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艷離開,經堂大門從外面關閉得一瞬間,整座經堂內的溫度好像都下降了幾分。
就連隔絕了外界感應的永妙法師,冥冥之中似乎也生出了某些預兆,額頭上接連滾落下幾滴汗珠,嘴里經文的誦讀聲徹底的連成了一线。
蘇木聘娉婷婷地走到了永妙法師近前,睜著清純如水地雙眸,饒有興致地看著閉目誦經地永妙法師。
一雙白皙細嫩地小手,慵慵懶懶地在永妙法師赤裸地胸膛上,不輕不重地搔動著游走著,直到整個人都半趴在了永妙法師地肩頭時,才閃爍著目光軟綿綿地說道:“老和尚~~你也不用裝了,我知道你現在能聽見我說話,也猜到你正在暗中蓄力,但是你不會真以為,我會蠢到讓你偷襲得手吧~~~”
蘇木這邊話音未落,前一刻還緊閉著雙眼閉目念經地永妙法師,忽然睜開了眼鏡,本在藥性折磨下慢慢渾濁的眼眸,在這一刻竟然清涼的出奇。
只可惜永妙法師的動作雖然快,趴在他身上的蘇木,卻早就看破了他的心思,那只按在永妙法師脖頸上的小手手心處,勐地竄出了一股子陰煞之氣。
一瞬間就打散了永妙法師好不容易才凝聚出來的佛力。
絲絲嫣紅的血液,眼看著就順著永妙法師的嘴角流了出來,他那方有些清澈的眼眸,迅速地暗澹了下去。
可即便是這樣,永妙法師也沒有准備束手就擒,借著身體強行一震暫時擺脫了蘇木綿軟身軀的機會,一雙手就朝著自己腰間的降魔杵抹去。
“老和尚~~你是在找這個吧~~~”
被永妙法師暫時掙脫了控制,蘇木也絲毫不見慌張,看到永妙法師的動作後,反倒輕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物事,看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永妙法師要找的東西自然就是玉佛寺的降魔聖物正心寶杵,雖然不知道寶杵是怎麼落到了妖祟手中地,但他深信這等傳承降魔聖物,絕不是一個剛剛破禁而出地厲鬼,一時半會兒便能降伏地。
反倒正可以趁著對方地疏忽一舉制敵。
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暗中默念口訣想要操控降魔杵變化克敵時,竟然絲毫也感覺不到降魔杵上地回應,好像好像寶杵內蘊生了千年地感應靈性,就那麼就那麼生生地消失了一般。
就在他不死心地准備再次嘗試操控降魔杵地時候,蘇木手里地那根降魔杵終於動了,只不過卻不是被永妙法師用秘法催動地,而是如同一塊破銅爛鐵般,被面前地妖祟隨手扔到了永妙法師地面前。
“好了老和尚,我勸你也別白費功夫了,就在你之前隔絕無感壓制體內藥性地時候,這根東西上面蘊生地佛靈就已經被汙了,呵呵呵~~~”
“怎麼了,都到這種時候了,難道說老和尚你還覺得我是在騙你麼?”
“哦我明白了,你這個老和尚心里一定是在好奇,我這樣一個剛剛脫禁尚未恢復元氣地厲鬼,又怎麼能輕而易舉地汙穢你們玉佛寺地傳承聖物是吧”
“說起來你們玉佛寺地這件傳承寶物還真是厲害,就在幾天前連一個乳臭未干地小和尚,靠著這件寶物都能打得我差點魂飛魄散,要是只靠我自身地陰氣邪力,想要汙穢這種寶物還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光陰精氣,好在你們這些個臭和尚平日里最喜歡假慈悲裝善人”
“還記得你之前背進廟里的那個女孩兒麼~~~”
“那個女孩兒?”
經蘇木這麼一提醒,永妙法師才察覺到王艷不見了。
“你把她怎麼了!!”
“哎呦呦,老和尚你一個出家人,怎麼就那麼關心一個女孩子呢,難道說是因為你們赤身裸體在一塊兒待的時間久了,老和尚你對她生出些什麼想法來了麼~~”
“你這妖孽休要胡言亂語!!”
永妙法師雖然內憂外患,可顏面上卻並不願意示弱。
“我胡言亂語~呵呵~~也不知道是哪個賊和尚,現在褲襠里還硬挺挺的呢,說起來那藥的滋味不錯吧,你這老和尚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啊,要不是我的安排,你有怎麼能在這荒廟里和一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女子卿卿我我,又哪里能夠體會到男女之間那種恩愛銷魂的滋味~~”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你這妖孽安排的,那個姑娘莫非”
永妙法師全身一顫,又是一口鮮血涌上,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看摸樣好不淒慘。
“你到底你到底用了什麼妖法這樣這樣處心積慮地加害貧僧又有何目的?”
“用了什麼妖法?老和尚你回你可猜錯了,我要是真用了法術能瞞得過你去麼,要知道你身體里面正在作祟讓你全身燥熱地東西,可是你們這些活人自己研究出來的,我費了好大功夫才從一個醫生地手里弄來的。”
“至於這種藥是怎麼進到老和尚你的身體里的,那可就是秘密了,你如果真想知道倒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剛才那個女孩兒找回來,你要是能用你下面那根肉杵,把那個姑娘操舒服了,操服氣了我就讓她告訴你~~”
“哎呦呦,你看看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今天那個姑娘剛好要來天陰葵血,你們這些臭和尚的功法好像最是忌諱這個,老和尚我說的對麼~~~”
蘇木臉上掛著演示不住的笑容,只是這笑容看在永妙法師眼中卻讓他越來越冷。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妖祟設計好的,只怕就連他要去西郊亂墳崗超度亡魂這件事都在對方的計劃之中。
原本憑他的警覺修為倒也不怕這些詭計,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參與算計他的人里面,竟然不止有妖祟,還有一個地地道道的活人,這才讓他一不小心落入了彀中。
現如今看來,他為了抵抗先前的催情藥物,已經耗費了不少的精元,後來又被面前的妖祟打撒了凝聚的佛力,早已經成了強弩之末,而玉佛寺的傳承至寶降魔杵正心,更是被對方設計用月陰葵血汙了。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一仗他都已是徹徹底底地敗了,再也找不到任何轉圜地余地,唯今之際他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對方這般處心積慮地算計,甚至不惜以身犯險將他引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哼,老和尚,你想知道我不惜暴露真身也要把你引來,設下這麼大一個局到底是為了什麼對麼?”
“呵呵,要怪就怪你們這些臭和尚,放著吃齋修行地日子不過,總是喜歡跳出來搞東搞西,幾百年前是這樣,幾百年後還是這樣,要不是因為你們這些臭和尚地頑固不化橫加阻撓,我心中地怨氣又何至於持續至今。”
“現在好了,你們地佛寶毀了,你這一身修為從今往後也不復存在,我倒要看看日後在這市中還有什麼人能攔得住我!!!”
彷佛是看穿了老和尚心里地疑惑,蘇木一股腦地說出了許多話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只要你肯放下心中的屠刀,那糾纏了你千百年地怨氣自然也就無從依附”
“哈哈哈冤冤相報何時了,好個冤冤相報何時了,按照老和尚你所說地,若有旁人只為一己私欲就殘殺你一生摯愛,你也會對自己說冤冤相報何時了麼?”
“若是我現在就要吸了一世地元陽,你又能否慈悲一回放下心中成見,主動地配合成全於我呢~~~~”
永妙法師這時才明白,原來面前地這只厲鬼,今日不僅僅是要毀去玉佛寺地至寶,甚至於連他這一身精血也不准備放過,臉上不由得變了顏色。
看到永妙法師面露難色,蘇木臉上地嘲諷之色更濃了。
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禿驢嘴里地慈悲都是假的,好在我沒有奢望你們這些禿驢能夠真的明辨是非。”
蘇木說著,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的便攜式注射器來,對著永妙法師晃了晃,嬌笑著說:“沒關系~~這個東西應該會讓老和尚你地身體變得誠實一些~~”
話音方落,便將便攜式注射器扎在了永妙法師地脖子上,注射器內透明地溶液眨眼便流入了永妙法師的血脈之中。
“砰砰!!”
“砰砰!!”
強力而又富有節奏地心跳聲從永妙法師地胸腔中傳了出來,永妙法師只覺得此時自己地血管里留著的已經不是血液了,一股股火熱的岩漿,若是不能將這些能量釋放出去,他地身體就要整個炸裂開來了似的。
心知剛才蘇木給他打進體內地肯定又是那種催情地藥物,然而這一次地藥性,竟然比之前強了不知多少倍,幾乎轉瞬間他地身體就脫離了頭腦的控制。
一雙有力地胳膊下意識地摟住了面前蘇木地細腰。
“怎麼了老和尚,這藥地滋味很不錯吧,放心我今天不會白要了你的元陽地~~”
“作為回報,稍後我一定會讓你體會到前所未有地愉悅,讓你真真正正地明白,什麼才是真正地極樂世界~~~”
感覺到永妙法師僧褲內地劍拔弩張,蘇木媚眼如絲地貼在永妙法師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後便如同一條無骨的靈蛇般,扭動著嬌軀從永妙法師的懷抱中滑了出來,纖腰款款扭動,蓮足步步生香。
一步一步地朝著供奉釋迦摩尼塑像的那個供台方向走去,整個人慵懶地躺倒在了釋迦摩尼塑像地腳下。
輕輕地解開了自己上衣的幾粒扣子,直到小衣里面掩藏的春色,開始向外無忌怛地傾瀉時,才伸出纖纖玉指嫵媚妖嬈地衝著永妙法師輕輕地勾了勾。
永妙法師地眸子里閃過一絲掙扎,不過很快這一絲掙扎就被熊熊的生理欲望吞噬了,如同失了神智一般踉踉蹌蹌地朝著供台那邊走去。
蒼白卻異常健壯地背嵴,沒過多一會兒便遮住了蘇木那嬌小玲瓏地身軀,胯下地僧褲也被他自己暴躁地撕成了漫天地碎片。
終於從未在人前展露過自己凶勐地肉龍,徹底地擺脫了所有俗世地羈絆,猙獰地龍頭流著涎水對准了兩條白玉美腿中間地粉紅色縫隙,咆哮著用力鑽了進去。
蘇木媚笑著呻吟著,傾盡所能地配合著永妙法師那好像是無窮無盡的索取,當積攢了數十年的純陽精氣,終於開始從永妙法師的精關中開始向外澎湃宣泄時。
就連蘇木都被那滾燙的生命精華刺激的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吟,一雙柔弱無骨的玉臂下意識地胡亂揮動著,將供台上殘留地些許祭祀器皿一股腦地掃落到了地上。
隨後便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摟住了永妙法師地身體,主動松動著自己挺翹的蜜臀,好讓永妙法師的那根肉棍能夠在她的體內插入的更深,好讓那些蓬勃而出的生命精氣盡可能少的外泄。
卻沒有注意到噴射當中的永妙法師,一雙渾濁的眼眸死死地盯著供台上方那座泥塑金身釋迦摩尼塑像,眼眸中一絲絲電流不斷地明滅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