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天龍九部之仙劍

第6章

天龍九部之仙劍 雨打醋壇 5908 2024-03-03 20:40

  水泊梁山三斬招撫使,童貫震怒,急命楊門二娘李翠萍,三娘馬翠玉率前鋒軍急進,至梁山泊二十里外安營扎寨,征民伕民船,囤積糧草,廣撒偵騎,梁山叛軍則依山傍水,避而不出。

  且說正印先鋒楊二娘李翠萍,雖軍務緊急,卻連日心神不定,茶飯不思,只因近來每逢夜晚,定要做那怪夢,夢中與一俊美少年抵死纏綿,少年陽物奇大無比,每每被肏得魂不守舍,這夢亦真亦幻,可清晨醒來,又覺無恙,美婦疑竇叢生,卻茫然無緒。

  副先鋒楊三娘馬翠玉看在眼里,也覺異常,這日來到楊二娘寢帳,笑道,“二嫂,我瞧你有些憔悴,莫不是累壞了身子?軍中之事你大可放心,童帥雖催得急,但梁山之匪,不足為慮,你安心靜養為好。”

  二娘俏臉一紅,忙道,“哪有,想必只是操勞,無妨。”

  三娘馬翠玉天生的風流胚子,見二娘眉目顧盼之間,風情四射,正是男女歡好後身心具美的征象,雖好奇二嫂與何人勾搭成奸,也不說破,只道,“你我雖為妯娌,實則姊妹,此番出征,無論何事具一體承擔,還望二嫂安好。”

  二娘怕三妹瞧出三妹端倪,連連稱是。

  慕容燕得了蜀山二人的靈氣,那物潛運玄功,化為己用,每至午夜,便偷入前鋒營寨,尋到楊二娘帳中,肆意奸淫。

  這晚月黑風高,少年又自尋來,攝了二娘心神,剝光衣物,挺著巨龍,抽插挺送,美婦人被奸得細腰緊扭,肥臀款擺,淫汁泛濫。

  那楊三娘是個伶俐人物,早有心窺探二娘奸情,子夜時分,屏退了從人,獨自來到二娘寢帳外,也合該得見,那物只顧得享受美人,卻忘了在賬外施加禁制,三娘馬翠玉聽得內里二娘的高聲淫叫,面紅耳赤,拿出短劍在帳上刺了個小洞,凝神觀瞧。

  只見李翠萍肥臀高翹,豐乳倒懸,一俊美少年,正揉著豐美臀肉,猙獰的巨龍在鮮紅穴間來回插弄,楊三娘看得目眩神搖,暗道二嫂哪里尋得這麼個少年,如此俊美又這般犀利!

  不覺間情潮涌動,淫思綿綿,恨不得替下二娘,親身上陣,享那魚水之歡。

  這邊慕容燕腦中的那物卻察覺到了賬外有人,只因楊三娘修真出身,不免靈氣外泄,便停下肏弄,默施手段,楊三娘恍惚間眼前一亮,發覺不好已被擒到賬內,可惜一身修為無從施展,那物見三娘麗色更勝二娘,又頗有根基,不禁大喜,將三娘抱至塌上,剝成白羊,婦人果真是個尤物,肌膚如玉,乳峰碩大,細腰綿軟,臀肥腿長,胯間生了個毛茸茸的肥蚌,蚌肉鮮紅,竟滴著三兩淫汁,慕容燕連日操練,熟能生巧,急不可耐地把巨龍猛地插入,緊湊湊,滑嫩嫩,少年爽的幾欲升仙,隨即大開大合,猛插猛肏,把個楊門三娘肏得白眼直翻,浪叫連連。

  楊二娘此時方知不在夢境,可身心受制,移動不得,又聽三娘叫得如此淫浪,周身酥麻,情不自制,一手撫胸,一手摸穴,是夜慕容燕左右逢源,肏得二娘三娘疲累欲死,享盡齊人之福。

  卻說童貫,要攻打梁山,然屬實不易。梁山泊水道縱橫,馬步各軍,全無用場,宋時水軍尚未成型,只靠搜羅民船,載軍而入。

  這日傳令前鋒,發兵三千,直奔梁山,楊二娘頂盔冠甲,站立船頭,英姿颯爽,妖嬈非凡。

  船行半路,早有梁山水軍統領混江龍李俊率領張橫張順,阮氏兄弟領兵卒埋伏水下,鑿船放火,偷襲驚擾,一時間任憑楊二娘嚴令應戰,怎奈何梁山諸人水性精熟,神出鬼沒,竟退敵不得,只好令後軍速退,前軍斷後,一戰折損船只數十,兵卒近百。

  楊二娘自覺羞慚,至童貫帳中,摘盔卸甲,言道,“元帥在上,末將無能,初戰即敗,墮我軍銳氣,請元帥治罪。”

  童貫哈哈大笑,“將軍請起,賊寇狡詐,憑仗地勢之利,拒我王師,從古戰者無必勝之將,勝敗兵家常事,將軍何罪之有?”

  童貫免了楊二娘敗軍之罪,再令重整旗鼓,速造船只,准備二打梁山。

  楊二娘回歸本帳,與三娘商議怎生破敵,三娘卻道,“姐姐,破敵一事,我已有打算,眼下最著緊的卻非此事。”

  “那是何事?妹妹但講。”

  “你我二人具失身於那少年,以我所察,這人道法精妙,高我甚多,絕非敵手,況且如若此事傳揚出去,你我顏面難存,恐無法立於世上,如今只得…”

  “只得什麼?”

  楊三娘咬了咬牙,“只得問明那人來歷,把這秘事爛於心底,不瞞姐姐,我平生未曾享過如此樂事,若能長相廝守,豈不美哉?”

  楊二娘粉面一紅,默默無語,半晌才道,“若傳到太君耳中,可怎生是好?”

  “那是後話,眼前只得如此,你我守寡多年,好不容易天降此人,說什麼也不能放手。”

  “這…但憑妹妹定奪。”

  按下宋軍不表,卻說水泊梁山,忠義堂上。

  首戰告捷,宋江眾統領犒賞有功之臣,大排筵宴,眾人酒至酣時,軍師吳用笑道,“哥哥,官軍初敗,何不趁熱打鐵,夜里前去劫了前鋒營寨,聽聞此番帶兵的是楊門女將,姿容絕佳,艷名遠揚,若是擒來,賞與寨中兄弟為婦,豈不是妙事一樁?”

  宋江心頭一熱,想的卻是若能肏上位楊門女將,真不負平生,但及時雨速來謹慎,皺眉問道,“軍師,官軍怎能不小心戒備?”

  “無妨,煩請一清先生略施小計。”

  入雲龍公孫勝笑道,“夜里我便起壇作法,請得雲雨,官軍見疾風驟雨,定然想水面難行,料不到我軍襲營。”

  “甚好,那就請關勝兄弟,秦明兄弟率四驃騎,四麒麟,馬步三千,夜襲宋營,酒來,祝各位兄弟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活捉楊門女將!”

  眾人齊聲喝彩,待到入夜,公孫勝身著道袍,披頭散發,登壇做法,三聲令下,行雲布雨,一時間雷聲大作,黑漆漆的雨雲向著宋營所在飄去,梁山軍馬趁夜行船,准備偷襲宋營。

  楊二娘本是知兵之人,敗後便令三軍戒備,以防敵軍襲營,怎奈忽地暴雨大作,子夜時分,慕容燕再次尋來,摟著二娘三娘兩位美婦大肏特肏,二娘正被巨龍插得甘美無比,恍然泄身之際,忽聽賬外殺聲大作,急忙穿衣,提劍出帳,只見營中火光衝天,兵卒奔走,暗叫不好,忙上馬提刀,向外衝殺。

  楊三娘此時也到了賬外,念動真言,畫符成兵,一時數個金甲武士,執斧擎槍,與梁山諸將殺在一處。

  那物被打斷好事,連罵晦氣,就欲離去,慕容燕卻看著二婦浴血拼殺,眼見不敵,心中不忍。

  那物罵道,“你這蠢物,日後不知還有多少女子供我二人享用,瞧不出你還是多情胚子,罷罷罷,今日便助你一助。”

  慕容燕身不由已,雙手垂下,指尖冒出絲絲黑氣,片刻間,地府幽騎,骷髏陰兵,從地下魚躍而出,殺向梁山軍馬。

  兩方將士皆為凡人,哪見過如此景象,見那幽騎催著四蹄帶火的骷髏戰馬,所向披靡,無不肝膽俱裂,媽呀一聲四下奔逃,二娘三娘也不明所以,但陰兵似乎是友非敵,心下大喜,遂令聚攏兵馬,尾隨在陰兵之後,追擊梁山逃軍。

  追了片刻,幽騎鬼卒化作森森白骨,一消而散,而梁山所部,早已潰不成軍,主將雖逃,士卒卻大部被楊二娘率軍斬殺,一場奇襲倒以官軍得勝告終。

  楊二娘吩咐偏將清點戰場,俘獲降卒,自己和三娘回到賬內,只見慕容燕大馬金刀,坐在帥椅當中,神情倨傲,全不似個少年。

  三娘面露懼色,問,“你…你到底是何人?竟能驅役陰兵?”

  “某家的名號你們暫且不能知曉,今日之事,只因你二人皆是我胯下之女,若是傷了我還心痛,但某家既行跡已露,不能久留,你二人好自為之,日後還有相會之時。”

  慕容燕長笑便走,臨別時在二婦的隆臀上摸了兩把,楊二娘楊三娘心頭悵然,不知何時才能再見此人。

  慕容燕離了宋營,本待回返童貫軍中,不料那物卻道,“如今回去不得,今日形藏一露,蜀山必然派人查勘,若是白眉親來,某家也應付不,索性便走了。”

  少年四顧望去,夜風習習,喃喃說,“天地之大,往哪里去?”

  “夫天地為爐兮,造化為工,陰陽為炭兮,萬物為銅。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則?千變萬化兮,未始有極!忽然為人兮,何足控摶,化為異物兮,又何足患!”

  那物起了興致,白了幾句賈長沙的𫛳鳥賦,少年雖然不懂,心胸倒也開闊起來,昂首邁步,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黎明,楊二娘楊三娘來到童貫帥帳,稟明梁山襲營一事,童貫面無表情,只問,“軍中甚多謠言,說昨夜一戰,有鬼物相助,可有其事?”

  三娘忙道,“大帥,末將曾習得道法幻術,昨夜事急,才出此下策,那些皆為戲法,並非幽冥鬼物,請大帥明鑒。”

  “嗯,且傳令三軍,再有言怪力亂神者,斬!”

  二娘三娘回營不表,梁山泊折了一陣,又見到幽冥之事,返回寨中,皆有驚懼之色。

  宋公明好言安撫諸將,與各寨統領商討對策,入雲龍公孫勝沉思良久,言道,“哥哥,看來官軍之中也有通曉道術的人,役使鬼物自古有之,但聽幾位統領所言,似乎是鬼府幽騎,此種道術早不為天下各修真門派所容,失傳已久,怎地忽然現身官軍之中?況且自蜀山之約後,修士不入塵世之爭,是早訂下的規矩,今年雖暗潮涌動,如此光明正大,可也奇了?”

  “一清先生可有良策?”

  “我軍只需堅守不出,諒官軍也無他法,我再請教二聖山老師,問個明白。”

  宋江長嘆一聲,甚是遺憾,一旁的吳用知道及時雨的心思,乃是苦惱無法擒來楊門女將,笑道,“哥哥不必灰心,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日定然遂了哥哥心願。”

  童貫下了剿滅梁山的決心,厲兵秣馬,磨刀造船。

  這一日正要廣派將令,二打梁山,忽然接到東京汴梁快馬奏報,徽宗皇帝急召童貫回京,金使再臨,議一同征遼,童貫只好命諸將緊守營寨,待從汴梁回返再做定奪。

  至於少了慕容燕這個牽馬童子,誰人也未曾在意。

  慕容燕且行且走,風餐露宿,雖然辛苦,但自幼被拘於紫光洞中,從未有過如此自由,不免雀躍。

  每至一處,那物定然要講一通景致來歷,人物風情,可謂博古通今,少年聽得痴迷,那物便嘲笑一番,一人一物跋山涉水,從未使上一成功法,浪跡於天地之間。

  這日行至姑蘇城外參合莊燕子塢,那物說道,“小子,這便是你的家了!”

  慕容燕幼時依稀來過,但此地早成斷壁殘垣,不復當年景象,一時感慨萬千。

  那物哼了一聲,“你真以為這是慕容一族的家嗎?偷安一隅,丟盡了祖宗的臉,一路上你看江山何其壯美,再說這大地之上,另有青天,大地之下,藏著幽冥,浩渺大道,任你求索,咱們一體同心,殺個痛快,讓那青天之主滾下椅來,方不負平生之志!”

  少年熱血沸騰,仿佛見血染蒼茫,與那物一同哈哈大笑。

  笑罷慕容燕沿湖而行,蹭了艘小舟,來到燕子塢舊址,一片淒涼景象,慕容燕行至深處,那物道,“且慢,聽我吩咐。”

  少年聽了那物講述,伸出食指咬破,傷口漸大,鮮血滴滴落在地上,當日溶入胸口的那尊小黑色小塔再次浮現,只是跟原來有些不同,黑色塔身的最下一層變成青色,瑩瑩發光,那塔浮在慕容燕鮮血所流上方,不住旋轉,越來越快,頓時將地下旋出一處深坑,現出一塊青色石板,石板年深日久,冒著絲絲寒氣,慕容燕見自己的血滴落在石板上,不一會,石板咔嚓一聲,斷成兩半,少年縱身跳下,竟是一處石室,點著萬載不滅的長明燈,雖在地下,卻甚明亮。

  然而少年與那物眼里只有石室中擺放的一方玉匣,雖不知是匣中何物,但似乎心靈相通,不住的召喚,那物也極為激動,不停念著,“多少日子了,你終於又見到主人了!”

  少年慢慢走到玉匣前,緩緩打開,匣中光芒一盛,原來放著一枚戒指,其色黝黑,不知是何材質,戒內流動著黑色霧氣,與那物施放功法時的黑絲如出一轍,少年拿起戒指剛要戴上,那物急叫,“戴不得!”

  少年一愣,不知何故,那物嘆道,“你我此時根基未堅,若戴上片刻就要全身爆裂而亡,你且將它收好,他日功成,再用不遲。”

  少年依言將戒指用布包好,藏在衣內,爬出石室。

  天色已晚,少年腹中空空,離了燕子塢,來到城內。

  找了家店鋪,要了碗面,狼吞虎咽地吃了,幸得走時隨身帶了些散錢,便在客棧打尖。

  睡到半夜,忽聽房外陣陣鑼聲,房門猛地被撞開,幾名差人如狼似虎地闖了進來。

  “醒來醒來,老爺們緝拿匪寇了!”

  一人拿著張告示,扯起慕容燕看了看,旁邊的掌櫃賠笑著說,“大人,這孩子是今晚才住進了的,想必不是什麼匪寇。”

  “你是大人我是大人?一邊涼快去!”

  差人與領頭的嘀咕了幾句,拿著告示對著慕容燕喊道,“這人便是賊寇,綁了!”

  少年瞧得模糊,只是告示上那人滿面虬髯,忙叫,“官差大哥,我…我可沒有胡子啊…”

  “難道不會剃了?”

  兩差人把少年五花大綁,推出店外,任憑少年怎樣呼喚那物,那物就是不肯現身,少年氣急,索性不再理睬,差人將慕容燕帶到堂前,一名垂老堂官眯著花眼,顫巍巍地拍了拍驚堂木,“好你個賊寇,見了本官,為何不跪?來呀,先打二十大板!”

  慕容燕方要爭辯,嘴便被塞進麻核,屁股上傳來劇痛,片刻被打了個皮開肉綻。大板過後,堂官扔下一張紙,說道,“讓賊寇知秋一葉畫押。”

  少年不敢相信耳朵,想起告示上那虬髯,怎麼知秋大哥成了賊寇?差人按著慕容燕的手指畫了押,搜了遍身,找到了那枚黑戒。

  “老爺,你瞧!”

  堂官聽聞有東西,渾濁的老眼似乎放出了光,接過戒指看了看,放入懷中,“賊寇身上的定是贓物,待本官細細查明,將此人押入大牢。”

  慕容燕見失了寶物,大急,然而那物似乎成竹在胸,不肯吭聲。

  差人將慕容燕上了枷鎖,拖入大牢,牢中陰深腐臭,一路上不時有人喊叫,“冤枉…冤枉啊…我不是什麼賊寇…我不叫知秋一葉…我叫王二麻子…”

  “奶奶的,你定是拔了胡子,然後才變成麻子,你不是賊難道我是?快讓你家人送來贖金,你便不是知秋一葉了!”

  慕容燕被推搡著進了牢房,委頓不堪,好一陣才緩過神來,啜泣不已。哭著哭著,那物忽然說了話,“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楚哭什麼哭?”

  “你說的好聽,反正又疼不到你身上!見死不救,這麼無恥!”

  “你可知你我二人共為一體,感同身受,你所受痛楚於我身便是十倍,只因將來所謀,艱險無比,你需吃得苦中之苦,才有成事希望,戒指被那群蠢貨拿去,兩個時辰後這里便要人人盡為枯骨,那時再取回也不遲。”

  少年將信將疑,兩個時辰後,果然陡然間黑霧彌漫,霧中厲鬼嚎叫,人畜哀鳴,好似森羅地府一般,慕容燕驚懼不已,黑霧裹入牢房,纏到少年身上,枷鎖盡去,少年走出,偌大個牢獄竟見不到一個活人,連白骨都皆化成灰,少年膽戰心驚,順著戒指的召喚,在堂後內宅內找到戒指,連忙收好,只想快些逃離這人間煉獄,剛走出府衙外,一人飛似地來到身前,大喊一聲,“什麼人?”

  慕容燕定睛一看,竟是多日不見的知秋一葉,大喜過望,忙道,“知秋大哥,是我,慕容燕啊!”

  “是你?你怎麼又跑到這來?”

  “哎,說來話長,我是被當做你抓進來的。”

  慕容燕苦笑著說在童貫軍中走散,本想回返家鄉,不料被官府當成賊寇抓到牢中,不知怎麼人都不見了,就跑了出來。

  知秋一葉大怒,“這些個狗官,某家聽說抓了無數不相干的人當作某家,這才來相救,可是…可是…這些人呢?”

  慕容燕忙搖了搖頭,知秋一葉巡視一番,也未曾發現什麼,便對少年說,“你要往哪里去?”

  少年心頭一片茫然,忽地拉住知秋一葉的手,“大哥,我孤身一人,無處可去,我便…我便跟著你吧!”

  “跟著我?”

  知秋一葉晃著頭顱,上下打量著少年,好生難絕,頓了頓腳,“罷了,你我有緣,就隨著我吧。”

  “大哥,你現下住哪里?”

  “某家四海為家,不過現在嘛,還有個住處。”

  “是哪?”

  “蘭若寺。”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