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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肉施剮

淫世媚魔傳 玫瑰聖騎士 10309 2024-03-03 20:56

  林嫣然美睦含淚的看著這個曾經的家,這個給自己帶來快樂、榮耀和富貴的林府。

  那個時候每次出入都是門庭奢華,家奴護衛前呼後擁好不氣派。

  可是現在……

  “噼啪~”“呀,嗯~”短小的馬鞭狠狠地抽打在林嫣然光滑赤裸的屁股上,打得林嫣然一聲嬌吟。

  “到家了還不都都給雜家走慢點,屁股都扭起來,奶子上的合歡鈴都蕩起來。讓你們林府原來的那些仆從好好看看你們的騷樣。”

  一個身穿白衣的小太監收回抽打在林嫣然香臀的鞭子後說道。

  林嫣然回過俏臉看了這個以前連正眼都不會看的卑賤小太監,美睦中在無奈的同時也多出了一絲絲的怨恨,然後輕輕的搖著胯部,好像一個胡女一樣將小蠻腰扭動起來帶著上身本就豐滿傲人的兩團羞肉顫動起來。

  作為一個已經認命的女人,一個在黑竹淫獄中被男人盡情蹂躪的女奴,裸身游街本就是極大的羞辱,現在還故意讓自己光著身子,乳頭上戴著合歡鈴鐺在自己原來的家前走過。

  而且還要扭動腰肢,咣當豐乳讓乳頭拴著的合歡鈴鐺發出羞辱聲音。

  林嫣然直直的盯著在林府內一處華美的三層繡樓,那上面還的點著上元節的紅燈籠。

  那是她自己的繡樓,從離開乳娘就住在那里,繡樓里面有著太多太多的回憶。

  與現在的悲慘境遇相比,那些記憶任何一種都是美好的,依稀看到繡樓窗戶上面的綠藍蜀錦窗簾還是她在年前和丫鬟巧兒選的,望著這些熟悉的情景仿佛現在的苦痛僅僅是南柯一夢。

  可是又看看自己裸露的豐乳酥胸,還有後庭內插入麻癢的辣椒,被皮鞭抽打痛楚的翹臀和裸背,那種清晰的感覺似乎在告訴自己原來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美夢。

  原林家府邸依然秀麗壯觀,那繡樓依然盡顯著豪門的奢華,原林府大門口幾盞燈籠仿佛一張張笑紅的臉,看著這些雙手反綁赤身裸體的女囚,這些原來的主子們哀嚎浪叫著去享受女人能想到的痛苦極刑。

  當游街隊伍即將離開林府的時候,其他的林府眾裸女犯,要麼好像林母一樣不時偷偷望林府一眼默默的哭泣,要麼好像薛天瀾一樣閉上美睦輕輕嬌喘緊鎖黛眉,要麼就好像林月然一樣被身後的皮鞭逼迫著媚笑的給每個林府里的家奴院公請安。

  只有林嫣然在林府和自己的繡樓馬上離開視线的時候,突然駐下赤足輕嘆一聲哀求說道:“唉~,以後看不到了,讓我再多看一眼吧。”

  等待她的自然是抽打的裸背上的皮鞭,“嘻嘻,多看兩眼也行吧。如果不死,以後你最好結果也不過是在西市平康里當個光屁股接客的下等妓女,怎麼可能再來此地呢?”

  一個黃衣公公用馬鞭抽打林嫣然時嘲笑的說道。

  “是呀,在長安官妓院就那麼幾家。平時里面待罪的妓女不許穿衣,前幾年腳上還要帶著鐐子,是不能離開平康里半步的。還是多看一眼算一眼吧,省得將來被肏得忘了你是誰,哈哈。”

  白衣小太監諷刺的說道。

  “嗯,記得懿宗時,被官賣的喬夫人嗎?”黃衣公公說道。

  “記得,怎麼不記得。當時還是我壓著她去的官妓院呢。哎呀,走到自己府門前死活不走啊,抱著棵樹那個哭啊,說什麼自己多剛烈貞潔死也不會從的。結果去了窯子待了不到兩年,等大赦的時候,我去平康里宣旨接她,這個婊子連衣服都不會穿了。”

  白衣太監說道。

  “喬夫人就不錯了,雖然現在被赦,有時候還去當暗娼賺些貼補,但也終歸沒離開長安衣食不愁。我年輕的時候,有個叫秦月莛的女子,那可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啊,那腰條、那奶子。可惜,不知道發配到哪里去了。”

  黃衣公公遺憾的說道。

  平時長安西市從早上解除夜禁時開始就是人聲鼎沸,推車擔貨的商家、伙計絡繹不絕。

  不過今天西市里更是熱鬧非凡,所有酒館茶肆都人群爆滿,因為今天是朝廷出大刑的日子,這幾天連夜在西市寬達十丈的主街上搭建了兩處高高的刑罰台。

  時間已至巳時(10點左右),人頭攢動的西市突然一陣騷動。

  “來了,來了。光屁股游街的娘們來了,快看看,快看看。”人們呼喊著的聲音有如潮水般的擴散著。

  “哎呦,哎呦~”林嫣然輕聲的呻吟著,足足兩個時辰的裸身游街讓林嫣然這樣年輕的女子也很吃不消。

  屁股已經被皮鞭抽打得一條條滿是紅痕,乳頭已經被合歡鈴鐺拽的紅腫,反綁的雙手也已經酸麻失去知覺,修長的雙腿也在微微的顫抖著,只有肉穴里不時流出的淫水依然滑膩充足。

  疲憊已經衝淡了些許的羞恥,但是在初春的寒風中,林嫣然的俏臉依然羞得通紅。

  在幾萬人的關注中,那該死的銅鑼有再次敲起:“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眾淫亂、與家奴通奸、與豬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惡不赦之罪。據北衙新規,光腚游街示眾……”。

  林嫣然等躶刑眾女在鞭子的驅趕下,只能揚起俏臉一邊在差官的宣罪下一邊好像一個接客妓女一樣衝著看熱鬧的百姓媚笑著。

  光著身子被幾千雙眼睛盯著的滋味只有試過才知道,即便覺得已經適應躶體游街的林嫣然也局促不安的夾緊雪白的大腿,她看到這些喘著粗氣的眼神中幾乎全是原始的欲望,幾乎沒有有無奈和同情的目光。

  “呀,不要。”一根手指突然穿過林嫣然白皙的腿間,一下插入她的肉穴里。

  林嫣然一聲驚呼,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想擺脫這根手指,但是那根手指就好像乳頭甩不掉的乳鈴一般,隨著林嫣然扭動的翹臀不停地在她的肉穴里挑逗著。

  在林嫣然身後的白衣小太監突然拔出林嫣然肉穴中的手指,帶出了一灘黏黏的淫水後,在她羞得通紅的耳邊陰柔的說道:“快到了你們丟人顯眼的刑罰台啦,而且這麼多老少爺們看著你呢,怎麼能不再浪點呢?”

  說罷,這個該死的小太監居然將沾滿淫水的手指高高舉起讓四周的人群觀看,一下子更多的目光落在了林嫣然赤裸且微微顫抖的嬌軀上。

  同樣的其他躶女也被身後白衣小太監,用各種手法調教著。

  眼前的林母,就被要求撅起屁股掰開翹臀的兩片肉瓣,讓屁眼里插著的朝天椒被萬人觀看……

  經過剛進西市的一番調教後,眾裸女犯都強打精神在北衙太監的驅趕下,在人群嘲笑、貪婪、色眯眯的目光中緩步走進這個長安城最繁華的集市。

  西市與東市不同是普通百姓購買衣、燭、餅、藥等日常生活品之地,這意味著有更多三教九流的人在觀賞這個鬧劇。

  西市更是胡人買買的聚集地。

  林嫣然依稀看到,在關注她裸身游街人群的夾縫里,十幾個異域風情的胡女同樣赤身裸體乳頭上戴著鈴鐺站在一間酒樓前的接客,不時有性欲大發的男人走進胡商妓院,顯然今天的躶體游街讓西市胡人妓院生意好了幾倍。

  要是能活著,就算過著這些胡女接客的日子也是好的呀。

  林嫣然痴痴的想著。

  “唉~”隨著林嫣然的一聲輕嘆和一串乳鈴的蕩漾聲,眾多裸女終於看到了今天的目的地,遠遠的南北兩座高達一仗的邢罰台。

  當林嫣然看到那邢罰台上的木架和站立的劊子手以及那明晃晃的大小尖刀時,本就心如鹿撞的她更加的緊張起來。

  雖說現在生不如死,但真要死的時候誰又能不怕呢。

  再走近一些,那南邊邢台上傳來的漸漸清晰慘叫聲更是嚇得眾裸女犯兩腿發抖。

  原來林家男囚早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開始行刑了。

  由於離得比較遠,看不到邢罰台木架上吊著的幾個赤裸男子是誰,只見幾個身穿水牛皮褲、光著上身、頭戴紅綢的劊子手,拿著鋒利的牛耳尖刀,每在一個男人身上劃過時那男人就發出嘶聲哀嚎。

  林嫣然定睛看了一會,美睦的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原來刑罰台子上吊著十幾個赤裸男人,其中有四五個正在被用剮刑,男人的頭發都被剃光,劊子手先將犯人頭皮割下一半讓垂下的頭皮遮蓋住囚犯的眼睛,以免行刑時與劊子手四目相對。

  而更讓林嫣然心痛的是,每個男囚的下身陰囊都被劊子手挑開,讓連著血管滑溜溜白色的卵子(睾丸)在岔開的兩腿間蕩漾著……

  (此處比較殘忍,就不多寫了,有興趣的可以私信給我,我會把這段補齊。)

  裸體的女犯人們也看到了林家男囚被好像豬狗一樣屠戮的慘狀,一個個都蒼白著俏臉嬌軀顫抖的哭泣著。

  只有大姐林月然還在扭著淫蕩的屁股哀求著身後白衣小太監:“我的孩子呢?他在不在台上,他才三歲啊,要不一會剮了我吧。饒了我的孩子呀。”

  “你就死了心吧,你們林家男人不會有一個留在世上,女人嘛?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小太監的聲音有如冰水一樣澆在每一個林家裸女的心上。

  在眾裸女的哀嚎聲和皮鞭抽打嬌軀的聲音中,光身子女囚們被驅趕到另外一個北邊的邢罰台子上。

  上面同樣有十幾個木架子,每個木架子上都垂著镔鐵的手銬和腳鐐。

  林嫣然黛眉微皺的看著這些可怕的禁錮刑具時,心中一陣苦澀,一會就要在這些木架上被這些手銬禁錮然後被剮了嗎?

  那一定是十分痛楚的呀。

  “大人,女犯都齊了嗎?”行刑官穿著一身青色官衣問道。

  “嗯,一行十三女犯,游街已畢。”黃衣公公輕蔑的看了一眼行刑官回復道。

  “那請公公歇息,下面由下官動刑。”青衣小官客氣的說道。

  “慢著,雜家這里有皇帝的赦書,先讓這些賤奴跪好,你先慢著行刑。”黃衣公公跳下駿馬慢聲細語地說道。

  “那還請公公上坐喝茶,小的這就安排。”青衣小官恭維的說道。

  此時眾裸女犯都齊刷刷的直著上身跪在北邊的邢台上,那一排圓滾滾的豐滿奶子讓眾人大飽眼福。

  這些該死的劊子手有意的將女人跪著的方向衝著南邊的邢罰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親人如何被活活剮死。

  林嫣然跪在粗木打造的邢台上,雙膝感受著那粗木毛邊的摩擦,隱隱作痛的膝蓋讓她想到了著半個月在黑竹淫獄中雙膝跪地撅著屁股交歡的苦楚。

  而更讓她苦痛的是對面南邊邢台上那稚嫩男生痛苦的哀嚎聲。

  想必是林長筎的叫喊聲。

  看到這個自己一奶同胞的弟弟,同樣血已經流干的頭皮被扒下耷拉著蓋住眼睛,可以看到腦殼上的血管頑強的跳動著,雙腿間的肉棒已經被尖刀從中間豎著一份為二的慘樣,那劊子手也是老手,順著血管下刀,即使已經從中間一份為二,林長筎的肉棒依然充血挺著,只是變成了奇怪的丫字型。

  把目光從林長筎可憐下體收回,對於這個弟弟林嫣然有種特殊的感情,自己是她的第一個女人,也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雖說是在黑竹淫獄中被逼迫所致,自己依然可以將這個未成年的弟弟當成現在的夫君了吧,只是不知道那次交歡是不是讓林長筎爽快,如果現在讓自己和這個可憐的弟弟交歡……

  ,想必自己也是會主動同意的。

  看著受刑哀嚎的夫君或者弟弟,那種感覺,那是一種悲傷到極點的感覺,看到夫君弟弟被毀的肉棒,一種失落的感覺充斥著林嫣然的心頭,沒有憤怒也沒有傷悲,而是一種讓人發瘋的悶痛,一個個慈愛的親人就這樣在尖刀下被切割直接,一個個林家復仇或振興的希望在眼前破滅,留下的只有絕望,冰冷的絕望。

  幾個劊子手將眾裸女犯反被的雙手打開,林嫣然感覺雙手一松失去知覺的雙臂一陣酸麻。

  緊接著又是一聲輕輕的嬌呼,原來一只大手將在屁眼里折磨自己很久的朝天椒拔了出來,帶出一灘發紅的汁水,突然在一陣麻癢的刺激下讓林嫣然的陰道抽搐了幾下,幾滴粘滑的淫水順著蠕動的肉瓣滴落在粗糙的木板上。

  “看你浪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弟弟)被剮也能下面流水?”

  劊子手輕輕地拍了拍林嫣然發紅的美臀,輕蔑的嘲笑道。

  而林嫣然更是羞愧的低下了俏臉,她看到跪在她旁邊的林母惡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雖然林母的下身也有一灘淫水……

  很快劊子手又給每個女囚纖細的腳腕上戴上了粗重的腳鐐,林嫣然感到自己細嫩的腳腕一緊,一陣陣刺痛著細嫩的腳踝。

  “哎呀~大人,請你給賤奴腳上的鐐子松幾扣,痛死奴家了。”林嫣然對著劊子手哀求著。

  “一會就不痛了,給死刑犯上腳鐐只有死後才能松開,這是規矩。一會我把你的奶子切片剜下來的時候,你就覺得腳痛根本不算什麼了,嘿嘿~”劊子手朴實的回答嚇得林嫣然臉色慘白。

  等到十三個裸女都帶好刑具的時候,那個黃衣公公也喝完了茶。只見他大搖大擺的站在眾裸女跪著的身前,背後就是北邊被剮的林家男囚。

  “皇帝手諭:林家罪該萬死不容寬恕,當以極刑處罰。但朕剛登基不久,為全天和,不殺六六三十六人以上,特赦你林家女眷五人不死,其余不留。”

  黃衣公公陰柔的聲音說道。

  “五人不死,就是有五個人不會死了。”

  林嫣然突然想到,就在黃衣公公的身後,男囚刑罰台的剮刑依然在繼續,那個嚇人的場面讓人不寒而栗。

  “這可難為雜家了,你們這些賤婦可有求死的嗎?留下五人即可。”黃衣公公那雙小眼看著十三個裸女問道。

  “請問公公大人,哦不,賤奴該死,親爸爸大人。如何死法?”

  薛天瀾抬起蒼白的俏臉問道,剛一開口稱呼就知道錯了,因為在黑竹淫獄里,我們這些淫奴都要稱呼這些黃衣公公為親爸爸,特別是有著皇族血脈的薛天瀾更是要求她媚態百生的含羞稱呼。

  “嗯,這還差不多,死法與那邊一樣,剮了。你看看今天如此多的百姓來看你們裸身受刑,怎麼能讓大家伙失望呢。嘻嘻。”

  黃衣太監小眼一瞪,故作女態惡心般的說道。

  眾裸女互相看看,若是死得痛快也就算了,這種剮刑死法實在是讓所有女人都嚇破了俏膽啊,薛天瀾本堅定求死的眼神也變得恐懼起來。

  見無人回答,黃衣公公好生沒趣的又說道:“死了就是死了,若是活著還不如死了。你們以為就算被赦了,你們這些賤奴能活得安生嗎?告訴你們,死罪饒過活罪難免。就算活著你們也是個淫奴的命,下面的騷屄不得磨出膙子來?將來就是個平康里當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也是讓你們羨慕呢。”

  當個妓女都不能,那是什麼樣的生活啊。

  林嫣然默默的想著,想著肉穴被磨出膙子,一股淫欲又輕輕的彈動著心扉,被肏就被肏吧,也比被剮了強。

  想到這里林嫣然更是不做聲音。

  “賤人就是賤人,你們家男人都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求死,已保貞潔的?不過想想也是,你們都是亂倫與豬狗媾和的髒女子。誰又能貞潔呢。”

  黃衣公公嘲笑的說道,此時邢台下面眾多百姓開始騷動起哄起來,大家都是來看光屁股女人被剮的,到現在已接近午時,只有男人被剮有啥意思?

  於是下面人群騷然。

  “吵什麼?雜家這就讓你們滿意。你,就是你,別後退。拉出去,剮了!”

  黃衣公公氣沉丹田,衝著看熱鬧的百姓喊了一句,將大家鎮住,然後轉過頭,隨便在十三裸女中點出一女說道。

  那女子一聽嚇得花容失色,白皙赤裸的嬌軀不停的顫抖,乳頭上的鈴鐺發出了有如慘叫般的叮當聲。

  林嫣然扭過俏臉一看,原來被選中的是二娘,也就是家父的小妾楊氏,此女兩年前才被林泰糼迎娶過門,生得花容月貌,是寧州刺史的三女兒,從小嬌生慣養,到了林府更是起居豪奢,過門時年芳雙十,此時正是女子最好的時候。

  由於一直沒有懷孕生子,二娘楊氏的身材依然猶如少女般的曲线優美。

  幾個劊子手一下架起了癱軟在地上的楊氏,幾下將她掛鎖在木架的鐐銬里。

  在剮女犯的時候,為了美觀是不用割下頭皮的。

  一個綢緞莊的老板捧著一匹紅色油綢走了上來,劊子手一下撕下一條將此密不透風的油綢遮住楊氏驚恐的美睦。

  “饒了我把,別啊~”楊氏嚇得臉色蒼白,一雙隨著嬌軀抖動的豪乳不停地上下彈動。

  “唉~,你賤命如此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啊。”

  說完櫃子手將油綢掩住楊氏幽怨的美睦。

  被遮住雙目的楊氏更加害怕了,嘴里不停的發出嗯啊的呻吟聲,仿佛在哀求著什麼,但又話不成句。

  “噗!”一口酒噴在楊氏赤裸的嬌軀上,楊氏一聲嬌吟,蠕動的肉穴一開,淡黃色的尿液噴了出來。

  “嘿嘿,出了仙水就好,省得一會我割掉你的騷屄時噴我一手晦氣。”

  劊子手用粗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楊氏的翹臀,嚇得她流盡尿液後說道。

  “要剮女子其實和男子一樣,若不一下切中要害,此女總會抱有希望拼命掙扎,所以先把她被肏的地方和哺乳的奶子割壞方才能放棄希望,乖乖受罰。”

  那粗豪的劊子手,衝著台下的觀眾高聲呼喊解釋道。

  林嫣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剮人,因為以前即使有此類刑罰。

  她也沒有興致去觀看,畢竟自己是一個貴胄之女,即使想看也要注意名聲。

  可是這第一次看怎麼剮人就是身臨其境了。

  林嫣然美睦圓瞪,看著那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一下插入了自己二娘楊氏的肉穴里……

  下面的百姓一陣興奮的呼喊,就好像在看著一場精彩的表演,什麼仁義道德、什麼憐愛眾生,在這些瘋狂的觀眾中,林嫣然只看到了癲狂與快活。

  這個痛苦的表演好像比他們肏一個婊子更讓他們興奮。

  “該死,這些人都該死……”一個憤怒的聲音傳入林嫣然的腦海處,本來已經平緩的真氣更是加速的亂闖起來。

  林嫣然一下繃直了跪著的上身,黃衣公公和觀眾都注意著被剮的楊氏,絲毫沒有注意這個挺直上身瞪大美睦等待受刑赤裸而美麗的女子。

  意識一陣模糊,同樣的木制高台,同樣的木架情景出現在林嫣然的眼前。

  一個比楊氏絕美百倍,肌膚如玉的女子光著身子無力的被吊在木架上。

  那繃直的赤足,微微扭動的赤裸翹臀,豐乳上重重垂著的乳鈴,有著完美曲线的腰肢,即使讓同樣身為女子的林嫣然也砰然心動。

  那台下的觀眾的呼喊聲也變得和意識中的情景重合起來。

  (以下是林嫣然的幻境)

  一個壯漢走上高台褪下褲子露出粗大黑肉棒,從背後興奮的抱住絕美女子讓無數男人血脈噴張的誘人腰肢,一雙大手粗暴的揉捏著絕美女子的豐乳。

  但是那女子仿佛如死物一般,既不掙扎也不動情,任由男子的手指拉扯自己的乳環、臭嘴在自己裸背上又舔又咬。

  男人蹂躪了絕美女子一會,就挺著粗大抖動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女子的肛門里。

  那女子依然無動於衷曼妙的赤裸嬌軀任由男人蹂躪。

  “唉~”女子面色無喜無憂,當那肉棒插入後庭時,也僅僅輕嘆一聲。但是林嫣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子心中無比的厭惡。

  隨著絕美女子纖手和赤足上鎖鏈的嘩啦聲以及台下觀眾的叫好聲,男人的肉棒在這好無反應猶如死物一般的美麗肉體上來回抽插著。

  林嫣然感到那女子在後庭被侵犯時那一絲絲的淫欲,和心中的焦惱,但是體內的真氣卻被九根銀針死死困在九處大穴內,否則真氣灌注一抖香肩就會震斷那肏著自己後庭的該死男子的肉根和雙臂。

  一刻鍾後,男人終於丟盔卸甲的將一團精水噴射在那猶如死物的絕色女子肛門內。

  看到那絕色赤裸女子依然雙面微閉寶相莊嚴,即使順著美麗的雙腿流著男人的穢物也仿佛剛才那淫蕩的場面不是放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當男人沮喪的下台的時候,林嫣然卻感覺到那絕美女子心中暗自送了口氣。

  “秦奴,這幾日游街配種可過得舒暢,雖然赦你不死但活罪難免你可知道嗎?”

  一個身穿藍色儒袍的男子手拿折扇,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照讓人心煩意亂的規律煽著扇子一邊柔聲問道。

  那叫秦奴的女子正是林嫣然乳環的原主人,原慈航靜齋的秦月莛。

  此女美睦緊閉,但微紅的鼻翼卻顯示出了那赤裸女子煩亂的心情。

  林嫣然這時感覺到秦月莛聽到那男子的聲音心中一陣羞怒,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一樣。

  “下一個!一百通寶肏屁眼,五十通寶摸全身,一個通寶打五鞭子。”那藍袍儒生說道。

  “當啷”一聲輕響,一枚通寶銅錢丟入一個已經滿是銅錢的竹筐內,一個頭戴靛藍布巾一身粗布的漢子走上木台,劊子手將鞭子遞給了那個漢子。

  “噼啪~”鞭子抽打肉體的聲音響起,幾鞭子下去秦月莛依然美睦緊閉,背對著粗布漢子如玉的裸背和微微透出汗水的赤裸翹臀多了幾處鞭痕。

  “憐香惜玉可不行呦,你得看准此女的要害,嘿嘿。還剩最後兩鞭。”藍衣儒生說道。

  “噼啪。”又是鞭聲響起,秦月莛美睦突睜,寶相莊嚴的玉容漸漸變得痛苦起來,然後俏臉一紅,脫口嬌吟道:“啊~,別看,啊~”

  在秦月莛的嬌喘聲中,美腿間被剃光恥毛的肉穴突然大幅度的蠕動起來,原來那漢子一鞭正好打在秦月莛粉嫩的肉穴上。

  這一鞭就好像一下將這肉穴打醒了過來,開始不停的抽搐著。

  “噼啪”當最後一鞭抽打在大腿內側後,秦月莛最後一絲矜持也被打散,肉穴好像小嘴一樣更加劇烈的蠕動著,然後在她的一聲浪叫聲中,大量透明的淫水噴了出來,隨著而來的還有黑白兩色的物件從秦月莛的肉穴里噴出。

  “嗯,今日終於噴出三粒棋子。秦仙子又輸了,該回答在下的問題了吧。”

  藍衣儒生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沾滿淫水的圍棋子說道,有看了看那個面帶喜色的漢子說道:“去領三十通寶,一會可以與仙子同赴巫山,下一個准備。”

  “又一個,就好像剛才一樣嗎?好羞呀。啊~對了,你想問什麼啊。能不能以後在,在辦房事的時候給秦奴擋個簾子?”

  秦月莛先是白了一眼那個剛才抽打自己的漢子,一改剛才的莊重,好像一個懷春少女一般,羞紅著臉說道。

  林嫣然感覺到秦月莛封閉的道心一下被攻破了,對於面前男子的恐懼;渴望交歡的原始情欲;以及對於一會要和自己同赴巫山的陌生男子的好奇與幽怨一下內心爆發出來。

  “仙子的要求在下都不能滿足,在大庭廣眾下與販夫走卒交歡配種,就是讓仙子體內仙胎無法恢復,不過趁仙子心魔入體之時乘人之危實在不是君子所為,但此也是仙子自甘墮落所致。我且問你,你為何四處宣揚我大唐國運將亡,天下大亂的妄言?可有人指使?”

  藍袍儒生問道。

  “在苦獄中,我已經,哦不,秦奴已經回答多次了。天道無常,怎麼會有不滅之國。現雖然長安處處笙歌,但天下其他地方卻苦不堪然,各地藩鎮割據,百姓流離失所。如此王朝何談不滅。啊~,又有一顆滑下去了。我不是故意的呀~”

  秦月莛義正言辭的回答著,但當又一枚棋子從其流著淫水的肉穴中滑出時,又是媚態百生鳳眼含春。

  “嗯,那你為何又在洛陽宣稱。天下之主來自北方呢?是北方的誰?”藍袍儒生乘熱打鐵的問道。

  “掉下來四個,就是四頭公豬呢。哎呀,今晚要受苦啦,嘻嘻~.哦,你的問題。北方藩鎮都是不爭氣的無能之輩,空有雄兵卻無法安頓天下。或許,呀~,又有一個要滑下來了。嗯,或許,是異族可王天下吧。”

  秦月莛面如桃花,輕咬下唇說道。

  “哼,自甘墮落。既然你如此崇信異族,那便奪去你的陰元廢去丹田以淫奴的身份隨著廣寧公主遠嫁沙陀吧。當你光著屁股給蠻族小孩當母馬和兩角母羊的時候,看你是不是還堅信天下之主來自北方異族。”

  藍衣儒生狠狠地說道。

  “下一個。一百通寶肏屁眼,五十通寶摸全身,一個通寶打五鞭子。”

  男子繼續說道“呀,還有啊,秦奴受不了啊。什麼是母馬和兩角羊啊,沙陀?哪個沙陀啊~,晚上的公豬還有呀!”

  女子嬌媚的聲音問道?

  一股強大的淫欲涌來,林嫣然再也感受不到那個叫秦月莛的女子心中所想了。

  “噼啪~”鞭子的聲音繼續響起……

  林嫣然迷茫的美睦漸漸變得清晰,跪著的下身卻流了一灘淫水。

  這些天從男人身上吸收的氣勁不停的衝擊著當初禁錮秦月莛的魔門九針定陰的穴位,可是林嫣然本身又沒有被九針定陰,所以這些真氣就在此九處大穴處循環不散自成一體。

  直到真氣漸漸穩定幻想散去時,林嫣然還在雙頰微紅猶如劇烈的交歡過後,不過大家都在看著楊氏被剮卻少有人注意林嫣然略有怪異的舉動。

  也是多虧了這種莫名的慈航靜齋的秘術救了林嫣然,林嫣然采陽補陰的功法本就奇特,是陰癸妖女白雅雅被廢去武功後成為淫奴日日與人交歡後自創的邪功。

  與陰癸派原來的姹女決雖然相似但原理卻大不相同。

  最大的問題就是吸取的精華真氣不經任督二脈無法存於丹田,不過秦月莛對抗九陰頂陰的秘術,卻恰巧將林嫣然無處可去的狂暴真氣引入了九處穴位。

  否則早晚一天這些淫邪的氣勁將會把林嫣然變成一個只知道交歡的痴女。

  此時在林嫣然的眼前,是一番既血腥又淫靡的畫面。

  楊氏已經從慘叫變成了呻吟,兩個乳頭和戴著乳環已經被尖刀挖去,一個西域僧人花了一百通寶銅錢,換走了楊氏的一雙乳頭,說是要當肉念珠用。

  而當西域僧人要走時,楊氏卻高喊著請僧人留步,求將她的奶頭還給她。

  此舉引起了圍觀人們的大笑。

  僧人笑了笑問道:“你這亂倫淫蕩女,我留你奶頭超度你,反倒怪我不是。”

  說罷拂袖而去。

  然後劊子手將楊氏那些天在黑竹苦獄被肏得肥大的陰唇扒開,用小刀豎著將兩片陰唇切成六片,由於切一下就噴一口黃酒,而且此人手法精准不亞於江湖名醫。

  那楊氏只覺得下身肉穴一涼兩片嫩肉便是變成了六片。

  由於兩眼被蒙,楊氏哭喊著問道:“怎麼了,哪掉啦?哪被割掉啦?哇哇。”

  台下有人騙她說:“小婊子,你的騷屄被割掉啦。”此話引得大家一陣大笑,楊氏更是哭喊不依。

  隨即楊氏的陰唇被完全割下,六個長安當紅妓院的老鴇拿著紅綢子走上高台,分別以五百通寶的價格買走了楊氏被分成六片的陰唇。

  此時楊氏聽說自己肉穴上的肉瓣被賣到妓院,來世肯定成為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妓女,更是不顧疼痛哭喊起來。

  一把粉末狀的刀傷藥抹在了楊氏的肉穴上,本就不多的血液很快就被止住。

  此時楊氏的肉穴只剩下一口張開的肉洞,由於傷口的刺激,陰道不停的抽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甚至將刀傷藥都衝開了。

  劊子手罵她淫蕩的同時,用手輕輕地挑逗著楊氏的陰蒂,沒有了陰唇的保護,豆粒大小的陰蒂更是猶如出淫水的芙蓉一般。

  劊子手高聲斷喝:“此淫婦的肉芽紋銀一兩,生吃可解女人痛經之苦並是最好的春藥。”

  (此處瞎編的,可別真信啊。)

  “不,不。啊~”在楊氏的呼喊中她的陰蒂被一個員外以五兩紋銀買去,定好了價錢,劊子手問道:“東西帶著了嗎?”

  員外聽罷吩咐下人,拿出一個木盒子,盒子里是一堆碎冰。

  劊子手將盒子拿過來,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割完後你就吩咐人快將此肉芽拿回家里,夫人吃完即可。”

  那員外連連稱是。

  說完劊子手繼續用手挑逗楊氏的肉穴,雖然陰唇被割,但是很快楊氏的肉粒就更加高挺起來。

  就在楊氏由哭喊漸漸變成嬌吟的時候,劊子手用小刀將陰蒂肉丸外極薄的皮一劃,沒有包皮的陰蒂一下又長了近乎一倍,肉芽一下在挑逗中竄出。

  “啊……”楊氏一聲慘叫,原來那劊子手見肉芽一長,就將整個陰蒂都一下剜出了,帶著肉芽的肉塊一下順著刀鋒停在刀背上,顯示出劊子手驚人的刀法。

  劊子手平舉尖刀,讓那微微蠕動的肉塊停留在刀背上。然後提起帶冰的盒子將肉芽挑入盒子中。

  當白花花的銀子遞給劊子手時,楊氏女人器官的大部分已經被售賣已畢。

  “你做不成女人啦,就算現在特赦你,你也是一輩子白活的命。”

  劊子手一邊給楊氏止血一邊對她說道,失去了乳頭和陰蒂、陰唇的楊氏也臉色蒼白的輕嗯了一聲,低下被蒙住的俏臉不再哭喊。

  “此女,額不,她不能被叫女人了,雖然子宮未能切下,但子宮屬於髒器為讓她活動長久先不取她內髒。此奴現已經屈服,剩下的九百九十刀雖然不如剛才好看,但也難得一見。”

  說著劊子手將楊氏翻轉過來吊起,用冰冷的刀背輕輕的拍著楊氏美麗的翹臀和曲线優美的裸背。

  (後面的情景依然十分血腥,這里就被我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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