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自上古便是吳國大城,千年以來,雖已不復首都盛況,但也多了一份清幽,而吳越女子以美聞名,真所謂“越女如花看不足”。
此時放眼望去,就算井邊洗衣的婦人,眉宇間也帶著三分嬌色。
或許是自小生長在此,李逍遙例並不覺得他們余杭的女子有多美。
當然,按照李大淫魔的標准來看,路上這些譬如:洗衣服的黃大嬸,賣菜的張大媽一類的,都好比從誅羅紀中跑出來的恐龍,實在是嚇人。
雖然比較容易推倒,不過沒有推倒的價值。
“靠,我又不是曠世淫魔,怎麼會見一個推倒一個,作者你有沒有搞錯。”李逍遙大罵道。
(老狼:XX的,有什麼不滿意的,再廢話我就寫個母恐龍推倒你!)
要說有價值的嘛,自然是被稱為小鎮名花的丁家姐妹丁香蘭、丁秀蘭。姐姐一片溫柔,妹妹嬌俏活潑,與李逍遙也算青梅竹馬。
“不對,不對,這明明是黑暗文,怎麼能出現青梅竹馬這種詞語呢?”李大淫魔又在一旁叫囂道。
(老狼:那叫奸夫淫婦好了。就這樣,沒的改了,再叫喚我就把本來該你干的美女拉走。)
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
沿街道左轉,過一條小巷,再右轉,往前走一百米,見到一棵大樹後右轉,到第二見房子後。就是李逍遙好“朋友”的家了。
這是一所破破爛爛的古老房子。李逍遙小心觀察了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才推門入內。
不出意外地,在房子內的大廳果然空無一人,只有一點微微的異聲從隔壁房間傳出來。聽起來像是一些水聲以及少女刻意忍住的喘息聲。
“喂,老頭,當心干多了陽萎啊!”說著,李逍遙毫不留情地,就在隔壁的門上狠狠踢上一腳,發出了一聲巨響。
“啊!!別……別亂踢呀……出來了……出來了……”
一名貌似老態龍鍾的家伙突然從房間內跑出來,他的手還不斷拉著自己的褲頭,其狀甚為狼狽。
“我說老頭啊,還剛天亮就開始做‘運動’,小心哪一天忽然掛掉。”李逍遙懶洋洋地說。
“小李子,你說話還是一樣的損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也明明剛做完‘晨運’不久。還有臉來說我?”
“運個頭啊,剛做一半就被人打斷了。”
“不是吧,你們那個破客棧這麼早就有客人?”
“我怎麼知道,看樣子不像是中原人,天知道是從哪里來的。不廢話了,你不也正在做運動嗎?反正你有兩個,分我一個好了,補上剛才那一半。”
“不是吧,你為什麼不分我?”
“那你前天干的是什麼?母豬嗎?”
“……算了……你進來吧…………”
在有些昏暗的房間內的大床上躺著兩名裊娜少女,一人只著嫩綠肚兜,一人只著淺紅肚兜,容貌十分相似。不是丁家姐妹是誰。
此時的兩姐妹正以69方式手對腳腳對手地綁在一起。滿是精液的俏臉對著對方的陰戶,眼看著對方不斷流出精液的嫩穴,低聲地啜泣著。
見到如此淫穢的畫面,李逍遙的肉棍瞬間就硬了起來。
“兄弟,上吧!”
兩人走過去抓著兩姐妹大干起來。
“不……要……”穿著紅色肚兜的少女見到李逍遙,發出一聲哀叫,軟弱的求饒道。
“干!都已經被我干了幾十次了還怕什麼?”李逍遙罵道,說著故意加快了節奏,帶起一串水聲。
“姐姐,不用求他們,反正再怎麼求,他們也不會聽的。”被綁在紅衣少女(香蘭)身下的綠衣少女(秀蘭)說道。(老狼:以後用名字代替)
李逍遙聽聞,淫笑一聲,將肉棍抽離香蘭的小穴,又插入秀蘭的嘴中。
痛苦的秀蘭勉強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你……就不怕……我……咬斷它嗎?”
李逍遙一邊干著秀蘭的小嘴,一邊將手指插入上面香蘭的小穴中抽動,笑道:“你舍得嗎?”
秀蘭悲哀地看著自己暗暗喜歡的人,用那跟巨大的陽具凌辱著自己。而自己確始終不忍心傷害他。認命般地輟泣起來。
“不…要…求求你,別再……我會死的……!”被兩面夾擊的秀蘭頭發凌亂的披在臉上,雙腿不停的顫抖,身體不斷抽蓄。
“小婊子,流了那麼多水還說不要?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在秀蘭身後抽動的老頭大力打了一下秀蘭地屁股。流下一個紅印。
秀蘭哀叫一聲,哭著說道:“爸爸……饒了我吧……小秀再也不敢了……”
“不行,對我的客人這麼沒禮貌,這次一定不能饒了你。”
老頭說罷,加快了抽動速度,對李逍遙說,“小李子,這次讓這對姐妹看看對方怎樣失禁吧。”
李逍遙淫笑著點頭,又將肉棍從新插入在上面的香蘭的下體。兩個人同時使力,快速的運動著。
“不要……放過我們吧!”
昏暗的房間里,淫扉地氣息越來越濃。
少女哭叫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無意識的呻吟。
兩具被繩鎖緊縛著的女體在男人的抽動下顫抖著,張開嘴不住翻動白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男人的衝刺,兩姐妹尖叫聲響遍整個房間,陰道劇烈收縮,身體瘋狂抽蓄,金色的尿液從尿道噴出來射到對方的俏瞼上。
“哈哈哈哈,第三次了,果然是當奴隸的好料。”老頭高興地說道。顫抖了一下,說道:“我射了!”然後把射完精液的肉棒抽離秀蘭的下體。
這一邊,李逍遙也結束了早晨的晨運。將精液射在香蘭體內。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兩姐妹看著對方有些紅腫的陰戶流出的濃稠的白色液體。不禁回想到:
那還是一年前,姐妹倆都到了十五六歲年紀,情竇初開,不免便將心思放到李逍遙身上,而李逍遙本來就愛說說笑笑,總是下意識地撩上她們幾句,不知不覺,三人竟已習慣了這般打情罵俏。
但關於將來,卻沒想得太多。
那一天,三人邊走邊聊。
“逍遙哥哥,我說件奇事給你聽好不好?”
李逍遙一怔,道:“什麼奇事?”
秀蘭笑道:“昨天我家外頭的樹上,有只猴子跳來跳去的,那頭猴子背後還披了條桌巾呢!你說奇不奇?”
“奇,真奇!然後呢?”
“誰知道一不小心,嗤地一聲,猴子的布被樹枝勾破啦,露出一個光溜溜的毛背,猴子急得臉紅得跟屁股一樣……”
李逍遙聽得驚奇,卻沒注意到一旁的香蘭已經偷偷別過臉去,強忍著笑意。
秀蘭道:“那只猴子就跑啦!我姐姐見那頭猴子可憐,就把那猴子扯破的抹布給揀了起來,細心縫好,然後早上跟我說:‘妹妹,咱們去還給那只猴子衣服吧!’我們倆就出門了,不料才到半路就遇到這頭猴子,還跟我們打招呼……”
李逍遙這才想通少女是繞著彎罵他是猴子,氣得跳起來,舉手作勢要打她:“你罵我是猴子?”
秀蘭笑著躲到姐姐背後,叫道:“哎喲,我哪敢啊?我也是猴子,這樣成了吧?”
“這還差不多,不過哪有這麼漂亮的猴子?”李逍遙笑道。
秀蘭笑道:“有只更漂亮的猴子姐姐,想嫁給猴子哥哥呢……”
香蘭的臉整個地紅了起來,吟道:“秀蘭,你胡說什麼!淨耍嘴皮子,我打你。”
李逍遙笑道:“不勞美猴子,勞煩我這只大猴子動手就好啦!”
香蘭的臉更紅,氣得背轉過身,道:“你們……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我看你們倒像是一對呢!哼!”
說完便往回頭的路走了,秀蘭忙道:“哎,姐姐,別當真嘛。”
香蘭回頭嫣然一笑,道:“誰當真啦?逍遙哥哥,你的披風我補好了,到我家拿吧。”
三人就這樣邊聊邊走到了丁家,香蘭轉身人內,取出了一件陳舊的披風,折得整整齊齊,已經漿洗得十分干淨了。
香蘭說道:“逍遙哥,這是你弄破的披風,我給你補好了,你看看有沒有破綻,不行我再重補。”
李逍遙抖開這件久違的披風,不但破處都補好了,而且原先的針縫之處,都重新再加縫了一遍,針腳細密整齊,更加耐穿。
李逍遙不由得大喜,將披風當場披上,笑道:
“香妹手藝真好!多謝你了!”
秀蘭眨了眨眼,道:“為了瞞著我爹,姐姐都是深更半夜,偷偷點著小燈,在暗里縫補的呢,一雙眼睛不知意出了多少眼淚,你怎麼謝她?”
香蘭嗔道:“別亂說,逍遙哥哥,你出門這麼久了,李姐姐一個人在店里,還忙得過來吧?”
“忙得過來,忙得過來。”
李逍遙說道,暗想,昨晚上剛被自己干得死去活來的,現在還被鎖在後院的柴房里睡覺呢吧,反正那客棧也沒有來,自己連門都沒開。
這時,兩個老人從門口進來。
一個是丁家兩姐妹的父親丁老伯,另一個五短身材,一雙小眼閃動著淫穢的光芒,一進門就盯著兩姐妹的身體猛看。
李逍遙見到丁老伯似乎有話對兩個女兒說就告辭了。
後來幾天里,李逍遙就沒有再見過丁家兩姐妹。
去叫門也沒人應聲。
那時李逍遙自己正忙著調教李詩涵,也沒有細想,直到一個星期後,李逍遙才知道那個老人是丁老伯的兄弟叫丁二,從外鄉來。
正好丁老伯有事情要遠行一段時間,就將丁家姐妹托付給自己的兄弟照顧,不想自己離開的當夜,丁二就用迷香將兩姐妹迷倒,抱到床上奸淫。
別看丁二身材瘦小,但垮下的兄弟卻份量十足,精力旺盛,將兩姐妹干的死去活來,並且將兩姐妹關在小間,不許出門,一周里,兩姐妹身上的五個洞穴被他玩遍。
(因為第一次放在秀蘭嘴里時差點被咬斷,所以少玩了一個)
李逍遙聽到丁二親口敘述整個過程的時候,他和丁二兩個人正一人抱著一個被繩子綁著雙手的少女猛干,到也不覺得吃驚了。
作為丁二讓自己玩到丁家兩姐妹的回報,李逍遙也將那時候已經調教得比較乖巧的詩涵交給丁二玩弄。
丁二見到李詩涵跪在地上,將頭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用小嘴吞吐著自己的肉棍時十分的羨慕,回去之後開始加緊對兩姐妹的調教。
到一年後的今天,看起來已經初見成效了。
看著床上軟成一團的兩姐妹,丁二說道:“運動完了吧,你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我還要下地,記得哪天把你姐姐帶過來一起玩啊。”
李逍遙看看已經升上去的日頭,點頭表示同意。兩人收拾一陣,互相告別,各自出門。
還是在那個昏暗的小房間里,兩個被背靠背,用繩子緊緊捆綁在一起的赤裸少女。
坐在一個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開著雙腿,繩索深深地勒進她們嬌小的身體里,充滿了一種受虐的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