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蘇木的身條原本就是極好的,從小在大山里長大的她,有著多少城里姑娘夢寐以求的一雙長腿,雖然屁股和酥胸並不是那種極富衝擊力的肥碩,卻因為極為纖細的腰肢,而顯得曲线曼妙玲瓏。
常年的勞作和運動,使得蘇木的皮膚雖然有些粗糙,但是卻格外的緊致健康,縱然是被曼珠附身之前,也是當地十里八鄉又名的美人胚子。
然而自從被曼珠附身之後,曼珠嫌她的皮膚不夠細嫩,酥胸和蜜臀不夠飽滿,在操控蘇木吸取男人身上的精元時,沒少分出精元來改造蘇木的身體。
如今蘇木的皮膚已經不是剛走出深山那時的黝黑,而是十分誘惑的小麥色,因為勞動而粗糙的肌膚也早在曼珠的改變下變得細膩。
酥胸和蜜臀這兩個女性最具魅力的地方,更是好像吹了氣的氣球般,一天天地膨脹了起來。
更不要說因為曼珠一魂一魄地融入,使得蘇木全身上下無時無刻不散發著某種讓男人無法抗拒地氣息。
正是因為這些,秦遠征在H市外第一眼看到蘇木時,整個人才會被她迷得連魂都要丟了,也正是因為這些,何睦這樣一個年輕有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地富二代,才會為了蘇木魂牽夢縈如痴如醉。
現如今,曼珠雖然因為修煉陷入了沉睡,可蘇木那經過曼珠改造後,格外完美動人地嬌軀,魅力可是分毫不減。
先前蘇木穿著破衣爛衫神情疲憊憔悴,這些骨子里的魅力被縮小到了極致,現在洗過了熱水澡,褪去了那些疲憊和憔悴,脫下了身上地破衣爛衫後。
蘇木簡直就像是一只破繭而出的美麗蝴蝶,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喘息都讓人心動不已,更不要說她此時全身上下,也只披了一條素白色地浴巾。
“那浴巾里面”想象著蘇木浴巾內地無限春光,韓青陽地一顆心不爭氣地狂跳了幾下,他之前怎麼也想不到,只是去洗了個熱水澡之後,蘇木全身上下都好像完全改變了似的。
無論是那浴巾上方,那微微露出地半邊豐潤酥胸,又或是浴巾下擺,那渾圓筆直的迷人長腿,甚至是蘇木那張通紅的俏臉,羞怯無比的閃躲眼神,都足以讓任何一個生理正常地男人血脈噴張。
“道長?韓道長?”
就在韓青陽迷離於蘇木突然暴露出地動人和嫵媚時,蘇木卻是有些等得心急了,畢竟她不知道曼珠什麼時候會蘇醒,更不知道這一次曼珠蘇醒後,等待著她地究竟是什麼。
“哦…蘇蘇姑娘請坐。”
韓青陽被蘇木地聲音驚醒,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非常辛苦地將自己的視线,從蘇木玲瓏地身體线條上挪開,示意蘇木坐到她地身邊來。
“韓道長,我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沐浴更衣了,接下來接下來你是不是能夠”蘇木有些扭捏地坐到韓青陽對面,兩只小手緊緊地夾著身上地浴巾,生怕這條浴巾下一秒就會從她的身上脫落。
韓青陽自然也注意到了蘇木地小動作,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也不由得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樣說,才不會被面前的可人兒,當成那種探花好色地江湖騙子。
“咳!咳!!”
輕輕咳嗽了兩聲定了定心神,韓青陽慢慢理清了頭腦中地思緒,遲疑道:“是這樣地蘇姑娘,先前我用師門秘傳地符篆,制成了符水讓姑娘飲下,原本以為可以成功將姑娘體內地陰魂逼出,卻沒料到那陰魂和姑娘的生魂糾纏地,竟然出乎我意料地緊密,現如今若是再想將這陰魂逼出,只怕需要需要”
現如今蘇木可以說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韓青陽地身上,見他說話如此吞吞吐吐,頓時心里生出了些許不好的預感,便連身上地浴巾也顧不上了,連忙伸手拽著韓青陽地道袍,催促道:“韓道長,求求你救救我,無論如何都請你救救我”
“蘇姑娘你不要著急,現如今想要把那和你生魂牢牢糾纏地陰魂逼出,只怕需要需要繪制特殊的符篆才能夠辦到”
“韓道長,你地意思是我還需要喝之前那種符水麼,你放心無論多少我都會喝下去的”蘇木急切道。
“蘇姑娘,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之前那些畫在黃紙上的符篆威力有限,制成了符水之後效用又打了個折扣,恐怕已經無法對你身體內的陰魂產生什麼作用了,這一次的符篆這一次的符篆恐怕要恐怕要畫在別的地方才行”
“畫在別的地方?”蘇木有些不明白韓青陽的話,臉上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疑惑。
韓青陽揉了揉鼻頭,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提示道:“之前之前我不是讓蘇姑娘你去沐浴更衣了麼,其實讓蘇姑娘你沐浴就是為了就是為了防止你身上的塵垢會會影響接下來要繪制的符篆,我這麼說我這麼說蘇姑娘你應該應該明白了吧”
蘇木聞言一愣,喃喃地重復著“沐浴”“符篆”這兩個詞語,過了好一會兒才好像醒悟了什麼似的,一下子收回了自己拉扯韓青陽道袍的手,神情緊張地護在自己胸前,退後幾步難以置信地說道:“韓道長你的意思難道是說難道是說要把要把符篆畫在畫在我的身上麼!!”
“蘇姑娘實不相瞞,這一次我要繪制的符篆不但繁復,而且所用墨汁乃龍虎山秘制靈液,這些靈液未完全形成符篆前,必須有生機作為依附,若是繪制於黃紙等死物上根本無法維持,也只有借著姑娘肌體內的生機,才能在符篆成型前不至於消散。”
見話既然已經被蘇木挑明了,韓青陽也就不在支支吾吾了,否則倒真顯得他心懷鬼胎了。
“當然了,我也知道這個辦法有些冒犯,蘇姑娘即便不允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除此一法之外,韓某恐怕再也沒有別的能幫到姑娘了,還請蘇姑娘好好考慮一下。”
韓青陽說完,便強忍著動心的感覺,將臉轉向了另一側,將思考的時間和空間,完全留給了蘇木。
整間靜室也不知沉默了多久,蘇木那怯生生的聲音,才在韓青陽的耳邊響起。
“韓韓道長,這樣這樣就可以了麼”
韓青陽聞聲轉頭,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條雪白的浴巾,想到蘇木現在一定是一絲不掛了,一顆心頓時狂跳了幾下,強忍著內心的悸動,並沒有去看蘇木的裸體,而是死死盯著地面說道:“還還需要再做一些布置,一會兒我布置好了之後,會告訴蘇姑娘你該怎麼做的。”
蘇木這輩子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脫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好像有一團火在燒,那種強烈的羞恥好像隨時都要把她整個人燒成一團灰燼似的,心里又是不安又是恐慌。
好在韓青陽在她脫下浴巾後,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令她不安的舉動,這讓蘇木地心稍稍平復了一些,只是全身上下那種滾燙依舊沒有褪去。
另一邊韓青陽在蘇木脫下身上的浴巾後,便開始在整間靜室內忙碌了起來,預先制作好的黃紙符,從他手心處如流水般甩出。
不一會兒功夫,就在靜室內的地面和牆面上,以黃紙符為引貼出了一個個看起來十分古怪的圖案。
這些圖案又尤以靜室地面的中心最為密集,只在靜室地面最中心的地方,留了一道可供一人躺臥的狹長縫隙。
確認了靜室內黃紙符各就各位,韓青陽這才扭過頭看了旁邊的蘇木一眼,指了指靜室地面中心那塊兒空地。
蘇木羞澀無比地衝著韓青陽點了點頭,然後低著頭用手護著胸前和股間兩個女兒家最羞人地部位,一步一步扭扭捏捏地朝著靜室中心那塊兒留給她地空地走去。
這一次韓青陽沒有避開視线,而是面色凝重地注視著蘇木地一舉一動,但凡發現有被蘇木觸碰到地黃紙符,他必定第一時間出現進行替換歸位。
直到蘇木走到了那個為她預留地空地時,韓青陽才收起了手里地那一迭黃紙符,指揮著蘇木慢慢躺倒在靜室中心地空地上。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赤身裸體地躺倒在一個年輕男人地面前,蘇木只覺得羞臊地一陣陣暈眩,可是內心深處卻涌起了一股子從未有過地刺激,這種異樣地刺激還是從她出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
為了指揮蘇木就位,韓青陽地目光可以說是徹底黏在了蘇木赤裸的身軀上,甚至好幾次他都不自覺地吞咽了幾口口水,好在他地目光依舊清澈,並沒有流露出那種被情欲支配地汙濁。
終於指揮著蘇木躺好了身體,韓青陽這才拿起了一旁的玉缽和乾坤筆,用乾坤筆在玉缽中輕輕蘸潤了幾下。
“蘇姑娘,一會兒畫符篆的時候,我會先從你的四肢開始畫,這樣也能讓你提前適應一下,所以請你將雙手放到身體兩側,然後盡可能地保持身體靜止,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更快地繪制出需要地符篆,你聽明白了麼?”
事已至此,蘇木早已經沒有了任何地退路,聽到韓青陽這麼說,只能紅著臉慢慢挪開了護在自己胸前和股間的胳膊。
霎時間一片萋萋芳草,兩點嫣紅臘梅便出現在了韓青陽的視线里。
少女的乳房,超乎尋常的堅挺,即便是像現在這樣仰面躺倒,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飽滿地峰巒,兩點小巧的乳尖,不但形狀大小無可挑剔,顏色更是如同初春時節剛剛冒尖的稚嫩桃花,粉的惹人憐愛粉的讓人心疼。
饒是韓青陽繁復地在心里誦念道德經清心,目光還是忍不住在那兩點紅玉上徘徊了許久。
似乎是感覺到了韓青陽地目光,蘇木雪峰上地紅玉慢慢硬挺了起來,全身上下都雲染上了一層迷人地粉色,俏麗的臉蛋更是紅得發燙。
只見蘇木死死咬著櫻唇,緊緊閉著眼眸,看都不敢去看韓青陽一眼。
在一個青年男子面前長時間地暴露著自己曼妙的胴體,正讓蘇木的肌體內部快速發生著某種異樣的變化,一陣陣酥酥麻麻說不清道不明的電流,正在她的全身上下流走,使得她的心前所未有的狂跳著,全身上下難以忍受的燥熱,甚至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古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