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游龍祭(4)
“哈哈,妹子,哥剛才不是說過我們很快會再見嗎?來,請坐。”
那個男人一邊看著我,一邊很殷勤的拉出身邊那張空椅子,好方便我就坐。
甚至用掌心在本來就一塵不染的椅面上使勁擦。
不得不說,我被他這做作的動作逗得有點想笑。
此時他對我的態度,也與剛才游龍會上賤兮兮嬉皮笑臉的模樣有了很大區別,變得相當親切,笑容可掬。
“啊!先別忙坐,還差一點。”他從後邊的木櫃上拿過一個紅色的織錦坐墊,放在椅面之上——我全裸的身子如果直接坐在木質又刷過清漆的椅子上,的確會感覺冰冷。
這人雖然討厭,但確實挺體貼的。
“雲茹娟謝過韓公子。”
在幾位村中長老面前,我自然不能,也不敢失禮,馬上回了一個福禮。
和剛才不一樣,此時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
“妹子,原來你叫茹娟呀,這名字真好聽呀。”
我強忍住沒笑出來,其實剛才陪護他之前,行禮之時我就提過自己的名字,但當時這個姓韓的肯定滿腦子都是精液,雙眼賊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轉,根本就沒留心我在說什麼。
剛進包房看見這只豬頭,我除了心里叫一聲糟,也瞬間明白為什麼奉羲伯一定要我過來。
不用說,這只豬頭已經盯上我了,但隨即又疑惑,他是什麼人?
不單可以來這里參與宴請,還可以專門指定村里邊某位姐妹陪侍,長老居然如此看重他?
難道,他不是豬頭村的人?
但現在我多想也沒有用處,來都來了,剛剛讓他吃完一次,一會頂多就是再讓他多吃幾次,也沒所謂了。
“這豬頭,就是想著肏我,本小姐相貌如此出眾,就豁出去讓你玩個夠!看最後誰受不了!哼!”
剛想到要舍身飼狼,我腦海中馬上回憶起剛才趴在供桌前邊,翹起屁股讓他狠入的情景,身體里邊居然涌起了奇妙的反應。
“別,別想了,好討厭呀……死豬頭!從我腦子里滾出去!”
我一邊暗罵不爭氣的身體,一邊深呼吸幾下,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你越不去想,卻偏要想,綺念在腦海里怎麼都揮之不去,我開始重新記起剛才一直不太記得清的高潮時候的呻吟浪叫,“哥哥不要停,妹妹喜歡你的大雞巴屌我……”神根啊,我居然說出如此羞恥的話!
雙腿都開始有些酸軟,我連忙定一定神,才算勉強站著。
“臉上燙燙的,不行,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老辦法,數人頭,1、2、3,3個長老,瑞寰伯公、奉羲伯,二約那邊的奉怡伯,1、2、3、4、5、6、
7、8,8個客人,算上雲麾傑和那個豬頭!嗯,其他客人都不太認得。還有8個,不,9個陪侍,總共20個人,這圓桌真是大。啦啦啦,現在是茹娟舉手提問時間,林嘉碧為什麼會出現在韓子均身邊?”
這個問題不要說我們8個陪侍,帶我們過來的奉羲伯也同樣是一臉愕然。
因為涉及陪侍的分配,瑞寰伯公親自對他解釋一番。
“奉羲,現在安排有點變化。剛才這位林嘉碧衝撞了游龍會,按照村中傳統,是要接受相應懲罰的。雖然她男朋友是本村子弟,但還沒有過門,村規不能有違。
只不過,真是喜出望外呀,林嘉碧原來是韓議員的世侄女,他們兩家人早就認識啦。”
“哦?原來是這樣,那太好了,雲村媳婦與知名國會議員是世交,這真是雲村福份呀!哈哈哈!我們雲村高攀了!”
在雲村眾長老中,我爸最不喜歡的就是奉羲伯,說他只會諂媚,油腔滑調,遠不如瑞堂伯公人品端正、道高望重。
但偏偏今天宴請他可以到場,瑞堂伯公只能在祠堂里陪其他客人一起吃飯。
“哈哈,什麼高攀低攀的,奉羲長老真會開玩笑。知名兩字更是愧不敢當,我能當選國會議員,全憑選民的大力支持投我一票,還有黨魁黨友的全力助選。
韓某人從政經驗尚淺,今後還要各位父老鄉親多多支持,鞭策我,讓我更加用心為民請命。”
韓子均話音剛落,他身邊的瑞寰伯公馬上拿起酒杯接話:
“韓議員真是虛懷若谷呀,一心為弱勢群眾謀福祉,一當選就連提幾個議案,為民興利除弊大聲疾呼,我們老百姓都十分感激。來,我們一起敬韓議員一杯。”
“敬人民的好議員一杯,林小姐,你也一起吧。”
成年男人的飯局為什麼都要說這類互相恭維互相討好的廢話?
在座所有男人,連同林嘉碧一起舉著酒杯站了起來,而我們呢?
沒有得到長老招呼之前,繼續列好隊站著就是了。
一杯酒下肚,男人們又再互贈幾頂高帽,哈哈大笑重新坐下,林嘉碧因為酒精的緣故,看上去俏臉緋紅,更添幾分旖旎。
坐下去的時候,她帶著甜甜的笑,相當親昵地挽著韓子均的手臂,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
韓子均肘彎摩擦著自己世侄女的柔軟雙峰,那表情更是眉飛色舞,他輕輕拍著林嘉碧的手說道:
“嘉碧世侄女的父親也是生意場上的人,當時我第一次見到世侄女,真是驚艷,怎麼說了,世上居然有如此佳人,看呆了。我當場就提出可不可以讓我玩玩,有句話怎麼說的?對,不曾真個也銷魂嘛。其實挺失禮的,畢竟與她父親認識還沒幾天,就急著要肏他的寶貝女兒,哈哈哈。沒想到林兄爽快答應,那次的滋味,嘖嘖,我不是什麼文學家,不會形容,反正就是爽翻了,爽呆了,爽透了,哈哈哈哈。”
韓子均這一個仰天大笑,完全不像“為人民謀福祉”的國會議員。
在場其他男人,年紀輕一些的齊齊拍手大笑附和,年紀大一些的,像瑞寰伯公,也在莞然而笑。
男人聚在一起,最喜歡說這類風流韻事,大家互相湊趣。
只有雲麾傑沒有太大的舉動,就是一路保持住禮貌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女朋友。
現在又到茹娟舉手提問時間,雲麾傑是怎麼樣追上如此出眾的女朋友的?
我心里真犯嘀咕,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反正外表上看不出來,帥也不能說太帥吧。
有這樣的女朋友,他以後的事業肯定相當順利,就是饞她身子的男人太多了一些,今天也只是小場面而已。
林嘉碧倒一直沒怎麼說話,就算話題就在自己身上,都只是抿嘴而笑,儀態十分優雅。
似乎席面上的人無論在說什麼,自己都不會特別在意。
也是,以她的迷人顏色、天姿身段,足以艷壓全場,讓韓子均感覺顏面十足。
而陪侍其中一樣要注意的,就是不能搶自己主人的風頭,說話自然越少越好。
等到現場情緒稍為平復下來,韓子均繼續說道:
“剛才看見世侄女出現在現場,我也很驚訝。世侄女原來已經有男朋友,還是雲家村的年輕才俊,哈哈,實在太湊巧,太有意思了。雲家村有村規,尤其如此重要的民俗節日,自然不容冒犯。但是年輕人嘛,總是喜歡玩,有時候難免不分場合,絕對不是有意的。我在現場聽到長老們商量要處罰世侄女,連忙提出來,可不可以給我韓某人一個面子,免了這一次。”
“韓議員你言重了,你金口一開,我們很樂於玉成其事,現在你身邊有了一位如花美眷,真真是一件美事!”
瑞寰伯公這樣一說,總算證實了我心里邊的猜測,國會議員不會做賠本買賣,“免了這一次”的交換條件就是要求林嘉碧當他的陪護,而且不止一天。
這位世侄女,又要成為他未來幾天的私人肉便器。
這段期間衣服都不能穿,任主人帶著牽著到處去。
林嘉碧這種極品美女,帶出去其他人面前夸示炫耀,就像名貴的奢侈品,足夠滿足男人的虛榮心與征服欲。
“世侄女”嘛,不玩白不玩。
真正的莫逆之交,年輕時是玩過對方的女朋友、
老婆,中年則是玩過對方的女兒、兒媳婦,如果上了年紀身體仍然硬朗,玩過對方的孫女也不奇怪。
傳說還有一種真正鐵上加鐵的朋友關系,就是交換女兒來破處,但這種很多都是捕風捉影,連我爸都沒聽到半個實例。
我爸當然也有一些叫我“世侄女”的豬朋狗友,每次帶我去見他們,要互相交換女兒、兒媳來玩,我就害怕,害怕的當然不是要讓他們操,而是在朋友面前死要臉的我爸,完事之後都對我一輪訓斥:你看你剛才,躺著死魚似的,別人叫你動才動,人家不搞你就沒反應。
再看看誰誰誰的女兒,侍候男人的功夫學得多好,又會嬌嗲,又會用眼神撩人,又會擺姿勢,大屁股搖得裝了馬達一樣,男人玩起來別提多舒服,你相貌身材本來就差人家一截,這副模樣將來怎麼出去社會?
女孩子不靠自己的身體還能靠什麼?
爸,我知道了,我懂,別人家的女兒就是比我好,你不要嘮叨了。
啊,我好像又想多了,幾位客人還在贊揚著韓議員剛才的“善舉”,順便表達自己的艷羨:
“國會議員為民請命,老百姓表達一下感謝,那是應該的。”
“能成為國會議員的陪護,讓國會議員玩幾天,這是多大的福份。”
“是呀,我家那幾個女人就不行啦!連進去國會大樓當志願者的機會都沒有,真是沒本事呀。”
一直聽說那個國會大樓就是一個淫窩,學校的老師說制定法律的人都是嚴於律人寬以待己,他們不會通過不利於自己發泄淫欲的法案,尤其自己眼皮底下的國會大樓內部。
那地方女人進去,都要有一定的勇氣……
咦,林嘉碧站了起來,手里還拿著酒杯,她那無限美好的嬌軀,無半分遮掩,又再盡露在眾人面前。
本來有些嘈雜的現場,一下子都安靜下來。
“韓世伯,我有幾句話想說。”陪侍對其他人說話,首先要問過自己主人。
“嗯,沒問題呀,世侄女,你說吧。”
在得到同意後,林嘉碧轉身面向眾人,先用手理一下秀發,臉上的微笑恬靜而又美麗,再加上赤裸的身體,真讓人感覺是一個剛剛出浴的仙子。
“韓世伯,各位雲村長老,各位貴賓,今天的事情其實是我的主意,是我纏著麾傑帶我過來觀禮,衝撞供桌也是我提出來的。小女子一時貪玩,村里邊要懲罰我,我心甘情願。我這身體,我這小穴,都是為雲家村各位叔伯兄弟准備的。
女人最幸福的時候,就是張開大腿侍候男人插進去。這幾天要侍候韓世伯,以後我一定經常回雲村,就請各位盡情肏我,盡情奸淫我,盡情享受小女子這個最好的年華,也是我替麾傑為各位盡孝。小女子現在敬大家一杯。”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哄然叫好,我也不得不打心里佩服,這位林嘉碧小姐真不簡單,婉轉動人的嗓音又軟糯又甜美,雙眼一泓秋波如鈎,嘴角淺笑脈脈含情,尤其說出那句“各位請盡情肏我,盡情奸淫我”的時候,聲线還帶著七分嬌喘,我敢保證在場男人骨頭都聽酥了,那話兒梆硬豎得直一直,只是林嘉碧被韓子均捷足先登,這幾天都是私人享用的禁臠,只能等日後的機會。
“韓議員,各位長老,各位貴賓……”看見自己女朋友站起來說話,雲麾傑自然不能繼續坐著,他也拿起酒杯站了起來:“這不能怪嘉碧,其實是我出的主意,我很少回村,對村里的規矩也不了解,看見一群男女在供桌邊搞得那麼高興,就一時興起問嘉碧願不願意上去,於是我們就衝了出去。家嚴經常對我說,做人要堂堂正正,錯了就是錯了,村里邊要處罰那是理所當然的,這幾天就有勞韓議員好好照顧嘉碧,我也敬各位長輩一杯。”
嘖嘖,果然天生一對兒,都那麼會說話。
韓子均聽罷自然很得意,笑得那叫一個舒暢:
“哈哈哈,真是一對碧人呀,談吐如此得體,一聽就知道知書識禮。一位是名門公子,一位是大家閨秀,門當戶對。剛才我們聊了一會,原來麾傑和他父親一樣,也是醫生,子承父業,杏林世家呀。日後你們兩位的大喜日子,我韓子均就算公務再繁忙,也一定會出席,還會封上一包大紅包,哈哈哈。來,我們干了這一杯。”
“來,預祝兩位百年好合,再祝韓議員這幾天男兒身怒斬千關,林小姐牡丹花蕊飽嘗露滴。”
“好!老兄真是出口成章!換了我,就只會說一天肏林小姐兩次,每次十二小時,哈哈哈。”
又一杯酒下肚,林嘉碧已經有些不勝酒力,酡顏半醉,霞飛玉頰,清澈雙眸中閃動著幾分迷離,卻仍然很乖巧地幫身邊幾個男人倒酒。
倒酒的時候嬌軀前傾,身體曲线更顯前凸後翹,尤其一對玉乳在眾人面前不住晃動蕩漾,男人們看得眼都直了,但現在用手不方便,只能繼續口淫。
“今天一見林小姐,不得不贊嘆造物者的鬼斧神工,想必小穴也很精致吧。”
“不要說小屄,嘖嘖,光看這對大奶,玩個奶炮已經爽透了。”
“等到麾傑你結婚那天,我一定在婚禮奉客的時候好好玩玩。”
“婚禮當然要去,那麼漂亮的新娘子,正所謂‘摸摸新娘胸,福氣灌滿屋’,摸一把,保證全年都福氣盈門。”
“那肯定,看這一對大胸就知道了。不過老哥你是生意人,最渴望的還是‘捅捅新娘穴,財運更熱烈’吧。”
“哈哈哈,好說好說。”
林嘉碧似乎早就聽慣了這種話,每聽到一句,都對說者嫣然一笑,這下真是搞得整桌子人都神魂顛倒。
看見這些男人的表情,我忽然間想起課堂上學過的一句成語:色授魂與。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們出於本能的驚艷,都在由衷地贊賞吧。
一個男人,如果能睡到林嘉碧這樣的女人,那可以獲得多麼強烈的快感?
可惜我不是男人,怎麼想像都想像不出來。
看著此時林嘉碧的眼神,四分醉意之中閃動著撩人心魄的火焰,我忽然間想起我爸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有一種女人,她的欲望,對性的渴望,是男人永遠都填不滿的。”
林嘉碧,就是我爸口中的那種女人嗎?
可是……可是……這一桌人就是一路各種意淫口淫林嘉碧,都忘記了我們8個還站著嗎?
雖然不如林嘉碧,但都是粉雕玉琢的美人呀!
你們忍心我們肚子開始咕咕叫,忍心我們的腿越站越酸嗎?
“哎呀,我們只顧自己說,這麼多位雲村美女還站著了。雲村女就是有教養,沒有聽到召喚就站在一邊,體態也保持得那麼優美。現在肯定累著了,快,快過來坐吧。”
呼,多謝神根多謝雲家祖宗,韓子均忽然間抬起頭,掃了我們一眼,終於想起我們了!
“雲村女謝過韓議員夸獎……”
我們8人一起整齊行禮,不然長老又會說我們沒禮數失禮全村。
行完過後我們仍然站著不動,在長老沒有安排的情況下,我們又怎敢隨便上去坐?
雖然我知道自己肯定是要陪侍那位豬頭。
說起來也奇怪,剛才韓子均他們說得那麼熱絡,這只豬頭一直就是陪笑,幾乎沒說過話,完全不像游龍會會場那樣嘴多。
另外一個少話的就是雲麾傑,當然,他是林嘉碧的正牌男朋友,可以各種盡情淫玩,何必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哈哈,看看韓議員多關心你們,雲村女多站一會也沒啥,年輕有氣有力的,可以磨磨性子。不過菜也快要上了。奉怡,麻煩你說說安排吧。”
“好的,瑞寰伯公。”一直在副陪位置上的奉怡長老,站起來開始說著我們的安排:
“蘭兮蘭若,本來安排你們兩姐妹一起陪侍韓議員的,就算與林嘉碧一起陪侍也沒有問題,我想韓議員應付你們三個還是綽綽有余的,哈。只是韓議員剛才提到,林嘉碧是陪麾傑一起回村參加會龍祭的,現在自己要了人家女朋友,麾傑這樣的青年才俊空下來就不好了,所以邀請他來參與宴請,自己原來的安排也轉給他。來,你們兩姐妹,坐到麾傑兩邊。麾傑,她們兩姐妹,姐姐豪放玩得開,妹妹文靜婉約,姐妹雙飛很有意思。你一會真要好好試一試。”
看到兩姐妹走近身邊,雲麾傑站了起來,先對韓子均表達一番謝意:
“麾傑感謝韓議員厚愛。兩位姐妹,今天我們真是有緣,請坐吧。”
這情況其實挺滑稽的,按規矩在這種場合,雲村女只陪客人,不陪自己人。
現在三人都是雲姓,真是肥水不流別人田。
但既然大長老都沒有異議,她們兩姐妹更不會有意見。
“傑,這對姐妹花很不錯哦,你要好好對人家。”
現在這場合,一對戀人間難得可以直接交流。
林嘉碧說話間笑容帶著幾分戲謔。
雲麾傑的回答卻讓我有些意外,他的笑容閃過一些狡黠,歪嘴笑道: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沒有應付過兩姐妹。”
林嘉碧沒有回話,卻是眼波流轉,不經意間,還“噗嗤”一笑,似乎自己男朋友這句話,勾起了兩人間怎麼樣的回憶。
難道林嘉碧也一樣有個妹妹?
她妹妹也和姐姐一個樣?
還是先不要多想別人了,安排了蘭兮兩姐妹,下一個就到我。
“雲茹娟,你坐在韓公子旁邊,你應該還認得他,就是剛才在游龍會上你陪護過的那位。韓公子對你念念不忘,剛才專門點了你的名字,記得一定要用心陪侍呀。”
“什麼?韓公子?”
我心中一陣愕然,韓公子?他姓韓?難道……他是韓子均的……?
我表情肯定惹奉怡伯不高興,但來賓面前他不方便發作,就沉聲說道:“快過去,人家等著你了。”
“是的,奉怡伯,我這就去。”
我只能走到這位韓豬頭公子,不是,韓公子豬頭,也不是,豬頭韓公子的前邊,向他行了一個福禮。
他笑開了花似的,很熱情地幫我擦椅子放坐墊。
既然這樣熱情,本小姐就不客氣了,雖然是陪侍,但向好的方向去想,可以好好吃一頓,也不錯哦,嘻嘻。
“哈哈,不怪這位雲村女表情如此驚訝,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犬子韓卓勛,我管教無方,經常胡作非為,今天居然鑽進別人村的游龍隊里邊搞上一份,雲村女個個大方得體,那瞧得上你的做派。如果剛才有什麼失禮之處,我這個當爸的代表他向雲村道歉。韓卓勛,你明天就去把這頭發重新染黑,頭發染這個鬼樣像什麼話!”
韓子均這番話聽上去怎麼那麼像為自己兒子開脫呀,長老們自然忙不迭的一片“哪里哪里”“言重言重”“年輕人貪玩很正常嘛”的答復。
韓卓勛的表情倒是端正,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抗拒,想必早已經聽習慣了。
接下來5個姐妹很快完成分配坐在自己陪侍對象旁邊,自然女人先行禮,其他男人都挺有風度,都是嘴上調笑挑逗幾句,就讓她們坐下。
眼前的美女都是可以讓你盡情玩的,再加上還沒有吃午飯,何必急於一時。
這種裝潢講究的高級包房,自然有專門的服務員,她穿著和咨客一樣的素白色旗袍,相貌身材也算得上標致,這位姐姐應該慶賀今天這桌男人自備了女伴。
如果有需要,優雅亮麗的包房服務員就是客人的泄欲工具,這里的男人經常玩一種“誰埋單”的游戲,類似輪盤賭,將包房服務員,又或者過來收錢的熟女經理剝個精光,男人們輪流上去操,以一分鍾為限,時間到就換下一個男人,如此循環,誰最先射出來就負責埋單。
這是比較寒酸的玩法,如果參與宴請的人闊綽,可以直接找相應數量的女服務員進來,大家一起比試,誰先射出來誰埋單。
“各位貴賓,雲饈樓祝你們會龍祭快樂,今天客人多,上菜稍遲了一些,很抱歉。現在為你們上第一個菜,會龍祭傳統應節食品,七色角黍。”
剛才聽他們聊得如此投入,我差點忘記今天是會龍祭了。
所謂角黍就是用幾片竹葉包裹著一團糯米以及其他餡料,外邊再用細麻繩扎成尖角形,放入水中煮熟而成。
將青綠的竹葉剝開,里邊就是白瑩如玉的白色糯米,用筷子從中間分開,可甜可咸的豐富餡料就會露出來,那叫一個香氣噴鼻。
七色角黍就是指七種不同餡料的角黍,包括香菇鮮肉、火腿瑤柱、蛋黃栗子、
花生鹵肉、五色豆、紅棗蜜餞、梘水豆沙,甜咸相配,每種都系上不同顏色的細麻繩以供識別。
“妹子,你喜歡吃甜的還是咸的角黍?”韓卓勛忽然間問我。
“當然是咸……”我話沒說完,猛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隨即輕咳一聲,端正自己的坐姿容貌說道:
“韓公子,這些角黍都是雲村村民用優質食材和傳統手藝精心制作的,無論是甜是咸都十分可口美味,請盡情品嘗吧。”
韓卓勛聽到我正兒八經的回答,卻是一副差點笑噴的表情,因為他爸在旁邊,所以壓低聲线和我說:
“妹子呀,你到現在還不了解哥?不用說得那麼文縐縐。你喜歡吃咸,那就拿鮮肉和火腿吧,其實我也不喜歡吃甜的。”
既然你也喜歡吃咸的角黍,那我也不虧待自己,剛好電子轉盤上的那碟角黍轉到我面前,我就拿了兩個紅色扎繩的香菇鮮肉與黃色扎繩的火腿瑤柱。
把角黍外邊的竹葉剝掉是我們陪侍的份內事,也挺簡單。
但我發愁的是:這豬頭不會叫我喂他吃吧?
這角黍大小也剛好夠一口吞下,更何況那邊……
“韓世伯,來,小心燙!”那邊那位林嘉碧,巧笑俏兮地用筷子夾著一個豆沙角黍,就要放入韓子均的口里邊。
林大小姐,你不用起這個頭吧,你要其他陪侍也跟著你一起操作嗎?
韓子均雖然張大口說不出話,但雙眼都眯成一條縫,看得出十分陶醉,當然了,有美人喂食。
林嘉碧小心翼翼地把整個豆沙角黍放進去後,他馬上一口吞下。
林嘉碧並沒有放下筷子,一路笑靨如花,等韓子均吃得差不多,開口問道:
“怎麼樣,韓世伯,甜不甜?”
“甜!甜,都甜到我心里去了,哈哈哈,來,再來一個蜜餞的,這個肯定比剛才的更甜。”
林嘉碧嫣然一笑,又夾起另外一個角黍准備放進韓子均口中……
我低頭看看眼前那4個剝好的咸角黍,一時不知所措,掃一掃眼其他陪侍,除了林嘉碧,倒沒有其他人進行喂食,雲麾傑還反過來把剝掉竹葉的角黍放進蘭若的碗中。
“妹子,你看我爸那邊干嘛?放心,哥可沒讓你喂我,來,吃吧!”韓卓勛夾了兩個角黍到自己碗里,臨吃之前看了一眼自己父親那邊,一臉壞笑低聲對我說:
“我又沒有殘疾,為什麼要別人喂食?”
“噗嗤”,不得不說,我這下是真被他逗樂了。
各式菜肴一盤接一盤地端上來,因為這邊河湖密布,菜肴之中有不少水族,如清蒸多寶魚、三絲魚肚羹、白灼麻蝦等。
既然是節日,也少不了有寓意的菜色,如家鄉扣肉、菜膽扒花菇、炒游龍丁等。
每道菜上來之後,我都要幫韓卓勛夾上第一筷或者第一碗,看見他的碗碟里邊空了,再幫他盛菜,然後就可以自己吃啦。
開始還注意儀態,但吃到後邊,偷偷瞄幾眼長老,發現他們不是只顧自己吃,就是與韓子均搭話。
我們也漸漸放開,不再拘謹。
包房那位服務員姐姐換骨碟添茶水也很勤快,整張大圓桌一直都保持得頗為整潔。
只有那位林嘉碧,她真是由頭到尾都沒吃多少,一直都在侍候韓子均,就差沒有連米飯都直接喂了,韓子均自然十分開心。
整場飯局,韓子均與長老、其他客人聊的多是國會選舉、豬隊友總統、反對黨逼宮、經濟前景、歷史文化等等我聽不大懂的話題。
韓卓勛因為他爸就在旁邊,說話舉止不敢放肆,對我一直挺有禮貌,除了吃,基本上沒有太多交流,除了偶爾摸摸我的大腿,也沒有太多身體接觸。
就是不知道飯局結束後,他會對我打什麼主意。
吃得差不多,服務員姐姐把狼藉的杯盤收了,端上來糖水和精巧小點心,這些甜甜的東西對長老們的身體不太友好,所以他們都沒有吃,酒也不再喝了,舉起茶杯品著香茗,摸摸肚子,等里邊的食物慢慢消化掉。
“你們幾個,注意一下吃相,看看身邊的男人有沒有照顧好,不要一味顧著自己吃,多學學林嘉碧,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的。”
瑞寰伯公忽然之間的一番話把我們幾個都嚇了一激靈,連忙停下筷子,坐姿也端正一些,挺胸收腹地做好挨訓的准備。
以他老人家的脾性,此時是最悠閒,也最喜歡對晚輩進行說教的時刻。
其實和大長老同桌吃飯,本來就要有挨罵的覺悟,長老不趁機會對我們耳提面命一番是不會舒服的。
我偷偷瞄了瑞寰伯公一眼,他那長了幾塊褐斑的皺巴臉上怒容並不盛,深陷在眼窩里的雙眼也只是半開半閉,一頭花白的頭發還是整整齊齊一絲不亂,一切都表明他並不是真的生氣,可能剛才看見我們只是忙著吃,開口調教幾句。
“今天長老不是怪責你們,就是說兩句。你們的底子都很好,能安排到這里的,無論德與貌都堪稱雲村女的典范與村中其他女孩的楷模。但你們切記要更加慎言慎行,不能失禮我們村。”
“是的,感謝長老教誨,小女子剛才多有失禮,日後不敢再犯。”
這種話,我們都說得熟頭熟腦了。
“嗯,”長老對我們的態度很滿意,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繼續說教:
“你們女孩子嘛,既然已經長大成人,出脫得不俗的相貌身材,就要承擔應有的義務,讓男人好好品玩享用。用你們的身體,去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也報答雲村對你們的教導與培養。要搞清楚一點,這不是為了我們幾個糟老頭,你們以後嫁出雲村,又或者搬出雲村,都要記得,男性辛辛苦苦創造各種財富,女性最好的回報,女性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存意義和最大理想,就是獻出身體供男人盡情玩弄和發泄。”
哎,這番大道理從上初中開始,老師就已經不斷對我們灌輸,聽都聽煩了,現在又聽長老多嘮叨一次,心里雖然不以為然,但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很認真聆聽的模樣,不住點頭,等到長老說完,還要齊齊頜首行禮,感謝長老在百忙之中,剔著牙也沒忘記對我們的諄諄教導。
“瑞寰長老對後輩真是關懷備至呀,剛才那番話入情入理,我相信各位雲村女都是受益匪淺。瑞寰長老,有一件事我想借今天的機會請教一下,你是我國著名的民俗研究者,關於會龍祭的來歷,一直以來都是傳說不一。我聽聞你查閱大量古籍,已經重新理出一個頭緒,不瞞你說,我很有興趣知道了。”
韓子均這番話搔到了瑞寰長老的癢處,他確實喜歡鑽研古書,更喜歡拋書包,現在既然客人出聲邀請,那是一萬個樂意,但又假意推托了幾次,在罵了幾句大學里邊的專家教授之後,開始瑞寰伯公講故事時間。
“哼,那些教書的,什麼大學專家教授,就會選擇漂亮的女研究生來搞,根本不肯花時間鑽研我們國家的民俗文化,搞得謬種流傳,錯漏百出!”
“老朽從十年前開始研讀古書,在典籍中尋找各種蛛絲馬跡,總算厘清了整個傳說的來龍去脈,今天就在這里詳細說一下,也好讓你們這些後輩更清楚了解。
真正的會龍祭傳說,應該是這樣的……”
瑞寰長老開始娓娓道來他這個版本的會龍祭傳說,雖然我對這些並不太上心,但現在也唯有聽了。
“幾千年之前,人類的生存環境遠沒有現在這樣適宜,到處都是傷人害人的各種毒蟲。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一種個頭很小的嗜陰蟲,這種蟲特別陰毒,它們會趁深夜女人熟睡之際,無聲無息鑽入陰道之中,在里邊潛伏下來。女人與男人交媾,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就成為它們的食糧。這還不止,這種蟲最毒的地方,就是等到七七四十九日長大之後,再有男人陽具進入陰道,它們就會狠狠一口咬在陽具上!男人輕則從此陽萎,重則喪命呀……”
“唉,這種嗜陰蟲實在太陰險了,古人又不能扒開陰道查看里邊,搞得當時男女不敢交合。因為得不到性愛滋潤,男人都變得萎靡不振,女人也無精打彩,出去耕種或者勞作都沒有精神,田地村鎮都荒廢了。”
“就在人類的緊要關頭,有一位神女出現在人間,她看到世間的慘況,不忍心凡人被這種蟲子折磨成這副模樣。因為神女百毒不侵百蟲不擾,就把自己的身體獻出來,讓男人們盡情奸玩淫弄,我們國家現在幾處著名古跡,如神女峰、妙媾閣、仙吟洞、玩香台等等,就是神女獻身供男人淫玩的地方。神女勤交不輟,每一晚都要應付幾條村的幾百個男人。就這樣,男人的性欲得到滿足,世間又漸漸恢復了元氣。”
“正當凡人都在感激神女恩惠的時候,神女卻在想,自己雖然修煉過,但這樣日夜不分地讓男人玩弄,始終只是治標不治本。應該要去尋找那嗜陰蟲的源頭,看看是什麼邪魔在作崇。”
“就這樣,神女踏上漫漫征途,一路用自己的佩劍、自己的術法,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體陰穴,消滅收復了不少妖魔。最後,在極東三千里險灘之外的天下第一牝,找到了施放嗜陰蟲到凡間的妖物——蟲蝱. ”
“當時神女就穿著你們今天早上穿的那種白袍,與蟲蝱展開殊死決斗。蟲蝱打不過,就由人形變回原形,一條足足有十尺長,長了兩對觸角八對長臂,全身通紅十分丑陋的巨蟲。這只蟲用長臂抓住神女,剝掉她的白袍,伸出自己長長的陽具開始肏弄神女。當時情況凶險,神女雖然交合過的男人無法計算,但蟲蝱這般又粗又長又有倒鈎的陽具,還是第一次碰見,很快就抵擋不住,在不斷抽插中泄身,而且高潮連綿不絕,神女下體不斷潮噴,意志力也漸漸接近崩潰。”
“蟲蝱的如意算盤是將神女干得奄奄一息,在她徹底不能反抗之後,將其吞食,好完納神女的所有修為,讓自己的魔功再上一重。”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神女用腦海中的最後一點靈識,念動‘九天雷殛引龍真訣’,刹時間風雷大作,天昏地暗,引來一條飛舞的神龍。神龍附體到神女身上,有了天威相助,形勢倒轉過來,蟲蝱在交合中落於下風,完全受制於神女。”
“蟲蝱被神女陰戶套弄得無法再守住精關,元精不住射出,眼看一身修為就要消失殆盡。情急之下,蟲蝱孤注一擲,將體內的所有嗜陰蟲放出來,因為數量實在太多,神女也無法抵御,有不少趁空隙鑽到了她的陰道里邊,開始撕咬神女的膣壁,但大部分則乘機遠離戰場,開始向四周擴散傳染。”
“如此多數量的嗜陰蟲,肯定會在人間引來一場浩劫,神女無奈之下,催動神龍離體,神龍升上空中,祂知道神女要自己引雷轟擊蟲蝱,但此時神女與蟲蝱的生殖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根本不能分開。如果引動雷殛,天雷無眼,神女與蟲蝱都必死無疑。”
“神女其實已經下了決死之心,毀掉自己肉身杜絕蟲患。她眼見嗜陰蟲越飛越遠,再遲就來不及了!不斷催促神龍動手。終於,在她的堅持下,神龍引動天雷,天雷接連不斷地轟擊在蟲蝱身上,蟲蝱終於支持不住,被轟擊得通體焦黑,爆體而死,所有嗜陰蟲在爆體的那一刻也被清除。”
“蟲蝱的災禍終於被終結,而神女為了解救萬民,也倒在地上……。”
“神龍流下了眼淚,祂飛到人間,將神女的事跡講述給凡人知道,所有人都嚎啕大哭,悲痛莫名。神龍又馱著人們飛到天下第一牝,打算好好收葬祭拜神女,但在現場卻沒有找到神女的屍體,神龍說可能在蟲蝱爆體的時候被拋進了險灘的水底。”
“從此,為了紀念神女,就將神女犧牲自己除掉蟲蝱的這一天,定為會龍祭,劃游龍就是源自於神龍馱著人去祭拜神女,你們剛才吃的角黍,就是人們為了祈求水中魚蝦不要損壞神女的聖體,扔進水里獻給魚蝦的。游龍會上,由村女扮演神女與游龍槳手交合,也是為了紀念神龍與神女的合體。這才是最完整最正確的會龍祭傳說,可惜到了今天,很多人都忘得差不多了。有人說神龍與槳手交合是為了取悅神根,甚至有人說是神女與神龍交戰,與神龍同歸於盡,這胡扯到什麼地方去了,唉……自己的文化傳統都忘記,這樣怎麼行,再這樣下去,國將不國呀!”
說老實,一開始聽這個故事,我確實感覺比較無聊,但越到後邊,就越被這個故事吸引,瑞寰伯公也十分擅長講故事,聲情並茂,到最後我聽得完全入了迷。
眼前似乎看到那個神女被巨蟲緊緊抱著,白晳豐滿的身體被七八只蟲臂箍得緊一緊,巨蟲那條充血通紅的猙獰陽具,正狠插著神女柔軟的陰穴,每一下都從里邊帶出粘稠的白漿與噴涌出熾熱的淫水……
我看到林嘉碧也側過頭聽得很認真,表情頗為之專注。
忽然間,我腦海中閃過一個比較無厘頭的念頭:林嘉碧的前生,會不會就是那個神女?
那神龍又是誰?
是雲麾傑?
故事說完,在眾人的掌聲與稱贊之中,這場飯局也總算散場,自然是村里邊埋單,因此服務員姐姐也避免成為“誰埋單”的挨肏對象,只不過收錢的時候免不了被摸上摸下一陣嬌嗲。
至於我們這些陪侍接下來嘛……
“韓議員,你不急著回去吧?游龍會下午還在繼續。如果有興趣,也可以入村參觀,由我帶你看一下村里邊的古跡。剛修繕一新的狀元閣,村里邊打算重演昔日狀元雲懿賢被納為駙馬之後,牽著公主回村逐家逐戶游街的盛景。還有那個狩女娛樂場,現在也引入了新玩法了……”
“哦?狀元閣我真有興趣去看看,那就有勞長老當導游了,哈哈哈,世侄女,我們一起去吧。”
“韓世伯這幾天我都是你的人呢,你去哪我自然就跟到哪。”林嘉碧挽著韓子均的手臂,甜甜的笑容,那神態十分親昵,逗得韓子均哈哈大笑。
同去的還有另外幾位客人與他們的陪侍,雲麾傑倒沒有跟著去,他要帶蘭兮兩姐妹回醫院。
按他的說法,好東西不能自己獨貪,要分給一起在醫院的兄弟,讓他們急診值夜班的時候可以多一些消遣,還可以分擔一下護士解決病人性欲時候的工作強度。
我可憐的閨蜜,兩姐妹今天晚上在醫院要度過怎樣一個淫亂的夜晚呀,陪完醫生又要陪病人。
我不禁給了蘭若一個同情的眼光,不過有她姐姐在,估計也不會太難受就是。
至於我了?
“妹子,哥剛才操你還不夠盡興,這里二樓不就是一個專門休息的地方嗎?
你先陪陪我,等到晚上,哥再帶你出去見見朋友,明天一早再送你回家吧。”
“嗯,好的,韓公子,我聽你的。”
現在除了聽從他的安排,我也根本沒有其他選擇。
反正破了處之後,在外邊陪其他男人過夜是天經地義的操作,家人也不會關心我晚上有沒有回家。
二樓這里確實很舒服,一上來,映入眼瞼的就是一張很柔軟的圓形大床,足夠我在上邊骨碌碌地滾四五個翻身再伸個大大的懶腰,在上邊美美地睡一覺肯定很舒服……唉,如果床只是用來睡覺的那該多好。
我掃一眼房間,在床的周圍放置著很多我知道又或者不知道用途的東東,如秋千架、情趣椅、鋼管、綢帶、單杠、吊環、束縛椅一類的。
牆上邊的木制掛架上,整整齊齊掛著各種風格的鎖鏈、
束縛帶、手拷、腳鐐、十字扣、鈴鐺、項圈、狗帶、繩索等等,在一邊的一個木人身上,甚至套著一件黑色乳膠衣……
神根呀,這里的東西也太齊全了。
有一些我真是見都沒見過,更叫不出名字,我不禁瞟一眼身邊的韓卓勛,他又喜歡怎麼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