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開苞如煙
龍晉關內。
不管是暨娘還是楊,這種風騷類型的婦人,幾次之後,趙承澤也就膩歪了。
至於如煙,趙承澤也依舊沒有真正的碰他,因為,他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紫羽境界的門檻。
此時耗費巨大的精力,去玩女人,顯然是一件很壞的打算。
楊得到了一筆打賞,也算是開心。
而暨娘,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之後,則是笑不出來。
那種被趙承澤征服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
比起她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刺激,都要舒服。
她甚至願意成為趙承澤胯下的一只母狗,可惜,趙承澤看不上她。
亦或者說,趙承澤又自己的顧慮。
“哎!”暨娘自己都沒有發現,這兩天來,她嘆氣的頻率,比起以往幾年加起來還要多的多。
“要是能再被操一次,就好了!”
“砰砰砰。”
“暨娘寶貝,我來了!”暨娘一聽外面師爺的聲音,面色一沉,但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他進來了。
畢竟,吃不到山珍海味,吃點野菜也算是充充飢。
但將師爺的褲子脫下之後,看著那軟趴趴而且有些丑陋的家伙,暨娘原本應該吃的津津有味,可現在看著甚至都有些反胃。
勉強用手套弄了幾下之後,就抓著它往自己身體下面弄了過去。
師爺自然看出了暨娘的不情願,可欲火上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想著趕緊跟著甜美的身體,來一次親密的接觸。
但讓暨娘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身體,也拒絕這種質量的交歡。
本應該全天候濕潤的暨娘,竟然干巴巴的,一滴水都沒有。
師爺努力了半天,半軟不硬的家伙,竟然愣是沒有弄進去。
“這……”
“我心情不好,改天吧!”暨娘穿好衣服,一個人坐在船頭,眉宇之間,滿是愁容。
“莫非,你心寄予小公爺?”師爺道破了真相。
可旋即冷笑道:“暨娘,你可知道,小公爺是何等身份?你又是何等身份!”
“說句不好聽的,你不過是關長養著的一條米蟲!若不是關長大人年紀兄弟情義,早就將你趕走了!”
師爺一見交歡不成,立馬變了臉色。說話都多了那麼幾分不客氣。
暨娘挑挑眉,並沒有說話,師爺說的這番話,她自己何嘗不清楚呢?
“小公爺辦完事,很快就要離開了,到時候,你若是在這宅院里,沒有了我幫你說話,恐怕,哼哼,流落街頭的時候,一天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操弄,這一張朱唇,一天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品嘗,現在,替我唆嗦,又怎麼了!”
師爺強硬的說著,走到了暨娘的身邊,將胯下的家伙,硬是送到了暨娘的嘴邊。
暨娘眉頭一皺,直接推開師爺。
“你別逼我,今天我沒有想法,下次吧!”
“不行!我就要今天,我倒要看看,那小公爺把你著爛貨,操成什麼樣子了!”
師爺對於暨娘的這種執念,更多的只是想試試和小公爺同睡一樣女人的那種冒犯的禁忌感。
尤其是暨娘越是不願意,他就越是想要觸碰一下。
“媽的,你個爛貨,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了!”
幾番被拒絕,師爺終於怒了。
上前就要動強。
雖然師爺年紀稍大,可畢竟是個男人,暨娘還是拗不過。
一番掙扎之後,暨娘已經被按在了床板上。
可就在此時。
門被一腳踹開。
“來人,將這個賊子拿下!”
來人,竟然正是關長!
“啊!大人,我,不是,您這……”師爺光著屁股,正欲對暨娘施暴,此時就算是再能言善辯,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替自己開脫。
以前,都是關長默許之下,別說師爺了,就算是一個家丁,也有機會上到暨娘的牙床之上享受一夜歡愉。
可現在的關長大人,顯然是變卦了。
兩個手下將師爺帶走之後,暨娘裹著被子,看著自己的大哥。
她沒有說話,因為敏銳的感覺告訴她,來者不善。
“暨娘,這些年,我待你如何?”
“哥哥待奴家甚好,莫說龍晉關,就算是放眼北地千里之土,也再難找出哥哥這樣的好人!”
“可是,我待你好,你卻給我那死去的弟弟,戴了無數的綠帽子!本應該寒心守寡才是,可你卻整日貪欲!一次兩次,倒也罷了,可日日如此,夜夜如此,有沒有想過,我那可憐的兄弟,九泉之下是如何感受!”
關長語氣一厲,怒斥道。
這可讓暨娘被嚇了一大跳。
但暨娘瞬間回過味來,若是真的因為如此,他為何早不阻止自己。
“莫非?”暨娘心中一盤算,果然,很快關長就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古有代兄侍嫂,與其被他人亂了貞潔,不如當我的一房小,今後由我來照顧你,也算是名正言順!”
關長很直接的露出了丑惡的嘴臉,看著這個自己叫了數年的兄長,竟然還是如此面孔,暨娘感覺到一陣悲哀和無奈。
但在人屋檐下,又有什麼辦法呢?
暨娘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被子掀開,露出了一對玉乳。
“哥哥莫要說了,奴家一切依你便是!”
關長垂涎暨娘的美色已久,可一直都下不了決心。
而趙承澤這次寵幸,卻也給了他多的一條理由。
就連趙承澤這個小公爺,都覺得暨娘不錯,那自己有什麼理由,放著這塊肥肉,白白讓那些下人們享用呢?
很快,二人就在暨娘的牙床之上,咿咿呀呀的操弄起來。
而那師爺,自然被狠狠的拷打一頓後,送交了官府。
光天化日之下,意圖強暴民女,這可是重罪。
恐怕下半輩子,就要在大牢里度過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換男人,也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委身於男人,這邊是暨娘這種天生媚骨女人的宿命。
……
趙承澤忙完物資相關的事情之後,一個人在院子里渡步。
腦海之中,思考著關於對紫羽境的一絲感悟。
那感悟狀若游絲,就像是舌頭底下的一根頭發,明明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它的存在,但就是抓不住。
愈發的思考,趙承澤就愈發將眉頭皺住。
一邊的如煙,悄悄躲著,默默看著這個男人。
雖然她還沒有得到趙承澤一句准話,將來到底如何,可過去的那種日子,已經是一去不返。
她明白,從今以後,自己的命運,便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中。
他要自己死,自己便得死,他讓自己活,就得活!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之中,一條烏雲肅然襲來。
雲彩不大,但卻足夠將整個院子遮住。
明明是正午,但卻黃昏一般,前一刻還是大太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陰暗的天氣。
如此景象,是如煙從未見過的。
而趙承澤卻渾然不覺,兀自盤坐在地上,竭力的感觸那道關於紫羽境界的明悟。
“噗!”
趙承澤一口鮮血噴出,瞬間臉色便如金紙一般,虛弱到了極點。
如煙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將趙承澤攙扶起來。
“扶我進去……”趙承澤虛弱無比的說道,而同時,天空之中的陰雲,已經緩緩散去。
無疑,趙承澤失敗了。
強行突破,自然引起了反噬。
而如煙在一邊,嚇得眼淚直流,可趙承澤卻不許她叫人過來。
良久之後,趙承澤才緩緩的恢復了一些。
“弄些吃喝來!”如煙聞言立馬行動。
直到半夜,趙承澤這才恢復到了正常人三成的水平。
面色依舊虛弱,可精神卻已經有力了不少。
“少爺,您突然那樣,嚇死人家了……”
如煙打好了熱水,一邊替趙承澤捏著腳,一邊低聲說著。
“不礙事的。”
趙承澤閉著雙眼,享受著溫水帶來的舒暢,同時腦子里依舊在思索著關於突破的事情。
突然間,一雙冰涼綿軟的小手,落在了趙承澤的眼睛上。
“少爺,有些事情,一時間想不通,就休息片刻再想嘛……一直想,未必能夠想出什麼來。”
如煙的話,有些點醒了趙承澤。
趙承澤心中暗道:“是啊,我年紀輕輕,就已經如此境界,為何要強逼自己,欲速則不達!”
禁欲的數天,加上決心放下境界的心事。
這一下讓趙承澤有點欲火升騰的感覺了。
尤其是面前就是如煙穿著一席薄紗,胸口的粉嫩清晰可見,曼妙的腰肢,精致的臉龐,無一不是誘惑非凡。
突然間,趙承澤一把將如煙壓在身下。
“少爺,您身子還傷著呢!”
“沒事,就是這樣,才不會把你弄的受不了!不然,少爺雄壯,你能承受的起?”
如煙想起那個晚上的慘烈,臉上紅暈瞬息布滿。
“好嘛。那少爺躺著,讓如煙來伺候……”
此時的趙承澤,臉色依舊蒼白,像極了一個從小體弱多病的書生,而這如煙,便像是從農家買來衝喜的媳婦一樣。
打了一盆熱水後,如煙用毛巾開始擦拭起趙承澤的身體。
渾身上下,如煙擦的很仔細,尤其是到胯下的時候,更是細致入微。
“少爺,如煙雖然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可以前在司教坊,那些嬤嬤教過,尋常男人應該沒有這麼大才是吧!”
如煙有些天真的問道。
趙承澤在南疆軍中,很多時候都是和手下士卒一起享用俘虜,他自然見過不少,笑道:“那是自然。這大小尺寸,不說萬中無一,起碼三五千人里頭,那絕對是最拔尖的。”
趙承澤說話間,還讓那家伙跳動了兩下。
如煙被趙承澤的這番挑動,弄的臉頰更加紅潤,像是掛滿了夕陽的雲彩一樣。
“少爺,如煙想嘗嘗……”
“唔……真的……好大……”
如煙含住半口,說話已經有些不清不楚。
原本趙承澤,不喜歡這種過於溫和的手法,他喜歡掌握主動,喜歡激烈甚至暴力的交歡。
可現在身體限制了他,不管心中如何考量,只能由著如煙發揮。
舔弄濕滑了之後,如煙吐出龍根,大口喘著氣,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憑空估計著如何坐下,才能夠剛剛好。
“少爺,如煙來了……”
如煙深吸一口氣,將腰胯提在空中,對准那昂揚挺立的家伙,坐了下去。
“啊……”
才進去一半,如煙渾身就已經開始發顫了。
如煙還算半個處子,根本沒有經過什麼開發,加上身形又偏瘦弱,根本容納不下趙承澤那巨大的家伙。
但,女人要服侍一個男人,這一步是必須的!
如煙咬牙忍痛,直接完全坐了下去。
一道鮮血立馬從她胯下滲出。
大小不匹配,撕裂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好在是她主動的,還能夠調整身體的姿勢,減少痛楚,若是趙承澤這喜歡蠻干的人主動,恐怕她都要痛的暈過去了。
“少爺……如煙要開始動了……”如煙的聲音已經顫的有些變形了,可身體卻不願意慢上哪怕一步。
即便已經滲出鮮血,她也在所不惜,一定要完成好這對於她自己來說的第一次。
可那種破瓜加上撕裂的痛,卻讓她眼淚直流。太疼了。
或者說,趙承澤的實在是有些大了,即便是生育過的婦人,恐怕也不見得人人都能吃得消,何況如煙這種未經人事的女娃娃。
看著如煙一邊流淚,一邊抽搐顫抖的跨動身體,趙承澤看的有些心疼。
心疼這種感覺,對於趙承澤來說,那是相當的陌生的。
南疆的戰場上,早已經將趙承澤心里的那一抹柔軟給抹殺了個恭恭敬敬。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在此時,他又在如煙身上,找到了那種陌生的感覺。
情為心所動,趙承澤的手,情不自禁的環住了如煙的腰肢,給了她一個借力的依靠。
跨動了幾十下之後,如煙終於還是堅持不住了,又疼又累。
“少爺,如煙真沒用……”
痛楚加上委屈和自責,讓如煙淚眼婆娑。
而趙承澤卻生不出半點怪罪的想法,輕輕將如煙摟在懷中,二人的完美的貼合在了一起。
趙承澤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掌在如煙的後背輕輕的撫摸著,而這種輕撫卻生過千言萬語。
趙承澤經歷過的女人不少,心懷各種目的的更是十有八九。
但此刻在如煙身上,卻有一種別樣的新奇感。
如煙有沒有目的,有。
可純粹沒有目的的事情,存在嗎?
也許存在,但對於此時的趙承澤已經不重要了。
一場簡單的,男女交合,就此展開。
趙承澤也不是那個雄武有力的男人,動幾下也會累。
如煙也沒有種種手段,只是盡力的配合趙承澤。
機緣巧合之下,一場簡單的風花雪月就這麼完成了。
雲雨之後,二人都倦了,就相互依偎著睡了過去。
如煙睡的很實,直到第二天清晨,趙承澤想要如廁,才將她推醒。
慌忙道歉之間,如煙顧不得太多,下床將便器端了過來。
看著已經硬起大半的那個家伙,如煙的臉頰再次紅了。
尤其是趙承澤還挑釁的讓它上下晃動幾下,更是讓如煙羞澀不已。
若是此刻的趙承澤沒有受傷,恐怕看著眼前的如煙,早已經餓虎撲食一般的撲了上去。
但身體抱恙的他,也只能是安安靜靜的等著如煙伺候穿衣。
轉眼便是三天過去。
這三天之中,二人的關系日益精進。
尤其是如煙從這種男女之間體會到了極大的樂趣之後,無論是配合動作,還是姿勢表情,進步肉眼可見。
更加關鍵的是,趙承澤的身體也越來越好,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有了極大的提升。
夜里的二人,簡直是無比的歡愉。
到動情處,如煙甚至都能忘卻二人的身份,情郎夫君之類的話語,也是頻頻喊出。
而對此,趙承澤卻道:“人之常情。”
這里的小日子過的雖然不錯,可隨著龍晉關物資事宜的接近尾聲。
趙承澤也該思考離開的事情了。
但是在離開之前,趙承澤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小公爺,不知道您把下官叫過來,有什麼事情呢?”關長點頭哈腰道。
“如煙的家人,可在你關內服役?”
關長心中一驚,暗贊如煙本事可以,竟然真的給她將趙承澤勾搭到了。
“是在關內服役,不過苦役的人員管理,乃是下官和關內另外一位大人共同管理,所以……”
“那是何人?”
“乃是隸屬於中樞勞役司的勞役官,雖然按照職級來說,他屬於我的手下,可如果涉及到勞役身份的變更,恐怕還得要經過他的手。”
關長如實說道。
按照律令,這勞役派到龍晉關里,如何使用,自然可以按照關長的意思執行。
但如今趙承澤想要將這些人的勞役身份,變成平民,那可就有些復雜了。
勞役分為三種,一種是按照勞力拿錢的工匠,屬於給國家打工,修建宮殿城池之類的,待遇往往還是不錯的。
到期之後,就能回到故土,屬於外地務工。
第二種便是如煙家人這種,家人犯了事,被連帶到這種地方,已經沒有故土之類的說法。
按役法規定,屬於役民,低人一等,只有勞苦到死這一條路。
另外便是有軍功才能夠恢復身份。
而恢復身份,往往要上報到中樞,單憑關長這種小官,可以讓他們不服勞役,可想要改變身份,那要層層上報。
過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待關長這麼一番講述之後,趙承澤微微皺眉。
而在廳堂後面偷聽的如煙,更是眉頭鎖死。
因為按照關長的說法,即便這個負責勞役的人,願意給趙承澤這個面子,可上面還有很多人,根本不是一句兩句話的事情。
“不過,下官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辦法。若是公子您有意想要帶走如煙姑娘的話……”
關長突然改口,顯然他早就有這個辦法,卻要先將事情的難度說清楚,才顯得他更為重要一些。
“如何?”
“此話,今日下官說完,若是公子不願,那就當下官從沒有說過……萬萬不可泄露出去,否則,輕則官帽落地,重則人頭不保。”
“下官的辦法是,殺良冒功!”
關長壓低了聲音,生怕有第三個人聽見。
因為聲音低,他的話,牆後面的如煙,的確沒聽見。
如煙著急的拳頭都捏緊了,可也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的一切,都看趙承澤了!
而趙承澤一聽,眉毛一挑,已然怒了三分。
這讓關長有些摸不准趙承澤的想法,便立馬回旋道:“如此大不諱的事情,想來公子必然不願,那只怕沒有別的辦法了!”
關長擺出一副剛正不阿的君子模樣,義正言辭的又道:“公子,也不是下官不想幫忙,只是這事情,實在是超出下官的能力范圍了!”
“不過,下官倒是可以答應,能免除那些人九成的幸苦,吃食住宿,也能夠改善許多!”
“那隨後,帶我去服苦役的地方瞧瞧吧!”
趙承澤倒也不著急給出一個結果,畢竟這事情他也只是摟草打兔子,就算是解決不了,也無所謂。
隨後,一頂轎子跟在關長的馬後出發了。
轎子里頭,自然是趙承澤和如煙,趙承澤身體還沒有痊愈,騎馬稍許有幾分不舒服,便改為做轎。
“少爺,若是難度大,那便算了吧……如煙就是一介丫鬟,不值得您這樣。”
“不著急,去了瞧瞧再說。”
趙承澤倒也淡然,很是悠然的品了一口茶,喝完之後,還在如煙的胸口狠吸了一口。
少女的乳香,配合上這清幽的茶香,的確是享受。
到了一處石場之後,關長招呼了手下,安排如煙的親人進屋見趙承澤。
“進去吧,有大人物要見你們!”
第一批進屋的有二人,分別是如煙的兩位嬸子,雖然受苦了不少日子,可隱約能夠看得出,原來是個養尊處優的夫人。
“見過大人!”
二人一進屋,立馬下跪,因為二人身份低賤,但凡遇到有身份的,哪怕是最低級的吏,也要下跪行禮,何況是管教口中的大人物。
可讓這兩個婦人沒有想到的是,一進門就聽見了如煙的聲音。
“三嬸,四嬸……”
這出乎意料的相見,讓三嬸四嬸大感意外,隨即問道:“煙煙,你這是……”
“我現在伺候公子,求他,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讓咱們家人擺脫這種苦役的生活。”如煙急切的解釋道。
三嬸四嬸一聽這樣,立馬再次給趙承澤磕頭請安。
要是真能脫離苦海,那磕頭算什麼?
何況給這種有權勢的人磕頭,本來也不算是什麼。
“你們,想離開這?”
趙承澤緩緩問道。
“想!”
三嬸四嬸異口同聲的回答道,聲音之中透露出的那股急切,就像是餓了三四天的野獸一般。
“離開倒是不難,只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
“公子,只要能讓我離開這,不天天受苦,啥代價我都願意!”三嬸心中明白,自己的價值,根本不多,唯一能算的上的一點,便是這身皮肉,於是,說話間,三嬸已經解開了一顆扣子,意思明確。
而四嬸的態度更加堅決,先是磕頭之後,才開口道:“一切代價,我都願意!
哪怕讓我去勾欄里當個賣身的婊子,我也沒問題!”
苦役的生活,實在是幸苦,每天重體力活,不斷地重復,而且一眼望不到盡頭!
在這地方,女人要說清白過日子,簡直是笑話之中的笑話。
別說是眉清目秀的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有極大的可能,要淪為一些人胯下的玩物。
“四嬸……”如煙沒想到在自己心中,那個儒雅有涵養的大家閨秀的夫人竟然能開口說出這種話來。
可四嬸面對如煙,卻沒有半點不適,解釋道:“煙煙,你是不知道這種地方的凶惡。這幾年,嬸子早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睡了。還大都是白睡,哪怕出去,在勾欄里當個窯姐,起碼也能吃飽穿暖,拿點銀錢。”
“是啊,煙煙,你根本不知道這里的苦,能拿身子換一點吃的,就已經很不錯了!最可憐的是那些,連身子都沒有人看的上的女人……”
“行了行了,出去等著吧!”趙承澤不耐煩的驅逐道。
二人也不敢多耽誤,馬上叩頭就往外走去。
如煙心疼不已,想到自己的那麼多親人都在受苦,便跪到了趙承澤的大腿跟前,哀求道:“少爺,你肯定有辦法的……就算沒法讓她們都出去,可生活的稍微體面一點應該也能行吧……”
趙承澤伸手將如煙扶起,順便攬入懷中,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慰,道:“我心中有數,你乖乖看著就是了。”
“嗯。”如煙雖然很想改變自己家人們的命運,但她又有什麼資格跟趙承澤談條件呢?
很快,如煙的其他親人陸續進門。
趙承澤親自審視了一遍之後,正打算起身離開,一個模樣俊朗的男人低頭走了進來。
“小人方瑋,見過公子!”
“小人有一計,想獻給公子。”
“哦?”趙承澤對於這個不速之客,倒也有幾分好奇。
“小人是這里的一名管教,說是管教,也就是監工,看著好似高高在上,管著這些人,實際上我們也跟坐牢沒有什麼區別。半年才有五天假期出去探親。尋常也是嚴格不允許出去的。”
“我調查過這些人的背景,都隸屬於南方,公子您一起見了他們。不是滅口就是想要把他們弄出去。滅口,小人可以幫忙,只需要加大工作量,減少伙食,不出三個月,保管無一生還。”
方瑋說著話,笑容卻異常正經。
完全看不出說話間,竟然就要抹掉數十人的性命。
如煙嚇得在趙承澤懷里一顫,可她心中明白,自己不適合說話,能做的只有乖巧安靜。
“至於如何將這些人弄出去嘛!小人在這幾年里,發現了一個不是漏洞的漏洞。”
“哦?”
“不過,此事關乎重大,小人的性命,倒是沒有什麼,只是擔心,萬一這位小姐將消息走漏,恐怕……”
對於趙承澤來說,並沒有什麼好怕的,可如煙卻擔心影響了自己家人們的安危,主動從趙承澤身上下來,直接走出了門外。
“公子,其實,這事情並沒有那麼危險,只是擔心當面告訴如煙小姐,她難以接受。”
“苦役身份,其實有一條可以合法合規變成平民的辦法,就是家屬立功,立軍功!”
“想要從這些人里,培養出一個能夠立功的人,那自然是難的,但找一個立功的人,與她們之中的女人,結為夫妻,那便順理成章了!”
方瑋胸有成竹的說著,顯然已經對於整個事情,有了全局的把控。
“具體如何操作?”趙承澤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方瑋。
“很多軍士,在立功之前,也就是普通人,能夠找到這種書香門第的女人,並不容易。”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如何確保這些女人們,能夠守口如瓶,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而針對於這個問題,小人也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方瑋陰暗一笑,上前一步,湊到趙承澤耳邊,低語了起來。
趙承澤聽著,表情變化數次,最後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
“將不少立功的軍士,用如此手段聯絡在一起。你好大的膽子啊!”趙承澤口氣極硬,但卻是笑著說道。
“公子,以小人的身份,哪敢謀如此大事,這不都是替您辛苦嘛?若是您覺得此事可行,那小人必定帶頭,今後為您馬首是瞻!”
言畢,方瑋跪下,五體投地,表忠心的態度顯露無疑。
“明日入夜前,你安排妥當。”
“多謝公子,小人必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