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兒流,快爬過來~”在甲等苦獄的幽暗走廊里,獄卒嘲笑著喊道。
“唉~”一聲女子的嘆息聲過後,一個畫著鴛鴦細眉俏臉上鋪著紅粉濃妝的女人輕吟了一聲,扭動著赤裸的屁股順著幽深黑暗的走廊爬行著。
在搖曳的燈火下,雙臂被麻繩捆綁的紅痕在白皙如雪的肌膚下顯得格外明顯。
一扇大門打開,一個讓人厭惡的尖細聲音高喊道:“歡迎我們的新娘子淫水兒流~”然後一團充滿嘲笑的哄鬧聲充斥著整個地牢里。
這個地牢很大,玄關上掛著一塊破舊的木制牌匾,充滿裂痕的牌匾上不知是誰用利器歪歪扭扭的刻著“交配司”三個讓人臉紅的大字。
一排濃妝艷抹但身無寸縷的女人站在地牢的一邊,每個女人都梳著雲髻化著夸張的貴妃醉酒的粉紅濃妝,這種樣式的裝扮在代宗和德宗時曾經盛極一時,但現在的大唐貴女們早已經不再用了,只有酒筵歌舞或者鄉間土財主的通房丫鬟中還能見到這種過時的裝飾。
女人們濃妝的下面是白花花赤條條的身體,一對對豐滿挺翹的乳球上,或深紅或粉紅的乳頭都被穿過了乳環。
一串串俏皮的小鈴鐺拴在了淫奴們或因興奮或因羞恥而挺翹的乳頭上。
女人們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下的陰毛都被剃得溜光,有些還在原來生長陰毛的地方摸了點油,更讓妖艷的嬌軀顯得淫靡異常。
在一聲聲輕輕的嬌喘中,淫奴們都不自覺的微微叉開雙腿,露出因為歡好過度而肥大豐碩的陰戶。
林嫣然在獄卒的驅趕下走進了地牢大廳中間唯一的一個木台上,她那美麗的鳳髻以及出嫁姑娘似的紅粉俏妝站在眾淫奴中顯得宛如眾星捧月一般的俏麗中帶有一絲與眾不同的淫蕩。
“這位就是林府二小姐林嫣然,因身犯亂倫以及聚眾淫亂等不赦之罪所以關在甲等苦獄。”一個身穿紅衣的獄頭尖聲細語的喊道。
林嫣然赤裸嬌羞地站在地牢中間的木台上仿佛成為了屋內人們的焦點,特別是當獄卒說出自己罪名的時候,兩行熱淚突然留下來,衝淡了臉頰的紅粉。
林嫣然從小就倍受呵護,直到被關進黑竹獄之前她都覺得大唐是個美好的地方。
在儒家禮教的教育下她一直認為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黑暗,但是在這里的幾個月讓她的世界破碎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獄卒要折磨她,要將她的衣服扒光然後好像豬狗一樣的關著她,然後還要不停讓自己表現得好像一個淫婦的樣子與人沒日沒夜地交歡,當然他們或許只是逼迫自己認罪而已。
但是現在自己已經認了最讓人羞恥的不赦之罪,本以為會好吃好喝的等待著千刀萬剮,可是誰會想到認罪後這些瘋子反倒剝奪了自己成為一個人的資格,在黑竹獄最深的地牢里每天都要好像動物一樣的去抓鬮交配,乳頭上也別穿上了淫蕩的乳環,陰毛也被剃光,將自己打扮成就連最淫蕩的妓女也不會裝扮的樣子,然後再酷刑淫虐,不為別的僅僅是為了折磨而折磨……
在微弱的燈火下,林嫣然看到幾個因為畫著濃妝而看不清面容的女子都悄悄的垂下了俏臉,特別是一個身材成熟豐滿的女人更是苦苦的抽泣起來。
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美睦,她深吸了一口氣,她不願意繼續想那個哭泣女人的身份,可能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但也可能,也可能是自己的生母。
那個慈祥的總是信守婦道的笑著怪她和外面的貴族小子們胡鬧的母親;每次經過她的牢獄時都急切的問道是否受辱的母親。
她也在甲等苦獄被人扒光了衣服穿著乳環掛著乳鈴,並且畫著和淫奴一樣的濃妝扭動著充滿成熟女人的豐滿腰肢等待交配嗎?
不,著不是真的……
,林嫣然流著淚水輕輕的哀嘆了一聲。
“淫水兒流,今天是你第一次在這里找丈夫,你不想說點什麼嗎?”獄卒高高的舉起了鞭子威脅的說道。
“別,呀,好痛,求大爺給淫水兒流找個壯一點的……”林嫣然本不想回答,但是在皮鞭抽打赤裸的翹臀後,林嫣然突然想通了似的不知羞恥的說道。
“我們的新娘子找一個壯一點的干什麼啊?”
幾個獄卒一片哄笑的說道,甚至下面站著的淫奴們也有陪著浪笑的,也不知道這些每天被肏得豬狗不如的淫奴是怎麼想的,或許嘲笑別人和交歡是唯一的樂趣了吧。
“肏,肏我……”林嫣然看著那個抽泣的淫奴母親說道,仿佛最近的調教都失去了作用,自己無法再說一些下賤的淫蕩話來討好這些禽獸般的獄卒。
“喲,大戶之家的女兒也這麼說話啊,還肏你,連我們都不好意思這麼說,重說。”獄卒顯然沒有調戲夠這個畫著濃妝的妖艷女人說道。
“求,求大爺給奴家找個如意相公……”林嫣然看到那將她白皙美臀打得生疼的鞭子再次舉起時,恐懼終於戰勝了羞恥後說道。
“這還差不多,今天淫水兒流既然想找個壯一點的相公,那你也就不用抽簽了。你就去伺候鐵奴吧~”紅衣獄卒笑嘻嘻的說道。
“嗚嗚~”淫奴們一陣騷動,那個身材豐潤成熟的美奴更是驚訝的抬起了俏臉,顫抖著嬌軀讓乳頭上的鈴鐺微微響動著。
那個美奴本想說些什麼,但是又驚恐的欲言又止。
於是林嫣然人生的第一個婚禮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
在獄卒們的驅趕下,每個淫奴都在一個破瓦罐里抽出一張紙條,然後或羞恥或興奮的被帶到地牢旁的一個個小牢房去和里面的男奴或者黑犬“交配”。
那個身材成熟豐滿的美奴被帶走交配時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獨自站在木台上的赤裸女孩。
林嫣然依稀可以看出那美奴在濃妝下的眼神是如此的熟悉和焦慮。
但是想到這個女人在一會就會在男人的胯下浪叫就讓林嫣然悲傷異常。
在甲等苦獄中的女奴需要各種淫刑苦獄來取悅男人,而男奴只有一種苦刑那就是好像種馬一樣不停的和女奴交配。
這種方法已經持續了近百年,據說由酷吏來俊臣發明目的是讓那些武功高強的男人在慢慢的交歡中耗盡精力的等待死亡,讓那些高貴的女人在淫刑中變得放棄希望……
女人的浪叫漸漸的傳進林嫣然的耳中,她木然的站在那里等待著自己的洞房。
一個獄卒走來,傲慢的衝著冰冷濕滑的地板上指了指,林嫣然流著淚水順從的趴在地上,扭動著小蠻腰撅著翹臀漏著迷人的肉縫晃蕩著豐乳跟隨著獄卒爬去。
爬了很長時間,林嫣然感覺到膝蓋都有磨破的時候,獄卒終於在一扇鐵門前住步。
獄卒謹慎的拿出鑰匙,然後打開鐵門,鐵鏈的聲音響起一個渾身不知道嵌著多少鐵鏈的男人盤膝坐在石台上,看到鐵門打開他輕輕的獰笑了一聲。
“鐵奴,洪爺賞你的淫奴,可別玩壞了。”獄卒有些畏懼的說道。
“多謝洪爺。”男人慢慢站起顯示出高大的軀體和強壯噴張的肌肉,他機械式的回答著即沒有感激也沒用憤怒。
“不,不要。”
林嫣然看著比自己高上一半猶如黑塔般的強壯男人還有他那如擀面杖一樣直挺挺的巨大肉棒有些發抖,如果這個東西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恐怕會裂開吧,林嫣然害怕的想到。
但是美臀上巨大的推力讓林嫣然一聲嬌呼撞入那鐵奴的懷里。
隨著鐵門的關閉聲,林嫣然在男人的懷里有如一個布娃娃一樣被擺弄著。
她開始還尖叫試圖逃離這個手腳脖子都纏著鐵鏈的男人,但是很快她就知道,在男人的巨力前一切都毫無意義。
男人粗糙的舌頭舔著林嫣然粉紅的臉頰耳垂,一雙蒲扇般的大手搓揉著她豐滿的巨乳,甚至將乳環套在他的手指上將美乳抻成錐形,但是這些都無法和肉穴里插入巨大肉棒的痛苦相比。
林嫣然感覺到自己肉穴里的每一個褶皺都被那粗大跳動的肉棒填平了,子宮幾乎被那炙熱的粗大肉棒頂的移位。
林嫣然拼命的搖動著俏臉,那是她身體上唯一還被她控制的地方。
一雙玉璧被鐵奴一只手就牢牢的控制在後背,修長的美腿無力的支撐著嬌軀。
林嫣然就這麼哈著腰,撅起淫蕩的屁股,讓那粗大的肉棒從後面狠狠的抽插著自己的肉穴。
身體中的熱流又開始加速,那讓人發狂的抽插在淫水的滋潤下漸漸的從痛苦變得痛苦中帶來一絲絲的歡愉。
不到一刻鍾,林嫣然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嬌吟聲也變得岑長而無力起來。
林嫣然因為抽插而前後攢動的嬌軀分泌著香汗,美麗的額頭和鬢角也滴滴答答的滾出了汗珠,但是這些都無法和順著大腿流淌的泛著白沫的淫水相比,在林嫣然美麗的小腳丫下淫水幾乎匯聚成了一汪水窪。
林嫣然絕望的在巨力的擺弄下被玩弄著交歡著,自己或許就要累死了吧,她在迷茫中想著。
漸漸的鐵奴的抽插變得緩慢而溫柔起來,雖然那跳動的溫熱的肉棒依然堅硬如鐵。
林嫣然渾身繃緊的肌肉也在乳鈴的漸緩中漸漸松弛下來,她感覺自己後腰更加炎熱難耐,就好像燃燒起來一樣,體內的熱流由剛才的急而窄變得緩而闊的運行在體內三處灼熱的大穴中。
“呼~”林嫣然輕輕的吐了一口濁氣,雖然嬌軀依然隨著鐵奴的抽搐而前後蠕動,但是身體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種強烈的交歡的痛苦而變得敏感起來,高潮預來的快感將林嫣然白皙如天鵝的柔頸變成了粉紅色,一雙黛眉時而舒緩時而緊皺,媚眼時不時的瞟了一眼鐵奴仿佛是在挑釁和鼓勵。
“啊,哇,嗯~”就在林嫣然以為鐵奴已經精疲力盡時,一次強而有力的深深插入,讓她幾乎喊岔了音。
然後就好像一開始一樣,林嫣然的一條美腿被粗壯的手臂舉起,這讓林嫣然松緩的翹臀再次緊繃起來,肉穴也更加用力的緊箍著鐵奴那因為興奮而更加粗大的肉棒。
每一次拔出都將林嫣然肉穴里的嫩肉帶出,而深深測插入更是將這些有如帶著蜜汁的花瓣的嫩肉又帶進花蕊里,只留下花瓣上濃濃的蜜液。
時間好像變得緩慢起來,每當林嫣然覺得體力不支的時候,鐵奴都會放慢抽插的速度。但當林嫣然稍稍恢復後,又會更加強烈的抽插。
林嫣然從一開始的嬌吟變成了發瘋似得浪叫起來。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以往這麼交歡早就泄身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現在那泄身的快感總是無法隨著陰經的噴發而消失,無法發泄的身體讓快感積累起來。
林嫣然在從來沒有的快感下香舌吐出,那紅嫩的舌頭隨著身體的擺動而無力的耷拉著。
子宮的小嘴也在那熱流下漸漸的溫熱起來,輕輕的舔舐著鐵奴那巨大的龜頭。
不知道這是鐵奴第幾次讓她休息了,突然的猛烈的抽插終於鐵奴的精關失守。
林嫣然感到一股熱流一下噴到了自己的子宮深處,同時林嫣然也一聲浪叫,子宮口幾乎含住了那噴射的龜頭不停的蠕動按摩著。
那持續的高潮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精水灌滿了子宮順著肉穴流了下來。
“唉~”林嫣然疲憊而滿足的松開了肉穴里夾緊的嫩肉。
“啵”的一聲,粗大的肉棒變得微微有些柔軟的拔了出來。滿身臭汗的鐵奴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上掛著征服者的微笑。
失去鐵奴巨臂支撐的林嫣然無力地跪臥在地上,精水順著那有如盛開花朵般被肉棒撐開的肉穴里流出,將林嫣然的大腿和赤足上糊上了黏黏糊糊的一層白漿。
交歡過後疲倦欲死的感覺讓林嫣然輕輕的打著酣的處於深深的睡眠中,她就這麼赤身露體肉穴里還留著男人的精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沉沉的睡去。
一陣陣暖流回蕩在淫蕩的嬌軀里,林嫣然仿佛處在一個時間完全靜止的世界里。
“呦~,這不是秦仙子嗎?兩月不見奶子可比以前大啦~”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傳來,但是又略有不同好像比那個聲音更年輕。
林嫣然睜開美麗的雙睦發現自己似乎飄蕩著沒有重力一般。
此時林嫣然眼前一個完全赤裸的絕色美女梳著流霜髻白皙的柔勁纖細的手腕還有美麗的腳踝上都套著黑鐵鐐銬,從女人吃力站起並笨重而不停的搖晃身體的樣子看來那鐐銬一定很重。
與其他淫奴不同的是女人的表情如同止水,沒有絕望的悲哀也沒有羞恥。
站在她赤裸嬌軀的對面是一個白衣赤足的有如黑夜幽靈般俏麗精靈女人。
林嫣然幾乎瞪裂了美睦,那白衣赤足的女子正是年輕幾歲的白雅雅。
“請叫我秦奴。”
赤裸女人平靜的說道。
林嫣然仔細的看到那女子雙乳同樣被穿上乳環,平滑小腹下的陰毛也被剃光,微微岔開的雙腿間被肏得紅腫的兩片肥碩的嫩肉微微蠕動著還粘著剛剛交歡過男人的精水。
林嫣然發現那個女人粉嫩乳頭上的一個乳環與林嫣然的一樣都是粗鐵打造,甚至連上面的坑窪都一模一樣。
“妹妹有兩個月沒有來看姐姐了,不知道這里的壯漢是不是讓姐姐歡快啊。”
年輕的白雅雅說道。
“人間皆苦,你們如此喪盡天良,將來必無好報。”赤裸女人黛眉輕柔的一皺似乎想起了這兩個月來的羞恥,悠悠的說道。
“秦月莛,你們慈航靜齋的女弟子每每在我聖門大業有成時,出來色誘天下英豪來對抗我們。所謂的出世先入世的修行,怎麼樣?在黑竹獄里被人肏也算修行嗎?”
年輕白雅雅嬌笑著說道。
“若能修得天道,這臭皮囊又有何用呢。”秦月莛寶相莊嚴的說道。
“看來得先破了你的仙胎,嘻嘻。一會宗主黃巢會來和你雙修呢。當他的魔種吃了你的仙胎後,我再給你安排門口的瘸腿狗給你的騷穴透一透哈。”
年輕白雅雅笑嘻嘻的說道,轉身翹起赤足離開了房門。
“嗚嗚~”白雅雅走後,赤裸的秦月莛無力的坐在地板上無奈的呻吟著,沉重的鐐銬讓她的動作笨重而緩慢。
她纖細的手指下意識的撫摸著挺翹乳頭的粗鐵乳環,默默的流著絕望的淚水。
一陣絕望的感覺充斥著林嫣然的腦海,突然一陣劇痛仿佛將林嫣然的精神抽走。她離開了這種如真如幻的夢境。
“快起來,還有下個刑罰呢。現在就想休息,還早呢。”
被皮鞭抽打美臀的感覺將疲憊的林嫣然弄醒,她睡眼朦朧的看了一眼凶神惡煞般的獄卒,厭惡的跪爬起來,扭著還流著白漿的美臀嬌喘連連的在獄卒皮鞭的驅趕下爬出鐵奴的囚房,消失在昏暗的地牢回廊里。
“快點干。”
“噼啪”“饒了我吧~”一個嚴厲的聲音伴隨著皮鞭抽打肌膚的聲音,還有柔弱女人的就饒聲從一個地牢門里傳來,這個地牢與其他的不同,大門敞開著里面傳來重物觸地的咚咚聲。
就這麼在地牢門口停了一小會,美臀上就挨了幾鞭子。林嫣然楚楚可憐的看了一眼衝她怒吼的獄卒後爬進了這扇下一個刑罰的門。
四五個赤裸女人拿著木杵正在搗米,一個系著圍巾的農婦打扮的女獄卒,手拿著鞭子不停的抽打著那些疲憊的淫奴。
淫奴們雙手和雙腳都戴著鐐銬,需要高挺腰肢吃力的高舉沉重的木杵,然後在重重的搗在石槽里。
只要稍有遲緩那惡毒的皮鞭就會狠狠的抽打在淫奴們繃緊的屁股上。
“賤奴們!停工吃飯啦……”隨著女獄卒破鑼般的喊聲,淫奴們將木杵輕輕的放在石槽邊後,都無力的坐在地上發出“哎呦,哎呦”的呻吟和嘆息聲。
一個上面還粘著干涸食物的破鐵盆扔在了林嫣然的面前,幾勺溫熱的有如泔水般的湯汁和干糧的混合物被倒進那破盆里。
林嫣然無奈的爬到鐵盆前,那食物的香氣讓她想到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淫奴們都紛紛的爬到自己的鐵盆前沒有筷子和湯勺,只能用手抓著或者捧著那流著汁水的殘羹剩飯津津有味的吃著。
“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們,今天是大年初一,昨晚田大人在隴西樓大辦”燒尾宴“慶祝田大人提拔為樞密使,田大人仁義天下特意囑咐把吃剩的食物和美酒制成泔水給甲等淫奴們吃,讓你們在幾天後田大人的節目里多表現一下。你們以後恐怕一輩子也吃不到這麼美味的東西,所以都精貴點,誰要是將賜給你們的美食灑到地上罰鞭二十。”
女獄卒一邊給淫奴們澮泔水一邊噴著塗抹的喊道。
林嫣然輕輕的挽起因為激烈交歡而松散的發髻,晃蕩著被揉搓得粉紅的豐乳,低下因為羞恥的俏臉撅起白皙的翹臀好像路邊的野狗一樣將檀口埋在不知道多久沒用刷洗的鐵盆里,吸吮著不知道多少種美味湯汁混合成的泔水……
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眼睛,淚花涌到了眼角但是又讓她憋了回去。
記得去年大年初一林府也在隴西樓舉辦了“燒尾宴”來慶祝大哥林長堸任尚書省聽事。
那時林家車水馬龍,道賀的大唐官員和內侍省的宦官數也數不過來,林家的女眷更是各個打扮得雍容華貴。
林嫣然清楚的記得丞相府盧少爺親自充當店小二還給自己端上一鍋甘露羹,隴西樓的特色菜配制了何首烏、鹿血、鹿筋的湯,據說吃了後可以使人的頭發由白轉黑。
而自己的未婚夫王鐸更是用湯勺將美味儈到自己的檀口里。
可是現在家庭突然出了巨變,眾叛親離的自己從美麗傲慢的貴胄變成了背上淫亂亂倫罪名的蕩婦。
在黒竹甲等苦獄里等待著剮刑,每日都要和男奴交配,交配後是不知道什麼樣子的淫刑等著自己。
一年後原來的色香味俱全的甘露羹變成了油乎乎蕩著魚骨爛肉的泔水,可是自己還是自己只是身無寸縷光著屁股,肉穴里流著剛被奸汙過的穢物,穿著乳環畫著濃妝的好像母狗一樣舔舐著那鐵盆中隴西樓的泔水,似乎在尋找著去年大年初一時甜美的滋味。
在淫奴們一片咕嚕嚕的快速吃東西聲中,林嫣然吃完了今天的第一頓美餐。
不到一刻鍾女獄卒就拿著鞭子將鐵盆收走,然後在皮鞭的驅趕下讓每個淫奴都開始香汗淋漓的搗起米來。
林嫣然剛剛和鐵奴交歡後連腰都無法伸直,但是現在卻讓自己不停的拉抻小蠻腰的搗米。
林嫣然剛舉起木杵就黛眉微皺的痛苦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肢酸痛的要斷掉了。
她輕輕的放下沉重的木杵,輕嘆了口氣,然後又吃了的想把木杵舉高,但是纖細腰肢的酸痛再一次讓她扶著那該死的木頭喘氣。
“噼啪”女獄卒的皮鞭無情抽打著這個剛剛搗米就偷懶的美麗淫奴的赤裸翹臀上。
那淫奴輕輕的呻吟了一下才慵懶的舉起木杵然後重重的搗在了石鋼里,發出了谷物被重物擊打的砰砰聲。
美臀上火辣辣的痛楚提醒林嫣然,自己只是個等死的賤奴,沒有任何人會憐惜的被道德所不容的賤婦。
如果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罪名恐怕就是光著身子去討飯也得餓死吧,或許只有千人騎萬人跨的妓女才是自己的歸宿吧。
林嫣然痛苦的想到。
搗米這個苦刑就是專門為剛剛交歡完的女人設計的,本來就因為過度交歡而酸痛的腰肢現在又因為搗米而累上加累。
很多淫奴搗完米後都無法直立行走,只能好像個老嫗一樣駝著背。
或許漢朝的戚夫人就是被這麼折磨的吧,只是不知道是否在她搗米前先和幾個壯漢交歡。
有什麼能讓一個以曼妙身材自豪的女人變成腰都直不起的老嫗更讓她痛苦的呢。
“每人搗米二十斤,差一斤交配一次~”女獄卒好像商販一樣的高喊道。
“別打了,我實在干不動了,讓我……,讓我去交配吧~”一個香汗淋漓臉色蒼白的淫奴無力的用手扶著木杵哀求著說道。
“還剩八斤,交歡八次。”女獄卒拿起筆在女人赤裸的後背和屁股上畫了八個圈,然後獄卒將這個可憐的女人牽走了。
“大人,我也干不動了。”林嫣然被鐵奴玩弄了將近一個時辰,極度疲勞的她感到自己實在是無法舉起木杵哀求著說道。
“你這婊子,一斤都沒搗完,你可知你將被二十人肏?”女獄卒好奇的看著這個五官精美,頭上還帶著一個淫字貼花的絕美女人說道。
“那……,那我把著一斤搗完的,哎呦~”林嫣然奮力的再次舉起木杵,慢慢的搗起來。
翹臀被化了十九個圈的林嫣然哀愁的被獄卒帶走了,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她淒苦的面容下微微翹起的嘴角。
正月十五的長安各個衙門和買賣店鋪都掛起了紅燈籠以慶祝這個元宵佳節。
皇城內外也張燈結彩甚至就連黑竹獄外也掛了四盞燈籠在凌晨的陰風中搖曳著。
“哇,癢,好癢啊~”林嫣然在甲等苦獄浪叫著,她被四塊木板固定在刑床上,巧兒等四個丫鬟光著身子跪在林嫣然四周拿著粘了油水的毛筆輕輕的粉刷著林嫣然渾身的笑肉處。
“你們要是不能讓這個淫奴流出一碗淫水,就都去到韓公公的獸園里給他的兒子們當媳婦。”
一個拿著淨鞭的小太監指著林嫣然肉穴下放置的一個銅碗說道。
不知道是誰出的注意,讓丫鬟給女奴瘙癢的方法來讓女奴流出淫水,但不能刺激女奴的肉穴和乳頭。
已經有幾個林府的丫鬟因為沒有讓林月然大小姐流出足夠多的淫水而被送到獸園了。
於是巧兒等幾個林府的丫鬟更加賣力的搔弄著林嫣然。
這下可苦了這個已經在甲等苦獄中被折磨足有半月的淫奴了。
這半個月每日林嫣然都要例行交配有時是男人也有時是女人,和女人陰唇貼著陰唇的磨豆腐同樣讓林嫣然幾乎泄身。
每天都要新的花樣來折磨自己……
,這次又找個幾個丫鬟給自己瘙癢還必須讓自己流出淫水,這樣林嫣然苦不堪言。
看著曾經伺候自己的丫鬟們哀求的目光,林嫣然也很想想幾件淫蕩事然後流些淫水好救救這個可憐人,可是……
“別鬧了,還不快把她打扮一下,今天可是林二小姐淫水兒流大喜的日子啊~”一個身穿黃衣的太監隨著王押司信步走進刑房說道。
“一個時辰後,天就亮了,給她們打扮一下要游街凌遲呢。”黃衣公公繼續說道。
“那這幾個丫頭怎麼辦?”王押司問道。
“還能怎麼辦?給韓公公讓她們做韓大人的兒媳婦,嘻嘻。”黃衣公公無情地說道。
“不,哇~.饒了我吧。”
在巧兒哭喊聲中,幾個身無寸縷的女人被獄卒拉走,本以為這些林府的丫鬟會被賣到窯子里接客,但是等待巧兒的是比當窯姐更可怕的事……
疲憊的林嫣然躺在刑床上,她苦笑了一下。
聽說凌遲要三千刀而且一天割不死,看著巧兒她們扭動的背陰,自己多麼想和她們換啊,哪怕是給巨猿當媳婦也比被活剮了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