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98章 馬家如蘭
今天她穿著一身米黃色套裙,薄薄的裙子下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透明的玻璃絲襪裹在修長的腿上,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長長的頭發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秀眉輕掃,粉臉淡施薄粉,給人一種端莊、清秀的感覺。
蘇元春穿著一套淡粉色的套裙,開口適中,里面是一件花領白襯衣,開口處露出一截粉嫩的胸脯,下身的裙子是現在流行的窄裙,緊緊裹住圓滾滾的屁股,修長的雙腿裹著一雙透明的玻璃絲襪,腳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阿飛看著蘇元春,下身幾乎就硬了,真想摸摸蘇元春渾圓的玉腿之間是不是濕乎乎的?
蘇元春看見張子建,想到早晨的荒唐,也不禁難為情的羞紅了粉面。
“今天,子建兄弟能夠前來,我馬家真是篷篳生輝啊!”馬建設笑道。
“我聽說姐姐過來了,當然是欣然而來了。”阿飛笑道:“我可是姐姐的忠實粉絲哦!我可是從小聽著姐姐的戲曲看著姐姐的電視長大的啊!”
眾人大笑,蘇元中春嬌笑道:“姐姐,看來你還是子建的夢中情人呢!幸虧姐夫沒有來,不然,又要吃醋了!”
“元春,不要亂說!女兒都這麼大了,還這麼拿姐姐開玩笑!”馬如蘭嗔怪道:“莉莉呢?怎麼沒有下來?”
“哦!她身體不舒服,休息了!”蘇元春嗔怪地瞪了張子建一眼,嬌笑道:“莉莉還讓我代她向姑媽和子建叔叔賠不是呢!”
阿飛聽了,心里多少也有些愧疚地看著蘇元春,她也看出他滿眼的內疚,想起終究是那股奇怪莫名的芳香惹得禍,自己和秦巧巧,還搭上了女兒,也不僅感嘆造物弄人!
想起他強壯健美的身軀,哪里是丈夫的臃腫肥胖所比得了的;尤其是他英俊秀美的面容,和丈夫的豬頭狗臉真是有天壤之別;還有他的男人特征,更是令丈夫望塵莫及!
天啊!自己都在想些什麼呀?蘇元春啊蘇元春,你居然拿這個欺負了你和女兒的花花公子和自己的丈夫比較?她的芳心亂如鹿撞,怦怦狂跳。
“來!大姐,子建兄弟,我們入席!”
馬建設哪里知道妻子會有這麼多的復雜的想法,滿眼堆笑地巴結道:“我應該答謝子建兄弟的搭救恩情啊!以後,我一定唯子建幫主馬首是瞻!你指哪我打哪!”
“馬大哥言重了!我們兄弟精誠團結,何愁大事不成?”
阿飛笑道,“馬大哥應該感謝元春嫂子和莉莉才對!那幾天,元春嫂子和莉莉愁眉不展,可沒有少流了眼淚啊!”
大家圍坐一桌,阿飛有意無意地坐到了蘇元春旁邊,蘇元春心里不由得動了動,胴體條件反射一般的竟然有了感覺。
幾杯酒下肚,蘇元春的臉上罩上了一朵紅雲,更添了幾絲嫵媚。
“在上海也聽說過玄武幫的威名,這幾日又聽說了子建兄弟的義氣!沒有想到如此年輕英俊,將來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啊!”
馬如蘭由衷地贊嘆道,打量著張子建俊美的面龐,笑道:“子建兄弟如此清秀俊美,倒是旦角的天生材料啊!”
“好姐姐,雖然剛才元春嫂子有些說笑,可我真的對姐姐相當的崇拜痴迷!今天來就想替自己還有我姨娘向姐姐討在兩張簽名照片的!”
阿飛滿臉誠懇地說道,眼神里卻隱約有一絲淫褻的目光,“既然姐姐這樣夸獎,我雖然不能真的下海唱戲,不過,我今天斗膽想拜姐姐為師!求姐姐收下我這個掛名的票友弟子!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大姐!你就答應子建兄弟吧!”
馬建設知道張子建和唐文興關系不一般,自己也急於攀交這個新任幫主,現在聽說他想拜大姐為師,仿佛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馬建設心里樂開了花。
“大姐,收這麼個俊美的男人做徒弟,小心姐夫要抱個醋壇子哦!呵呵!”
蘇元春和大姐玩笑習慣了,沒有注意馬如蘭眼神里的幽怨,蘇元春瞪了張子建一眼,心里道:莫非這個花花公子又看上了大姐?
“他?他管不著我收徒弟的事情呢!我愛收誰就收誰!還要他批准?哼!”馬如蘭眼神和語氣里都透出了幽怨。
眾人聽出了她對丈夫的幽怨,都不禁默然。
寂靜的氛圍中,趁人不注意,阿飛的色手摸到了蘇元春豐滿渾圓的玉腿上,滑滑的絲襪更讓阿飛心癢難當,蘇元春嬌軀輕顫,把他的色手拿下去,一會兒又摸了上來,後來更是摸進了裙子里,在蘇元春的溝壑幽谷上隔著內褲撫摸著。
蘇元春穿的是一條褲襪,阿飛手指隔著絲襪在蘇元春內褲中央輕輕地按動,蘇元春在丈夫和姐姐面前又不能讓他們看出來,只好不動聲色故作平靜,可雙腿在阿飛的撫摸下不由得微微發抖,下身已經濕了,心里就像長了草一樣,春心萌動勃發起來。
“大姐!”馬建設哪里注意桌下的曖昧,他滿門心思都在如何勸說姐姐答應張子建的請求上了,他剛要說話。
“建設別說了,我知道你的心思。”馬如蘭看著英俊的張子建正色道:“我已經決定收子建為徒弟!”
眾人不禁一愣,阿飛反應過來,慌忙起身離席,向馬如蘭跪倒磕頭。
“快點起來吧!現在哪里還有這些繁文縟節的!有這個誠心就行了!”
馬如蘭笑道:“你們倆先坐著,我想和子建出去到花園里走走,單獨說說話!”
月朗星稀,夜色闌珊,空氣清馨怡人,可是依稀之間仿佛充斥著一絲詭異的元素。
阿飛並沒有發覺,如尾隨行地跟隨著馬如蘭,如同一個忠實的粉絲亦步亦趨地追隨著高不可攀的偶像。
“建設並不知道,元春都和我說了。這件事情的確荒唐蹊蹺!”
馬如蘭看張子建滿臉愧疚之色,正色道:“年少難免荒唐!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切實的對莉莉負責!如果你當真承認我這個師傅的話!”
“師傅姐姐放心!無論如何,我一定都會對莉莉負責到底的!”
這倒是阿飛的心里話,言之鑿鑿,鏗鏘有力,“一日為師,終生為母!我今天既然拜了姐姐為師傅,我當然聽師傅姐姐的吩咐!”
馬如蘭看他一臉誠懇的神色,聽他稱呼她“師傅姐姐”,又是什麼“一日為師,終生為母”,也忍俊不禁,撲哧嫣然一笑,卻也聽出他對自己崇拜愛戴的心聲。
阿飛看她嫣然一笑百媚俱生的柔美模樣,顰笑之間,儀態萬方,饒是阿飛見過不少美女,他也不禁看得痴了!
“子建看什麼呢?”馬蘭見他傻愣的樣子,心里納罕。
“月光如水,我在看師傅姐姐嫣然一笑百媚俱生的柔美,顰笑之間儀態萬方的風韻,仿佛像月宮里的嫦娥,我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情不自禁就看得痴迷了!”
阿飛實話實說,滿眼的崇拜。
“看什麼?姐姐都老了!”馬如蘭嘆息道,嘆息著韶華將逝,“人老色衰,人老珠黃啊!”
“誰說姐姐老了?”
阿飛由衷地贊美道:“我正是納悶呀!看姐姐珠圓玉潤的豐韻,顧盼自如的風情,柔美嫵媚的面容,看起來應該是建設大哥的妹妹呢!你沒有看到元春嫂子對姐姐總是陰陽怪氣的揶揄,那是她在嫉妒姐姐的年輕貌美呢!”
馬如蘭見他對自己如此痴迷推崇倍至,她的心里十分喜悅,粉面也不由得羞澀緋紅,想起丈夫雖然是上海大學名家學者,可是年齡老邁,古板呆滯,已經少有生活情趣,忙於社會活動應酬,把她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婦嬌妻冷落在家,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對照著張子建的年輕健壯的體魄,英俊秀美的面龐,風趣幽默的談吐,她也不禁黯然神傷。
夜色之中阿飛仿佛感覺到了某種詭異,靈覺啟動,一絲透骨的寒冷侵襲向他的腰身,他本能地腰肌收縮滑動,忽然聽到馬如蘭一聲驚呼。
見馬如蘭倒在草地上,雙手捂住胸前,一條渾身磷光的小蛇在她身邊溜走,阿飛眼疾手快,打蛇打七寸,渾身磷光的小蛇頃刻斃命。
阿飛知道馬如蘭被毒蛇咬了,女人天性怕蛇,馬如蘭已經驚慌得面色慘白,冷汗滲出。
阿飛急忙走上前去,挪開馬如蘭的手,見她前胸有一處滲出血來,知道是被毒蛇咬的地方,刻不容緩,顧不得男女有別,道:“毒血不及時吸出來的話,師傅姐姐會有生命危險,請恕徒弟無禮了。”
馬如蘭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阿飛解開了馬如蘭的衣裙,又用力拉下了馬如蘭的白色的蕾絲乳罩,馬蘭“啊……”的一聲,羞愧難當,一對活鮮鮮的雪白豐滿的乳房彈了出來,阿飛頓時氣血上涌,他幾時想過夢中的情人,心中的女神會在自己面前赤裸如此美好的胸部。
顧不得多想,見那傷口緊挨左邊的下邊,湊嘴上去,要含住傷口,就必須要含住,阿飛含住了馬蘭的用力吸了起來,吸出黑血吐到地上,再次吸吮,為了血液容易流出,阿飛用雙手握住馬如蘭豐碩的乳房慢慢擠壓,馬如蘭的乳房如此豐滿圓潤,阿飛兩只大手都差點抓不過來。
毒血慢慢沒了,阿飛吐出的血液漸漸恢復紅色。
馬如蘭滿臉通紅,被張子建每吸一次都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那麼酸麻那麼騷癢那麼尷尬那麼難為情,在這緊要關頭竟然呼吸變得急促,豐胸不斷地起伏,櫻桃一般的也充血勃起了起來。
馬如蘭暗道:我這是怎麼了,子建為了救我會不會中毒啊?
我卻難以抑制地起了反應,我怎麼了這樣呢?
阿飛已經不吐毒血了,左手竟然攀上了馬如蘭的右乳,嘴巴含住馬如蘭的不放,雙手也用力撫摩揉搓。
馬如蘭嬌喘吁吁,羞澀難當,她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剛想推開他,但一看他滿面通紅,一幅動情的樣子,不禁心中暗嘆:子建也是好心啊,他正血氣方剛,在我這樣成熟姣好的胴體面前怎麼能克制得住呢,可是我該怎麼辦呢?
阿飛抬起頭見馬如蘭正眉目含春地看著她,不禁心中一沉,趕緊坐了起來,連忙道:“對……對不起……師傅姐姐……我……”
馬如蘭本來臉頰緋紅,嬌羞無限,但看到他的神情,想到他畢竟是玄武幫的幫主,畢竟是建設的救命恩人,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畢竟也是自己的徒弟,反而鎮定了下來,她知道自己不能像他一樣,否則這種尷尬無法消除,只會令兩人更加難堪。
她於是溫言說道:“事急從權!姐姐還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
見他依然戀戀不舍地握住她的豐滿圓潤的乳房,感受到他的大手的灼熱,她也不禁渾身酥軟。
“師傅姐姐也不用感謝我什麼,就讓子建再喝一會兒酸奶吧!好不好?好姐姐!”
阿飛近乎動情地將馬如蘭這個豐腴熟美的婦人擁抱懷里,軟語溫存。
馬如蘭聽了臉一紅,情知他的要求過分,但看著他企盼的眼神,實在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樣子,此時身體生出一股母性催發的衝動,再加上豐腴的胴體已經酸麻刺癢酥軟難當,美目微微合閉,嬌羞不語。
阿飛溫柔地把馬如蘭摟抱著擠壓到一棵樹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只見她高聳入雲圓潤瑩白沒有半點下垂的豐乳及被粉紅乳暈圍繞著的兩粒蓮子大小腥紅微微向上翹起的乳珠,他在驚嘆之余,感覺握在手中的圓乳,柔軟中充滿彈性且潤滑溫熱,很是舒爽。
他激動地按住這心慕已久的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來,弄得豐隆柔滑的豪乳一會兒陷下一會兒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從阿飛手指縫中綻現出來。
阿飛看著在手指中搖晃的珍珠般美麗令人憐愛的粉紅色,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衝動。
阿飛低下頭,將臉伏於馬如蘭豐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間。
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阿飛心神一蕩,用熱唇咬住馬如蘭覺得害羞而發抖珠圓小巧的。
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兒時吃奶似的吸吮起來,他邊吸吮邊用舌頭舔舐著敏感的乳珠,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
弄得馬如蘭如遭電擊,身體忍不住輕微顫抖,只覺麻癢叢生,並且這癢漸漸地波及到渾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動了肌膚。
女人內心深處的情欲被激起。
她用纖纖玉手撫摸著阿飛的黑發,欺霜賽雪的嬌顏泛紅,芳口微張,“啊!哦!嗯!疼!”輕聲呻吟著,艷紅的在阿飛嘴中漸漸地變硬。
阿飛沒有理會這低不可聞的聲音,繼續把馬蘭的這對豪乳放在手中揉捏著,嘴巴不停地吮吸,過了一會馬如蘭已氣喘吁吁了,不自覺用雙手抱住阿飛的頭,強行抑止急促的呼吸,阿飛依然滿面通紅,品嘗著這世上最美的奶子,不時低聲道:“好姐姐……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口水流滿了馬如蘭豐腴柔軟的胸部。
馬如蘭此刻身體燥熱,不知如何宣泄,阿飛的右手劃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忽然探入了她的裙子里面,“啊……”馬如蘭身體一顫,“子建……不要……”
阿飛道:“好姐姐,你下面好多毛啊……好濕啊!”
隨著阿飛的色手在馬如蘭的溝壑幽谷中撫摸揉捏,馬如蘭仿佛一根琴弦被撥弄著,不斷扭擺著雪白的身體,愛液不斷流出,弄濕了內褲。
阿飛抓住馬如蘭的玉手按在他的高搭的帳篷上,帶動著她拉開褲子的拉鏈,釋放出他的分身。
馬如蘭見了頓覺氣血上涌,仿佛連氣都喘不過來了,看著他的分身,比丈夫的大了很多,馬如蘭滿面羞紅,心中狂跳,她還沒有接觸過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兒,手都忍不住顫抖,她嘆了口氣,終於,她用白皙柔軟的玉手握住了他。
入手有一種灼熱感,馬如蘭沒想到自己會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東西,而且那麼粗大堅硬,自己的小手也只能抓住他的前端,還不到一半,一種異樣的刺激涌向了怨婦馬如蘭的全身,她忍不住顫抖,一股暖流從流了出來,她清晰地覺察到自己的內褲已經濕透了。
馬如蘭開始小心地套弄,舒服得阿飛忍不住發出呻吟,“好姐姐……啊……你的小手太柔軟了……用點力……子建好舒服……”
他的雙手伸向馬如蘭的豐胸,撫摩揉搓著她的雪白堅挺的乳房,臀部隨著馬如蘭的套弄不停挺動,馬如蘭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她從沒有經歷過這麼淫褻的場面,下面的汁水也越流越多,隨著手中的他不斷壯大,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燥熱,不知不覺之中,她的內褲被他輕輕扯落,他架起了她的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健壯的身軀靠近了她的胴體。
“不要!子建,不可以的!啊……”隨著她一聲長長的壓抑的呻吟,感覺到他毅然挺進了她的胴體。
清新的空氣里彌漫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芳香,兩人已經陷入瘋狂,阿飛狂野近乎粗暴地猛烈抽插撞擊著。
馬如蘭空曠的枯井已經洶涌澎湃,空虛的芳心已經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她狂熱地親吻著他的嘴唇,吐出香艷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雙手緊緊摟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兩條穿著玻璃絲襪的雪白豐腴的玉腿動情地纏繞著他的腰臀,全身的重量都懸掛在他的身上,她還在挺動粉胯,縱體迎合,賢淑典雅的美婦此時已經變成了淫蕩的怨婦,喘息聲,呻吟聲,月亮里的嫦娥姐姐也害羞地躲到了雲彩的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