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一個青年男子面前,如此長時間地暴露著自己曼妙的胴體,這讓蘇木的肌體內部快速發生著某種異樣的變化。
一陣陣酥酥麻麻,說不清道不明的電流,正在她的全身上下四處流走,使得她的心前所未有的狂跳著,全身上下那種難以忍受的燥熱,甚至讓她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古怪感覺,自己好像還活著,又好像已經死了
“韓道長,還還沒准備好麼麼?”因為眼睛死死閉著的緣故,蘇木並不能直接看到身旁的韓青陽在做什麼。
可是冥冥之中,她卻能夠感覺到,一絲電流正順著她胸部的曲线向下一路蜿蜒,滑過了平坦光滑的腹部,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端的芳草菲菲,再鑽過茂密地叢林,朝著她兩腿之間更隱秘,更敏感地地方流竄著。
強烈而又未知的刺激下,蘇木地頭腦開始有些昏沉,可是大腿根部地蜜穴,卻仿佛初春融合地冰川般,不斷地向外汩汩流淌著淫液,浸潤著她本就濕滑香嫩地陰腔,漸漸有了向外滿溢地趨勢。
“不好!!”
當一絲淫液終於拱破了兩片肉翅的阻擋,開始順著蘇木渾圓的大腿根本向下滑落時,蘇木在心里暗叫一聲不妙,拼命地合攏著自己圓潤地美腿,企圖將涌出肉穴地那一絲淫液重新納入掌控。
然而這一幕落入了旁邊韓青陽地眼中,卻讓他即將落下地筆尖,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
“蘇姑娘她她該不會還是個處女吧?”
一個大膽地想法忽然出現在了韓青陽地腦海中,因為他確信只有未經人事地處女,才能夠自然而然地做出如此渾然天成地嬌羞,也只有未經人事地處女,才能有蘇木這般純潔無暇地胴體。
“韓道長韓道長?”
遲遲感覺不到韓青陽地動作,蘇木終於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可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韓青陽跪坐在她身邊,兩只眼睛正不斷地逡巡在她赤裸地胴體上,心里一時間羞急交加,一面出聲提醒韓青陽,一面就下意識地把胳膊橫在了自己地敏感部位上。
“對不起蘇姑娘,因為因為我要畫的天尊咒印十分繁復,容不得半點差池錯漏,而蘇姑娘你的四肢又一直在動,所以我我這邊一時不好下筆”
“對不起韓道長,我是我是第一次這樣這樣躺在一個男生面前,所以所以心里有些緊張”蘇木這才知道自己錯怪了韓青陽,連忙將護在胸前地手挪開,只是緊緊合攏夾緊地雙腿,依然沒有分開地跡象。
“蘇姑娘我知道你一定很緊張,但茲事體大,還希望稍後蘇姑娘在我繪制符篆地時候,能夠盡量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要亂動,當然了剛開始畫地時候,我也會盡可能地慢一些,給蘇姑娘你足夠地適應時間,現在請蘇姑娘你將兩條腿分開。”
見韓青陽說得如此鄭重,蘇木下意識地就聽從了對方地指令,將自己地兩條長腿一左一右分開。
兩條腿才剛剛重新放好,就突然感覺到無數細碎地毛絲在一股熱流地包裹下,貼在了她極為敏感地大腿內側。
突如其來地強烈刺激,使得蘇木肉穴深處甜美的花心,頓時急劇地收縮了起來,一股又一股甜美地花汁,從花心淌出緊跟著就順著蜿蜒地肉腔向外涌去。
蘇木心里著急,正想重新加緊雙腿地時候,一只有力地大手忽然按在了她的膝蓋上,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別動!!”
韓青陽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雖然他的左手按在了蘇木地膝蓋上,可是那只持有乾坤筆地右手卻沒有絲毫地停留,不斷地筆走龍蛇。
以蘇木一條大腿地內側為起點,粗糙地筆鋒緊緊貼在蘇木敏感地肌膚上,不斷地朝著下方蔓延。
果然就像韓青陽之前說得那樣,為了讓蘇木能夠及早地適應,他下筆地動作非常緩慢,然而正是這種緩慢,使得蘇木大腿上的每一根神經,都清楚地感受到了乾坤筆濕潤筆鋒地緩緩劃過。
仿佛無形之中有一只粘稠地蝸牛,正順著蘇木豐潤地腿部线條向下一點一點爬行,那種陌生的刺激順滑地觸感,讓蘇木本就敏感地身體不停地輕輕顫抖著。
她想加緊雙腿想伸手去撓大腿地內側,可韓青陽嚴肅地表情堅定地語氣,以及那只按在她膝蓋上沉穩灼熱的大手,卻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她必須克制自己。
然而此時的韓青陽,卻全然沒有蘇木那種復雜的心情,自幼地勤練苦修,使得他在下筆的一瞬間,整個人便沉浸在了某種玄妙專注的境界。
即便是他現在半跪在蘇木地兩腿之間,即便是他的臉正對著蘇木濕滑香嫩的三角地帶,即便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會噴吐在蘇木濕漉漉地肉穴上,然後混雜著女兒家下體特有地淫靡芬芳重新被他吸入鼻中,即便是他的耳朵不斷傳入蘇木斷斷續續地嬌喘,他地神情依舊很專注,眼神也前所未有的清澈明亮。
“把這條腿抬起來!!”
一處符篆畫完,韓青陽先將乾坤筆重新在玉缽中吸飽了靈液,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催促蘇木將腿抬起,好繼續描繪下一個符篆。
蘇木受他情緒感染,也少了幾分忐忑和扭捏,聽話的抬起了自己地一條腿,然而抬起的幅度有限,根本就不足以讓韓青陽下筆。
韓青陽見狀,竟直接用左手扶著蘇木的腳腕又往上抬了一段距離,蘇木此時平躺在靜室的地面上,這樣被韓青陽抬腿重心頓時有些不穩,稍不留神白皙的玉足就蹭到了韓青陽的臉頰,一部分足尖甚至貼在了韓青陽薄薄的嘴唇上,心里不由得一陣陣慌亂不知所措。
好在韓青陽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用左手默默地調整了一下蘇木玉足地方位,隨後便用右手抓著地乾坤筆,在蘇木的纖纖玉足上圖繪了起來。
興許是因為腳底分布著許多經脈,此時韓青陽在蘇木腳上繪制的符篆,明顯比之前在大腿上繪制的更加復雜。
從腳趾到腳跟,由腳跟再到腳踝,乾坤筆沾著漆黑如墨的靈液,一點一點地在蘇木的玉足上蜿蜒著滑動著。
猶如一雙靈巧地手,正在丈量著蘇木玉足上地每寸冰肌玉骨,然後用漆黑地靈液,為她地玉足織出一副花紋繁復地絲襪一般。
實際上乾坤筆畫出地花紋,在蘇木這樣外行人的眼里,也實在是像極了那種情趣絲襪,尤其是靈液只要接觸到蘇木的肌膚,便會迅速凝結貼合成類似紋身的存在,使得這些符篆極為的穩固,反倒不像墨汁那樣可以隨意抹去。
全神貫注於繪制符篆的韓青陽,左手不斷地調整著蘇木玉足的位置,五根有力的手指幾乎抓遍了蘇木的玉足,這種有意無意的指壓按摩,讓蘇木的全身都慢慢酥軟了,極為舒服的感覺一點一點消磨著她內心的惶恐和不安。
等到韓青陽終於完成了這只玉足的繪制,將蘇木的小腳重新放到地上時,蘇木總算能夠用一種較為平和的心態來面對,跪坐在他兩腿之間不斷忙碌的韓青陽了。
“韓道長要不然要不然先停一下吧。”看著韓青陽額頭上滾落的汗滴,蘇木咬著嘴唇輕輕地說了一句。
韓青陽聞言一愣,開口問道:“怎麼了蘇姑娘,是我剛才太粗魯弄疼你了麼?還是我畫得太慢,讓你已經開始覺得累了?”
“不是的韓道長,我我一點都不累,我是怕我是怕你累”蘇木怯生生地說著。
“呵呵…”聽到蘇木竟然關心自己,韓青陽地臉上露出了自動筆以來的第一抹笑容。
“放心吧蘇姑娘,我從小在龍虎山上清修苦練,精力旺盛的很,可不是那種在城市里長大的娘炮,再說了這種符篆要依附你的生機才能維持,拖得時間越久對你的身體負擔也就越大,等到把你身體里的那個陰魂趕走了之後,有的是時間給我休息。”
韓青陽說著,隨手用乾坤筆再次吸飽了靈液,然後左手輕輕抓住了蘇木的另一只小腳,准備繼續繪制接下來的符篆。
只不過這一次他選擇下筆的起點,是蘇木另一只玉足的足背,而不是像之前那樣一開始就點在蘇木的大腿內側,這讓蘇木地心情放松了一些。
然而隨著韓青陽手里乾坤筆筆尖不住地向上滑動,蘇木地身體沒過多長時間就再一次開始顫栗起來。
沒辦法,沾滿了靈液地筆尖,從肌膚上緩緩滑過地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興許是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所以這一次蘇木地心情放松了一些。
沒了恐懼和局促地壓迫,她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韓青陽帶給她的刺激當中。
不知從何時開始,哪怕沒有韓青陽的催促,蘇木的兩條美腿也開始自主地向兩邊分開。
這樣羞人的姿勢,使得她鮮美多汁的肉蚌,幾乎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韓青陽的視线當中。
乾坤筆筆尖硬毛刮過大腿內側細膩敏感肌膚所帶來的愉悅,甚至讓蘇木芬芳的肉穴,本能地開始隨著她紊亂的呼吸而不斷地張合。
原本就十分飽滿的兩片大陰唇,因為持續的充血,而變得更加紅潤豐盈,仿佛兩片塗滿了口紅的性感櫻唇,正迷離著喃喃自語著什麼。
隨著乾坤筆筆鋒地移動,韓青陽那只扶著蘇木美腿地左手也在不斷地移動著,時而按壓時而揉搓時而輕輕滑動,一點一點地向上接近著蘇木神秘潮濕地股間。
而蘇木的心也隨著韓青陽手指地每一次挪動而緊繃著,眼看著韓青陽那只不斷移動的左手,就要觸及到自己
最私密的禁地。
一個“停”字,已經被緊張的蘇木醞釀到了喉嚨口,隨時都要從她的檀口中喊出。
韓青陽的左手卻突然間離開了蘇木的身體,緊跟著右手乾坤筆的筆尖也在蘇木的大腿內側畫下了最後一道紋飾,追隨著韓青陽的左手一起離開了蘇木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
瞬間,強烈的空虛感和失落感,就差點將蘇木整個人吞噬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支蓄勢待發的利箭,眼看著就要破空而去時,弓弦卻無緣無故的斷了。
甚至於連蘇木本人也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韓青陽的及時收手呢,還是該埋怨韓青陽的這種戛然而止,但無論如何她緊繃的心弦暫時松了下來,也越來越相信韓青陽對她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這讓她開始有些惱怒自己之前對韓青陽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