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8章 假公濟私
時間仿佛是太陽底下的雪,被融化時順著瓦沿兒滴滴答答流淌下來,漸漸凝固成冰被掛在屋檐之下。
一切都是那樣清晰有跡可循,於是所有的事物動作起來似乎都變得很慢很慢。
陳雲麗目送著楊庭松轉身離去,消失在門簾後的一刹那,她一臉悵然。
說不好為什麼,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下意識從口袋里掏出了香煙,人有些發怔。
耳畔不時傳來上房兩個男人的竊竊私語聲,這讓陳雲麗不由得挪動著步子湊了上去,隔著門簾嘗試著去聽了聽,結果不知道他們在議論啥,反倒把她弄得疑神疑鬼。
臉一沉,陳雲麗獨自一人走向堂屋的門口,她把煙點上嘬了一口,望向院子時內心里的思緒便有些發飄。
這半年來,被反復糾纏其實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公爹頻頻發出信號之後,陳雲麗不知道他啥時來了興致就突然搞上一次襲擊,讓人防不勝防的同時又避無可避,弄得狼狽不堪。
這事兒對於目前的陳雲麗來講,確實有些優柔寡斷,同時又有些過於藕斷絲連了。
既不符合她的性格,又不符合生活所需,糾葛到現在不清不楚且變得復雜不說,幾乎都成亂线頭了,扥哪頭最終的結果都是個死疙瘩。
悶悶地嘬了口煙,陳雲麗把眼一閉,任由青煙從自己的嘴里傾吐出來。
要不是為了哥,我何曾這般拖拖拉拉過?
提到楊剛,陳雲麗的心里稍微舒緩一些——自己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他!
然而一想到自己和公爹之間的勾勾搭搭,又不禁苦笑起來。
或許就是在十一之後和楊庭松再度發生關系時,彼此之間才有了那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吧。
吁氣時,煙霧繚繞,陳雲麗的心就像眼前的煙兒似的,又似屋檐下滴水的冰,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重陽節那天晌午,雙方家長再度碰面,在永紅飯莊簡簡單單吃了頓不算相親的酒宴——主角當然是楊書勤和丁佳這對戀愛中的男女。
媒人柴靈秀作陪,自然也少不了她的頂頭上司丁孝昆丁主任。
子女談婚論嫁,楊剛和公安局局長丁孝宇這兩個大男人均表示:時下的年輕人思想新潮,他們樂意再走動就多走動一些時日。
對此,楊庭松也發表了屬於自己的看法:孝宇和我們家老大的想法想到一處了,甭插手。
趁著孫子和未來孫媳婦不在場,他還笑說:小妹和孝昆給撮合了這樁婚事,那小二人表面上不溫不火,咱們又看出啥了?
與其說他們低調,還不如說年輕人行動坐臥咱們摸不透呢。
楊庭松這話得到了雙方家長的肯定,陳雲麗和女方母親交換個眼神,齊聲道:“他們嘴嚴著呢,啥都不說。”見狀,丁孝昆用手碰了碰柴靈秀:“秀兒,你倒穩得住,快說說他們的進展。”他當二叔的又是媒人,總得站出來說兩句。
柴靈秀對著飯桌掃了一圈,又看了眼房門方向,莞爾笑道:“就讓他們先走動唄,管多了年輕人該嫌煩啦。”雖說她也是大媒,但顯然話里的意思並沒有過多透露別的什麼。
“丁娘,我二哥人可變了。”整個過程中楊書香始終在悶頭吃飯,放下碗筷後聽著音兒,瞅了半晌,見陳雲麗和丁孝宇的妻子目光齊齊看向媽媽這邊,就笑嘻嘻地說了一句。
丁娘“哦”了一聲,笑語盈盈:“咋變了呢?”“變勤快了唄!”這話出口,柴靈秀笑著用手胡擼起兒子的腦袋。
陳雲麗也笑了:“三兒這話說的,可真耐人兒啊!”她今天穿了件牙白色的旗袍,得體的圓領設計,白皙的脖頸和短袖伸展出來的胳膊一樣,柔柔潤潤。
勻稱的身材本就令人矚目,上了淡妝,這打扮起來把個韻味彰顯得更加淋漓盡致,而修長的大腿上裹著的肉色絲襪,在舉手投足間從開叉處閃耀出一層色澤明艷的誘人光澤,高跟鞋一拔,不管是坐著還是站著,胸挺臀翹,越發顯得腿長身靚,難怪她精神飽滿,原來已經說好了,穿這身衣服還預計著飯後跳舞去呢。
陳雲麗剛把話撂下,楊剛就拍起丁孝宇的胳膊:“我說老丁,瞅見沒,我們家三兒多會說話。”在丁孝宇點頭側目的注視下,他又伸手指向對面坐著的楊書香:“三兒,下午跟大玩介嗎?”其時楊書香的手正耷拉在桌子下面,左面搭上媽媽的腿,右邊則是放在娘娘的大腿上,摸著她的絲襪來回出溜。
聽大大問,嬉嬉笑笑道:“大發話球可以不踢,人我得陪著。”被媽把手提起來,楊書香看到丁主任正仰著臉和媽說話,便收斂起來,暗地里卻繼續摸開了自己娘娘的大腿。
“三兒這性子跟你一樣,外場有面兒!”丁孝宇把煙讓給楊剛,一臉欣賞。
楊剛笑得合不攏嘴:“我們爺倆投脾氣。”看了看柴靈秀,見她正和丁孝昆小聲說些什麼,又把目光投向陳雲麗。
眼神碰撞傳遞,雖妻子抿嘴輕笑,楊剛卻在其顧盼生輝的眼神里看到了羞澀,登時心里一緊,眼神便亮了起來。
“那下午就讓三兒陪著我去跳舞好了。”陳雲麗微微低頭,說話時用眼撩了一下對面的楊剛。
她笑語盈盈,貼近楊書香的耳朵,輕輕喚道:“娘娘今個兒沒丟份吧?”楊書香側目打量起陳雲麗,他嘻嘻一笑,於眾人面前也貼近了陳雲麗的耳朵:“不能啊!這旗袍這打扮,你穿上絲襪高跟顯得腿倍兒長,亮還緊呢!”陳雲麗就衝著楊書香拋了個媚眼,她把身子朝桌面貼了貼,看到楊書香也跟著做出了相同動作,便把手伸到了下面。
按住了楊書香的手,陳雲麗嘗試著讓他摸摸自己的大腿內側,興奮使然,心里懸升出一股蕩漾,嘴上卻用解釋的口吻去問:“不松垮?”楊書香只是覺得娘娘穿衣打扮漂亮,摸的時候腦子里可沒別的想法,就實話實說告訴給她:“緊著呢!”右手只在她大腿內側外側撫摸,沒有深入其內。
楊書勤和丁佳從外面回到屋里時,已經把錢給結了。
下午他倆約好要去省城玩耍,不便逗留太長便言說了出來。
酒足飯飽過後眾人紛紛離座,陳雲麗和丁孝宇媳婦兒看著小兩口和柴靈秀耳語著,待二人離開後忙問都說了啥。
柴靈秀眨著大眼,笑道:“他們年輕人就愛打啞謎,不詐詐他們不說實話。嗯,這不說去渭南玩一趟嗎,都到談婚論嫁的時刻了,嘴還這嚴。”說得那二人連連點頭,頗有同感:“可不麼,跟你他們還樂意說道說道,跟我們姐倆可會瞞著呢。”
提起婚姻大事,終歸要定准日子,透過柴靈秀說的情況以及小兩口的意思,今年元旦肯定是沒戲了。
但拖肯定也不是最終目的,兩家碰頭稍微商量了一下,等抽時間聚聚再約定探探小兩口到底啥時候樂意結婚辦事,這事兒早晚都得辦,明年五一或者十一把日子敲好了就都省心了,樂意玩也好,就隨他們的便了。
“香兒,踢完球去哪?”商談妥當,楊剛拖住了楊書香的胳膊,問道。
“沒准兒啊,有可能去我姥家,也沒准上這來。”楊書香把頭一撇,瞅向柴靈秀。
柴靈秀知兒子要去夢莊踢球,直接了當告他:“離你姥家近,就去那吧!”
“那你不回來?”嘴微微一掘,楊書香說這話就有點直接了。
柴靈秀給兒子扥了扥褂子:“你爸那邊一個人住,媽得過介歸置歸置。”
“三兒,晚上來大這住一晚上。”楊剛摟住楊書香肩膀,攛掇起來。
楊書香看向楊剛,一咧嘴:“你不跟我丁大打牌介嗎,我娘娘還說去跳舞呢。”轉過臉喊了柴靈秀一句:“媽……”見她正看著自己,楊書香欲言又止,返回頭衝楊剛一笑:“大,我踢球介了。”
楊剛見他興趣缺缺,沒再攛掇,便拍了拍他肩膀:“路上注意安全。”
“爺,我不過介了。”告知完楊庭松,楊書香把車一蹬,朝著眾人擺了擺手,又把目光盯向柴靈秀:“媽,晚上我去姥家得了。”“那你道上可慢點騎!”柴靈秀呼喚一聲,兒子連頭都沒回就跑下去了。
柴靈秀知道兒子有些吃味,也說不清為啥提起去一中兒子心里就不痛快,沒說別的,她和眾人打過招呼,跟丁孝昆搭伴朝著一中方向騎去。
“這麼久小二也不說回來住,你說他一個孩子在政府路那邊會照顧自己嗎?”楊庭松在大兒子身邊自言自語地念叨了一句:“小二他愛干淨不假,可上學不比過日子,那邊的家還不亂七八糟?”
身邊的老丁既是父親的學生,又是自己未來的親家,當著他面也沒必要遮著瞞著,楊剛就呵呵笑道:“爸,前些日子雲麗過介看來,小二收拾得挺利索。”楊庭松搖起腦袋:“終歸還是個孩子啊。”話剛撂,又說:“今兒你和孝宇這酒都沒少喝。”楊剛是紅臉漢子,跟誰喝酒都有外面,哪怕是喝多了也沒在眾人面前栽過跟頭:“爸,這點酒不屁泥嗎,要不兒子送你家走。”“楊老師,我跟楊子一道送你回介。”丁孝宇也跟著說。
“不用不用,我騎車溜溜達達正好鍛煉腿腳。”經父親這麼一說,楊剛“嗯”了一聲,也知道飯後沒啥事,就攛掇了一句:“爸,不如你跟雲麗跳舞介得了。”丁孝宇附和道:“當年楊老師那可是這個。”說話間挑起了大拇哥。
“歲數一大喜靜不喜動,還不如去新華書店轉轉呢。”楊庭松笑著擺起手,像是想到了啥,又說:“一就是要去東面,不如我順道過介連看看小二那個家。”
“你要不放心就讓雲麗過介瞅瞅,沒准兒小二還沒走遠。”攔住了父親,楊剛又對陳雲麗講:“要不你看看介,缺啥沒啥就記下來,回頭給小二送過介不就得了。”
陳雲麗應了一聲,正撞上公爹的眼神,但看他笑麼絲地說:“不用雲麗,我己個兒就成。”其時其地陳雲麗在楊廷松的臉上看到了慈祥之色,她不知公爹心里咋想的,本想找個借口搪塞婉拒,可當著親家的面難以推辭說些拒絕的話,便囑托了楊剛一句:“你去打牌吧,我這就過介。”說完,和親家母握了握手,言說下次再聚,把婚事敲定下來。
該走啦,楊庭松就叮囑起來:“喝酒誰都別開車了,打牌也好回家也好,溜溜達達自當散步了。”他發話了,眾人不敢不聽,就把汽車停在了永紅飯店門前。
丁孝宇見楊庭松身板始終如一——硬硬朗朗,就跟他開了句玩笑:“又回城了,老爺子您還適應嗎?這沒啥事咱就跟弟妹跳跳舞介,一樣是活動腿腳。”楊剛一聽,呵呵笑了起來:“爸你聽見沒?沒啥事跟雲麗一塊去,下午這麼長時間呢!”
這一攛掇,丁孝宇媳婦兒把話接了過來,也跟著附和起來:“楊老師又會跳舞,跟雲麗爺倆搭伴不正好嗎!”
“繼紅,要不你陪我去!”拉住丁孝宇媳婦兒的手,陳雲麗反攛掇起來。
看了下時間,繼紅笑了起來:“本來就三缺一,我再走的話,這手更湊不上了。”陳雲麗“嗯”了一聲,看向楊剛時攤了攤肩膀:“甩我一個人兒,要不我也跟你們打牌介得了。”她嘴上說,卻朝著眾人擺了擺手:“哎呀,先回家騎車介吧。”轉身踩著黑色高跟鞋噠噠地走了。
見陳雲麗溜達著往杏林園走,楊庭松跨上二六車,朝著眾人一擺手:“我去書店看看,你們也去湊手吧。”車把一轉,朝著前面靚麗的身影喊了一句:“雲麗,爸順道捎著你。”做得滴水不漏順其自然,似乎已經忘卻了他自己曾說過的話——公公哪能跟兒媳婦湊熱乎亂。
“楊老師脾氣好,多會心疼人!”繼紅對著楊剛贊不絕口地夸著他的父親,丁孝宇也頻頻點頭:“楊子一家和和美美,讓人羨慕啊!”兩口子交換了個眼神,你看人親家一家,四世同堂關系處得多好。
兄弟之間和睦,倆兒媳婦又親如姐妹,俱都尊長愛幼;楊老師疼孫子又把兒媳婦當閨女看。
咱佳佳說給書勤,嫁這樣的人家能次的了嗎?!
殊不知十多分鍾之後的情形完全顛覆了他們的整個人生,他們眼里那個所謂的“把兒媳婦當閨女疼”的楊老師衣冠不整,在政府路的平房里正抱著他大兒媳婦陳雲麗的屁股在上下其手。
那猴急樣兒和之前的斯文儒雅簡直判若兩人,張開嘴所說的話也非往日時分說的那樣一本正經,完完全全就是個三百年沒吃過飽飯的惡鬼模樣,動作起來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老當益壯不說,玩起來的花樣都絲毫不遜色現代的年輕人。
“快一個月了吧雲麗,當初說啥來著?今個兒你穿著這麼騷的絲襪,爸早就硬得不行了,也該是咱們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尾隨在陳雲麗的身後,楊廷松的眼睛始終在打量著她的背影,剛一走進里屋就從後面撲上去抱緊了陳雲麗的腰身。
他一邊說,一邊把臉湊到陳雲麗的脖頸,臉現痴醉模樣,不停地嗅啊親啊,嘴里還念念有詞。
“啊……”被餓虎撲食般抱住了身體,推向桌子,陳雲麗驚呼一聲。
她掙扎著,搖晃起腦袋喊道:“你干嘛?咋不分場合”
場合?
難道分場合就允許我搞了?!
心里一陣憋悶,楊庭松伸手抱住了陳雲麗的腰:“我說我不去,你們偏叫我去,倒,倒說起我的不是來!”手忙腳亂迅速解開陳雲麗旗袍下擺處的袢子,一撩,碩大的屁股就暴露在他的眼下:“今兒可給爸穿絲襪了,你,你饞死我啦!”一陣陣喘息發自楊庭松的口里,他看著那籃球似的大屁股,眼里閃耀著精光,摸向陳雲麗屁股的手也變得顫顫巍巍。
“誰給你穿?嗯,那是我給兒子相……哎呀,你撒手……”陳雲麗掙扎起來。
隔著絲襪和內褲被楊庭松反復捻推,反抗之余,她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甭解釋,爸都知道……現在才一點多,咱爺倆有的是時間去探討生命,總結人生。”話說出口,楊庭松弓起身子貼合在陳雲麗的後面,她動自己就動,如影隨形,這無人打攪之下簡直快興奮死了,大手便肆無忌憚摸了起來。
嗯,兒媳婦穿著絲襪的大屁股又緊又滑,還真趁手,嗯,騷,真騷,今兒我可得好好玩玩她。
心有所想,楊廷松就一邊摳挖陳雲麗的下體,一邊繼續解她上面的衣服扣子。
“老家伙,你撒手啊!”嬌喘吁吁,陳雲麗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夾緊大腿時衣服已經漸漸敞開了。
“出爾反爾?你對得起我嗎!”楊庭松一臉正色,眼疾手快地動作著。
盡管整個過程不太順利,被層層阻擋,但仍沒用多會兒功夫就把陳雲麗的旗袍整脫了身。
那一刻,楊廷松看到陳雲麗裸露在外呈現於自己眼前的身體,眼睛都快從眼眶里眥出來:真他媽肉欲!
欲火燒身,一扳陳雲麗的身子,就把她翻轉過來。
面對面時,陳雲麗急忙用手遮擋著身體的要害部位,赤紅著臉罵道:“當著你兒子的面咋不敢呢?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啐了楊庭松一口之後便把頭撇到了一旁。
“不成不成!”楊庭松連連搖晃起腦袋。
他望著兒媳婦羞答答的模樣,魂兒都給勾出來了:“雲,雲麗,你穿,你今天穿的……咂兒又大又肥,絲襪大腿真,真肉欲。”身前吊帶之下的奶子豐滿肥凸,形如在倒扣的海碗上頂了個錐兒,饞得楊庭松哈喇子都從嘴里流了出來。
這且不說,兒媳婦頎長的大腿並攏在一起時,肥沃的倒三角區像墳包似的高高聳起,在肉色連褲襪欲蓋彌彰地遮掩下,泛出一層層激發男人性欲的肉色光澤,不斷挑逗著楊廷松的耐性,只這麼一點就把他給刺激硬了:“在這我就敢,跟你過性生活,要,要你過夫妻生活。”羞臊間只把陳雲麗氣得直翻白眼,眼前一陣眩暈。
趁著陳雲麗失神,楊廷松飛也似地脫掉褲子,露出了自己黑黝黝的陽具給陳雲麗看:“你看爸的雞巴跟年輕人一樣,硬死啦!”又面露凶色,斥吼一聲:“看到公爹這樣兒,還不把手給我拿開。”
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而且變臉極快,羞得陳雲麗就跟老鷹盯緊下的小雞,無處躲無處藏,越是狠巴巴瞪楊庭松,楊庭松就越來勁:“爸都快饞死啦,你忍心看著我難受?”張開手臂往前一撲。
陳雲麗“啊”的一聲:“你起開。”哪里阻攔得住性欲高漲的家公。
腰被楊庭松一摟,脖頸子也被他從後面的大手箍住了:“你弄疼我……”陳雲麗的眼睛剛立起來,嘴巴就給公爹堵住了,她嗚咽著晃悠起腦袋,手刨腳蹬,身子後仰被撅倒在桌子上。
“身子明明興奮了還裝?”楊庭松抱住陳雲麗的臉又親又啃。
“哪,哪那麼多,啊,廢話啊……”被按在桌子前不得反抗,陳雲麗氣喘吁吁。
如今都被脫得精光,接下來要干什麼其實早在她坐上楊庭松的車子時就有所預感,但其時地她也只能面帶笑容,在眾人目視中隨著楊庭松一道離去。
“漬漬漬,咂兒可真肥。”楊庭松一臉得意,大手一伸,攀附到陳雲麗的奶子上。
“要你管?放開我。”扭捏著身體,把陳雲麗憋得面紅耳赤。
“還是你們年輕人懂情調,會穿會挑逗人。唉,爸上歲數嘍,這要是年輕個十歲……”調整著氣息,楊庭松的臉上又恢復成一臉慈祥。
他以退為進摸著陳雲麗的奶子,把她拉起來,又若即若離地觸碰著她的咂頭兒,慢條斯理地說:“不過老驥伏櫪,一兩年之內爸還能應付!”似是慨嘆人生苦短,又像是憧憬未來。
“你肚子里的花花腸子咋那麼多?”被公爹手口並用一番接觸,遮掩下陳雲麗的臉上不期然升騰起一抹紅暈。
她想掙脫出楊庭松的懷抱,卻總感覺力不從心,況且就算脫離束縛,自己現在也是光溜溜的。
“不喜歡嗎?”楊庭松笑問著。
陳雲麗不停喘息著,剛才那一番折騰弄得她汗都冒了下來。
楊庭松兩只手的動作卻沒半分遞減,反倒是摸也摸得勤了,摳也摳得快了,直到兒媳婦的奶頭凸起被他摸得硬如葡萄,又見其褲襠在自己手里也被摸濕了,就詢問:“說好的一個月四次,總不能言而無信吧,我看今個兒咱公媳二人就徹底彌補一下,在小二住的地方搞也算是提前給他的婚事慶祝一番,豈不快哉!”
說得陳雲麗張口結舌,好半晌都不知該怎麼回答。
然而身體上的那雙蛇一樣四處游走的手竟然很快讓她有了感覺,仿佛回到吃飯途中被三兒撫摸大腿一樣,發潮的身子暈暈乎乎,心發顫伴隨著陣陣興奮,令人既羞澀又滿懷期待,漸漸由初時的劇烈抗拒變成了此時的心癢難耐半推半就,竟默許了楊庭松的無禮。
“爸看你現在也等不及了,那咱們就抓緊時間辦事吧!”楊庭松不停蠱惑著。
怔怔地看著楊庭松,陳雲麗沒再罵他。
這心境上的轉變,連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說跟公爹有了關系之後就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還是說自己真的習慣並喜歡上了這種公媳亂倫調調?
晌午吃飯時,雖說三兒摸了我,可他眼神里沒有半點邪念,更沒有半點生理反應,我該怎樣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下跟孩子去做那事兒呢?
難道除了強迫三兒就沒別的法兒了?
陳雲麗心有鴻鵠志,卻始終摸不到門徑,她越是琢磨腦子就越亂,心急如焚最後變得跟無頭蒼蠅似的,不知下一次碰面該怎麼跟楊書香繼續進行下去。
“爸不能委屈你啊,不然爸過不了心里這關。”楊庭松的話說得頭頭是道,乍一聽還真以為他多心疼人呢,其實際情況則是緩緩捋動他那根黑黝黝堅挺的雞巴,站在兒媳婦面前躍躍欲試,等著肏屄呢。
原本就粉面含春心情浮蕩,此情此景落在陳雲麗的眼里時,直把她給臊的當堂就來個面紅耳赤。
“來吧,把這肉臀擡高些,先讓我聞聞香味,然後我再跟你過夫妻生活。”淫騷入骨的話也就公爹能說得如此含而不露,刹那的恍惚就被他抱起了雙腿,陳雲麗拍打著,下半身幾乎懸空起來,只能順從地用後背和手去撐著桌子保持平衡。
這老不休的,心里啐罵了一聲。
眼瞅著大腿離地被公爹雙手分開,繼而眼前一晃,自己的褲襠里就強行塞進了一個腦袋。
“你這臭沒羞沒臊的咋扎我褲襠里啦?”腿被架在公爹的身上,陳雲麗用高跟鞋來回磕著他的脊背。
“嗯,夠味夠騷,還是原汁的,爸不用你幫忙就硬得不行了。”老東西根本不為所動,反而擡起頭來吧唧著嘴,羞得陳雲麗“你你你”了半天,淨剩喘了。
“男歡女愛嘛,瞅你急的,爸這就給你。”楊庭松調笑著,看到陳雲麗私處印出來的水漬越來越多,肉縫都顯露出來,就又把頭扎進她的褲襠里。
口鼻間滿是兒媳婦的體騷味,他一邊用臉摩挲著絲襪,一邊舔吸陳雲麗鼓起的陰皋,還就喜歡這個味道,便不顧一切阻攔按照《醫心方》上面交代的步驟,敘綢繆啊、 申繾綣啊,隔著絲襪先給她來上一氣調教再說,等時機成熟,肏著也舒坦,釋放也更得勁兒。
楊庭松心里想的陳雲麗可不知道。
她只覺得自己大腿內側麻扎扎的,說順著骨盆蔓延開來好似上面爬滿了螞蟻,再被那雙大手來回掰扯,撩人而又酥癢不說,水兒似乎流得更衝了。
“哎呦”陳雲麗嘴里不經意呻吟起來,她想掩飾自己的失態,卻覺得心跳異常加速,腦子里渾渾噩噩的剛喊了句“快放我下來”,公爹竟伸出頭來詢問:“剪子呢?”剪子?
心旌搖曳,話卻從嘴里禿嚕出來:“在抽屜里。”
脫離束縛,陳雲麗的雙腳這才落地,她喘息著,不知楊庭松拿著剪子過來要干什麼。
褲襪和內褲被他往下扥了幾下,腿就被他分開了。
還沒等陳雲麗把腿並上,剪子送上來對著她褲襠里的絲襪和內褲就來了幾下。
下體一涼,陳雲麗頓時明白過來,伸手抽了楊庭松一個嘴巴:“你,你,你這老東西。”
楊庭松捂著臉,不怒反笑:“剪個口,穿著絲襪做愛更有味道。”說完,一丟剪子,連褲襪就給他粗魯地撕扯開一道更大的口子。
“老淫棍啊!”陳雲麗的身子劇烈顫抖著,捶打楊庭松的同時她的右腿又被撩了起來,剛要掙脫,身體竟被楊廷松反搬了過來,下體再次懸空。
“聽見沒,放我下來!”陳雲麗回頭怒斥著。
這個當兒,就聽楊庭松可憐巴巴地說:“當初是你讓我搞的,現在又發起狠來折磨我,合著我六十多歲的人就這麼不要臉?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嫁到這個家,哪點對不住你了,你說?”“倆孫子也給你照應起來了,又給胖小兒盯看閨女,你就一點情面不講?”說話間,碩大的龜頭便送向陳雲麗的陰道口。
蠱惑中被那硬凸凸的家伙一碰,陳雲麗的聲音變得綿軟多了:“放我下來吧。”她回眸看向身後那個並不老的老男人,他一臉興奮,正死死盯著自己的屁股在看,或許意識到自己在打量著他,就把頭擡了起來:“積攢了二十多天,雲麗,爸今個兒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說話時男人帶著赤急之色,他一挺腰杆,陳雲麗便感覺自己下體瞬間給塞進個棒槌,腦袋不由得一揚,“啊”的一下叫出聲來。
她和他之間做這種事兒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按理說不應該那樣,但每一次灌入,尤其是碩大的龜帽猛地插開陰道口的瞬間,強烈的衝擊和禁忌亂倫產生出的雙重刺激,再如何抑制陳雲麗都會情不自禁喊上一聲。
她知道他的手段,也知道在他的掌控下自己的身體很快便會經受不住考驗……這不,在破開兒媳婦的肉體之後,那根碩粗的陽具便緩緩插了進來,直到齊根沒入,楊廷松這才開始緩緩抽動:“雲麗你夾得可真瓷實,屄里又熱又緊,呼……大屁股……”
“你,嗯啊,你,嗯,你把套戴上呀。”陳雲麗用手撐著桌子來回鼓秋幾下身子,弄了幾次之後無果便放棄了,羞急中她反復呼喚著楊庭松,卻在不知不覺中軟了許多。
“為啥要戴?”楊庭松明顯不太情願,摟抱住陳雲麗的大腿,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反復摩挲。
兒媳婦的屁股飽滿得如同大肥桃,肉香四溢引人垂涎欲滴;屄的顏色是那種剛出生的麻雀——鮮嫩的肉褐色,看著就賞心悅目,令人忍不住衝動想要把她按在胯下,好好肏上一回。
這得償所願之下的感慨萬分,楊庭松便把目光聚焦,再次盯向自己和兒媳婦的交合處:“不是爸不想戴套,說實話,你這穿上絲襪的大屁股跟你,你的屄一樣,緊實肉欲,我這雞巴給你裹起來,真不想戴那礙手礙腳的避孕套。”
緩緩抽動,楊庭松看到自己插進抽出兒媳婦體內的陽具是如此的堅挺漲硬,上面泛著波光一片油滑,替兒子肏兒媳婦多有成就感和自豪感啊,就禁不住勃了勃自己的雞巴。
捕捉到兒媳婦的肉穴夾著自己的龜頭來回收縮兩下,楊庭松臉上的興奮之色更濃了:“對,再夾夾。我跟你說,戴上避孕套肯定會影響到咱們公媳間的親密程度,爸不想欺騙自己,也不想讓你錯過這體驗良機。”說完,抱住了陳雲麗的大腿。
當手掌觸碰到她腿上的絲襪時,抽動起來的速度明顯提高了一些,他反復用自己的帽棱子刮扯陳雲麗屄腔里的肉,一下一下做著短距離的抽插:“嗯,雲麗你這大腿可真滑溜,屄里也滑溜。嗯,要我戴孫子的套肏你?多難為情啊!”直到現在,楊庭松仍在繼續用著敘綢繆的法子進行言語滲透,做著調教。
“你別說啦……”挨肏的時候,陳雲麗上身趴在桌子上,發出了如慕如怨地哼唧聲。
無奈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腿還不得不緊緊繃著,徹底成了案板上的肉。
楊廷松倒是有那麼會兒沒言語,因為他正咕嘰咕嘰做著呢。
四九之數過後,清晰的撞擊聲從兩個人的交合處發了出來,略一停頓楊廷猛地涌起身子朝前一杵,猩紫色錨一樣的龜頭便再次犁開陳雲麗肉褐色鮮美的陰道,龜頭朝前突進劃過了蒼穹,一路凱歌抵在了她的生命之門上。
那一刻,楊廷松發出了一聲“呃”的滿足聲。
當兒媳婦“嗚~”的發出一聲呻吟傳進自己的耳朵里時,在肉穴反復痙攣產生出的研磨之下,楊庭松把眼一閉,上半身微微後仰,下半身輕抽猛碓過去,死死抵在她那滾圓的大屁股上,發出的喘息聲夾雜著無限滿足,控制不住地喊了出來:“呃啊,兒媳婦啊……你的屄真緊……”。
“啊~”在那大力慣擊之下,陳雲麗懸空的身體順勢前涌,奶波搖聳拍打著桌面。
她分不清到底是呻吟聲先發出來的還是動作先做出來的,長鳴一聲過後,豐腴的上半身也在刹那間繃緊了起來,繼而再次喊叫起來:“啊嗯,啊嗯……”她秀眉顰起、 檀口微張,咿咿呀呀的氣息悠遠綿長,余音繞梁,整個房間似乎都充滿了她吟叫的回音。
二人喊聲過後,除了啪啪音兒和喘息聲,似乎一切都靜止下來。
肏干了幾分鍾,楊廷松忍不住又開始新一番的品頭論足:“雲麗,知道這姿勢叫啥嗎?”知道問也是白問,卻不妨礙他去解釋:“這可以叫蟬附,也可以叫虎步,呃,區別只在於床上做和床下做。爽吧!呃,哦,滑溜,呃,肥。”
生理上出現了高潮,攪動的體內有如翻江倒海,又酥又麻,陳雲麗的屁股不由自主就扭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亂倫帶給我的快感?
太刺激了!
除了仰起脖子呻吟和歡叫,似乎沒有更好的方式來宣泄這股快慰了:哥他心里始終惦記著看我和三兒……陳雲麗的潛意識里蹦蹦躂躂跳躍出這幾個念頭,又模模糊糊想起了這些年自己所堅持走過來的路。
“呃啊,哦,爽吧雲麗,繼續給我叫床。”只聽哼哼不見回應,終歸離理想還差一節,於是楊庭松就把雞巴往外拔了拔,這才聽到陳雲麗拉長了音兒哼叫起來“哎呦,肏得我好舒……”嘴里的聲音忽然停止,意識回歸後鼻間的氣流卻始終未斷。
不是和三兒啊!
我怎麼跟他說出這樣羞人的話?
一時間身子懸在桌面上,把頭一低淨剩下喘了。
“呃嗯,叫床的聲音可真好聽,呃嗯,再給公爹叫幾聲,啊呃,保證後面還會讓你欲仙欲死的。”開拖拉機一樣抱著陳雲麗的兩條大長腿,楊庭松一邊肏一邊嘿嘿淫笑。
幾秒鍾的時間,他被動享受著兒媳婦高潮時的痙攣給自己帶來的快樂,雞巴給肥屄一包,真的是特別得勁兒:這性交加起前戲一共才幾分鍾?
掐算在一起也不過十多分鍾而已,看來她在我的不斷調教之下,這身子是越來越敏感了,而且公媳亂倫確實非常刺激……
想及至此,楊廷松把抱在陳雲麗大腿上的雙手顛了顛。
來回揉搓著兒媳婦穿在腿上的絲襪,越來越有感覺,也越來越喜歡這個調調,盡管做得不是多麼正大光明,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興致。
而據他所知所見,甭看兒媳婦表面拒絕自己,實際上不知她跟老大私底下玩過多少次這樣互換身份的游戲了,老大那邊又時常暗示自己跟他媳婦兒做這種事兒,心照不宣嘛,背地里適當搞一搞也算是了卻老大的心願,替他照顧分擔一下責任。
“來,撅高點,爸今兒倍兒有感覺,也讓你感受感受古書里描寫的技藝,趁著今兒這難得的機會,咱公媳二人好好操練一番。”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又美夢成真溫香滿懷,楊庭松就對著陳雲麗繼續用他管用的手法進行挑逗,而且雞巴插進去之後也沒閒著,肏的同時他不停地用手愛撫著兒媳婦的身子,見她此時變得順從多了,就晃了晃身體,用手按住了陳雲麗的腰:“來嘛,把腰塌下來給爸撅高點屁股,你也會樂在其中的。”話音剛落,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的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交合正酣的二人嚇了一跳,驚恐中急忙刹車,楊廷松把陳雲麗放下來。
陳雲麗則回眸看了一眼,她在公爹眼里看到一絲慌亂,短暫的觸碰,二人下意識做了個眼神交流。
時間滴答滴答響在耳畔,鈴聲也催魂一樣在不停地叫著,呼吸調整過後,陳雲麗把目光盯向一旁的電話。
原本可以借故不接,卻總覺得那個電話跟自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就鬼使神差般伸出手來,話筒還沒放到耳邊,電話里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雲麗,要是家里不缺啥,就去書店看看,跳舞帶上爸消遣個一二。”
“你沒打牌?”撩起凌亂的頭發,陳雲麗又擦了擦臉上的汗。
她看向鍾表上的時間,進屋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分鍾了,難道說丈夫還沒湊夠手?
因為來時的路上碰見了老陳,所以陳雲麗並未隱瞞,很快又說:“爸也跟我過來了。”
“那敢情好啊,收拾完你們爺倆正好搭伴兒。”聽楊剛這麼說,陳雲麗苦笑一聲,心說我現在就和你爸搭伴呢。
靈機一動,哥不是不信嗎,他又喜歡看……伸手一按,把電話按成了免提:“人還沒到?”楊剛照實回答,說郭子家里有事,老陳可能在路上。
陳雲麗回眸撩了一眼楊廷松,還扭起屁股來回蹭著他的小腹。
楊廷松一臉尷尬,要抽身離去卻被陳雲麗反手抓住了胳膊,並且她那邊還不誤和老大對話:“電話方便嗎?”電話清晰地傳出了聲音:“我正拿手提電話給你那邊打呢。”
“哥……”陳雲麗軟綿綿地叫了一聲。“咋啦這是?”
陳雲麗嘻嘻一笑:“你爸在我身後呢,才剛肏我來著。”笑聲從電話里傳出來,接著便透過揚聲器傳進陳楊這對公媳的耳朵里:“爸不是那人啊。”說得頗為肯定,也讓楊庭松繃緊的心稍稍一松。
陳雲麗舔了下嘴角。
電話里的說詞於她而言早已習慣,回首間,手指含在嘴里,含情脈脈地衝著身後的楊庭松挑逗起來:“爸你插進來,接著搞我啊。”聲音玄妙,像是哄孩子般。
見楊廷松木頭一樣呆立在那,就托起自己吊帶下的奶子,一邊晃蕩,一邊媚聲媚氣地呼喚起來:“從吃飯時就開始盯著我的大腿看,把我帶到這來連褲襪也叫你用剪子鉸破了,插也插進來了,你倒是來呀公爹,兒媳婦喂你咂兒吃。”把個楊廷松臊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他怔怔地看著陳雲麗,發毛的心里一個勁兒地撲騰著,想抽身離開兩腿卻打起了哆嗦,又見兒媳婦眉眼含情不住挑逗自己,心更亂了。
“這要是讓爸聽見,多不好啊!”電話那邊的聲音又扎扎地傳了出來。
眼見楊廷松要脫離自己的身體,陳雲麗一個轉身抱住了他:“爸,炕上來肏我。”聲音不減,緊緊抱住了楊廷松的身子,公媳二人晃悠著就滾倒在大炕上。
楊廷松被逼得走投無路,心里胡亂猜度著。
反正老大嘴上不承認就沒事兒,反正這層窗戶紙不能捅破了,反正打死我也不能承認……事已至此做也做了搞也搞了,氣血涌動的他趴在陳雲麗的身上,抓住她的奶子便吮吸起來。
陳雲麗揚起胳膊把胸一挺,奶子立時在公爹嘴里打開了轉,給嘬得是麻酥漲硬又挺又翹,喘息間忍不住就呻吟起來:“啊,對,啊,吃你兒媳婦的咂兒,解饞吧,啊,嗯,快來肏我,公爹你快來肏我啊。”夠著手探到身下,抓住了楊廷松虛微疲軟的陽具,捋了幾捋之後感覺那玩意就硬起來了,她把腿一劈,捏住他的雞巴送到自己的胯下:“來啊,啊,肏你的雲麗,插進來搞我,嗯,搞你兒媳婦的——屄。”那加重的“屄”字說得楊廷松血脈噴張瞬間瞪大了雙眼。
他支撐起身子趴俯在陳雲麗的身上,看著身下兒媳婦風情萬種的臉上展現出的媚騷之態,覺察到自己的雞巴忽地再次硬到極限,並且已經搭在她的肉穴邊上,微微晃動時都能覺察到泛濫成河的下體那滑溜溜的感覺,腦海便混亂起來。
噗嗤一聲,在幾不可聞間插進去,楊庭松只覺兒媳婦下體又熱又緊,隨後心里無聲呐喊著便翻滾起來:真他媽緊啊,我死你肚皮上也值了。
這真刀真槍的肉交甫一鎖在一處,陳雲麗整個瘙癢的肉體便由虛轉實,她岔開腿,任由老東西的犁刀一寸寸豁開自己的肉體,繃直了身子時,嗓子眼的聲音便不可抑制地喊叫出來:“嗯啊,肏你兒媳婦時咋這硬,啊,好深。”
下體沒根而入被肉穴緊緊箍著,龜頭上的感覺是又滑又膩。
楊廷松雙手撐住身體,他把頭一低,被陳雲麗這浪態撩得神情恍惚,胳膊肘一軟便趴了上去。
他俯趟在這極具彈性的肉體上,由心生發出的歡愉感讓他徹底被撩發了性,屁股由緊貼變為聳起,繼而開始不停晃抖起來,越抖越快,越抖就越亢奮,吭吭哧哧的,全然不顧臉上滴淌下來的汗水。
就看那公媳二人摟緊了身子,屁股來回聳交在一起,楊廷松是來回收腰挺入,陳雲麗則是上下顛簸不停迎合,嘴巴大張呼呼直喘:“哥你聽到沒?哎呦,公爹肏得我好舒服……這麼硬啊,啊,啊嗯……”把穿著高跟鞋的絲襪大長腿一伸,緊緊盤在楊廷松的腰上,纏繞的同時,叫聲嫵媚而又招搖,變得越發興奮難以:“啊,射的時候把慫肏我屄里,啊,興許兒媳婦還能給你生幾個孫子出來,啊……”浪聲浪語中,她這番挑逗連電話那頭的楊剛都有些受不了了:“別讓爸聽見啊,晚上回家哥就搞你,哥就搞你。”可想而知,這設身處地正在肏著兒媳婦的楊庭松是個啥感覺。
沒錯,楊庭松快興奮死了。
他幾乎不敢相信炕上的兒媳婦對自己竟然如此投入如此體貼,抽冷子要把嘴親過去,卻被兒媳婦推了一把,再要親又被拒。
只瞧她歪著臉對著桌子方向,稍加琢磨楊廷松就明白過來。
難怪雲麗會這麼興奮,原來是在給老大聽呢。
反正我兒子又沒親眼看到,只要他喜歡只要能滿足他的心理,我這當爹的犧牲一下又咋的,還不是一家人吃一鍋飯,分啥彼此呢!
“啊,肏死我啦,啊,兒媳婦穿你喜歡的絲襪,啊,跟你亂倫,爽吧……”給公爹的大雞巴一捅,陳雲麗的體內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別提多舒坦了。
她媚眼如絲地看著公爹,見他不言不語,陳雲麗的心理竟有種報復般的快感,夾緊陽具哼叫起來就變得更主動了。
何曾見過這樣的兒媳婦,楊廷松幾乎睚眥皆裂,他把頭一低,貼近她的耳朵用幾近無聲的呼喚怒吼道:“騷兒媳,今兒我要肏死你。”話是這樣說,卻不敢真個用小腹實打實去碰撞陳雲麗的股溝,生怕碰撞發出半點聲音被兒子聽到,哪怕心照不宣,從回避的角度上多少也得收斂著點。
“把我大腿扛起來,會肏得更深,”陳雲麗臉上紅雲密布,電話之下跟自己老公分享,既快活又興奮:“哦啊,啊,我給你啊,解饞,啊,特意給,給你穿上連褲襪……”胡言亂語喁喁而吟,哪個男人受得了她這般撩撥挑逗,於是在這千嬌百媚蕩人心魄的過程中,雞巴一酸楊廷松就敗下陣來。
他眉頭一擰,牙一咬,控制不住生理釋放需求時所產生的快意,終於狠了一把,朝前猛碓了過去,啪的一下後,只覺得雞巴頭都被兒媳婦的屄包住了、 夾酥了,隨之而來的是不停地噴射。
我死了我死了,電話咋還不掛啊?
我操死你這肉欲的兒媳婦。
老大啊,爸受不了你媳婦兒的騷勁兒,哎呦,真緊啊。
“啊,啊,頂到我啦,燙啊,啊,啊,公爹射進來啦,”快感如潮之下陳雲麗放聲呼喚道。
平時兩口子做愛她就時常用這個法兒刺激楊剛,盡管男人不太喜歡公媳亂倫,但並不妨礙她去飾演,去探索。
此時,被楊庭松內射,潛意識的感召下陳雲麗持續地喊叫著:“哥,公爹射進來了,你爸把慫射我屄里啦……”
耳畔長鳴時,楊廷松的意識出現了短暫的模糊。
除了八月底第一次在浴室里搞兒媳婦時射得量比較多,也比較瘋狂之外,還真沒有過像今兒這樣失控過。
只覺得下體射了一股又一股,身子都抽搐起來。
對他來說,眼前只剩下這具姿態撩人的肉體,別的什麼都不存在了:可爽死我了,得勁兒,跟結婚時的感覺一樣!
眩暈過後,拔出雞巴楊廷松就一屁股癱坐在炕上。
閉著眼,他大張著嘴巴不斷喘息著,甭看射了,人卻仍舊處於才剛射精前的那種興奮之態中。
因為耳邊兒媳婦仍在肆無忌憚對著電話在呼喊著。
楊廷松把眼一睜,就看陳雲麗大張著雙腿,屄里正流淌出自己剛才射進去的精液,那騷態別提多衝擊眼球了。
被這刺激性的一幕蠱惑著,就算楊廷松的心境再如何沉穩、 老練,也架不住親身體驗後有過把肉吃到嘴里的感覺:既然在打電話時你能反其道行之,難道我就不能因勢利導搞你一次?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想就越心猿意馬,就越難以控制第二春帶來的生機所產生出的欲望。
強烈的罪惡面前,楊廷松沒有退縮和回避,迎難而上有如神助一般從炕上立起身子。
他把襯衣一脫,跪著湊到陳雲麗的兩腿間,呼喘著,對著電話那邊先是喊了兩聲“雲麗”,中間稍稍過度了一下,就馬上喊道:“雲麗給誰打電話呢?”說話時他望著兒媳婦那濕漉漉的肉褐色淫穴,嘴里念叨叨囫圇得不清不楚:“破的爛的沒用的就不要了,收拾收拾,你擡一下……”雙手抓住陳雲麗襠前的連褲襪猛地一扯,在她“啊”的一聲之下,那整個飽滿肥沃的三角區便完完全全暴露出來。
“咋啦?”電話傳到這邊時,陳雲麗由驚詫轉而沉寂起來,她喘息著盯向楊廷松。
她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興奮,原本准備刺激自己男人的話在這凌厲的目光中也給她瞬間改了過來:“嗯,床單,嗯撕了。”
聞聽此說楊庭松臉上一陣得意:到頭來臉兒還是要的,還是要顧及的嘛!
腦海中一陣盤旋,打定主意。
順勢扛起陳雲麗的大腿,楊廷松呵呵笑了起來:“雲麗你穿這麼干淨漂亮的衣服,我搞你就甭動了。”龜頭抵在陳雲麗的屄上時正要插入,忽聽得電話那邊叫了一聲“爸”,楊廷松猛地哆嗦了一下身子,抽回身子時他急忙做了個深呼吸。
在兒媳婦含情脈脈的注視下,楊廷松咽著唾液“嗯”了一聲,叫道:“老大啊”,很快眼睛便盯緊了身下那個仍舊流淌著精液的肉穴上,被它深深吸引住。
濡濕的肉穴雖沒大的碰撞,卻因性欲高漲變得愈加殷紅肥沃,正翕動著它那兩片滑溜溜而又無比褶皺的肉翅不斷拍打著羽翼展翅欲飛。
成熟豐彈、 飽滿腴滑。
此情此景之下,楊廷松的釋放過的生理和禁錮下松動的心理一下子匯聚到了一處,轟然倒塌全部敞開,變得激情澎湃無所顧忌起來。
喘息著,楊廷松順勢將自己的龜頭再次抵在兒媳婦的屄上,顫抖著說:“老大你還,還沒打牌?”
“三缺一,正等人呢。”
回頭看了眼桌子上的電話,於短暫的沉默中楊庭松自言自語道:“爸弄雲麗呃~你就甭管了”,“呃”的聲音發出來時,碩大的龜頭完全陷入在兒媳婦的屄里,迅速插了一下又拔出來。
這當著電話里的兒子的面說這樣的話、 做這樣的事兒,簡直太瘋狂了,瘋狂到性欲高漲無法無天,雞巴抵在屄上就又說:“雲麗呃~直說不讓你弄,嗯,那就扒開了吧。”重復了之前所做的動作,又把龜頭杵進去,出溜了一回。
本來是想挑逗自己老公給他聽聽的,卻不想調情變被動反倒讓公爹借勢上位。
陳雲麗咬起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她哪見過如此肆無忌憚的公爹。
這還是曾經那個和藹可親,慈眉善目的人嗎?
是不是看來已經不重要了,自己跟他做也做了,想這些還有用嗎?
在楊庭松灼熱目光的催逼下,陳雲麗心里一陣煩亂,不得不把話接過來:“爸,我來幫你。”手一捶,搭在了自己的屄上,按楊庭松所說的那樣把自己的陰唇扒開了,敞給了公爹。
低頭望向兒媳婦濕漉漉的肉屄——黑痣被一層水兒浸潤著——又滑又亮而且如此醒目撩人——正汩汩流淌著自己的精液。
兒媳婦居然如此聽話配合,楊廷松就壓抑著自己的喘息,抖動著身體朝前一送,盡力用平和的語氣說道:“要是不去跳舞,雲麗呃~你就看著爸弄。”借著潤滑勁兒便把自己的龜頭送進了兒媳婦的屄里。
這極度混亂的場面,縱使楊廷松育人教書一輩子,韜光養晦的心里也不禁被兒媳婦肉欲的身子送上了巔峰,攪合得一塌糊塗:“雲麗呃~行啦,不,咱不用套了。”在自己兒子幾乎能聽見的范圍內,楊廷松的汗毛孔都炸起來了,下體也相應地硬到了極致:“雲麗啊~嗯,你就看著爸弄呃~聽話,呃啊。”話語交接處總是不經意卡那麼一下,與之相應的是,雞巴准會在那一刻肏進去,做到同步、 一致。
“爸你別……”骨酥肉軟,未說完陳雲麗便咬緊了牙關,手也揚了起來。
顫抖著雙腿,她只覺得下體被塞得滿滿騰騰,涌溢如潮又酥又麻,若不是迅速用手捂住嘴巴,恐怕自己真會失控喊出聲來。
“爸,別啥都親力親為。”電話對面的聲音有些嘈雜,盡管楊剛聽到父親的聲音有些不同,但以他對楊庭松的了解,萬不會想到父親真的如同媳婦兒說得那樣,做那種公媳亂倫勾當。
“嗯~老大,嗯~,那也不能讓雲麗呃~干啊,我這不也是為了活動活動腿腳嗎,呃~雲麗啊由我來,呃~挺好的。”楊庭松把眼一閉,做了幾次短距離的抽插。
他把雞巴一拔,抽出兒媳婦陰道的瞬間把眼睜開,盯向陳雲麗的臉:“雲麗,這回可以了吧!”
“嗯,弄得挺好。”在陳雲麗粉面漾紅羞羞答答的目光下,楊廷松顫抖著伏低了自己的身體趴在兒媳婦軟床一樣溫潤的身子上:“那就好,嗯雲麗……你就看著爸弄。”調整好身體的位置,他把硬棍一樣的雞巴緩緩地,一點一點往她的屄里插。
整個過程中他一邊看兒媳婦嘴巴翕合時臉上的舒醉表情,一邊享受雞巴插在肉穴里那層層疊疊做著跳躍式蠕動的快感,直到齊根沒入,雞巴頂到屄的盡頭。
“好啊……”陳雲麗一揚脖子,咬著嘴唇應了一聲,同時伸出手來掐在楊庭松的胳膊上。
“一會兒跳舞不就活動了嗎?”楊剛並不知情,他插了句嘴,這無形之中的推波助瀾簡直恰到好處。
“嗯~老大啊,你和我兒媳婦呃~兒媳婦雲麗,變著法兒哄我!雲麗呃~疼爸都知道。”每每提到陳雲麗時,楊庭松總會須臾停頓下,然後迅速把話說完,其時其地他肏著自己的兒媳婦,臉都糾結在了一處。
“嗯爸……你慢點……”與此同時陳雲麗的雙腿交叉一擰,下體被塞滿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夾住了公爹的腰,撒嬌一樣喊出來,銜接得天衣無縫竟然如此配合默契,還來回聳著胯骨迎合起楊庭松肏擊:“爸你真有勁。”不過發出來的聲音並不大。
“老陳來啦。對了爸,你別太操勞。”聽聞到楊剛說了這麼一句,陳雲麗咬著嘴唇叫了一聲:“哥……爸他……”,她斜眤了一眼楊庭松,見他連連搖頭猛地砸了下來,下一秒時分她腦袋就後仰起來,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臉,白皙的脖頸都繃出了青筋。
“咳,老大。”咳嗽的同時,楊廷松把雞巴緩緩拔了出來。
一方面是強烈的快感在不斷衝擊,另一方面是性交時他不想讓兒子再繼續聽下去了:“掛吧,老大。”
“哥……”陳雲麗清囀回旋的聲音如她那雙月牙,似水柔情,撩人心魄。
見他倆還要繼續,楊庭松的心里實在太壓抑了,就抱起陳雲麗的身子,示意她讓去掛電話。
“哥,晚上早些回來。”
“嗯知道,辛苦你啦。”
從後面看著陳雲麗黑乎乎的下體一片泥濘,楊庭松呼哧帶喘地跪過去,抱住了她的屁股。
面對著兒媳婦如此豐腴肥美的身體,愧疚感和罪惡感已經被淫欲所替代,咬著牙楊庭松就把雞巴送了過去:“雲麗呃~咱,別打擾老大啦!”在陳雲麗探身去按電話的瞬間,楊庭松咳嗽著又補了一句:“雲麗呃~你讓爸搞,呃啊,呃啊。”一杆子到底,在電話掛點時掐的時間恰到好處。
被強行突破身體,未躺回炕上陳雲麗就挺起了上身,腦袋一揚喊叫起來:“插到底啦……”屁股的肉在顫,啪啪啪啪的撞擊聲便響徹起來。
“呃,呃,呃,爽不爽?啊呃,啊呃,告公爹爽不爽?”極度亢奮中,楊廷松快速抽插著,撞擊在那對大屁股上,砸出了一大片肉花。
“嗯,嗯,頂到啦,啊,爽嗯,啊……”意亂情迷,陳雲麗不停地搖晃著腦袋。
如她所說,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屄就跟壞了的水龍頭,水兒哇哇地往下流。
見兒媳婦高潮迭起配合起來像兔子一樣乖,楊廷松立馬把她抱推到了炕上:“把腿盤我腰上,繼續。”看著她腿上穿著的肉色絲襪,腴潤緊致透亮,給兒媳婦的身子搬過來後,連短暫的空閒都不肯放過——旋轉著身子也要蹭一蹭陳雲麗的大腿,去感受兒媳婦大腿的緊致和絲襪的順滑。
“可得你肏了。”陳雲麗在不停嬌喘著,臉蛋紅潤,明眸善睞下的一雙彎月顧盼生輝,勾了楊廷松一眼,大腿也勾在他的腰上。
“你不也舒坦了嗎!”楊庭松笑著伏低了身子。
他把左手搭在了兒媳婦的肩頭上,右手則從下面抱托起她的腦袋:“咱們爺倆在干啥?”瞪大眼珠子注視著陳雲麗的臉,順勢把雞巴搗進她的屄里,一邊用雞巴一下下不停地夯擊著她,一邊問。
陳雲麗臉上和脖頸上均顯出了紅潮,醉眼朦朧似的斜睨著楊廷松,翕合的小嘴喘息不斷:“啊,啊,在亂倫,啊,啊……我在跟你肏屄……”顰起的眉角汪著水兒,臉擰在一處時,公爹的臉就貼了上來:“誰在你身上肏你呢?”陳雲麗迎合著,張開了嘴巴:“我公公,公爹在肏我,我讓的。”
見狀,楊庭松伸出舌頭想要探進去。
陳雲麗把頭一扭,躲閃開來:“肏我,嗯,快點。”推起了楊庭松的身子。
“天涼了,下次再搞給我穿肉色健美褲吧。”
“嗚嗚,你個色鬼變的,咋就讓我遇上你了。”
“爸這不也是替你著想嗎。”
“就那麼想搞我?嗯,嗯,嗯,你可真會玩啊……”
“你不也一樣!誰叫你這麼騷呢。”
“呸,騷也是騷給你兒子看的,嗯,啊,真會刮我,啊,啊,大雞巴扒灰佬。”
“再給公爹,呃,呃,叫幾聲,對,呃,呃,就這樣叫床,呃,刺激啊,叫我公爹,哦呃,兒媳婦你肉味咋這麼濃啊,連腳丫都這麼性感。”
“哥啊,公爹他肏我呢,還舔我腳丫,啊,啊,啊……”
“我,我,公爹還想,想讓兒媳婦你,呃,呃,呃,讓你給我生孫子呢,呃,呃,呃……”
“啊啊……要射了嗎?啊嗯……老淫棍你……得勁兒啊公爹………肏我……晚上去我房里,啊,哥啊,我讓他接著肏我,啊,啊……”
“把你真絲,呃,穿好,呃,我不想戴套,呃,呃,還有連褲襪……”
“啊,我給你,啊,穿啊。”
“哦,可不許再反悔啦……呃,呃,我要射了,雲麗呃啊,呃啊,射你這肉欲的小腳上。”陳雲麗只覺得身子一空,哎呦呦叫的同時腳丫之上便熱乎起來,在一片氤氳中,高跟鞋被脫了下來,她看到老東西手握著陽具,把那坨白的精液系數噴射在了上面。
秋高氣爽一片明亮,天是如此的干淨,一絲雜色也無。
季風氣候的泰南處於深秋中,可見的樹葉已經微微泛黃,早晚有些涼,不過中間這段時間氣溫還是挺怡人的。
楊剛那邊已經打了兩圈牌了,他手氣不錯,牌桌上大約堆了好幾百塊。
丁孝宇夫婦則是嘴頂嘴,兩邊一合計不輸不贏,而老陳那邊手氣就不是一般的背了。
不過老陳一臉笑容,似乎並不在乎輸贏的多少,反而談起了近一段時日發生的事兒:“他大老美仗著海灣打贏了就來咱這邊鬧屁,F14不照樣兒被蘇兩七給嚇跑了嗎!”隨後又不住嘆息:“唉,老蘇也是,解體之後亂七八糟,不然老美也不這麼猖獗。”
楊剛打出個“白板”,此時風頭正勁:“資本主義國家嘛……據那些去緊北邊的人說,獨聯體那邊很亂。”丁孝宇點了點頭:“解體之後人心渙散,搞得國不國家不家。”老陳接茬說:“咱這邊下崗還不算嚴重,緊北邊那頭就不行了。”楊剛點了根煙:“泰南這不正招商引資呢嗎……就是外貿那邊挺嚴峻………”他這一提,老陳想到出門時碰到了陳雲麗,笑呵呵地說:“楊局,我看他嬸兒去那頭了。”
楊剛抓過牌來摸了摸:“是,我爸馱著過介的,給小二收拾收拾家里。”翻過牌來照著桌子上一拍,推倒了牌:“混掉七大套。”對著老陳笑容滿滿:“這前兒他們應該在舞廳跳舞呢!”他這一說,丁孝宇的媳婦兒李繼紅一邊掏錢,一邊把話接過來:“雲麗早就說下午要去跳舞,難怪身材保養得這麼好。”楊剛心里得意,有感於父母替自己照看孫女,一邊收賬,一邊說:“老兩口忙忙碌碌一輩子,也不得閒。”丁孝宇點了點頭:“楊老師教書育人在學校前兒就閒不住,難得退休之後能散散心,樂呵樂呵挺好。”
楊剛點了點頭,衝著丁孝宇說:“可不麼,說他多少次了都,總推三阻四。我就跟他講,勞逸結合不也挺好,再說雲麗那邊跳舞也得找舞伴,我沒空時爺倆一起跳不正好。”李繼紅頻頻點頭,應聲笑道:“趕明兒我們佳佳嫁過去,一家人都能開個舞會了!”
楊剛一邊捋牌,一邊說:“難得呀,難得我爸他跟雲麗去舞廳跳舞介。”楊剛嘴上說的媳婦兒和父親在舞廳跳舞,確實公媳二人正在跳,只不過……就看政府路平房的屋內,公媳二人幾近赤身裸體正摟在一處,之所以這麼說,原因在於女人的身上還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肉色連褲襪。
但看絲襪上面精液斑斑點點已經印濕了她的大腿內側,留心細看的話,還會發現她的肉穴正在翕動不已,隨著擠壓蠕動也跟著往外流淌著男人的慫液。
而此時,男人跨坐在炕沿前,展開雙臂抱住了女人的腰,女人則順勢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摟著男人脖子時,精液都躺在他的腿上了。
男人伸手掰開女人滾圓的大屁股,硬如鋼鐵的雞巴根本就不用扶著便找准了方向:“來雲麗,坐公爹雞巴上來。”
踩穿著高跟鞋的陳雲麗挺抖著漲凸的奶子,緩緩坐下身子,待龜頭嵌入自己的屄里,剛想循序漸進,腰上的大手便拖著她的身體往下一拉,就呻吟起來:“你又生捋”,在執拗中聽到男人怪叫起來:“太緊了雲麗,不過,你給公爹捋得真舒服,嗯哦,知道這姿勢叫啥嗎?”
“啊嗯……”陳雲麗秀眉緊蹙,哼吟著搖起了腦袋。
她往楊廷松身上一撲,摟緊的同時,奶子擠壓磨蹭起來:“把招都給你兒媳婦用過來吧。”
雞巴從陳雲麗體內滑出來,楊廷松就深吸了口氣。
他一手摸抱著她的絲襪大腿,摳抓的同時,臉在兒媳婦兩乳間摩挲著尋找奶頭,另一只手則摟抱住她的腰:“這做吟猿抱樹,坐下來繼續給公爹捋。”
“知道的還挺多,你個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我腿都讓你肏軟了,”陳雲麗喘息著瞄了楊廷松一眼,再次塌身坐下去:“不許搞突然襲擊,知道不?”楊廷松點頭如搗蒜,他在陳雲麗的胸前看了一會兒,又把目光盯向她的大腿。
眼里肉光粼粼,色澤令人怦然心動,楊廷松就禁不住慨嘆起來:“你這兩條腿真有勁兒,就是可惜了這麼好的襪子。”伸手抻拉起兒媳婦的絲襪,清脆的啪擊聲響過幾下之後,就聽她說:“那你還把我絲襪禍禍了?”
“見你穿肉色我就受不了”,看著兒媳婦目光低垂看向下面,楊廷松也把頭低了下來,他嘿嘿淫笑抱住了她的腰:“往下坐啊,公爹我還等著你給捋呢。”故技重施,摟抱著陳雲麗的身子往下一墜。
陳雲麗猛地擡起頭來,她“啊”的一聲長吟,指甲都陷入到楊廷松的肩肉里,雙腿一軟不由得就盤在了公爹的腰上,高跟鞋相互碰撞傳來篤篤的磕碰音兒,身子就給顛了起來:“老東西你……肏死我啦……”
“呃,呃,看著你公爹我的陽具,呃,肏進去,刺激吧!”
“嗯,嗯啊,啊啊……”次次都是一插到底,骨盆都給他搗酥了,不過確實非常舒服,換來陳雲麗暢快地歡叫:“嗯啊,嗯啊,大雞巴插得好深啊,我給你,給你捋,捋死你得了。”大屁股對著身下的雞巴狠狠坐去。
緊緊摟住陳雲麗的腰,顛著身子楊庭松朝著上面不停地挑穿著陽具,粗喘聲如同老牛,汗滴滴答答往下淌:“啊呃,哈啊,捋死了啊,就沒法跟公爹過夫妻生活了,呃哦,得勁兒啊,過癮啊!”跳躍中的白肉把胸一挺,高聲叫道:“老扒灰,嗚嗚,吃你兒媳婦的咂兒,嗯,給我唆啦……”碩大的奶子漲了一圈,其上的奶頭凸挺出鮮嫩色,布滿了口水,撲棱著就被楊廷松吸進嘴里。
叼住了兒媳婦左側菜花狀迷人的奶頭子,他吧嗒吧嗒地嘬著,仿佛能從里面吸出水兒,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你可真會玩,啊,舒坦,啊……老家伙真會玩女人……有沒有在外面做對不起我婆婆……嗯,得勁兒……”送著身體給公爹連嘬帶肏,陳雲麗的叫聲變得更加飄忽不定起來:“晚上來我房里,啊,我還給你穿絲襪高跟,啊,跟你過夫妻生活……”說話時,她的雙手死死地摟住了楊庭松的脖子,“我用屄給你捋,把伺候我哥的,啊,我哥享受過的,啊,我都給你,啊……”咕嘰咕嘰的聲音迷幻而又催情,令人沉醉其中,放縱著、 解脫著、 升華著,“啊,我還,哦,還給你生,啊啊,啊啊,生孫子……”情欲高漲,針扎似的不停抖動身體迎合撞擊。
“給我生孫子?”把速度放緩了下來,楊廷松吐出了兒媳婦的奶頭,稍作休息。
這喘息的當兒,他連連咀嚼兒媳婦的話,只覺得下體在一圈圈肉套中被箍得酸爽無比,龜頭浸泡在火熱的肉穴中被不停嘬吸研磨著,再看看兒媳婦那張爬滿紅暈的俏臉,他從未在這張臉上見識過如此生動、 如此迷人的一面,頓時心花怒放,再次動了起來:“生孫子,呃,受不了啦兒媳婦,呃呃呃,你叫得真騷,雲麗啊我給你,我給你,呃呃呃呃,公爹把孫子都給你。”做的時候楊廷松雙手摳抓在陳雲麗的大屁股上,他一邊卯足了勁往上頂著,一邊又扭曲著臉,不停嚎叫:“呃啊,呃啊啊,妖精啊雲麗,公爹我肏死你,哎呦啊,屄咬死我啦,呃啊……”
“有種你就把我肏死……”就看陳雲麗的大屁股上下起落,來回吞吐著楊廷松的雞巴,翕合間進進出出,她懷里的楊廷松說完話齜牙咧嘴在叫著勁兒似的,而那根油滑的大雞巴抽抽縮縮,沒一會兒工夫便布滿了白漿,並且從彼此交合處往外滲透著渾濁的混合物。
與此同時,屋子里又傳來了陳雲麗銷魂蝕骨的叫聲:“啊啊啊,你敢不敢做給我哥看……啊啊啊,又丟出來啦……”
兩具精赤的身體纏在一起不停扭動著,從炕上到地上,再躺倒在桌子上。
除了射在自己腳丫的那一次,剩下的都是內射,到了後來,陳雲麗都忘了自己跟公爹一共做了多少次,反正最後一次在浴室里做的時候,她叫得非常歡,只把楊廷松都給榨干了。
……
上一秒還在回想著,下一秒門簾外傳過來一道清脆聲,不但給冰冷的院落帶來了生機,還打亂了陳雲麗的沉思: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聲音由遠及近,唱的時候有些吊兒郎當。
收回心神,陳雲麗抹了下自己的臉。
她隔著玻璃已經看到了楊書香,面上一喜,悵然的心里疏通開,竟一下子變得歡實起來:萬幸現在我跟三兒已經搞上了,哥也看到了……歷經多年,又在這半年中磕磕碰碰走過來,好事多磨總算讓陳雲麗這顆不平靜的心能夠安穩下來,再不去糾結自己跟公爹的事兒。
“娘娘……”沒等楊書香撩簾兒,陳雲麗便探出身子,楊書香一個急刹車身子頓在原地。
瞅著陳雲麗,楊書香嘴角就揚起來,又叫一聲,飛撲上前展開雙臂抱住了陳雲麗的腰:“啥時回來的?”
三兒的歡喜勁兒感染過來,陳雲麗笑靨如花,捧住了他的臉:“回來好幾天了。”打量起眼前這個眉眼清秀的小伙子,見他臉上乍紅,一時間陳雲麗春情蕩漾,貼近他耳旁說道:“還以為你把娘娘忘了呢!”
“忘不了你!”楊書香呲牙一笑,很快便有模有樣地學著她的姿勢,做了個咬耳動作:“晚上我去東頭看錄像,你說,你說我能喝酒嗎?”
身體挨著身體,陳雲麗就用手掐了掐楊書香的臉蛋:“這回娘娘好好陪著你喝,喝多了……就睡覺。”
“跟上回看錄像似的,那樣兒?”楊書香的手漸漸下滑,摸在陳雲麗的屁股上。
陳雲麗任由楊書香做著小動作,笑說道:“你還說,上回喝多都吐了,躺在床上叫看錄像嗎?”掐著自己娘娘的屁股蛋,心里一陣突突,想起了在姥家給她打的電話,楊書香嬉皮笑臉道:“周五內晚上……”嘴就給娘娘捂住了,聲音說不出的酥軟:“這回你大給你拿回不少好東西呢。”
話剛落,柴靈秀便走進後院,見戳在門口當不當正不正的二人摟摟抱抱,她搖了搖頭,哼道:“香兒……”兒子越來越不規矩,也不怕他娘娘笑話。
“哎”嘴里答應著媽媽,楊書香把手撤了回來,他回頭看了一眼立馬又轉回頭衝陳雲麗說:“娘娘,你里面……”終於孩子般焦急地問了出來:“穿連褲襪沒?”入眼處,彩雲朵朵,櫻桃小口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