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志虎的大肉棒直插萬彩雲的小穴,不停地進進出出,這個姿勢他已經足足保持了一炷香之久,壯實的腰肢仿佛永遠也不知道疲倦,不停地向著那具嬌柔脆肉的軀體里進擊著。
被吊在屋梁上無法動彈的女犯這時也跟著前俯後仰起來,慘叫聲和哼唧聲斷斷續續。
鐵志虎玩弄著體格幾乎只有他一半的萬彩雲來,就像玩弄一只布娃娃來得輕易。
突然,他大吼一聲,黑熊般健碩的身體往前一挺,結結實實地撞擊在萬彩雲的盆骨上。
可憐的萬彩雲已經近乎扭曲的雙腿此時更以詭異的角度朝身體兩側蜷曲上去,仿佛全身都要被鐵志虎拆了一般。
隨著兩個人的身體同時顫抖,深插在肉洞里的陽具龜頭猛然間舒張開來,一股濃烈的精液噴薄而出。
鐵志虎的肉棒實在過於粗長,以致於在他奸淫著萬彩雲的時候,還有小半截陽根露在體外。
這時,他不顧一切地往前一頂,整條肉棒硬生生地完全沒入萬彩雲的體內。
伴隨著一陣難忍的劇痛和窒息,萬彩雲美麗的雙目竟然往上翻起了白眼,唾液也跟著在嘴角橫流不止。
“啊……”萬彩雲似讓人扼住了喉嚨般急促地慘叫起來,整個人也在好像要把她湮沒的精海中抽搐痙攣個不停。
鐵志虎已經好幾天沒有到青樓里去瀟灑了,整日住在軍營里,從早到晚對著的,都是那些當兵的虬髯漢,一腔欲火自然無處發泄。
此刻,憋了許多時日的精液一股腦兒全都迸射出來,立時感覺身體也輕巧了不少。
濃白色的精液汩汩地灌進萬彩雲的小穴,可那小穴根本無法一下子容下如此巨大的流量,在衝擊到柔軟的子宮壁後,居然又回涌出來,從腫脹的肉洞口不停地往外濺射,將鐵志虎堅硬烏黑的恥毛沾得濕成一片。
“啊!真是太爽了!”
鐵志虎足足射了十余波,終於漸漸停了下來,長嘆著道。
他一邊說,一邊松開了萬彩雲的身體,將那根也不知道染上了姑娘蜜汁還是他自己精液的光溜溜的大肉棒從小穴里退了出來。
雖然是剛剛射過精,可這根大物件卻絲毫不見疲倦,依然像一開始的時候那般巨大。
萬彩雲的身體不再被鐵志虎膂力過人的雙臂控制,扭曲的雙腿終於軟綿綿地垂到了地上,可在她身上的痛苦,卻絲毫也不見減少。
被蹂躪過的身子變得愈發沉重,由於長時間繃緊而肌肉隆起,顯得稍見壯實的雙腿無力地拖在地上,卻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來支撐她透支的身體,仍穿著快靴的腳尖隨著整個人前後搖擺的幅度,不停地在光滑的地面上拖行。
在鐵志虎的眼中,萬彩雲不過是一個青樓里的女子,卑賤萬分,雖然他口袋里的銀子根本不足以支撐起他每天去光顧的欲望,卻還是對她低看一眼。
今天,萬彩雲不止是妓女,而且還成了階下囚,自然更令他看不上。
在棄如敝履般地推開萬彩雲的身子後,彎腰拾起剛剛被他丟在地上的,皺巴巴髒兮兮的衣物,一邊低頭擦拭著自己的龜頭,一邊道:“湯老弟,我說這麼好的機會,你不上來白玩一把?要知道,你平時去翠月樓,可是要花上大把銀子的……喂?”
鐵志虎自顧自地說著,卻發現身後的湯嘉賓沒有絲毫回應,忍不住轉身望了一眼。
誰知,灌飽了黃湯的湯嘉賓早已不勝酒力,耷拉著腦袋在一旁的椅子上睡熟了,還不停地打著呼嚕。
鐵志虎見湯嘉賓不省人事,本想就此作罷,可他今日正在興頭上,哪能輕易了事,便走到湯嘉賓的身邊,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喊道:“老弟,醒來!”
湯嘉賓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茫然問道:“何事?”
鐵志虎扭頭往後看了一眼:“你不去快活一把?”
湯嘉賓的目光有些閃爍。
他雖然對彩月姑娘情有獨鍾,也知道萬彩雲是萬彩月的孿生姐姐,可當如此誘人的場面擺在眼前,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免不了會怦然心動。
萬彩雲剛被蹂躪的胴體看起來愈發楚楚動人,黏糊糊的恥毛已被濃稠的體液貼成一塊,一道道令人作嘔的精液正順著她古銅色的大腿內側往下流,留下亮晶晶的軌跡。
“彩雲姑娘……”湯嘉賓終於從睡夢中,慢慢地把他醉酒前的記憶碎片拼湊起來,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走到萬彩雲的身邊。
“湯公子,不……”萬彩雲以為鐵志虎的一場奸淫,已到盡頭,卻沒想到,後面還有個湯嘉賓。
她是知道湯嘉賓的手段的,這個從臨安府調派過來的典史,生員出身,卻有著比朝廷中那些老狐狸還要深沉的城府,縱使萬彩雲閱人無數,卻仿佛永遠也看不透,也猜不透湯嘉賓心中的想法。
所以,她才會讓妹妹想方設法去接近他,減少湯嘉賓對她們姊妹的敵意。
縱然早有心理准備,可沒想到,她和湯嘉賓的對峙會來得這麼快,而且是她完全占著下風的情況。
“彩雲姑娘,”湯嘉賓用手托起萬彩雲的下巴,嘻嘻笑著道,“你的妹妹彩月國色天香,你也不差,今日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那就先讓你來陪陪我!”
萬彩雲被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惹得厭惡萬分,忍不住將腦袋往旁邊一扭,甩開了湯嘉賓輕薄的手,道:“我全都招供……全都招供,求求你,放我下來……”
湯嘉賓道:“我知道你會招供的,在我手里,還沒有不招的犯人!只是你衣裳褲子都已經脫了,我的寶貝插進去,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咱們可先不談公事,聊聊風月可好?啊,我記得,我第一次睡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可是風騷淫蕩得緊啊,不知還有沒有機會看到?”
“不要!不要……”湯嘉賓說得越是輕巧,萬彩雲的心里就越沒有底。
她殺人如麻,可這種事一旦降臨在自己的頭上,還是像個尋常小女孩般緊張害怕不已。
湯嘉賓用力地咳嗽了一聲,身後生鏽的鐵門被推開,兩名虎背熊腰的衙役從外面走了進來。
萬彩雲看不清衙役們的臉,卻無端端的,心中的恐懼又加深了幾層。
她現在已徹底意識到,自己就像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如果是干脆痛快的一死,她倒也認了,畢竟這些年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少做,權當來了報應。
怕就怕,就這樣要死不活地被折磨下去,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啊!
“啊……”萬彩雲虛弱地叫著,抽筋的腳尖又往後退了兩步,孰料她的十個腳趾已無法繼續支撐整個人的體重,頭頂的鐵鏈嘎吱一聲,腳下一滑,身體又被蕩到了前頭去,不偏不倚,正好撞進了向她逼來的兩個衙役懷里。
“彩雲姑娘,被吊了這麼久,一定吃了很多苦頭吧?”其中一名衙役在陰影中獰笑著,對萬彩雲調侃道。
萬彩雲記不起他的聲音,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翠月樓花魁名滿阿迷,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哪怕是最低賤的農民,也都知道她的名號,更別提這些在官府里當差的人了。
兩個衙役一左一右,將胳膊往下一撈,挽進萬彩雲的膝彎下,使勁地往上一抬。
“唔……”萬彩雲羞恥地驚叫一聲,感覺自己的下身被舉托起來,施加在手腕上的重量終於像解脫一般,不再深深勒著她的皮肉了。
羞恥歸羞恥,能讓身體少受點苦楚,對萬彩雲來說,來是好的。
衙役們像大人給小孩子把尿一般,把萬彩雲的雙腿高高地托了起來,兩條無力的大腿間,剛被鐵志虎蹂躪過的小穴如綻放的花兒一般,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大家的眼前。
由於衙役們故意把萬彩雲的雙腿盡可能地張開,那腫脹的肉洞更無法閉合,透明的蜜汁混合著剛被射進去的白色渾濁精液汩汩地從深處冒了出來,直接流淌在地上。
“你,你們要干什麼……”萬彩雲緊張地問道。
自從淪落青樓之後,她的行為變得越來越放浪不羈,甚至每天赤身裸體地在房間里走動,絲毫也不避諱進進出出的人們異樣的眼光。
可今時不同往日,平時萬彩雲對自己的身材足夠自信,一絲不掛地展示在眾人面前,更多的是她的驕傲和自豪。
然而,今天她的一舉一動卻是被迫的,感覺身體已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讓她更像是一件被展覽的物件。
沒錯,她能夠清晰地看到從湯嘉賓的眼眸里鄙夷和不屑,這讓她曾經引以為豪的優越感一下子變成了自卑和羞恥。
“這樣子,該是能舒服很多吧?”湯嘉賓也在不懷好意地笑著,走到萬彩雲的跟前蹲了下來,細細地觀看著那如牡丹般盛開的牝戶。
“唔唔……”萬彩雲屈辱地閉上了眼睛,將臉轉向了一邊。
她不願見到對方看自己時的輕蔑和嘲諷,只能將自己躲進深深的黑暗中,以為這樣就能逃避殘忍的現實。
可湯嘉賓不僅沒有就此罷休,反而伸出雙指,向她的小穴里插了進去。
“啊!”
被鐵志虎強暴過後的陰戶還在隱隱作痛,這時又被湯嘉賓的手指突然闖入,讓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震,下意識地蜷縮起了雙腿。
然而,她畢竟整個身體都是懸空的,唯一能夠借力的地方,只有正挽著她雙腿的衙役們的胳膊,可衙役也不會那麼輕易讓她在自己身上借力,萬彩雲掙扎了幾下,依然擺脫不了湯嘉賓對自己的羞辱。
湯嘉賓的雙手像女人一般細膩,手指又細又長,就像兩根筷子,當他輕捅進去的時候,很快就觸到了萬彩雲陰道中最敏感的部位,讓女人忍不住呻吟起來。
“湯公子,不要……”萬彩雲羞恥而又恐懼地喊道。
湯嘉賓外表風度翩翩,可誰也不知道他的內心究竟藏著怎樣的世界,令人無法捉摸。
他雖然平時更多地和萬彩月纏綿在一起,卻也沒少照顧萬彩雲的生意。
在他的眼中看來,彩月乖巧可人,更適合成為他的伴侶,而彩雲性感風騷,卻是把玩的不二人選。
日子久了,他對萬彩雲的身體比對自己的身體還要了解,能夠准確無誤地觸摸到這個女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啊……”萬彩雲幾乎麻木的身體上傳來了一股酥麻的快感,很快就流經體內的每一道脈絡,遍布每個角落。
她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可還沒等她用力,身邊的兩個衙役似乎早已預料到她的意圖,每人用兩條胳膊分別抱緊了她的一條腿,用力地朝兩邊一分。
萬彩雲的雙腿的角度更大了,門戶大開之下,更容得湯嘉賓胡作非為。
只見這位儒雅的公子一邊靈活地轉動著手腕,一邊微微勾起指尖,將兩個手指快速地在那羞恥的小穴里進進出出。
每一次當他深入的時候,幾乎把整個手掌都抵到萬彩雲的大腿根部,讓人不禁有種錯覺,只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整條臂膀都插進那肉洞里去。
而在他手指退出來的時候,更挾帶著蜜汁和穢液,隨著他動作的頻率飛濺橫流。
“唔唔唔……”萬彩雲拼命地緊咬著牙關,不願讓自己流露多更多不堪的表情。
無關乎羞恥,最主要的是,她現在筋疲力盡,絲毫沒有這方面的欲望,被人強制挑逗起來的情欲,更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她不停地搖著頭,虛弱地喊道,“湯公子,不要,不要啊……啊嗚嗚……”
令萬彩雲感到詫異的是,在如此痛苦的處境下,她的身體竟然還能產生這樣的反應。
被湯嘉賓不停地用指尖摩擦著的肉壁,漸漸有了一陣難忍的酸脹感,似乎每個毛孔都在擴張,不停地往外冒著淫水。
快感如閃電,一道道地襲擊著她的身體,讓她已經失去知覺的四肢開始有了復蘇的跡象。
“哈,我說得果然沒錯,你真是個風騷的小妖精啊!”湯嘉賓明顯感覺到了萬彩雲的身體變化,得意地說著。
男人想要征服女人,最快的捷徑,就是讓她高潮。
只有這樣,才能讓女人的心里產生無與倫比的自卑和羞恥,從而對他惟命是從。
而女人對付男人,也是如此。
最主要的,便是在這場肉搏中,誰先繳械。
但現在湯嘉賓和萬彩雲不是貼身肉搏,湯嘉賓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而萬彩雲就算拼盡全力,也碰不到他一根毫毛。
因此,他可以慢條斯理的,和他平日里在翠月樓消遣時一樣,照著自己的節奏,慢慢地挑逗萬彩雲,直到她徹底崩潰。
湯嘉賓夜夜笙歌,出入青樓,玩弄過的姑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的指法已臻爐火純青,一轉眼的工夫,已在小穴里進出了數十下。
每一下,都仿佛戳在萬彩雲最是無法忍受的去處,立時令她花枝亂顫,浪叫連連。
本來是湯嘉賓不勝酒力,這時卻換成鐵志虎醉了。
看著眼前的這具美妙胴體,被兩名衙役擺成一個一言難盡的姿勢,在湯嘉賓的逗弄之下,胸前的兩團肉球也跟著快速地震顫起來,肉浪滾滾,美不勝收。
酒不醉人人自醉,鐵志虎已看得痴醉了。
不知不覺間,他胯下的那件巨物,又開始變得堅硬起來。
他忍不住地握住了那條黑龍,如走了神一般,慢慢地上下套動。
“唔唔……湯公子,手下留情……唔唔,好難受……”萬彩雲感到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裂了。
如果這是在翠月樓,有男人能夠讓她如此亢奮,她自然是再高興不過的,可在這暗無天日的刑房里,尤其是不久於人世的時候,居然還能有這麼強烈的反應,著實讓萬彩雲有些無地自容。
她大叫著,懇求著,卻無濟於事,快感還是在她身體里越來越沉重,讓她有些透不過氣。
“嘿嘿,彩雲姑娘,你的小穴可真緊啊!你瞧,都快把我的手指給夾斷了呢!”
湯嘉賓微笑著,繼續翻轉著手腕,讓自己的兩根手指在那小穴里攪動。
萬彩雲連自己也感覺不到,下體的嫩肉已不由自主地一下下地收縮著,少女的私處總是充滿著活力,能爆發出令人難以想象的勁道。
這時,兩爿肥厚的陰唇正緊緊地裹挾著湯嘉賓的手指,不由地讓他感覺到指尖有些充血。
“啊啊啊啊……”萬彩雲虛弱的身體幾乎沒有絲毫抵抗力,洶涌的快感已快要將她湮沒。
事實上,在放縱了這麼多年以後,她確實在這方面已經沒有任何抵抗力,一切都如順水推舟般自然。
當快感越來越強烈,她猛然感覺到小腹有些鼓脹,難以抑制的尿意更使她雪上加霜。
萬彩雲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為快感而產生了尿意,還在在尿意中,快感變得更強烈。
她的意識在慢慢變得模糊,此時唯一能做的,只有不顧一切地浪叫。
湯嘉賓快速抽插的手指在肉壁上磨蹭,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惹得萬彩雲雙腿像被什麼東西抽搐著一般,死命地往中間夾緊。
抱著她雙腿的衙役也用力地扯在她的小腿上,互相拉鋸間,萬彩雲的下半身已成了一副扭曲詭異的姿勢。
“啊!”
突然,正在被指奸的姑娘大叫一聲,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絕望。
下沉的屁股猛的往上一抬,微微隆起的恥骨在緊致的皮膚包裹下,變得更加凸出。
裸露的肉洞里,忽然一股濃白色的陰精猛的噴射出來,就像男人高潮時一般,幾乎射到了湯嘉賓的臉上。
萬彩雲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中,隨著尿意越來越強烈,腹腔內的膀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脹裂。
在一番近乎殘酷的反復爭奪後,她還是不得不選擇了放棄,丹田四周的肌肉隨即一松,大量體液噴薄而出,竟屈辱地迎來了潮吹。
“哈哈,小賤貨,”湯嘉賓淫笑著罵道,“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死前還能享受這麼一遭,也算不在人世間白白走上一回!”
萬彩雲雖然生性放蕩,卻很少被客人玩弄到潮吹的地步。
今天,她在無比的絕望中,竟迎來了生命里最羞恥和不堪的一幕。
她的下體仿佛開閘的洪水,體液止不住地往外冒,除了水分的流失,唯一僅剩的體力也被在瞬間搜刮得干干淨淨。
狂潮般的快感足足持續了很久,當高潮回落,她的屁股又沉沉地落了下去,身體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唔……”不等萬彩雲回過神來,捧著她雙腿的衙役突然手上一松,又將她放了下來。
頓時,她愈發顯得沉重的身體再次被掛在了鐵鏈上,只不過現在已無力再去用腳尖支撐體重,整個人又不停地前後晃蕩起來,手腕被拉扯得脫臼般劇痛。
“把她放下來!”看到萬彩雲幾乎已是不省人事,湯嘉賓不再怕她反抗,便讓衙役將她從房梁上放了下來。
鐵鏈一松,萬彩雲像一灘爛泥似的,撲通一聲,癱軟在地。
不等她落地,湯嘉賓眼疾手快,已一把走上前來,狠狠地揪起了她的頭發,往上一提。
“啊!”萬彩雲感到頭皮上一陣劇痛,仿佛天靈蓋都要被揭開似的,疼得慘叫一聲,急忙抬起虛弱的雙手緊握在湯嘉賓的手腕上。
湯嘉賓一手提著萬彩雲的頭發,一手麻利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那根壯碩無朋的大肉棒從褲襠里掏了出來。
別看他玉樹臨風,宛如魏晉風骨,可他的肉棒也是烏黑丑陋,鼓起的龜頭上布滿了一層紫黑色的青筋,十分恐怖。
他使勁地將萬彩雲的腦袋朝著自己的胯下一按,命令道:“賤人,快張開嘴,讓我看看,這些天你的口活長進了沒有?”
萬彩雲感覺到一股刺鼻的尿騷味迎面撲來,還不等她抗拒,上身已被迫往前撲了過去,正好撞在那顆粗壯堅硬的龜頭上。
除了生來美艷,萬彩雲之所以能成為翠月樓的花魁,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她春閨里的活兒也是一絕。
當她快要迎面撞上那根大肉棒的時候,下意識地將嘴一張。
頓時,那根幾乎比小孩子的手臂還有粗壯的巨物,噗嗤一聲,頂進了她的嘴里。
“唔……”萬彩雲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當她被衙役們放到地上之後,本想等身子緩過勁來,再繼續向湯嘉賓懇求。
沒想到,湯嘉賓竟然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她,徑直將大肉棒頂到了她的咽喉處。
頓時,萬彩雲的喉口仿佛被什麼東西刺激到,連帶著胃里一陣翻騰,一股強烈的嘔吐感猛的從食道里涌了上來。
不過,她還沒吐出口,堅硬的大肉棒又將她硬生生地塞了回去。
萬彩雲不僅欲吐而不得,更感受到了深深的窒息。
這就是主動和被迫的區別,在她平時接客的時候,也會遇到蠻橫的客人,要求她為自己口交。
而且還會一直插到深喉,讓她痛不欲生。
但那時,在身體快到無力承受之際,她能夠選擇拒絕,而現在,她卻是萬萬不能。
湯嘉賓一邊按著萬彩雲的後腦,將她的臉往自己的腿間壓下去,一邊還主動挺著要,將大肉棒無情地往前捅著。
萬彩雲的身體仿佛快要被捅穿一般,痛苦地呻吟著,雙眼禁不住翻起了白。
早知道會遭受這樣的折磨,萬彩雲寧願戰死,也不願落在湯嘉賓的手里。
可是現在已經說什麼都晚了,就算後悔,也只能眼睜睜地承受這所有的一切。
“啊!太爽了!”湯嘉賓長嘆一聲,雙手同時箍住萬彩雲的腦袋,腰部有力地一下下撞擊起來。
萬彩雲從來也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折磨,即使在接客的時候,她也會給不同的男人口交,可那最多也只是停留在舔舐的階段上,像這樣被蠻橫地強暴頂插,而且還由不得她半點反抗,卻還是頭一回。
在無力地掙扎和呻吟了一陣後,湯嘉賓的身體像一台永遠也不會停止的機器,依然不停摧殘著萬彩雲的身體。
萬彩雲愈發覺得無助和絕望,漸漸的,她眼前的意識又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此時,突然身後的鐵門又被人轟的一聲推開了。
湯嘉賓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
刑房是他的地盤,那些賬房、工房的同僚,沒事不會到處串門。
而且,就這樣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讓他不覺有些憤怒,頭也不回地喝問道:“是誰?”
“我!”一個沉悶的聲音從腦後傳了過來。
“嚇!”湯嘉賓一聽到這個嗓音,不由地嚇了一大跳,急忙將正在為他口淫的萬彩雲從身前推開,轉過身來,“老爺!”
來者正是阿迷州的守備普名聲,他的身後跟著仍穿著夜行衣的萬彩月。
萬彩月一見到衣不蔽體,神情恍惚的萬彩雲,大叫一聲:“姐姐!”
推開正想攔住她的兩名衙役,搶到姐姐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好你個女賊,昨晚讓你走脫了,沒想到今日主動送上門來!”不會看人臉色的鐵志虎一見萬彩月,只道又是一件大功,大喊一聲。
“這里沒有你們什麼事了,快出去!”普名聲臉色鐵青地低吼道。
“……”鐵志虎不由地愣了一下,轉頭看看湯嘉賓。
湯嘉賓是何等人物,察言觀色,自是不在話下。
更何況,普名聲和萬彩雲之間的曖昧關系,他也並非不知。
只是想象不到,這位阿迷州的大老爺,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為一個殺人越貨的女強盜出頭。
他緊忙朝著鐵志虎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退出了刑房。
“彩雲姑娘,你沒事吧?”普名聲見湯嘉賓和鐵志虎一走,素來不苟言笑的他臉上竟流露出一絲柔情來。
“彩月……普老爺……”萬彩雲見到妹妹和普名聲,痛苦的臉上不覺露出了笑意,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如此欣慰地笑著。
“湯公子這人真可惡,怎麼能這樣對你!”
萬彩月的目光很快在姐姐的手腕上掠過,看到她夾緊的雙腿間,一縷白色的稠液流了出來,心中不禁憤怒萬分。
普名聲道:“彩月姑娘,湯公子也是按律行事,你可怪不得他!”
萬彩月還是不服氣,狠狠地撇了一下嘴。她一直以為,湯嘉賓是自己的男人,卻沒想到,他竟如禽獸般地對待自己的姐姐。
“好了,事不宜遲,我帶你們離開這里吧!”普名聲二話不說,脫下自己的罩袍,裹在萬彩雲幾乎全裸的身上,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這……可以嗎?”
萬彩月看著普名聲,不安地問道。
但很快,她又感覺自己有些多嘴了。
大明羈縻的阿迷州,天高皇帝遠,在城里,普名聲就像土皇帝一樣,有時候就連黔國公府都要賣他幾分面子。
他想要帶走誰,別說是湯嘉賓,只怕朝廷的流官都攔不住。
普名聲抱著萬彩雲,帶著萬彩月,從衙門的後院出來,上了一駕早已准備好了的馬車。
他除了在拱極門附近的產業,城里城外還有不少別院。
不一會兒工夫,便帶著二位姑娘到了一座小樓前。
小樓里靜悄悄的,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的樣子。
這里地處一條深巷之中,雖屬城內,卻又遠離東西集市,可謂是鬧中取靜。
普名聲將兩位姑娘引進小樓,安頓下來,道:“你們殺死昆明劉知事一事,已經驚動國公府,沐國公下令嚴查凶手。只怕昨晚一鬧,那翠月樓你們是萬萬回不去了的。只恨老夫過些日子,要隨黔國公征討川東部逆賊,這一去怕是要好幾個月,無法護你們周全。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里,你們待在阿迷州,自然也不甚安全。待明日,我設法將你們送出城去,暫且到元謀避一避風頭。元謀的土司守備乃是老夫至交,料想在那里,他必然會賣老夫幾分薄面,照顧你二人的。”
萬彩雲這時已經有些緩過勁來,卻依然深陷在剛才的奇恥大辱中無法自拔,緊緊地蜷縮著身體,輕聲問道:“普老爺,這……這不會太為難你吧?”
普名聲絲毫也沒有因為萬彩雲被湯嘉賓和鐵志虎玷汙而對她另眼相看,見她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心中不由地一軟,安慰道:“這又有何妨?原本老夫已經決定,要將你納為二房夫人,無奈最近戎機纏身,分心不開。待此次從征川東部歸來,定然親赴元謀,將你迎娶!”
“啊!”一旁的萬彩月忍不住大叫一聲道,“普老爺,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普名聲道:“大丈夫一言既出,豈能有假?”
再看床上的萬彩雲,臉上陰晴不定,也不知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