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糜爛的終末
“麻野君……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虛脫般的呻吟,在陰暗的小房間里回響。
聲音溫潤而成熟,此刻略微顯的沙啞,好像疲憊到了極致,卻又透著一股苦悶的滿足。
“你的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呢,吸的這麼緊,可沒有半點不行的意思啊。”
帶著濃濃戲謔的少年嗓音回繞在凌亂的榻榻米上空,盤旋著拂過攤開的和服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體。
“嗚……怎……怎麼這樣……”女人輕輕搖著頭,低低嗚咽起來,烏黑的長發早已脫開了發髻的束縛,亂散在四周,幾縷沾在汗濕的頸窩上。
凹陷的鎖骨處汗濕的肌膚柔膩而白皙。
那個叫麻野的少年一面聳動著屁股,讓粗長的肉具撐擠在濕淋淋的膣內小幅度的磨蹭,一面咬住了女人的鎖骨,用力的合上了牙關。
“不!不要……不要這樣……求你……”女人悲鳴著想去推他的頭,但被和服帶子綁在身後的雙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動作,反而讓胸前肥美的一對兒乳房凸現了出來。
乳暈是深紅的美麗色澤,乳頭柔軟而腫脹,周圍那一圈暗紅色的齒痕,更是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殘酷魅力,麻野放開嘴巴里的肌膚,野獸一樣粗喘著,不過十五六歲的年輕男性能在這樣熟艷的美肉上忍耐這麼久,已經幾乎是他的極限,粗暴的啃咬雖然轉移了一點注意力,卻也帶來了虐待的快美。
掰開女人的屁股,好讓那淫蕩的粘膜沒那麼緊致的合攏,麻野咕噥了一句古怪的話音,深吸了一口氣,把他年輕的性器不再猶豫的深深埋進了濡濕的花芯深處。
“嗚啊啊……”女人絕望的側開頭,應該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卻仍然滿眼都是抗拒。
熱燙的陰莖正灼燒著她的子宮口,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無論如何的背德,她不爭氣的身體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雪白的大腿開始去夾住麻野結實的腰,圓潤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懸在空中,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快樂而戰栗不停。
一氣突入到底的年輕肉棒開始用力的翻攪,女人被梗住一樣的悲鳴中,被攪動的粘膜緊密的貼了上來,緊緊勒住了麻野的性器。
已經忍耐了足夠久,麻野明顯不打算再堅持下去,晃動著結實的腰,作出了一口氣釋放出來的准備。
突然激烈起來的動作讓已經疲憊不堪的女體再次輕微痙攣起來,已經有些紅腫的陰唇用力收緊,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恥的菊輪也緊縮成了美麗的花朵。
淫亂的蜜汁被陽具刮出體外,一滴滴墜在妖艷的紫色和服上,潤濕出糜爛的色斑。
麻野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玩弄這成熟的肉體接近兩三個小時,體內積累的欲望讓他連腰都覺得一陣陣發沉,盡管已經是第三次射精,陰莖的前端都有些疼痛,但看到身下女人緊皺著眉頭的銷魂表情,體內的野獸就情不自禁咆哮起來。
他幾乎感覺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經聚集在了肉根里,隨時准備衝向那片柔嫩花園。
女人無力的搖著頭,嘴唇上還有干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樣布滿了精液痕跡,此時察覺到麻野的企圖,不由的掙扎起來,哀求著:“別……今天不可以……不可以射進來……你答應了的……”
麻野露出了惡魔一樣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里頂了兩下,深埋在她豐腴的身體里,湊在她耳邊說:“怎麼,擔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該怎麼稱呼我麼?”
他頓了頓,為了刻意強調最後的稱呼一樣,吐出了幾個字:“是不是啊,媽媽。”
仿佛被這兩個字刺痛了一樣,也好像是被涌進身體深處的精液所打擊,女人渾身猛地一縮,嗚咽著低聲說:“請……請不要這樣稱呼我……請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頭看向屋子另一端的桌上,供奉的相片里是端莊而美麗的婦人,相片前的三炷香升起的薄煙讓那張清麗的容顏有些模糊。
他露出一絲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說著,既像是對身下的女人,也像是對空氣中的什麼人:“你不是說要做我的好媽媽的麼?這麼快就忘了麼?”
白濁的精液慢慢從紅腫的陰門倒流出來,滑過張縮的肛門,洇開在淫濕的和服襯衣上。
強烈的高潮,懷孕的擔憂,背德的恥辱,女人已經完全陷入了迷茫的境地,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媽媽……我做不到……”
麻野的眼中閃過受創野獸一樣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手指深深的陷進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帶紅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行的,你畢竟不是我的媽媽,永遠也不是!”
女人因胸前的悶痛仰起了修長的脖頸,身體也向後挺動著想要拱起。
突然傳來刺耳的聲音。
並沒有鎖上的拉門被刷的拉開,陰暗的房間里頓時被外來的燈光占領。
麻野看著門口那個高大的逆光身影,挑釁一樣哼了一聲,低下了頭啃咬著身下女人豐軟的乳房,用牙齒把乳首拉長成淫穢的肉條。
女人仰頂在地板上的頭只能看見倒錯的世界,卻依然認得清楚那站在門口的男人的臉。
即使倒了過來,那張臉也是那麼熟悉,令她絕望。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這樣的……老公……不是這樣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連自己也覺得沒有任何說服力,聲音斷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終於,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女人的腦中斷掉,受傷的雌獸悲傷的尖叫了起來,然後,漸漸轉為了低低的笑聲,痴痴的,伴隨著流出嘴角的口水,連續不斷的發了出來。
麻野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垂著赤裸的陰莖走過門口男人的身邊,龜頭上還沾著粘稠的淫汁。
他在男人身後緩緩關上拉門,在最後的縫隙合攏之前,緩緩地開口。
“她已經壞掉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