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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13272 2024-03-03 21:32

  1、

  陸子榮知道,這一次必須做的萬無一失,他在北京以新大陸公司名義取得了進出口經營權,然後悄悄地回到青桐。

  他想把青桐作為貿易的集散地,然後經營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貨。

  回到青桐的當天,他就把座落於南郊的一片鹽灘地買了下來。

  他心里早就盤算好了,以此來做強陸氏家業,只是讓誰來經營這麼大的攤子,心里還沒有底。

  母親李柔倩,他不想讓她過度操勞,況且自己還想隨時和她尋歡作樂,他把母親定位於既是掌管陸家事業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大哥陸子凌,一向唯唯諾諾,心無主見,當不成大事,只有姐姐陸子月,性格潑辣,敢說敢做又工於心計,若不是和自己有著家業之爭,應是不二人選。

  自從那一天得知她和父親亂倫,上了她,陸子月仿佛失去了對生活的勇氣,她像一只斗敗的雞,整日無精打采的,看得陸子榮都有點心疼,可一看到那個外甥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個不倫不類的小東西,就是讓他愛不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外甥抑或是弟弟。

  他幾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賬戶上,讓她衣食無憂,卻都沒得到陸子月一聲感謝,也許她羞於見他,也許她深深地記恨著他,無論哪一種,他都覺得無所謂,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按農村的話說,都是一個屄里出來的,只要她不再跟他爭,跟他斗,他會讓她融為陸家的一員。

  至於她跟父親亂倫,陸子榮並沒有多大的怨恨,自己不也跟母親亂,跟妹妹愛嗎?

  只要兩情相悅,男歡女愛又有何不可?

  他決定先看看陸子月的態度,再讓她重新振作起來。想好了這一切後,他開著寶馬,駛上市區的中心大道。

  “柔柔,在家嗎?”他熟練地握著方向盤,戴上耳機,撥通了電話,他喜歡聽母親柔柔的聲音,那種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李柔倩一臉的喜悅。

  “今晚去子月家,你一起來吧。”

  “你回來了?回來也不到家里。”母親李柔倩埋怨著,語氣里滿帶著撒嬌。

  陸子榮就有點過意不去,媽這幾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牽掛,可自己還不是冷落了她,“柔柔,你那里是不是長草了?”

  聽的李柔倩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兒子還沒踏進家門,羞得是他又說那撩人的話,就順口罵了一句,“長你媽的屄草。”

  陸子榮就喜歡母親這樣,他對著話筒悄悄地說,“媽,我知道你那里長滿了青苔,回家我給你鋤鋤。”

  “你還想著媽呀,是不是把燕子鋤得光滑滑的。”

  李柔倩對於這一對兒女早就了如指掌,兩人廝守著,還不是干柴烈火?

  “燕子本就沒幾根毛,倒是媽蒿草連天。”陸子榮說的是實情,燕子剛剛發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麼撩人的幾根。

  “死人,你連燕子幾根毛都數清楚了。”李柔倩嫉妒地說。

  “柔柔,今晚老公就給你數數。”

  “數,數你媽個騷屄。”李柔倩氣嘟嘟地,倒罵的陸子榮如過電一般,麻了半邊。

  “柔柔,過紅綠燈了,晚上過來吧。”看著一閃一閃的黃燈,陸子榮輕輕地抬起油門。

  陸子月住在月牙灣一座別墅里,拾級而上的台階,掩映在重重疊疊綠海里。

  這里是富人區,每一座別墅都別具一格,卻又互不相連,環境優雅寧靜,景色清新宜人。

  陸子榮穿過了幾道拱門,來到了飛檐低閣的小洋樓,輕輕地按響了門鈴。

  “你怎麼來了?”陸子月穿著一身碎花休閒裙,不冷不熱地說。

  “我來看看你。”進了屋,四處打量了一下,陸子榮感覺到這里的幽靜。

  “喝水,還是咖啡?”陸子月面無表情地說。

  “來一杯咖啡吧。”

  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陸子月親自倒水,驚訝地問,“保姆呢?”

  “父親病了,請了假。”

  “那辛苦你了。”

  陸子榮看著姐姐,發現陸子月瘦了,原本豐滿的雙頰微微地露出顴骨,不過到顯出一絲青麗。

  “姐,還生我的氣呀?”他攥住了她的手,語氣里充滿了憐惜。陸子月抽了幾抽,都沒抽出來,站著不說話。

  “我知道我那樣傷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時衝動,姐。”他輕輕地晃著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

  陸子月沒好氣地,自從父親去世,家里人都不跟她聯系,她又沒處宣泄自己的情緒,自己一向都霸氣慣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淚不覺流出來。

  “姐,我知道你難受,可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

  他摩挲著陸子月的玉腕,心里充滿了歉意。

  “我就不說你和我爭,我恨你――恨你――”陸子月眼淚嘩嘩地流出來,“別說了,大青――大青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是要我這一輩子都――”

  “姐,我知道你沒臉讓人看。”

  想起那一行刻在姐姐大腿間的細細的小字,陸子榮體諒她的苦楚,一個被父親上了的女人,自己又怎麼有臉找別的男人,她又怎麼能劈開大腿讓別人看見那見不得人的隱秘?

  拉過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肩頭。

  陸子月顫抖了一下子,掙著要站起來,“子榮,別這樣,我們是姐弟。”

  “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負責。”

  他兩手扶在她的肩頭上,看著她,“不是我要欺負你,也不是恨你爭家產,我就是不想讓陸家四分五裂。子月,回來吧。”

  陸子月抽泣著,別過臉。

  “你要是還想做事業,我把倉儲業務交給你。”他看著她的眼睛,和她交流著。

  “那你――你不嫌棄――”淚花滿面地說不下去,畢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她怕陸子榮看不起她。

  “姐,你和父親的事,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只要你們兩情相悅,我不會介意。”他從她的肩頭挪上兩腮,輕輕地撫摸著。

  陸子月抽動著肩膀。

  “可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總不能一生守著活寡。”

  “子榮,那你要我怎樣?我這樣子哪有臉面對別人,我是個被父親扔棄了的女人。”

  “傻子,我來就是為了這。”

  他撮起她的臉蛋對著她,“姐,我說過要對你負責。”

  “不,不,子榮。”

  她慌亂地說,心里象塞了一團亂麻,自從她和父親的事被陸子榮知道後,她就覺得沒臉在這個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汙,按當時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陸子榮肯定是一氣之下,對她進行報復,既然能和父親亂,那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怎麼?還恨我?”陸子榮追著問。

  陸子月低下頭,“我怕你嫌棄,嫌棄我肮髒的身子。”

  陸子榮把頭湊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髒,肮髒的是那種下流的想法。姐,我們是姐弟,更應該互相關照,互相愛慕。”

  他說著,湊上她的唇,“我們有過一次,就會永遠有下去。”

  “子榮。”

  嗚咽著,被陸子榮親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兩只顫動的乳房,卻被陸子月拿開去。

  “子榮,你是想借此來侮辱我,還是――”想起那天姐弟之間的對話,根本沒有了姐弟情份,她懷疑陸子榮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我是想來姐弟相通,我們是一母同胞,一個屄里爬出來的,我們更應該血脈相連。”陸子月沉默著不說話,她在掂量著陸子榮的話是真是假。

  “姐,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該那麼粗暴,我也是氣糊塗了。”他握著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誠地說。

  “姐沒有怨恨你那樣做,換了任何人,都會失去理智。”

  陸子月對於這個弟弟,恨不起來,若不是受了父親的蠱惑和寵愛,為了那分家產,她不會和家里人搞得那麼僵。

  “那你就讓我們姐弟真正地愛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滿著無限的愛意和纏綿。

  “子榮,你不在乎我和爸爸,也在乎建新。”

  她躲閃著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自己的父親有了床第之歡,更有了那個孽種,當初她死活不肯,可經不住父親的糾纏,也是自己一時糊塗,更怕身體受到傷害。

  陸子榮把她的臉扳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建新沒有錯,錯的是我們的關系。姐,愛是不分人群和輩分的。”

  “子榮,”她囁嚅著,終於顯出一絲嬌羞,“我去,去洗一洗。”

  她掙著,站起來。

  陸子榮看著她跑進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2、

  李柔倩進來的時候,陸子榮正坐在沙發上。

  母親一襲長大的風衣,更顯出風姿綽若,陸子榮更喜歡母親的眼神,總是熠熠閃爍著,略帶著一絲憂郁,讓人有股想化進去的衝動。

  “柔柔。”他輕輕地叫了一聲,趁著母親脫下風衣的時候,抱住了母親的身子。

  “你?”李柔倩慌慌地看了屋內一眼,嗔怪兒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陸子榮知道母親害怕被陸子月看見,果然李柔倩聽了他的話,輕輕地靠進他的懷里。

  “娘不知道你來。”她聲音里滿透著怨氣。

  “柔柔,我來得急,連燕子都不知道。”抱著母親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

  “死人,連娘都不要了。”李柔倩就想把手放到陸子榮那里,卻又怕兒子笑話她。

  “傻柔柔,老公誰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貼著她的臉,尋吻著母親的柔唇。

  “哼,盡說好聽的,身邊看著那些,還在乎娘呀。”李柔倩說這話,就想象著左姍姍和陸子燕。

  “身邊再多,也不是我的歸宿,娘,你是我的家呀。”陸子榮把手插入李柔倩的胸衣內。

  “死人,還知道回家呀。”說著,一股浪意從腿間飛瀉而下,榮兒,媽這里才是你的家。

  挑逗著母親的奶頭,陸子榮也想和母親盡情地歡愛,只是這個時候不容。

  “是不是又寫那些淫詩了?”

  他知道母親喜歡用詩詞發泄對自己的思念,外出這麼些天,她肯定又寫了不少。

  “嗯。”李柔倩嬌俏俏地說。

  “說句浪話兒,我聽聽。”陸子榮對於母親並不完全注重於性愛,更多的是想挑起母親的情欲,做盡各種淫態。

  “俏冤家,一去便杳無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盡!哪一天不在那門前門後,暗地里瞅出瞅進;空摟著錦被兒,睜大著眼兒難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雞叫了頭遍、月牙兒西沉。”

  李柔倩念到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畫盡了,就臉紅了一紅,“不來了,不來了。就知道讓娘――”她嗡嗡的聲音低下去,倒把陸子榮勾起來。

  “親娘,小浪人兒,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擁著被子浪水兒流盡。”陸子榮把手兒伸過去,摸著李柔倩的腿間。

  李柔倩就相擁相抱著,和陸子榮享受著母子溫馨。

  “蘸著些兒麻上來,魚得水和諧,嫩蕊嬌香兒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驚又愛。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開。”

  李柔倩本來並不想再念下去,可聽的兒子把那夢中的情景都說出來,心里竟又酸又麻,不覺襠兒濕了一大片。

  聽到露滴牡丹開,竟不自覺地分開了腿,冤家兒,你出差這麼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兒都謝了,你又采了娘幾次,空落的牡丹嬌艷。

  就說,“死人,就知道讓娘空歡喜。”說著,竟不自覺地麻颼艘地分開了腿。

  陸子榮就感覺到母親起了變化,手摸索著去解李柔倩的褲子,卻被她輕輕地抓住了,“榮兒,別――”她的眼神不自覺地瞥向浴室。

  “娘,是不是濕了?”陸子榮就住了手。

  李柔倩扭捏著,忽然說到,“賊冤家,你想煞了俺!驚乍乍把娘叫。喜孜孜,連衣兒忙摟緊著兒的腰,直教娘,渾身上下立時堆滿俏;雙股里是癢還是酥,褲襠兒立時濕潦潦,心尖尖里盡是那蟲兒又叮又撓。”

  陸子榮一把攥住了母親的那里,“浪人兒,我就是鑽進你心子里的那蟲兒。”

  “啊呀,不來了,不來了。”

  李柔倩就覺得一股淫水兒順勢而下,整個下身象尿褲子一樣,不由得軟癱了。

  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聽的浴室里水嘩啦嘩啦地響,李柔倩輕輕地推開他,看著陸子榮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李柔倩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子月該出來了。”

  “媽,子月說她腿部不舒服。”陸子榮早就安排了這一節,只是剛才貪圖溫存,和母親歡愛過度。

  “她,她沒說怎麼了?”李柔倩還是關心陸子月,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盡管母女這幾年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關鍵時刻,仍表示那份母愛。

  “我怎麼知道。”陸子榮故作清白。

  “死樣。”

  李柔倩其實並不相信陸子榮的表白,那一天在電話里,她隱約地感覺出陸子榮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誰,但肯定不是陸子燕,因此心里一直耿耿於懷。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

  “媽,你說哪里去了,好像兒子是你們公用的――”他說著,笑嘻嘻地看著李柔倩。

  “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雞巴知道,媽又哪里清楚。”李柔倩根本不去追究兒子沾花惹草。“媽去看看。”

  3、

  陸子月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對於陸子榮的追求,她本來是抵觸的,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淪為他的玩物,從那天姐弟倆人的對話和陸子榮的瘋狂,她知道自己和陸家已經沒有了親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父親花心,在外面養了很多情人,母親為此幾乎和他斷絕了關系,兩人也因此不再同床。

  這也許就是父親酒後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原因,她為此暗暗自喜,雖然也想就此斷絕了和父親的來往,可她經不住父親的軟語溫存,就在父親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諒,哭訴母親和他的冷戰之際,她的心軟化了,看著一向威嚴而又堅強的父親,不知不覺竟然同情起他來,原本打算和父親一刀兩斷的念頭打消了,她從父親歉悔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絲情牽意繞的留戀,她親自為父親到了一杯酒,作為原諒他的舉動,並讓父親親手為她戴上項鏈,這一舉動無疑讓父親死灰復燃,陸大青在給女兒戴上項鏈的一刹那,輕輕地撫摸著陸子月雪白的頸項,他在探視女兒對他的態度。

  陸子月似乎滿意於這根鑽石項鏈,她在欣賞項鏈的同時,握住了父親往下探索的手。其實陸大青已經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溝之間。

  “爸――”她欣喜地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讓陸大青一時魂飛魄散。

  “月兒,喜歡嘛。”陸大青駐留在女兒胸脯上。

  “爸,你真壞!”握著父親的手,有意無意地觸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月兒。”陸大青輕輕叫了一聲,撲通跪在了地上。陸子月看著父親仰起的臉,順手撩起裙擺遮蓋在父親的臉上。

  陸大青驚喜地哼了一聲,跟著摟抱了陸子月肥膩的臀部,將臉貼在女兒的腿間蹭著。

  “壞爸,壞爸。”

  陸子月跺著腳輕喊,卻被陸大青從里面扒下了內褲。

  就在裙子里面,陸大青將滿臉刺扎扎的胡子扎在女兒的陰戶上。

  跟著用手扒開來,直接用舌尖插了進去。

  “啊――啊――”陸子月一驚一乍地叫著,抱住父親的頭,狠狠地按了進去。

  得不到更大的空間的陸大青掀起女兒的兩腿,一下子把陸子月掀翻在沙發上,跟著掏出硬如鐵的雞巴,摜了進去,從此兩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溫熱的水在腿間流蕩著,陸子月仔細地洗著那里,她不希望陸子榮聞出異味。

  拿著噴頭的手從上倒下,輕輕地扒開來,用細細的水流衝擊著層層皺褶。

  她沒想到陸子榮對自己還有姐弟情份,更沒想到他沒有把自己排除在陸家之外,她知道陸子榮是來跟她和好,盡管和好的方式有點特別,但在他看來,如果她能容納陸子榮,還想融入陸家大家庭,她就必須接受陸子榮的方式,否則,就會永遠被陸子榮排除在陸家之外。

  況且自從父親死後的那個夜晚,陸子榮采取強暴的方式上了她之後,她再也沒接觸過別的男人。

  “大青,原諒我。”

  多少次,陸大青和自己顛鸞倒鳳,父女兩人變著法子玩弄對方的性器,有幾次,陸大青竟然把喝空了酒的酒瓶,插進她的陰道玩耍,非要看看能插多深,陸子月趁著酒意,好奇地配合著父親,用纖纖的手指扒開肥厚的陰唇,看著父親慢慢插進去。

  然後父女一起看著搖搖晃晃地酒瓶隨著陸子月的呼吸拍著手笑著,鬧著。

  陸子月就指著陸大青的鼻子,“大青,看看你娘的屄有多大,待會老娘把你都塞進去。”

  陸大青就趴在她的陰戶上,“月兒,饒了兒子吧,兒子不願再回爐。”

  陸子月就拿腳揣著他,“回你娘的騷屄。”

  陸大青爬起來,拔下酒瓶,“月兒就是我娘,我就回月兒的騷屄。”

  說著就插進去,父女兩人瘋狂地干著。

  陸子月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非常疼愛的父親竟然死後都不放過她,難道他真的對自己沒有半點情分?

  她知道在父親的心里,她早已不是女兒,他是把自己當情人來愛的,從每次兩人行房就可以看出來,只要父女在一起,陸大青就會不老實,他不分時間地點地和她調情,甚至有時都會當著保姆的面。

  “月兒――”坐在沙發上的陸大青若無其事地撫摸著陸子月的大腿,被陸子月輕輕地拿開,看著保姆在眼前走來走去,她有點生氣父親的放肆。

  “大青,你該知道避諱一點。”

  “怕什麼?”

  陸大青看著保姆走進廚房,“她敢說出去,老子――”說著手就插進陸子月的腿間,陸子月雖然生氣,但還是接受了,父女兩人歪靠在沙發上摟抱著接吻。

  就在陸大青手忙腳亂地在陸子月腿間扣扯著,陸子月看見小保姆走出來,她趕緊掙出來,打了陸大青的手一下。

  保姆看見兩人的親密,面紅耳赤地又走開去。

  陸大青一把抱住了陸子月,他似乎覺得這樣特刺激,比起輕易上手更有趣味,陸子月掙扎著,被陸大青摟進懷里,“月兒――”他伸手在她的懷里解開衣襟,捏摸著她的大奶。

  “死相!也不怕被她看見。”

  陸子月理了一下頭發,看著父親從里面掏出那只雪白的乳房,“饞貓。”

  “呵呵,爸就是只饞貓。”

  他把頭伏在陸子月的懷里,含著奶頭。

  陸子月就像抱嬰兒般撮起奶頭看著父親吞裹。

  “青兒――娘沒了奶水,你就將就一點。”陸子月嘻嘻地笑著。

  陸大青抬起頭,“月兒娘,孩兒想喝你的屄水。”

  陸子月聽的父親說,害怕地看著廚房,聽了聽動靜,小聲地說,“大青,你這個畜生,老娘那里的水,你休想。”

  說著拽住他的耳朵。

  陸大青含住陸子月的奶頭,含混不清地叫著,“娘,饒了大青吧。”卻伸手扣進陸子月的腿間。

  “啪!”

  陸子月打了他一巴掌,“和你爹爭食的東西,不學好。”

  陸大青死皮賴臉的,“月兒娘,給兒子一次吧。”

  他從陸子月的開叉處伸進去,在布滿從毛的陰阜上逗留了一下,直接插進陸子月的裂縫。

  “啊呀――大青,偷娘桃的東西。”被父親摸下去,一股淫水順著腿間流出來。

  陸大青臉漲紅著,“寧吃鮮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娘,青兒就吃你這仙桃。”

  “大青――大青――輕點。”

  陸子月被父親的激狂征服了,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他都敢和她調情,她刺激地傾聽著廚房里的動靜,享受著父女之間特有的情愛。

  開始的時候,陸子月接受不了這種方式,但經不住父親的挑弄,她也就放開了。

  兩人在床上的時候,什麼禁忌說什麼,什麼刺激做什麼,由著性子玩弄各自的器官,可以這樣說他們把性愛和性功能都發揮到極致。

  陸子月後來就覺得她和父親才是一對真正的性伴侶。

  對於父親的死,她是有一點留戀和傷心,可那行清晰地小字斬斷了她對他的思念,陸大青存心不讓她過得幸福,如果他還對她存在半點情分,就不會作那畜生事情。

  她恨恨地洗著那里,希望能洗去那行字跡,哪怕能淡化一些也好,這樣天長日久,就會漸漸消失。

  陸子月拿著肥皂,在那里來回擦試著。

  就在她專注地清洗著大腿的時候,李柔倩輕輕地推開浴室的門。

  浴室里明亮的燈光,照的陸子月豐腴的身子泛著白光,由於是半低著,兩只奶子耷拉著,更顯出女性成熟的魅力。

  那飄逸的秀發遮在胸前更增加了幾份半遮半掩的朦朧情調,看得李柔倩都有點心動了。

  陸子月纖細滑潤的胳膊在腿間輕輕地擦拭著,根本沒注意到李柔倩的到來,她的內心里只為了陸子榮那個約會。

  沒想到就是這專心無二的動作卻暴露了她腿間的秘密。

  李柔倩乍看到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起初以為是女兒追求時髦的紋身,可仔細一看,頭一下子大了,第一個意識里就是女兒和陸大青有了亂倫關系,要不她不會在女人那麼隱秘的地方刻上“陸大青的女人”,她羞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那行小字在大腿根靠上,幾乎貼著陰唇,李柔倩就覺得心跳得厲害,要不是兩人關系親密,她怎麼能在那地方刻上象征兩人關系的字樣。

  畜生!

  你們做那了見不得人的事就罷了,竟然還在那地方留下那麼淫穢的證據,怪不得大青在老娘的身上就成了慫包,原來把勁都使在女兒身上,想想陸大青和女兒陸子月雲雨風流,李柔倩心里象在滴血。

  陸子月,陸子月,娘白養了你一場,你騷,你浪,憑你的姿色和本錢,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卻來和娘爭那死鬼。

  難道你就喜歡他那棺材秧子?

  他可是你的親爹。

  想到這里,竟氣得渾身哆嗦起來,她銀牙咬的咯咯響,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陸子月猛然見母親倒在面前,嚇得驚叫了一聲,一時間慌得六神無主,“子榮,娘,娘。”

  她扶起母親的頭,感覺到氣息游絲似地,臉嚇得蠟黃蠟黃的。

  陸子榮從外面跑進來,原以為母女會有一場撕打,沒想到母親李柔倩竟然這樣經不住陣仗,自己先倒地不起,看著陸子月赤裸著全身,他輕輕地說,“扶娘到臥室里。”

  姐弟兩人手忙腳亂地把李柔倩弄到床上,陸子榮掐著母親的人中,示意陸子月把母親的衣服脫下來。

  看著李柔倩濕漉漉的衣服,陸子月來不及細想,小心地解開她的衣扣和腰帶。

  “要不要送醫院?”她擔心李柔倩出事。

  “不用!娘只是一時氣急。”他一邊掐著人中,一邊伸進母親的內衣里,輕按著她的胸口。“娘怎麼了?”陸子榮似是滿臉不解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聽到咕咚一聲,就看到娘――”陸子月顯得有些慌亂,忽然想起剛才自己――難道娘看到了?

  一絲羞澀和不安立時現於臉上,如果讓娘看到了自己腿上的那行字,無疑告訴娘她和父親陸大青的關系,她低頭看了看還赤裸著的身子,無論從哪個角度,都遮蓋不住那個事實。

  就在她疑惑著,猜度著時,聽到陸子榮的聲音,“是不是娘知曉了――”她的心一下子跳起來,“子榮,你說娘她――”抬頭看著陸子榮,滿臉的求助。

  陸子榮一邊掐著母親的人中,一邊撮起母親的嘴,做人工呼吸。

  “以你剛才情景,娘肯定看到了。”

  “那怎麼辦?我――”陸子月緊張的幾乎要哭出來。

  “傻子!”

  看著李柔倩動了一下,陸子榮狠狠地掐下去,跟著又對著母親的嘴,深深地喂了一口氣,李柔倩的胸脯起伏了一下。

  “這會怕了?”

  陸子月此時希望娘醒來,又怕娘醒來,她乞求的看著陸子榮,不知道如何面對母親。

  這樣的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子榮,我什麼也不跟你爭了,只要你別把建新的事說出去。”

  陸子榮等的就是這句話,看著娘幽幽地舒了一口氣,他伸手挑起陸子月的下巴,“那你一切聽我安排。”

  陸子月一副柔弱地點點頭。

  “快把娘的濕衣服脫了。”剛才李柔倩跌倒在浴室里時,身上被水淹了一大片,這會肯定洇濕到內衣。

  陸子月就慌忙地扶起母親的身子,幫她脫下上衣,就在兩人抱持著抽下李柔倩的褲子時,李柔倩身子動了一下,睜開了眼。

  “畜生!”她的第一句話竟然恨恨地罵了一句,罵的陸子月顫抖著,不知所措地躲在一邊。

  “媽,誰是畜生?”他把手按在李柔倩的胸脯上,輕柔地按著。

  “大青那個畜生――他和――”她說到這里忽然頓住了,她到現在還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子榮,我不想活了。”

  “媽――媽――”陸子榮抱著她,低下頭柔聲哄著,他知道這個時候不宜讓她衝動,更不能刺激她。

  “大青和子月――嗚――嗚――”李柔倩傷心地哭起來。

  “他和子月怎麼了?”陸子榮明知故問地,在母親雪白的胸脯上撫摸著,陸子月躲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媽進去,看見她――子榮――”她嗚咽著說不下去。

  “她不就在里面洗澡嘛。”撮住了母親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那畜生肯定和她勾搭上了。”她細聲細氣地對著兒子。陸子月聽到這里,原本還存在著僥幸心理,一下子垮了。

  “又胡說。”陸子榮又愛又憐地看著她,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在子月的――”李柔倩吭吭哧哧地,眼睛里柔弱無助,“他在她的屄上刻了字,還說子月是大青的女人。”

  一切都明了了,陸子榮長舒了一口氣。

  “榮兒――”李柔倩摟住了陸子榮的脖子,身子往上動了動,陸子榮就勢低下頭,吻住了母親。

  陸子月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們母子二人,那天只聽得他們兩人調情,就是不敢相信他們真會作出那樣的事,可今天,她徹底明白了,這個家並不僅僅是自己亂倫,母親和弟弟同樣紅杏出牆。

  “榮兒――榮兒―”李柔倩氣息急促地,“媽難受,難受。”

  陸子榮將舌尖探進母親的口腔,勾著她的舌頭,“柔柔,沒想到你這麼在乎大青,兒子白疼你一場。”

  他旋轉著李柔倩的奶頭,將她雪白的胸脯揉搓著。

  “榮兒――你――”李柔倩將腿盤上陸子榮,“媽不是在乎他,媽是恨子月,子月不爭氣,她竟然把身子給了那畜生。”

  “浪貨,你的身子又給了誰?”

  陸子榮說著,停住了接吻,眼睛盯著李柔倩。

  說的李柔倩將頭羞澀地窩進他的懷里,“死人,娘的身子還不是給了你。”

  陸子榮就把手伸向李柔倩的腿間,觸摸著那碩大的性器,陸子月吃驚地看著這一切,陸子榮的手竟然一邊搓著母親的陰蒂,一邊插進她的陰道。

  “那大青和子月也情有可原――”他扳過她的臉,親吻著。

  “你壞,你也欺負我。”李柔倩俏生生地。

  “我可以欺負你,那大青為什麼不可以欺負子月?”他對母親的霸道有點生氣。

  “我就是看不的他在她的屄上刻字。”李柔倩爭辨著。

  “趕明兒我也在你的屄上刻。”他撮起母親的陰唇,撕拉著。

  “壞東西,和你爹一個賊性。”李柔倩隨口罵道。

  “能不一樣嗎?我爹喜歡子月,我喜歡娘你。再說兒子和他都是你屄里的常客。”

  “不來了,不來了。”

  李柔倩對著兒子耍起小性子,想象著他們父子在她那里進出著。

  “浪人,我知道你喜歡什麼。”他說著深深地扣進去,在里面掘著,掘得李柔倩滾動著身子纏上他。

  “娘,只要兩情相悅,非要管他什麼人?陸大青能在子月的那里刻上字,說明他放不下她,把她當愛人來愛。子月讓他刻,說明她願意,她們都是成年人了,有權支配自己的性。你不喜歡我爸,難道還要別人都不去碰他?”

  “我――”李柔倩被說的張口結舌,想想又似乎是這麼回事。

  “就是你,不也寂寞難耐?”陸子榮企圖說服母親接受陸子月的現實。

  “媽才不是寂寞――媽――”李柔倩怕兒子說她為了發泄性欲,就竭力想表白。

  “我知道,柔兒。”

  陸子榮在她的體內掘動著,“你喜歡兒子――”李柔倩聽了,就又羞又臊地看著他,“兒子也喜歡你,所以我們就上床表達了。可我們是母子,你的這個,本不應該向兒子展示。”

  “媽――”李柔倩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大青和月兒兩人偷偷地相愛,管你什麼事?你要是那麼在乎,說明你的心根本不在兒子身上。”

  李柔倩聽到這里,就想辯解,卻被陸子榮制止了。

  “他們兩人喜歡,他就是在她的屄上刻個天花又礙你什麼事?”

  李柔倩被說的有點放開了。

  不覺開懷笑起來,摟著他,輕輕吻上,“榮兒,明天你也給娘刻上一個。”

  “嗯,明天我就在你那里刻上:這是陸子榮的屄。”

  說著扳起李柔倩的屁股,按在屄上親了一口。

  “你壞!”李柔倩用拳頭擂著他,轉而笑著對他說,“娘的身子也是你的。”

  說的陸子榮麻麻的,抱住了李柔倩的身子就想上了她。

  李柔倩光滑地被陸子榮抱著,心里的不快早已丟到爪哇國里去了,此時此刻,她想把一腔柔情盡撒在兒子身上。

  就在兩個郎情妾意,陸子榮跪趴著,想騎上母親的身子時,李柔倩猛然看見床尾上的陸子月。

  她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張大了嘴,半天沒有合上。

  陸子月和她目光交接的一瞬間,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歉意,“媽,對不起。”

  “啊呀――”李柔倩清清楚楚地聽到女兒說對不起,她這才驚叫了一聲,捂住了眼睛,這個場合,讓她做娘的真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兒子的手還在那里爬,她光著身子等著兒子,這是多麼淫蕩的場面,可陸子月卻在一邊從頭到尾地看見了,況且自己剛才還說了那些話,這讓她還怎麼做人?

  還有臉指責女兒?

  陸子榮知道該是時候了,一來這樣讓母親不得不容納了姐姐陸子月,二來陸子月從今以後就可以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

  他悄悄地向陸子月使了個眼色。

  陸子月匍匐過去,“媽,女兒不是故意的。”

  李柔倩聲音低低地,顯得理不直氣不壯的,“你走吧,媽――”不知道她是說她這個樣子沒臉見她,還是氣女兒那荒唐行為。

  陸子榮的手仍放在母親李柔倩那里,“媽,你就原諒了子月吧。”

  李柔倩嚶嚶地不說話,半晌嘆了一口氣,“她這樣子讓我怎麼放心?”

  陸子榮就知道母親耿耿於懷於姐姐腿間的哪行小字。

  “媽――媽――”陸子月攥住了母親的手,“女兒再也不跟子榮爭了,從今以後,我死心塌地在家里,還不行嗎?”

  此時此刻的李柔倩知道不能責備她太多,也沒有臉再責備她了,自己光裸裸地躺在兒子懷里,兒子的手還放在自己――這小畜生,又伸進來。

  李柔倩夾了夾腿,想讓陸子榮抽出來,可他卻再次分開李柔倩的腿,搓捏著母親的陰唇。

  他這不是讓自己難看嗎?

  可她不敢說出來,她怕陸子月就此羞辱她。

  “子榮,我就是擔心有一天――”李柔倩並沒有看女兒,她只是擔心女兒對陸大青用情太深,她不會回心轉意,更不會實心實意地對待他們,如果有一天陸子月從內部反水,那這個家就會四分五裂。

  “媽――媽――”陸子月極力地辯白,“那行字並不是女兒――自願的,是大青他趁我不備貼上的。”最後一句話,她的聲音很低。

  “那他是強迫你的?”李柔倩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媽――”陸子月囁囁嚅著,眼光轉向陸子榮發出求助的信號。

  “柔柔――”陸子榮的手已經在揉搓李柔倩的陰蒂,他想這個時候激發母親的情欲,當著姐姐上了她,讓她徹底不再追究子月。

  陸子月拉著母親的手,“媽――”她急得臉色蒼白,想辯解又說不出口,可不說母親能相信嗎?

  “大青他――他趁我不備,把早已准備好的貼上了。”

  她哀哀戚戚地看著母親,希望她能相信。

  李柔倩露出驚訝的表情,陸子榮趁機說,“大青臨死的時候,上了子月,媽,那畜生就是在那個時候,把准備好的東西,貼在那里。”

  “你是說?”

  李柔倩感到一絲嫉妒,自己的女兒勾搭上丈夫,怪不得陸大青對自己沒興趣,卻原來他把興趣都放在女兒身上。

  “大青設計好了的,他吃了壯陽藥,就是想要和子月歡愛一場,結果他死在了子月的肚皮上。”

  “真――真的?”

  李柔倩望向子月,她只知道陸大青死在醫院,卻沒想到還有這麼肮髒的事情。

  “媽,這有什麼奇怪,大青不是有過這一次。”

  “你壞。”

  李柔倩知道陸子榮說的是那次大青中風,剛給他加了陸子榮買的藥,二次扶槍上馬,就不行了。

  “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挑逗著母親那朵嬌艷的花。

  “風流你娘個屄。”李柔倩不禁脫口而出。

  “柔柔,兒子就是要在你的屄上風流。”

  他含上母親的嘴,企圖騎到母親的身上。

  李柔倩還有一絲良知,雖然心里早就想兒子,可她不敢當著陸子月的面和陸子榮做愛,輕輕地推開他。

  “月兒,你和大青好,媽就不說你了。如果你還有這個家,還知道娘,你就忘了大青,和子榮好好過日子。”

  “媽,我知道。”

  陸子月看著母親,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

  如果不是子榮采取這種方式讓她們母女見面,恐怕這個結很難解開,不禁感激地望了一眼陸子榮。

  陸子榮趁機說,“柔柔,今晚我們娘兒三個就好好地日日。”

  李柔倩羞得滿臉通紅,盡管自己已經猜到陸子榮叫她來這里的目的,但她還是難以接受,和女兒一起――,可這個女兒和自己一向疙疙瘩瘩。

  “日――日你娘的騷屄。”她的聲音蚊蚋似地,聽起來更見騷浪。

  陸子榮就抱起李柔倩的身子,“娘,我就日你的騷屄。”

  聽見兒子要日了自己,李柔倩的心怦怦跳著,可她當著陸子月的面,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和兒子宣淫,就貼在兒子的脖頸上,小聲地說,“冤家,你先日了子月,讓她死心塌地地和我們一心。”

  “柔柔,親娘,我就知道你會成全了我們。”

  “她是大青的女人。”

  李柔倩被女兒看了個精光,很怕陸子月瞧不起自己,就暗暗地躥掇著陸子榮。

  陸子榮就叫著,“月兒,你是陸大青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人,我曾經發過誓,凡是陸大青上過的女人,我都日,娘還要我在她的屄上刻下,這是陸子榮的屄。”

  李柔倩就羞得往陸子榮的懷里拱,她沒想到兒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私底下調情的話都說出來,一顆芳心撲撲跳著。

  “死人,娘都讓你丟盡了。”陸子榮一把拉過陸子月,看著姐姐那一撮長得亂蓬蓬的陰毛,騎了上去。

  “柔柔,看看我是怎樣操陸大青的女人的。”

  他掀起陸子月的兩腿,在那里撥弄了一下,挺起雞巴對准了,陸子月那兩片陰唇扎煞著,漸漸包裹了那碩大的雞巴。

  “月兒,你是我姐姐,陸大青操了你,你就是我的娘。”說的陸子月羞得偏過了頭,不敢看他。

  李柔倩在一邊卻恨恨地,“小畜生,連姐姐都認了娘。”可想想又覺得在理,陸大青操了她,那不是陸子榮的娘是什麼。

  陸子榮挺起屁股,插了進去,跟著趴在陸子月的肚子上,“是不是比大青的舒服,比大青的硬?”他在里面研磨著,左衝右突。

  陸子月多日來沒接觸過男人,雖然在母親的面前不敢放肆,但畢竟母親和陸子榮有過接觸,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兩手摟著陸子榮的肩膀,挺起下身拱聳,那滋味、那感覺雖然比不上和父親亂倫來的那麼刺激,但騎在自己身子上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雞巴又粗又大,直插的她想喊又不敢喊,只得咬住了被角嗚咽。

  陸子榮就扳過了李柔倩和她接吻,看著娘酸酸地,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態,陸子榮就說,“柔柔,躺下。”

  李柔倩就知道陸子榮又玩什麼花式,心里就衝動著勃勃淫欲,只是不敢表露。

  陸子榮就咬著母親的耳垂,“我想一箭雙穿。”

  “榮兒,你要死。”

  忍不住去看兩人的姿勢,陸子月被掀起的兩腿盤在陸子榮的肩頭上,將陰部高高的抬起,陸子榮居高臨下地插進去,李柔倩看著兩人的陰毛交錯著,兩片肥厚飽滿陰唇裂開了,吞裹著陸子榮的雞巴。

  陸子榮意識到李柔倩在看他,就故意把姐姐的兩腿又掀起一點,這樣更清晰地看到兩人的交合,他慢慢地拔出來,在陸子月的陰唇間穿插,然後又抵進去,狠狠地插到底,插的陸子月再也忍不住,一個聲地叫著,“子榮,子榮。”

  “浪貨――”李柔倩不覺罵了一聲,“狐狸精。”

  陸子榮就知道母親貪戀風流,色迷迷地看著道,“洞里才生方寸地,花間浪蝶一團春。”

  “浪人。”

  李柔倩聽到兒子這個時候又念那些淫詩,就渾身酥麻起來。

  正巧看見兒子勾引的目光,身子就想被他摟著說道,“玉竹搖曳翻翠浪,紅花帶雨透芳心。”

  陸子榮伸手掏在母親的腿間,抱過來,按在陸子月的身邊,“柔柔,兒子想采姐花,戲娘蕊。”

  他把兩人的腿間並在一起,看著兩個形態各異的性器,抽出來,一下子插進母親的屄內。

  他快速地搗著,搗的李柔倩身子一顫一動,兩個奶子波浪似地躍動,就在陸子月感覺到一片空洞,扭頭去看他們兩人時,陸子榮又迅速地從母親體內抽出,插進姐姐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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