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武天驕淡定地道:“遇到了幾個小蟊賊,他們想暗算我,已經被我給打發了。我現在回去。”
說著,將大部分的金角蜂收回到了九龍玉鐲空間,只留下小部分的金角蜂和那兩只“大王蜂”在繼續追擊敵人。
在修羅女衛的護送下,武天驕很快回到了城里。
城里的景象還真如修羅壁說得那樣,煙霧彌漫,好幾處地方還在燃著大火,街上到處是人,人們敲鑼打鼓,提著水桶奔來奔去,忙著救火。
見些情景,武天驕不禁大怒,劍眉一挑,叫道:“豈有此理,敢在我的地盤上縱火,到底是誰干的?”
“我們已經抓住了幾個縱火者!”修羅壁道:“夫人她們很快就會審問出來!”
順著中興街一路往北,街上的人們看到是城主大人的隊伍,都識趣地讓開了道。
一路走來,武天驕發現,街道兩旁的好多店鋪燒得只剩下了一個焦黑的框架,仍在冒著煙霧。
街上的人太多,武天驕也不敢逗留,若是刺客埋伏在哪個角落,用軍弩遠程攻擊,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還那麼幸運?
只是他心中不解,是什麼人會雇傭那麼多殺手,勞師動眾的刺殺他?
還縱火燒他的城!
風堡的堡門口,早已聚集了一大群的女人,見到武天驕在修羅女衛的護送下安然回來,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一個風韻猶存的宮裝貴婦快步而出,不由分說,指著武天驕就罵:“臭小子,你都跑哪里去了?現在才死回來。沒看到有人在燒你的城嗎?你倒好,一個人跑開了,讓我們在這里給你指派人手救火,你還真享福啊!”
在風堡里,還沒有幾個女人敢指著武天驕鼻子罵的。
但這個女人例外,武天驕非但不生氣,趕緊跳下馬來,滿臉地陪笑道:“岳母大人,小婿去城外的工地巡視,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點事故,耽誤了。勞岳母大人您大駕,小婿……真是深感不安!”
原來這貴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武天驕的岳母大人,也是蕭韻華、蕭瓊華的親生母親,蕭夫人。這也難怪武天驕不敢生氣,笑臉相向。
說起來,武天驕的岳母有好多,光風堡里就有好幾個,如曹貴妃,夜鶯夫人,但她們都不足以讓武天驕感到害怕,唯獨這位蕭夫人讓他感到無奈又頭痛。
這個蕭夫人,外號“一地雞毛”,名副其實。
她來到風堡後,儼然的也將蕭家嚴厲的家教帶到風堡來了。
幾乎每天都拿著她的雞毛撣子,對自己的女婿指點管教,武天驕要是不順她的意,那絕對是“一地雞毛”。
上次蕭瓊華、蕭月華被梅夫人抓去,武天驕就挨了這位岳母大人的一頓狠揍。
好在他將功補過,將蕭瓊華她們救回來了,看在兩個女兒的份上,蕭夫人也沒怎麼難過他,但管教是免不了的。
現在,風堡里的家務事蕭夫人幾乎是全盤接管,管這管那,什麼事都要管,指手劃腳,好像她才是風堡的女主人。
反倒是蕭韻華、蕭瓊華等幾位夫人沒什麼事了。
武天驕身邊的女人太多,蕭夫人覺得自己的女兒太吃虧、太受委屈了。為了束縛住武天驕的風流,蕭夫人正著手制定嚴格的家規。
如:她將武天驕的五個夫人分成兩組,每周七天,一三五,武天驕到蕭韻華、蕭瓊華房中留宿,二四六,到檀雪公主、檀香公主、曹劍琴房里過夜,周日晚,那才是武天驕的自由時間。
這樣的安排,顯然是蕭韻華、蕭瓊華兩姐妹大占便宜,其她的三位夫人自是不滿。
只是她們作為小輩的,又不好與蕭夫人爭執。
好在她們清楚自己夫君的強悍,不愁空虛寂寞。
蕭夫人要想做風堡的“女主人”,別人可不答應。
劍後、三音聖母、太陰神女等人自持身份,不與蕭夫人一般見識。
但太皇太後、曹貴妃她們可不會答應。
這曹家的女人個個心高氣傲,火氣旺盛,豈能容得蕭夫人“胡來”。
從鐵龍城回來,這七八天里,武天驕表面上日子過得悠閒自在,但暗地里卻是叫苦連天,一個頭,兩個大。
蕭夫人、太皇太後、曹貴妃,這三個女人仿佛是前世的冤家對頭似的,她們聚到一塊,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每天都發生口角,吵得整個風堡不得安寧。
現在的風堡里,美女雲集,聚集了各方各路的美女,有皇室公主、太後、太妃,官家小姐等,如此多的美女在一起,難免不爭風吃醋,鬧出矛盾。
風堡里的女人基本上是分成了四個陣營,第一陣營:太皇太後、曹太妃為首的曹家女人。
第二陣營:蕭夫人為首的蕭家女人。
第三陣營:武賽英為首的武家女人。
第四陣營:幽冥聖母、花艷娘為首的那群暗黑魔獄的女人。
除這四大陣營的女人,還有另外幾個陣營的女人,如樊夫人和天罡女衛,劍後、三音聖母、青靈聖母等幾位絕世高人,以及修羅壁等女衛。
這還不包括武天驕九龍玉鐲空間里的女人。
如此多的女人,縱使武天驕有通天本事,也難以一一顧及,讓她們相安無事。
何況,這都是一群心高氣傲的女人,誰也不服誰。
就像蕭夫人,那可是帝國的丞相夫人,歷來飛揚跋扈慣了,即使來到女婿家中,也改不了驕橫潑辣的性子。
“遇到一點事故就回不來了?”蕭夫人簡直是蠻不講理。當然,女人一向不講理,跟女人講理,那是自找苦吃。
武天驕深明這一道理,因此,他也懶得爭執,陪笑道:“是!是!是!一切都是小婿的不是,小婿不知道城里發生了事,才……讓您老操心了!”
話一出口,旋即意識到說錯話了,武天驕懊惱的差點抽自己嘴巴。
果然,蕭夫人大怒,兩手一插腰,母老虎開始發威了:“混蛋小子,你敢說我老!你這沒良心的小子,虧我把兩個女兒都嫁給你,丈母娘難得到你家作客一趟,你倒嫌棄丈母娘老,我家那老家伙都沒說我老,你倒先說上了,你是怎麼說話的?有你這麼說的,一點禮貌都沒有……”
有這樣的丈母娘,也真是不幸,邊上的女人看著武天驕挨訓,個個掩嘴而笑,誰也沒上來說道說道。好像她們很樂意看到他吃嗆。
蕭韻華、蕭瓊華漲紅了臉,蕭瓊華上前拉了拉蕭夫人的衣袖,扭昵地道:“娘!你就少說兩句吧!好多人都看著呢,您這樣說……天驕會很沒面子的!”
“什麼沒面子,是我沒面子!”
蕭夫人瞪眼女兒道:“真是女生外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丫頭,那麼快就有了夫君忘了娘。我說他怎麼了?說兩句他會死啊!”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
武天驕心中無名火起,瞪著蕭夫人道:“你要是覺得我這里不適合你住,那你回京城去!”
說著,飛身上了赤龍獸,馳進了城堡。
“你……你……”蕭夫人指著武天驕遠去的背影,氣極地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小子……越來越過分了,他竟然要趕我走……”
“姐姐!你就少說兩句吧!”
夜鶯夫人攜著女兒蕭月華到了蕭夫人身邊,媚笑道:“你這個樣子,誰受得了你啊!我看呀!別說是天驕要趕你走,就是我也要趕你走。別忘了,他可是你的女婿,可不是家里的那個!你不能說罵就罵,說打就打。在這里,你作不了主!”
“怎麼,你也看我不順眼?”
蕭夫人怒道:“我做不了主,誰做主?別忘了,家里一向我作主,就是到了外面,也是我作主!想趕我走,門都沒有!哼!就算要走,我也要帶上兩個女兒一起走。別以為除了這里,我就沒地方可去了。天都城大著呢!”
“好了!好了!”蕭韻華過來道:“娘!今天發生的事夠多的,您就不要說了。剛才,修羅壁跟我說了,天驕回來的路上,遇上了刺客!”
“刺客?”夜鶯夫人吃了一驚:“是什麼刺客?誰這麼大膽!”
“現在還不清楚!”
蕭韻華蹙眉道:“現在的形勢非常復雜,從鐵龍城回來,天驕就一直心事重重,我們就不要給他增添壓力了。有道是:家和萬事興。家里要是不和,天驕又怎能顧上外面的事!”
“大姐說得是!”蕭月華附和道:“現在熊毅謀士不在了,好多事都得天驕親自來處理,大娘,您就少說他幾句。天驕又沒惹您生氣!”
雖然秦武改回了本來的姓名,但大家仍然習慣性地叫他熊毅。
“怎麼,你們都幫著他說話!”
蕭夫人惱怒地道:“好像我無理取鬧的似的,我就那麼不堪嗎?連你們也這麼說。你們也不看看,那小子對我的態度,竟然說我老,我哪里老了?想當年,我可是全京城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天香國色,美若天仙……”
“當年是當年,當年你是黃花大閨女,現在你只是半老徐娘!”
不知什麼時候,曹太妃悄悄來到了蕭夫人的身後,笑盈盈地道:“我的丞相夫人,你該回房去,好好的照一照鏡子,在這個堡里,就數你最老了,別不承認!”
“你……”蕭夫人忽地一轉身,怒視著曹太妃,張嘴就罵:“你這個狐狸……”
“精”字尚未罵出口,曹太妃“噓”的一聲,看了看蕭家姐妹和夜鶯夫人,拉著蕭夫人到了一邊,在她耳邊悄悄地道:“蕭夫人,你沒發現嗎,堡里的女人都那麼的美,那麼的年輕,不說劍後和幾位聖母她們,就是那樊夫人……格格!她的歲數比你大,卻比你年輕多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蕭夫人怔了一怔,皺眉道:“樊夫人內功精湛,修為高深,她比我年輕,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當然奇怪了!”曹太妃媚笑道:“不說樊夫人,就說本宮和太後吧,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姑侄比以前更年輕、更美麗了?”
聞言,蕭夫人不置可否,點了點頭,盡管很是嫉妒,但還是承認了曹太妃說的。
她心中也很是不解,比起在京城的時候,現在的曹太妃和太皇太後可是年輕太多了,看上去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膚色晶瑩,容光煥發,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千般風姿,萬種風情,足以迷倒天下男人。
不僅僅是曹太妃和太皇太後,堡中那些上了年紀的女人都是如此,個個都像吃了仙丹妙藥似的,年輕美麗的跟天仙一樣。
蕭夫人懷疑她們吃了駐顏的丹藥,為此,也問過她們,但她們個個守口如瓶,避而不答,這也更讓蕭夫人想知道一切。
誰不想年輕?誰不想美麗?蕭夫人自是不例外,難得曹太妃主動找上她說,蕭夫人不禁怦然心動。
曹太妃在她耳邊輕聲道:“蕭夫人,其實你並不老,雖已是半老徐娘,但風韻猶存。只是,再過上幾年,你怕是徹底的人老珠黃了。那時候,誰都會嫌棄你!你想不想跟我們一樣,變得更年輕、更漂亮嗎?”
蕭夫人點了點頭,蹙眉道:“你有辦法?”
“當然!”
曹太妃眼中掠過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詭笑,呵氣如蘭,在蕭夫人耳邊悄悄道:“如果你不想自己繼續老下去,今晚就到我的房間里來,我來告訴你一切!不過,只准你一個人來!”
說著,她猩紅的櫻唇在蕭夫人臉上親了一下,媚笑著轉身,扭著水蛇腰,扭扭擺擺,妖嬈萬分地走了。
只留下蕭夫人捂著自己被親的面頰怔怔發呆,望著曹太妃那窈窕妖艷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迷茫之色,不知道曹太妃打得是什麼主意?
是信她還是不信?
曹太妃將蕭夫人拉到一邊說悄悄話,蕭家姐妹和夜鶯夫人都看在眼里,見曹太妃走了,夜鶯夫人走了上來,問蕭夫人:“姐姐,她跟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