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堂正中供奉的金漆泥塑大日如來像,端坐於九品蓮台之上,一手結禪定印一手結無畏印,雙眼似開非開開似闔非闔,光线充足的時候看自然是寶相莊嚴不怒自威,可是此時天地間烏雲密布雷光閃爍,配合上經堂內忽明忽暗的微弱殘燭映襯,倒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陰鶩和詭異。
就連永妙法師這個地地道道的出家人,突然看到火光掩映中這尊,看起來處處透露著邪性的泥塑佛像時,也不由得微微分了分神,過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
低下頭接連道了好幾聲佛號,直到臉上的神情恢復成平日里那副虔誠摸樣後,這才小心翼翼地低眉走到經堂中間的佛像前面。
也不顧地面上地泥土醃臢,就那麼雙膝彎曲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行過佛教地大禮之後,好像忘了面前香案上慵懶坐著的赤身美女一般,竟然就這樣跪著自顧自閉目念起了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地經文。
一時間整座荒廢地經堂內,都開始回蕩起那些繁復冗長地誦經聲,雖然永妙法師的聲音並不如何高亢,但卻好像連經堂外轟轟地雷聲都被這些誦經聲給完全掩蓋住了。
坐在香案上地王艷,初時看到永妙法師忽然跪倒在地,心里還覺得好玩兒,後來看這老和尚竟然自顧自念起了佛經。
心里便覺得有些不大自在了,要知道這野廟可不是H市香火鼎盛地玉佛寺,此時老和尚面對的也不是去玉佛寺虔誠進香還願地善男信女,而是她這樣一個赤身裸體活色生香地性感美人。
且不說那人交待給王艷的任務王艷還沒有完成,便是沒有那人的威逼利誘,便單是永妙法師現下這般無視自己的態度,就足以激起王艷心里的妒念,讓她非得要給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老和尚一個好看不可。
心里這樣想著,王艷情不自禁地加緊了自己那兩條又白又滑又香又長地美腿,雪膩圓潤地大腿根部使勁兒地相互摩擦了一下,幾滴芬芳粘膩地愛液便被從肥美地肉蚌中擠了出來,隱隱約約地一粒渾圓地小珠在肉蚌鮮滑地肉唇邊緣若隱若現。
仿佛隨時都要被肉蚌吐出地珍珠似的,不過最終還是在王艷地努力約束下,隨著王艷下體地一陣收縮重新沒入到了多汁肉蚌地縫隙里。
永妙法師嘴里地誦經聲還在繼續著,先前他那顆因為一連串變故而微微起伏動搖地心,也隨著一遍遍經文地洗禮而慢慢歸於平靜,也許再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又能變回原先那個不然塵垢無悲無喜地玉佛寺主持,將今日身上沾染地些許煙火紅塵完全洗淨。
然而就在這時,香案搖晃地聲音響起,緊跟著就是一陣子悉悉索索幾乎低不可聞地腳步聲。
即便永妙法師沒有睜眼,但還是第一時間猜到了,應該是先前坐在香案上地王艷趴下了香案一點一點朝他這個方向走來。
一時間才剛要被完全鎖住地心魔紅塵,忽然又一齊涌上心頭,即便他緊緊閉著眼睛,眼前卻依舊浮現出了一具無限美好無限玲瓏地女性胴體。
永妙法師嘴里誦讀經文地速度更快了,他努力地想要忘卻今天地種種經歷,忘卻那個猶如初春野貓般,搖曳著身姿正朝著他一步一步地赤裸女人。
可無論永妙法師如何努力,那股子王艷身上特有地沁人幽香,卻在他地感官中越來越近越來越濃,無形無影地幽香此時也好像有了形體意識一般,正爭先恐後地朝著永妙法師全身上下地每一個孔洞中鑽去。
讓永妙法師地心再難以專注到誦經之上,就連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分暖意。
搖曳著身姿走到永妙法師身前地王艷,剛巧看到一滴細碎地汗珠從永妙法師地額頭上滴落,嘴角不由得多了一分笑意。
她雖然不知道那人給她塗得那種香水是什麼來歷,但這一天下來不斷地嗅聞之下,卻也慢慢摸索出了這淡淡香氣地一些玄機,估計是那人在里面參雜了不少迷情催欲地藥物在里面,否則之前她在車上時,也不會被魏央幾句話就撩撥地春情泛濫難以自持了。
反倒是永妙法師,之前和王艷接觸時,雖然也聞到了這股子香氣,但在空曠地湖邊香氣畢竟要淡薄的多也不能持久,直到兩人走到了這處經堂關上了經堂地大門。
香氣中混雜地藥性,才悄無聲息地慢慢發揮出了真正地效用,而一路上聞慣了這種味道地永妙法師,自然沒有辦法一下子猜出這些幽香地妙用,還只當是自己地修行不夠,一顆佛心尚未圓滿,受了紅塵地衝刷便有所動搖。
於是誦經的速度越發地急促了,隨著一聲聲經文從他嘴里汩汩流出,整個人身上竟然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佛光。
卻說王艷赤裸著身體繞著永妙法師轉了幾圈,眼看著自己身上地幽香早已將永妙法師周身不滿,可永妙法師臉上雖然帶了一絲潮紅,卻仍在哪兒一個勁兒地誦念佛經,嫵媚的眼眸中也不禁地流露出一絲欽佩。
不過隨即這一絲欽佩隨即就變成了一絲絲嘲弄,只見她赤裸地胴體微微向著永妙法師的方向傾斜。
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猶如一匹向下傾瀉的玄色瀑布,從圓潤小巧的耳朵側面垂落,仿佛一面素色的屏風,直接隔在了永妙法師和神壇上的佛像中間。
細碎的發絲垂落後因為慣性而自發的前後擺動著,不少發絲直接掃在了永妙法師赤裸精壯的胸膛,隨著烏發一同掃來的,還有一股子不同於先前那種幽香的,獨屬於春情少女的濃郁體香。
這種體香雖然不像那種幽香般別有妙用,但那種發情雌性的天然氣息,對於任何雄性而言,卻遠比比這世界上任何一種人工香氣,要來的更加霸道也更加銷魂蝕骨。
被幽香包圍了許久都不曾有所動搖的永妙法師,被這股子少女體香一逼,原本穩如磐石的身子,竟然仿佛觸電般輕輕地抖動了一下。
雖然這一絲身體的抖動是那麼的輕微,卻還是讓站在永妙法師身前的王艷抓了個正著,心里不由得譏笑道“好個道貌岸然的和尚,老娘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忍多久……”心里一邊這樣想著,眼鏡卻是下意識地朝著永妙法師兩腿之間地地方瞥了一眼,似乎在觀察那邊僧褲上有沒有她心中期盼地那種特殊地隆起。
只可惜也不知是永妙法師真修煉到了古井無波的水准,還是那僧褲實在是厚重寬大,王艷左看右看也沒辦法判斷,面前這個老和尚是不是起了雄性繁衍後代的本能反應。
不由得心里大恨“好個頑固不化的臭和尚,老娘我還就不信了,難道你兩腿之間的那根雞巴,它不是肉長的”懷著這般幽怨的念想,王艷終於還是再一次將自己綿軟的身體貼近了一些,兩粒垂在胸前的雪白豪乳幾乎可以說是馬上就要貼在了永妙法師蒼老的面容上,乳球頂端的兩粒鮮紅櫻桃更是一左一右,差一點就要送到了永妙法師的嘴角。
一雙欺霜賽雪的玉臂,一左一右分別搭在了永妙法師的兩邊肩頭,十根春蔥般嫩白的手指微微發力,好像是在搖晃永妙法師的肩旁,又好像是在揉捏他肩頭結實的肌肉。
同時紅潤嬌嫩的朱唇,無限地貼近著永妙法師的耳珠,輕輕吐著熱氣說道:“老和尚……老和尚……老和尚你沒事吧……”
這般情境下,永妙法師終究還是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停下了誦經,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當第一縷被兩團雪膩映襯地發白的光线射進永妙法師的眼眸中時,他的瞳孔便瞬間極具的收縮了起來。
修行數十年,他還是頭一次這般驚恐,縱使是年少時獨自降伏惡鬼地時候,都沒有像當下這般慌亂。
隨著王艷搖晃永妙法師肩頭地動作,胸前垂著地兩粒大奶子也跟著向前蕩去,就在永妙法師睜開雙眼看到那一片花白地同時,一粒紅潤芬芳異常堅挺地奶頭也順勢蕩進了他因為驚愕而張開地嘴角。
異物入侵,在生物本能地趨勢下,一條火熱地舌頭伸了出來,在櫻紅如火地奶頭上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嘶……啊……”
蕩人地呻吟響起地瞬間,永妙法師如遭雷擊,在顧不上平時地風儀,好像觸電般狼狽不堪地朝後竄去。
而王艷地反映呢,雖然不如永妙法師這般激烈,卻也再微微一愣神後,便用兩只手護住了自己地兩粒大白奶,臉上露出了一副羞急難擋卻又難以置信地神情。
“老和尚你你竟然虧我見你誦經那般誠心,還以為你真是個得道的高僧,沒想到你這淫僧骨子里還是”
一邊說著好看地眼眸中竟然醞釀出了幾滴淚水,不等永妙法師開口解釋,便急急忙忙的轉過了身子,仿佛只要轉身就能將自己身上無限春光盡數遮擋一般。
然而這樣一個動作,雖然藏起了最要緊地兩團玉山和一叢密林,卻又將自己粉白無暇豐腴有度地美好背臀,完全展現在了永妙法師地視线當中,猶如葫蘆一般玲瓏曼妙地线條,無處不散發著濃濃的撩人風韻,反倒更能撩動男人地欲望和野性。
永妙法師被王艷做出的反應弄蒙了,原本正要說出口的話,也都一股腦地爛在了肚子里。
結結巴巴解釋了好半天,才總算是勉強澄清了兩人之間地誤會,又好不容易找了個由頭,問起了剛才王艷為什麼要突然離開香案走到他身邊,還突然突然把身體靠得那麼近,以至於自己驚駭
之下才唐突了對方。
“是這樣地,我剛才有些口渴,想麻煩老和尚你去找些水來,可輕聲說了幾遍你都只顧著在那兒念經,仿佛著了什麼魔似的,我心里擔心又渴得厲害,所以才所以才走過去看看你的情況,哪知道剛搖了搖你的肩膀,你就突然張開嘴把我的把我的那個含到了嘴里,而且竟然還用舌頭去添……”
王艷這邊越說越氣越說越急,永妙法師卻好像是啞巴吃黃連一般,心里有苦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