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這是急著想回去見鍾意,還是因為單純的想履行自己的諾言。
不過,似乎履行諾言也不用這麼著急。
即使慢上半個鍾頭,鍾意也察覺不出來。
可他沒來由的,就是想走快點。
回家之後,陸霈連自己房間都沒回,直接去了鍾意的房間。
“哥哥,你回來了。”鍾意看到他,很興奮。
那張小臉歡喜雀躍,仿佛前一刻被病魔折磨得微微蹙眉的小姑娘不是她。
陸霈坐到床邊,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依舊燙手得很。
燒沒退。
他蹙眉,問道:“打針吃藥了嗎?”
鍾意輕咳著,搖頭:“痛,不要打針。”
她繼續說:“吃了藥,很苦,咽不下去,卡在喉嚨里很難受,惡心,又吐出來了。”
陸霈聽著,不由得擰了擰眉。
不吃藥,燒怎麼會退呢?
別把這個小傻子,燒成痴呆去,以後更傻了。
床頭櫃上放著退燒藥,陸霈端著溫水,親自哄鍾意吃下去。
鍾意是吃下去了,只是,沒多久,又全部吐出來了。
陸霈看她捂著胸口,不停干嘔,連膽汁都吐出來的模樣。
他心里莫名一疼,也不忍心再逼她吃苦澀的藥片。
只讓她先喝點溫水潤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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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十點。
陸霈做完作業,剛收拾好作業本,門便被敲響了。
不用猜,他也知道是鍾意,猶豫了會,還是起身將門打開了。
鍾意抱著枕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她感冒了,話里帶著濃濃的鼻音:“哥哥,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陸霈凝目望向她,問道:“如果,哥哥不開門,你今晚,是不是還要在這里蹲一夜?”
鍾意仰頭看他,瞳仁漆黑,明亮堅定:“蹲的,想離哥哥近點。”
“傻子。”陸霈沒好氣道。
終究是不忍心讓她睡在走廊上,他往後退去,給她讓道。
兩人進屋。
陸霈關了燈,上床躺下。
床另一邊的鍾意立馬爬過來,窩進他懷里。
她抱著陸霈寬厚堅實的胸膛,舒服喟嘆道:“哥哥的身子暖暖的,我總覺得好冷。”
陸霈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仍是很燙。
不打針,吃不下藥,這高燒能燒個好幾天呢。
別燒出什麼大病來。
陸霈斂眉沉思,片刻後,一個翻身,把鍾意壓在了身下。
他褪去兩人的衣裳,覆在她身上,大手分開她的雙腿,長指探過去,摸了摸兩瓣飽滿柔軟的蚌肉。
“這里還疼嗎?”他問。
鍾意搖頭:“不疼了,哥哥你的蘑菇又中毒了嗎?”
陸霈吻上她柔軟的櫻唇,輕輕舔吮著,嗓音低啞:“傻瓜,哥哥這是在幫你治病。”
他握著灼燙碩大的龜頭抵在鼓隆的陰阜上,微微施力,分開兩瓣緊閉的蚌肉,擠進細小的肉縫里,輕輕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