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朗哪敢收武天驕的金票,慌忙不迭要還給武天驕,惶恐地道:“為駙馬爺辦事,是下官的榮幸,下官又豈敢收駙馬爺您的錢,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送出去的東西,武天驕豈有收回之理,笑說:“這是給巴大師和眾位善金局弟兄們的酬勞,巴大師若不收下,豈不顯得本駙馬太不近人情了!”
他如此說,巴朗不得不收下:“那下官替弟兄們謝過駙馬爺了!”
謝!有什麼好謝的?比起稀世的殞鐵,五萬金幣算得了什麼,他武天驕大賺了。
在武天驕的引導下,巴朗親自量了赤龍獸的腳蹄。
赤龍獸的腳蹄可比馬蹄大多了,赤龍獸也知道主人要給自己打造護蹄,因此十分安靜,任由巴朗尺量自己的腳蹄。
一切完了之後,武天驕也不逗留,離開善金局。端陽公主也隨著武天驕離開了,跟在赤龍獸的後頭,緊跟不離。
兩人一前一後地行走在街上,中間隔著一匹赤龍獸,這一幕自是引得街上的行人側目而觀。
端陽公主雍容華貴,一襲粉紅色的勁裝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靈瓏浮凸的身段,不堪一握,美艷如花,真是艷波流轉,明眸可人,怎不令街上的男人為之注目?
不過,京城之中,誰不識得武天驕,何況還有赤龍獸跟著,即使有男人對端陽公主有不軌之圖,也沒那個色膽,只能羨慕的瞅著端陽公主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瞪眼干眼饞。
見端陽公主跟在後面,武天驕不禁劍眉一挑,停了下來,待得端陽公主走近了,便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已經辦成了,你可以回宮去了,不用跟著我!難道你想跟著我回晉陽王府,侍候我?”
端陽公主臉色一紅,想起昨晚上的事,更感羞澀。
她也不知為什麼?
自從和武天驕有過之後,對同性已經失去了興趣,反之更加的渴望和武天驕一起,食髓知味一般。
不過,她跟著武天驕可不是為了那種事,左右望了望,見行人行人眾多,都在看著他們,便道:“我……有事想和你談,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說?”
看到端陽公主那般嬌羞怯怯的可人模樣,武天驕不由心頭一蕩,四下望了望,道:“你想和我談,那好啊!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談談。”
當下,兩人拐進了一條小巷,折轉幾個彎後,四顧無人,便在一個胡同里停了下來。
武天驕讓赤龍獸守在胡同口,不讓外人闖進來,對端陽公主道:“你想對我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端陽公主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欲言又止。
武天驕眉頭一皺,道:“怎麼?你不是有事和我談嗎?怎麼又不說了?莫非你是想和我在這里……”說著,嘿嘿邪笑不已。
端陽公主嚇得後退兩步,駭然道:“不……不是的!主人,芳奴……芳奴是想問您……您把我師父……怎樣了?”
“你師父?”武天驕聞言一愣,隨即恍然大悟,笑說:“你師父便是那夜叉族女人,纖手魔劍黎素華?”
端陽公主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你師父是你師父,你師父怎樣了,你干嘛來問我?”武天驕怪笑道,聲音中帶著點陰陽怪氣。
端陽公主毛骨悚然,撲通跪倒在了地上,央求的道:“主人,芳奴……一切都是芳奴的錯,我知道師父在您手上,芳奴請主人放了我師父!我……很想見見我師父!請主人讓芳奴見師父一面?”
“這就奇了,你怎麼知道你師父落在我手里?誰告訴你?”武天驕驚奇地道。
“我……我是從太後那得知的!”端陽公主怯怯的道。
武天驕一想也是,上次在皇宮的冰庫中把皇太後和黎素華咔嚓之後,將黎素華從皇宮帶出來,便一直收在九龍玉鐲的空間里。
知道這事的只有皇太後、曹貴妃以及曹仙娥三人,不過,他上次和皇太後進冰庫里動靜也不小,又怎能瞞過端陽公主?
即使皇太後不說,端陽公主也會懷疑到是他藏起了黎素華。
“不錯!你師父是在我手上!”
武天驕也不否認,輕笑道:“不過你放心,你師父現在在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她已經沒事了,我可以答應讓你見到她!”
端陽公主大喜,連忙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不過……”武天驕話語一轉,頓時令端陽公主的一顆心提了起來,只見武天驕嘿嘿邪笑道:“那要看我的好芳奴如何表現了?知不知道怎樣好好的侍候主人?”
說著,一挺腰杆,胯部向前挺了兩挺。
啊!端陽公主見狀大驚,四下望了望,結結巴巴地道:“主……主人……在……在這里嗎?”
“不在這里,在哪里?”武天驕不耐煩地道:“快過來,用你的口,侍候的主人我舒服了,我便讓你見到你師父!”
端陽公主沒想到武天驕會在這樣的地方要她用口侍候,雖說四下無人,又有赤龍獸在胡同口守著,但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高貴的皇家公主,豈能如此?
盡管端陽公主心里有千般的不情願,但武天驕的話又不能不聽,這個邪惡的少年不但掌控著她的女兒,也掌控著她的師父,可以說是徹底的掌控她的人生,哪怕是武天驕現在要她脫光衣服,到京城大街上裸奔,為了女兒和師父,她也只有乖乖忍辱照辦。
強忍著羞辱感,端陽公主雙膝跪地行走,爬到了武天驕跟前,伸著一雙柔嫩的纖纖玉手,習慣性地解開了武天驕的褲子,纖纖的玉手伸入進去,將那雄偉壯觀的雄物給掏了出來。
武天驕的雄物不可謂不大,粗如兒臂,超長盈尺,在此等神物之下,只怕天下沒有幾個女人降服於它?
端陽公主對此雄物是又懼又怕,亦是又愛又念,對它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帝國的高貴公主順從的蹲在邪惡少年的身前,一手握著那粗的嚇人的男物,她溫柔的用舌尖輕輕的舔舐著上面的肉冠頭,然後在肉冠頭肉棱上舔弄,還不時的用手套弄一下,顯得技術愈發的嫻熟老練。
武天驕的雄物已經完全硬挺起來,滾燙的嚇人,青筋暴露,一滴滴晶亮的黏液從肉冠頭馬眼冒出。
端陽公主仰頭看著武天驕,鳳目中流露出一絲的幽怨之色,輕啟櫻唇,用舌尖輕巧的挑起淫液,萬般無奈地的吃下去。
武天驕盡情的享受著尊貴的帝國公主帶給自己的刺激快感。
一手輕輕的愛撫著她絲綢般柔順的秀發,另一手探到她的胸前,撫摸著她那高聳的胸峰,雖然隔著一層衣服,卻也感到里面那軟綿的彈性和豐滿,手感極佳。
由於武天驕的雄物太過雄偉,端陽公主盡量的張開櫻桃小嘴,將他的雄物含進去,讓堅硬的男根插入到喉嚨深處,開始一進一出的套弄著。
她用舌頭卷住肉棒,進出之間還不忘挑弄著武天驕的肉冠頭,塗滿了涶液,嘖嘖有聲。
看著端陽公主那玲瓏有致的姣好身軀,武天驕的雄物不由又粗了幾分,使得端陽公主的櫻桃小嘴張大到極致,努力的將雄物塞到喉嚨深處,上上下下的套弄,進進出出。
她把舌頭卷起來,在她的口中夾著雄物一上一下的摩擦,令武天驕不由舒服的呻吟出來。
套弄了一陣子,武天驕忍不住開始挺動,將美艷公主的小嘴當成肉穴來插,也許是動作太大令她受不了,端陽公主只能發出悶哼之聲,蛾眉輕蹙,露出了一絲的痛苦之色。
享受著端陽公主的細心服務,武天驕性致高昂,淫興大發,猛地一把抱起了端陽公主,將她頭下腳上的倒了過來,一面繼續讓她為自己口交,一面站立著埋首於她的雙腿之間,嘶——右手粗暴地撕破了她的褲子,連著里面的褻褲也撕開了,露出迷人的淒淒芳草地帶,桃源幽谷。
這一高難度的動作令端陽公主難受無比,口中含著武天驕的雄偉巨物“唔唔”作聲,頭下腳上,兩條修長健美的腿搭在了武天驕的雙肩上,挾著武天驕的頭,整個陰部完全裸露在武天驕眼前,距離不過寸許,嘴唇可以輕易地吻著。
天色有點陰沉,但光线很亮,近距離的觀瞧下,武天驕能清晰的看到端陽公主桃源秘穴中的每一條肉褶,陰毛上滿是淫液,這才一會兒,武天驕還沒來得及挑逗她,她自己竟然已經情欲如潮了,真是個淫婦。
端陽公主生過一個女兒,但陰部還是顯得那樣嬌嫩,呈現粉紅色陰核已經高高突起,花唇向外翻,兩片薄薄的肉蚌間穴口微微的開合,高貴的帝國公主早已經浪了起來,騷動不堪,穴內淫水不停的分泌,充滿著整個穴口。
武天驕一手攬著端陽公主的纖腰,另一手輕輕的拉開她的小花唇,露出里面紅嫩的陰肉,用手指在穴口摩轉,慢慢的插進她的穴內,同時用舌頭在她的陰核上舔弄。
端陽公主含著武天驕的男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武天驕用手指在她的秘道內找尋最敏感的那一點,發覺在穴口約兩個指節的地方,只要輕輕的摩擦一下,端陽公主就會顫抖一下,太深入反而感覺沒那麼強烈,於是將食指指腹按在那個位置上慢慢的按摩著,端陽公主受到很大的刺激,雙腿緊緊地挾著武天驕的頭顱,豐臀微微挺動,迎合著武天驕的按壓,不一會就達到了高潮,一股股的陰液不停的流了出來,轉眼間就弄濕了一片。
武天驕放下端陽公主,將她推到牆邊,面向牆壁趴著,臀部向後高高的翹起,兩腿分的大開,將硬挺的雄偉男物插入她的腿間,夾在兩片肉蚌之間,讓雄物在她的穴口摩擦,滾燙的觸感,刺激的她更加興奮。
“啊……主人……快進來……芳奴要你啊……啊啊……”端陽公主禁不住呼叫了起來。
聽著端陽公主的淫叫,武天驕大感興奮,腰部一用力,噗哧一聲,雄偉的巨大男根勢如破竹,長驅直入,狠狠的插進了端陽公主的秘道中,直達花蕊深處。
噢——端陽公主發出一陣高昂的尖叫,如同中箭的白天鵝一樣,伸長了粉嫩的玉頸,喘息如蘭,隨著武天驕的動作,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扭動著纖腰,迎合著武天驕的抽插。
武天驕將雙手伸進她的衣襟,握住那兩個飽滿玉乳,下身挺動的越來越疾,超長粗大的男根疾風驟雨般在端陽公主的秘洞里頂進抽出,將她那兩片花唇翻進翻出,串起了黏糊的淫水,隨著雄物與肉壁的摩擦聲,滋滋有聲。
武天驕干得是興高采烈,越干越快,腰部如飛猛進猛出的抽插了數百下後,端陽公主已是劇烈的顫抖著,臉上的表情似羞似喜,被武天驕的大寶貝插得顫聲哭泣,隨即雄物與小穴的摩擦快感襲來而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媚眼如比,如醉如痴。
“啊啊……我來了……又高潮了……”端陽公主扭動著身體,第二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更強烈,滿溢的淫水使她的穴內十分滑膩,武天驕加快速度抽插著,粗大的雄物帶著她鮮紅的唇肉翻進翻出,淫水不住的向下流,答答的滴了一地,淫雨靡靡。
武天驕並沒有停止抽插,反而愈加的加快速度,而端陽公主的高潮接二連三,她不斷的發出淫浪的聲音,淫聲浪語不絕色。
嬌軀瘋狂的扭動著,在加速運動中,武天驕也不再克守精關,將雄物抽出,端陽公主很快的轉過身來,張嘴含住肉冠頭,用力的吸吮,不一會,武天驕就顫抖著將一股白色濃稠的陽液全部射進了高貴的帝國公主口中。
陽液量太多了,端陽公主雖然吞下了大半,但也有不少的陽液由她的嘴角流出,她伸出香舌將嘴角溢出的多余陽液卷入口中,又以舌為布,將武天驕的雄物舔的干干淨淨。
發泄完了,武天驕對端陽公主的口舌侍候大為滿意,天下男人又有幾個做到像他這樣讓尊貴的帝國公主為他口舌服務?
估計是沒有,要知道帝國的公主哪個不是高高在上,眼高於頂,向來只有男人侍候她們的份,哪有她們來侍候男人的?
即是駙馬爺也不行。
武天驕整理好衣褲,端陽公主已收拾好妥當,她的褲子被撕破了,幸好有外面的裙擺遮擋著,走到街上去,外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春光,只是給武天驕這一頓猛干,她泄了不少,濕滑無比,行走間不免尷尬。
“主人,您可以讓芳奴見師父了嗎?”
端陽公主央求地道,瞅著武天驕一副乞求的眼神,顯得多麼的楚楚可憐,一副嬌弱女子的姿態,哪有半點高貴公主的傲態。
“你先回宮!”武天驕淡然道:“過個兩天,你便能見到你師父了!”
“當……當真?”端陽公主脫口道。
“本駙馬一言九鼎,豈會騙你!”
武天驕邪笑道,右手在她滑嫩的臉上捏了一把,轉身出了胡同,只留下端陽公主在胡同中怔怔發呆,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
她心中清楚,以武天驕的個性,師父落在他手里,多半是好不了,定然是落得和自己一樣,成為工具的下場。
從小巷出來,已是正午時分,武天驕騎著赤龍獸行過中央街的時候,看到了一幕亂哄哄的景象,只見街上行人紛紛走避,大批的憲兵奔跑著涌向了東街,所去的方向似乎是城外。
街道兩邊觀望的人望著城東方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武天驕聽到“太慘了”、“天殺的”等話,不禁心頭一震,意識到發生命案了。
“駕——”
身後的街道上傳來一陣吆喝聲,伴隨著如雷般的馬蹄聲,武天驕忙將赤龍獸停到街道邊,回身望去,只見一隊騎馬的憲兵隊奔馳而來,為首的赫然是憲兵局監司陳良以及那位有著“京城第一女神捕”之稱的司馬瑩。
憲兵隊馬速極快,一陣風似的在街道上奔馳而過,轉眼消失在了街頭。
看到連監司陳良和司馬瑩都出動了,憲兵局可謂是傾巢出動,武天驕心頭凜然,感到事態不尋常,當下下了赤龍獸,向旁邊一家店鋪前觀望的民眾走去。
京城的民眾哪個不認識武天驕?看到他起來,店鋪前的民眾紛紛跪倒,呼喊著:“拜見駙馬爺…………”
武天驕忙上前攙扶起了一位老大爺,道:“鄉親們不用多禮,不用多禮!天驕不該當!不該當!”
看到武天驕親自攙扶,平易近人,那位老大爺受寵若驚,甚是激動,顫抖地道:“駙馬爺,您是……”
“大爺,那麼多憲兵是去往何處?發生什麼事了?”武天驕問道。
民眾聽了恍然大悟,原來金刀駙馬是向他們打聽這個事來了。
那老大爺道:“駙馬爺,原來您還不知道啊!城外發生了命案,憲兵正趕著去案發現場呢!”
“發生什麼命案了?需要這麼多的憲兵趕往!”武天驕道。
“聽說東山虛雲觀的修士遭盜賊殺害,人都死光了!”老大爺慘然道:“這些天殺的盜賊,也太狠毒了,連出家人也不放過!”
哦!
武天驕神色凜然,暗道:“原來死的是修士,盜賊為什麼要洗劫觀?一群出家人有什麼可搶的?”
想了一會,也是想不通,搖了搖頭,向老大爺說了兩句客氣話後,離開了。
然而,當他騎上赤龍獸,正向晉陽王府方向行了一段時,猛然間想起一事,頓時大叫一聲:“外公——”身影一晃,險些沒從赤龍獸背上摔下,臉色變得極度蒼白,迫不及待地一催赤龍獸,向城門方向奔馳而去。
武天驕的大叫,驚動了整條街道的人,所有人都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望著武天驕縱馳而去,莫名其妙,有人忍不住問道:“駙馬爺這是怎麼了?”
“抽風了唄!”另一人回答道。
“我聽到駙馬爺剛才好像在喊外公!駙馬爺的外公是誰啊!”
“誰知道,你這麼關心何不問問他去!”
此時,武天驕心急如焚,不住地催促著胯下赤龍獸向城外奔去。
剛開始聽到東山虛雲觀發生命案,他沒往心里去,但很快想起來了,自己的外公不就住在虛雲觀,虛雲觀的人死光了,那自己的外公……
武天驕不敢往下想,拼命催著赤龍獸,恨不得一下子飛到虛雲觀。
赤龍獸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急,全力飛奔。
它被關在鐵籠已久,好久沒有盡情的狂奔飛馳了,此時一放開腳力那還得了,如同旋風一般,因為有先前的憲兵開道,大街並沒有多少人,即是有人,赤龍獸也是一躍而過,風馳電掣,不消一會,便已出了東城門。
城門的城衛只看到一道紅色的影子一掠而過,刮起了一陣勁風,沒瞧清是什麼東西?
尤其是吊橋上幾個城衛被勁風刮得站立不住,摔下了吊橋,撲通撲通……
掉進了護城河游泳。
“外公,您可千萬別有事啊!”
武天驕心中狂叫。
外公可是他世上唯一的親人,如果外公出了事,那他再也沒有親人了。
本以為外公住在虛雲觀會很安全,萬萬沒有想到會出這趟子的事。
武天驕又悔又恨,悔恨自己沒有把外公忘在了一邊,未能好好的保護他老人家,要是自己把外公收入九龍玉鐲空間,也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現在只有祈求上蒼憐見,外公千萬別高盜賊所害。
赤龍獸的腳程天下無雙,出城不到五里,武天驕便已追上了陳良和司馬瑩的憲兵隊,並且超過他們,跑在他們前面不見了蹤影。
由於赤龍獸速度太快,大多數人都沒看清過去的是什麼人,只看到一道模糊的紅色影子。
不過,司馬瑩這樣的武者高手卻是看得清楚,臉色一變,對陳良道:“大人,剛才那過去的是武天驕!”
聞聽此言,陳良恍然大悟,贊道:“赤龍獸的速度真是無與倫比!”說著,眉頭一皺,詫異地道:“武天驕這是要去哪兒啊?”
司馬瑩略一沉吟,道:“他和我們走的是同一路,去的方向正是東山,難道他是去虛雲觀瞧熱鬧?”
“死人有什麼熱鬧可瞧的?”
陳良皺眉道:“我看看他去一定是有什麼事,不然,不會趕的如此的急,此案重大,可不能讓他去破壞案發現場!你快去攔住他……”話未說完,不由苦笑。
武天驕騎的可是赤龍獸,誰又追得上他?
不過,司馬瑩明知追不上也得追,當即一催胯下的桃紅馬直追了下去。
她騎的可是寶馬赤驥,馬中之駿。
快是快,但要想追上赤龍獸那是萬萬不能的。
東山,顧名思義,位於京城東邊,故而名為東山,離京城不到五十里路程。
山不高,有觀則名,東山上因有一座虛雲觀,觀中供奉的仙神據傳十分靈驗,因而吸引著京城的無數善男信女前來虛雲觀焚香求願,使得這座教觀香火鼎盛,經久不衰。
虛雲觀建在群山深處,依山而建,迤邐直達峰嶺,金碧輝煌,軒敞宏偉。然而,就這樣的一座教觀,仙神聖地,發生了一件轟動京城的血案。
時值春暮,漫山翠綠,郁郁蔥蔥,一片生機的盈然景象。
武天驕騎著赤龍獸風馳電掣般來到了東山上,尚未到達虛雲觀,便聽前方傳來一個聲音:“什麼人?停下!”
心念外公的安危,武天驕聞聲毫不理會,繼續前行。
觀前廣場下端,階石兩側植有兩株參天古柏,蒼勁插雲,高達二三十丈,圍可四人合抱。
階石上站立著數名憲兵,在山門前拉起了警戒线,禁止行人進入虛雲觀。
武天驕不管不顧,對赤龍獸喊道:“不要管他們,衝進去!”
得到主人之令,赤龍獸嘶吼一聲,愈發加速,在一片驚呼聲中,衝過了山門,闖入了虛雲觀的山門。
憲兵欲阻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瞧著武天驕和赤龍獸闖進了山門,有人驚叫出聲:“好快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