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長生殿的一座偏殿。
清晨的陽光從窗櫺間透入,將偏殿地上的一塊皮毛地毯照亮。
零散的紗衣、肚兜、繡鞋散落得到處都是,顯示出它們的主人當時的急切心情。
一枚金釵落在寬大紫檀木床旁的踏腳上,旁邊還有一攤早已干涸的水跡。
兩名清麗美人挺著隆起的小腹輕輕推門而入,她們輕笑著繞開地上散亂的衣物,撩開大床上的紗賬。
一名年青男子躺在凌亂的絲綢床單上。
他劍眉高鼻,嘴唇厚實,臉上棱角分明,散發著充滿雄性魅力的英武之氣,讓姐妹倆看得心跳加速,氣息低沉。
男子身上肌肉飽滿流暢,如同雕塑一般线條分明的肉體完美而陽剛。
一根小臂般粗細的陽具正高高翹起,貼在男子塊壘分明的小腹上,散發著勃勃生機。
他的臂彎里側臥著兩具赤裸的女體,一個成熟豐滿、奶大臀圓,一個端莊高貴、身材修長。
二人身上到處是一塊塊干涸的精斑,尤其是她們的兩腿間,精液的痕跡層層疊疊,不知道有多少。
看樣子她們是晚上過於疲累,無力洗浴,高潮後便沉沉睡去。
桃灼踏上床面,跪在男子兩腿間,扶起堅硬的肉棒,伸出粉舌舔弄渾圓的龜頭。
那上面還有不少歡好後的痕跡,但桃灼毫不在意,仔細地將龜頭濡濕舔淨。
桃夭跪在母親身旁,用柔嫩的小手揉動男人的玉丸。
男人很快醒轉,見到身前的桃灼母女,肉棒輕輕跳動。
桃灼抬眼看著男人,嬌媚地將舌頭緊貼著肉棒,沿著不同方向,從下到上一遍遍地舔過。
女兒桃夭切入男人和熟婦的空隙間,側臥著將胸脯靠近男人,伸手將衣襟打開,一對渾圓玉兔便跳躍而出。
雪白的乳肉上兩枚粉紅的奶頭極為鮮美可口,男人伸出舌尖上下挑動,讓桃夭身體一陣顫抖。
她俯身將奶頭送入男人口中,自己握住乳根從下到乳尖推擠。豐沛甘美的乳汁淅淅瀝瀝地流入男人口中,香甜的氣味立刻彌漫到整座春帳里。
桃灼此時已經含入了大半根陽具,一邊看著女兒奉上嬌乳,一邊晃動臻首吞吐肉棒。她鼓脹的奶子也被從衣襟中放出,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晃著。
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淡黃色的液珠從乳頭上泌出,不斷滴下落在皴皺的絲綢上。
積蓄了一整夜的奶水讓桃灼有些脹痛,但她還是憐愛地把釋放奶水的機會先讓給女兒。
男人似乎看出了桃灼的這份母愛,輪流在桃夭的嫩乳上吸吮一番後,便讓她將母親替過來。
少女含入心愛的陽具深情地含入,昨晚母親還教她了不少技巧,她也急於在男人身上實踐一番。
粗圓的龜頭頂在少女嬌嫩的喉肉上,刺激得軟肉包裹住龜頭用力蠕動擠壓。
少女清亮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浸濕了整根肉棒,落在她握在肉棒根部的小手上。
白嫩的手掌握著陽具上下擼動,將口水均勻地抹在棒身上。
肉棒在清晨的陽光里閃耀著光芒,也因為少女的不斷含入而發脹發熱。
桃灼欣喜地看著女兒,她學得真快,完全掌握了昨晚自己傳授的經驗,難怪宮主都交口稱贊她的天資。
燭火從美夢中醒來,看到這對母女在履行職責,搖頭笑笑,叫醒姐姐去浴房晨浴,把大床完全留給已經開始進入狀態的三人。
吸飽了乳汁的林岳起身跪在床上,抱住少女的腦袋,像肏干小穴一樣干著她的嫩喉。
少女極力忍耐著逆嘔的欲望,屏住呼吸承受著主人的堅硬肉棒。
幸好這難熬的時光並不長,肉棒徹底穿過她的喉嚨,在少女食道中開始激烈噴射。
桃夭的喉嚨可以清晰感覺到肉棒泵送精液時的律動。
投之以奶水,報之以陽精。林岳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主人可要起床洗漱?”桃灼羨慕地看完女兒清理肉棒,抬頭問林岳道。
“還早。你們趴到床邊去。”
桃灼和桃夭翹著屁股,並排趴在床邊,懸垂的奶子和隆起的腹部互相挨在一起。
林岳站在床邊,伸了一個懶腰,龜頭挑在桃灼的肥厚陰唇上。
濕潤的花瓣顯然已經做好了准備,淫艷地綻放著,林岳不用花什麼力氣,很容易就插入桃灼綿軟的蜜道。
他的手在桃夭的陰阜上撫摸著,這小妮子比她母親還要濕熱,淫汁都快滴下來了,要不是林岳親自為她開的苞,誰能相信她是一個只被男人享用過一次的懵懂少女?
林岳抽出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這只新鮮的蜜貝,少女比母親還是要緊湊得多,但繼承自母親的柔嫩蜜肉可以說毫無攻擊性,完全是逆來順受的類型,這與她溫順的性格是絕佳的配合。
林岳越干越精神,剛起床的那點昏沉完全消失了。他的肉棒也一樣,油亮的棒身在粉紅細嫩的蜜穴里反復抽插,比剛起床時還要粗硬幾分。
宵明進來,踩上床面與林岳熱情接吻,順便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林岳手中。
“小岳很喜歡這對母女吧?”她挺胸讓林岳含住奶子,素手在林岳頭頂輕輕撫摸。
“桃灼桃夭這麼可愛,奶水又好喝,我當然喜歡。”
“你讓人家懷上,我也有奶水給你喝的。”宵明逗弄林岳道,其實林岳在她的蜜穴中不知道射過多少次,她只要想,就能立刻懷上林岳的孩子。
林岳笑笑,將肉棒換入桃灼溫暖的蜜道中。
桃灼已經等了很久,女兒被干時,她一直在期待著林岳干幾下就換回來,沒想到林岳在桃夭的嫩穴里一干就是上百下,讓她這個當母親的都有些小小吃醋。
女兒被插的越多,她的小穴里就越癢,然而礙於她的大肚子,又沒法伸手撫慰自己,只能努力把屁股翹的老高,希望引起主人的注意。
當林岳插進來時,她幾乎立刻就高潮了,蜜肉強烈的收縮甚至讓抽送都不那麼順暢。
林岳驚訝地看了桃灼一眼,停下來輕輕地撫摸她白嫩圓潤的臀部,享受她綿軟蜜肉的按壓,等她略為放松,才重新開始抽插。
“真是個敏感的小娘子,連我都有點喜歡了呢。”宵明抬起桃灼的下巴,品嘗起她的口水來。
“唔,還有小岳的味道。”宵明笑道。
“桃夭那里的味道更濃。”林岳指點道。
宵明明白他的意思,對林岳拋了個媚眼,吻上桃夭的嘴唇。兩人唇舌間交換的卻不光是唾液,還有林岳的陽精。
“這味道真好,可惜太淡了。”宵明舔著自己的嘴唇說道。
“昨晚還沒吃夠麼?還想吃的話,一會兒來桃灼的小穴里吃。”林岳加快速度,龜頭用力地研磨著桃灼的層層嫩肉。
“啊……主人……請射在桃灼的小穴里。”想到要被菁華園的主人舔舐自己的嫩穴,她也格外地興奮,蜜肉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蠕動。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顧我的面子。我怎能舔下人的小穴?”宵明沒好氣地說。
“出了這屋,你才是菁華園的主子。在這床上,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林岳停下動作,一臉享受的閉上眼睛。
“宵奴,過來。”林岳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淡。
“真是我上輩子的冤家。”
宵明無奈地下床,跪趴在林岳兩腿間,先是舔幾下林岳的菊門,然後舌頭掃過他的會陰,緊緊貼在不能完全插入的陰莖底部。
她的舌尖頂在桃灼的胯部,這樣肉棒抽出時,帶出的濃厚陽精就會一滴不落地抹在她的舌苔上。
肉棒完全拔出後,她立即張口將桃灼的蜜穴含住,舌頭伸入洞口卷食精液。
在桃灼的小穴里努力地搜食陽精時,她感到自己剛剛穿上的紗裙被撩開,露出赤裸光潔的陰阜。
那里她剛剛洗干淨,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肉香,幾滴蜜露掛在陰唇上,那是聽到林岳的命令時就分泌出的。
兩片陰唇被手指剝開,滿是精液淫水的肉棒輕輕插入,宵明舔得更起勁了。
什麼身份地位,她都不在乎了,在這屋里,她就是林岳最卑賤的女奴,有契約為證。
宣德殿上,晏舞青穿著一件抹胸長裙,高高地坐在首座上,面色陰郁地看著走進大門的林岳。
“你還敢過來?”
“我為什麼不敢過來?昨天被按在地上痛奸的,好像是你吧?”林岳走到大殿中心,毫不在意的與她對視,空中似乎有火花閃現。
宣德殿殿主師半雪和總管任卓逸從門外進來,對林岳隱隱呈包夾之勢。
“肉奴嗎?我不會用誅邪殺你,但斬幾個肉奴可不會手軟。如果她們被我斬殺了,你也會心痛吧?”
“今天就是林赤陽本人來了,我也有辦法對付,何況是你一個仗著誅邪撐腰的小輩。”
晏舞青起身,走向林岳,“你現在伏地求饒,求我與你雙修,我就當昨天之事沒發生過。”
殿中一個巨大的法陣在師半雪和任卓逸的操控下啟動,誅邪被壓制得動彈不得,林岳完全無法調運誅邪給自己提供精元。
“臭婊子!你設下如此卑鄙的陣法,還真沒辱沒了你青丘的名聲!”
“你不必激我,我說了,你伏地求饒,求我與你雙修,我就原諒你昨天的無禮。”
“你休想!就算我中了你的算計,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你來強奸我啊?”林岳毫無懼色地罵道。
“這主意不錯。”林岳身後的師半雪道。她取出一枚白玉陽具,綁在小腹上陰沉沉地笑道,“我今天就來給你開個苞。”
“我寧死也不會受你侮辱!你若是過來,我立刻自殺。”林岳右手按在自己脖頸上,手掌的縫隙中閃耀著金光。
“那你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師姐和師父,再也見不到你的母親和姐姐,再也見不到……你的三個女兒了。”
晏舞青放慢了腳步,但仍然一步步向林岳靠近。
“那正好,我死了,她們就再也不會與我亂倫了,那她們就永遠不必修習正本合歡賦了。”林岳心如死灰地說道。
“你說什麼?”晏舞青停下腳步,臉上現出驚喜之色,“你再說一遍!”
“我……”林岳腦中突然一片混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我怎麼會這麼想,定是你對我用了什麼邪術!你這騷狐狸!”
“我可沒這本事。好了,既然如此,昨天的事就算了,你以後再補償人家就好了。”
晏舞青又恢復了嬌媚的小女兒態,滿臉笑容地說道,“林岳哥哥,我們馬上來雙修吧。”
她突然向前跳起,讓林岳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
這突然的轉變讓林岳有些猝不及防,他腳下一個不穩,就抱著晏舞青向後摔倒在地上,幸好及時地用了羽落術,還算摔得不重。
嘴上被晏舞青的小口堵住的同時,他的衣物也被師半雪和任卓逸一件件解開。
晏舞青似乎春情大發,她自己的衣物都來不及脫,撩起長裙就急急忙忙地想將林岳的陽具往蜜穴里放。
等到發現陽具還沒勃起,師半雪立刻趴下,張嘴將軟軟的肉蟲含入口中。
趁著師半雪在身後忙活,晏舞青將身上的長裙從頭頂脫掉,豐滿的奶子隨著衣物上撩而落下,在胸前跳動了幾下,她捻著粉紅色的奶頭,送到林岳口邊。
林岳是第一次享受宣德殿主的口舌侍奉,她的口技比晏舞青還要好不少。
一根彈軟嫩舌專挑林岳最敏感的地方舔掃,同時還能用嘴唇包著莖身輕輕上下滑動,沒多久,肉蟲就在她口中硬挺起來。
師半雪將肉棒頂上晏舞青鼓脹的陰阜滑動幾下,龜頭就沒入兩瓣濕潤的陰阜間。
晏舞青開始在林岳身上騎行時,師半雪跪坐在地上仰起頭,任卓逸褪下裙子,分開兩腿,將嫩穴壓在師半雪的嘴上。
師半雪剛舔硬一根肉棒,又要為一朵肉花服務。
不過她看起來毫無怨言,粉紅色的舌頭分開兩片陰唇上下掃動十幾次,再將嘴唇復上去,吸吮得嘖嘖有聲。
晏舞青才套弄了幾十下肉棒,師半雪已經躺下,把自己的口水吐在手上,塗滿白玉陽具。
任卓逸用和晏舞青一樣的姿勢蹲坐下來,蜜穴輕松地吞入玉陽具。
她和晏舞青像是在比賽一樣此起彼伏地浪叫著。
看著在自己身上扭動纖腰的晏舞青,以及旁邊激烈交合的宣德殿殿主和總管,林岳有種身處夢境的感覺。
明明剛才還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氣氛,一下子變成活色生香的場面,只因為他剛才頭腦糊塗下說的一句話。
剛才晏舞青確實沒有使用惑心之術,那就是說,這是自己修習正本後冒出的念頭。
雖然在師父和母親面前保證過,自己絕不會自盡,但現在事情好像不在他的掌控中了。
如果不是晏舞青的法術的話,這求死之念可能真的會將自己推入深淵。
盡管如此,林岳還是決定要自己闖過這一關。為赤陽山找出一條路來,這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哪怕為此而身死道消。
合歡賦的功法在林岳的體內迅捷地運行著,陰陽二氣的融合煉化速度比上次又有了明顯的提高。
隨著舊的行功路线上內氣越來越少,正功的功力正在日益壯大。
放縱的騎行也到了尾聲,晏舞青和任卓逸一起尖叫著泄了身,不同的是,晏舞青的蜜穴中有白色的液體緩緩滴落。
高潮後的晏舞青伏在林岳身上,淫媚地舔舐著他身上的汗珠。
“哥哥,行功累了吧,我讓她們兩個來服侍你好不好?”
林岳看著晏舞青的眼睛,想看出她是怎麼做到的。
在憤怒和愛欲之間這樣自如地切換,林岳自問是做不到。
身體雖然能配合晏舞青雙修,但情緒和心情似乎還停留在之前,這復雜的滋味就像是品嘗一道古怪的料理,明明是很誘人的食材,吃起來卻不是那個味兒。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晏舞青被他看得竟有些羞澀之意,轉過頭,伏貼在他的胸口上。
“你很愛林赤陽吧?你真的覺得我很像他?”林岳撫著她的裸背說道。
“不是像,你就是他。這世間最愛林赤陽的,就只有我,所以我才能看出來。雖然你們相貌不同,但你跟他簡直是一模一樣。”
晏舞青抬頭看著林岳,口中的氣息漸漸開始灼熱起來,“你要快點想起來,我等你好久了。”
“赤月對他的愛也不輸於你呢,她為林赤陽生了那麼多女兒,還把女兒也送給他……”林岳嘆道。
“不過是被邪功洗腦了而已”晏舞青不屑地說道,“那個女人就是個賤人,你是她侄子,也是她夫君的兒子,還不是被她吃了?”
“你別這麼說她,她是我師父。”
“好了好了,是我失言了。”看林岳的臉色有些不豫,晏舞青趕緊道歉,轉移話題道,“別生氣,我這就補償補償你。”
她低頭親吻林岳的胸口,軟嫩溫熱的小舌頭沿著林岳的身體中线向下舔去。
隨著身體慢慢下移,晏舞青逐漸舔到陽具根部附近敏感的皮膚。
她在陽具旁邊繞著圈舔弄,偏偏碰都不碰那根被她引得高高翹起的肉棒,一邊還抬頭睜大眼睛,讓林岳看到她淫媚的表情。
林岳被她勾得火起,輕輕搖晃肉棒,在晏舞青臉上拍打。
晏舞青輕笑著握住肉棒根部,伸出舌頭,粉嫩的舌尖在離龜頭頂端半寸的距離上扭動翻卷,清亮的口水沿著舌尖滴落在龜頭上,與馬眼流出的粘液混在一起。
這舉動無異於玩兒火,林岳挺腰一送,龜頭就頂上柔軟的香舌,貼著舌頭撞在晏舞青臉上。
“啊!”晏舞青尖叫一聲,嫵媚的眼睛送出一片眼白,“真不乖,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
她捧起自己一邊的奶子,用乳尖撩撥林岳敏感的龜頭,還讓龜頭頂上她柔軟的乳肉。
林岳被她逗得紅了眼,起身將她壓到身下,肉棒在她深邃的乳溝里用力抽插。
晏舞青自覺地兩手壓緊自己的奶子,讓肉棒享受全方位的包裹,乳房內側的皮膚很快就被摩擦得發紅。
林岳的肉棒長度遠遠超出晏舞青奶子的直徑,胸部包裹不到的肉棒架在晏舞青的下巴上。
她伸出舌頭也只能舔到一點點,於是把師半雪召過來,讓她跪趴在林岳身前,橫著臉,伸直脖子,張口等在肉棒穿梭的路徑上。
每次肉棒過來時,師半雪便用嘴唇和舌頭用力包裹住林岳的龜頭。
林岳等若是同時干著晏舞青的奶子和師半雪的小口,晏舞青還在他的胯下淫叫著:“哥哥的肉棒好好吃,人家的喉嚨也好癢,哥哥再干深一點。”
能一邊被插嘴一邊浪叫的,也只有晏舞青這晏狐了。
林岳當然願意滿足她的願望,放開晏舞青的奶子,抱著師半雪的頭,肉棒用力頂入她的口中快速抽送,將師半雪的小口干得口水直流。
“啊……哥哥把人家的喉嚨都要干穿了!棒棒好粗,我都不能呼吸了!”
晏舞青歡快地大叫著。
作為肉奴的主人,她能完全把師半雪的身體感覺接管過來,又能用自己的身體把感受說出來。
林岳真的很想問問她,同時分神在多個身體里是怎樣一種感覺。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求知的良機,林岳在晏舞青的淫言浪語中很快有了噴射的欲望,他托著師半雪的下巴,將肉棒一頂到底,小腹緊緊貼著她挺直的鼻子,胯部下壓,晏舞青果然默契地舔上他的肉囊。
兩枚卵蛋被輪流舔吮,肉棒也被師半雪窄小的喉嚨蠕動擠壓著,積蓄多時的欲望沸騰了,林岳低吼一聲,精液有力地轟擊到師半雪的食道中。
任卓逸跪在他身旁,嘴唇碰著他的耳垂,用晏舞青的聲音說道:“好燙,哥哥你抽出來些好嗎,人家想嘗嘗哥哥的味道。”
林岳將肉棒大部分抽出,只剩龜頭還含在師半雪的口中,剩下的大半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舌頭上。
等林岳射完,任卓逸低頭接替師半雪的工作,用小嘴繼續服侍林岳發射後的肉棒。師半雪則吻上晏舞青,恭順地將口中的精液盡數渡給主人。
“你這肉奴還真是方便。”幾人走進晏舞青的寢殿,林岳坐到床邊,讓任卓逸的腦袋在自己胯下起伏。
晏舞青笑靨如花地從後面抱住林岳道:“那當然,人家的肉奴數以百計,哥哥想要干哪個都可以呢。如果哥哥留在我身邊,我可以讓哥哥夜夜做新郎!”
“你的肉奴都在驪山嗎?我看宣德殿也沒這麼多人。”林岳好奇地問。
“只有幾十個在驪山。而且每個殿都有我的人,不都是在宣德殿。”晏舞青得意地說道。
“燭火不怕你把所有的殿主都收了嗎?那她不就被你架空了?”
門外一個侍女端來一盤熱茶,師半雪跪著將一杯茶遞給晏舞青。
“哪有那麼容易。這些殿主的修為都不弱,上次我奪舍赤月都要親自上場,花了很久都沒成功,最後還被你們傷了神魂。”
晏舞青吹著茶水,撒嬌著抱怨道。
“這燭火也是神魂方面的大家,她根本不懼我在驪山安插人手,早就給我限制了驪山肉奴的數量。要不是我的能力特別適合管理宣德殿,我也沒法留在驪山。”
“哦?宣德殿是做什麼的?來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驪山各殿的職責。”想到可能在這里住很久,林岳也起了了解驪山的心思。
“宣德殿主要是負責幫客人調教他們送來的女子。這些女子原本都是各有身份地位,而且從小深受禮法約束,極難馴服,所以就由宣德殿來慢慢調教。
通常多則一兩年,少則數月,便能讓她們對客人徹底臣服,任意玩弄。
有一些實在貞烈難馴的,我便會使用攝魂術來控制她們,甚至有時還需要將她們收為肉奴。
不過也有一些女人,送來後才發現,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的調教。她們與客人之間互相思慕,只是因為禮法和道德的約束不敢表明心意,這種我們就直接安排客人在宣德殿與她們秘密成婚。”
“驪山居買來或是撫養大的女子就不一樣,那些女子要麼是知道是被家人賣掉,明白以後只能在這里生活,要麼是從小接受驪山居的熏陶,對服侍客人之事覺得天經地義。這些女子大多只需教她們服侍客人的本事,因此無需調教,可以直接分門別類的直接送到各殿教導。”
晏舞青試了一下,感覺茶水不燙了,便送到林岳嘴邊,喂他喝上一口。
“上次你干的那個趙雲裳,她是蓬萊殿的殿主,她們主要負責向客人提供母女、姐妹、婆媳、姑侄這些有血緣關系或者親屬關系的女人。燭火給你玩兒的那對母女,就是由趙雲裳挑選出來,燭火親自調教的,算是蓬萊殿最好的水准了,桃灼和桃夭,都是有昭儀的品階的。下面的人見到她們,都得尊稱她們魏昭儀,小魏昭儀。”
“昭儀?說起來,這些殿主都自稱本宮,好像她們是皇宮里的妃嬪一樣。”
林岳奇道,“莫非這驪山居,還真是某個男人的後宮?”
“那倒不是,只是這里原本是皇宮。宮室服飾都依足了皇室的規矩,所以稱呼上也往那方面靠攏。客人也喜歡這樣稱呼,他們來玩,就好像他們在偷皇帝的女人一樣。”
晏舞青大笑道:“若是這座後宮真有個皇帝老子,那他頭上的綠帽子可就堆的比這驪山還高了。”
“那倒是,那倒是。”
林岳附和著,心里給自己擦了一把冷汗。
他不是沒想過,若是收服了燭火,是不是能把這驪山居變成自己的後宮。
現在看來,自己有時真是太年輕,欠考慮。
仙界第一綠帽子王的名頭,還是誰愛當誰當吧。
晏舞青笑完,繼續向林岳介紹。
“承明殿的貝思親,專門為客人定制孕婦和年輕女孩兒。怎麼讓女人盡快懷孕、產奶、幫女人生產、教導她們生下來的孩子,承明殿都是最專業的。她們的業務和蓬萊殿有些交集,所以兩殿也挨得很近。有的女人生產後,等女兒長大一些,就會一起到蓬萊殿受訓。”
“還有建始殿的羅曉慧,她們提供各種假正經。那里有各種看起來或是賢妻良母,或是冷面仙子,或是貞潔寡婦的女人,其實都是最下賤的淫娃蕩婦。赤月那女人,真該送去建始殿調教一番。還有那個燭火!你是不覺得她很適合那里?”
“這……還真是。”
想起那個有趣的夜晚,林岳不禁用力地按了按師半雪的頭頂,現在是她在服侍林岳的肉棒,任卓逸已經換到下面,舔弄著林岳的蛋蛋。
“建始殿還有個有意思的項目,她們有一種女人,看起來弱不禁風,脫了衣服卻比大部分男子還要壯碩的,一身的肉疙瘩,油光閃亮的。”
“還有人喜歡這種的?”林岳差點把滿口茶水噴出來,晏舞青湊上去,將他嘴角溢出的茶水都舔淨了。
“怎麼沒有,這都還算是正常的。還有人喜歡把美女當成畜生來宰殺,然後看著她們的頭顱吃肉,哎呀呀,說起來都惡心。”
晏舞青吐出舌頭,作出一副想要嘔吐的樣子。
“真的嗎?是哪個殿?萬一碰上我得繞著走。”林岳撫胸嘆道。
“驪山才沒有做這種生意,是有客人提出來過。聽說在西南方百聖宗那邊,有個秀什麼宮最喜歡干這種惡心事。”
“那就好,驪山沒有就好。其他還有什麼有意思的殿嗎?”
“金華殿你肯定喜歡。那里的女人啊,沒什麼其他特點,就是奶子大!又大又挺!只要你進去,包你滿奶子都是腦子!”
“胡說,我有那麼庸俗嗎!”
“切,我還沒見過哪個男人不喜歡的。”
“嗯,還真挺想去看看。”
“我就說吧!”
兩人聊著聊著,林岳打了個哈欠。便枕在晏舞青腿上,一邊聽她講一些各殿的趣事,一邊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