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黑竹淫獄,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淫蕩的跪臥在甲等苦獄濕滑粘稠的地板上,女人五官精致長相絕美畫著濃重的貴妃醉酒妝,她美麗的柔頸上戴著粗皮的項圈,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上都有因長時間戴著鐵鐐而磨出的紅痕。
美麗女人完全無視獄卒們的圍觀,一雙豐滿的美乳就這麼隨著女人小蠻腰的扭動而微微顫動著,女人粉嫩乳頭上淫蕩的穿著粗糙的乳環,一串小銅鈴拴在那乳環上被顫動的豐乳帶動著發出讓女人厭惡的叮當聲。
那個女人正是林嫣然,她正黛眉微皺的看著自己的食盆。
一個攙和著肥肉和油膩湯汁的鐵盆放在自己面前,這里的食物要比前幾天的更加的“豐盛”些。
聽這里的淫奴們說,平時是吃不到這麼好的飯菜的只有給公公們表演很“累”的節目時才會偶爾被賞賜吃些不是泔水的東西。
“大爺,一會要剮了奴家嗎?”林嫣然一邊用柔荑般的纖手將那肥膩的湯汁抓起放入檀口一邊楚楚可憐的問道。
“誰說要剮你的,一會游街。”一個獄卒不耐煩的用鞭稍抽打了一下食盆說道。
“那游完街呢?”林嫣然骨氣勇氣繼續說道。
“淫水兒流,你趕緊吃,要不給你灌進去啦!”另一個獄卒一邊嬉笑一邊說道。
或許這是我最後一頓飯了,林嫣然一邊用手抓著猶如泔水般的飯菜一邊流著淚想到。
一個吃了一半的元宵被她抓在手上,她直盯盯的看了半天,因為羞恥而微紅的鼻翼輕輕顫動著。
去年的端午節自己在醉仙樓上吃的上好的紅豆餡元宵,那時自己是個貴胄之女酒席上長安各大紈絝子弟幾乎到全,誰人不給長安美艷佳人林二小姐打打溜須啊。
可是一年後的元宵節里,在這個只有在罵人時才提到的該死淫獄里,自己卻在這里被男人輪奸然後強迫和自己弟弟通奸後被打成十惡不赦的罪行,現在只能不知羞恥的光著身子撅著屁股在一群不認識的男人前媚笑著吃著賞賜的酒樓泔水。
在這甲等苦獄中,不得穿衣無論做什麼都要光著屁股,每日都要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不是為了怕自己逃跑就而為了讓女人受苦,還有每天都要和男人交配不停地交配,林嫣然感覺到這些日子肉穴里抽插的肉棒的次數要比自己開口說話的次數還要多,最後還要游街,天啊……
昏暗的黑竹獄的走廊,當初建設他們的是大隋名臣楊素,可是已經化為塵土的楊素可能不會想到,當初他用做反叛的皇城地下隧道里會成為天下最黑暗最淫蕩的地方吧。
林嫣然看著漆黑盡頭的回廊,扭動著赤裸的翹臀在獄卒的牽引下好像母狗一樣的跪爬著。
今天的食物格外的油膩和飽足,這讓林嫣然有些吃撐,她一邊逛蕩著豐乳的爬著,一邊輕輕的打著飽嗝。
漸漸的一個向上的石制階梯出現在林嫣然面前,自己就要出去了,外面是藍天白雲嗎?
自己幾乎已經忘記了藍天的顏色了,在這里只有石頭的灰色、肌膚的白色還要鞭痕的紅色……。
一陣陣女人啼哭的微弱聲音傳來,在一個甲等苦獄與其他地牢的鏈接處,一個巨大的石屋內,十幾個完全赤裸的女人跪在那里。
更多的女獄卒和老媽子用香油掛垢的方法用竹片講女人們身上的汗漬和汙物清掉。
“死的時候也要干淨的死呀……”一個老媽子嘟嘟囔囔的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給一個年輕赤裸女人刮汙物,那女人兩眼有些發呆,竹片刮著肌膚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呆呆的看著對面油燈上的一點火光。
直到老媽子說要死的時候才嬌軀微震帶動著乳頭乳鈴的聲響。
“媽媽,我想見見媽媽。我母親是大唐公主……”女人一雙眼淚滴落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在被剃光陰毛的肉穴上。
林嫣然輕輕的走過薛天瀾的身邊,輕輕的跪在她的身旁,薛天瀾臉頰微紅的瞟了一眼林嫣然後,本想說些什麼但欲言又止。
林嫣然也想問候一下這個驕傲的嫂子但是兩個光屁股乳頭拴著讓人羞恥的乳鈴還有被男人肏得紅腫的肉穴的淫奴跪在一起等待著受刑的時候,會問候些什麼?
難道要問昨晚你又被幾個男人肏了嗎?
刮完嬌軀上的汗漬和髒汙後,女人們好像屠宰場的母豬一樣進入了下一個工序。
一桶幾乎凝在一起的羊油擺在了林嫣然的面前。
看著那半凝固好像男人肉棒里噴出的穢物一樣的東西林嫣然黛眉微皺,他們想讓我把這東西吃了嗎?
林嫣然驚恐的想到。
“這是吐蕃的山羊油,在吐蕃打仗時戰士們將此油塗抹在身體暴露處以用來防寒。不過賤奴們,你們可得全身都塗了,因為根據北衙新規,爾等淫亂賤女一律身無寸縷的游街。”
一個身穿白色布衣的小太監狐假虎威的說道,一雙賊眼盯著和他幾乎一邊大的妹妹林嬌然赤裸的身上。
林嫣然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姐妹光屁股的淫奴樣子,和林嫣然一樣林嬌然白皙的身子上淅淅瀝瀝的有一些粉紅色的鞭痕,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美乳上同樣被這些畜生穿了乳環,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難道也和自己一樣犯了淫亂的不赦之罪?
老媽子們又忙碌著將這些肥膩的羊油塗抹在淫奴們已經習慣赤裸的嬌軀上,一個豐滿的女人不停的將自己的身子躲在屋子的角落里,每一個望向她的眼神都會讓她羞紅了俏臉。
林嫣然在幾雙手在身上塗抹羊脂的時候,看了一眼這個豐滿的女人,自己的媽媽。
兩女眼神撞了一下就都紛紛底下俏臉,仿佛等待著噩夢的結束。
一雙沾滿了羊油的大手在美麗的嬌軀上胡亂的游走著,那些曾經養尊處優的貴婦們赤裸著身子紅著俏臉被挑逗地輕輕嬌喘惠澤,白皙肌膚在羊脂的包裹下顯得油光琳琳滑潤異常,在地牢火光中反射著淫靡的光芒。
可以想象在大街上行走著一串渾身摸著油脂的赤裸女人肯定會在長安引起轟動的。
一個穿著白色布衣的小公公走了過來,從簸箕里拿出了一根小手指大小的紅辣椒,然後用小刀在辣椒上輕輕的抹過幾刀後,沒有曬干的辣椒立刻流出了辣人的汁水。
“田公公體恤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們,因為現在還是早春天寒地凍的你們要光屁股游街怕你們凍著,所以每人賜給一根產自黔貴的『朝天椒』”小公公趾高氣昂的說道。
“謝謝公公體恤,不要,哇,啊~”林嫣然哀愁的感謝這田公公所謂的體恤的時候,她本以為這紅色的辣椒會讓每個淫奴吃一些,沒想到兩個身強力壯的女獄卒將林嫣然翹臀扒開將著流著辣水的“朝天椒”直接塞進了林嫣然的後庭。
一股火熱的感覺一下從自己的屁眼傳來,渾身都因為這火辣的痛楚而顫抖著。
轉眼間十幾個淫奴都在後庭被插入了田公公體恤的辣椒,還要一邊痛的呲牙咧嘴一邊媚笑著感謝。
嘎吱嘎吱的鐵門聲音傳來,一股讓人戰栗的冷風吹過林嫣然摸著羊油流著熱汗的赤裸嬌軀。
林嫣然輕輕的打了一個冷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空氣好清新啊,少了男女交歡的那種騷味和在酷刑折磨下泌出香汗的味道,這才是人間的味道。
清晨的天空還是深藍色,幾點不願離去的星星好奇的看著這一串赤裸的女人。
黑竹獄的鐵匾下放著十幾雙磨得翻了毛的破布鞋,那鞋幾乎重來沒有刷過,那鞋底被人的汗水弄得黑乎乎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穿上鞋子,准備游街。”一個身穿黃色綢衣的中年太監,拿著長鞭在石板地上重重的打了一下發出巨大的聲響後喊道。
林嫣然的玉臂被女獄卒們反綁在背後,初春的寒風讓已經習慣黑竹淫獄溫濕的林嫣然有些瑟瑟發抖,但是後庭內的辣椒卻又讓她美麗的額頭上浸著微微的汗珠。
林嫣然在獄卒的驅趕下走出了黑乎乎的黑竹獄大門,自己赤裸的嬌軀被一個豐滿的肉體在皮鞭的驅趕下輕輕的撞了一下。
林嫣然甚至能感覺到那對豐乳肉球上挺拔發硬的乳頭輕輕的在自己的裸背上滑動著。
“哦~”一個成熟的女人輕輕的嬌吟了一聲。
林嫣然幾個月內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自己的母親,林夫人是林泰糼原配夫人徐氏死後再續的正妻十六歲便生了林嫣然,現時正是三十出頭的好年紀,因為出身淮南大族陳家這些年又養尊處優所以長相肌膚都有如二十幾歲的青春女子,只是身材因為生下林嫣然、林嬌然和林長筎而變得豐乳肥臀一些。
此時的林夫人陳氏已經沒有在林府時的端莊和高貴的貴婦樣子,可能是頻繁與男人交歡,林夫人陳氏眼角眉梢總是帶著交歡後的媚態,又因為在子女前赤身露體的羞臊而美麗的俏臉總是粉紅粉紅的,而更讓林夫人陳氏無法接受的是游街女囚們的裝飾,林夫人陳氏一個三十多歲的貴婦發髻本應該正常的朝天髻或者是宴會的引鳳髻,但是現在梳著只有丫鬟才梳的雙丫髻。
林嫣然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在自己面前光著屁股乳頭上穿著環帶著鈴鐺,下身肉穴的兩片嫩肉被肏的紅腫翻滾著的女人。
“上差,能不能給……給奴家換個頭型,奴家就要被剮了,奴家想梳個過門的朝天髻就行。”
林夫人陳氏看到女兒林嫣然看似可憐的目光,羞得將俏臉深深的埋在了酥胸上,但最後還是因為羞恥而鼓起勇氣用自己悅耳的聲音哀求道。
這是一個貴族女人死前最後的尊嚴,一個被萬千男人輪奸後還要光著屁股游街的大唐貴族女人的最後要求。
“喲~,林夫人想換個發髻,這個簡單,不過你看看現在時間這麼緊,一切就從簡吧~”一個身穿黃衣的太監笑嘻嘻的說道。
幾個老媽子不情願的被叫來,粗手粗腳的打亂了陳氏的雙丫髻,開始從新梳起來。
“誰讓這些賤奴穿鞋子的,啊?”一隊神策軍護著一個身穿黃色秀雲紋的大太監騎著馬趾高氣揚的說道。
“額~,小的該死,快把鞋都脫了,快。”
一個黃衣太監點頭哈腰的認錯後,將憤怒都發泄在了女囚身上,於是林嫣然赤腳上唯一的破布鞋也被迫脫下。
沾滿油脂的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關中三月天里還下著霜雪,林嫣然感到赤足上一絲絲的種和自己的心情一樣的冰冷。
“田大人說女囚游街要身無寸縷,身無寸縷你知道嗎?就是一個布絲也不許有~”大太監見到底下人辦事不利用那尖刻細銳的嗓音怒斥道。
“不,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個悅耳的聲音哀求著。
林嫣然順著聲音看到了從新打扮的母親陳氏,就連林嫣然都羞得扭過俏臉不再看母親的樣子。
陳氏本就成熟美麗的俏臉上被梳著兩根朝天辮,就好像七八歲的小丫頭梳的辮子一樣。
豐滿的肉體成熟女人紅潤羞澀的俏臉上卻梳著兩根朝天辮子,辮子上還系著紅繩。
這讓陳氏在眾多光腚女囚中是那麼的扎眼。
在黑暗的政治斗爭中互相的仇恨已經不可原諒的時候,失敗的一方就要受盡勝利者的羞辱,並且以最為羞恥的方式展現給民眾。
在大唐梳著朝天辮的是未成年的小孩,只要孩子稍微懂事就會梳成未過門雙丫髻,因為在大唐只有小孩和傻子才會因為方便而梳成兩個朝天辮。
所以梳成朝天辮對於一個貴族女人,哪怕只是個仆人的女人也是羞辱。
“你這個淫亂的婊子,還想死前打扮得像個好人嗎?嘻嘻,你要是再想改裝,雜家就給你剃個禿瓢。”
大太監騎著高頭大馬用馬鞭指了指陳氏輕蔑的說道。
“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們,一會游街都給雜家精神點,奶頭上的鈴鐺都給雜家晃蕩起來,屁股都翹起來就像婊子想男人那樣。誰要是走得無精打采就得挨鞭子。”
大太監繼續說道。
清晨冷風兮兮的吹進長安皇城的內,幾只麻雀在還未長出綠葉的枯枝上被響亮的破鑼聲吵得遠遠飛去。
那吵人的破鑼聲在本就是王宮府邸的順義街上不協調的鐺鐺響著。
“鐺~!鐺~!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眾淫亂、與家奴通奸、與豬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惡不赦之罪。據北衙新規,光腚游街示眾……”一個獄卒拿著破鑼一邊敲打一邊喊著。
一旁王府大臣府邸里的家奴院工紛紛從府邸的偏角側門出來觀望這些光腚游街的女囚。
“婊子們,把乳鈴都搖起來~”一個騎著馬拿著趕駱駝長鞭的白衣太監,將手里的皮鞭臨空打得啪啪響的說道。
林嫣然紅著眼圈,扭動著腰肢甩動著豐乳,乳頭上的鈴鐺叮叮咚咚的隨著顫動的乳房響動著。
林嫣然厭惡的扭動著肩膀,她更希望隱藏在一群光屁股女囚中不被人注意,可是這些該死的太監居然讓十幾個女囚排成一條長隊每個光腚女囚由兩個太監衙役押送著,每兩個赤身露體的女囚間至少間隔兩丈,因為間隔距離遠所以無論在哪里林嫣然至少同時會成為幾十個人關注的焦點。
林嫣然挺著翹臀忸怩的走著,肛門里插著的辣椒讓她幾乎無法邁開大步。
開始插入辣椒時的劇痛已經變成了那種難以忍受的麻癢,林嫣然反綁著的雙手拼命的掰開豐滿的臀瓣仿佛這樣會讓自己好受些。
每走一步那蠕動的肌肉都會讓肛門更加麻癢,但是被小太監疲憊抽打得通紅的美臀的痛感,讓林嫣然艱難的步行著。
“看啊,那個就是林二小姐。喲~,這屁股扭得好騷啊。”
“上次我見到林二小姐,她還賞賜了我兩個通寶呢……沒想到林二小姐光著屁股也那麼好看。”
“還什麼林二小姐,就是個騷蹄子而已。”
“那個小丫頭是誰?”
“什麼眼睛,那哪是小丫頭,看那奶子就不是。哎呀,那個梳著兩朝天辮不是林夫人嗎?”
“真是丟人現眼啊~”
“林夫人也光腚游街,真是丟人,怎麼不一頭撞死呢。”
“天生的騷貨賤貨唄,你看被鞭子打後還衝咱們媚笑呢。來,再笑一個~!”
那些家奴院工的話好像刀子一樣,讓光腚游街的女囚們臊得有個地縫都要鑽進去。
林嫣然紅著俏臉剛想低頭,一鞭子就抽打在她塗滿了滑膩油脂的翹臀上。
“不許低頭,讓大家看著你的騷樣,衝他們笑。對,就這麼笑。”
白衣太監惡狠狠的說道。
在黑竹苦獄中已經習慣於聽從命令的林嫣然只好抬起紅得不能再紅的俏臉,勉強擠出了一絲笑臉。
光腚游街的痛苦只有真正游街過的人才知道,已經被無數男人肏和淫刑凌辱的林嫣然不介意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體甚至媚態百出,但是這些家奴和仆人都認得自己,有些曾經在做客時還伺候過自己。
那時自己貴為林府二小姐,朝廷重臣王鐸的未婚妻子是正眼都不會看這些下人的。
可是……
可是現在自己卻光著屁股,每走一段時間就會被強迫搖晃奶頭上的鈴鐺,然後還要在這些卑賤的仆人前就好像一個接客的妓女一樣的媚笑。
過去的尊貴與現實的淫賤讓林嫣然處於一種即將崩潰的邊緣。
母親陳氏就扭動著淫蕩的屁股走在林嫣然的前面,她輕輕的呻吟著。
巨大的羞恥讓她總是低下俏臉,為了讓她抬頭幾乎一半的皮鞭都抽打在她被羊油塗抹的翹臀上,將那豐滿美麗的屁股打成了紅色。
或許是因為陳氏梳著小丫頭才梳的兩個朝天辮還辮子還綁著紅繩或許是因為成熟女人豐潤的身體,很多家丁都穿行在街邊觀看光腚游街的人群里就為了多看她一會。
甚至不停的有人喊她的名字讓陳氏更加羞愧難當。
林嫣然默默的走著,因為羞恥一陣陣的眩暈讓她有些木然,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這一切好像在什麼時候重復過,那鋪著石板的順義路還有那紛紛圍觀的男人們,以及完全赤裸的羞恥,這些都是那麼的熟悉。
突然左邊乳頭一陣麻痛那曾經是慈航靜齋弟子在淫獄中被戴過的乳環微微發熱起來,一陣奇怪的記憶一下衝進了林嫣然因為羞恥和淫欲而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的腦海里。
時間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的順義路大致與現在相同只是路邊中書省的牆還是深紅色。
路邊同樣聚滿了圍觀的男人們。
一頭黃牛在拉著一個木驢在石板地上慢慢的前行著,一個梳著兩條七八歲小女孩梳的朝天辮的赤裸女人被綁在木驢上,隨著木驢緩慢的前行那制作精巧的假肉棒不停的上下抽插著女人紅腫的肉穴,泛著白沫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女人長相絕美,即使被打扮得有如七八歲的小姑娘但那眉頭微皺香腮微紅的樣子也透出一種怪異的美感。
“江湖女淫賊秦月莛,冒充慈航靜齋弟子……采陰補陽,虐殺孌童……”淅淅瀝瀝的話語片段帶著異常的羞辱和淫欲讓林嫣然幾乎喘不過氣。
這應該是自己乳環以前的佩戴者一個叫做秦月莛的慈航靜齋弟子記憶的片段,自己正好也被裸體游街仿佛和那段深刻的記憶產生了某種未知的共鳴。
林嫣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時秦月莛的坐著木驢的羞辱以及那木棒抽插肉穴的興奮。
林嫣然甚至可以感覺到秦月莛肌肉的酸痛以及體內拼命匯集的真氣流向。
因為羞辱秦月莛正在拼命的聚集真氣好衝破七針定魂的魔門禁錮之術。
突然一聲爆喝,在路邊圍觀的人群中一個打扮好像書生一樣的公子猛然拔出佩劍,大喝一聲跳進游街的衛士內。
林嫣然可以感覺到秦月莛當時的期望和一種依戀。
但是在游街護衛里突然起身十幾個人將那公子圍住後,秦月莛的思緒又變得焦慮和無奈。
最後那公子噴血逃離現場後,秦月莛的心情又變得憎恨與絕望。
突然林嫣然感覺到自己身體內因為采陽補陰而聚集起的三股熱流正順著秦月莛試圖衝破七針定魂的禁錮的經脈衝去……
“嗚嗚~”小股的陰精噴出林嫣然肉穴,好像撒尿一樣噴得林嫣然那修長的雙腿和地上都是。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騷動。
“看啊~,那個女的尿了。”一個眼尖的小男孩說道。
“什麼尿了?那是想男人啦~”一個潑皮譏笑著說道。
“嗯~”林嫣然嬌吟著,那些讓人羞恥的話不停的刺激著林嫣然,羞恥仿佛成了真氣混亂的動力,幾股真氣在體內不停的亂竄著。
如果是內家習武之人此時一定會盤膝而坐,定氣引導真氣按照任督二脈運行。
可是林嫣然本就光腚游街心有鹿撞,真氣反倒隨意而行,根據秦月莛的慈航靜齋秘法運行起來,佛門講究的破而後立的經脈運轉在林嫣然赤裸的嬌軀內玄而又玄的運轉起來。
出了皇城的順義門就是長安的西城區,此時讓人心煩意亂的破曉的第二波的鍾聲響了起來。女囚們在寬六丈的順義路上艱難的行走著。
“嗚嗚~”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她緊緊地夾著美麗修長的美腿在官道上扭著豐滿挺巧的屁股走著。
粘稠的淫水以及沾滿了她白皙大腿的內測。
熱流的傳動不停地催發著姹女決。
街邊看熱鬧的人更多了,一個個帶著瓜子棉帽的家奴院公都瞪著一雙雙賊亮的眼睛看著林家一行十三裸女游街的“盛況”。
女人們緩慢的行走著,但是每個光著屁股的女囚都挺著嬌美的乳房扭動著豐滿的美臀,十五個白天黑夜的黑竹獄調教讓這些上至三十出頭的林母下至十三歲的林嬌然都好像一個在長安接客二十年以上的老婊子一樣的撩人……
林嫣然輕咬著下唇,已經經過了半個時辰的游街讓她漸漸習慣了這種在萬人群眾赤身露體的羞恥。
但是她還是不敢和這些以前曾經伺候過她的下人們對視。
因為那一雙雙禽獸般的眼神仿佛要將她撕碎吃掉一樣,那些曾經友善、討好和順從的眼神,在自己扭動的赤裸屁股間、在自己上下波動的美乳乳頭上、在自己大腿內側泛著光亮的淫水下都變得瘋狂起來。
真氣按照慈航靜齋的秘法莫名的運轉著,林嫣然覺得自己的靈覺變得敏銳起來。
一道道火熱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聲真切的被林嫣然感受著,她更希望自己渾渾噩噩的度過至今最羞恥和屈辱的一天。
但是充盈的真氣讓她猶如對應大敵般的思維活躍和敏感起來。
“不,爹爹救我~”突然在游街隊伍前面,一個赤裸女囚瘋狂的向著一戶大院的廣場上奔去。
那戶門前院落廣場極大離主路足足有五十步,十幾個上馬石下馬石分列兩側。
朱紅色的大門和圓柱構成了著一戶人家的威嚴與繁華。
薛府……
薛天蘭光著身子,雙手反綁在背後,邁開她健美修長的美腿,赤足向自己的“家”跑去。一雙美乳上的乳鈴鐺在春風中叮當亂響。
此時薛府大門的台階上薛愈崞(薛天瀾的父親)好像老了十歲一般,兩眉緊皺形成了一個川字。
他把府內的女眷都趕回了屋子里只留自己和兩個兒子還有十幾個家丁為這個“不孝”女送行。
在大唐幾年也不會有一次女囚光腚游街的事發生,而這次恰恰有自己心愛的小女兒。
薛愈崞不由得痛恨自己,如果當時不和林家做親也不至於這樣。
但是最讓他害怕的還是新皇帝對他的看法,所以他不得不做出歡迎的姿態來觀看自己女兒帶著乳鈴鐺,光腚游街的“美景”。
而就在此時,薛天瀾看到了自己的娘家,自己的父親。
那熟悉的院落還有那親切的大門,只有走進去,那麼這些天受到的折磨和羞辱就都是一場噩夢了。
可能是一股激勁,也可能是身後牽著自己的太監有意松手。薛天瀾一下掙脫了束縛向自己的家門口跑去……
父親,是父親。
還有哥哥!
他們是來救我的,我就要得救了,我就要離開這些每天都把我肏得發瘋的淫獄了。
還有三十步快跑。
薛天瀾發瘋似的狂奔著,她絲毫不在意自己上下顛簸的豐滿乳房,還有那兩腿間紅腫的肉穴以及剛才游街時被挑逗流出的淫水。
“都別動,讓她跑。”身穿白色繡紋錦袍的掌事太監阻止了其他的人追趕,嘲笑著看著這個扭動腰肢的光腚女人越跑越遠。
“還有二十步,呼呼呼~”薛天瀾奔跑著,她已經看到了父親的表情,是喜悅,一定是喜悅。
他的女兒回來了,父親一定會保護我的。
你看他派了幾個家丁過來了。
這些家丁一定會用外衣將我身體包裹起來,然後送到府內我的紫蘭暖閣內,最後我就要先洗個澡再向娘親訴苦……薛天瀾流著熱淚繼續奔跑著。
“啪~”“哇~好痛。爹爹救我。”
“啪啪~”“嗚嗚”沒有裹身的棉衣,只有打馬的長鞭抽打在自己身上,薛天瀾一下停住了腳步,幾道鞭痕出現在她修長的美腿上。
此時她才看清父親和哥哥們的表情:冷漠,父親根本就沒有看自己一眼,他冰冷的表情看著早晨那同樣冰冷的天空。
只有最小的三哥薛崇不忍心看著自己受刑轉過頭去……
“哪里來的淫賤婊子,敢闖我薛府還不快滾~”一個家丁喊道,然後向薛天瀾旁邊的石板地上空抽了幾個鞭子。
薛天瀾赤身露體的站在家門前,進不去也不敢回到游街的隊伍里去,一雙美睦滿是淒苦與絕望。
“爹,爹……我是薛天瀾,女兒薛天瀾啊~”薛天瀾見後面的管刑太監沒有追來,膽子更大些的衝著薛愈崞喊著,薛天瀾面色紅潤這是她可能是她最後一次見到父親以及離自己的家這麼近。
“薛家已經將你除名,你今後姓阿貓阿狗都好,就是別說自己姓薛,也別到這里來。走吧~”薛愈崞雄渾的聲音說道。
“不~,我,我不走。您忍心看著我身無寸縷的好像豬狗一樣的游街嗎?”
薛天瀾面色潮紅的說道,如果說在黑竹獄中被男人們肏得溫柔似水、逆來順受的她還有那麼一絲期望,那就是她還有個強大的家族,雖然家族已經宣告天下,但是她依然不太相信。
但是今天薛天瀾徹底崩潰了,從她和林家人進入黑竹獄開始她就只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了,薛府的一個家丁也要比她高貴千萬倍。
“天瀾,這就是命。你全當以前的二十年只是黃粱一夢吧。嫁入林家開始,你就是林家的人,林家大逆不道罪有應得,就是被剮了你也要受著。從今以後你和我薛家再無關系,我薛家家譜就沒有你,你的母親也不會認你的,你還不懂嗎?”
薛愈崞深沉的說道。
“薛將軍,這無妄的女囚徒光著屁股露著奶子跑到您府門口鬧事,實在是下官管教不嚴啊~”身穿白衣繡紋錦袍的掌事太監笑著說道,那尖細的聲響在深厚的內力下傳出幾里遠去,四周百姓的吵雜漸漸平息似乎在看薛府的好戲。
“不必了,公公還不速速將此女囚徒帶走嗎?”薛愈崞用更加雄渾的聲音回道。
“我等正在驅趕這一行光腚女囚游街,突然有一光腚大奶女囚徒中途逃走。多虧是薛將軍否則雜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不過雜家倒是想問問,也想替田公公問問這跪在你府門口的光腚女囚徒應如何處置啊?”
白衣繡紋錦袍的掌事太監繼續問道。
“爹~”薛天瀾發出最後一聲痛叫,此時只要薛愈崞一句話自己就可能自由了。
“哼~,全聽公公發落。再替我向田大人問個好~”薛愈崞朗聲說道。
“游街脫逃依照北衙新規本應亂棍打死,不過此女長相秀美在苦獄中最會伺候男人的就是她了,殺了實在可惜,另外薛將軍擒此賤女有功,不如這樣如何。我見用鞭子驅打光腚女囚徒的家丁亦有功勞,將軍也不必賞賜他了,就在這薛府門前以天為幕以地為席讓女囚徒免費伺候那位薛府的壯士吧。哈哈哈~”白衣繡紋錦袍的掌事太監一招手,幾個太監拿出一床褥子鋪在薛府門前的角落里。
“好~,好~,好~!阿寸,去吧。”薛愈崞連叫三聲好後,轉過身軀不在看著這人間慘劇。
“你好狠毒~”本來已經癱軟跪坐地上的薛天瀾突然站立起來,看著掌事太監和薛愈崞後說道,也不知道她究竟說得是誰。
然後她扭動著淫蕩的屁股向那一床褥子走去。
“爹,我再最後這麼叫你吧。你現在一定希望我一頭撞死,但我偏偏不死。我還姓薛,不管你認不認我我都會逢人就是我是朝中薛愈崞的女兒,當然今後我見到的男人應該都是和我歡好的人啦~哈哈哈”薛天瀾媚笑著,扒下家丁阿寸的褲子,一條香舌伸出檀口舔舐這阿寸的肉棒。
“不,我要在上面。啊~肏我~!我要多看我的家幾眼,嘻嘻,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啦~”薛天瀾騎在男人平躺的身上將挺立的肉棒插入自己流著淫水的肉穴里,然後上下扭動腰肢起來。
“看啊,就在大庭廣眾就干上啦~”
“你看這小妮子的腰條,比紅粉院的阿春還騷啊~”看熱鬧的老百姓轟動起來。
“都給我肅靜點,一會到了西市都有份啊~”一個太監高喊道,但是這一喊不僅沒有讓老百姓靜下來反倒更加瘋狂起來,幾個喘著粗氣的男人就要闖進游街的隊伍來,多虧有神策軍持戟阻攔才沒有出事。
“啊~,好爽啊~”薛天瀾瘋狂的浪叫著,林嫣然看著這個嫂子心中既痛苦又無奈,那個高貴的仿佛生出來就含著金葉子的女人,那個平時彬彬有禮還有些高傲的公主之女,那個即使再熱的天也盛裝華服連小臂都不露的淑女。
現在光著身子騎在一個以前伺候過她的卑賤家丁身上,美乳上下抖動,乳鈴的聲音時隱時現,還有那不知羞恥的浪叫聲。
一個享受了二十年公主生活的女人,就這麼被命運打倒在地上,這種苦悶似乎只有與男人最炙烈的交歡才能緩解吧。
整個歡好持續了整整一刻鍾,薛天瀾一直保持著瘋狂的高潮樣子。
直到男人噴出精水後,薛天瀾才呻吟著被太監重新趕回游街的隊伍里。
但是她依然死死的盯著薛府的大門,無論如何鞭打和唾罵直到女人們拐過正街她才哀愁任命的繼續走下去。
因為那里曾經是她的家,那里關著她在成為蕩婦前的尊嚴和自由。
該死的游街似乎沒有止境,太陽已經高高升起,女人們慶幸天氣不再那麼寒冷得讓人懾懾發抖,但是這也意味著午時三刻的臨近,那是個行大刑的時候。
“嗚嗚嗚~”“都走慢點,讓你們這些婊子好好回憶一下,哈哈”林嫣然感到前面傳來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唾罵聲。
原來是游街游到了林府舊宅,林府格局在長安小有名氣,因為林家是淮南大族繼承了江南園林的風格修建了林府,內有七院、八樓亭台樓閣數不盡數。
“都走慢點~”“啪啪~”美臀上突然痛了兩下,林嫣然放緩了腳步,當然她又挺直了美麗的上身扭動了兩下腰肢讓乳頭上的乳鈴響了幾聲,然後又扭動了幾下美臀讓眾人飽覽兩腿間的美麗肉縫。
在身後太監滿意的哼哼後才敢轉過俏臉看了看這個曾經的家。
“不~”林嫣然輕輕的喊著,此時的林府上朱底黑字的林府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北衙新府四個大字。
才短短的十五日,自己的家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