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抖動著的嬌嫩櫻唇,仿佛是清晨仍沾著露珠的最新鮮花瓣。
只是和散發著生機的花瓣不同,這兩片粉嫩唇瓣上散發的是死亡
雪白滑膩的大片奶肉里,金色的狐狸仿佛完全活了過來,血紅的純色眼眸中,無時無刻不流露著令人心悸的貪婪。
然而就在那兩片薄薄的唇即將封住秦毅嘴巴的時候,一層若有若無的白氣,忽然將秦毅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當一絲絲吸力從櫻唇深處傳來時,一縷若有若無地白氣順勢就飄進了伊一的身體。
即便只是吸入了微不可查的一絲白氣,伊一的身體卻好像被天雷擊中了一般,軟軟地朝著地面倒去。
而與此是同時,金狐狸吊墜連接在伊一脖頸後面的系扣忽然崩開,那雙前一刻還閃爍著詭異紅光的眼眸,卻在一瞬間熄滅了邪異的神采,又變成了伊一最初撿到時,那副純淨而又深邃的黑色。
“我這是怎麼了?”就在金狐狸眼眸變回黑色的瞬間,秦毅一副大夢初醒的模樣。
就在剛才他陷入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情景,明明能夠感覺到一切,意識卻始終是昏昏沉沉的,那種感覺就好像在經歷一個無比真實的夢境,而在夢境里他終於找了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只是一個夢境麼?可是為什麼夢醒了,那種綿軟的觸感卻依舊那麼真實?”
當眼中的茫然終於褪盡,秦毅才終於看清了,倒在他懷里粉臉含春衣衫不整的伊一,同時也注意到了自己的那雙大手,好像正在揉捏著某些,他原本絕不應該觸碰的東西。
“啊!!”
秦毅驚叫一聲,飛快地縮回了自己的雙手,仿佛他剛才把玩的根本不是伊一那對兒令人神往流連的大白奶,而是一塊兒燙人的烙鐵似的。
沒有了秦毅那雙大手的支撐,伊一的身體頓時失去了最後一個依靠,軟軟地朝著秦毅的懷里倒去。
“伊一?伊一??”
秦毅一邊呼喚著伊一的名字,一邊想要伸手去扶住伊一的身體,可手伸出之後一眼便又看到了伊一那對兒僅在乳白色胸衣包裹下的肥嫩雙乳,那雙已經伸到了半空的手,便又直挺挺地僵住了。
直到伊一的頭靠在他強健的胸膛上時,秦毅才連忙用手從側面扶住了伊一纖細的肩頭。
“伊一?伊一?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又嘗試著呼喚了幾次伊一的名字,可是還是始終沒有得到伊一的回應。
秦毅的心情頓時復雜了起來,一方面他很急迫地想要叫醒伊一,問一問她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伊一會半裸著身子靠在他的懷里,他的手又是怎麼會抓住伊一胸前的那對兒巨乳的,腦袋又是因為什麼開始變得迷糊。
另一方面他更怕真的現在就把伊一叫醒了,因為現在兩人身上的衣衫十分的凌亂,看情況顯然是進行過某些親密的接觸的,在他自己把情況搞清楚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伊一,該怎麼去和對方解釋當下的情況。
然而秦毅心里最擔心的那種情況並沒有發生,無論剛才兩人到底經歷了什麼,伊一明顯比他承受了更多的傷害,以至於無論秦毅如何的掐人中搖晃呼喊,伊一都一點沒有轉醒的跡象。
好在經過秦毅簡單的檢查後,伊一的心跳血壓都在正常的范圍,身體上也沒有什麼外傷的痕跡,現在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是因為受了什麼驚嚇又或者刺激才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難道還真像那個老女警說的那樣,這個地下檔案館里,還真的有那種不干淨的東西麼”秦毅先幫著昏迷不醒的伊一整理好了她身上的制服,然後才將伊一整個人橫抱了起來。
再看向四周那一排排高大冰冷的鋼制書架時,心里便忍不住有了一絲寒意,仿佛在那些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正隱藏著無數凶惡的怪獸,默默地注視著他和伊一的一舉一動,然後隨時准備撲上來將他們兩個撕成碎片似的
“你們兩個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重新坐回了值班室里的陳芹,始終留意著地下室這邊的情況,剛一聽到鐵門開啟的聲音,便忍不住一溜小跑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忍不住埋怨道。
“伊一她她這是怎麼了?”
剛跑到半道,陳芹就迎面遇上了,從鐵門中鑽出額頭冒汗的秦毅,當然也就看到了被秦毅橫抱在懷里一副昏迷不醒模樣的伊一。
“伊一她剛才在地下室里突然昏過去了”情況緊急再加上本來對陳芹的印象就不怎麼好,所以秦毅並沒有准備和陳芹多解釋什麼,更不會主動把地下室里那些尷尬地場面講給陳芹聽。
“昏昏過去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陳芹可是知道伊一的背景的,生怕伊一真在她這里有個三長兩短,然後牽連到她本人。
“就是突然暈倒了,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你快點把通道打開,我得帶她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秦毅本不想跟陳芹浪費時間,可偏偏值班室的通道,還必須要陳芹這個內部人員打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地下檔案館里面有不干淨的東西,嗨!!當初當初我就不該答應幫她這個忙,這下可好了,好端端地突然突然就暈倒,肯定是肯定是在下面撞邪了。”
陳芹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愣了好一大會兒,才在秦毅地再三催促下,顫抖著打開了一層又一層鐵柵欄。
“唉…·真要是中了邪那可那可怎麼辦啊,要不要不我我還是給你們叫輛救護車吧。”
將秦毅和伊一送出了檔案館後,陳芹還是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顯然仍堅信伊一是在地下重了邪,多半以後也會像之前那個內勤似的慘淡下場。
“不用了。”秦毅頭也不回的跑向了一輛停在路邊的出租車,拉開了後車廂的車門,然後抱著伊一直接坐了進去。
“警察同志你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去去醫院麼?”
出租車司機,看到秦毅這樣一個壯漢,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漂亮姑娘上了他的車,心里也是一陣陣發憷,好在看清了兩人身上都穿著警服,這才不至於想到什麼歪地方去。
“去玉佛寺。”
秦毅焦急地報出了一個名字,剛才陳芹那番碎碎念,倒是變相的點醒了他,多半伊一現在這個模樣,還真跟某些不干淨的東西有關。
如果真是那個樣子,與其把她送到醫院,倒不如將她帶去玉佛寺,給永妙法師看看情況。
“什麼?不是警官你剛才說要去哪兒?”正在發動汽車的出租司機,身子一僵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去玉佛寺!”秦毅沉聲又重復了一邊。
“可是警察同志,那位女警官好像”出租車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倒在秦毅懷里的伊一,下意識地提了一句,不過隨即便被秦毅那冰冷的眼神給嚇到了。
也不敢再多嘴說什麼,老老實實地發動了汽車,朝著玉佛寺的方向開去。
坐在車上的秦毅,雖然抱著伊一那柔軟玲瓏的身體,但是心思卻全放在了其他事情上門,短短的一天時間,先是賈勇受傷,後是伊一昏迷。
讓他這個H市公安局正牌的刑偵隊長感覺到了從未體會過的無力感,而剛才在地下檔案室里看到的那些封存檔案,又為他原本就十分壓抑的心情,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鉛雲。
開出租的司機,明顯是個老手,知道當下的情況緊急,所以在不超速違規的前提下,將車速放到了最快,只用了十來分鍾便將秦毅和伊一送到了玉佛寺外。
秦毅隨手掏出一張鈔票遞給了前排的司機,也不等著對方找零,便拉開了後車門,急匆匆地抱著伊一下了車。
而就在他將伊一從後座上再次抱起的瞬間,卻完全沒有留意到,一條金色的項鏈,從伊一襯衫的後擺處滑落,直接掉落在了出租車後排座椅的縫隙里。
只有那只金燦燦地狐狸吊墜,因為體積較大的緣故,卡在了座椅縫隙的邊緣,那雙五黑透亮的小眼睛,剛好對准了秦毅的方向,好像在目送著秦毅抱著伊一離開似的。
又過了一會兒,將鈔票放好的出租車司機,重新發動了汽車。
當出租車從一棟裝修豪華的寫字樓前面駛過時,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和一個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幾乎在同時朝著出租車司機招了招手。
出租車司機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迅速打了一下方向盤,雖然招手的中年男子離得更近,不過他卻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從男子身邊駛過,然後將車瀟灑地停到了身段妖嬈的女子面前。
車才剛一停穩,時髦女郎便拉開了後車廂的車門一屁股坐了進來。
“美女…去哪兒啊?”出租車司機,用一種不易察覺的目光,通過後視鏡飛快地從時髦女郎裸露的大腿和飽滿的雙峰上掃過。
“滾石酒吧!!”時髦女郎的口氣有些衝,明顯此時的心情不大好,這也讓出租車司機,按下了繼續搭訕的心思。
“嘶……”就在這時坐在後排的時髦女郎忽然扭動了一下自己那對兒格外肥圓的肉臀,臉上露出了一種格外氣憤的表情,然後就將小手探向了自己臀下的某個地方。
可當她抽回手,看清了在他肉臀下作怪的事物時,臉上那種氣憤,便迅速轉化成了喜悅,趁著出租車司機專心開車的功夫,將自己用手摸到的東西,飛快地裝進了自己的手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