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赤腳趟過女人河

第6章

赤腳趟過女人河 黃河擺尾 4540 2024-03-03 22:01

  我這個岳母,長得比較年輕,村里人甚至說她看起來和我媳婦更像姐妹,甚至有的中年女人悄悄地問我岳母是怎麼保養的。

  我也偷偷觀察過她,她的臉上幾乎沒有什麼皺紋,胸部的奶子並不十分耷拉。

  有一次,我正在一邊悄悄看她,看著看著,心里就有了欲望,就罵自己實足的流氓,連岳母也不想放過;這時她會忽然回過頭來,我臉一下紅了。

  事情的發展是我所沒想到的,有一天晚上我到鄰村給人看病,病人家屬非要留下我喝兩杯;盛情難卻,我只能從命。

  一喝喝到了很晚,不知不覺中就過量了,不是人家一再相勸,我還要再喝幾杯。

  暈暈忽忽回到家,衣服也沒脫就上炕了。

  這時,我覺得有人幫我脫衣服,我以為是我媳婦,就一把摟過來說:“我想死你了!”

  對方有點不太情願,我想肯定是懷孕了不願意干這事兒,也難怪,平常她就對此不太感興趣,更何況這種非常時期。

  多日沒有得到釋放的我,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把她摁在炕上,三下兩下就脫光了她的衣服。

  一開始她還咬著牙一聲不吭,隨著我的速度的加快,力量加大,她竟然從牙縫里哼哼唧唧起來,她在我身下的配合也恰到好處,這些在以前可是沒有過的。

  我心想,媳婦終於開竅了,以後我們的生活會更加美好的。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終於結束了,我還不顧得回味就呼呼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走趁著岳母不在跟前,湊到媳婦的跟前嬉皮笑臉地說:“昨晚上你像換了個人,表現不錯,以後要繼續保持和發揚。”

  媳婦瞪了我一眼說:

  “別大白天說夢話,胡說八道什麼呀!”

  她這樣一說,我一下子愣在那里了,難道昨晚不是她。

  為了進一步證實我繼續問:“我昨晚回來不是你幫我脫得衣服嗎?”

  媳婦說:“我早睡著了,可能是我娘吧!”我一聽腦子就像炸了一樣“嗡”

  地一聲。

  媳婦看我表情不對,滿臉懷疑地問:“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我趕緊回過神來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做了個夢。”

  這回我徹底明白了,昨晚上我是和自己的岳母,怎麼能這樣呢,這叫什麼事兒,我這流氓真的當出花來了。

  吃早飯的時候,我頭也不敢抬,兩個女人我都不敢看,一個是害羞,一個是愧疚,我恨不能找個地溝鑽進去。

  吃完飯,為了避免媳婦上工我和岳母獨自在家的尷尬局面,我早早地拿上行醫包就出門了。

  正值麥苗拔節季節,野上一片蔥籠,一場春雨過後,野草和麥苗比賽似的瘋長,正是城里人休閒踏青的好季節。

  我漫無目的的走著,最後干脆找了個土坡躺了下來。

  暖烘烘的太陽曬到身上,讓人什麼都懶得想,很快就進入了一個朦朦朧朧的境界。

  這時,一聲大喊嚇得我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生產隊里放羊的小矬子,他和我年齡差不多,但不知患了什麼病,長到一米二高就再也不長了,平時我都覺得他很可憐,離老遠就主動和他打招呼。

  別人可沒我這麼友好,大人孩子都叫他小矬子。

  等他成年了,重活干不了,又不能白吃飯,生產隊就買了一群羊專門讓他放,每天給他記工分。

  他也樂得有這麼一個差事兒,整天起早貪黑的挺上心。

  他現在跟著他父母過,下邊還有一個弟弟,大家都擔心,如果他的父母不在了,他這個弟弟能不能管他。

  我一看是他,心情放松下來,叫了他一聲“石頭哥”。

  他好像沒聽見一樣,一本正經地對我說:“貧下中農都在加快社會主義建設,你跑到這兒來睡大覺,是不是對建設社會主義有意見啊?”

  我一見他上綱上线,笑了笑,拍拍我的醫用包:“我也在建設社會主義,在為廣大貧下中農服務。”

  他繼續說:“態度還不老實,你以為你是誰,地主壞分子,明明是在偷懶,還敢抵賴,一會兒我到大隊部告你一狀,看你還不老實。”

  他仿佛一下子刺到了我的痛處,是啊,我有什麼資格建設社會主義,我是社會主義打擊的對象。

  就連廣播也不是給我聽的,對農村廣播時,總是先說“社員同志們、貧下中農同志們”,從來不說地主同志們。

  想到這兒,我站了起來,陪著小心說:“石頭哥,我正要給貧下中農去看病,走在這兒感覺有點頭暈,就停下歇歇,我這就走。”

  說完,我拿起包,匆匆地走開了。

  生在這個時代,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報怨誰,新中國、社會主義,那不是我的,我是代表舊社會的地主階級,是新社會要掃除和斗爭的對象,別看我整天夾著個包像個人似的,可這天不是我的,這地不是我的,我必須時時刻刻夾著尾巴做人,不能亂說亂動。

  我恨不得自己生長在鬧鬼子的年月,把破布包一扔,我也去打鬼子,輕而易舉地就把自己匯入了抗日戰爭的偉大民族事業當中去了,可現在我想匯,往哪里匯,只能低頭認罪,甚至一個侏儒都能把唾沫星子噴在我的臉上,我還得陪著笑。

  此時,我才感悟到為什麼我總是想當流氓,其實我當不當流氓都是流氓,時代已經把我定位在下流的位置上了。

  這時我又想起一件事,我給民兵連長他老婆看病時,認真問過他,我是不是可以入黨,他當時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那種不屑表情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老老實實的為貧下中農服務,這就是我唯一的出路,什麼上進,理想,抱負,這些好詞不是給我用的;合適我的只有流氓、壞分子、被斗爭的對象等字眼兒。

  不是我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而是我從來不敢面對這樣的事實,是矬子教育我,提醒了我,我就是這麼個東西,時刻等待著貧下中農的斗爭和審判。

  早上出門我還為自己頭天晚上的行為而痛恨自己,可現在我覺得,自己的行為正好符合自己的身份,我就是這種偷雞摸狗的人,連岳母也偷!

  連岳母也偷!

  我就是要偷,我要偷遍天下所有的女人,讓她們在我的身下呻吟,讓她們為了我的給予而快活,這也是為貧下中農服務,為所有需要男人的女人服務。

  我不當流氓誰當流氓,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進一步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之後,我心里反而輕松了,在村頭轉了一圈,我就回到了家里。

  這時我媳婦已經上工走了,岳母在院子里喂雞。

  我徑直來到自己的屋里,往炕上一趟,假裝睡著了。

  岳母進來,輕輕推了我一下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我睜開眼說:“是不太舒服,昨天晚上用力過度,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岳母不好意思的說:“昨天晚上你也太……也不管是誰就……”我一聽,心想難道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不成,於是假裝一本正經地問:“嬸,你說女人想男人也和男人想女人一樣嗎?”

  岳母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她也一本正經地回答:

  “當然,現在不是講男女平等,其實講不講都一樣,男人和女人,誰也離不開誰。”

  我想了想說:“那你為什麼不再找個男人,臨時的也行?”

  她回答:“我也想過,可連嫁了兩個都不到一年死了,我受不了這種打擊。至於說到找臨時的,在原來的村子里也有不少男人打過我的主意,還包括一些黨員和村干部,可我為了女兒,不能那麼做,所以……”“所以你就選擇了我!”

  我有點氣急敗壞地說。

  “也不全對,一開始,我也想給女兒找個成分好的,架不住她表姐(指嫂子)說你多麼多麼好,我就動心了,看到你以後,我覺得你這個人確實不錯,所以就答應了。”

  她不著急不著慌地回答著。

  我又問她:“那天我在你家躲雨,你把我灌醉了,是不是已經……”“沒有,那天我只是把你扒光了,並沒做什麼,你不知道,我剛給你脫完衣服,女兒就回來了。”

  我步步近逼地問:“你這樣做不怕讓你女兒知道了,她會怎麼看你,怎麼看我?”

  “她會理解我的,我這個當娘的為了她所做的一切,難道還換不來和一個男人快樂一場嗎?”

  我無言以對,心想,到底誰是流氓,我被這個女人給耍了,反過來又想,誰耍誰呀,我睡了個國民黨團長的姨太太,哈哈,管她是誰呢,岳母也是個女人,更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

  迎著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她竟然笑了。

  如果除去年齡的因素,我從心里感覺這個女人比她的女兒更迷人,在她的身上,確實有一種不同於農村女人的味道。

  我不禁伸過手去想把他摟過來,院子里忽然有人喊,玉成在家嗎。

  我趕緊從炕上爬起來,一邊應著一邊往外走,看來又要出疹了。

  找我看病的是臨村的一個寡婦,她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男人得病死了,她一個人拉著兩個孩子過日子,難免就有點不守婦道。

  於是就成了村里男人獵取的對象,結婚的沒結婚都往她那里湊,不用出工隊上也給記工分,家里吃的用的什麼也不缺。

  就是一來運動,她就得脖子上掛著破鞋挨斗。

  婦女們往她的頭上扔雜草、高粱殼子、有的甚至往她身上吐唾沫,她一點也不在乎,她公開宣稱,自己就是喜歡男人。

  這次,她沒什麼大病,患了重感冒,我決定給她打針治病,在注射的過程中,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拖著發燒的身子,她竟然伸手摸我的臉一下。

  當時把我這個流氓都嚇了一跳,我還以為她燒糊塗了,後來才知道,她是確實是那種離了男人一天也活不下去的主。

  她親口告訴我,他之所以不改嫁是不想把自己捆到一個男人身上,一個男人是絕對滿足不了她的欲望的。

  我一連給她打了一個禮拜的針,最後一次是晚上,我在別的地方看病有點晚了,到了她家,兩個孩子都睡了,我一邊用開水洗針,一邊對她說:“再打完這針,你就好了。”

  她也高興地說:“我試著現在就差不多了,打不打這一針也不礙事的了。”

  我說:“那可不行,最後這針最關鍵,如果再犯了,比這個更厲害。”

  她衝我笑笑說:“看不出來,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心還挺細,這回長病,虧了你天天來給我打針,我還以為自己活不過來了呢。”

  我也笑了,心想這麼潑辣的人,沒想到內心深處竟是如此脆弱。

  於是開導說:“就是一個重感冒,沒你想得那麼嚴重。”

  她說:“我覺得像脫了一層皮。”

  我把針管吸滿藥,她早已配合地把褲子蛻了下來。

  我開玩笑地說:“你蛻得沒有必要這麼大。”

  她說:“男人不都想脫下女人的褲子吧,脫得大點,讓你看得真切,干起活來也有勁。”

  我不知道她說得干活是指打針還是別的,不過她的屁股確實不難看,我的手捂上以後,感覺也很舒服。

  她說:“這回打針讓它疼點,你每次打針都不疼,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種要求,覺得有點好笑,就說:“你怎麼有這樣的想法,女人都怕疼,可你卻想疼。”

  她說:“你們男人不是都想把女人弄疼了嗎?男醫生不也是男人嗎,我想今天你不要把我當成病人,把我當成一個女人。”

  我無可奈何地說:

  “好的,我給你點疼的感覺。”

  我把針扎進去之後,用力一推,一下子把藥都推進去了。

  她嘴里呻吟著說:“真的很疼,不過很痛快,你能幫我揉揉嗎?”

  我一手拿著針,一手按住藥棉,幫她揉了起來。

  揉得的過程中,她轉過身來,眼睛看著我,一只手慢慢朝著我的褲襠里伸過來了。

  我沒有動,因為我的東西已經硬了。

  她說:“你的家伙好大啊,肯定能讓女人舒服。”

  我在她的屁股上擰了一把說:“沒見過你這麼直接的女人。”

  她說:“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這方面的要求也很強,只是女的靦腆,總是放不開,想開了,這就是個樂子,有樂子不找,那才是傻瓜呢。”

  經她這麼一說,我覺得她和我想當流氓的想法一樣,應該是個女流氓,既然是同行,我也就不客氣。

  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對付男人確實有一套,她玩的那些花樣兒就拿現在的A片比較也毫不遜色,按她的話說,干什麼事兒都需要技術,沒有技術就是干活,有了技術,就是享受。

  我從這個致力於研究技術的女人身上確實學習了不少技術,在以後對付女人過程中能夠如魚得水,不能不說這是她的功勞。

  她的另一個好處是不拴著某一個男人,你不來找她,她也不去找你,不像現在的人,當了幾天情人就纏著別人鬧離婚,逼得男人死去活來,那樣的話,生活的滋味就變了,變成了人和人之間互相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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