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醒來時,窗外夜色已濃。
竟是睡了這許久?
他還枕著晏舞青圓潤白皙的大腿,這女人就這麼坐著睡著了,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單衣。
林岳心下有些感動,他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毯子給晏舞青蓋上,輕輕地扶著她躺下。
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晏舞青嬌媚的臉上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美夢。
踮著腳走出宣德殿,天上的星辰已經開始閃爍。殿外熏風拂面,百蟲和鳴,正是盛夏的好時節。
林岳取出誅邪,開始在宣德殿前的廣場上練劍。
身隨劍走,漆黑的劍鋒仿佛融入了夜色,無形的劍氣縱橫交錯。
林岳整個人化為一團寂靜的利刃,任何侵入林岳三丈內的物事,無論是落葉還是飛蟲,都被無聲地一分為二。
誅邪忽然脫離了林岳的掌握,懸在空中,指向遠處一座宮殿的殿頂。
借著遠方的燈火,林岳看見一道黑影從屋脊上高高躍起。
升勢將盡時,那人四肢舒展,憑借四肢間連綴的布片,像鼯鼠般飛向另一座殿宇。
林岳心意一動,誅邪向前滑行,他踏地躍上誅邪,右手在左掌上畫了個符,拍在背後,整個人立刻化為一道陰影,被純黑的古劍載著,緊貼地面向那空中人影的方向無聲地飛去。
若是從空中向下看,根本無法從黑暗的地面上發現他的蹤跡。
黑衣人滑翔的速度很快,而為了不發出破空聲,誅邪也必須控制速度。林岳追過幾座宮殿,才接近了那個黑影。
他忽然停止了飛掠,靜靜地蹲距在屋脊上,仿佛一頭大號檐獸。
林岳暗道不好,連人帶劍閃入一片陰影。從另一邊探頭觀察時,只見那人仍然蹲在那,既不四下張望,也不繼續移動。
林岳准備好符籙,踏著誅邪猛衝上去。到了那個人影旁邊,才發現那只是一塊黑布,被法術撐開成一個人蹲著的樣子。
糟糕,中了埋伏!誅邪轉了一個極小的彎,轉眼間就飛出十余丈。周圍還是靜悄悄地,沒有人向林岳發起進攻。
他謹慎的靠近那塊黑布,檢查了半天,最終確認這只是先前那人用來防止被人追蹤的例行手段。
林岳想去找燭火示警,結果尷尬地發現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更不知道燭火的長生殿怎麼去。
他下到地面,想找個人問問路。看到一處偏殿里透出燈光,便從窗縫里瞥了一眼。
這一眼就讓他停住了。
房間里全是女人,其中十幾個女人兩兩分組,身上一絲不掛,手里拿著各種材質的假陽具,正在給同伴做口交訓練。
奇特的是,她們中有很多都是少女與熟婦結成一對。
也有兩對少女站在一起,長相一模一樣,肯定是孿生姐妹。
一名靠窗的翹乳美女用力地將木制陽具頂入少女的喉嚨,另一手撫摸著她喉嚨上的凸起,教導她說:“乖女兒,這里放松些,放松你就不會難過了。”
如果晏舞青的話沒錯,這里多半就是蓬萊殿。
場中還有三個穿著紗裙的女人,在這些女人間往返巡視,糾正她們的動作。
一名身穿大紅綢裙的女人,正在房中一角觀察著眾人的練習,當她叫住一個紗裙女人與她說話時,臉正好轉向林岳的方向,讓林岳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這人正是趙雲裳。想起在華清池與她的約定,林岳差點就想衝進去。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殿主在屬下面前還是要面子的,不如等她出來再做計較。
此時林岳已經把向燭火示警的事情拋到腦後,反正燭火的修為遠高於自己,自己能發現的小賊,她沒道理發現不了,還是讓她自己去處理這件小事吧。
等待的過程一點也不枯燥,十幾個陌生的赤裸美女在他眼前輪流舔著假陽具,林岳甚至希望趙雲裳不要那麼快出來。
過了一陣,趙雲裳與一名紗衣女交代了幾句,便向偏殿的門口走來。林岳趕緊躲到偏殿一側的陰影里。幸運的是,趙雲裳正是向他這邊走來。
她經過兩座偏殿之間的縫隙時,林岳閃電般伸出手,將封字符拍在她的背上。
趙雲裳身體僵硬地倒下,被林岳抱在懷里,捂著嘴拖到殿後的暗處。
“我又來強奸你了,想我了沒有?”林岳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不要……你是誰……”趙雲裳想推開他,但是她的內氣都被封住,一時半會兒間,她就是個普通女人,哪里抗拒得了林岳。
連小嘴也被他封住,香舌被林岳強行挑入口中,聲音都發不出來。
林岳撩起她的長裙,解下汗巾收入懷中。
他的肉棒早在偷窺時就准備完畢,在趙雲裳赤裸的小穴上研磨片刻,將她粘稠的淫汁磨出後,調整好位置,用力頂入。
“好緊啊,今天。”林岳一邊慢慢抽插,一邊笑道,“這樣做是不是特別緊張刺激啊?”
“你死定了!”身下的美女道:“你可知強奸妃嬪是什麼處罰?”
“知道啊,用烙鐵淨身示眾嘛。我可沒忘,今天也會讓你滿意的。”
林岳兩手壓住她的手臂,小腿死死地壓在她大腿上,讓她像是被釘在地上的美人蛙。
鐵硬的肉棒破開粉紅色的嫩肉,一進一出間將蜜肉都帶得翻卷出來。龜頭每次都會用力插到陰道最深處那塊嫩肉,每次都讓趙雲裳悶哼一聲。
感受到小穴里淫汁逐漸豐沛,林岳笑道:“這不是感覺來了嘛?”
趙雲裳羞憤地閉上眼睛,把頭歪向一邊,不去看他,卻被林岳強行扳正,捏開下頜,粗暴地伸進舌頭四處掃蕩。
即使是這麼毫無技巧的強吻,還是讓她呼吸紊亂,小腹持續地收縮顫抖。
感覺她快要到位了,林岳也加大力度。
兩人的小腹一次次重重地拍在一起,趙雲裳豐滿的肉臀提供了很好的緩衝,還讓林岳能借力輕松地抬起腰部。
趙雲用力掙開林岳的嘴,喉中發出苦悶的聲音,沒多久就全身一緊,蜜穴里噴出大量滾燙的陰精。
林岳也放開心神,將生命精華贈送給身下的美人。
“真是痛快!”林岳還想低頭親吻高潮中的趙雲裳,身體卻被一股大力掀飛。
那個封字符再也擋不住那具美妙身體里的澎湃法力。女人狀如神魔地懸浮在空中,長發飛揚間,像是有一股熱風向四下里吹拂。
林岳落在誅邪上,憊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解地問道:“怎麼生氣了?上次不是玩兒的很開心嗎?”
誅邪忽然自行向前急速飛行,差點把林岳甩下來。背後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四周的建築上瞬間出現了強烈的反光。
“喂喂喂,來真的啊?”林岳看著地上炸出來的大坑,不敢在原地停留,踏在誅邪上,劃過一道散亂的曲线,向遠處掠去。
一襲紅裙緊追在後面,刺目的雷光不斷地擦著林岳的身側涌過。
“想容!怎麼回事?”蓬萊殿的主殿里飛出一名穿著紫色綢裙的女子,對著紅裙女子大喊。
這名女子的容貌和紅裙女子一般無二,驚得林岳在空中一個急停,驚疑不定地兩頭打量。
完了,這回真的干錯人了。
“這淫賊,他侮辱了我!”趙想容的紅裙下,一道明顯的水漬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在她雙手電光的映照下,讓趙雲裳看得清清楚楚。
“想容,這肯定是誤會了。你先下來,讓他好好說清楚!”趙雲裳一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我絕不會放過這個混蛋!我要親手殺了他!”趙想容最羞憤地,還不是她被人侵犯了,而是她居然在被這個男人強行侵犯時下賤地高潮了。
“雲裳姐,你快攔住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岳在空中左衝右突,極為驚險地避開一道道狂雷。
趙雲裳也飛上空中,只不過她起身晚了些,離兩人有點遠,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兩人。
“不要太過分了!你剛才不也挺爽的嗎?”林岳被趙想容追得上天無門,口不擇言地說道。
“你去死!”
趙想容的瞳孔中泛出雷光,兩只纏繞著細小藍光的纖手舉過頭頂,空中一大片圓形區域立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電弧,林岳正好就在這區域的中心,頓時被電了個外焦里嫩,掛在誅邪上,冒著黑煙向夜空里竄去。
趙想容發出這一擊,一時有些法力不繼,被誅邪拉開了一段距離。
林岳抓出一個玉瓶,顫顫巍巍地往嘴里倒入一顆青色小丸,這才感覺好一些。
他急忙掀開散發著焦糊味的衣襟,想看看小兄弟有沒有傷到,卻不料衣服已經被雷電擊得焦脆,他這一掀,全身衣物便如片片蝴蝶般四分五裂,露出黑一塊白一塊的淒慘身軀。
“流氓!”趙想容在後面大罵道,“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敢追你。”
林岳已經無言以對,只能光著屁股拼命催動誅邪,向驪山燈火最盛處逃去。
長生殿里正在宴請賓客,一名客人坐在主座上欣賞歌舞。
他頭戴紫金冠,身穿一具光耀燦爛的金甲,大大咧咧地萁坐於地上。
堂前,一群美艷的舞姬身著彩紗,懷抱著琵琶翩翩起舞,彩衣間偶爾顯露的春光看得這位貴客目不轉睛,抓耳撓腮。
燭火在客位上舉杯敬酒,他也只是敷衍般的舉舉杯,連眼珠子都懶得轉過去。
殿前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破風聲,緊接著是炸雷聲。燭火眉毛一挑,旁邊的侍女躬身一禮,告退出去看個究竟。
她還沒走到門邊,一個男人就踏著飛劍衝入殿中,那人身無寸縷,毛發焦黑,大叫道:“燭火姐姐,救我!”
舞姬們被嚇得四散奔逃,主座上的客人也皺起了眉頭。
一名紅衣女仙接踵而至,手持一柄電光流淌的雷刀合身撲向男人。
“想容!”燭火大叫道,“貴客在此,不得放肆!”
趙想容止住腳步,看向主座。
那客人渾身生滿黃毛,尖嘴縮腮,一雙閃爍著金光的神目正注視著自己。
一股煌煌之威從他身後散發出來,那種無法抵抗的窒息感,讓趙想容瞬間就清醒過來。
她瞪了林岳一眼,先向主座屈膝行禮,再向燭火拱手道:“宮主,這個淫賊壞我清白,既然有貴客在此,我就先在偏殿等候,還請宮主稍後為我主持公道。”
她看也不看林岳,徑直出殿。
“林岳,你也先退下,到我房里等候。”燭火道。
“且慢。”那客人看著林岳的眼睛道,“你可是對那女子用了強?”
“確實如此,不過這期間有許多誤會。”林岳見燭火鄭重其事,便向這位客人解釋道。
“大聖,這是我驪山的家務事,還請大聖讓我等自行處理。”燭火在一旁求情道。
“你知道,我從來不管什麼規矩的。”
那客人站起來,走到林岳面前道,“我最看不慣欺凌弱小的男人,你若是條漢子,便吃我一棒,若你能不死,我便當做沒見過這事。”
誅邪錚地一聲,懸浮到林岳身前,劍鋒直指紫金冠下丑陋的面孔。但那客人混不在意,仿佛指著他的只是根稻草一般。
“大聖!這孩子不懂事,掃了大聖的興致。他哪有接大聖一棒的資格,還請大聖饒過他,我這就重置酒席,安排晏舞,保證讓大聖滿意。”
但那人對燭火的話置若罔聞,一雙金目玩味地盯著林岳,像是貓兒盯著自己捕捉到的小老鼠。
林岳此時幾乎要站不住了,那人身上的威勢如山如海,讓林岳從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懼。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下此人一擊,只能咬牙回頂道:“你不辨是非,僅憑臆想斷事,如此隨心所欲,有什麼資格要我接你一棒?”
“你說對了,我就是個隨心所欲之人,少說廢話,爺想打你就打!”
那人從耳中取出一枚細針,捏在手里晃動兩下,就變成一根兩頭箍金的沉重鐵棒。
“走,去外面。”
他的聲音不容林岳拒絕。
林岳轉頭看向燭火:“燭火姐,幫我通知晏舞青,務必要瞞住赤陽山,我母親她們剛剛生產,聽不得壞消息。”
燭火眼里滿是惶急,但這個人是驪山所無法對抗的,如果他一定要林岳死,就算賠上驪山她也救不了林岳。
金甲男人走到殿外的廣場上,吊兒郎當地站著,看著尾隨而來的林岳,點點頭道:“還算有種,我還以為赤陽山沒有男人了。”
“你知道赤陽山?”林岳疑道。
赤陽山只不過是林赤陽自己命名的無名小山,在修行界毫無名氣,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聽過這個名字?
“林赤陽是你什麼人?”男人將鐵棒扛在肩上,側對著林岳,隨意問道。
“正是家父。”
男人皺了皺眉頭道:“林赤陽雖然修為低微,但也算是個直爽的漢子,他的後人怎會如此不堪,去欺負一個弱女子?”
“此中另有隱情,我本意並非如此。”
“但你畢竟是做了。”
男人轉過身來,正對林岳說道,“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我便只用一成力。就當是我替他教訓你。你若是擋不住,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太弱了。”
他不再多言,右手向前輕輕一揮,肩上的鐵棒朴實無華地向林岳落下。
刹那間,四周的空氣便凝固成堅硬的氣牆,林岳明白自己無處可避,右手握緊誅邪,左手撐在誅邪的劍脊上,兩腿微曲,趁鐵棒沒有完全落下,縱身而上!
一道強光在廣場上一閃而逝,趙想容站在偏殿外,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身上的紅裙被四溢的狂風吹拂著,如一團烈火在燃燒。
林岳像是被鐵棒擊飛的小石子般,斜斜地砸在地面上,又高高彈起,落在遠處一座宮殿頂上,砸破殿頂,斜著破開殿牆,在地上彈跳幾回,這才停下。
“還挺有膽識的,就是有點不開竅。林赤陽,不用謝我。”
金甲男人將鐵棒橫在肩上,兩手搭在鐵棒上,嘴里哼著小曲兒,晃晃悠悠地向長生殿走去。
燭火吩咐舞姬們繼續款待貴客,自己飛向林岳落地處。
趙想容已經在那里了,她蹲著林岳身側,手指搭上他的脖頸,屏息片刻。一陣微弱的跳動從指尖處傳來。
“他沒死,不過也快了。”趙想容對燭火道,“我與他的事,就算扯平了。我要去找我姐姐算賬,告退!”
趙想容化為一道紅光遠去。
燭火嘆口氣,將手按在林岳胸前。
她思索一陣,取出一方玉盒。
盒子里躺著一枚鮮活的柳葉,葉面上滾著一粒透明的露珠,就像剛從樹上摘下來的一樣。
燭火小心地托著柳葉,湊近林岳沾滿鮮血和塵土的嘴唇,讓露珠從柳葉上滑下。
林岳醒來時,晏舞青和桃灼母女正守在床前。
“小岳!”晏舞青的聲音仿佛從極遠處傳來。
他想轉過頭去看晏舞青,卻發現自己連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
“小岳。”這回聲音清楚一些,卻是晏舞青伏在他耳邊說的。
“你別急,我知道你動不了。燭火說你肉身幾乎盡毀,是用奇藥重新長出來的,所以神魂不附,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動彈。”
林岳拼命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珠生澀地轉動。慢慢看到伏在他身旁的晏舞青,和微紅著眼眶的母女倆。
這次真的差點死了,在他與鐵棒相撞的一瞬間,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橫掃過他的全身,以他的力量,即使加上誅邪的護持,也毫無抵擋的可能。
不過有一股力量還是護住了他的心脈和大腦,讓他能夠苟延殘喘到接受燭火的救治。
那是師父的連心咒。
想必師父也傷得很重吧,這次果然又連累了師父。
林岳想起赤月那完美的身材,清冷誘人的臉龐,下身竟然緩緩挺立了起來。
看來我真的就是個畜生啊。
耳邊傳來晏舞青驚喜的歡叫,她們圍到肉棒旁,仔細地上下檢查。
哈哈,我現在就是一個只有眼珠和肉棒能動的廢人啊。林岳在心里想道,也許燭火是安慰她們的,說不定自己永遠都無法動彈了。
不過晏舞青並不覺得林岳是個廢人,只要陽具還能勃起,就能通過雙修來幫他盡快恢復內氣的流動。
動念之間,她派出一名肉奴,走向驪山居的百通屋。當初讓林岳發的那個誓,只是禁止林岳離開驪山居,但並沒有禁止赤陽山的眾人來驪山!
如果赤月能與林岳雙修,那他的恢復一定能更快。
晏舞青已經忘記了赤月給徒弟下連心咒的事情。她不知道,火雲殿上的赤月正躺在大灘自己吐出的血泊中,連打坐的姿勢都維持不住了。
赤月並沒有通知女兒們,通過連心咒,她能感知到林岳還活著,而且受到了很好的救治。
所以她想至少等自己能坐起來了,再把女兒們叫來,免得讓她們焦慮恐慌。
“林岳,燭火說,要多給你按摩,刺激你全身的感官,才能讓你盡快恢復。所以她把桃灼她們派來了。”晏舞青說道。
桃灼讓女兒解開胸口的扣子,將桃夭的乳頭塞到林岳口中,一股清甜的乳汁流入林岳幾乎干裂的喉嚨。
桃夭擠一會兒乳房,還輕輕拉開林岳的嘴,仔細觀察他能否及時咽下自己的奶水。
桃灼則選擇了一件辛苦活,用她的嫩手,從林岳脖子往下,為他按壓每一寸皮膚。這是宮主交待的最重要的工作,桃灼一定要親手完成。
晏舞青在輕輕撫摸林岳的肉棒,從他的反應來看,這里的感覺似乎影響不大。
這個男人!魂魄歸體最快的竟然是這個部位。晏舞青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她解開衣襟,將裙子褪到腰間,上半身裸露出來。
兩手捧著奶子,用力夾緊肉棒上下套弄。
不一會兒,晏舞青的鼻尖就泌出了細小的汗珠,臉色也有些病態的蒼白。
“殿主,你還是歇著去吧,這里有我們就行了。”
桃灼的臉上也有些汗意,不過她的臉上是白里透紅的健康顏色,這樣服侍林岳並不會讓她覺得很累。
晏舞青有些頹然地放開手,她起身離開,留下一句話:“我讓師半雪來。”
桃灼的小口接上,將龜頭含住上下擺動頭部。
師半雪進來後,徑直褪下衣物,接替桃灼的工作。只是此時林岳剛剛恢復過來,興致並不高,師半雪含了一會兒,肉棒竟然軟下去了。
她也不氣餒,取了一些油倒在自己奶子上抹勻,在林岳身上也抹上一些,俯趴在林岳身上,讓兩顆肉球垂在林岳身上,腰部略一用力下壓,她木瓜型的吊乳就被壓成兩片肉餅。
隨著她身體的移動,乳肉就在林岳身上順滑地前後滑動。
師半雪從林岳的上身開始,將他每一處皮膚都按壓過來,再用奶子夾住他的大腿,從腿根一直滑到足尖,還用奶頭頂住他的腳底用力畫圈擠壓。
雖然林岳身體其他部位都沒什麼知覺,但看到師半雪這樣香艷的服侍,他又重新勃起了。
師半雪心滿意足地讓肉棒靠在她的乳溝上。
她的奶子在林岳的女人里不算最大的,但是胸型極好,俯身讓奶子垂下時,兩粒木瓜會緊緊地貼在一起。
此時肉棒便被夾在中間,連用手輔助都不必,只需撐在床上起落胸部,乳肉自然就包裹住肉棒,像是用綿軟小手輕輕握住一般擼動肉棒。
這種刺激遠沒有插入抽搐的蜜穴那麼強,但勝在極為舒適,又足夠讓肉棒一直挺立著。
師半雪足足做了一個時辰,手臂酸軟了就借助法術繼續搖動身體,終於讓林岳積累了足夠的快感。
精液像噴泉一樣涌出,從師半雪的乳溝上端散開,沿著乳根掛滿了兩顆白嫩飽滿的乳房。
桃灼和桃夭一人一邊,在林岳的注視下,將奶子上的精液一點點舔淨吃下。
母女倆將托著濃稠白精的舌頭伸出到師半雪面前,讓她含入她們的舌頭吮吸。
這樣辛勤工作的晏舞青也能品嘗到林岳的味道。
有她們在身邊,真好啊。雖然像個廢人一樣無法動彈,卻一點也不會感到煩悶。
帶著幸福的微笑,林岳困意上涌,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過來時,環繞在床邊的是浮香和母親。
林岳眨眨眼,確認自己沒有眼花。
“小岳,你醒了。”母親將他抱入懷中,豐滿的乳房壓在他臉上,兩滴眼淚落在他頭頂上。林岳這才發現他的臉上恢復了知覺。
他嘗試著張開嘴,聲音沙啞而低沉:“你們怎麼來了?”
“晏舞青派人來赤陽山來找我們。師父也傷得很重,琉璃和采薇她們在山上照顧師父,所以我和婉君就來這里看你了。”浮香坐在床邊道。
“讓你們擔心了,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等強大的仙人。”想起那個男人,林岳還是心有余悸。
“那可是世間有數的妖王。你挨了他一棍還活下來,也足以自傲了。”浮香安慰道。
“他說他只用一成力。但是比師父全力出手還要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我與他的差距,真如螢火比之日月一般。可笑我還主動衝上去,迎擊他的鐵棍。若不是師父,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這次多虧了晏舞青和燭火。”
母親讓林岳重新躺好,“燭火也來看過你,她用玉露救了你的肉身,但你的魂魄也受損嚴重,即將魂飛魄散,對此燭火也沒有辦法。”
“晏舞青是怎麼救我的?”聯想到之前晏舞青蒼白的臉色,林岳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天晚上,燭火將那滴玉露送入林岳口中後,林岳一團爛泥般的肉身就發出瘮人的響聲。
骨骼和肌肉在龐大法力的作用下開始重組,破損嚴重的內髒也迅速恢復。
但是林岳的神魂卻像風中殘燭,搖搖欲滅。
這一棒雖然是那妖王隨手一擊,但威能已經突破了單純的物理或是神魂攻擊,若不是林岳手中的誅邪為他擋下了大部分的衝擊,要不是他自己主動趁鐵棒的威能沒有完全吐露就迎難而上,他本應該是徹底地神魂俱滅。
晏舞青來了後,她毫不猶豫地化為原形。
就連燭火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身,那是一只通體火紅的巨大妖獸,細長的眼睛里是兩枚血色的瞳孔,長長的尖吻下排布著刀鋒般的利齒,皮毛泛著油亮的光澤,六條長尾在她身後翩翩搖動。
它回首咬下自己一尾,置於林岳身上。那狐尾慢慢融化消失,而林岳的神魂則重新穩定壯大起來。這也是林岳魂不附體的原因。
傳說青丘狐族都是一只九尾妖狐的後代。青丘八姓各自繼承了九尾中的一尾,所以才具備八種強大的天賦神通。
狐族生下來只有一尾,隨著年歲和修為的增長,修為和魂魄會慢慢化為更多的狐尾,形成新的神通。
每多出一尾,他們的法力就會增加數倍。
如今八姓中最強大的長老都是八條狐尾。
“晏舞青自斬一尾救你,不光修為大損,魂魄也受了很大的傷害。”母親道,“你不要再記恨她了。她抱走我們的女兒,也是沒有惡意的。”
“嗯,我今後會配合她好好修行。看來,她真的很愛我父親,她一直固執地認為我就是我父親。娘,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父親他……你爹他是個很好的人。”
林婉君一時順口,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也是自己的夫君,一抹飛紅浮現在她的臉上,為她柔美的臉龐添上了幾分嬌媚,看得林岳食指大動。
“他與我成婚後,非常照顧我,家里的活兒基本上都不用我做,他都是搶著做。現在想來,他還是把我當做女兒在照顧。”
“他與鄰居也相處的很好,大家有什麼事,他都會很熱心地去幫忙。我生你的時候,他正出遠門去做買賣,整條街的鄰居都到我們家來幫忙。那時候,他大概就已經渡劫失敗了吧。我還傻傻地等著他回來,一等就是十幾年。”
母親有些黯然,她振作起精神,勉強笑道:“我說這些舊事做什麼,你現在感覺如何了?身上有哪些地方能動了?”
林岳試了試,發現脖子已經可以輕微地搖動,手指也能稍稍彎曲。
母親抓住他的手,問他能不能感覺到。林岳能隱隱感到她嫩滑皮膚的觸感,只是不太清晰。
正猶豫著,母親拉著他的手,探入自己衣襟。
“這樣呢?”她紅著臉問道。
手指上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林岳甚至能感覺到母親的乳蒂壓在自己的手心上。
他點點頭。
“啊。”母親輕叫一聲。
林岳剛才被那豐潤的手感誘惑,手指捏了一下,手心傳來濕熱的感覺。
“幾個時辰沒有給女兒喂奶,輕輕一捏就出來了。”母親道。
“那秋諾現在吃什麼?”林岳有些擔心女兒。
“你大姐二姐可以幫忙喂啊。我們都是混著喂的,小家伙們也不挑,反正抓到奶子就吃。”
母親說著,林岳仿佛看到她們三個站成一排,一起將鼓囊囊的胸部送到女兒們嘴邊的場景,一股燥熱在他身體里蔓延著。
“大姐二姐的奶水多嗎?”林岳的手不老實地抓握著。
“你大姐那奶子那麼大,當然是多得很,喂飽兩個娃都沒問題。靜書的奶子小些,不過一個閨女也吃不完。”
“那你的奶水就給我吃吧。”林岳腆著臉說道。
“就知道你會要。”母親笑道。她輕輕一拉衣襟,兩粒飽滿的雪乳便跳出來。
她的乳房比生育前又大了一圈,呈完美的水滴狀,半透明的皮膚下,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幾條淡青色的血管。
母親抱著林岳的後腦,將奶頭喂到他嘴里。
“小時候你到四五歲還在吃奶,長大了還是那麼愛吃。”
“我可是要一直吃下去的,如果斷奶了,我就讓娘再懷上一個。”
母親的乳汁和桃灼母女的不同,那是一種極為親切熟悉的味道。吸著母親的奶水,他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
“去你的。生那麼多女兒干嘛?”母親嗔道,她的臉上滿是欣喜的笑容。
“生下來給我干啊。我們一直生一直生,把赤陽山變成女兒國好不好?”
“美得你。那我想要的話,得多久才能輪到一次?”
“娘如果想要,當然不用排隊。我現在就給你。”
“行啦,你現在還是個癱子,就不要撩撥婉君了。”浮香剛才見他們聊喂孩子的話題,一直默默地聽著,此時忍不住插一句。
“師姐,我雖然全身都不能用,但那里絕對是可以用的。不信你看看。”
浮香撩開被子,果然看到那根巨物已經凶相畢露,躺在林岳肚皮上還微微跳動。
她驚異地握住肉棒,輕輕捏了一下,果然粗硬不輸從前。
“這才是師弟你的本體吧。明明都這個樣子了,連手都抬不起來,這里還生龍活虎的。”隨著她輕輕擼動,龜頭上很快泌出透明的黏液。
浮香看到,習慣性地張口含住龜頭,將黏液舔掉。正要壓低頭將整根含入,突然反應過來,急忙吐出肉棒。
“對不起,之前習慣了。”見婉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采薇趕緊解釋道。
“不要緊,師姐。燭火說,要盡量多給我感官刺激,這能讓我恢復得快一些。”
“不早說!”浮香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娘,我還想喝奶。”林岳給浮香一個眼神,張口含住母親送過來的乳頭。
浮香低頭將弟弟的肉棒含入,臻首上下吞吐,一只手悄悄伸入衣中,手指按在自己蜜穴上端的小肉芽上,前後滑動。
充足地潤滑肉棒後,前面那對母子還在邊吸奶邊聊著家常,浮香跨過林岳的身體,半跪著將肉棒抵上自己腿心的肉縫。
母親聞到身後傳來一陣異香,正想回頭看一眼,兒子卻咬住她的奶頭不放。
“輕點!”母親無奈地在他臉上輕輕拍下去,到了臉上又變成柔情蜜意地愛撫。
“快點讓你師姐泄身,娘也想要。”林婉君在兒子耳邊不知廉恥地說道。
林岳聽得心中火熱,腰部竟然向上挺動了一下,與浮香下落的胯部碰在一起,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啊!師弟,你動了!”浮香驚喜地叫道。
一下,兩下,三下,在強烈欲望的驅使下,林岳的動作漸漸連貫起來。清脆的啪啪聲也變得連綿不斷。
林婉君將裙子卷到腰間,轉身趴在兒子身上,低頭舔吮浮香懸在空中的小穴和兒子的肉棒。她肥美多汁的蜜穴就懸在兒子的面前。
雖然剛生產不久,但在采薇的悉心照顧下,在仙家靈藥的治愈下,林婉君的蜜穴已經恢復了原先嫩白緊閉的模樣,看起來和林岳初次插入時沒什麼差別。
嫩紅的肉縫上,還掛著春情蕩漾的鮮美露珠。
而那股成熟的女人體香,卻變得更加醇厚,林岳盡情地將母親的體香吸入體內,他的血管里像是注入了一劑春藥。
肉棒上的血管都膨脹起來,如同青龍般盤繞在肉柱上。
浮香的蜜穴被撐得更開,而當她向下坐去時,胯部竟然碰不到弟弟的小腹了,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花心的軟肉上,強烈的酸麻感瞬間從她的小腹炸裂開來,小穴緊緊地握住肉棒,不停地劇烈抽搐。
婉君開心地將姐姐蜜穴中溢出的甘甜淫水吸入口中,這是采薇都覬覦的催情靈藥,卻被婉君大口咽下。
然後舌頭壓在她的身體上,從她的小腹一路向上,舔過小巧的肚臍,穿過深深的乳溝,滑過香汗淋漓的長頸,最終吻上姐姐的嘴唇。
兩條香舌立刻熱情地交纏在一起,帶著低沉的喘息,隨著汗水的交融,浮香仿佛整個人融化在妹妹身體里。
隨著浮香身體後仰,肉棒從她體內滑出,向著林岳的小腹彈去,不過卻在中途卡在了另一處柔軟的美肉里。
婉君感到那跟火熱的陽具貼在自己兩腿間,她擺動臀部,用力研磨幾下,肉棒漸漸陷進她的陰唇間。
婉君稍微起身,讓陰唇一路滑到龜頭上,隨即向下一坐,便將兒子的肉棒整根吞入。
母子相交的美妙讓林岳渾身酥麻,隨著婉君擺動臀部,電流從肉棒一直竄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看著母親的美臀在自己眼前起落,林岳真想上去抓住揉捏。
他這麼想的時候,剛才還重若千斤的雙手竟然就伸了出去,按在那兩團跳動的臀肉上。
那柔中帶剛的手感極為清晰鮮活,讓林岳揉捏之余,忍不住用力拍打。
“啊……我兒子的手在我屁股上。”婉君笑得歡快又欣慰,她為兒子能調動更多的身體而開心,也為臀部那雙揉捏拍打的大手而興奮。
她用力地夾緊蜜穴,兩手撐在兒子的大腿上,扭動她纖細雪白的腰肢,臀部急速地抖動。
這該死的甜美的快感!
林岳大吼一聲,竟然整個人坐了起來,他把母親推得向前趴下,雙手撐在她的肉臀上,擺動屁股瘋狂地抽插。
大股濃精迅速灌滿母親剛剛生產沒多久的子宮。
“小岳,你怎麼起來了。”母親驚喜地叫道,“啊……好多……好燙”
“我太想起來操你了,所以我就這麼起來了!”
林岳的肉棒絲毫沒有軟化,繼續狂暴地在蜜穴里抽送。
一部分裹在肉棒上的精液被穴口刮出來,流到婉君的陰阜尖上聚集著,隨著肉體的碰撞搖搖欲墜。
浮香躺在床上,用力一蹬,將自己送入母子交合處的正下方,盯著粗壯肉棒在艷紅小穴里飛速出入,張口等待弟弟粘稠精液的落下。
林岳沒讓她等多久。
可能是蜜穴太過濕滑,讓快感有所減弱,林岳將熱氣騰騰的肉棒整根抽出,帶著厚厚的白漿緩緩插入母親的菊花。
精液迅速從合不攏的蜜穴中大團大團地流出,落入下面浮香的口中。
“小岳……再插深一點……越深越好,唔……全進來了……好舒服!”
婉君的上身揚起,挺背凹腰,赤裸的身體彎成一道美麗的弧线。雙手向後掰開自己的臀肉,讓兒子的巨物能抽插得更順暢些。
浮香的嘴追著下落的精流,吻上了婉君的蜜穴,舌頭探入妹妹的花徑時,她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的肉壁對面,巨物滑動時帶來的震顫與起伏。
兩個肉穴被同時侵入讓婉君快美難言,她忍不住聳動著主動套弄體內的兩根異物。只是嫩舌短小,蜜穴無助地翕張著,無法得到完全的滿足。
浮香輕笑一聲,抓出烏木先生,抓著末端,借著弟弟的陽精潤滑,順利地插入被林岳肉棒擴張過的蜜穴。
兩穴被同時填滿的滿足感讓婉君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用力收緊小腹,極速挺動著腰部,讓兩根陽具並排著進進出出。
快感漸漸燒掉了她最後的理智,她放聲大喊著:“小岳……娘要被你操死了!”
她維持不住挺背的姿態,赤裸的脊背向後弓起來,皮膚下隱隱可見一節節的脊骨。
浮香抽出烏木,蜜穴里立刻噴出大量體液,將絲綢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林岳從跪姿轉成蹲姿,打樁一樣轟擊著母親緊湊的後門。婉君蜜穴里的噴射也隨著肉棒的進出忽大忽小。
母親熱辣的腸道讓林岳再一次有了噴發的欲望,他用低沉顫抖的聲音喊道:“浮香,到旁邊趴好!”
浮香明白師弟的想法,翻身爬到妹妹身側,與她並排翹著屁股,將濕潤的花唇對著師弟。
剛剛恢復平靜的蜜道被狠狠貫入,幾次簡短的抽送後,滾燙地濃精填滿了她的蜜道。
“小岳,其實你不必特意射在里面。我已經有了。”浮香回頭看著林岳,裸背上的美人溝彎成一道新月,用平靜的聲音對著弟弟說道。
“你……有了?”林岳撫摸著浮香的手有些顫抖。
“我果然還是姐妹里最容易受孕的那個呢。上次在火雲殿上,師父和我們都被你射進去了,結果只有我一個人懷上了。”
浮香調皮地扭扭屁股,讓半軟的肉棒在蜜肉上輕輕摩擦。
浮香的絮叨林岳完全沒聽進去,他激動地俯身親上師姐光潔無暇的背部。
“嗯……好癢。”浮香輕笑著躲閃,扭動間蜜穴里的肉棒再次膨脹起來。
“姐姐,我還想操你。”林岳認真地在她耳邊宣布。
浮香眼神迷離,低聲道:“操我,弟弟。”
同父異母的姐弟倆又一次開始激烈地交媾,而他們的母親和妹妹林婉君,無力地躺在床上,緊緊盯著兩具熱情交纏的肉體,手指探入自己流著精液的濕滑小穴,微笑著等待兒子下一次的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