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給了魏貞一個禮拜,去考慮自己做的決定,以免到時後悔。在這個禮拜里,我決定不碰魏貞。
風水輪流轉,我確實走上了好運。省里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為了搭上我這條线,把一處原價上億的中式庭院以三千萬的價格賣給我。三千萬對我不是小錢,幸好有魏貞小叔那筆賠款打底,讓我吞下了這口肥肉。
中式庭院離我的海景別墅只有二十分鍾路程,卻有山與海的區別。它依山而立,環境清幽,老總的秘書小王驅車帶我來到庭院。這處庭院外表就很氣派——一扇紅漆的大門,獸銜銅環,兩邊還蹲著兩頭石獅子,簡直就像古裝片里的王府。走進院子,更是氣象萬千。當先一株羅漢松迎客,穿過小橋流水,一片竹林,里面是五進的房子,飛檐翹角,十分氣派,門口還掛著紅燈籠。小王打趣:“徐總這院子太氣派啦,我看電影里住這院子的,都是妻妾成群的大老爺兒們。”我暗笑,妻妾我倒是沒有的,只有幾個奶大臀肥的俏丫鬟、肉便器、私家寵物,幾張溫潤的小甜嘴等著給我裹屌吞精喝尿。
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隨著我走大運,我的性欲也越來越旺盛了。這一天,我約了寧慈和何惠、何蕊出來一起打網球。我開車帶著這三個芬芳馥郁的少女來到一家私密俱樂部的網球場。俱樂部的領班知道最近省里的大紅人來了,出來迎接我,我瞥了一眼寧慈,看得出寧慈眼中流露出崇拜的目光。
俱樂部里有網球服,我們去更衣室換了。我先來到網球場,過了一會兒,三個少女從更衣室出來,讓我眼睛一亮。何惠、何蕊不必多說,單薄的網球服根本遮不住她們夸張無比的豐乳肥臀,短裙下雪白豐腴的美腿更是可圈可點。寧慈還沒發育,卻已經有了不輸給何蕊的身高,身材修長窈窕,兩條腿纖細筆直,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四個人玩的當然是雙打,我和寧慈一方,何惠何蕊一方。何蕊是運動白痴,寧慈的網球也打得不多,所以兩方的主力是我和何惠。何惠打得極好,我真打不過,聽到她打贏後銀鈴般的笑聲,我心頭都冒火了,無奈水平差距太大。天氣很熱,大家很快就汗水淋漓,何惠、何蕊沒帶胸罩,被香汗打濕的網球服把大肥奶、乳暈和奶頭的輪廓毫無保留地勾勒了出來。看到她們隨著跳躍蕩起的乳浪,我的雞巴把褲子頂起老大一塊。怕出丑,我說要休息,回到了更衣室里。
我喝了一大口寶礦力,忽然聽到腳步聲,有人走進來。一看,原來是何惠、何蕊這兩個不要臉的小騷貨。姐妹花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故意挺起輪廓畢露的大騷奶。我笑罵了一句他媽的,讓她們過來。小母馬和小母狗很有默契地跪下,何惠在我前面,何蕊在我後面,兩人四只小手,把我的短褲褪下,我被汗水泡了半天的熏人大雞巴跳了出來。何惠一張嘴,熟門熟路地含住了我的雞巴,賣力地吹了起來。何蕊也不甘示弱,溫潤的小香舌舔上我惡臭的屁股溝,然後又在我的三角區和卵蛋上來回游擊,爽得我差點叫出來。
剛才我被何惠摁著打,看到她現在這副賤樣兒,不禁冒起一腔怒火,手按住她的頭,瘋狂地操起她的小嘴來。何惠發出淒慘的鼻音嗚咽,兩眼翻白,涕泗橫流,我則不管不顧地直接頂進她的喉頭軟肉,就這麼粗暴地干了近一百下,終於把濃稠的精液射進她的小嘴里,拔出雞巴,何惠干嘔了好一會兒。
泄了火的我重返球場,寧慈已經等在球場上。我笑道:“你打的不錯,跟誰學得啊?”寧慈臉紅說道:“哪里啊,我和我媽學了一點。”聽到魏潔也打網球,我的雞巴又蠢蠢欲動,那一對大奶子和那兩片大屁股,打球時會掀起何等駭人的乳波臀浪!
等何惠、何蕊出來,我們又開始打。何惠這個小騷貨根本沒吸取教訓,依舊把我摁在地上打,氣得我恨不得把她當地就法。玩了半天,我看時間不早了,就喊停了。
回到更衣室,小母馬和小母狗又來了。我嘴巴渴得厲害,掀起何蕊的衣服,掏出一枚油光光的哺乳期大奶子,叼著櫻桃般的粉色奶頭嘬了兩口,香甜的乳汁雖然暖乎乎的不夠過癮,好歹解了燃眉之急。
我渾身汗濕,脫下衣褲,走進淋浴間。何惠和何蕊溫馴地跟進來,也要脫下衣裙,我止住了她們,說:“我愛看你們穿網球服。”何惠和何蕊聽話地掀起了衣服,兩對汗津津的大騷奶彈了出來,在空氣中亂晃,灑出細細奶絲。我打開蓮蓬頭,熱水噴灑出來,把我們都打濕了。何惠和何蕊秀發沾水,水沿著嬌艷無比的俏臉流下,仿佛兩朵並蒂而開的出水芙蓉,洋溢著少女的飽滿肉感。她們在酥胸上打上沐浴露,一前一後,開始給我做起了波推。這回換了何蕊在前,何惠在後。何蕊圓圓的L罩杯大奶子足足有魏貞產前的大小,像兩只溫暖無比的水袋劃過我的胸腹,刺激得我雞巴狂漲。這時,一只纖手從後面握住了我的肉棒,原來是何惠一邊蹲下來給我波推屁股,一邊撫弄我的龍根。我再也忍不住,喘了口粗氣,撩起何蕊一條渾圓白嫩的大腿,把雞巴插進了何蕊的小嫩逼。何蕊爽的叫了一聲,我腰部發力,開始猛干起來。何蕊捂著自己的小嘴,被我干得丟盔棄甲。
那邊廂何惠也沒閒下來,鑽到我健壯的屁股下,伸出小香舌舔我臭烘烘的肛門。前後夾攻的快感讓我差點精關失守。我強忍著強烈的射意,從何蕊的嫩逼里抽出雞巴,把何蕊的身子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我,然後掀起何蕊的裙子,露出雪嫩圓潤的香臀,掰開臀溝,把雞巴刺進美少女的屁眼里。何蕊不堪撻伐,哀鳴求饒,這時何惠的舌頭在我肛門里一刺,我再也忍不住,在何蕊的屁眼里射出了今天第二炮。我讓何蕊用屁眼夾住我的精液。洗好澡,我們換好衣服,來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很豪華,是一間單人房,有一個大冰櫃,里面放滿了飲料和點心。我從冰櫃里拿出一個大冰桶,用鐵鉗夾了幾塊冰,放在兩個玻璃杯里。我讓姐妹花再度掀起衣服,促狹地用鐵鉗夾了夾何惠的乳峰,笑道:“來,給我榨兩杯冰奶。”
何惠和何蕊聽話地各拿起一只玻璃杯放到身前,捧起自己的一只飽滿無比的哺乳期大肥奶,輕輕一捏,“滋滋”兩下,奶水四射,雪白的乳汁很快就灌滿了兩只杯子。
這時外面腳步聲響起,何惠和何蕊不知所措,我趕緊讓她們躲在鋪著桌布的桌子底下,同時把褲子拉鏈拉開,把雞巴放了出來。
門打開了,原來是寧慈。這個天真的美少女羞澀地朝我一笑,問:“惠姐和蕊姐呢?”我故作驚奇說道:“奇怪,她們不和你在起麼?”寧慈搖了搖頭,我笑道:“那我們等等她們吧。”
寧慈聽話地坐下。我感到雞巴一暖,兩條小香舌開始舔弄我的大龜頭。還好我射了兩次精,否則真要爽得喊出來了。
我拿起一杯冰鎮人奶,對寧慈笑道:“喝吧,這是鮮榨奶。”寧慈不疑有他,拿起自己面前那杯,喝了一口,說:“味道有點怪……不過很好喝!”我哈哈一笑,說:“你這杯是馬奶。”寧慈“哇”了一聲,笑道:“我還沒喝過馬奶呢。”
一條小香舌吮住了我的龜頭,另一條小香舌刮過我的卵蛋,我的雞巴重振雄風。我和寧慈談笑風生,姐妹花在桌子底下同台竟技。末了,寧慈去上廁所,我拍拍姐妹花的頭,讓她們出來。等到寧慈回來,姐妹花已恢復了純真端莊的姿態。
這次荒唐令人回味無窮。不過好事總是一件件來,很快一個禮拜的期限就到了,今天,姐妹花的母親的大屁股上即將打上專屬於我的烙印。
南國的陽光很強烈,尤其是今天這樣萬里無雲的天氣。海景別墅的豪華庭院里,上演著一幕觸目驚心的場景。一個美艷之極的少婦,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一身惹火的浪肉,像一頭奶牛一樣四肢著地趴在一張鐵制的黑色刑床上。陽光照射在她雪白的肉體上,亮的刺眼。她的手腕和膝彎被皮帶固定在刑床上,肉山般的招牌大屁股高高撅起,豐腴無比的N罩杯超肥大奶子幾乎要碰到刑床上,令人熱血沸騰的是,乳峰頂端咖啡色的乳暈上,葡萄大小的熟褐色乳頭正在絲絲冒奶,雪白而淫靡的乳汁星星點點灑在烏黑而冷酷的刑床上,形成觸目驚心的反差。
在刑床面前,擺著一張大鏡子,這是這頭母畜的主人用來欣賞她的表情的。主人正站在刑床旁邊,點燃了一只炭爐。爐上擱著一枚烏黑的鐵印子,看不清字。
時間過得很慢,烈日暴曬下,熟肉少婦雪白細膩的香背上蒙上一層細密的香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異常肥大的香臀更是汗津津的。
主人從小桌子上拿起棉花,在消毒用的酒精里浸了浸,然後在美少婦碩大的右臀球上擦拭。酒精的涼爽讓少婦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騷逼上竟然沁出一滴淫露。真他媽不要臉啊,主人想,難怪會被當成奶牛打上烙印。
這時,炭爐上的鐵印子燒成了恐怖的暗紅色,字形也清晰可見起來,原來是圓圈中間一個“徐”字,那當然指的就是主人我。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拿起鐵印子的木柄,走到魏貞的大屁股後面。我笑道:“魏姐,我要打記號嘍。”說著,把燒紅的鐵印子摁在魏貞圓滾滾、油光光的右臀上。
“滋”的一聲,冒起一股青煙,魏貞的大屁股猛地向上一拱,幸好膝彎被皮帶固定,拱臀的幅度沒能把我的烙鐵頂開。與此同時,魏貞的脖子往上一昂,秀發披散,發出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兩道清淚“刷”的一下流過雪白的雙頰。
烙鐵沒有那麼快冷卻,空氣中彌漫著皮肉烤焦的香味,我像一個悠閒的廚師一樣慢慢地用鐵板烤熟鮮嫩的牛肉。魏貞痛的渾身抽搐,喉頭發出慘烈的哀嚎,“滋”的一下,一道尿液噴涌而出,竟然疼的失禁了。
我好整以暇地放開慢慢冷卻的鐵印子,丟到腳下一個裝滿水的水桶里。“嗤”的一聲,水桶口冒出一陣白色的水蒸氣。我上前欣賞烙印的成果,只見魏貞豐腴無比的雪白臀球上,赫然印著一個烏黑猙獰的“徐”字,這是一枚永遠無法擦去的印章,深深打進魏貞的肉體里,也宣告了她徹底失去了做人的資格,而只是一頭溫馴的母畜,永遠專屬於我。
想到這里,我的雞巴不禁暴漲,欲火簡直要噴薄而出,我跳上刑床,掰開魏貞的大白屁股猛干起來。魏貞的大屁股剛剛受到重創,現在又被粗魯地奸淫,痛苦和屈辱讓她嚎啕大哭,大屁股徒勞地搖擺掙扎,裹得我雞巴更爽了。我的腹肌撞在魏貞豐腴的臀肉上,打出一陣陣臀浪,烏黑的“徐”字更刺激了我暴虐的欲望,干了一百來記後,在弱女子的哭聲中,我下流地吹了聲口哨,在魏貞的緊屄里射了出來。
當天我把魏貞放下後,滿嘴甜言蜜語,哄得她破涕為笑。我把她攬在懷里,抓住她的兩條腿往身子方向折疊,讓她的大屁股恬不知恥地朝天展露,照在臥室天花板上懸掛的鏡子上。我笑道:“魏姐,你看看,這印記打得多好。”魏貞看到自己豐腴的大屁股上觸目驚心的黑色“徐”字,羞得閉上眼睛,語無倫次地說:“羞死了,羞死了。”
我哈哈大笑,用手指促狹地刮了刮魏貞的陰蒂。魏貞發出淫浪的呻吟,騷逼竟然主動夾緊我的手指。我笑道:“魏姐,你打上了我的記號,你這輩子是我的什麼?”魏貞喘氣道:“你壞死了。姐這輩子是弟弟的奶牛。”我笑道:“還有呢?”魏貞被我的手指挑逗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弟弟的馬桶……”我滿意地掏摸著魏貞的騷穴,另一只手掏出她的一枚大肥奶,使勁一捏,彈性十足的乳肉應手而陷,“滋”的一下,白膩膩的乳汁噴灑而出。我笑道:“魏姐奶這麼多,可得給我好好生兒子。”魏貞失神地說道:“姐生!姐每年給弟弟生個小寶寶。”我哈哈大笑:“我倒要看看,魏姐的奶子和屁股能肥成啥樣。要是生他媽的十個兒子,這奶子、這屁股怕是要破世界紀錄了。”說著緊緊捏了一把魏貞的陰蒂。魏貞一聲哀鳴,顫聲說道:“姐的奶子再大,屁股再肥,都是弟弟的玩具。”我笑道:“他媽的,到時候老子一定要把你的奶子和屁股抽爛!”
我和魏貞的婚禮在我新買的中式庭院中舉行。我給新宅起了個名字叫“獵豹府”,這個名字展現了我的實力和冷酷,能讓人望而生畏。我和魏貞的婚禮當然也不可能扯結婚證,我們搞了一個完全中式的婚禮。何惠和何蕊也來了。魏貞頭頂紅蓋頭,穿著大紅衣,和我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父母是不可能在的,說說而已)。
到了婚床上,我掀開魏貞的紅蓋頭,燈下看美人,真是不勝嬌羞。何惠和何蕊跪在床前,因為今天畢竟是她母親的大日子,我要讓她們懂得感恩。我褪下魏貞的大紅褲子,讓何惠和何蕊依次舔過魏貞的陰戶,來感念母親生養她們的恩情。經過這個儀式後,何蕊聽說魏貞的大屁股上被我打了印記,嚷著要看。魏貞只好朝著兩個女兒撅起大白屁股。何惠看到母親屁股上的“徐”字,神色復雜,何蕊已經嚷嚷:“大哥哥,什麼時候給我也打一個呀?”魏貞慌亂說道:“不行,這很疼的。”何蕊說道:“我不怕。”魏貞聽得急了,我笑道:“急什麼?今天是我和魏姐的大日子,你們先出去吧。”何惠和何蕊聽話地走了。
洞房花燭夜,房里只剩下我和魏貞兩人,魏貞身上只剩下一件紅肚兜。我一把把魏貞扯進懷里,盡情地狎弄起魏貞來。那一夜我們靈肉交融,得到了極其酣暢的體驗。我知道從此以後,魏貞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世界美乳大賽在印度孟買舉行。我和新婚的魏貞踏上了旅程,正好成為我們的新婚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