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關於如何解決這些個問題,趙承澤沒有多問,因為明天自然就清楚了。
而如煙,自然也不敢過問,生怕自己多嘴,影響了整件事情。
唯有如煙的那些親戚族人,惶恐又充滿期待的,等待著時間的一點一滴逝去。
她們都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孩子,當然清楚要收獲什麼東西,必然要付出什麼代價。
但離開這里的代價,哪怕再嚴重,她們也都願意!
次日。
趙承澤乘著夕陽,來到了石場。
方瑋眼睛微紅,想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忙碌了不少時間。
“公子,您來了,一切已經准備就緒。”
“請您跟我到這邊來!”
二人在石場里,左拐右拐的,來到了一間燒著火爐的房間。
“還請您戴上這個,里面煙熏火燎的,弄髒了您,可就不太好了!”方瑋拿出一個面罩,雙手呈給趙承澤。
一進屋,趙承澤就被眼前的場面給驚到了。
一根根燒紅的烙鐵,擺在一個火盆周圍。
而四五個女人,赤裸著上身,跪在一邊的牆根。
另外一邊的桌子跟前,則是坐著幾個吃肉喝酒的大漢。
“公子,這些都是從前线出生入死立功之後的戰士。功勞雖然不大,可也不算小。”
“小人的計劃是……把這些女人,按照立下軍功者妻子的身份,帶離石場。
但她們要付出的,卻是成為奴隸的代價。”
“但凡離開的人,每個人在身上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痕跡。成為所有人的共同奴隸!也就是說,付出一個妻子名分的男人,可以擁有所有奴隸的使用權!”
方瑋這麼一開口,坐在邊上吃肉的幾個男人也知道關鍵的人物來了,立馬乖乖的起身。
“雖然說螞蚱多了容易翻車,可如果將所有的螞蚱綁在一條身子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那便安全可靠的多。”
“對於這些個女人來說,成為一個頗有身份的婦人,重返自由,有男人依靠,那是多美的一件事。”
“對於這些個男人來說,有這麼多知書達理,又乖巧聽話的女奴隸,同樣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妙事。”
趙承澤聽完方瑋的話,已然全盤明白。
方瑋這是用一招鐵索連環,將所有人全都綁在了一起。
要死一起死,賭的就是沒人敢自曝這事情。
雖然看似風險極大,可實際上,出事的風險並不高。
況且,還有趙承澤在上面兜著。
趙承澤思索片刻,對於方瑋這個人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那行,開始吧!”
趙承澤一發話,方瑋立馬一行禮,馬上抄起邊上的一根烙鐵。
“哥幾個,這幾個女人,你們先挑挑吧!”
“能不能離開這里,重獲自有,就看你們個人的本事和能耐了!”
幾個婦人聽見話,立馬行動了起來,先是用水盆里的水把自己清洗干淨。
然後竭力的擺出一個優美的造型。
“這位爺,您若是挑了我,我一定將您伺候的舒舒服服!而且我還來著月事,若是您不嫌棄的話,我也可以生兒育女。或者您嫌棄我身份低賤,再納妾,我也不敢有半點廢話。”
“奴家自幼學習琴棋書畫,將來教育孩子,也省了不少事情……”
說著說著,終於有男人按奈不住。
壓低聲音道:“別說那些沒用的,老子倒想知道,誰舔的好!”說完,竟然直接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幾個婦人猶豫片刻,其中一個人便率先下決心,上前跪在地上,叼起那根不是很干淨的東西,用舌頭舔弄了起來。
有了第一個人,那自然便有第二個人有樣學樣。
這里的男人和女人,都不是十幾歲的小年輕,自然不會有那麼多的拘束。
什麼生兒育女,那都是後話之後的後話。
整點實在的,那才最關鍵!
何況,在方瑋的計劃之中,這些女人,本來就是女奴,甚至是公共的女奴。
伺候男人,是重中之重。
很快,強烈的肉欲,在火光的照耀下,已經彌漫到了整個房間。
幾對男女,也都直接真刀真槍的操練了起來。
不管這里的環境有多糟,都無法熄滅這些男人的欲火。
本應該喜歡干淨和情調的這幾個南方貴婦,也因為這幾年的苦役,變得飢渴,變得下賤,變得毫不挑剔。
“少爺,要不,這第一下,您親自來?”
方瑋壞笑著,拿著一根燒紅的烙鐵,來到了趙承澤面前。
“好!”趙承澤本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手上的南疆異族的鮮血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虐待戰俘這種事情,他自然也干過。
只不過,將烙鐵用在正處於歡愛狀態下的女人身上,他還是頭一次。
旋即,手持烙鐵的趙承澤,疾步走到了最近距離的一對男女跟前。
嘶!
烙鐵被無情的按在了女人的奶子上。
烙鐵頭部是一個一寸大小的圓環,烙鐵上去之後,剛好將女人的乳頭包圍了起來。
瞬間劇烈的滾燙,直接燙壞了神經肌肉,女人甚至都沒有感覺。
直到趙承澤將烙鐵拿起之後,充滿刺激的痛苦和燒灼感,才全面爆發。
“啊!”
痛苦讓她瞬間翻滾,可被男人按在地上的她又如何動彈的了。
哀嚎伴隨著不停歇的啪啪聲,房間里的恐怖氣氛,又加劇了起來。
周圍幾對,看著如此情況,也都稍許放慢了動作。
然而只有女人身上的那個男人,反而被這種尖叫刺激到了。
在不斷的加大力量的同事,噴射在了女人的身體上。
“記住,有這個標記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如果誰做了叛徒,下場只有死路一條!”方瑋要挾的說著,示意完事這一對男女可以離開了。
“你們兩個過來!”方瑋指著下一對男女。
男人倒也無懼,可女人卻被剛剛那種恐怖的聲音,所嚇到了,一時間有些遲疑。
但男人顯然已經進入了角色,把自己當做女人的主人了。
反手一巴掌抽在臉上。
“你媽的,輪得到你反抗?你算什麼東西!給你烙印,是看得起你!別人想當這條狗,還沒有機會呢!”
女人被打的有些暈,可同時也迫使她重新認清了形式。
好好接受這個現實,倒也算了,如果見識了這件事情,卻沒有同流合汙,那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甚至可能很快就被方瑋給弄死在石場。
那下場還不如現在呢!
人不經歷痛苦磨難,總是不會覺得生命可貴。
若是放在幾年前,她們這些人還是貴婦人的時候,恐怕面對這樣的屈辱,早已經自刎。
但現如今,感受過痛苦和磨難之後,她們只會想著,如何活下去,人格上的侮辱,根本不算什麼。
很快,隨著第二聲慘叫過後,第二個皮開肉綻的地方,是這個女人的大腿外側。
一個黑乎乎燒焦了的圓圈,成為了她的第二張臉。
也成為了她這輩子都抹不掉的標記。
標記著她奴隸身份,直到她油盡燈枯的那一天。
在如此環境下,顯然不見得每個男人都能很從容的釋放,但無疑每個女人都會感受到這份痛苦。
趙承澤看在眼中,心中自然不會有半點波瀾。
“對了,回頭你安排一下……”趙承澤朝著方瑋說了幾句悄悄話。
方瑋機靈的點著頭,道:“沒問題,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妥當。”
在趙承澤離開之後,這項炙熱的活動,還進行了大約一個時辰。
總計有十七個女人,接受了這個新的身份和烙印。
第二天,在方瑋的安排下,十七個人簡單的換了衣裳,梳洗甚至打扮了一番後,見到了如煙。
看著過去的親人,終於端端正正,甚至能夠重新做人了,如煙激動的流下眼淚,她瞬間感覺自己所受到的苦,根本不算什麼。
一番熱烈的攀談和擁抱後,如煙稍許有些奇怪,就是為什麼自己抱有些人的時候,她們會發出痛苦的聲音。
烙印傷好的自然不會這麼快,只是如煙卻永遠都沒法知道真相了。
方瑋看聊的差不多了,也督促道:“如煙姑娘,時間也不早了。今日一別,你們日後便不再相識了!她們都會有新的身份,重新開始生活。”
“是啊,今生緣盡了。”
如煙擦干眼淚,心中暗道:“我自己又何嘗不是換了人生……成為了他人的附屬品……”
方瑋送如煙出門的時候,拿出一個信封,囑咐道:“勞煩如煙姑娘,將信轉交給公子……”
如煙知道必然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小心收好之後,疾步回到了趙承澤的住處。
而在送走了如煙之後,方瑋看著這一屋子十七個女人,壞笑道:“都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瞧瞧!”
方瑋也是狠角色,能忍到現在才動手。
女人們自知命運如此,也都不敢拒絕,很快,十七個身材各樣的女人,便赤裸裸的呈現在了方瑋的面前。
方瑋上下其手,摸得好不樂嗬。
而胯下,更是有兩三個女人同時伺候舔弄,簡直是比皇帝還要舒暢。
“你們今後,都要以姐妹相待,過去的種種,就全都忘了吧!”
“明白?”
“是!”
三天之後。
離開苦役石場的如煙三嬸,化名趙娟,跟著老李來到了新家。
老李兩條腿,一條跛腳,一條瘸腿。
長得也不好看,耳朵也在戰場上凍掉了。
可對於趙娟來說,這依舊是自己的男人,即便心中又再多的不滿意,可還是得一口一個相公叫著。
白天的日子好過,可夜里的日子難熬。
天黑,點了燈,夫妻二人算是躺在了床上。
老李的手可就不由的騷動了起來。
老李年紀也是四十出頭,跟趙娟差不多,按理說,男人到這個時候,還能有幾下子。
但,老李已經把趙娟胯下都給摸弄出水了,可他自己還是一點都沒有硬朗的意思。
“相公,別摸了,怪難受的,直接上來吧!”趙娟壓低聲音嬌羞的說著。
雖然她身份是女奴,可從白天的接觸來看,老李還算客氣。
可讓趙娟沒有想到的是,客氣了一天的老李,終於撕開了偽裝。
“媽的,果然是個騷婊子,摸你幾下就騷成這樣!”
“先給老子舔!”
老李怒氣叢生,直接暴怒的吼叫起來,抓住趙娟的頭發,就騎了上去。
沒怎麼清理過的胯下,且不說尿漬汙物,單說味道便讓人有嘔吐的欲望。
趙娟干嘔兩下,看著面前黑乎乎髒兮兮,小如自己拇指一般的玩意,一下愣住了。
這!讓她如何下得去口。
可越是小的人,越是敏感,越是不行的人,越在乎別人的看法。
老李可被人嘲笑了不止一天兩天,但軍隊里,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別人也確實比他大,動起手來,也不怕他。
他只能夠忍氣吞聲。
可面對趙娟,他沒有半點害怕,而趙娟的猶豫,也激起了他多年來的憤恨。
這玩意,生來便小,是他的錯嗎?
“啪!”
老李一巴掌抽在了趙娟的臉上。
另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奶子,狠狠道:“快點,賤母狗,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奶子割下來喂狗!”
突如其來的粗暴,讓趙娟嚇壞了,可在石場里養成的習慣,讓她很快服從了面前老李的命令。
尊嚴人格,都抵不過好好活著。
忍著那股想吐的氣味,趙娟的舌頭,來回在那根小玩意上掃動著。
可趙娟卻不知道,老李心頭的問題,比胯下的問題要大的多。
這麼多年來的種種,早已經讓他失去了男人的自信。
這男人,一旦沒有了自信,甚至不如個太監,尤其是他這些年身體也遠不如年輕人。
數個呼吸之後,老李胯下毫無感覺,一把推開趙娟,一把掐住了趙娟的脖子。
“你個賤婢,給老子好好舔,不然老子要了你的命!”
“嗯……”艱難的回應後,老李再次嘗試享受趙娟的口舌功夫。
可枯樹又怎麼會突然回春呢?趙娟不過是個普通人,又不是神仙。
這一次,老李徹底失去了耐心,抄起地上的靴子,狠狠的朝著趙娟的身上抽打而去。
趙娟哭喊著,求饒著,可惜,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直到老李累了,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指著趙娟的鼻子罵道:“一定是你個賤人不好好伺候!”
趙娟跪在床上,小心求饒,深怕那句話得罪了眼前能夠要了她命的人。
一番發泄之後,老李郁悶的拿起酒壺,灌了兩口,然後沒好氣的躺下,很快便鼾聲大作。
趙娟這時候才敢娓娓哭泣,不敢有什麼動作,連大口喘氣都不敢,生怕弄醒了男人,又是一番打罵。
“我從那個鬼地方出來,真的是解脫嗎?”趙娟捫心自問,但沒法得到答案。
而同樣的選擇,趙娟的妯娌也就是如煙的四嬸,卻完全是不同的命運安排。
化名李鳳的四嬸,此時正躺在男人懷里,睡覺都恨不得笑出聲來。
選她的這個男人,除了有一點當兵的那股不太講究的毛病之外,可以說沒啥別的問題。
高大威武不說,四肢也健全,最關鍵的是,他倒也沒有真的將李鳳當成個女奴。
不說是相敬如賓,奉若珍寶,起碼也把李鳳當成個人了。
插穴之前,甚至用手替李鳳揉揣敏感的地方,讓她早些發情出水。
床上雖然有些粗野,可李鳳稍許提醒,人家立馬就會改變。
這種充實無比的男女生活,讓李鳳不僅回想起自己還在南方當夫人的時候。
那時候雖然是錦衣玉食,吃飯穿衣都有人伺候,可唯獨這深夜里,卻每每感覺到孤獨。
但現在雖然衣食住行都要伺候別人,甚至吃喝都差了不少,但這深夜里的滿足,卻是之前十倍甚至更多。
“這女人,到底是哪張嘴吃飽了舒服呢?”
……
方瑋辦妥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如願等來了趙承澤的回信。
信中內容,大致是說,讓方瑋到大公府上去找趙承澤,到時候趙承澤自有安排。
方瑋高興極了,暗道自己多年的等待沒有白費。
隨後重金買了兩匹駿馬,直接南下。
兩日之後,方瑋就見到了趙承澤。
此時的趙承澤,正在院內練功。
方瑋站在一邊,微微彎腰,緊緊的等候著。
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如煙過來,才提醒趙承澤,方瑋早早已經來了。
“你來了怎麼不說一聲。”
“小人不敢打擾公子,比起小人的事情,公子的事情才是關鍵。”方瑋溜須拍馬的功夫不錯,可這種畢恭畢敬的態度,卻也相當不簡單。
“我想好了,你先去治安司去當一個差,盡快學習律法,隨後我有大用!這個帖子,你帶著直接去衙門里報道便是!至於住處,那里的人會給你安排的!”
趙承澤早已經安排好了。
“多謝公子,公子再造之恩,方瑋永生難忘!”
方瑋接過帖子之後,恨不得磕頭磕到天黑。
在趙承澤的擺手示意下,方瑋才停下,湊到趙承澤跟前。
趙承澤壓低聲音道:“你將來能有多少榮華富貴,就看你能學得幾分本事了!”
方瑋感激涕零的離開之後。
趙承澤突然心中有一股強烈無比的明悟生出。
讓如煙鎖死房門,並且杜絕一切外人進來之後,趙承澤席地而坐, 開始感悟再一次衝擊紫羽境界。
按理說,他的傷勢還沒有痊愈,此時是極為不適合衝擊境界,甚至破境的。
可明悟這種東西,卻是更加可遇不可求,一旦有機會,那邊要抓緊抓牢!
一刻鍾後,一片紫雲壓過了大公府。
大公此時,正坐在上官茉莉的院子里喝茶。
上官茉莉輕柔道:“看著紫雲的架勢,只怕承澤難過此關!”
上官茉莉雖然實力有限,可論起學識,只怕是天下僅有。
但大公卻笑笑道:“這一關,哪有輕松的,年輕人自當應該多經歷一些才是。”
說完話,大公的手,悄然襲擊上了上官茉莉的後腰,那完美的腰线,標致無比的腰窩,實在是讓人愛不釋手。
雖然已經擁有上官茉莉多年,可大公依舊喜歡。
同樣注意到天空之中那朵紫雲的人,還有跟大公一起回來的琳。
她的實力,和趙承澤相仿,也是快要踏入紫雲境界的人,但因為其修煉的功法和趙承澤還有很大不同,所以她雖然知識淵博,可依舊沒法像上官茉莉那般輕松判斷出趙承澤無法成功。
“琳姨!這是?”趙小天滑溜的湊到跟前問道。
“紫雲乃是步入紫雲境界之關鍵的步驟,若是通過,則順利破境。若是無法通過,輕則受傷,重則暴斃!”琳說的,乃是那些個野修才會遇到的問題,且不說大公就在府上,單單要論趙承澤所修之功法,就不存在暴斃的可能!
之所以趙小天和琳在一起,正是因為琳被大公安排教授趙小天一些學堂里學不到的東西。
但琳成了大公的女人,那輩分自然就高了一截。
而趙小天心知自己絕對沒法和大公搶女人,便也安然接受了這個現實。
畢竟,不管如何,能夠跟琳在一起,還是蠻開心的事情。
一刻鍾後,紫雲匆匆散去。
而趙承澤,再一次的暈倒地下,一口鮮血噴出去老遠。
如煙小心翼翼的在門口,透過門縫看到趙承澤的狀況,又想立馬衝進去,可又擔心壞了趙承澤的好事。
情急之下,她只能去告訴其他人。
管家一聽趙承澤似乎出事了,立馬帶著如煙來到了大公這里。
“老爺,不好了!”
如煙不等管家說完,立馬往大公面前一跪,心急如焚道:“公子出事了!暈倒了,而且地上好多血!”
“你是何人?”大公倒也不急,反而打量起如煙。
“奴婢是少爺的一個丫鬟……少爺吩咐讓我看住門,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要進去打擾,但是他暈倒了!奴婢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才打擾到您這里!”
此時上官茉莉突然厲聲道:“你可知,擾到老爺,可是死罪!”
這一聲,不僅僅是語氣嚴厲,更是用上了玄技,稍有修為的人,都要心神打顫,而如煙這樣的普通人,更是感覺到無限的恐懼。
“僅僅是打擾,就是死罪嘛!”如煙宛若五雷轟頂一般,腦子瞬間一白。
怕死乃是人之天性,可世上也從來不缺不怕死的人。
如煙一咬牙,發狠道:“為了公子死,如煙心甘情願!就算如煙犯了死罪,也請大公先救救少爺,我怕耽誤了時間!”
上官茉莉瞬間揚起手,不知道哪個瞬間,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柄細長軟劍。
下一瞬,那冰涼刺骨的軟劍,已經貼近了如煙的咽喉。
只要輕輕一劃,如煙當場便要是屍首異處。
如煙嚇得都忘記了如何呼吸,整個人如同木頭一樣停滯在那里。
“你真得不怕死?”上官茉莉再度開口問道。
“怕……但……少爺的安危,比我一個丫鬟的命重要!”
言畢,如煙似乎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准備,緊緊閉上了眼睛。
在如此恐嚇之下,若是能演的滴水不漏,同時瞞過上官茉莉和大公,恐怕這樣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大公和上官茉莉對視一眼,上官茉莉收起軟劍。
親自上前抓住如煙的小手,將驚魂未定的上官茉莉扶起。
笑眯眯道:“你舍得替他用命,我又如何舍得殺你!放心,你家少爺不會有事的!”
“大公……”如煙再次看向大公。
只見大公一臉淡然,似乎根本不為趙承澤的事情發愁。
“放心,大公難道會看著自己的親兒子出事?我等凡夫俗子,不知道老爺通天的手段罷了!”管家立馬開口解釋。
如煙將信將疑,可卻已經被上官茉莉拉著去了別處。
“脫光了,躺在床榻上!”
上官茉莉帶著如煙,來到了她的淫紋工坊。
“夫人,這是要……”如煙大感不解。
上官茉莉轉頭,一個深邃的眼神看向了如煙。
拋出了一個如煙根本沒有可能拒絕的問題。
“你想在床上更吸引他嗎?”
如煙怔怔的點點頭。
“那便乖乖聽話!”
如煙再沒有半點猶豫,立馬將身上的所有衣裳,全都脫光。
“苒心!”上官茉莉一聲呼喚後,苒心從後廳里出來。
笑著解釋道:“妹妹,以你這羸弱的身體,想來,伺候起二少爺,很辛苦吧?
頭一次還或許可以,但是時間久了,可就難受了。對吧?”
如煙想想夜里的那些事情,略帶羞澀的點點頭。
苒心撩起自己的衣服,指著自己身上的淫紋道:“此乃淫紋,能夠讓普通人擁有武者一樣的強大力量。不同的是,武者的力量,通常用來戰斗,而淫紋的力量,則是用於床上戰斗!”
“那麼,我來問問你,少爺最喜歡你的地方是何處?是盈盈一握的奶子,還是緊湊的蜜穴,亦或者是後穴?”苒心說著,上下其手也絲毫不含糊。
“目前,似乎是蜜穴……”如煙說著,臉上的紅暈又多了幾分,也不知道是脫光了衣服有些寒冷,還是羞澀所致。
“主人,依我看,弄一個鎖龍穴,以陰元滋補陽元,著實不錯!”苒心揉搓了幾下如煙的蜜唇道。
“休要聒噪,我自有安排!准備東西!”
片刻。
苒心已經將紋烙淫紋的工具准備就緒。
而上官茉莉更是親自操刀。
數枚金針,在上官茉莉的操控下,很快在如煙的乳肉上,描繪出了一對鴛鴦。
這一對鴛鴦生動鮮活,顏色雖然附著在肉皮上,可如煙的胸口肉白淨異常,仔細看去,竟然比真的鴛鴦的色彩,還要更加艷麗幾分。
“鴛鴦鎖心紋!”
“乃是適合婢女的淫紋之一,其功效,便是能夠讓你更好的承受少爺帶給你的歡愉,同時也能夠讓少爺獲得更好的快樂!”
“可若是有其他男人碰你,那你便宛若彎刀穿心一般難受,那男人的寶貝,插入你的身體,就像是一把鋼刀一般。”
“不僅沒有半點快樂, 反而全是痛苦!”
聽完苒心的描述,如煙倒也不覺得有多可怕,畢竟她已經生是趙承澤的人,死是趙承澤的鬼了。
如果真的有旁的男人碰了她,恐怕不用身體難受,她自己都要死了!
“賤婢,再敢胡說,本宮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上官茉莉突然發怒。
苒心嚇得連忙跪下,求饒道:“求主人饒命,苒心不敢了!”
“其實,旁人碰你,倒也無妨,不耽誤你享受床笫之歡,只不過少爺能夠給你的快樂,是常人的數倍,而且隨著次數增多,你會愈加感受到少爺帶給你的快樂……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效果。”
聽了苒心的解釋,如煙倒也沒覺得什麼。很是陳懇道:“多謝夫人賞賜……
如煙一定盡全力,讓少爺滿意!還有,少爺的傷……”
上官茉莉並不回答,而是悄然離開。
苒心一邊幫如煙穿上衣服,一邊回答道:“記著,一天之內,這地方最好不要碰水!還有三天之內,最好不要碰男人!若是少爺一定要你,那你可用嘴巴伺候!懂了嗎?”
“嗯,如煙記下了!”
“這個淫紋,真的有那麼大的效果嗎?”如煙好奇道。
“你只會低估它給你帶來的快樂,那效果是你想象不到的。”苒心說著,還在如煙的身上撫摸了幾下。
如煙穿戴整齊之後,到不覺得胸前那一對鴛鴦又什麼特別之處,就像是刺青一樣,只不過這花色還挺好看的!
“哎,真羨慕你,雖然是個丫鬟,但少爺寵你寵的像個小妾一樣!”
苒心痴痴的說著。
她和趙承澤很早就認識了,也知道趙承澤的性格,趙承澤能從龍晉關帶這樣一個丫鬟回來,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
苒心雖然是母狗身份,可她本身也是冰雪聰慧,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工坊這種機要的地方幫忙。
她雖然才見了如煙,可從如煙的神態和提起趙承澤時候的那種表情,她便能夠看出。
這個所謂的丫鬟,身份決然不簡單,甚至她和趙承澤的感情,完完全全不在玩物的行列里。
試問,誰又不想擁有這樣的感情呢?
如煙似乎敏銳的察覺到了苒心的心思,不說話,只是摸摸苒心的手,以示寬慰。
回趙承澤房間的路上,如煙想著苒心說的那些話,心中還有些激動。
“能讓少爺更舒服……他會舒服成什麼樣子呢?”
如煙盤算著,腿間,已經有微微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