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聽這話,紀瞻以為衛連姬是想同他交歡,身下陽莖一跳。
尚在遲疑之際,只聽她又催促道:“紀瞻,快過來呀,幫我握住簫,在穴里動一動,癢死了……”
用簫也不用他,紀瞻默然,心里說不出什麼滋味。
他雖不想與她隨意交歡,可她若真的想要,他還是願意給她的。
見紀瞻不作聲,衛連姬弓起脊背,咬著下唇難耐地呻吟:“嗚嗚,想要高潮,我沒力氣動,紀瞻你過來幫幫我呀……”
她面上的春色濃的快要溢出來,用那樣一雙嫵媚的眼睛渴望地看著他,眼底水波晃晃蕩蕩,似乎他不答應,她就會在下一刻難受到掉下淚珠來。
紀瞻心下不忍,向她妥協,也溫言勸誡:“公主,用這樣的東西玩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衛連姬顧不得他說什麼,目中只有得逞之色,歡喜地叫:“嗯,快過來……我想要……”
紀瞻曲膝跪在床下,衛連姬轉動身子,自然而然地把分開雙腿搭在他兩側肩頭。
紀瞻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握住那管玉屏竹簫,古銅色的簫身雕刻有高山流水圖,被粉嫩的穴口一點點吃進去。
他捏緊簫柄,在她穴里輕輕抽動幾下,有水聲噗呲作響。
濕得這麼透,他也不再憐香惜玉,手上加重了力度,深深入,淺淺出,速度不快,卻頂得她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流。
許是郎君天生在男女情事上就是無師自通,知道讓小娘子如何舒爽。
粗長的竹簫捅開層層疊疊的細嫩軟肉,直直地深入內里。
每一次他都插到底,圓弧形狀的簫頭把脆弱的花心頂得狠狠凹陷下去,那處最致命的褶皺嫩肉都被塞了進去。
待一陣陣顫栗的快感升起,又被人無情拔出,嫩肉與簫頭相接處發出噗的一聲響。
愉悅的情潮才退下一點,花心再次被堅硬的簫頭擠壓、貫穿,小娘子尖叫著被推上另一個至高點。
衛連姬頭一回嘗到這猛烈的插干刺激,雙腿亂蹬,哭叫連連:“啊啊……紀瞻……深、太深了……嗚嗚要死了……我要被插死了……”
她上面那張嘴叫著快被插死了,可下面的這張嘴貪的要命,內壁軟肉疾速攣動,花心總是死死地咬住深入的簫頭不肯丟,且咬得越來越緊,拔出都困難。
反應這樣大,穴里縮得這樣緊,她應該是快要高潮了。
紀瞻有意取悅她,輕聲安撫:“公主,別怕,放松,馬上就好了。”
說完按住她的腰身,握著簫柄在花心一下一下用力搗弄,直搗得榻上人顫抖哭泣,淚流不止。
在一次花心嫩肉又被深深嵌進圓狀簫頭時,衛連姬拱起纖腰,仰著細頸,掙扎著、尖叫著被他送上了極致的高潮。
累積的快感一瞬間在身體內炸開,如水一般流淌進四肢百骸,周身都被細細密密的溫暖酥麻感包圍了。
在他的手上,她快樂得快要死掉。
宮口涌出一波波高潮後的水液,沿著空心的簫管,從頭部流到尾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衛連姬咬著手背嗚嗚咽咽地哭:“嗚嗚……紀瞻……泄了……被你插到泄出來了……”
紀瞻看著面前那一小灘她流下的淫靡液體,聽著她爽到嗚咽的嬌媚哭聲,心中既有莫名的滿足,又覺得她嬌蠻中還帶著可愛,故作一本正色地問:“公主,還要嗎?”
“嗚嗚,不要了……”衛連姬含淚嗔他一眼,用腳尖勾著他的後頸,啞著嬌聲催使:“快幫我拔出來。”
小小的穴還在含著簫管不斷縮動滴水,紅艷中帶著微腫,似被春雨打過後的三月桃花,是破碎的嬌艷又令人心折的風情。
紀瞻胯下脹硬如鐵,滾燙如火,只想抽出竹簫,立時衝進她高潮後水嫩濕滑的銷魂穴孔。
被她裹緊,被她咬住,將積攢已久的白濁精華都射在她緊縮的花心。
他握著簫的尾端,一時心緒紛亂,抬頭但見衛連姬已闔了美目,胸口微微起伏,似是累得睡著了。
紀瞻心中暗嘆一聲,閉上眼輕輕抽出了那管玉屏簫,將她的衣裙拉好,喚來侍女伺候公主洗沐。
而他自己,在乍暖還寒、衛公主穿衣露半乳他都說人家會冷的春日深夜,整整泡了一個時辰的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