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那件事之後,趙霞開始對柳玉多少有了些顧忌,加之此後不久被驗出有了身孕故而脾氣收斂了許多,雖說總會在一些小事上找茬故意刁難,但相比之前總算是消停了不少。
少了這層阻力的柳玉做事順利了許多,對這管家一職也更加得心應手,把夏家里里外外打理地秩序井然、有條不紊。
沒過過久,細心的柳玉發現了一些事情。
某天回到房間,她突然發現自己房里的東西有被動過的痕跡。
柳玉是一個喜歡干淨的人,自己的東西總是會收拾地整整齊齊,不會隨處亂扔,如何收拾擺放自己也會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她的房間一直都由自己打理,從不讓別人進去。
這是她長期積累下來的習慣,會使自己做起事情來更方便快捷,房內絲毫的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有人進來過!是進來偷東西?還是……”柳玉警覺了起來,首先想到的是夏永哲夫妻倆,怕他們倆在自己房里動什麼手腳便立刻開始對房間進行了仔細的檢查。
一番盤查過後並沒發現少了什麼或是有哪里不對勁的,但從房間里多出蛛絲馬跡上來看可以肯定是有人進來過。
“到底是誰……”柳玉心想,這段時間在夏家所經歷的事情和這里的環境使得她對周圍的一切時刻保持警惕,遇事冷靜是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關鍵秘訣,但因沒什麼不對勁也就只能暫時先將這事擱置著不去想了。
直到晚上晚上夜深之時。
經過一天忙碌的柳玉在自己房間的衛生間里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洗去了一天下來積累的身體里的疲倦,這種身心的放松只有在這個夜深人靜伊人獨處的時刻才能得到。
沒有勾心斗角,沒有深謀遠慮,整個房間里只有牆上鏡子里倒映出的自己這具一絲不掛的身體。
只有這個時候柳玉才會感覺自己是自由的、是解脫的,站在浴缸里,看著對面鏡子里那具近乎完美的胴體,脫掉面具的她此時感受到的卻只有無邊的落寞與孤寂。
自從大姐去世,這種略帶悲涼的寂寞已經陪伴了她無數個夜晚。
溫暖的熱水慢慢蒸騰起一層薄薄的水汽,霧氣在身邊繚繞,空氣變得模糊。
突然,一股暖流涌上了心頭,鏡子的那一頭大姐赫然正站在自己的身邊,摟著自己白皙嬌嫩的身體用她那纖細的手撫摸著自己的頭發,柳玉情不自禁地側著頭靠在了大姐的肩膀上。
這種溫馨、這種感動,柳玉只能在夢中才能得到滿足。
轉過頭去,四周依舊空蕩,鏡子被熱氣附著上了一層細細的水珠,影射出她那孤單而模糊的身體。
“哎!”柳玉嘆了口氣,拉過浴巾擦干了身體走出了浴室。
拉開衣櫃,眼前看到的情景頓時讓柳玉忍不住輕叫了一聲——自己放內褲的櫃子有被人翻過了痕跡,雖然並不明顯但那依然逃不過柳玉的眼睛。
“難道是……”柳玉立刻想到了,這種事對她來說太司空見慣了。
“到底是什麼人呢?夏含章?不可能!”
她立刻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夏含章是她的私奴,如果要內褲大可以直接向她要,犯不著偷偷摸摸進來,更何況夏含章口味極重,對這種洗過的內衣褲根本沒興趣。
是下人嗎?
也可以排除,以她現在在夏家的地位和聲望,連趙霞也不敢輕易得罪她更何況是下人,就算他們有這賊心也沒這賊膽,絕不會有人敢做這種事。
“唯一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個……”想到這里,柳玉發出了會心的一笑。
之後幾天的暗自觀察確認了她的猜測——夏永哲總是會趁她不在的時候偷偷潛入她的房間。
為此她特地買了兩部攝像機藏在房間隱蔽的角落,經過一段時間總算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哼,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下看你怎麼說……”房門裂了一道縫,夏永哲側著身子偷偷潛入房間,輕手輕腳竄到了她的衣櫃邊打開櫃門,從里邊掏出一件內褲。
面對衣櫃,夏永哲一把跪在地上,手捧內褲緊緊貼在了自己臉上。
內褲里散發出的一種淫液和陰道分泌物經過發酵之後和身體里的汙垢一起混合產生的特有怪味,雖然內褲已經洗得干淨,但隱藏在纖維深處的這種難以消散的味道只有充滿了強烈欲望了人才能感覺得出來,這種味道讓夏永哲感覺性欲高漲——這是淫穢的味道,它讓夏永哲陶醉。
正是那用力吮吸,從電視里揚聲器里不間斷地傳出了他沉重而有節奏的呼吸聲。
終於,夏永哲那被褲子緊緊包裹的襠部如帳篷般堅挺了起來,那里是欲望的發源地,強烈的感官刺激迫使欲望急切想要從那里涌出卻被牢牢束縛。
夏永哲放下了按在臉上的顫抖的右手伸到了自己胯下,一把拉開了褲鏈。
撥開內褲邊縫的一瞬間,一條黑而粗大的肉棒猛的從里邊彈出,橫挺在他的體外。
強烈的膨脹已經使包皮遠遠翻出,露出了已經發紫的龜頭,似有一絲淡淡的透明粘液在龜頭頂部蠕動。
夏永哲彎起手指套著肉棒上下來回用力揉搓,嘴里爆發出“啊……啊……”的幸福的呻吟聲,隨之而來的是他全身痙攣似的顫抖。
厚厚的包皮似粘連、似游離,隨著手指的上下牽動在肉棒表面摩擦,似要被整層剝離出去一般,發出了“梭梭”的細微聲音。
突然,夏永哲將頭一仰,原本急促的手勢變得更加迅速,他發了瘋似的用手在肉棒上猛烈抽動幾乎要將自己的肉棒從下體狠狠拽出一般,那充滿剛性的動作更加速了身體的強烈反應。
終於,“哈!”
的一聲粗喘後,一股濃濁的白色粘液如炮彈般發射而出,重重打在衣櫃木板上,發出“啪!”
的響聲,粘稠……
充滿了腥味……
夏永哲一下子癱跪在了地上,不能自已。
幾分鍾後,漸漸清醒過來的夏永哲匆忙地從地上爬起,用紙巾擦去了遺留在自己下體和衣櫃以及地上的精液,穿好褲子將手上的內褲疊好放回衣櫃里,關上衣櫃門便匆匆離開了房間。
“怎麼樣?很精彩吧?”
“你……怎麼有這個……”
“你敢偷偷得做我當然能偷偷拍了,如何?”
“你……想怎麼樣?”
“我又能怎麼樣呢?”
“怎麼?想威脅我?可笑!哈哈……”
“以為我不會?”
“會又如何?就算老爺子知道了又能怎樣?老頭子那點花花事現在誰不知道,他做得我就做不得?你以為憑著這麼點破東西就有用了,老爺子就會把我趕出家門?你別忘了,我是他兒子。”
“哈哈……憑這個當然是不會。不過……如果我拿著這個跟他說你非禮我呢?再怎麼說我也是老爺子身邊的人,有這個做證據我想老爺子到底是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你……非禮你?那又如何?你以為你是什麼良家婦女,真當自己有多冰清玉潔?”
“對!我確實不是什麼良家婦女。但問題在於我是不是冰清玉潔你說了沒用,還不是得老爺子說了算。其實你自己心里明白得很,就你這麼個敗家子老爺子一直都不喜歡你,如果我拿著這個給老爺那以後你在家里還會有好日子過嗎?而且你堂堂夏家大少爺干這種下流事,傳出去可就不好聽了。我一小女人可就不在乎了,走哪不是賺碗飯吃。”
“你到底想要什麼?”夏永哲的氣勢一下子軟了下去,聲音也變得陰沉了起來。柳玉這番話正戳中了他的痛處,雖說不甘願卻也無可奈何。
“我想跟你作筆交易。”
“交易?”
“不錯,交易!”
“哼!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就跟我做交易了?”
“嘖嘖!虧你還是堂堂夏大少爺,連一個基本形勢都弄不清,也難怪老爺子不喜歡你。既然是交易,我手上當然你有想要的東西……”
“什……什麼東西?”
“呵呵!這就對了嘛!其實明眼人早就看出來了,你們夫妻倆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還不是巴望著老爺子快點死。現在老爺大權獨攬,你這個夏家大少爺說白了也就是個傀儡,想做點自己的事情也難,更不用做出點什麼成績來讓老爺子對你跨目相看了。不過這點我倒是可以幫你。”
“你能幫我什麼?”
“我是老爺子身邊的人,耳邊風有多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好話我可以經常幫你說著點,這時間一長自然就不一樣了。這個還只是次要,現在老爺子寵我,什麼都肯對我說,所以我總能從他那聽到一些消息,這些消息對我來說沒什麼用,但對你可就不一樣了……”
“你……”
“你們都是做生意的,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厲害!”
“哼!那你想要什麼?”
“錢!”
“多少錢?”
“那得看消息有多重要了。我把消息給你,你給我錢,公平交易!放心,你們都是做大生意了,這點錢對你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但有了這些消息你能賺回多少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怎麼樣,大少爺?”
“恩!我想想……”夏永哲終於妥協,態度跟之前也變得大不一樣,點了根煙抽了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轉圈踱步。
“還有……以後別再針對我了,讓我好好過日子就行。”柳玉見夏永哲猶豫不決又加了一句。
“你……就只想要這些?”夏永哲掐滅了一根煙,瞪著牛大的眼睛盯著柳玉依舊不肯相信。
“那你覺得我還想要什麼?跟你爭財產?哈哈……你也不想想,以老爺子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撂下你這麼個獨生子把財產給我這個外人。動動腦子,我怎麼可能會對你產生威脅?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要硬說我是來騙錢的我也不反對,大家求財的,我只是一個想求碗飯吃的小女人,只想在這踏踏實實,太太平平的過我的日子而已,誰能給我好處我就幫誰。等哪天老爺子歸西了,你當你的夏家老爺,我攢夠了養老錢就離開,大家各取所需。”
“你……太可怕了……”過了半響,夏永哲沉著臉死死盯著柳玉,“老頭子真不該招惹你這種人……”
“哈哈!我可不可怕並不要緊,關鍵在於我現在跟你站在一起,我們是一條线上的螞蚱……”
“好吧!”夏永哲長嘆了一口氣,說出了這兩個字。
此時的柳玉如同大海,平靜的表面下已是波濤洶涌、心潮澎湃。
對付夏永哲這種的蠢人,這種最直接的利益誘惑是最有用的,根本不需要動太多的腦子。
“不過……”沉默了半天的夏永哲突然自口中幽幽地飄出了幾個字,“這場交易似乎還沒結束……”
“哦?你還想如何?”
“我要……你!”
夏永哲不懷好意地走近了柳玉,突然睜圓了雙眼一把拉住了把她摟進了自己懷里,用手臂緊緊鎖著柳玉的身體使他動彈不得,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柳玉雪白的酥胸。
“你……”柳玉努力掙脫了半天始擰不過夏永哲那粗壯的臂膀,最後只得一抬腳狠狠跺在了他的腳上疼得夏永哲慘叫了一聲,趁他松手之際趕忙掙脫了出來。
“混蛋……”柳玉掄起右手一巴掌甩在了夏永哲臉上。
剛被跺了一腳此時又受了狠狠一巴掌,夏永哲用手護著左臉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色迷迷的眼中淫光閃閃,異常猥瑣。
“既要財又要色,未免太貪心了吧?”
“既然是生意那總是貪心點好,不然怎麼賺大錢呢?依了我今後會給你更大的好處。”
“你以為你是誰,要好處我直接依你的老頭子不是更好!再說了,你就不怕你那個母老虎老婆?”
“她?”
想到趙霞夏永哲猛的抖了一下,始終還是心有余悸但很快又裝作一臉不屑的樣子說道:“怕她做什麼?現在只有你我兩個人,還會怕她知道嗎?哈哈……”
“你就不怕我跟她說?”
“哈哈!說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哪一天你若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或許我會跟她說吧!我對你可沒什麼興趣。不過……”
“不過什麼?”
“老頭子已經不行了,如果你能用嘴把我伺候地舒服點……以後我也許會給你更多好處……”
“只是嘴?”
“對,只是嘴!想要我的身子那就得看你能不能當得上夏家當家人了。”
“好吧,聽你的!”
“哼!這樣才像夏大少爺,慢慢來,不要著急……”柳玉說著慢慢走向夏永哲,伸出手慢慢撫摸著夏永哲剛才被她甩得通紅的左臉,另一只隔著衣服在自己高聳的胸部揉搓,幾乎要將衣服整個扯下來一般。
突然,柳玉玉指一勾,上衣扣子被一一解去,繼而玉肢揚動,衣服被一件件出去,完美的上體完全裸露在夏永哲面前。
柳玉皮膚白皙,如玉如脂,完美無暇。
兩座乳房如兩座山峰,堅挺滾圓,玲瓏浮凸,展現著流暢的线條。
山峰頂處,兩顆小小的櫻桃閃著誘人的光芒,在陰暗的燈光下澤澤生輝。
看著這完美的胴體,夏永哲感覺自己渾身燥熱,眼前似乎一片模糊,下體開始腫脹,似乎一股氣體想要破體而出,越發無法控制。
他止不住地吞食口水,想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當這樣卻讓他覺得更加口干舌燥。
終於,夏永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躍而起一把將柳玉按在了沙發上,用嘴緊緊含住她的乳房,舌頭在柳玉身上放肆地掃動,隨著身體的移動整個頭部慢慢向柳玉的下體移去,所過之處,留下了一道粘稠的唾液痕跡。
夏永哲終難抵制住欲火的衝擊,下體燥熱膨脹的他難以抑制衝動伸手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褲襠從里邊掏出早已石化了一般的雞巴微微挪動身體就想往柳玉身上撲。
可還沒等他站起身來就只覺得下體一陣生疼,龜頭好似被細刃的硬物頂住一般連忙用手護住襠部卻沒想抓住了一根細長的東西。
低頭看去卻發現柳玉不知什麼時候已將一只腳捅進了他的下體,尖尖的高跟鞋跟正好踩在了他的龜頭頂部,抬頭卻見柳玉帶著一臉的不快正用陰狠的眼神盯著他。
“機會只有一次,不要違背我的意圖!”
柳玉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令夏永哲銳氣全消,無奈之下只得嘆了口氣,一把推開了柳玉踩著自己的那只腳身子往前探去一頭鑽進了柳玉的大腿根處。
“啊~~舔我~~舔我~~”柳玉直挺挺地躺在沙發上全身顫抖,夏永哲跪在他的身邊,把頭埋在了他的下體處,舌頭在陰道里一進一出有節奏地穿插著。
夏永哲口中有若靈蛇吐信,一番激情涌動的品花含玉後,大腿根處,柳玉那粉嫩而充滿質感的陰唇已經完全打開,陰蒂在夏永哲那靈活舌頭的刺激下變得堅實、膨脹,卻又異常敏感,輕輕一碰,便從洞內噴射出一股晶瑩的淫液,灑在夏永哲臉上閃著點點淫光。
整個房間里飄蕩著柳玉歡娛的呻吟聲和空氣中濃濃的女體香味……
鴻安大酒店門口。
午後人流顯得比平時稀少了許多。
晌午時分,一輛計程車從遠處駛來,慢慢停在了酒店門口。
趙霞邁步下車,站在酒店前的空地上四處張望了幾下,確認了沒什麼問題便急匆匆往酒店內走去。
“砰砰砰!”
確認了眼前便是1213,趙霞抬手敲響了房門。
隨著房內傳來的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房門被打開,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眼睛一臉猥瑣的樣子。
“你是……趙夫人……”男人操著一口不地道的普通話。
“就是你給我打電話?”趙霞上下打量了男人,戴著厭惡的口氣問。
“是我,請進。”男人說著一把伸手抓起了趙霞的手臂往房內拽,舉手投足間極為粗俗無禮。
“你干什麼?放尊重點!”
趙霞被這一拉顯得很是生氣,一把甩開了男人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有什麼事現在說,你說有好東西要賣給我,沒有的話我就走了,我可沒空跟你這浪費時間。”
說著轉身便想離開。
“別別!”男人一下子從房內跳了出來攔住了趙霞正要離開的身體,“夫人別生氣,里邊慢慢談,一定讓你滿意……請!”
“哼!放老實點!”趙霞掃了男人一眼,邁步走進了房間。
房門關閉,走廊里立刻又回復了剛才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