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的爆乳巨臀專用肉便器

  魏貞被我問得一愣,答不上話來。我語氣變得很嚴肅:“魏姐,天有不測風雲,我混的又是最危險的道,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千萬不能腦子一熱,去尋短見,否則我可得氣死了。你一定要堅強地活下去,把我們的兒子撫養成人。”魏貞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是我想的不周到。”我嘆了口氣,說道:“魏姐,真到了那時候,也由不得你,你這麼漂亮,會有我這樣強橫的男人征服你。”魏貞說:“不會的,姐雖然是殘花敗柳了,但對你是一片真心。我一輩子只愛你一個男人,不會有其他人的。”我搖頭道:“魏姐,你想的太簡單了,有些男人就像狡猾的野獸,你就像肥美的獵物,你一旦被他看上,他說什麼也要得到你,你是逃不過的。”魏貞說:“弟弟你放心吧,姐是很倔強的人,無論發生啥事,姐都會守住……貞潔。”我嘆道:“這個世界太險惡,到時真要有人看上你,你一個弱女子反抗不了。”魏貞聽我擔憂,心疼地說:“弟弟……你別發愁,咱們再想辦法。”

  我說:“要是魏姐身上有我的印記就好了,這樣人家就知道你屬於我。”魏貞一愣:“印記?”我說:“唉,很多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強的,如果你身上有個我的標志,擦也擦不掉,他們就會覺得你永遠是我的東西,他們搶也搶不走。”魏貞還是沒聽懂:“擦也擦不掉的標志?”我說:“是啊,不過這太為難你了,不說也罷。”說著又唉聲嘆氣。魏貞果然上鈎了,說:“弟弟你說,姐的命都是你的,還有什麼為難?”

  我又推脫了一下,魏貞一定要我說,我只好說:“我想在姐身上打個烙印,說明你是徐家的人。”魏貞“啊”的一聲,脫口而出:“那不成了牲口嗎?”我暗暗發笑,你還不知道自己是牲口?臉上卻裝出失望的表情,說:“所以說太為難你了。”魏貞俏臉通紅,咬了咬嘴唇,一言不發,我想現在不要逼得她太緊,就說:“睡吧,別放在心上。”

  第二天是周末,陽光很好,我約了何惠和寧慈去公園野餐。我到公園時,這對表姐妹已經到了。寧慈上身穿著粉色帽衫,下身穿著牛仔褲,腳上蹬著雙小球鞋,稚嫩的小臉蛋純美無比。何惠上身穿著V領短袖白色襯衫,領口系了根黑色絲帶,下身穿著黑色短裙,露出修長無比的美腿,腳上穿黑襪和白色運動鞋,打扮呈黑白兩個色調,干淨朴素,任誰都會覺得她是一個清純的校園女神,更不用說寧慈這種涉世經驗幾乎為零的小女孩了,她絕不會想到身邊這個女神表姐,其實是個比最下賤的婊子還下賤的騷屄,為了討好主人,不惜把自己的表妹帶進地獄……

  我們來到公園里最大的一片草坪,挑了一顆大樹,在樹下鋪好墊子,脫鞋上墊,把零食拿出來。三人邊吃邊聊,我的幽默抖得寧慈笑得肚子都疼了。

  陽光曬得人很舒服,何惠舒展四肢,把雪白的大長腿伸得筆直。寧慈羨慕地說:“姐姐的腿好美啊,又長又白。”何惠笑道:“急啥呀,慈慈以後也是大長腿,你媽比我媽還高呢。來,給我看看你的腿。”讓寧慈把腿橫架在自己的腿上,表姐妹的腿形成了一個美腿十字架。何惠摸著寧慈的腿,從腿根一路順到腳踝,笑道:“我在慈慈這個年齡,腿還沒你長。”一想到寧慈將來腿比何惠還長,我的雞巴不禁怒漲。

  寧慈笑道:“寧欣的腿更長呢。她練芭蕾,老師都夸她腿型好。”何惠促狹地瞥了我一眼,笑道:“嘖嘖,你們姐妹可都迷死人。”說著惡作劇地把寧慈的襪子給脫了下來。寧慈驚道:“姐姐干啥呀……”何惠在伸手在寧慈腳下撓癢癢,寧慈癢得咯咯笑起來:“別別,姐姐好壞呀……”兩只雪白可愛的小腳丫亂蹬,看得我欲火直冒,雞巴脹鼓鼓的,在褲子上頂起了小帳篷,所幸寧慈玩的正歡,沒有注意到。

  我起身和表姐妹倆說去洗個手,來到了公共衛生間。這個公廁是一家公司的創意項目,曾經上過報紙,因為它是全國最貴的公廁,門票要50元,以至於有段時間流行一個段子,把實現公廁自由當做財務自由的標准。我現在也算是廁所自由人士,不但能隨便上最貴公廁,家里還養了三個活體馬桶。

  我掃碼進了最貴公廁。貴的好處太多了,里面干淨得一塵不染,只有一個阿姨在打掃。我進了男廁,找了個隔間。隔間很寬,馬桶邊放了一張小桌板,桌上放了一瓶香氛,把隔間熏得像美女的閨房一樣香。馬桶蓋上竟然鍍了金,打開蓋子,馬桶圈上套了針織絨。

  可惜我今天不是來拉屎的。我把馬桶蓋放下,坐在上面。不一會兒就有人敲隔間的門。我打開門,何惠笑嘻嘻地走了進來,轉身把隔間門關上,把手機放在小桌板上,一屁股坐在我的胯間,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媚笑道:“接到短信我就知道你熬不住了,我這表妹可騷吧。”我笑道:“哪有你騷!”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別讓你表妹等,速戰速決。”何惠“恩”了一聲,跪在我的胯下,說:“我先給你嘬一嘬。”拉開褲子拉鏈,掏出我的大雞巴,賣力地嘬了起來。

  等到我硬得不行,何惠吐出我的龜頭,站起來把手伸進裙子,脫下了自己的內褲。被大屁股夾成一條的雪白三角褲沿著色調白了兩個度數的亮白大腿上褪下,成了皺巴巴的一團。何惠把三角褲放在香氛的瓶口,笑道:“穿了半天都騷了,熏熏香。”說著抬起豐腴白嫩的大長腿,跨在我的胯間,手扶住我的大雞巴,對准濕漉漉的狹谷,慢慢坐了下去。

  蜜穴濕滑而緊窄,何惠抬起大屁股,開始套弄起來,時不時發出動人的呻吟。這時何惠的手機屏亮了,何惠拿起手機,一邊給我套雞巴,一邊打字回復。我問:“誰啊?”何惠看著手機屏說:“寧慈。”聽到這個名字,我的雞巴差點射爆。何惠嘲笑道:“哎喲,我一提她,你雞巴就漲成這樣。”說著湊到我耳邊,魅惑地說:“她家姐妹的腿將來比我還長呢。”我聽出話里的酸味,伸手撫上她的招牌大屁股:“她們的屁股肯定沒你大。”說著捏了把她愈發豐腴的臀瓣,說道:“將來在我的女人里,你媽和你妹的特色是大奶子,你和你姨媽的特色是大屁股,寧慈和她姐的特色是大長腿,我都喜歡。”何惠驚訝道:“你見過我姨媽了?”我笑道:“剛認識。”何惠輕呼了聲“天哪”,說道:“你真是頭野獸,要多少女人才能滿足你?”我翹了翹雞巴,笑道:“你不喜歡?”何惠靠在我肩上,悄聲說:“怎麼不喜歡?強哥你就是我家的魔星,我,我媽,我妹,我姨媽,我兩個表妹,都要被你吃的一點不剩,我們身上十八個肉洞,都是給你放雞巴用的……”聽她說的下流,我的雞巴差點爆炸。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讓她給我干屁眼。何惠轉過身來,掀起裙子。我扶著她的大屁股,把雞巴對准她的屁眼,讓她慢慢坐下來。龜頭擠進屁眼,何惠喘了口粗氣,終於把雞巴整根吞沒。何惠抬起兩條逆天長腿,仰天伸展,頂在隔間的兩條牆角邊上。我笑道:“你媽學會了電馬達臀,那屁股肉抖得太騷了,以後讓她教你。”說著抬起何惠的香臀,腹肌用力,開始操起她的屁眼來。

  當寧慈再看到我的時候,何惠怪我怎麼花了那麼長時間,我說正好接了個越洋電話。剛才在隔間里一場快速戰役,以我方在敵人屁眼里投下原子彈告終。我讓何惠先回來,以免寧慈起疑心,我再大搖大擺地回來。看著何惠若無其事反而責怪我時那天衣無縫的演技,我暗罵這婊子真能裝啊。

  這一天我們都很愉快,晚上我又請了何惠和寧慈吃飯唱歌。寧慈不愧是學音樂的,歌喉宛如天籟,這麼個尤物真的要趁最鮮嫩的時候一口吃掉。

  第二天,我收到了魏貞家鄉寄來的一百箱雲香酒,隨著項目上馬,雲香現在成了縣里的支柱產業。魏貞現在看到雲香酒就會臉紅,我吹了聲口哨,當場開了一瓶喝了,魏貞也喝了一瓶——唯一的區別是我用嘴喝,魏貞用屁眼喝。

  魏貞這頭大奶牛,給我帶來了大筆財富。為了犒賞她,我准備給她一個驚喜。這天晚上,我帶她到市中心最貴的西餐廳吃飯。魏貞穿著紫色的低胸長裙,頭上判了個貴婦髻,雪膚花貌,氣質優雅,和在火車上那個穿彈力褲的農婦、大炕上那個大紅衣裳麻花辮繡花鞋的村姑判若兩人,真是人靠衣裝啊。

  魏貞雪白的臉因喝了香檳而微微熏紅。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拿出一個小盒子給魏貞。魏貞打開,里面是一枚鑽戒,不禁“啊”了一聲,看著我說:“這……這……”我笑道:“這是求婚戒指,魏姐願意嫁給我嗎?”魏貞激動得捂嘴而哭,在她生命里從沒有人像我那麼尊重她。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喝了酒不能開車,叫了鐵杆小弟開了公司的賓利送我們回去。魏貞依偎在我懷里,和我說著情話,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閃閃發光。當她聽到這枚鑽戒要20萬時,大吃一驚,責怪我不該浪費錢,話雖這麼說,語氣卻透著甜蜜,暗中用飽滿的大奶子討好地蹭我。

  有人問我,我這麼虐魏貞,魏貞非但不逃,還那麼愛我?想想看吧,一個三十三歲的農村女人,從小被人當傭人使喚,嫁了個家暴男,現在丈夫死了,生計無著,家鄉也回不去了,還有兩個女兒要撫養,這時有一個男人,高大強壯,有錢有勢,能讓她免於生活的重擔,給她依靠,給她吃好穿好,給她帶來極致的性快感,順帶連女兒的生活也解決了,現在還送了她20萬的鑽戒要娶她,她不愛他愛誰?

  逃?那可真是開玩笑了。退一萬步,她真要逃,往哪兒逃?社會上多的是小叔這樣的男人,虎視眈眈她的一身美肉,落在他們手里,下場要有多慘就多慘。再說了,我神通廣大,又有黑道背景,她一個弱女子逃得了嗎?我有多心狠手辣,她的奶子和屁股最清楚。在山村調教時,我故意讓黃毛和花臂聊起懲罰背叛的女人的種種酷刑,她聽得滿臉驚恐,渾身直打哆嗦。

  女人是很現實的,一手胡蘿卜一手大棒,就能讓她死心塌地地跟你。剩下的就是好好享用她的美肉。

  回到家我看魏貞累了,就讓她洗澡快睡。魏貞享受著我的體貼,眉梢眼角都洋溢著幸福,這個美熟婦現在才迎來人生的初戀。洗好澡,魏貞裸著一身浪肉爬上席夢思大床,搖晃著香噴噴的大奶巨臀,俏皮地鑽進我的懷里。我摟著她香艷豐熟的肉體,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奢華的意大利名牌單人沙發喝著雲香茶,魏貞背著手來到我的面前。我眼睛一亮,魏貞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黃色T恤衫,胸口被碩大無比的乳峰高高頂起,連帶把衣腳都提高了,好好的T恤衫變成了露臍衫,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乳峰的頂端是兩塊老大的濕漬,不用說是兩只產奶量驚人的大騷奶在滲奶,把葡萄大小的奶頭清晰地勾勒出來;下身穿著一條粉色情趣蕾絲內褲,像條繩子一樣鑲嵌進肥美飽滿的陰阜,萋萋芳草從兩邊直冒出來。

  我笑道:“魏姐,給我搖搖奶。”魏貞輕輕罵了聲“討厭”,手卻乖巧地伸到胸前,右手無名指上鑽戒閃閃發光。魏貞提起衣腳,向上一掀,T恤衫艱難地翻過大雪山,“彭”的一下,兩只熱氣騰騰的哺乳期大肥奶彈了出來,熟褐色的球形奶頭正在絲絲冒奶。魏貞驕傲地挺起這對尺寸駭人的超肥奶瓜——它們是她跳出苦海的本錢——恬不知恥地輕輕搖晃起來。

  迷人的乳浪一如既往地炫目,濃稠香甜的奶水隨著乳搖在空氣中恣意飛灑。不用說,我的雞巴直直地翹了起來。魏貞魅惑地看了我一眼,跪下身子,捧起奶水橫流的大騷奶,用深邃無比的乳溝夾住了我怒漲的大雞巴。18厘米的猙獰大雞巴被白花花的溫暖乳肉包裹湮沒,令我爽得虎吼一聲。魏貞賣力地給我打起奶炮,龜頭像一葉小舟一樣在乳海中載沉載浮,時隱時現,每當出現時,魏貞的小香舌總能不失時機地輕輕刮過龜頭,令我渾身酥麻。我愜意地享受著魏貞的乳交侍奉,大約十分鍾後,我的雞巴一陣電擊般的快感,粗粗喘了口氣,精關終於爆破。說時遲那時快,魏貞像一只優美的白鶴,低下頭用小嘴嘬住了我的龜頭,又腥又濃的精液盡數射在她的小嘴里。

  發泄過後的我舒服地躺倒在沙發里。魏貞用小嘴清理好我的雞巴,坐在我的腿上。我張開嘴,一口咬住了她的一只濕潤的奶頭,濃稠香甜的奶水灌進我的嘴里。魏貞埋怨道:“輕點,疼。”胸卻更加驕傲地挺了起來,奶水更像高壓水槍一樣狂噴,打得我口腔都疼了。魏貞一邊給我喂奶,一邊說:“弟弟,我要跟你說件事。”我張開嘴,放下奶頭,笑道:“啥事啊?”魏貞臉飛紅暈,顯得十分害羞,輕聲說:“我想過了,我一輩子要跟你,所以……所以……”忽然說不下去了。我驚奇地問:“所以什麼?”魏貞臉羞得通紅,粉拳猛錘我的胸膛,沒好氣地說:“討厭死了,還要人家說。”我笑道:“我真不知道呀。”魏貞無奈,聲音變得像蚊子一樣輕:“我答應你,在我身上打記號。”

  我一愣,等我反應過來,我剛剛發泄過的雞巴“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魏貞看到我的雞巴暴漲,羞得要哭出來了:“你怎麼這麼壞,想到作踐我就這麼開心,我命苦,碰到你這麼壞的人。”說著把臉埋進我的懷中,我都能感受到她俏臉之燙。我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下流地吹了聲口哨,一只手促狹地撫上魏貞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在細白光滑的豐腴臀肉上狠捏一記,仿佛要榨出水似地。我手捏的這只肥熟臀球,即將被我用燒紅的烙鐵打上烏黑的烙印。這是第一步,將來何惠、何蕊、魏潔、寧欣、寧慈都要經歷相同的儀式,我仿佛看到六個絕色母女並排跪在席夢思大床上,六只打著“徐”字烙印的大肥屁股搖晃求歡的場景……想到這里,我的雞巴幾乎就要爆炸。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