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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先生,您的身材真好,這件衣服穿起來真有氣質。”年輕的導購看我換了一身路易威登的夏季新款,職業般地夸了起來。

  “這是你崗前培訓背會的套話吧?太Low 了點。”我見這個小姑娘有點可愛,故意打趣到。

  “沒有沒有,是您穿起來真的有氣質。”小姑娘被我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的話一問,趕忙解釋道。

  “那你說說是什麼樣的氣質?具體一點。”我繼續給這個導購小姑娘“出難題”道。

  “就是……哎呀,我也不會形容,反正就是挺帥的,但又有點壞。”小姑娘被我問住了,有點慌張。

  “嗯,還有點壞啊,那我不買了,先去隔壁普拉達看看。”

  “不是的,我說的“壞”不是那個“壞”啊,是夸您的意思,就是,就是痞帥痞帥的感覺,真的。”

  “嗯,確實感覺又帥了一點,就這身了,去刷卡吧。”我對著試衣鏡轉了轉,自我感覺良好,和導購一起向櫃台走去。

  “買衣服還送杯奶茶啊,正好我渴了。”我見櫃台上擺著一排未開封的奶茶,順手拿了一杯。

  “那是店長給我們點的外賣!”小姑娘急道。

  “我就當是贈品了,多謝!”

  從路易威登專賣店出來,我喝著強制讓導購小姑娘送我的“贈品奶茶”,看時間還早,想著第一次見我的婉晴女神,得買點小禮物吧,於是就在國金中心繼續逛起來。

  “買點什麼好呢?”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觀望著旁邊的一排珠寶店鋪。

  “買個玉吧,嗯,溫潤柔美,冰清玉潔,真是貼切。”想著蘇婉晴絕美的容顏和優雅的氣質,感覺玉器真是和她最搭配了。

  我摸了摸胸口,自己身上帶了二十多年的月牙魚玉佩焐的溫熱,不禁想到了我媽。

  精挑細選了一只3cm 大小的白色羊脂玉吊墜,喝了一上午咖啡,外加一杯奶茶的我忽然感到小腹一陣尿意。

  於是讓玉器店導購說了一聲,轉頭朝商場衛生間快步走去。

  商場的衛生間一般都在角落里,離得還挺遠,我越走越急,一溜小跑起來。

  衝進衛生間嚇我一跳,只見一個僅穿著一條黑色開檔情趣絲襪的赤裸女子,帶著一個銀色的威尼斯面具,腳上是一雙7cm 的透明色高跟涼鞋,分開雙腿蹲在衛生間牆邊。

  “臥槽,對不起,走錯了。”我因為尿急,也顧上仔細看,下意識地以為走錯衛生間,跑到女衛去了,於是轉身朝右邊的衛生間走去。

  “不對呀,這衛生間怎麼沒有小便池?”

  我推開右邊衛生間的門,發現這邊也不對。退出去看看門上的標志,這邊才是女衛啊。

  那剛才那個裸女居然是在男衛生間?

  我滿頭疑惑地快步走向左邊的衛生間,確認了門上男士的標志,走了進去。

  還是剛才那個女子,還是開檔的黑色絲襪,銀色的威尼斯面具,不過她現在靠在牆邊,蹲著分開雙腿忘情地拿著一個粉絲的假陽具自慰,就好像沒看見我進來一樣。

  我顧不得男衛里居然有個裸女自慰的情況,急忙找了個小便池放起水來。

  這會兒我扭頭看向牆邊的自慰女子,她居然也轉過頭來,看著正在撒尿的我,還故意把分開的大腿也朝我轉過來,一手向後撐在地上,一手拿假陽具在下體更加猛烈地抽插起來,發出“噗呲、噗呲”的響聲。

  十幾下後,隨著女子“嗚嗚”地兩聲低沉的叫聲,兩條裹著黑絲的大腿內側,肌肉一陣抽搐,下體一股陰精噴出老遠,把衛生間的地面打濕一大片。

  我一邊盯著這個面具裸女精彩的現場表演,一邊釋放完了最後一滴尿液,雞巴也被她刺激地挺直起來。

  我還沒拉起褲子,這個裸女就把假陽具夾進騷穴里,爬到我腳下,扶起一點面具,抬手握住我的雞巴,直接塞進嘴里替我口了起來。

  這一系列的變化太快,我以為觀賞一場裸女自慰激情就夠刺激了,沒想到她居然主動用嘴幫我清理剛尿完的雞巴。

  女子的口技明顯經過特殊訓練,經驗十分老到,舌頭邊繞著龜頭打圈,嘴巴邊用力吮吸。

  我感覺雞巴進了一個真空負壓的環境,被吸地一直往里鑽,好不舒爽。

  沒過幾分鍾,膝蓋一陣發軟,我忍不住射了出來。

  女子急忙張嘴,吐出的雞巴在她嘴邊跳動著,繼續噴灑著乳白色的生命精華,她塗著紫紅色口紅的嘴角,胸前挺起的巨乳,以及衛生間光滑的地板上,都落上了我的“子孫”。

  看我射完,女子又張嘴開始幫我清理起來。我心里忽然好奇起來,忍不住伸手把遮住她上半邊臉的面具全部掀了起來。

  “是你!”

  掀起面具的那一刻,我吃了一驚,面具下露出的是一張略帶嬰兒肥的臉蛋,相貌酷似楊冪。

  居然是飛機上和方啟豪激情的那個乘務長——方媛!

  見我掀開了她的面具,還認出了她的身份,方媛吐出了嘴里的雞巴,站起身來。

  “大驚小怪什麼,不過時做點任務賺積分罷了。”方媛起身戴好面具,幫我拉上褲鏈,毫不在意地說道。

  “什麼任務積分?”我奇道。

  “一個交友軟件,說了你也不懂。”方媛轉身朝廁所倒數第二個隔間走去,從隔間門外面的把手上取下了掛在上面的手機。

  “威風哥哥,任務順利完成哦。”方媛拿著手機,伸著胳膊對照鏡頭說道。

  “你居然在直播?那個平台?”我越發驚奇。

  “不是直播啦,就是錄一段視頻,完成會員發布的任務。”方媛關掉手機,打開隔間的門,拿起里面放著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就這麼光著進來的呢,原來衣服放著這里面。”

  “人家哪有那麼變態啊,再說也沒人發布裸體逛街的任務啊。”

  “那有人發布了,你真敢穿這麼點在街上逛?”

  “想什麼呢,我還不想社死呢,不過晚上沒人的話,可以試試啊。”

  方媛穿好牛仔短裙,把最後一件胸口印著hello kitty 白色T 恤套上,一邊往外走,一邊和我說道。

  “剛才幫我口也是任務里的內容嗎?”我跟在她後面繼續問道。

  “是啊,任務是裸體穿開檔絲襪在任意商場男衛生間自慰,幫第一個進來上廁所的陌生人口交。”

  “這麼說我們可不是陌生人,你這任務不算完成。”

  “我們第二次見面吧,不是陌生人是什麼?”

  “陌生人可沒我這麼了解你,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張皓,無業游民一個。”

  我笑著伸出右手。

  “呵呵,早知道你叫張皓了,你可不是什麼無業游民,無業游民做頭等艙啊。”

  方媛朝我輕輕一笑,仿佛看破我的身份一樣。

  “哎呀,什麼時候背地里調查我的?”我有點驚訝。

  “飛機上啊,在衛生間門口被你看到,我就去查旅客資料了。”方媛得意地看著我說道。

  “厲害,不過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呢!”我來了個“反擊”。

  “什麼把柄,視頻是我錄的,你可是露臉出境哦。”方媛朝我揮揮手機。

  “我說的不是這種‘把柄’,是你留在飛機上的這個‘把柄’。”我伸手在方媛的翹臀上摸了一把。

  “你是說我拉在飛機衛生間的那條維密內褲吧,我說呢下飛機時我進去找沒有了,原來被你偷走了,你可真夠變態的,送給你了——“內褲大盜”!”

  方媛一臉嫌棄,還捎帶給我起了這麼個不雅的外號。

  “什麼偷的,我那是撿的,還“內褲大盜”。”

  “哼,你就是“內褲大盜”。”方媛嘟起嘴來搶白道。

  “那你在飛機廁所里也是任務嗎?”

  “是呀,那次視頻提交上去,賺了200 積分呢,我直接升級成白銀會員了。”

  “挺牛B 啊,這個APP 叫什麼呀,我也下載一個去。”

  “就不告訴你,哈哈哈。”方媛朝我做了個鬼臉,笑著說道。

  “快點告訴我,不然我去網上曝光你!”我掏出手機,假意威脅道。

  “我怕你的,空口無憑,網友誰信你啊,要曝光也是我曝光你,別忘了剛才我可錄視頻了。”方媛憋著嘴不屑道。

  我一陣頭大,實在拿她沒轍。

  “算了,告訴你吧,反正你知道了也沒用。”方媛向前走了幾步,忽然又轉身對我說道。

  “快說。”我趕緊快步跟上。

  “The Garden of Pandora ,中文名叫潘羅拉花園,簡稱TGP.”

  我趕緊記在手機備忘錄上。

  “加個微信好友唄!”看著方媛已經走到了商場大廳門口了,急忙在後面喊道。

  方媛轉身,歪著頭看著我,忽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朝我勾了勾。

  我見狀大喜,拿著手機,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方媛身旁。

  方媛一把將我的手機搶了過去,輸入一串電話號碼後撥了出去,過了幾秒,一陣歡快的鈴聲響起。

  “要想練就絕世武功,就要忍受常人難忍受的痛!師傅喜歡喝的……”

  “回去自己添加。”方媛掏出手機,干脆地摁了拒接,轉身瀟灑地向外走去,牛仔超短裙下,一雙筆直的黑絲美腿搖曳生姿。

  “操,她好像沒穿內褲吧?”

  我搖了搖頭,轉身向玉器店走去。

  “一泡尿”撒了這麼久,自己都有點汗顏,解釋說肚子不舒服,在玉器店的女導購詫異的目光下,我拿著小巧精致的包裝禮盒,拎著裝衣服的帶子,出了商場大門。

  ……

  早上起床,我徹徹底底地泡了個澡,仔仔細細地刮了胡子,認認真真地梳了頭發,穿好新衣服,還噴了一點寶格麗的大吉嶺茶香水,淡淡的木質花香調,低調但耐人尋味,搭配路易威登這身正裝還挺合適。

  “小莉姐,早啊!”

  一進瀚海大門,就見小莉姐正趴在前台和兩個小姑娘打趣,時不時傳來陣陣笑聲。

  小莉姐好像沒聽見,繼續趴在接待台上和前台那兩個小姑娘擠在一起看著手機大笑。

  黑色短缺群下,誘人的翹臀撅起,順著兩條肉絲美腿向下,穿著黑色小高跟的腳交叉著勾起來,懸空的一只腳還在不住地抖動,看起來十分歡快。

  “看什麼呢?這麼高興。”我湊過去想知道她們看著手機聊什麼,結果又是防偷窺屏幕貼膜,我這邊啥也看不到。

  “沒什麼,女孩家的事,你湊什麼熱鬧。”小莉姐拿起手機,回過頭來說道。

  “這不看你聊的這麼高興,好奇嗎。”

  “林總忙了一夜,正休息呢,你等會再上去。”小莉姐可能知道我來找我媽,主動跟我說到。

  “那行,我等會再去。小莉姐,你知道潘多拉花園APP 嗎?”郁悶了一晚上,我隨口問道。

  昨天回家後,我手機、電腦鼓搗了一晚上,就是沒找見方媛說的這個“潘多拉花園”的APP ,電影電視劇倒是搜出來一大堆。

  不死心的我繼續掛梯子去外網搜“The Garden of Pandora ”,還是毫無結果。

  繼續搜索“TGP ”,可想而知,搜出來的居然是騰訊的游戲平台,我才想到WeGame平台前身可不就是TGP 嗎?

  “知道啊,怎麼了?”小莉姐看著手機,下意識地說道。

  “我說的是潘多拉花園APP ,是個手機軟件!”我提醒她。

  “哦哦,手機軟件啊,那沒聽過,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小莉姐關上手機了屏幕,抬頭問我。

  “聽一個朋友說這個APP 好玩,好奇想下載一個,可網上都找不到下載地址。”我一臉郁悶地說道。

  “找不到就別找了,這種交友軟件肯定也不是什麼正規軟件,你少接觸這些不健康的APP.”小莉姐一臉鄙視。

  “小莉姐你怎麼知道這是個交友軟件,還不健康APP ?”

  “我……我這不聽名字猜的嗎,怎麼,難道還是個游戲?”小莉姐反問道。

  “不是游戲,就是個交友軟件。”

  “還想著APP 交友呢,先好好想想你晚上怎麼見蘇婉晴吧。”

  “對啊,不跟你說了,差點忘了正事。”我轉身朝電梯走去。

  “林總還在休息呢!”我聽到小莉姐在我身後喊道。

  我無視小莉姐的聲音,坐電梯到30層,出了電梯輕車熟路地來到左邊我媽辦公室門口。

  想到我媽可能在休息,我輕輕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我繼續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回應。於是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里靜悄悄地,彌漫著一股濃郁地梔子花的香味,偌大的辦公室上,文件散亂地堆放著,椅子上空無一人。

  扭頭看向休息室,門開著,里面一張超大的雙人床露出一大半,看起來也沒人。

  奇怪了,媽媽去哪兒了?難道是出去了?

  我拉氣門來,走了出去,轉到右邊的總裁助理辦公室,打算問問那些助理們。

  連續問了好幾個助理,都說沒見到我媽,只是知道我媽昨晚加了一夜班,晚上2 點還叫值班助理給頂了宵夜外賣。

  我走進電梯,想下去問問小莉姐。

  進了電梯,我看著一行行的樓層按鍵,忽然發現,瀚海大廈一共31層,可電梯里的樓層按鍵為什麼最高只到了30層?

  那最上面的31層怎麼上去?里面又有什麼秘密?

  想到這兒,我急忙卡住電梯門,擠了出去。快步跑到30層的樓梯間,我打算看看走樓梯能不能上到31層,說不准我媽去了31層呢。

  爬上去一看,眼前是一道包裹著棕紅色的皮質豪華靜音門,金換色的門把手旁邊是沒見過的一個S 形的鎖孔,還挺特別的,推了推,門鎖死了,開不了。

  轉身下到30層,我回到助理辦公室,隨手拉住一個年輕的男助理,問樓梯間的鑰匙在哪兒。

  得到的答復是,31層的鑰匙,只有林總——也就是我媽才有。

  那就是了,我媽肯定去31層了,我快步回到我媽辦公室,打算找找,看能不能找到31層的鑰匙。

  辦公室里右邊是會客區,除了茶幾、沙發、飲水機和幾株張的異常茂盛的植物之外,沒有其他。

  我的視线轉向左邊。

  辦公桌、下面的小斗櫃、椅子後面的一排櫃子,都有可能,這兒要是找不到,就只能到里間的休息室找了。

  我下意識地放緩了腳步,小心翼翼地走到辦公桌前,掃視著桌面。

  散亂的文件胡亂地堆放著,上面有幾頁好像被水浸過,雖然已經徹底干了,但還是皺皺巴巴地,水漬周圍泛著淡淡的黃色,可能是我媽喝水不小心撒上了。

  我將文件都拿起來,沒有發現鑰匙,順手整理了一下,放齊摞到桌面左上角。

  下面的斗櫃一共三層,逐個拉開翻了一遍,除了一些文件書本,就是雜亂的辦公用品,最下邊的抽屜里居然是一堆零食,還有幾個棕色的玻璃藥瓶,金黃色的蓋子,看起來很高級的樣子,標簽上是一串蝌蚪一樣的文字,不知道是藏文還是梵文,反正不認識。

  辦公室上沒有發現,我轉身看著身後的一大排書櫃,想著從哪個開始檢查。

  “大不了都打開看看,就這個吧。”

  我隨手選擇了椅子後面離我最近的一個櫃子,透過紅木櫃門上的玻璃,外面看到的一排排整齊的書籍,都是也商業類型的,我不太感興趣。

  紅木櫃門有點厚重,打開還得稍微用點力氣,我手上發力,輕輕地拉開,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打開櫃門,一串金黃色的S 型鑰匙居然就靜靜地躺在書櫃第二層的中間,櫃門框有些厚,閉上了就擋住看不見了,所以我才第一時間沒有發現。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心里一陣激動,輕輕地握住這串鑰匙,拿了下來。

  一共5 個一模一樣的S 型鑰匙,我摘下一個裝進兜里,將剩下的4 個放了回去,關上了櫃門。

  既然偷偷拿了一個鑰匙,就得把剛才順手整理的散亂文件恢復原狀,不能被我媽發現。

  轉身拿起文件開始往亂弄,一不小心觸碰了鼠標,電腦主機輕微響動,屏幕亮了起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我媽的寫真照片,如果還可以說是寫真的話。

  整張照片只有我媽一個人上鏡,看背景是在公司的會議上拍的。

  照片里,我媽的秀發扎在腦後,只在右臉上自然彎曲的飄著幾絲,屁股坐在會議上白色的桌角上,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裝,前襟大開,里面並沒有穿襯衣,只有一件半罩杯的藍灰色胸罩,胸罩左右個是一朵蓮花的設計,托著兩只沉甸甸的乳房,邊緣處棕色的乳暈清晰可見,下面是蕾絲的一片托底,中間連接處點綴了一朵緊俏的蝴蝶結。

  下半身就更加誘惑了,只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褲無痕絲襪,右手提著褲口,擋在小腹前面,左手向後撐著白色會議桌的邊緣,兩腿呈45度微微分開,微微轉向屏幕右側,順著光滑筆直的黑色美腿向下,腳上是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一左一右,分別踩在兩把黑色的簡約風辦公椅上。

  透過無痕絲襪的襠部,下身的誘惑若隱若現。

  我看得呆住了,我媽怎麼會拍這麼大尺度的照片,還用在了電腦屏幕上,這是誰給我媽拍的照片啊?

  我仔細看了看,下意識地點了點鼠標,彈出來個輸入密碼的對話框,正好擋在了照片里雪白的胸部上。

  “小皓,你這里在干什麼?”

  我媽的聲音從我後面傳來,嚇的我一激靈,被照片刺激地堅硬的雞巴,瞬間萎了下去。

  “媽,您從哪兒出來的?嚇我一跳。”我一時沒想到合適的理由,轉身擋住電腦屏幕,故意反問道。

  “我在里面睡了會兒,你這是干什麼呢,要用電腦嗎?”我媽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拉了拉領口,晃著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走到辦公桌前。

  “沒,沒,我就是進來找你,看你桌上太亂,幫里整理了一下。”

  我見我媽走過來了,只能臨時找個借口。不過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休息室門大開著,沒看見里面有人啊。

  “那電腦怎麼開了?”我媽看著電腦屏幕問道。

  “剛才整理文件,不小心碰到了鼠標,你昨晚沒關電腦,休眠啟動了。”我想了想,好像本來也就是如此。

  “哦,這樣啊,好像我昨晚確實忘記關電腦了,糟了,我看看計劃書有沒有保存。”

  我媽俯下身,開始輸入電腦密碼,鼠標點在鎖屏界面上雪白的胸上。

  “媽,你怎麼用這張照片鎖屏啊?”我還是忍不住問道。

  “怎麼,不好看嗎?”我媽在電腦鍵盤上一陣快速敲擊,輸入了一串長長的密碼,扭頭看著我問道。

  “好看,可這也……”我吞了口唾沫,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太暴露?還是太性感?”我媽一邊保存電腦里的文檔,一邊繼續問道。

  “不是,不是……”被我媽突如其來的一句問住了,我一時沒想到怎麼回答,連聲否認。

  “那就是媽太老了?”我媽挑了挑眉毛,笑著問道。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慌忙解釋道。

  “媽都要50了,你爸現在又這個樣子,媽也想留下點美好的記憶,小皓,你不會嫌棄媽吧?”我媽靠在辦公桌上,悠悠地說道。

  “媽,你可一點也不老,看起來也就30,最多35. ”看著我媽精致地面容和保持良好的身材,我由衷地說道。

  “哎,別騙我了,老了就是老了。”我媽嘆了口氣,低頭看著地面。

  “真的啊,媽,你看起來和小莉姐她們年紀差不多大,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咱倆走一起,路人絕對以為我們是姐弟,不信我們等會兒上街試試。”

  我見我媽有點低沉,趕忙安慰道。

  “呵呵,還姐弟,我真看起來和小莉她們年齡差不多嗎?”顯然我媽還是比較在意這個問題的。

  “真的,真的,我發誓,真不知道您是怎麼保養的,跟小姑娘一樣,這化妝品要是上市,絕對大賣。”

  “這化妝品其實有賣的,藏秘丹青,就是我們瀚海旗下自己的產品。”

  “藏秘丹青?不是面膜和膠囊套裝那個嗎?好像功效沒這麼好啊?”

  我有點奇怪,藏秘丹青確實是瀚海旗下的產品,但市場占有率一般,和寶麗的小黑瓶精華、萊珀妮的臻愛鉑金乳霜這些還差不少。

  “呵呵,外邊買的和我用的肯定不一樣啊,商業上哪有把秘密都給外人公開的。”我媽笑道。

  “那你用的是哪款啊,給我看看。”

  “就是這個。”我媽伸手拉開桌子下面的三層斗櫃,從最下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棕色藥瓶,遞了過來。

  我伸手接過,標簽上一串蝌蚪文,這不就是我剛才找鑰匙看到的那個藥瓶嗎?

  “這藥叫什麼啊?這是藏文?”我抬頭問道。

  “殊勝丸,它的功效可比市面上的藏地丹青強多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里面含有西藏雪蓮、冬蟲夏草、紅景天、佛手人參、旁瑪等十幾種小分子的藏藥提取物,延緩衰老,補陰壯陽、抗腫瘤的作用十分突出。”

  我媽顯然十分滿意這個“殊勝丸”,認真地給我介紹道。

  還能壯陽?我疑惑地擰開金黃色瓶蓋,往手心里倒了點出來,綠豆大小的小藥丸,看起來十分普通。

  “可別小看這些小藥丸,藏秘丹青只是當初研究殊勝丸的副產品而已。”我媽繼續介紹道。

  “那個牛人怎麼厲害,這藥可是一座金庫啊。”看著我媽保養的光滑緊致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我有點相信這個“殊勝丸”的功效了。

  “這可是你舅老爺研究了一輩子的心血,有大用處呢,做成產品上市可太浪費了。”

  “舅老爺?”我好像沒聽我媽說起過我有個這麼厲害的舅老爺啊。

  “就是台灣那位,去年剛過了三周年。”

  “李偉平?他好像是您表舅吧。”

  我想起來了,小時候我媽每年都要帶我去台灣看這個老舅,他帶著厚厚的眼鏡,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和藹的很,做的菜也好吃,我十分喜歡老舅做的麻油雞,每次去了都要吃。

  “你外公外婆去世的早,我從小是你老舅帶大的,雖然是不是我親舅舅,但我早把他當成最親的人了。你老舅是研究生物醫學的,一輩子的心血都在這個殊勝丸上面了……”我媽似乎有所回憶,說著說著陷入了沉思。

  “媽,你別難過了,我們把殊勝丸發揚光大,也算給老舅的畢身心血有個交代了。”我安慰道。

  “發揚光大嗎,好像也算發揚光大了吧。”我媽嘴里輕輕念著。

  “小皓,春節前陪我去給你老舅掃墓吧。”我媽忽然轉頭對我說道。

  “行啊,我也好久沒去台灣了。”我當即答應下來。

  “不說這些了,晚上見蘇婉晴,你准備的怎樣了?”我媽靠坐在老板椅上,揉著太陽穴問道。

  “這不找你問點情況來了嘛,媽,你看我穿這身衣服行不行?”

  我往外走了兩步,站直了給我媽展示我今天精心的扮相。

  “挺精干的,比昨天那一身好多了。”

  我媽聞言,坐起身來,盯著我贊賞地說著,白色睡衣的胸口隨著她大幅度的動作敞開了,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豐滿。

  “媽,那個殊勝丸給我幾瓶唄,我晚上正好送給蘇婉晴。”

  我忽然想到剛才說的殊勝丸這麼厲害,我媽年近50都能看起來和30多一樣,送給蘇婉晴不正合適嗎?

  女人,應該對這種能延緩衰老的“神藥”都沒有抵抗力吧!

  “蘇婉晴?先別送她這個了,暫時還不需要,好東西得留到後面。”我媽一口否決。

  想想也是,剛見面就給人家送藥,感覺總是怪怪的,不合適。

  “那您給我拿一瓶,我研究研究。”我轉念一想,好像這藥還能壯陽,老舅研究了一輩子,應該功效不錯吧。

  “你手里不就有一瓶嘛,你要它研究什麼?”我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

  “這是半瓶啊,再說也沒個說明書,這不我也想延緩延緩衰老嘛。”我摸了摸鼻尖,感覺我媽好像看透我的小心思了。

  “半瓶還嫌少,這藥可不是市場上能買到的那些貨色,金貴著呢,平時一天一顆,事前三顆。”

  得,事前三顆都說出來了,我媽絕對知道我不是要研究什麼“延緩衰老”了,我頓時尷尬無比。

  “什麼事前三顆啊?”尷尬歸尷尬,反正已經被看穿了,看著我媽胸前的一片春光,我索性賴皮起來,故意地問道。

  “滾!”

  我媽瞬間臉紅,抄起桌上的一本書朝我扔過來,我下意識地跳開,正好看到我媽睡衣胸前的領口幾乎全部敞開,沉甸甸的乳房劇烈地抖動起來,棕色的乳頭也隨著跳了出來。

  不敢再看了,我強忍著下體爆炸地衝動,趕緊跑出辦公室,逃離了我媽暴怒的范圍。

  剛出辦公室,就看到抱著一摞文件迎面走過來的小莉姐。

  “我說了林總正在休息,叫你等會再去,你還不聽,挨罵了吧,剛才忘了跟你說,林總有起床氣哦。”

  小莉姐顯然聽到了我媽的那個“滾”字,幸災樂禍地說道。

  “我媽可不是因為我吵她睡覺才生氣的,再說了,她有起床氣我能不知道?”

  我心里默默想著,看了嘚瑟的小莉姐一眼,沒做過多解釋,朝電梯走去。

  “這是被林總罵的狗血淋頭了吧,話都不會說了?”小莉姐對我今天無視她的挑釁有點意外,仿佛用力一拳打到了一團棉花上,繼續挑釁道。

  不過我也顧不上搭理她,心里疑問一大堆呢,誰還有心情和她斗嘴。

  “31層有什麼秘密?我媽後來怎麼從辦公室突然出現的?她鎖屏界面的性感照片是誰拍攝的?”

  這些問題就像螞蟻在我身上爬來爬來,弄得我心癢難耐。

  摸摸兜里的S 型鑰匙,我定了定神,反正31層的鑰匙已經拿到了,剩下的找機會一點一點探索吧。

  想到這點,我忍不住一陣激動,仿佛玩一個燒腦的解謎游戲,已經找到了一件重要的道具,馬上就能進入下一關的感覺。

  不過本來想著今天從我媽這里,側面了解一點蘇婉晴信息,還沒來得及問,就被趕出來了。

  “對呀,找蘇啟豪不就行了。”我一拍腦門,忽然想到了這點,心里竊喜。

  ……

  躺在華清宮復古風格的蒸汽浴桶里,我感覺有點犯困了,昨晚因為方媛說的那個“潘多拉花園APP ”鼓搗到半夜,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導致我一晚上只睡了不到4 個小時。

  從瀚海大廈出來,我直接約了蘇啟豪,不過我實在搞不懂他的腦回路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上午地,居然叫我陪他到華清宮泡澡,還叫我請客。

  為了今晚見蘇婉晴,我可一大早專門認認真真地泡了個澡,這還沒過半天,現在又要來一次。

  扭頭看向蘇啟豪這邊,蒸汽彌漫的浴桶里露出的一張寫滿了“舒服”兩個大字的臉,微信提示音響起,我伸手拿過了手機,在要不是我實在有求於他,真想把手機摔到他那張欠抽的臉上。

  是方媛通過了我的昨晚發起的微信好友申請,昨晚回去不早了,直接按照方媛的手機號碼,搜索微信申請添加好友,我就去研究潘多拉花園,這小妞也不知道在干啥,現在才通過了好友申請。

  “內褲大盜,你在干嘛?”

  “別叫我內褲大盜了,再叫我可生氣了。”

  “你本里就是啊,偷人家內褲的變態。”

  “那是撿的,我可沒有你變態,在男衛生間自慰。”

  “反正你就是內褲大盜。”

  說著方媛給我發來一張聊天截屏,上面我的名字赫然被她備注成“內褲大盜”

  四個字。

  “行,你夠狠,小騷貨。”

  我笑著點開方媛的頭像,把她的微信名字“飛天小貓”備注成了“小騷貨”,截屏也給她發了過去。

  “隨便你,人家本來就是騷貨啊。你在干嘛?”方媛居然大大方方承認了,我也拿她沒轍。

  “泡澡。”我簡單地回復了兩個字,拍了一張現場照發了過去。

  “真在泡澡啊,還是浴桶,想不到內褲大盜還挺有情調啊。”

  “你在干嘛?”

  “你猜?”

  “不會正在被干吧,小騷貨。”

  “想什麼呢?不過也差不多,嘻嘻。”

  “那就是在做潘多拉里的任務?”

  “Bingou,猜對了,不過已經做完了,給你個獎勵。”

  方媛發來一張照片。

  只見人山人海的機場大廳里,方媛穿著得體的空姐制服,坐在一張旅客休息的椅子上,抬頭舉著剪刀手,朝著鏡頭微笑,一條黑絲美腿搭在她16寸的小型空姐登機箱上,另一條腿自然分開,紅色的制服短裙里面是開檔絲襪,騷穴里插著她那個粉色的假陽具。

  真夠刺激的。

  “牛B ,誰給你拍的?”

  “自拍杆啊。”

  “這是什麼任務啊?”

  “機場露出啊,我找了個旅客不多的登機口完成的,不算太難。”

  “厲害,都能領取任務達人勛章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申請領取任務達人勛章啊,還說你沒有注冊潘多拉。”

  “還真有這麼個勛章啊,我這不是參考其他網絡APP 的設定嘛。這個潘多拉花園我真搜不到啊,給發個鏈接唄。”

  “想的倒美,我邀請你注冊,讓你找到我的視頻威脅我啊,我有那麼傻嗎?”

  “是啊,你確實有點傻,傻的可愛。”

  “你才傻呢,不說了,我要上飛機了。”方媛發來一句話,後面帶著一個拳頭的表情。

  我活動活動浴桶里坐的麻木的雙腿,扭頭看向蘇啟豪,想著該結束泡澡,談我的正事了。

  “豪哥,泡的怎麼樣了?”

  “嗯,舒服,走,咱們去三樓來個中式按摩。”

  招呼門口的兩個小姑娘進來,幫我們擦干身體,穿上浴衣,我和方啟豪朝樓上走去。

  “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蘇啟豪躺在按摩床上,享受著女技師的按摩服務,眯著眼睛問道。

  “豪哥,這不是今晚要和婉晴一起吃飯,找你了解了解她的興趣愛好。”我諂媚地遞過一根煙,俯身給蘇啟豪點上。

  “原來你小子是打的這個主意,前幾天我還納悶了,怎麼婉晴回來才兩年,我爸就這麼著急想把她嫁出去。”

  “那蘇伯父是因為?”

  “拓鼎集團最近有些過分了,我爸的意思是,讓盛裝和瀚海來個強強聯手,一起對付拓鼎,毛主席不也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那婉晴她同意嗎?”

  “我爸說是同意了,但是真同意還是假同意,就不知道了。”蘇啟豪搖搖頭,表示他也猜不透蘇婉晴的心理。

  “豪哥,跟我說說婉晴以前的事吧。”我側過去一點,朝著蘇啟豪說道。

  “打住,怎麼說也是你有求於我啊,拿點誠意出來啊?”蘇啟豪一臉奸笑。

  “誠意?這不今天請豪哥洗浴一條龍嘛,等會還需要什麼服務,豪哥你直接點,我請。”我一陣肉疼,但為了蘇婉晴,也豁出去了。

  “洗澡按摩就想收買我,差點意思呐……”蘇啟豪聲音拖的老長,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豪哥,你給個痛快話,我今天豁出去了,什麼條件你就提吧!”我裝著義薄雲天的氣概,坐起來點了根煙。

  “那天喝咖啡,你給我發的這個姑娘不錯啊,還能多P 交換,玩得夠開,大氣。”

  蘇啟豪打開手機,找出一張我發給他的,回國前和小艾、Fanny 、李博飛群交的激情照片,指著小艾跟我說到。

  “廢話,那可是我前女友,不過我這點存貨都給發給你了,其他的都是寫普通照片了,不信你看。”

  沒想到他居然在打小艾的主意,我拿出手機解鎖,點開相冊主動遞過去。

  “去,誰要照片了,你前女友叫啥啊,給我個聯系方式吧?”蘇啟豪擺擺手。

  “我的豪哥哎,小艾人家可是還在美國呢,怎麼,給你聯系方式,你還真飛國外去啊,我跟你說,最近美國疫情可是嚴重了,你別去了回不來了。”

  我一臉嚴肅地說。

  “說的也是,叫小艾啊,有沒有微信,讓我加一下。”蘇啟豪又問道。

  “微信倒是有,不過人家基本不用,給你WhatsApp和推特吧。”

  “WhatsApp我不用,你給我發下她推特,我關注一下。”

  我打開推特,找到小艾的推特頁面,截圖給蘇啟豪發了過去。

  “斷秋風,這名字美啊,人美,名也美。”蘇啟豪看了一眼,打開推特開始搜索起來。

  “那豪哥,跟我說說婉晴的事唄。”

  “行啊,不過等我先看完她發的推文,嘿,這張圖真勁爆。”

  “豪哥,你回去慢慢看,得了,小艾電話我也給你,你先和我說說婉晴吧。”我央求道。

  “那行吧,不過說什麼呢,你想知道點什麼?”蘇啟豪放下手機,開始專心享受起按摩來。

  “性趣愛好這些。”

  “我也不知道婉晴性趣愛好是什麼。”蘇啟豪搖搖頭。

  “那揀你知道的說,先說小時候的事。”

  躺在按摩床上,被身穿古典薄紗漢服的年輕女技師按的一陣舒爽,我閉上眼睛,開始聽蘇啟豪給我講婉晴的故事。

  “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那時候婉晴應該才3 歲吧,我那時候6歲了,剛能記點事,我猜測應該是我爸和我小媽好上了以後,被我媽發現了,我只記得我媽回了姥爺家,我爸帶著我和我妹去姥爺家找我媽,我在姥爺家家住了兩天,我爸就在我姥爺書房門口跪了兩天兩夜,第三天才帶我倆回家,後來就和我小媽結婚了。”

  “我們從小和我小媽生活在一起,對名義上的親媽,也就是陳鳳琴,都沒什麼感情了,我對陳鳳琴只有一點模糊的印象,可能婉晴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蘇啟豪躺在按摩床上,閉著眼睛講述著他和蘇婉晴小時候的故事。

  “婉晴14那年,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就得了抑郁症,好幾天關在房里不出來,後來居然去跳河輕生了,幸虧有人發現救起來了,民警把婉晴送回家時,我爸都嚇壞了。”

  “跳河?抑郁症?”我十分驚訝。

  “是啊,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後來我爸找了好多心理醫生,國內的國外的都有,治療了有大半年。”

  “那治好了沒有?”

  “有點效果吧,比剛開始好多了,但還是經常半夜抽搐,大叫,做噩夢,家里的保姆都換了好幾個,後來一個英國的醫生建議我爸給換個環境,我爸同意後,就幫忙聯系,把婉晴送到英國了。”

  “嗯,抑郁症呀,換個環境可能確實會好一點。”我點了點頭。

  “是呀,婉晴在倫敦讀完了高中,然後在劍橋本碩連讀,畢業後就回國接替了我爸盛裝的總裁職務,我爸也退居幕後,就掛個董事長的名,平時公司都是婉晴在管理的。”

  “婉晴不是還有抑郁症嗎,你怎麼不幫幫你爸?”我對蘇婉晴的經歷十分震驚,當然震驚之余更多的是惋惜。

  “婉晴去了英國應該徹底治好了吧,反正回國這兩年我沒見她有什麼異常。”

  蘇啟豪想了想,十分肯定地說到。

  “我從小學習就不好,不是不努力,是開竅遲,我爸也說我不是學習的料。我勉強讀到高二,就放棄學習這條路了,我爸後來花錢給我弄了澳洲的一個大學畢業證,其實我英語都講不利索,壓根就沒去過這個學校。”

  “你也是夠幸運,沒你老子,你這會兒估計在工地搬磚了。”我打趣到。

  “搬磚到不至於,我受不了那罪,就憑哥們我這張臉,沒我爸,我照樣吃得開。大不了去夜店當鴨子,怎麼說也能混個鴨哥頭號吧。”

  蘇啟豪對他的樣貌十分自信,洋洋得意地說道。

  “得了吧,你還要不要臉了。”聽蘇啟豪這麼說,我也是無語。

  “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學習不行,管理公司也幫不上什麼忙,反正我有股份,錢夠花就行,加上我這張臉,什麼樣的美女還不都手到擒來,哥們我立志做公子界的標杆,怎麼樣,是不是志向遠大?”

  蘇啟豪扭過頭來,朝我咧嘴笑道。

  “豪哥你牛B.”我朝他伸出大拇指恭維道。

  女技師按摩的手在我和蘇啟豪的聊天中,不知不覺摸向了我的中心地帶,雞巴被她靈巧的雙手安撫的直挺挺地朝天豎起,我倒吸一口涼氣,扭頭看向蘇啟豪,發現他和女技師已經69式抱在一起,開始互舔了。

  我想起了身上還帶著我媽給我的“殊勝丸”,不是說“事前三顆”嗎?於是忍住刺激,喊服務生幫我去衣櫃間取來。

  不一會兒,棕色的小瓶子就送到了我手上,我倒出3 顆一口吞下,藥味挺足,剛入口一股腥味,咽下去喉嚨感覺涼涼的,余位發甜。

  示意技師繼續,我閉眼躺下,開始享受著技師小手的溫柔。

  過了不到10分鍾,下體一陣火熱傳來,雞巴硬的發燙,我抬頭一看,只見雞巴通紅,龜頭發紫,看起來仿佛更大更粗了,直挺挺地“朝天一炷香”。

  女技師被雞巴的變化嚇了一跳,小嘴吃驚地張開,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通紅的雞巴。看到她張開的櫻桃小嘴,我忍不住將她的頭向我的胯下摁去。

  隨著女技師小嘴不住地吮吸,我雞巴越發膨脹,腰部發力,屁股頂起,讓龜頭向女技師的喉嚨里伸去。

  女技師功夫十分到位,主動加大了幅度,賣力地吮吸。

  大約過了10分鍾,女技師吐出了被口水舔的亮晶晶的雞巴。

  “討厭啊,人家嘴巴都酸了,還不射,那邊都完事了。”女技師媚眼看著我,雙手繼續套弄。

  我扭頭看向蘇啟豪那邊,發現他下體已經軟趴趴地耷拉下去了,正盤腿坐在按摩床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這邊。

  為他服務的女技師從他背後抱著他為他做胸推,兩只大胸在蘇啟豪背上上下摩擦。

  “你坐上來,這樣會快點。”我拍了一女技師的屁股一巴掌,催促道。

  “人家是正規的按摩,不做額外服務的。”

  “快點,別墨跡,我加錢。”

  “一千塊,直接給我,不進賬單。”女技師聽到加錢,俯身爬到我耳邊說道。

  “錢好說,你快點。”我繼續催促。

  女技師起身抖落身上僅剩的一層薄如蟬翼的漢服紗衣,爬到我身上,扶著我直挺挺的雞巴,讓龜頭對准她的濕漉漉地陰道口,前後摩擦了起來。

  龜頭滑膩膩地動來動去,我著急了,抬起腰部用力向上頂去。

  “嘶……好大……”女技師嬌聲叫著,蹲坐下來。

  “哦……”我深吸一口氣,感覺雞巴進入了一處緊致溫熱的腔道,包裹感十足。

  伸手在女技師胯部拍了一巴掌,示意她自己上下運動。

  女技師低頭在我嘴唇上親親一吻,隨即挺直身體,蹲坐在我身上,腰部發力上下運動起來。

  我對著女技師的一對豪乳探出雙手,捏了幾下,感覺有點硬,手感一般,估計是隆過的,於是對著兩個勃起的乳頭開始揉捏起來。

  女技師蹲坐著運動了十幾分鍾,見我還沒有射的意思,開始俯身舔起了我的乳頭。

  “爬起來,我要從後面干你。”我用力地碾了一下女技師的發硬的乳頭,對她說道。

  “清點,疼……”女技師吃痛叫道,白了我一眼,順從地爬起來,把兩片肥厚滾圓的屁股朝我撅了起來。

  我翻身上馬,挺槍直刺,一只手拉著女技師的頭發,把她的頭拉的高高揚起,一只手不斷地拍打著女技師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

  “肏死我,快,快,肏死我。”在我大力地抽插下,女技師開始淫叫起來。

  狠命地抽插了十幾分鍾,我加快力度,開始向著最後的爆發衝刺。

  “哦,哦,我要死了,死了……”女技師仰著頭亂叫著,雙手胡亂的抓握著床上的浴巾。

  “肏死你個小婊子,肏死你。”我大叫著,在女技師體內播撒著我的子孫。

  女技師整個攤在床上,已經爬不起來了,我抽出雞巴,看到她的騷穴里流出一股濃白的精液,混合著她下體的淫水,一片淫靡之色。

  “啪、啪。”我在女技師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女技師一陣抽搐,騷穴里又流出一股陰精。

  “你小子可以啊,38分鍾06秒,我都錄下來了。”我蘇啟豪扔給我一根煙,拿著手機對我說道。

  “怎麼樣?我可記得飛機上你自稱能力太強,時間久了點啊,今天怎麼這麼快就繳械了?”我吐出一口煙,揶揄道。

  “這不趕著給你拍紀錄片呢,我只好提前交卷了。不過你小子功夫還不錯,我同意你當我妹夫了,來,喊聲大舅哥聽聽!”

  ……

  晚上6 點半,我提前到了璞麗酒店菲尼斯餐廳,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百無聊賴地看著手機,等蘇婉晴應約過來。

  刷了一會兒微博,看了一會兒朋友圈,已經7 點05分了,我忍不住想給蘇婉晴發個短信問一下了。

  感覺不知道怎麼措辭,編好刪掉,刪掉再編,一條短信寫了5 分鍾,最後只寫了6 個字。

  “12號桌,我到了。”摁下發送,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忽然聽到悅耳的手機鈴聲在我旁邊響起。

  我扭頭,向著鈴聲的方向看過去。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我左前方不遠處,一頭黑色的披肩長發,身穿一件白色的露肩吊帶晚禮服,胸前的布料被高高頂起,宣示著主人十分偉岸的胸脯,禮服下擺過膝,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左腳腕處一條紅繩繞過,吊著一個亮銀色的五角星墜子,腳上是一雙露趾的8cm 白色高跟涼鞋,腳趾上深紅色的指甲油,讓聖潔的氣息中平添了一絲誘惑。

  看著那段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視頻里的,在高跟鞋的襯托下,身高足足有175 的鋼琴女神,忽然出現在我面前,聖潔優雅的氣質下,自帶萬眾矚目的光環加成,我仿佛見到了網絡都市小說里絕美的一號女主角,激動地無以名狀。

  “張皓?”蘇婉晴朝我淺淺一笑,踩著8cm 的高跟鞋,優雅地走了過來。

  “是我,你是婉晴?”我站起來,拉開對面的椅子,猶豫地問出一句廢話。

  “謝謝,你不是看過我的視頻了嗎?”蘇婉晴欠身坐下,隨手將黑色的寶格麗小牛皮手包放到桌上,抬頭問道。

  “彈鋼琴的視頻,是酒會上,我讓林姨拍的。”見我有點疑惑,蘇婉晴主動解釋到。

  “原來是這樣,彈的太好了,我已經設置成你的專屬來電鈴聲了。”我招呼服務員過來點餐,笑著說道。

  “是嗎?”蘇婉晴輕笑著,打開手包拿出手機,撥通了我的電話。

  一陣魂牽夢繞的鋼琴聲在我手機上響起,左宏元的《前世今生》,就是婉晴視頻里彈奏的那一段。

  “不錯,看來還比較老實。”蘇婉晴笑著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氣氛變得輕松起來。

  “M9和牛帶骨肉眼,松露土豆泥,再來一份夏季巴巴瓊。婉晴,你吃點什麼?”

  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看著點了幾樣後,我恢復了緊張和激動的心情。

  “藏紅花米飯加諾曼底醬汁,黑加侖雪葩。你喝什麼酒?”蘇婉晴點完餐,看著菜單說道。

  “你喝什麼,我也喝什麼。”我趕緊說道。

  “噗嗤,”蘇婉晴抬頭,看著我笑了。

  “那就來瓶梅多克白葡萄酒。”蘇婉晴將菜單遞給服務員,微笑著說道。

  餐廳人不是很多,菜上的很快。

  “聽說你是紐約大學畢業的?”蘇婉晴放下酒杯,隨口問道。

  “嗯,學哲學的。”我回到。

  “哲學啊,怎麼想到回國了?”蘇婉晴繼續問道。

  “家里逼的。”我無奈地說道,心想總不能說回來和你相親吧。

  “這麼說你當初不願意回來?”

  “沒有,這不回來了嘛。”我有點不知道怎麼答。

  “嗯。”蘇婉晴若有所思,隨即繼續問道:“說吧,想問我什麼問題?”

  “沒想好。”被蘇婉晴這麼直接地一問,我腦子有些跟不上節奏,只好如實回答。

  “沒想好呢?還是想問的太多?”蘇婉晴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

  “都有,被你這麼一問,我真有點亂了。”我苦笑著回道。

  “挺正常吧,既然是相親,總不能光我問你,你不問我吧,又不是審犯人。”

  蘇婉晴放下勺子,抿嘴笑著。

  “那,你看我怎麼樣?”我猶豫地問道。

  “不怎麼樣,有點呆。”蘇婉晴掩著嘴笑道。

  “……,那就是不同意嘍?”我苦笑著問道。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怎麼說?假話又怎麼說?”

  “只能選一個?”蘇婉晴坐起來,正色道。

  “那我選擇真話。”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吧。

  “其實和你結婚是我爸和林總已經定好的,雖然我開始也不同意,但是現在,我同意了。”蘇婉晴認真地說。

  “為什麼?”一下子來個180 °的大轉變,我驚喜地問道。

  “一是盛裝集團,二是我自己的原因,三是你。”蘇婉晴簡單條例地說道。

  “你的原因?還有我?”我驚訝道。

  為了盛裝集團我通過蘇啟豪知道了點內幕,肯定是蘇厚海已經說服蘇婉晴了,但是她自己的原因是什麼,我的原因又是什麼?

  “我的原因,你目前沒必要知道,至於你的原因,我需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要用你的本心如實回答。”蘇婉晴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什麼問題?”和蘇婉晴這麼對視讓我有點不自在,於是將目光移開。

  “你真的喜歡我?願意和我結婚?”

  “我真的願意,看到你彈鋼琴的視頻,我就絕對我回國的選擇是對的。”

  “光看過我的外表,和我第一次接觸,都不問問我的過去和過往,就這麼肯定嗎?”

  “我知道你小時候有過意外,還有抑郁症,不過現在不是好了嗎?其實我多少了解一點你的過去,我不在乎的,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那可未必。”蘇婉晴小聲說道,隨即又問道:“蘇啟豪和你說的?”

  “你怎麼知道。”

  “這些事,除了我哥和我爸以外,你還能從哪兒知道,我爸是不可能和你說的,那只有我哥了。”

  冰雪聰明,秀外慧中,大概說的就是蘇婉晴吧,我暗暗想到。

  “婉晴,初次見面,我有禮物送你。”我拿出口袋里的羊脂玉吊墜禮盒,遞了過去。

  “哦?謝謝。”蘇婉晴接了過去。

  打開禮盒,一枚白色的羊脂玉吊墜靜靜地躺在盒子里,上面系著一條棕色的繩子,挽著好看繩結。

  蘇婉晴定定地看著吊墜,忽然抬頭對我說:“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原因嗎?”

  “是什麼?”我疑惑道。

  蘇婉晴打開手包,拿出一枚月牙魚玉佩,放到桌上。

  我呆在當場。

  ……

  15歲那年暑假,我從補習班逃課,去公園湖邊和小伙伴捉泥鰍,一起玩的伙伴都回去了,我因為捉的泥鰍沒他們多被嘲笑,一直捉到天黑才想起回家。

  正當我穿好衣服,收拾東西准備回家的時候,忽然看到旁邊的石拱橋中間,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跨過橋邊的石質護欄,撲通一聲跳進了湖里。

  我嚇的一個激靈,扔下捉了滿滿一桶的泥鰍,感覺跳進湖里救人。

  幸好我從小被我爸逼著上游泳班,學的還不錯,這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孩拖到岸上。

  女孩從水里出來,渾身濕漉漉的,頭發粘在臉上,黑夜里看不大清楚。

  我學著游泳班里老師教的動作,心肺復蘇和人工呼吸交替進行,過了十幾分鍾,女孩吐出一大堆水,才咳嗽著轉醒。

  醒來的女孩眼神發呆,一句話也不說,恨恨地盯著我,我又講笑話又安慰,還加了幾段滑稽表演,才聽到了她輕輕輕地笑聲,開始和我講起了話。

  原來女孩自小父母離婚,父親工作忙很少回家,平時家里只有後媽、哥哥和女孩三人。

  這年暑假,父親為她們兄妹報了夏令營,她因為第一次初潮來臨,發現自己下體流血後,嚇的不知所措跑回家里,結果發現了後媽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光屁股在客廳沙發上做運動,於是她吵著要告訴爸爸,後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結果陌生男人直接將她拖到臥室,給她強制喂了迷藥進行強奸。

  醒來的女孩,看到床單上大片的鮮血,以為自己要死了,但後媽還是跪在她床前,和她解釋求她原諒,她不說話,就把她鎖在屋里限制自由。

  女孩靠著見父親最後一面,將她的發現告訴父親的一絲信念支撐著,在半個月後,趁後媽又和陌生男人苟合的時候,將床單剪成布條,接成長繩,打開窗戶,從三樓爬了出來。

  但是去了父親公司,卻發現父親的幾個秘書都已經被後媽買通,她連自己的親身父親都見不到。

  在這種情況下,女孩終於精神崩潰了,漫無目的地走到公園,選擇了跳湖輕生,讓冰冷的湖水洗刷她的身體和生命。

  聽完女孩的講述,我將她抱起來,氣憤地要帶她去找她父親,但是女孩拒絕了。

  我把自己身上的一塊月牙魚玉佩戴到她脖子上,給她講了這塊玉佩的來歷。

  我外公叫林學先,在我媽還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聽我媽給我講,是因為被人誣陷,自己上吊自殺的。

  外公留給我媽一塊雙魚玉佩,分開是兩個月牙魚玉佩,合起來是一塊圓形的雙魚玉佩。

  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就給了我其中之一的一塊月牙魚玉佩,說是讓外公的在天之靈保佑我。

  聽到女孩的悲慘,我忍不住將外公留給我媽,我媽又送給我的月牙魚玉佩送給了女孩,雖然她不告訴我她叫什麼,但我還是希望這塊玉佩能夠保佑她,不再這麼艱難絕望。

  後來,我媽發現我玉佩沒了,我騙他說丟了,換來狠狠地一頓暴揍。第二天我媽又把她自己的那一塊給我戴到了脖子上,並囑咐我不能再丟了。

  現在,我送出去的這塊月牙魚玉佩靜靜地放在我面前。

  我摸摸胸口,摘下我一直戴著的另一枚牙魚玉佩,拿起來桌上這枚,合到了一起。

  嚴絲合縫,兩枚月牙魚玉佩,組合成了一枚圓形的雙魚玉佩。

  “是你?”我驚叫到。

  原來我14年前救過的落水女孩,那個悲慘的女孩就是面前的蘇婉晴!

  “想起來了嗎?其實,我剛開始就認出你來了,這就是我說的你的原因。”

  蘇婉晴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婉晴,沒想到居然是你!”我拿著玉佩的手微微顫抖著說道。

  “既然你想起來了,那麼我為什麼抑郁、輕生你應該也想起來了。現在,你還同意和我結婚嗎?”

  “我同意。”我毫不猶豫地說道。

  “可是我注定無法成為你的完美的妻子,比如說第一次,還有……”蘇婉晴低下頭輕輕地說道。

  “我不在乎的,真的不在乎,婉晴,我現在只想著好好抱一抱你。”我打斷她的話,拉住她的手,發自肺腑地說道。

  “可我不想你因為可憐我的過去,才同意和我結婚。”蘇婉晴抽出手掌。

  “不是的,婉晴,我真的喜歡你,喜歡你的現在,喜歡你的過去,也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未來。”

  “真的嗎?”

  “你看我的眼睛,這就是答案。”我盯著蘇婉晴,想要把她此刻的樣子深深地印在眸子里。

  “那你來盛裝幫我吧。”蘇婉晴抬起頭看著我,露出一絲期待的笑容。

  我輕輕點了點頭,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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