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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刑房里的女犯

彩雲傳 天之痕 9509 2024-03-03 20:56

  阿迷州土司衙門。

  幾乎整個開遠縣城的人都在夜里聽到了槍聲和打斗聲,現在雖然川東和水西兩路戰火連天,但在黔國公的守護下,雲南大地還算太平。

  一夜之間,突然槍聲驟起,將那些平民百姓都嚇得不輕,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門,就連開市的時辰到了,街上也依然冷冷清清,只道四川和貴州的兵燹已經燃燒到了阿迷。

  衙門的刑房里,光线昏暗得幾乎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四處彌漫著的腐爛氣味在到處肆虐。

  掛在屋梁上的鏈子咯咯作響,仿佛下端墜了重物,由於重物的左右搖晃,鐵環和鐵環之間互相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萬彩雲在這里已經被吊了整整一個晚上,雙手被高高地舉過頭頂,兩個手腕同時被一條精鋼索鏈捆在一起。

  索鏈像成年男子的大拇指一般粗細,卻深深地陷入了萬彩雲看似嬌弱無力的腕部。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千斤重,不停地將她往地面上拖拽,使得她的雙臂被拉伸得筆直,將腦袋夾在上臂中間。

  湯嘉賓在平時就是這樣對待犯人的,不管那人有沒有冤屈,只要進了土司衙門的大門,就先吊上一晚再說。

  他的吊法很有講究,捆住犯人的雙手,往上拉起,直到犯人剛好能踮起腳尖夠到地面。

  犯人全身的重量都被加持到了左右手腕上,堅硬的鐵索會勒得他腕部生生作痛,仿佛要被擰斷一般。

  為了減輕身體上的痛苦,他不得不始終繃緊腳尖,讓身體保持平穩,減輕手腕上的疼痛。

  現在的萬彩雲,正處於這種生不如此的境況之中。

  好幾回,她都想著要放棄,因為足足使了一晚上力的小腿又酸又麻,像是要斷了一般。

  可當她雙足一卸力,捆在她手腕上的鐵鏈便勒得更緊,手掌和小臂之前,已經被擰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仿佛早就脫臼一般。

  不得已,她只能重新使力,繼續和逐漸變得沉重起來的軀體斗爭。

  額頭上和身上冒出的汗珠,已經浸透了她的夜行衣,黏糊糊地貼在身上,更包裹出她曼妙動人的嬌軀來。

  “唔……可惡,湯嘉賓要殺便殺,何故如此折磨於我?啊……我快受不了了……”痛苦萬分的萬彩雲不停地輕聲咒罵著。

  犯人們被這樣子吊上一整夜,即便再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會沒有了脾氣。

  萬彩雲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地祈求,湯嘉賓能夠早點回來審訊,到時候她簽字畫押,供狀上呈到國公府,國公府在呈報朝廷,只等秋後問斬。

  如此一來,也能讓她少受點苦。

  萬彩雲雖然身世淒慘,可因為長得美貌,一進翠月樓,便成了頭牌,也算沒怎麼經歷太多的苦楚。

  讓湯嘉賓這麼一折騰,她哪里能受得了?

  湯嘉賓和土兵頭目鐵志虎是好兄弟,這次請他來幫忙捉拿要犯,也算了賣了許多面子。

  萬彩雲既然已經歸案,湯嘉賓免不了要請鐵志虎到翠月樓里去走上一回。

  一則,答謝鐵志虎的相助之情;二則,在那里設下天羅地網,只等逃走的萬彩月歸來,順便將她一並擒獲。

  可是兩人玩樂了一整夜,卻不見萬彩月的身影。

  不過,這也在湯嘉賓的意料之中。

  在雲南,萬家姐妹也算得上是大盜了,萬彩月見姐姐被擒,絕不會再傻乎乎地回到翠月樓里來,等著被官差逮捕。

  天剛亮,湯嘉賓和鐵志虎已明顯有了醉意。

  撇開武夫出身的鐵志虎不提,湯嘉賓生來酒量就不怎樣,之所以時時流連於青樓,只是貪圖這里的美色。

  說實話,他自己也想不到,如果真的遇見萬彩月,到底要不要放她一馬。

  阿迷州的街道上,居然人影寥落,全然不像往日開市時的熱鬧。

  湯嘉賓被鐵志虎扶著,跌跌撞撞地回到衙門刑房。

  擒住萬彩雲之事,他並不打算立時向守備普老爺稟報,這其中同樣有兩個原因。

  其一,要拿到犯人的供狀,才能繼續上報,請求守備大人定奪;其二,湯嘉賓知道,普老爺對萬彩雲情有獨鍾,如果事先讓他知曉了,難免對他的審訊有所干擾,白白誤了他一件大功。

  因此,他打算先去審訊萬彩雲,讓她在罪狀上畫押了再說。

  湯嘉賓剛推開刑房的門,便聽到萬彩雲對著他大喊:“放開我!快放開我!”

  萬彩雲一開始的時候,視湯嘉賓為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既已遭擒,雖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被吊縛於此。

  工夫一久,腦中的念頭在放棄和堅持間不停反復,早已令她接近崩潰邊緣,此時再見湯嘉賓,有如救星一般。

  這湯嘉賓倒是不急,噴吐著滿嘴的酒氣,晃晃悠悠地走到萬彩雲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臉蛋,嬉笑道:“怎麼?才這一會兒工夫,你就受不住了?嘿嘿,我可告訴你,前些日子,衙門擒住了一名女盜,可足足堅持了三天三夜才招的呢!”

  言語之間,似乎對萬彩雲這麼快就打算招供有些失望。

  可萬彩雲感覺自己的身體著實已到了臨界點上,她幾乎連片刻的工夫都堅持不住了,繃著腳尖踮在地上的雙腿像打擺子似的,不停地搖晃起來。

  她用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道:“我說!我全部都說!你讓我承認什麼,我就承認什麼!”

  一旁的鐵志虎突然打了個飽嗝,目光在萬彩雲玲瓏有致的胴體上掃了一遍,對湯嘉賓道:“湯公子,如今這翠月樓沒了頭牌姑娘,也無甚意思!好在這彩雲姑娘此時在我們手上,不如先讓咱們兄弟倆快活快活如何?”

  鐵志虎身材高大敦實,膚色如鍋底般漆黑,遠遠望去,便似一座鐵塔般魁梧強壯。

  如今朝廷雖有浙軍和遼東軍雙柱支撐天下,卻也是腐朽遍地,當官的貪生怕死,當兵的殺良冒功,全是一幫兵油子。

  鐵志虎食朝廷的俸祿,在阿迷當兵頭,也和朝廷的那些當兵的一樣,聲色犬馬,一樣都沒落下。

  他早已覬覦萬彩雲的美貌,無奈雲南地處偏僻,油水不豐,自然容不得他日日去翠月樓尋歡作樂。

  今日萬彩雲成了階下囚,一旦在罪狀上畫押,免不了身首異處,想想也是可惜,好端端的一個大美人就這麼折了,不如在她死之前,再好好享用一番。

  聽了鐵志虎的話,萬彩雲更加害怕,連連搖頭喊道:“不!不行!使不得!”

  一整夜的折磨,早已耗盡了她體內最後一絲體力,再也禁不起任何折騰。

  她幾乎不敢想象,憑著自己此時的身體狀態,如何還能承受那大肉棒的瘋狂抽插?

  湯嘉賓從翠月樓出來的時候,吹了早晨的涼風,感覺此刻酒性正在蹭蹭蹭地往上竄,直逼腦門,身體亦是乏力得緊,便拍拍鐵志虎的肩膀道:“鐵兄,這刑房乃是我湯嘉賓的地界,賬房和兵房的人沒事絕不會隨意過來。你想做什麼,便做罷!”

  說著,便搖搖晃晃地走到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一屁股癱坐了下去。

  “嘿嘿!”

  聽湯嘉賓一說,鐵志虎頓時心花怒放,眼中冒出兩道淫光來,咧開厚厚的嘴唇,露出五黑的牙床和牙齒,對著女犯人笑道,“彩雲姑娘,算來有些日子沒見你了,甚是想念!今日你既自投羅網,恰好能慰了我的相思之苦!”

  說著,手忙腳亂地開始解起了身上的衣衫和腰帶。

  皮甲和短打眨眼之間,便讓鐵志虎從自己的身上剝了下來,變得赤條條,光溜溜的。

  失去了衣衫遮擋的身體,看起來更加駭人可怖。

  幾近丈高的身子,到處布滿了一塊塊隆起的肌肉,光是那手臂,便比萬彩雲的大腿還要粗壯。

  漆黑的皮膚就像每天在樹干上蹭過的一般,粗糙得像一層砂紙,濃密的胸毛在身前呈倒三角分布,一直蔓延到小腹,和堅硬的恥毛連成一片。

  在雜亂肮髒的恥毛中,露出一根比小孩子的手臂還要粗的肉棒,肉棒足有一尺長,從肥厚的包皮見剝出來的龜頭上布滿了青筋和血絲。

  “不……不……”萬彩雲見識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良家婦女了,見到男子的性器,更是臉不紅,心不跳。

  可是此刻一見到鐵志虎的大肉棒,頓時感覺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心亂如麻。

  每次鐵志虎光顧翠月樓,指名道姓要萬彩雲作陪時,萬彩雲都得使出渾身解數,才能服侍到他滿意。

  可今時不同往日,萬彩雲自忖已是沒有半點力氣,再來應付他的胡攪蠻纏了。

  鐵志虎的一雙大手握住萬彩雲的衣衫,用力一撕。

  薄得像紗織般的夜行衣頓時應聲而裂,藏在里面豐滿誘人的胴體也跟著裸露出來。

  雲南素來天氣炎熱,即便寒冬,亦如中原的仲春時節,所以織物和衣衫往往都制得較薄。

  鐵志虎憑著他過人的膂力,不費吹灰之力,便將萬彩雲的夜行人撕成了兩半。

  不等萬彩雲反應過來,鐵志虎粗糙的掌心便緊緊地握住了她胸前的兩團乳房,使勁一捏。

  萬彩雲的雙乳豐滿卻堅挺,比起尋常姑娘來,更要大上一號,平時在翠月樓穿的綾羅衣裙,幾乎包裹不住她的雙乳,每每看得男人垂涎三尺。

  縱使鐵志虎手掌大如蒲扇,卻不能一手全部握住萬彩雲的乳房。只見他雙掌發力,一邊緊捏,一邊將那兩團沉甸甸的肉球使勁地往上一提。

  “哎唷!”萬彩雲頓時慘叫起來。

  嬌弱的身子在鐵志虎蠻力的舉托下,又被硬生生地抬高了幾寸,讓她幾乎拼盡全力繃直的腳尖再次離開地面,同時拴在手腕上鐵鏈的分量也仿佛被無情地加重,雙腕如脫臼般刺痛起來。

  出於身體的本能,她拼命地蹬直了雙腿,想要再次讓腳尖夠及地面,誰知本已麻木的雙腿一時間用力過猛,竟抽了筋。

  胸口的劇痛和小腿肚子上肌肉被拉傷的刺痛同時襲來,萬彩雲的額頭上禁不住又泌出一層冷汗來,臉色變得如死人般煞白。

  鐵志虎低下頭,瘋狂地將那兩顆如葡萄般艷翠欲滴的乳頭還在口中,用力地吮吸起來。

  在幾乎被掏空了身子的萬彩雲,痛覺已讓她雪上加霜,此時乳頭間竟忽然傳來一道如電流般酥麻滋味,她已無法形容自己體內究竟是何感受,嘴里一邊慘叫,一邊呻吟,仿佛肉身和魂魄同時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分不清到底是在受罪,還是在享受。

  鐵志虎滋吧滋吧地舔了萬彩雲的乳頭足足有一炷香的光景,這才將手松開她的雙乳,蹲下身來,對著她腿上的褲子也是用力一撕。

  在酒性和欲火作用下的鐵志虎,對萬彩雲屈辱的肉體已經痴迷到了極點,他甚至來不及脫去女犯套在腿上的褲子,直接從襠部將褲子撕開。

  巨大的裂縫一前一後,撐斷了褲腰,讓一條完整的夜行褲變成了兩條破碎的褲筒。

  萬彩雲整夜都在緊繃著渾身的肌肉,姿勢雖然保持不動,卻比干了一整天的苦力還要吃力。

  不知是額頭上,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冒著汗珠。

  此時,她的身上已被汗液沾得濕漉漉、黏糊糊的,但少女的汗液,卻透露著一絲如花香般的芬芳。

  不,比花香更淳厚。

  女人特有的體香愈發刺激了鐵志虎敏感的神經,他不顧一切地將已經變成兩條褲筒的夜行褲順著萬彩雲的大腿往下褪,一直剝到了她的小腿處。

  由於女犯的腳上仍穿著薄底快靴,要扒下來很是麻煩,鐵志虎已是片刻也等不及了,眼看著她雙腿間最神秘的花蕊裸露出來,便停了手。

  由於父親常年行商,商幫里最少不了的便是鏢師和武師。

  萬彩雲從小就被父親帶在商幫里生活著,與那些鏢師、武師也學了不少武藝和江湖門道。

  只是那的每一絲肌肉,都練得恰到好處,因此不像鐵志虎那般,滿身肌肉疙瘩,讓人瞧了心生懼意。

  但踮著腳站立一夜後,肌肉都被繃到了極限,當鐵志虎將她的褲子褪下去後,裸露出來的玉腿看上去比平時要更結實一些。

  鐵志虎盯著萬彩雲的私處,在黝黑結實的小腹下,微微隆起的恥骨上分布著一小撮如杏葉狀的毛發,算不上濃密,也算不上稀松。

  萬彩雲雖然是萬人唾棄的娼妓,可在這種情況下袒露身子,連最簡單的遮羞都成了奢望,頓時讓她感到萬分屈辱,硬邦邦的大腿緊緊地夾在了一起。

  鐵志虎早就想從那迷人的私處一探究竟,不顧萬彩雲的一邊哀求,一邊反對,將一只又粗又厚的手掌插到了她的膝蓋間,五指扣住她的右邊膝彎,使勁地往上一抬。

  “呀!”萬彩雲驚叫一聲,麻木的雙腿間忽然感覺一股涼意,右腿已被對方無情地摟抱起來,腳尖離開地面,大腿幾乎貼到了身子一側。

  雖然這個姿勢令她感到無比羞恥,可當身體半邊的力氣都分擔在了鐵志虎手掌上時,卻又感覺勒在手腕上的鐵鏈分量輕了許多,忍不住將整個人往鐵志虎的身上靠了過去。

  鐵志虎似乎早已預料到對方的反應,趁著萬彩雲的嬌軀朝他貼來,急忙用另一只手握緊肉棒,將碩大的龜頭高高挺起,迎著她毫無防備的肉洞,猛的將虎腰往前一挺。

  噗嗤一聲!

  那手臂般粗細的大肉棒頓時插進了萬彩雲干燥的小穴里。

  由於鐵志虎的陽具實在太過巨大,當龜頭搗入小穴時,肥厚的陰唇瞬間被撐得翻向兩邊,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萬彩雲艷名在外,每天爭著來一睹芳容的客人不計其數,就在到湯嘉賓宅子里行刺的半個時辰前,她還和一名從昆明行商而來的客人繾綣在繡床上。

  盡管已經一個晚上過去了,但她的陰唇和陰蒂似乎還有些腫脹,充血成了暗紅色。

  被鐵志虎的大肉棒一頂,皮下的血色褪去,又還原成本來的粉色。

  然而,萬彩雲雖然妖艷放縱,可在此時此刻,卻沒有半點興致。

  鐵志虎肉棒上的包皮,如他身上的皮肉一般,也粗糙得像一層老樹皮,緊緊地摩擦著她的陰道內壁,讓那嬌嫩的淫肉幾乎磨出血水來。

  “啊啊!不要!”萬彩雲被堅硬的大肉棒一直頂插到子宮內,小腹內冷不丁地一陣劇痛。

  她忍不住慘叫一聲,垂在地上的左腿也跟著憑空彎曲起來。

  鐵志虎索性用雙手抱起萬彩雲的右腿,高高舉起,將她的小腿直接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在放穩了她的右腿後,鐵志虎又騰出雙手來,一把摟住了萬彩雲前後搖晃,像是隨時都有被折斷可能的柳腰,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狠狠地朝著自己身親一抱。

  萬彩雲整個人往前撲去,當她的身體靠鐵志虎越近,被架在對方肩頭的右腿也就越頂得越高。

  在她赤裸的雙乳貼到鐵志虎毛茸茸的胸口上時,修長的右腿也被舉過了頭頂。

  她雖然人盡可夫,卻從沒有遭遇過這樣的磨難,也沒有在這種姿勢下遭受奸淫。

  腦中立時一片空白,混亂慌張得不知所措。

  鐵志虎如黑熊的強壯身軀往前一撞,把纏貼在自己身上的萬彩雲差點沒整個撞飛出去,栓在女犯手上的鐵鏈嘎嘎作響變得愈發刺耳,令人忍不住直起雞皮疙瘩。

  從小習武的他練就了一身結實肌肉的同時,也早就了他異於常人的體魄,每一次向前挺擊,都像一柄重錘狠狠地鑿在萬彩雲的身上。

  “啊……”在痛苦中的萬彩雲感覺到小穴被擴撐的滋味,幾乎不能承受的飽脹感讓她愈發崩潰。

  硬邦邦的龜頭幾乎挺進到她的腹腔之中,使她整個下半身既酥麻,又震痛連連,仿佛體內的回腸都被攪在了一起,無法自拔。

  鐵志虎擺弄萬彩雲,就像擺弄一個小物件般輕巧。

  在接連不斷地數十次衝擊之後,又將手往下一撈,撈到了女犯的左腿膝彎下,將她的左腿也擎了起來,扛在自己肩頭。

  緊接著,再次將兩條粗長的臂膀箍在萬彩雲的後背上,繼續抽插著他的大肉棒。

  如此一來,萬彩雲的雙腿都上了鐵志虎的肩膀,豐滿結實的臀部沉沉地往下墜著,可是鐵志虎完全容不得她發力亂動,一邊毫不留情地挺插著肉棒,一邊手臂發力,把萬彩雲整個人使勁地朝著自己的身前按壓。

  萬彩雲在前後兩面的擠壓下,身體幾乎從腰部折疊起來,遭受了一整夜蹂躪的柳腰感覺像是要被折斷了一般。

  “下賤的婊子,還沒有嘗過這樣子被男人玩弄吧?”鐵志虎對自己替萬彩雲擺出的姿勢感覺十分滿意,如牛一般粗喘著淫笑道。

  咧開的嘴角邊,一縷黏糊糊的唾液流淌下來,落在萬彩雲光滑的大腿上。

  飲酒後噴吐出來的氣息,就像髒腑在腐爛一般,惡臭無比,他的口水似乎也沾染了這股惡臭,熏得萬彩雲幾乎透不過氣。

  口水在大腿的肌膚上滑動,萬彩雲惡心到渾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可她依然無法改變自己此刻的處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嬌弱的身子承受著一次次的無情撞擊。

  “唔……停下來,停下來……放開我……”萬彩雲淒慘地哀求著。

  她本來可以說得更大聲一些,可體力早已被消耗得一干二淨,此時從朱唇間流露出來的話語,變得又輕又柔,就像在耳邊淺淺地輕唱一般。

  這讓五大三粗的鐵志虎感到更加亢奮,按壓在萬彩雲背心上的大手不停地摸索著,往上箍住了她的後腦,將她整個腦袋往自己面前使勁一按。

  毫無反抗之力的萬彩雲腦袋被對方有力的大手從臂膀間擠了出來,卻又被塞進了她自己高舉的小腿之間。

  鐵志虎也將身子微微往前一俯,想要去親吻那迷倒整個阿迷州的朱唇貝齒。

  還沒等到他厚厚的嘴唇貼上萬彩雲的臉蛋,萬彩雲又被一股迎面撲來的腐臭味差點熏出眼淚來。

  她情不自禁地將臉朝著旁邊一擰,試圖躲避對方的強吻。

  可鐵志虎哪能如此輕易便讓她得逞,有力的五指緊緊地扣在萬彩雲的後頸上,強行又將她的腦袋扭了過來。轉眼間,他粗暴地吻了上去。

  “唔……”萬彩雲不僅被對方蠻橫的行徑嚇到,更被他強行索吻的無禮惹怒,出於女人對自己的保護本能,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鐵志虎的嘴唇上。

  “啊!”鐵志虎慘叫一聲,下意識地將萬彩雲用力地往外一推,用手一摸自己的嘴角,手上滿是鮮血。

  萬彩雲被推離了鐵志虎的身子,沉重的軀體又失去了依托,在手上鐵鏈的嘎嘎摩擦聲中,像秋千似的往後蕩了出去。

  鐵鏈不僅在互相摩擦,也在無情地摩擦著萬彩雲手腕上的皮肉,細嫩的肌膚在因為生鏽而變得粗糙的鐵鏈的摩擦下,滲出了一縷縷鮮血。

  “啊……”萬彩雲慘叫著,試圖反手握住腕部上的鐵鏈,借力讓自己減輕痛楚。

  可她的雙手已經在捆綁在變得怪異,宛如脫臼一般,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在往後蕩出三四步之後,她無力的身子又被重新蕩了出來。

  只好趁著這個時機,再次繃直腳尖,想要踮在地上。

  可前後晃蕩的身體慣性太大,而留給萬彩雲的時機也並不多,無力的腳尖平貼在長滿了青苔的磚石地面上滑過,靴地和地面之間摩擦時,發出哧溜一聲輕響。

  緊接著,她的身體又被當到了前面去。

  鐵志虎將手上的血跡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憤怒地罵道:“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咬我!今天,我非要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手段!”

  不等萬彩雲的身子再次往後蕩出去,他伸手一摟,摟到了她的腰上,兩條手臂迅速地往下滑去,同時握住她的膝彎,再次往上一提。

  這一次,鐵志虎沒有再將女犯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去,只是雙手分別兜在她的膝彎下,使勁地往兩邊一分。

  萬彩雲雖然從小習武,身體的柔韌性很好,卻也禁不住雙腿被鐵志虎這般撕扯,她的兩條大腿幾乎一左一右貼到身體的兩側上去,被拉伸到極限的大腿根部突然一陣酸痛,內側的內收肌高高地隆了起來。

  鐵志虎不等萬彩雲反應過來,雙手托起了她的屁股,身體往前欺進一步,大肉棒再次朝著那張開的小穴里頂了進去。

  在剛才粗暴蠻橫的強奸中,萬彩雲雖然毫無興致,可當敏感處遭受到刺激的時候,身體還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此時,她的陰唇和陰蒂已經由於充血而變得異常堅挺,硬邦邦的富有彈性。

  而因為雙腿幾乎呈錐狀張開,肉洞也無法閉合。

  已經在龜頭上沾染了體液的大肉棒,不費吹灰之力,輕松地再次插進了那可憐的小穴之中。

  “啊……”萬彩雲慘叫著,腦袋無力地往後仰了出去,露出修長的玉頸。

  鐵志虎的這一次挺擊,比起剛才來得更加凶猛,幾乎使出了渾身力氣,砰的一聲悶響,整個壯碩的身軀狠狠地撞擊在萬彩雲的大腿根部上,讓她整個人差點沒有散架。

  “嗚……”憤怒和快感交織在一起,令鐵志虎的容貌變得異常可怖,五官猙獰地扭曲起來。

  他從喉嚨底部爆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大肉棒長驅直入,再次搗入萬彩雲的腹腔。

  剛才的蹂躪已讓萬彩雲生不如死,此刻鐵志虎使出的力道,比剛剛更增添了百倍,粗長的大肉棒一時間讓萬彩雲感覺到,像是要從她的會陰刺入,貫穿整個身體,最後在咽喉里捅出來。

  絕望!

  萬彩雲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在被湯嘉賓擒獲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受死的准備。

  三天兩頭干殺人越貨這種事,萬彩雲早就有了心理准備。

  只是為了能讓自己終老,不得不鋌而走險賭上一把。

  此時,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妹妹彩月能夠安全離開阿迷州。

  她和彩月每次劫掠來的財物,都被她們埋在了城外七星湖邊的一顆老樹下,彩月拿了那些錢財,想來也能好生過活上一陣了。

  只是令萬彩月想不到的是,自己還沒上刑場,在這昏暗潮濕的刑室里,她已經快要被鐵志虎的大肉棒折磨而死了。

  幾步之外的衙門前廳,土守備普名聲懶洋洋地徘徊在茶廳里,嘴里哼著滇劇的腔調。今天衙門里沒有什麼事,這讓他感到十分欣慰。

  普名聲的宅子在城北拱極門處,昨晚發生在衙門里的打斗,還一無所知。

  雲南這片地方雖然蠻荒,但有個好處,天高皇帝遠,雖然有黔國公世代鎮守,但沐府在很多時候,還是不來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所以在阿迷州,他就像是一個土皇帝,只要沒人鬧事,他便高枕無憂。

  現在唯一需要他操心的事,就是出兵川東,追隨朝廷的軍隊平叛之事。不過,沐府的出兵令還沒下來,他大可以在府中悠哉數日。

  普名聲如今已年過四十,須發灰白,但依然精神矍鑠。

  在衙門里巡視了一圈之後,發現沒什麼要緊的事,便在茶廳的藤椅上半躺下來,迎著初升的太陽,眯起了眼睛。

  只有在白天養足了精神,晚上才能又精力去青樓尋歡作樂。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這幾天忙著籌備兵員糧草,為出征川東作准備,好像已經有些時日沒去翠月樓見彩雲姑娘了。

  終日對著原配夫人,味同嚼蠟,早該出門去瀟灑一番了。

  就在他躺著享受歲月靜好時,忽然聽到外頭有人大喊:“有刺客!快抓刺客!”

  普名聲自幼從軍,早已練就了一身本領,聽到有人這麼喊,急忙抓起擺在茶幾上的柳葉刀,奪門而出。

  他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在阿迷州也承平日久,正想找個人來練練拳腳。

  剛出了茶廳,到得前院,只見十余名衙役正手持長棍,與一名黑衣人纏斗。

  黑衣人身法矯健,有如游龍,雖然暫時無法從十余人之中脫身,卻也顯得游刃有余。

  普名聲的目光何等敏銳,立時看出那黑衣人的身姿有些眼熟,不覺喊道:“彩月姑娘,你在此作甚?”

  一聽老爺這麼喊,那些衙役便都停了手,呆呆地望著被他們圍在中間的黑衣人。

  來者正是萬彩雲的妹妹萬彩月,只見她渾身是血,見到普名聲,急忙丟了柳葉刀,跪在地上叫道:“普老爺,小女有要事稟報!”普名聲一愣。

  要知道,青樓女子皆有規矩,風月場歸風月場,萬萬由不得尋到客人的家門上去。

  他正想呵斥彩月,但見她一身是血,想來定有要事,急忙對衙役們道:“這里沒你們的事了,快快退下!”衙役們這才收起了長棍,退出前院。

  見院子里只剩下普名聲和萬彩月兩人,彩月急忙磕頭道:“求求老爺,救救我家姐姐吧!”

  普名聲愈發吃驚,忙問道:“可是彩雲姑娘出了什麼事?”

  說來也湊巧,一盞茶的光景前,他還在念想著萬彩雲的柔情似水,卻不料眨眼之間,她的妹妹便尋上門來。

  萬彩月也不隱瞞,將自己和姐姐殺人越貨之事,一一向普名聲說了。

  最後才道:“前些日子,小女與姊姊殺了從臨安府到金陵趕考的張生,惹來典史湯公子的懷疑。昨日夜里,湯公子已將姊姊捉入衙門,只怕再過幾個時辰,姊姊熬不住酷刑,在罪狀之上畫了押,必死無疑!”

  普名聲聽萬彩月這麼一說,不由地目瞪口呆。

  想不到,翠月樓的彩雲和彩月兩位姑娘,竟是這幾日驚動黔國公府的殺人大盜。

  依照大明律法,只要萬彩雲在罪狀上畫押,判決呈報京師,帶閣部批復之後,確實必死無疑。

  可普名聲垂涎彩雲姑娘的姿色日久,想起自己平日里與她的多情纏綿,自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丟了性命,急忙道:“彩月姑娘,你且休慌,快到茶廳里來!”

  身為阿迷州的守備,想要救下萬彩雲,那還不是他舉手投足間的小事?

  更何況,典史湯嘉賓不僅是他的心腹,更是遠房的表親,要讓萬彩雲脫罪,更是容易。

  只不過,大明言路開放,平民百姓亦可議論朝政,他若是懷有私心,讓外人知曉了,豈不在阿迷州鬧出一番風波來?

  雖然普名聲在阿迷州如同土皇帝一般,但上頭還有黔國公沐府,許多事情,還是不得不避諱一些,這才將萬彩月帶進了茶廳商議。

  普名聲關緊了茶廳的門,轉身問道:“彩月姑娘,既然是湯嘉賓疑你二人,為何不早些來跟對我說?”

  萬彩月不能將她們姐妹二人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殺死湯嘉賓的事說出來,只好編了個謊言道:“一開始,小女只道無甚大不了的事,也不願驚動老爺。誰知,昨晚湯公子忽然帶人來了翠月樓,將姊姊帶走,今早尚未回來,便知出了大事!”

  普名聲看著萬彩月的一身夜行衣,將信將疑:“是嗎?”

  萬彩月昨晚從湯宅之中脫身而逃,自忖翠月樓已是回不去了,本想從阿迷州一走了之,遠走他鄉,可又放不下身陷囹圄的姐姐萬彩雲,這才拼上性命,等天一亮,連夜行衣都來不及更換,便闖進土司衙門來求助普名聲。

  那衙門里的差役見大白天的有人穿著夜行衣要擅闖,想也不想,便將她當成了此刻,這才和萬彩雲打斗起來。

  萬彩月哭訴道:“普老爺,小女所言,字字屬實,還請你快些去就姐姐才是!”

  普名聲想了想,安慰道:“彩月姑娘,你休要驚惶,我這便帶你去刑房找那湯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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