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穢下流的辱罵聲重,曼珠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朦朦朧朧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身體里爆發了,隨著一股又一股灼熱的濃漿噴灑在她的肉屄緊深處,她終於頭一歪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曼珠慢慢重新恢復了意識,只覺得全身上下好像散了架似的,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那個私密地方更是又腫又痛,稍微移動一下雙腿就會感覺到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呼呼呼……”漆黑的夜色中,男子響亮的鼾聲在不遠處反復響起。
直到這時,先前的記憶才從曼珠的腦海中一幕幕劃過,她想起了自己在短松岡上被秦壽抓住,想起了秦壽用她阿爹和沙華的命威脅她,想起了就在當下這座竹樓,就在身下的這張大床上,她被秦壽卑鄙無恥的玩弄,想起了秦壽用那根惡心的東西粗暴地占有了她,一次又一次肆意的折磨她的下體……
那些不斷翻滾的惡心回憶,讓曼珠幾乎要把自己的銀牙都給咬碎了,可她卻死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是咬著牙躡手躡腳地從床榻上慢慢爬了起來,摸索著走到先前沐浴的那個隔間,憑借著自己之前的記憶找到了那柄被秦壽重新掛在牆上的短刀。
“滄浪”一聲,短刀的刀刃離開了刀鞘,雪亮的刀尖在深沉的夜色中閃著瘮人的幽光。
曼珠也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顫抖著用兩只手握著手里的短刀,同時心里不斷祈禱著床上的秦壽,能夠睡得沉些再沉些,千萬不要被刀出鞘的聲音驚醒。
可曼珠畢竟還是小瞧了秦壽這種刀頭舔血惡人的警惕性,當她手里握著短刀踉踉蹌蹌地轉過身,准備往床榻那邊結果秦壽的時候。
忽然看到床榻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雙邪氣森森的眼睛,正十分陰狠地望向她的這個方向,好像一匹凶狠的惡狼,盯著自己即將撲食的獵物。
“曼珠阿妹,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啊,我還以為你怎麼著也得到天亮才能恢復意識地,看來倒是阿哥我小瞧了你,沒想到你這麼的耐肏,早知道剛才你昏迷的時候我就該多肏你幾回的……”秦壽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隨手點亮了房間里的等,一臉得意洋洋地看著曼珠豐腴曼妙的赤裸胴體,至於曼珠手里的那把短刀,他根本連看上一眼的興趣都沒有直接選擇了無視。
“秦壽你這頭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曼珠咬著牙恨恨地罵道。
“行行行,我是惡狼我不得好死,這樣總行了吧……”
“好了阿妹,你現在罵也罵過了,快點回到阿哥的身邊來吧,既然你醒了阿哥還准備再好好地疼愛你幾回呢……”秦壽坐在床上衝著曼珠隨意招了招手,好像是在打發一個對自己千依百順的性奴。
“你做夢!我絕不會再讓你這頭惡狼碰我的身體一下!”曼珠晃了晃手里鋒利的短刀。
“好阿妹,你看看你……騷屄都已經讓阿哥我肏過了,阿哥射出的那些東西現在還在你的身體里面存著呢,你就這樣跟你的親阿哥說話麼……”
“你住口!你才不是我的親阿哥,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永遠也不是!”
“曼珠阿妹,你應該知道阿哥沒多少耐性,現在你乖乖地回到阿哥身邊來伺候阿哥,阿哥可以當作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否則你自己知道後果……”
“還是阿妹你天真的以為,手里多了那麼個破鐵片,就能傷得了我……”
秦壽一邊說著一邊光著腳從床榻上站了起來。
“你別動!我警告你不要過來!”曼珠握著短刀慌慌張張地退後幾步,終於是來到了竹樓大門的附近。
“我要是不聽阿妹你的警告呢,你又能拿我怎麼樣?”秦壽一臉不以為然。
“別動!我知道我殺不了你,不過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打開身後這扇門跑到寨子里面去,然後用手里這把刀殺死我自己!”
秦壽本想一步步靠近奪下曼珠的短刀,聽她這麼一說倒真被嚇了一大跳,腳步不由得滯了一滯。
“曼珠阿妹你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你心里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阿爹,還有地牢里那條漢狗,難道你就不顧他們的死活了麼?”秦壽的腳步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就又慢慢往前走了一步,臉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顯然不擔心曼珠會丟下她父親和那條漢狗,就這樣光著身子跑到寨子里面去。
看到秦壽還在靠近,曼珠銀牙一咬。
只聽“吱呀……”一聲輕響,竹樓的大門就已經被她推開。
“你可想好嘍,你今天要真敢邁出這竹樓半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阿爹,至於地牢里那條漢狗,我更是會讓人百般折磨。”秦壽臉色一沉,惡狠狠地威脅道。
“該想好的是秦壽你這條惡狼,只要我這樣跑到寨子里自盡,用不了半天時間全明月寨的人都會知道是你秦壽先霸占了我的身子,而後又逼死了我,那時候你要是還敢動我阿爹一根汗毛,全明月寨的人恐怕都不會再追隨你,你永遠都不會在成為明月寨的大頭人,也永遠別想像現在這樣作威作福呼風喚雨!”
秦壽的臉色更黑了,曼珠這幾句話正是戳中了他的軟肋,要知道曼珠的父親是明月寨里的老好人,在寨子里的名聲向來不錯,他強行霸占曼珠的行為,說得不好聽叫欺男霸女,說的好聽點那叫郎才女貌,所以並不擔心會引起太多的亂子。
可如果真像曼珠說的那樣,明月寨的人知道他強占了曼珠,而後曼珠又赤身裸體的死在了寨子里,肯定都要或多或少的懷疑是不是他動的手,這時候他要是還敢去打曼珠阿爹的主意,怕是寨子里的男女老幼可能真的會趁勢就反了他的統治。
要知道苗寨民風彪悍,他秦壽的名聲平時就不怎麼好,萬一再觸犯了眾怒,縱然他手段陰狠也未必能應付得過來。
“好好好……算曼珠阿妹你贏了我不去動你阿爹,可你不要忘了就算我不去碰你阿爹,我還是能夠變著法兒地去折磨地牢里那條漢狗,你要說敢離開這棟竹樓,我保證那條漢狗從此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呵呵……”曼珠慘笑著。
“你覺得我現在還顧得上他麼,早在我知道他背叛的那一刻,他在我心里就已經死了,現在關在你地牢里地,不過是一具跟他有著一樣相貌的行屍走肉罷了,無論是你想要殺他還是折磨他又或者是放了他,甚至是把你的所有女奴隸都賞給他做妻做妾,都不關我的事了……”
看著曼珠一臉決絕的樣子,秦壽心里忽然有些發慌,生怕曼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那他還真沒有什麼能夠控制要挾曼珠的辦法。
“哈哈……秦壽你該死,那個負心薄幸的人也該死,最好是你們兩個人一起死,全天下的男人統統去死!”曼珠冷冷地說道,眼神冰冷到沒有一絲暖意。
“曼珠阿妹,你先進到屋里,把手里的刀放下聽阿哥慢慢跟你解釋……”秦壽真有些不知所措了,要知道曼珠如果真的跑出竹樓,死在了明月寨大街上,他這個大頭人肯定要惹上很多麻煩。
“我和你這條惡狼之間沒什麼好說地,除非是你現在死在我的面前,否則誰也別想阻止我!”曼珠狀若瘋狂,揮舞著手里的短刀,又往竹樓外退了一步,整個赤裸的身軀,出了最前方的那只纖纖玉足外,已經完全退到了竹樓的外面。
“等等曼珠阿妹,你不會真的不管那條漢狗了吧,你不想知道地牢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麼,你應該知道那條漢狗寧願死都不想讓你落到我的手里,你覺得他真的這麼容易就會背叛你麼?”秦壽眼珠一轉,終於想到了穩住曼珠的辦法。
“你說什麼!”眼看著曼珠就要退出竹樓,此時聽清了秦壽嘴里說出的話後,忽然身體一僵最後那只腳無論如何都邁不動了。
“我說那條漢狗雖然廢物的厲害,但是對曼珠阿妹你卻是忠誠的很,在短松岡上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曼珠阿妹你受半點委屈,沒想到反而是曼珠阿妹你這麼冷血,竟然完全不顧他的死活……”
“嘖嘖……也罷,曼珠阿妹你走吧我不攔你,只是那條漢狗嘛……我可就得想個辦法好好地問候問候他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這條漢狗到了這個時候還想騙我,你不是說……你不是說派了那個女奴去地牢侍候他,還說……還說那個女奴跟他……跟他……”曼珠的聲音在忍不住的顫抖,一方面得知沙華可能沒有背叛自己,心里重新對沙華燃起了希望,另一方面又暗暗害怕著這是事實,因為她現在已經失去了貞潔。
“曼珠阿妹,你自己都說了,我一直想扯謊來騙你,那你又怎麼知道,我之前跟你說的派女奴去地牢里勾引那條漢狗的事就是真的?”
“你覺得我秦壽,明月寨的大頭人,會把自己的女人隨隨便便賜給一條漢狗麼?哪怕這個女人只是我的一個性奴……”眼看著曼珠沒有再繼續退出竹樓,臉上又露出了那種混雜著關切的惶恐,秦壽就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賭對了,於是乎又變成了先前那個鎮靜自若地模樣。
“你!”曼珠想反駁,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畢竟以她對秦壽的了解,像秦壽這樣的惡狼,就算是把那些漢族女奴切碎了去喂真正的野狗,也絕不會把這些女奴賞賜給沙華這樣的漢人,尤其是中間還混雜著她的感情因素,只怕秦壽只想著把沙華生吞活剝,又怎麼會對他有半點憐憫。
“不!不是這樣的,那個女奴……那個女奴下面……那個女奴下面明明有他射出的精液……”恐懼幾乎要將曼珠整個人吞噬了,她現在既想要得知真相,又害怕得知所謂的真相,更不知道該怎麼去選擇怎麼去面對那些真相。
“哈哈……曼珠阿妹你說的沒錯,那個被我派出去的女奴,確實是帶著一肚子精液回來的,我也確實派她去過關押那條漢狗的地牢。只不過……”
秦壽說到這兒忽然停頓了一下,吊足了曼珠的胃口後,才得意洋洋地說道:“只不過我派她去伺候的,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條漢狗,而是我安排看管漢狗的兩個手下……”
“現在阿妹你應該明白了吧,女奴肉屄里流出來的那些東西是精液沒錯,只是在她肚子里射出那些精液的,是阿大和阿毛那兩個臭小子……”
“哈哈哈……這一切都是我安排做給曼珠阿妹你看的一場戲啊,我的好阿妹,你不會真的覺得我會送女人給那條漢狗吧,你覺得他這種廢物能射出這麼多這麼濃的精液麼……”
秦壽肆無忌憚地張狂的大笑著,他嘴里接連說出的話,好像一柄柄無形的小刀,正一下一下削著曼珠的心肝。
望著面前這個惡魔,曼珠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兩排整齊的銀牙幾乎要被她自己給下意識地咬碎了,腥咸殷紅的血絲在口腔中蔓延。
可曼珠自己卻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此刻她的腦子里,只有秦壽剛才說的那些話,只有短松岡上沙華那堅毅的眼神,只有自己被秦壽壓在身下肏弄時,秦壽臉上的那種猙獰和得意。
只聽“哐啷”一聲,顫抖的雙手再也無法緊握手里的短刀,短刀從掌心滑落的瞬間,曼珠整個人也覺得一陣陣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