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將已經軟下來的肉棍從李詩涵下體拔出,送到李詩涵嘴邊,說道:“替我清理干淨。”
李詩涵嬌媚地看了他一眼,輕啟朱唇,細心地吞吐著,將上面殘留下來的白色液體舔舐干淨。
李逍遙按著眼前這個美貌女子的頭,心中一陣大爽,自己的老爹號稱“南淫俠”幾十年來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子,不幸遇到了自己的老娘,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被收拾的服服貼貼,改邪歸正做起了買賣生意。
當然,這也是從表面上看,實際上這買賣是無本買賣,所以江湖上有送了一個雅號叫“南盜俠”,五年前說是要行俠仗義,與自己的老娘一起一去不回,就留下當時還十四歲的自己和比自己大兩歲的姐姐李詩涵。
看著這個破破爛爛的客棧過日子。
後來有一天,自己無意中在後園發現了老爹留下來的手稿,里面有老爹的成名絕技:飛龍探陰手和淫心決。
按老爹的說法就算是貞節烈女也會在這兩招面前繳械投降。
自己偷偷練習了一陣,果然憑著這兩招輕松制服了當時武功遠遠好於自己的姐姐,並奸淫了她,一開始李詩涵還嘗試著反抗過,但最終還是屈服於身體的反應,成為了自己第一個奴隸。
經過幾年的調教,李詩涵曾經還很清澀的身體已經發育成熟,她的身材相當好,屬於較高挑而豐滿的類型,吊鍾型的美乳,加上兩顆玫瑰紅的乳首,下體一個金色的倒三角,真是一副冰肌玉骨。
當然,李詩涵現在只是自己的性奴,平時除了開店迎客之外,其余的時間是都是在被捆綁著,接受自己和朋友的調教中渡過。
全身上下都得到充分的開發,敏感異常,只要稍稍挑逗就會動情。
算是一個合格的奴隸了。
想著想著,李逍遙的肉棍又恢復了精神,他將李詩涵的身子被反轉過來改變了體位,換成典型的“老漢推車式”,肉棍頂在那嫣紅的洞口,看樣子是想要來第二發。
“不要…………不……要…………主人……不行啊……”
“別開玩笑了,讓我繼續品嘗好姐姐的肉體吧。”
“真的…………不行了…………主人…………人家泄了一晚上…………實在沒力了…………”
李逍遙毫不理會,正想強行進入時,前院傳來一陣很大的拍門聲。
他暗罵一聲道:“這間破客棧,一大早就有客人上門?”
他大力拍了一下詩涵的屁股,開始解她身上的繩子,順手又掐了幾下詩涵的乳頭,道:“小母狗,算你運氣,自己收拾一個,開店去吧。主人我晚上再好好調教你。”
“多……謝……”
“姐姐真是善忘啊!”
“多……謝……主人對涵奴的……調教……”李詩涵一邊說著,一邊分開自己的雙腿,將之前仍到一邊的木棍重新插入自己的下體。
用下體那綁成丁字褲一樣的繩節勒住。
奴隸是沒有資格穿內衣的,胸前和下體的綁繩除了洗浴之外不許解開,每次李詩涵出去接客都要在下體插著淫物。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外表清純無比的女子的衣服之下竟然被綁成如此淫蕩的樣子。
兩人一起來到店門前,詩涵將門打開,幾個苗人魚貫而入。口中還不干不淨的罵著一些聽不懂的方言。
“哈哈!我就說嘛,原來是外地的,不知道這間店破破爛爛酒又……”李逍遙暗自想道。
“喂!”地一聲嚇得李逍遙急忙轉頭一望,眼前立著三名漢子,人人頭上都纏著布巾,膚色黝黑,神態精悍,體魄更是個個都虎背熊腰。
苗人向來身量不高,他們三人雖然身高中等,但是全身散發出的那股勇悍之氣,使他們就像三座高山,巍然屹立著一般。
其中一人頭上的纏巾還鑲著寶石,燦爛生輝。從他們的手上青筋高突、臉上紅光充盈看來,都是一身橫練的功夫。
這麼快就遇上了對手?李逍遙瞠目結舌之際,李詩涵由三名漢子背後繞了出來,道:“各位客官,你們是要吃飯還是要住宿?”
其中一個漢子看到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眼里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向為首的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名苗人開了口,聲音低沉中,還帶著怪里怪氣的口音:“這間客棧我們包下了,除了老板和伙計,其他不相干的人全部給我請出去!”
李詩涵道:“知道啦,小店本來還有很多預定下的客,現在全讓他們別住進來了。”
苗人的頭領滿意地點了點頭,李逍遙暗想:“哪來預定的客?三天也沒兩只小貓,姐姐這回賺錢啦!”
李詩涵一眼就看出李逍遙在想什麼,道:“別發呆了,幫我招呼客官們歇歇腿,我到廚房准備酒菜。”
“喔,好啦,這兩位大爺請隨我到旁邊的房來。”
李逍遙將另兩名苗人安置在旁邊的客房,其中一人交待道:
“沒有我們的吩咐,不許閒雜人等上樓來,你知道了嗎?”
“是,小的知道了!”
苗人從腰袋中拋出一塊銀子給李逍遙:“這個賞你,乖乖聽我們的話,賞銀不會少你的。”
居然一出手就是銀子,把李逍遙給怔住了,他連忙道:
“是,是,謝大爺的賞!小店一定讓您感到賓至如歸!”
李逍遙連忙出房,才偷偷掂了掂銀子,少說也有五錢,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拿到這麼一大筆錢哪!
“哇哈!真是遇到財神爺了!”
李逍遙連忙收起銀子,這三名苗人雖然樣子陰沉了點,不過出手這麼大方,卻也是好幾年才遇得上一次的好客,再怎麼說也得好好服侍,讓他們多住上幾天才是。
此時,後院傳出一陣含糊的呻吟。
“酒來……一小口酒就行了……給我酒哇……”
“一大早就有酒鬼找上門來,我得去把他轟走,別影響了生意。”
李逍遙起身,踱至後院,只見走廊外斜倚著一名瘦小漢子,一只酒糟鼻紅通通的,眼睛也像睜不開一般,醉態可掬。
身上穿的道袍邋遢襤褸,亂蓬蓬的頭發隨便地挽著髻,只以一根樹枝為釵,背後倒是背著一把破劍。
才一走近,便聞得到一股撲鼻的酒臭。
“喂,這位道長……”
那醉道士一見李逍遙,便一把拉住了他:“給我酒……一小口就成啦,小朋友……”
李逍遙說道:“別拉拉扯扯的,我給您倒杯茶醒醒酒,你喝了茶就到別處躺去,好不好?”
“不要茶,要酒!”
“你都醉成這樣了,還喝酒啊!”
醉道土道:“我……越喝酒,越清醒……沒酒喝,就醉得走不動啦……”
李逍遙奇道:“哪有這種道理?我不信!”
“不信?不信……就拿酒來,給我喝了……保證我馬上生龍活虎,還能教你使劍……”
李逍遙眼珠子一轉:“嘿,你倒機靈,變個法子騙我酒喝!我才沒這麼容易上當呢!你趕快走吧!”
醉道士抓著李逍遙的衣角,道:“沒酒喝,我一步也走不動,……你就行行好吧……”
李逍遙用力要掙開他,耳邊已聽見姐姐在廚房叫道:
“逍遙!別又在外頭混,快來幫忙!”
李逍遙一面朝里面叫道:“知道啦!”一面用力一扯,把衣角扯了回來,道:“給你酒,讓我喝什麼去!你要躺就躺吧!唉!”
說完,連忙拔腳而回,背後還傳來那醉道士有氣無力的懇求:
“小兄弟……我只要喝一小口酒就行了……一口就好……”
“沒見過這麼賴皮的酒鬼。”李逍遙喃喃自語,他以前在余杭小鎮上並未見過這名道士,不知是從哪邊雲游過來的。
“你快把這三份酒菜先送給客人,送了之後馬上過來,還有事要你去辦!”
李逍遙一看,桌上那三份飯菜有肉有酒,而姐姐還在熬雞湯,看來真的是對這三名出手闊綽的客人十分用心。
從後面看著李詩涵扭動的後臀,李逍遙忽然來了性趣,他走到詩涵身後,將手探入她的裙中,撫摸著詩涵的後庭。
詩涵嬌軀一陣,抓住李逍遙做惡的大手,用嬌滴滴地語氣求饒道:“主人,不要鬧了,外面還有人在呢。”
李逍遙想了想,也覺得不適合在這里做事,將手退了回來。
李逍遙端了酒飯,便往屋內走去,步至廊上,那名醉道士還倒在原地,委靡不堪。
李逍遙越想越是好奇,真的會有人越喝酒越清醒,不喝酒反醉的嗎?
醉道士拾眼一看,一見到李逍遙手中托盤的酒壺,眼睛便亮了:
“酒!求求你……給我酒……”
李逍遙連忙後退了一步:“不行,不行!這是給客人喝的。”
李逍遙怕又被他纏住,舉腳快步往他身上跨過去,半跑半走地步向客房,先敲了敲上房的門,道:
“大爺,請用飯。”
苗人頭領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必了,拿走。”
李逍遙暗想:“他不必吃飯的嗎?”
但牢記著這名苗人頭領不許隨意進房的交待,也不敢多問,連聲應諾,便將酒飯拿到另一間客房外,才敲了敲門,門便被大力打開。
其中一名苗人大笑道:
“好香!老子遠遠就聞到酒菜香味啦!”
一名苗人一把便將李逍遙手上的托盤整個拿了過去放在桌上,也不拿碗筷,徑自用手抓了一大塊肉,便往嘴里塞。
李逍遙暗想:“江湖俠士吃飯都用手抓的嗎?嗯,那也太惡心了吧……”
另一人則抓起了酒瓶,對著瓶口便灌。不料才喝了一口,便皺著眉,呸地一聲,道:“這是什麼酒?一點味道也沒有!”
李逍遙忙道:“大爺您有所不知,此酒乃江南名產桂花酒,清香甘醇,連當朝的貴妃娘娘都愛喝的不得了呢!”
那苗人一聽,便哇哇大叫,黝黑的臉上更增猙獰:“娘娘愛喝?你拿娘們喝的酒給我?拿走!拿走!”
“是,是,小的我一會兒就去打些烈酒來!”
“不必了,我們自己帶有酒來,去吧!”
李逍遙順勢將桂花酒收在懷里,退了出去。
只聽得房中的兩名苗人一面大嚼,一面捧出了自己所帶來的酒,酒瓶才一打開,就連在門外的李逍遙都聞得到一股撲鼻的酒味,他連忙掩住鼻子,居然頭頂一眩,差點就要醉了。
只聽那兩人邊吃邊飲,道:
“從苗疆一路趕到這兒來,今天總算可以好好吃上一頓。”
另一人道:“吃飽喝足了,明天好干大事!”
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大事,但是從千里以外來到此地,當然是非有著大事不可。
李逍遙不敢多聞那烈酒的味道,懷中揣著桂花酒,小心翼翼地走到後庭。
醉道士還躺在原地,哺哺道:“酒……求求你,一口……喝一口就好……”
李逍遙壓低了聲音,道:“看你可憐,就給你喝一口吧!只能喝一口喔!”
“好,好,就一口!”
那醉道士一躍而起,連忙接過李逍遙手中酒瓶,連謝也不說,便就著瓶口大飲。
本以為他的一大口也不過是比普通人的一口多了些,不料只見道士一口氣不換,連喉嚨也沒動,酒竟像倒人了無底深洞一般,倒個不停。
過了好半晌,才聽見咕嘟一聲,那道士這才咽下那“一口”酒,把酒瓶遞給李逍遙。
“啊……好難喝的酒!”道士擦了擦嘴,語氣卻清醒不少,也不大舌頭了。
李逍遙一晃酒瓶,驚道:“哎呀!你……你怎麼喝光了!說好一口的啊!”
醉道士打了個酒嗝,笑道:“我一口就是那麼大,你見我咽第二口了嗎?”
“是沒有……可是……這……”
李逍遙拿著空酒瓶,有點兒哭笑不得,他一輩子沒見過有人可以一口這麼大口,若非親眼所見,決不會相信的。
醉道士笑道:“你是不是很想學劍?”
李逍遙一驚:“你怎麼知道?”
“看在酒的份上,貧道可以破例指點你幾招。”
李逍遙半信半疑:“你……你要教我劍法?”
“雖然我是比較想教人練劍,不過你樣子實在不是什麼可塑之材,只好退而求其次,我知道你心中隱藏著的欲望,不過看起來你實在是不算入流,這次我就教你幾招,算謝謝你啦!”
李逍遙苦笑道:“前輩,您別逗我了,我不要你賠,快走吧!我還有事要忙呢!”
醉道士仰首一笑:“哈哈哈……你倒大方,我要賠是我的事,你不收是你的事,今晚三更,十里坡山神廟見!”
話未說完,兩腳一挪,有如醉步般踉蹌而行,才一眨眼,居然已走出甚遠,身影瞬間便不見了。
李逍遙總覺得哪里不大對勁,又說不上來,抓了抓頭,想著:“現在姐姐正忙著,自己滿腔欲火是不能向她發泄了,不如去看看那個變態老頭好了。”
想到此處,也不停留,頭也不回的便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