出,蕭夫人的桃源洞府就像是開了香檳一樣,一大股乳白黏糊的液體噴發而出,好家伙,真是多啊!
不僅噴得武天驕下體全是,更是弄濕了床單,黏糊糊的一大片,散發著濃濃的淫靡氣味。
呃!饒是武天驕干過太多的女人,也不禁被嚇了一跳,叫呼道:“好大的水!”
幸虧蕭夫人在睡夢中,不然,她要是看到自己噴出那麼多的汙物之水,羞也羞死了!
當然,這一切的禍源都起始於武天驕的搞怪,他的赤龍莖一起停留在蕭夫人體內,堵塞住了她體內分泌出的泄物,加之陰陽雙修所分化出的雜物,使得蕭夫人體內儲存了太多的液體,武天驕的赤龍莖這一拔出來,哪還不像發大水一樣,泛濫成災。
不光是下體,蕭夫人全身都是汙物汗水,氣味難聞,髒得不得了。
武天驕身上也是沾滿了汙物,很是難受,不由搖頭苦笑,心道:“看來這位岳母大人的體質真是差,排出這麼多的東西!”
看了看窗外,外面電閃雷鳴,仍在下著大雨,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武天驕下了床榻,也不披衣服,習慣性地光著身子走出了房間。
外面的廳室仍然亮著燈火,兩名侍女趴在桌幾上,正在打瞌睡。
武天驕叫醒了她們,指了指剛才出來的房間,道:“你們進去,服侍蕭夫人沐浴更衣!”
“是!”兩名侍女臉紅紅的齊聲答應,又是害羞,又是畏懼地瞄了瞄武天驕下體的雄壯之物,然後低著頭,悶聲不響地進了蕭夫人所睡的房間。
兩個侍女都是曹太妃從京城皇宮帶出來的宮女,曹太妃和武天驕的關系,她們是一清二楚,知道什麼該說,什麼又不該說。
對於這位金刀駙馬的淫亂之舉,她們早已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的了。
況且,她們也都是曹太妃的替身,每當曹太妃承受不了武天驕的勇猛,也就是她們這些侍女上床輪換的時候,以大無畏的獻身犧牲精神,為主人分擔“痛苦”,為後人作出表率。
當然,這個中的美妙滋味,誰都忘不了。
走出了翠雲閣,武天驕赤著身體站立在院子里,天空電閃雷鳴,傾瀉而下的大雨嘩嘩地落在他身上,淋洗著他身上的汗穢汙物。
深更半夜的,赤條條地在院子里淋雨,整個風堡里,也只有武天驕干出這樣的荒唐事來。
不過,這雨水確是最方便、最天然的沐浴水。
“今晚的雨下得好大!”
武天驕張開雙臂,仰著頭,迎著滿天落下的暴雨,自語地說:“這場大雨下得也許是好事,最好是下個幾天幾夜,這樣才能讓武德公主那個瘋婆娘退兵!”
也真難為他了,居然還沒忘軍事上的事情。
借雨水淋干淨了身體,武天驕回轉二樓,換了身衣服後下樓。
他剛下得樓來,樓梯後忽然閃出一個女人,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不由分說,拽著他就走。
呃!
武天驕腦袋有點昏沉,本能地想抬手擒住對方,但剛一抬手,忽然心有所動,當即也不反抗,隨著那女人走,被拽進入了一個房間,砰的一聲,門在身後關上,鎖住了。
香風醉人,這時候,武天驕才看清拽自己進房的是一個輕紗裹身的美艷少婦……
“是你!”武天驕瞪大眼睛,甚感意外。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家的大兒媳梁佩雯。
“是我,怎麼了?”
梁佩雯微微噘起紅艷艷的嘴巴,極為誘人地向武天驕埋怨道:“好人,奴家可等你很久了,怎麼?你打算理都不理奴家,就這麼走了嗎?”
呃!武天驕大為愕然,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主動,不由問道:“你一晚都沒睡嗎?”
“是啊!奴家一直在等你,可你一直沒來!”梁佩雯笑盈盈地向武天驕靠了過來……
“你這是……”
武天驕實在是難以想像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艷福,正想努力弄清楚狀況,梁佩雯已經貼到了他的胸前,將他整個人壓在房門上。
梁佩雯呵氣如蘭,嬌滴滴地道:“什麼是不是的,你和婆婆、曹太妃她們的事,我都看到了,她們是滿足了,現在輪也該輪到我了。就讓我們好好地樂一下吧。”
說罷,她的粉唇便重重地壓在武天驕的嘴巴上,那條靈活的丁香妙舌更是在武天驕的嘴唇之間游走挑撥,她的雙手也伸上來,撫摸著武天驕的俊臉,一邊把玩著,一邊還用自己的豐滿胸峰在武天驕的胸口不住廝磨著。
“好主動的女人啊!難道真的是飢渴難耐嗎?”
對美女,武天驕一向缺乏抵抗力,來者不拒,當即順勢將梁佩雯抱在懷中,開始和她唇舌相交。
這個時候,武天驕的腦海不由浮現出了一個人來,大舅子蕭國棟。
梁佩雯可是蕭國棟的妻子,名義上,武天驕還得叫她一聲“嫂子”或舅母,可現在,武天驕剛做了大舅子的便宜爹,現在又和他的妻子勾搭上,給他戴帽子,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好一陣子,梁佩雯的香唇才離開了武天驕的嘴邊,她的雙手摸著武天驕那如玉的俊臉,膩聲說道:“真是俊俏,人家一見你就喜歡得要命。”
“天快亮了,你想要的話,我們今晚再來?”武天驕微笑道,心念轉動:“都一個晚上了,這雨還沒停,也不知太後和檀雪她們怎麼樣了?”
“我不,我現在就要!”
梁佩雯並不買帳,她就像是十足的蕩婦,在武天驕臉上撫摸了一陣後放開手,往後退了兩步,突然,她雙手抓住自己的紗衣胸襟。
還沒等武天驕明白過來,只見她的雙手猛力地左右一分,“嘶……”的一聲,紗衣從當中裂開,頓時露出那一對怒凸高聳的雪峰。
她胸前的肌膚,真是如雪之白,在燈光之下,反射出一片令人眩目的光芒。
梁佩雯垂下了掩胸的雙手,那高聳的雪白山峰,立時裂衣而出,在武天驕的眼前顫顫巍巍,令人難以移開視线。
“奴家的漂不漂亮啊?”梁佩雯徐徐舉手,撫摸在她那挺實的胸脯上,媚笑著向武天驕詢問道。
接著,她做了一個令武天驕雙眼發直的動作,只見她的右手握住了一只豐滿圓潤的玉乳,緩緩地將乳尖往上推,同時微微低頭,伸出了那條靈活的丁香妙舌,在乳尖上方的那一顆艷麗櫻桃上輕輕地舔起來。
當她的媚眼上睨,投向武天驕的眼睛時,那種勾魂攝魄的媚態,令武天驕簡直無法忍受,渾身都快要燃燒起來了。
他再也顧不得什麼了,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毫不客氣地抓住了梁佩雯那一對豐滿得教人垂涎的香軟肉團,用力地捏掐起來。
“啊……好人……你輕一點……”梁佩雯的眉毛微微顰起,妖媚萬分地向武天驕說道,同時,她的身子卻是更加靠向武天驕,挺了挺傲人雪峰,迎合著武天驕的雙手。
雙手的把玩不夠了,武天驕的口舌也加了進去,他用舌頭在那光潔膩軟的豐滿肉體上滑行,在膩滑的玉乳上盤旋,最後將她的誘人乳珠一下咬入口中,用舌頭、舌尖、牙齒撫摸翻攪著這一顆圓圓的動人心弦的敏感乳珠。
梁佩雯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口中輕輕呻吟著,顯然她也被武天驕熟練的動作弄得情火更加熾熱。
她的一雙玉手在武天驕的身上到處摸索著,尋求著,向武天驕發出了進一步的要求。
但是武天驕並沒有馬上回應,他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一下。
迫不及待的梁佩雯終於忍不住了,她的手移到了武天驕的下面,又拉又扯,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很快,她將那擎天一柱般的赤龍莖放了出來,拿在手中,眼神迷離,愛不釋手地撫摸套弄起來。
她的手法熟練而有技巧,讓武天驕感到十分舒服。
梁佩雯彎下身,細細端瞧著雄壯之物,經過最初的震憾之後,她忍不住一嘟那嫣紅的朱唇,將那肉莖的頂端紅肉整個含入口中,貪婪狂熱地吮吸著,舌頭在其上又掃又挑。
武天驕但覺得自己的心里癢癢地十分難受,如同有很多只野貓的爪子同時在抓撓似的,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梁佩雯一邊熱烈地吮吸著,一邊飛快地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紗衣,光裸雪白的胴體頓時完全展露在武天驕的眼下。
好半晌,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玉柱,但仍用那如靈蛇似的丁香妙舌在其上纏繞不休,一雙柔玉小手更是在那子孫袋的下方輕撓輕摸,此刻的赤龍莖已經變得更熱、更粗、更長、更硬了。
素來喜歡采取主動的武天驕再也無法忍受了,他一把將梁佩雯推倒在床上,讓那美艷的玉體橫陳在床上,成為任人宰割的大白羊。
武天驕一邊飛快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目光灼灼地瀏覽著床上這送上門來的美味。
傲挺如山的胸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勻稱的雙腿,無一不令人感到賞心悅目,尤其是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黑色的森林顯然經過了人工的精心修剪,烏黑發亮的毛發顯得十分茂盛,形成了一個可愛的倒三角形,整整齊齊地鋪陳在大腿根部。
這一小塊誘人的黑色,襯得她小腹上的肌膚更加白皙,就像一塊色澤光潤的玉器。
在梁佩雯的妖媚輕呼聲中,武天驕一手一個地握住了她小巧誘人的足尖,一下子便將她的一雙修長玉腿向兩邊大大地分開。
這一下,那最神秘、最誘人、最完美的桃源洞府終於纖毫畢現地展露在武天驕的眼前了。
在那一片萋萋的芳草之中,兩片褐紅色的花.瓣已經悄然開放,其上那小小的肉核也早已充血膨脹,像是一顆珍珠似的晶瑩剔透,惹人愛憐,雨露般的蜜.液點點星星地散布在草叢四周,散發出了令人心旌搖蕩的淫蕩氣息。
武天驕毫不客氣,立刻揮動長戈,中宮直入,一下子便擊中了深藏在花宮秘處的嫩蕾。
“啊……”一聲尖叫後,梁佩雯秀眉緊蹙,嬌喘連連地說:“寶……寶槍……你果真有一根……寶槍!”
“是嗎?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寶槍的厲害!”
武天驕嘿嘿笑說,在梁佩雯的低呼輕叫、婉轉聲中,開始猛抽猛送,一上一下,恨不得將這騷貨的洞洞操爛了一樣。
嬌柔的桃源花洞,緊緊包裹住了火熱的赤龍莖,就像是無數的小手在握住一般,而且隨著武天驕的衝擊,花洞也在不斷的變化著,外口慢慢地收束,里面的層層玉壁則是開始自動張合伸縮,產生出一股隱隱約約的吸力,促使著武天驕一次又一次的更猛烈的衝鋒。
“好厲害的女人,居然有如此的寶瓶,實在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武天驕不禁在心中暗暗欣喜,按照御女術上所說,梁佩雯這種顯然是極為罕見的名器,和天罡女衛喬影的一樣,名曰:十重天宮。
這種名器,陰氣充足,正是他修煉天鼎神功的最佳鼎爐,益處非常之大。
看這梁佩雯天生媚骨,必定為欲望強烈之人,也怪她會主動勾引男人。像她這樣深具名器的女人極其罕見,可得好好玩玩。
想到這里,武天驕的速度慢了下來,雙手將梁佩雯的雙腿放開,改而去使勁的揉搓著她嬌美碩大的雙峰,讓滑膩的乳峰在他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
更為重要的是,他的手指所點,均是刺激梁佩雯情火的穴位,部位的拿捏的恰到好處。
這一下,那梁佩雯就感到難以忍受了,一邊是心中不斷高漲的情火欲焰,另外一方面卻是武天驕不輕不重的衝刺,使得她內心的欲望之火堆積得越來越高。
終於,梁佩雯忍不住心中焚身的情火,媚眼迷離之中猛的挺身而起,修長的玉腿微抬屈膝,數滴蜜露滴垂中,胯間粉.縫已經頂在了粗脹發亮的圓物上,只聽得“噗哧”一聲,粗長的赤龍莖已然被完全吞入了幽深的花徑。
“啊……好人……你真好……”
梁佩雯滿足地呻吟了一聲,開始扭動她的纖腰玉臀。
鼻息粗喘,哼聲連連,垂而不墜的粉膩胸峰在搖晃跌蕩,凸起的櫻桃在空中不斷飛舞,梁佩雯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粉臀有如磨盤一般,在急速旋轉。
武天驕只覺得一種強烈的異狀從梁佩雯的身上傳來,胯間之物被那里的濕潤溫熱緊緊地束裹起來,感覺甚為舒適,而且花徑深處還在不斷的進行令人銷魂蝕骨的蠕裹夾吮,使得他的胯間的赤龍莖不斷涌生起一股舒爽之感傳布全身,因此不斷積累的興奮激情,又得使胯間之物更為充漲碩大。
梁佩雯當然也已經感覺到體內的事物更為粗挺、充漲,頓時心中以為他已經開始忍受不住了,為了不讓自己被吊在半空中,因此她便毫不怠慢地瘋狂扭送、坐套。
陣陣輕哼、呻吟、蕩語浪叫之聲,不停的從梁佩雯的口中響起,而且她那雪白的玉臀抬起扭搖,十分的迅疾,花徑深處的夾、吸、蠕、裹之感更為激烈,使得武天驕十分愉快地享受著這久違的美妙滋味。
不過,武天驕在酥麻侵襲的時候,便在心中默默念天鼎心決,流轉之間,他的內心深處開始變得清醒起來,有如熔爐之中的一點冰雪。
這也是天鼎神功最重要的一點,因為施展異功來吸取對方的精元,一定不要讓自己迷失在情欲之中,而是要讓對方的淫心大動,徹底迷失在情火之中,這樣一來,就可以趁對方心神恍惚迷離之際,吸取對方的精華了。
為了讓梁佩雯盡快地達到心神俱醉、徹底泄身的境地,武天驕還按照天鼎心決所提到的一些催情技巧,雙手捧住梁佩雯的玉臀,中指所點之處,正是催發梁佩雯不休的要穴。
隨著武天驕熟練的按壓、撫摸,梁佩雯的玉臀挺坐、扭搖便越來越迅速,口中的言語已經變得雜亂無章,整個嬌軀若狂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在武天驕的身上激狂地扭搖挺動,而且越來越浪蕩的蕩聲浪語不絕於耳……
當武天驕的大拇指分開萋萋的芳草,輕輕點在花洞口上那像鑲著一顆粉紅珍珠的微突肉球上時,梁佩雯的全身有如遭到雷擊一般,整個人往上一跳。
乘勝追擊,武天驕的兩個大拇指,全部集中到那一顆微突的小肉珠上……
隨著他的巧妙撫摸,梁佩雯就像是被抽掉骨頭一般,整個人軟倒在武天驕的身上。
該是給對方最後一擊了,武天驕大笑著長身而起,雙手抓住她的一雙素白玉足,挺動長戈勇猛聳挺,同時腰部也在搖扭不已,而且主動的次次盡根而沒,次次的深頂陣心。
這一下,梁佩雯開始狂呼亂叫起來,武天驕的每一擊都重重地落在花徑深處最嬌嫩敏感的部位,讓她的一顆心好像飛出了身體,在雲端起伏飄蕩。
突然間,梁佩雯的螓首連晃,雙手連連亂摟亂抓,有如八爪魚一般將武天驕的身子緊緊抱住,接著腰身弓挺而起,碩大的玉臀有如磨盤般地狂扭搖挺,沒得幾下的功夫,便頹然軟倒在床上。
她的心神已經完全被酥到骨頭里的快感淹沒了。
武天驕感覺到從梁佩雯體內激衝出一股溫熱的液汁,迎頭澆在自己火熱的肉莖頂端,差一點兒讓他的精關松動。
他知道這個時候,是自己最要緊的關頭,連忙深深吸了好幾口氣,將梁佩雯那狂泄而出的陰元全部吸收過來。
隨著天鼎神功心法運轉,武天驕感覺到有一陣陰涼的氣息,循政體的經脈往上流動,所到之處,渾身經脈都隱隱約約的活躍起來,可見梁佩雯的元陰之豐盛,不愧是身懷名器的女人。
一念至此,武天驕便全力發動心法,近乎貪婪地吸取梁佩雯身上的元陰精華。
卻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這個梁佩雯,早已臉色發青,嘴唇發紫,這正是陰元流失過度的前兆。
如果武天驕再繼續吸取下去的話,這個梁佩雯就會因為陰元精華被吸干而喪失性命。
而對於這個梁佩雯來說,卻渾然沒有感到極度的危險已經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她只是被一陣一陣牽心動魄的快感所瘋狂,只覺得武天驕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給她無以倫比的酥軟,使得她的全身宛似電麻抽髓般地劇酸了起來。
這種令人骨頭都快盡酥的酸軟狂泄強烈感受,是她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在這種情形下,她那已經完全失去自主的神志,只有本能地去緊抓住了這種蝕骨的麻爽快感,幾乎像飛蛾撲火般,傾力地讓體內所有的一切盡泄而出,便是這樣死去,也是心甘情願……
眼看著梁佩雯將元陰耗盡,脫陰而亡,突然,砰的一聲,緊鎖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這讓武天驕嚇了一大跳,急忙停止運功,放開了梁佩雯,回頭望去,卻見門外站著兩個女人,不是別人,赫然是蕭韻華,蕭瓊華姐妹。
啊!這下被人捉奸在床,跳進河里也洗不清了。
武天驕大驚失色,趕快從床榻上跳下,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穿,道:“韻華姐姐,瓊華姐姐,你們……怎麼來這里了?”
蕭韻華、蕭瓊華緩步走入了房間,臉色發白,甚是難看。
除了她們之外,門外又陸續走進來好幾個女人,她們是武紅霜、武玄霜、武青霜三姐妹,還有曹太妃、夜鶯夫人等人,個個臉色古怪,以戲謔的眼神瞅著房間里的一對男女,想看看他們如何面對蕭家姐妹的怒火?
“天驕,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里尋歡作樂!”蕭韻華冷冷地說,甚是憤然地瞪了梁佩雯一眼。
作為風堡的大夫人,她的涵養再好,再有忍耐力,也不禁心中泛怒。
梁佩雯元陰流失甚巨,此時已是癱軟在床榻上,昏迷不醒了。
而武天驕則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還有閒暇地看了看窗外,這才發現,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了。
雷聲閃電都沒了,不過雨還在下,雨勢相當的大。
“呵呵……韻華姐姐,你別生氣,別生氣,這都是誤會,誤會,呵呵……”武天驕只能厚著臉皮,嬉皮笑臉地應對,神情無比的尷尬。
他自己也覺得這一次做得實在是有點過分了,也換作是蕭家姐妹脾氣好,只是出言斥責,換作是別人,怕不早拿刀砍人了。
聽到武天驕的解釋,屋里的女人都直翻白眼,又好氣,又好笑,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沒臉沒皮,這種事也能誤會嗎?哪兒都不挨哪兒!
蕭韻華冷哼一聲,知道這位夫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想他不風流,簡直比登天還難。
當下也不與他多說,緩步走到床邊,替梁佩雯接過被子,蓋住那雪白的身子,免得見了心煩。
“夫君,玄霜和青霜有重要的事跟你說!”蕭韻華定了定神,語氣略轉緩和:“還是讓她們自己跟你說吧!”
“驕弟,梅文俊和金昌緒帶來的消息是真的!”
武玄霜快步到了武天驕跟前:“根據我們在雪龍城的天羅人員的打探,鷹王真的已經死了,梅文俊他們沒有騙我們!”
“真已經死了!”武天驕幽幽嘆氣,沉吟了一會,皺眉道:“那……鐵龍城呢?鐵龍城那邊有什麼動靜?”
“這就是我們要告訴你最重要的消息!”
武青霜有些興奮地道:“驕弟,我們也是剛得到傳回來的消息,昨晚上,武德公主冒雨突襲,攻下了鐵龍城,鐵龍城已經控制在武德公主手里了……”
“甚麼?”武天驕大驚,眼睛瞪大的跟銅鈴一樣,滿臉的不可思議,匪夷所思:“武德公主那娘們……奪下了鐵龍城?”
“是的!”
武青霜肯定地點頭,將一張字條送到他手里:“這是早上凌霜姐姐傳回來的消息,上面只說武德公主昨夜攻下了鐵龍城,至於詳細的情景,怎樣攻下鐵龍城的,暫時還不清楚,還有待她後面傳來消息。”
武天驕張口結舌,目瞪口呆,愣了半天也沒反應過來。
要知鐵龍城可是一座純軍事化的堡壘,雖然大半的兵力被鷹王宇文濤抽調往了雪龍城,但以金績的軍事才能,據城為守,再怎麼樣,鐵龍城也不會被武德公主輕易地攻下,可沒想到……
武天驕猜想不到,武德公主是以何種方式攻下鐵龍城的?
但不管怎樣,心里對這位帝國公主的能力暗暗佩服。
雖然神鷹帝國風雨飄搖,內憂外患,於文皇族的江山朝不保夕,但皇家的人也不是一無是處,有本事的還是有的,就拿這個武德公主來說,她能輕取鐵龍城,就證明她是一位能征善戰、不可多得的將才。
局勢的發展出乎武天驕的意料,不過,武家姐妹帶來消息很及時,正好讓他有借口逃離,故作一本正經地道:“事情緊急,我得馬上去大廳等待消息。”
說罷,一溜煙似的逃離了房間,跑得比兔子還快。
見此,蕭韻華連連搖頭,看了看床榻上的梁佩雯,黛眉一蹙,面向曹太妃,不悅地問道:“太妃娘娘,我嫂子怎麼會在您這里?”
“本宮昨晚請客,蕭少夫人她喝多了,回不去了,就留在這里過夜了!”
曹太妃格格嬌笑說:“反正本宮里空房多得是,多留幾個人也沒事。對了,大夫人,不光是你嫂子,還有你母親,昨晚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