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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與男友初度雲雨(上)

楊小青自白 朱莞葶 9888 2024-03-03 22:01

  終於和方仁凱發生“性關系”,是四個月後、他再次到硅谷應一家公司面晤,在機場旁汽車旅館里的事。

  那時,距我們初識,已經過了整整一年。

  在那之前的三個禮拜,我曾經帶兒子到紐約、探訪就讀哥大的女兒。

  我們在曼哈頓中城一家豪華飯店停留兩晚。

  並約了方仁凱從紐澤西進城與我見面;兩人手牽手,到中央公園散步、看摩天大樓的景色;感覺相當溫馨而浪漫。

  本想乘便就在紐約跟他上床的,但因為兒子也在的關系,加上不巧我月經又來了(這回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個禮拜後,在加州會面時才作愛。

  我還很肯定的告訴方仁凱:到那天,絕不會再有月經冒出來掃我們的興!

  這天,方仁凱一大早從紐澤西搭飛機,中午時分便可抵達聖荷西機場。

  我們講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館開房間,玩過以後,一起去吃飯;然後,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離開。

  讓他可以早點睡覺、養足精神好應付第二天的面晤。

  ********************

  其實,由紐約回來的三個禮拜中,為了這次與方仁凱見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覺得好那個,日子也過得恍恍忽忽。

  要不是每天可以打電話給他、對他傾訴自己復雜的心情,聽他告訴我他多想我、多要我……

  相信我一定會受不了等待的煎熬,而變瘋掉的!

  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愛,早已不容置疑。

  方仁凱也很清楚我的處境、了解我對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愛情;所以我愛上他,不能算背叛;而是一種非常狀況下的需要。

  但是行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肉體關系,仍然還是說不過去的;至少,我得承認自己是個無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於室、與人苟且、讓丈夫戴綠帽的女人!

  而這正是我覺得最難克服、也最難以自圓其說的一點:說我因為與方仁凱有愛情,所以才有肉體欲望、要跟他上床作愛……

  因為,擺在眼前的事實,是我早已跟別的男人:我愛過、和不愛的,也都上過床、做了不應該作的“壞事”;已經喪失了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恥呀!

  但現在,為了要與方仁凱相戀,我還要一椿接一樁、作這種對不起自己丈夫、也對不起別人家庭的“壞事”;那麼,良心的譴責,和罪惡感的折磨豈不又要令我萬劫不復;而矛盾和天人交戰的爭扎,豈不也要成為我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嗎!

  我把這種心情告訴了他;雖然我絕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所作過的荒唐事;也只將跟李桐外遇的經過非常簡要地講了些。

  方仁凱倒很有耐心地勸解我,叫我別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不要鑽入感情的牛角尖、或意念上的死胡同。

  他要我體會令自己輕松愉快的事;把愛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視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不必勉強、更不須壓抑……

  我聽了,立刻反應道:“人家並沒有壓抑啊,寶貝!我對你的感情是早就毫無保留的呀!……”

  “可是身體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樣這麼說嗎?”他反問我。

  “唉~,這方面。人家還是沒辦法放得開嘛!”我不得不承認。

  ********************

  結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凱作愛,我卻穿上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

  明知將會在他面前脫光衣服,卻穿了那種媽媽型的白色棉質內褲、戴著里面襯著墊子、把整個胸部遮得密不透風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褲襪、寬寬的長褲,穿菏葉花領長袖襯衫,外罩薄呢夾克;全身無一處不遮住的裝扮。

  略施薄妝,除了鑽石腕表、也未戴任何首飾(包括結婚戒指),就駕車出門,直奔機場了!

  臨走前,突然想到什麼,又匆匆奔回屋里,攜了個大皮包、裝些餅干、水果、及冷飲,以備中午和方仁凱肚子餓了時充飢。

  方仁凱的飛機准時抵達。

  他一出來,見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走來、盯著我看。

  看得我都講不出話、只呆呆地對他直笑;才說:“今天你看起來好清爽!”

  大概指我沒怎麼化妝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別出一句什麼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

  “走吧!?”

  直到步出機場大廳、到停車場之後,我們才手牽著手。

  為的,還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見嗎!

  走到車邊,方仁凱讓我先坐進去,才走到另一邊、開門坐進來。

  然後,他瞧我、我瞧他,兩人四目相對,只知道傻笑。

  我想:“終於又見面了,他。應該會吻我吧?!”

  可他沒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邊,輕輕、禮貌式地吻了一下,問我:“高興嗎?”方仁凱眼中笑得好開心。

  “嗯,可是有點怕!”雖這麼回應,我心里還是笑著的。然後又問:“那~,想不想現在就去。開房間?還是,先做。別的?”

  “快去吧!相信我們倆。都己經等不及了!”

  一聽他這麼說,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電、酥麻酥麻的微微顫抖。

  立刻將車發動、駛出機場,熟悉地沿著栽滿柳樹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鍾,就駛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車旅館。

  ********************

  把車停在進門最後邊的小塊空地,取出鑰匙,打開一扇玻璃門,進到排滿房間、卻空無一人的走廊里,找對了預先訂好的房間號碼、開門進去。

  整個過程中,方仁凱都沉默無語;只從頭到尾跟隨、觀察我。

  直到關緊房門、鎖上搭扣,他才放下手提箱、幫我取下皮包、脫掉夾克;笑咪咪地說:“沒想到你。這麼效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

  講得我臉都紅起來。

  “為了要趕快,所以到機場前我就來過旅館、拿鑰匙……”我解釋給他聽。

  方仁凱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懷里一倒,就偎住他。

  仰起頭、閉上眼睛、等著被吻。

  但他還是沒吻,只湊近我耳邊。

  才一睜開眼,我就聽見他笑著說:“看來,你還蠻有經驗的嘛!”

  他在耳邊輕輕這麼說。

  我羞得兩手捶他:“壞死了啦!你……”我嗔著,又在方仁凱健壯而結實的胸膛上連連擂打。

  “好啦!別打、別打了!我不講這種話,可以吧?!”他認錯般地求饒。

  “那還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剛噘起唇,方仁凱就吻住了我。

  好長好長、好熱好熱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幾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彎里了!

  分開的時候,整個臉、整個身軀發熱;甚至被荷葉花襯衫領貼住頸子的肌膚,也滲出汗來。

  我扭著身、輕輕推開方仁凱,嘆了口氣:“噢!……被你一親,就好熱喔!”

  明知沒什麼用,手掌在自己頸邊扇風。

  我看見方仁凱額頭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為風趣地笑道:“咱們熱情如火,待會兒燒起來,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發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貧嘴……人家才沒什麼。火哪!”

  我撂開垂下的頭發說;逕顧在床旁擺著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點兒也不急、表現自己還有“好整以暇”的心情。

  其實呢,那全都是裝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凱迫切而主動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見中午的陽光正透過薄紗窗簾,照亮了房里的一切;就覺得不安、像會被人偷窺我們做“壞事”一樣。

  於是起身走到窗邊、想將不透光的厚簾子拉合攏。

  方仁凱由身後抱住我、附在耳畔問:

  “外邊亮、屋里暗,誰看得見咱們呢?何況中午時分、這地方也沒人……”

  “噯!……人家。害羞嘛!”我仰頭靠住他的胸膛,輕輕應道。

  “羞?……怎麼還羞呢!”方仁凱環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頸子問。

  “就是。會嘛!”我閉住眼睛、喃喃囈著。感覺他火熱的唇在頸邊灼燒。

  “嗯~!”哼出更細微的聲音時,方仁凱兩手已經摀住我的胸、開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嘆著、但不敢大聲哼,只猛烈吸氣:“嘶~!!”

  火燙的手掌旋轉揉在襯著墊子的奶罩上、撩動兩顆乳房的性感帶;不一會兒,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陣陣抓、捏起來。…

  我“嘶~!…嘶!…”直喘、緊閉著兩眼猛搖頭;身體一直朝方仁凱靠,貼住他、蠕動、磳扭……

  “啊!天哪,這雙手真像魔爪一樣,簡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啦!……”

  心里禁不住陣陣呼喊、喊著那種叫不出口的話。心髒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後拱著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彎陷處,有個硬硬、一大條東西抵在那兒;同時透過褲子,也清楚覺得自己兩片臀瓣緊貼在方仁凱肌肉結實的大腿上。

  這種觸感,令我頓時興奮起來,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後面去摸、去抓那根條狀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變得好膽小、完全不敢采取主動行為,只顧引動軀體、扭來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腳跟,好夠得著高度、讓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觸到他男性的象征。

  方仁凱呼吸聲漸漸沉重;在奶罩外、襯衫上揉捏的兩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痛楚透入我的身體、直驅小腹底下,刺激里面的子宮陣陣發酸。

  我兩手不敢向後,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紗窗簾,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麼還在害羞,羞得要關窗簾呢?……”他在我耳邊問。

  “啊!別。別人會看見嘛!”我仰頭嘶聲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簾拉上。但可不淮你再那麼羞答答了,……喔?”

  方仁凱松開我,把厚簾子合攏,轉身盯著站在椅邊的我直瞧。

  看得我好不自在,又趕緊低頭、讓垂下的頭發遮住自己灼熱的臉;兩手失措不知該往那兒放。

  真沒法了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麼會變得如此膽小而恐惶。

  不是早就期待這一刻的來臨,盼得望眼欲穿嗎?

  想跟方仁凱作愛,不是想得都快瘋了嗎!……

  怎麼事到臨頭,卻又這樣手足無措、嚇得心髒砰砰猛跳呢?

  再說,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愛,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覺這麼羞恥過;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膽地放浪形骸到極點;甚至還在小健母親的大床上,淫蕩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媽,跟兒子干著無恥、亂倫的勾當!

  但我怎會一夕間,就搖身一變、像個未經人的黃花閨女、羞答答不敢摸男人,連衣服也不敢動手脫,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雞呢?

  尷尬的場面,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抬起頭、結結巴巴地:“人家。不習慣這樣子……好像。馬上就要作壞事……會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麼講成壞事呢?”方仁凱又抱住了我:“難道忘了,我們彼此相愛、兩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人家知道,但是,真臨到要做。還是會……”我點頭又搖頭、諾諾應道。

  “對了,講著,我倒忘了件事……”方仁凱放開我,由口袋掏出個東西:“瞧,這是什麼?……給你的!”把紅色絲絨盒子放進我手中。

  打開一看,“啊~!……”我嘆叫出聲,是一環銀白色發亮的戒指!!

  “給我的?……”“嗯!……我們的結婚戒指!”方仁凱點頭笑道。

  “天哪!……結婚戒指?……我們馬上要”通奸“了,他還送我結婚戒指!這。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心中喊著,同時卻笑裂了嘴:“寶貝~!……”更大嘆了一聲。

  聽見方仁凱附在我耳邊說:“小青,我愛你!也永遠記得今天……”說完,他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將我推向床邊。

  ********************

  我任由方仁凱熱燙的唇吻遍口、鼻、臉頰、耳邊,任儒濕的舌頭伸進嘴里。

  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愛的波浪中飄蕩、在欲焰的火苗上沸騰。

  腦海中,飛舞著“永遠、永遠;今天、今天!”

  兩個字,告訴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洪水破閘奔流,無法抵擋;灼熱的身軀像點燃的干柴,抑不住地劇烈焚燒。

  我知道,自己終於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歸路。

  而僅剩的丁點兒理智、和“罪惡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為飛燼、蕩然無存;要它面臨最後關頭,令自己懸崖勒馬,也簡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邊,我跪了下去、仰頭望著方仁凱,伸手解他的皮帶、松開了褲扣、拉下拉鏈;將長褲剝下、讓繃在內褲里的那包大東西鼓脹出來時,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頭對我笑咪咪的;一手撫摸我的頭發、另一手手指從臉頰游到嘴上,輕刮我的唇。

  我嘴巴微張開來,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閉了上。

  聽見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張開時,他手指就更深深插進了我的嘴里、攪動纏繞不安的舌頭;……

  “Mmmmnn!”我哼出聲。把方仁凱內褲剝下、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

  我終於第一次真正見到了“情人”的大家伙!嘴巴一張,急切地嘆出:“啊~!……”立刻兩手捧住肉棒,把頭往龜頭上套住它。

  然後,陶醉無比地吮吸、舔含;愈來愈熱烈、愈來愈瘋狂地吞噬陽具。

  我一會兒含住龜頭、用力吸,吸到兩頰都凹陷下去,用舌頭在圓突突的肉球上繞圈、打轉;一會兒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時嘴唇緊匝硬梆梆的肉莖、感覺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壯。

  “啊!小青,你好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凱嘆出贊美。

  “Mmmnnnn!…Mmm~mnnnn!……”

  我雙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悅,隨著激情起伏和吮吸的動作,身子也興奮地騰起、落下、騰起、落下。

  方仁凱將我垂散遮住臉頰的頭發撂開、執在手中,好清楚瞧我吮吸陽具的模樣。

  我知道他的意圖,立刻仰頭、側臉、閉上兩眼;想像自己在他眼中,整個面孔就如一只盛裝著肉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賞、把玩;任由他粗大的肉莖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樣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方仁凱低吼道。

  聽在耳里,令我心花怒放;一面慇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轉、抑揚地呻吟、悶哼出聲,仿佛打心里呼喊:“寶貝~!人家迷死你大雞巴了!……”幸虧嘴里含了肉棒,不必叫出這種恬不知恥的話;否則,我一定也是欲言又止、會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nnnn!…Mmmnnnn!!……”

  方仁凱上身向後倒仰在床,我跟著跪在地毯上、擠入他兩腿間,繼續含龜頭、吸熱棒、吞食大肉莖;並且更進一步、輕輕握住他兩顆蛋蛋,撫弄、把玩;還用另一手在他又濃又密的陰毛里面穿捘、抓扯……

  惹得他連連嘆聲叫好;下體陣陣向上拱起、大陽具往我嘴里猛衝!

  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撐坐起身,將我頭發一把握住、同時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陽具。

  “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頭發,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莖、直到嘴唇匝在龜頭頸部,口中只含住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響。

  “睜開眼睛,小青!……睜開來看著我!”方仁凱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緊閉住眼睛搖頭、一面嗚咽般地哼著。

  意思是我太羞了、羞得不敢看啊!

  結果,方仁凱把我頭發用力一提、大龜頭就從我嘴里抽了出來。

  害我刹那間空虛無比,激動地大叫;也顧不得口水都掛了下來、滴在肉棒上。

  “No~!……No!……不要抽走,給我,給我嘛!”

  眼睛一睜開,就看見方仁凱得意、而滿意的笑。

  笑得我無地自容死了,立刻縮到他濕淋琳的陽具後面躲著;好像只有讓大肉棒遮住了臉,我才不會太羞恥似的。

  “寶貝~,人家。從來都沒這樣子過,好羞人喔!”我無奈地訴道。

  “講什麼呀!誰相信你從來沒這樣子過呢?”

  他笑著反問我,又說:“小青,其實你這樣子,才最誘人、最性感呢!尤其兩顆水汪汪的勾魂大眼那麼淫蕩兮兮的;……相信個個男人看到了,雞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凱講得如此不堪,心里卻無受辱的感覺,也是件好奇怪的事。

  但我已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莖、擋在自己臉前;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他肉棍根部連著的蛋蛋、沿著肉莖的下緣一路往上舔;舔到龜頭頸,然後又側頭用嘴唇夾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

  來回來回地“服務”我的男人,直到整根陽具、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濕、亮晶晶的閃爍發光,漂亮極了!

  這種心情實在很難描述。

  是好想將自己的欲望表現給男人知道,卻又好羞恥、好難為情的感覺。

  尤其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歡自己的性感、卻怕他認為我淫蕩、下賤;弄得想主動主動不起來,想說出心里的欲望、但又開不了口。

  只好嬌滴滴的、含含糊糊應著:“不要這樣子。講人家嘛!……人家從來沒有。還沒作愛……就先吃。男的棒棒過;真的好。羞人喔!……”

  其實,我講的也是真心話。

  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愛以前,都不曾先口交過。

  之所以會吸陽具,是因為李桐每次作愛都會早泄,為了讓他再硬,才吸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會,看見他對著我打手槍,怕他控制不住先噴出來,才真正為他口交服務的。

  (請參閱自白的前幾篇:1,8,及9中。)

  方仁凱當然不知我心里想什麼,逕顧自己解開扣子、脫掉襯衫、汗衫;不稍時,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襪,都赤裸裸的現在我眼前。

  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顯得過於主動。

  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頭躲進他的胯下,扶著睾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還往他屁股那邊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會舔了!……快上床來吧,跪久了一定不舒服;讓我把你也脫光了玩吧!”

  方仁凱說著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

  被拉上床時,我的心都快從口里跳了出來!

  不止是因為我們終於要赤裸裸的彼此呈現、不止是我們等待了幾乎一整年才終於要作愛;也是因為我殷切期盼的愛情開花、渴求肉體解放的一刻,終於來臨了!

  偎在方仁凱懷中,我羞得要死低著頭。

  他小心翼翼解開荷葉領衫後面的扣子、拉下拉鏈,松了長褲的腰扣;在我頸邊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頭頂上掀推。

  我配合地伸直兩臂、讓他退掉後,感覺暴露出只戴著奶罩的上身,又冷、又熱,不知該怎辦,心里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他一面吻我頸子,一面輕輕抹掉奶罩的肩帶。

  刹時,胸罩半垮、乳房也半露的羞慚襲過心頭,我本能地曲肘蓋住自己胸部。

  但立刻被方仁凱將兩臂拉開、那襯了墊子的奶罩就翻轉跌到腰上。

  方仁凱的手掌握住一只乳房,輕按、緩揉,指頭捻弄奶頭、捏呀捏的;沒兩下就把它弄硬了。

  我害怕地想問:“寶貝,我的奶奶,是不是。好小、好小?”

  可是問不出口。

  只輕嘆了聲:“噢~喔!……”然後閉上眼睛、感受愛撫。

  他另一只手伸進我扣子松掉的長褲腰口;摸到褲襪的松緊腰帶、摸到我肚子、摸到臀部頂端。

  雖然褲子是寬寬的,但腰圍很緊,當方仁凱的手朝我胯間一直往下伸的時候,腰部被手臂繃撐而緊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難受得直搖屁股:“噢哦!把。褲子拉鏈打開吧,請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動。

  於是,方仁凱拉下拉鏈,幫我、我也幫著他,脫掉了長褲。

  只剩裹住我整個下體淺棕色的褲襪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褲未脫;被他挪著、擺成仰臥在床上姿勢。

  然後,他贊美我身材玲瓏誘人、伏下去吻我兩只乳房;在我身上展開又親、又舔、又吻、又摸、又揉的“熱情攻勢”。

  我再次閉上兩眼,體會親吻、愛撫所賜予的甘美;不斷地呻吟、嘆喚,不停蠕動、扭曲身體;在完全被動的狀態下,陷入陣陣陶醉中……

  連什麼時候奶罩被卸除、褲襪被剝下、三角褲被扯掉,都渾然不知。

  ********************

  直到感覺整個人被操縱得兩腿想合攏、閉緊,卻被雙手撥開、壓住;要夾住肉緊的臀瓣,但股溝卻被手嵌住、無法夾緊,我才忍不住輕喊:“羞死了啦!”

  羞得眼睛更不敢張開看;同時期望方仁凱能立刻伏上我的身體,將肉棒插入。

  可是他沒有,只把我的兩腿更推開了些,一手撫摸我肚子、摸到陰阜上方,揉揉、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溝,還在凹陷的肉當中扣扣挖挖的。

  搞得我身子難禁地翻來翻去、直打抖顫;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斷:“啊哦~~嗚!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凱還故意問:“喜歡嗎,小青?告訴我,你喜歡這感覺嗎?”

  “我怎麼答得出口?……天哪!這麼羞人的事,我當然喜歡哪!而且,何止喜歡?……根本是早就愛都愛得要死了!……”這,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凱的頭發,推他、扯他、又拉他,可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曉得要把腿子打得更開開的、將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磳,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湊。

  終於,我忍不住喊出:“親我,寶貝!。親我嘛!……”

  方仁凱爬到我身上,從我的臉、嘴,親吻到下巴、耳邊,吻到頸子、肩頭,親乳房、咬奶頭,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鑽進肚臍輕戳、舔到小肚子上,然後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陰阜上,舔我的陰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濕成水汪汪一片的私處繼續愛撫……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兩腿更打開來。

  幸好方仁凱沒等到我主動、就將我的雙膝向外一撥、用力向上一推,使兩腳朝天舉起、大大分開,呈出最見不得人的姿勢;同時縮退身子、頭湊到我胯間,開始給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務”了!

  “啊!天哪,這簡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議了!”

  我抿住嘴,在心里喊著、等待著。

  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體會每個刹那、每一分、每一秒的滋味;體會愛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觸、纏綿。

  就像剛才我獻出自己的嘴、承受他陽具插入時的心情和感覺,那麼充滿柔情蜜意、那麼心甘情願!

  但是每個刹那、每分每秒細心的“體會”,早已在方仁凱予我的挑逗和刺激之下,溶成無法分辦的一片;如數不盡閃爍的光點和色彩,在汪洋大海里蕩漾、搖曳不止;令我難御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亂神迷!

  方仁凱急促的呼吸,夾著沉濁的喘聲;在我大張的胯間,親吻我兩腿的內側、和私處四周。

  靈活的手指同時愛撫大腿頂端連到臀瓣的下緣,但偏偏就不碰觸我的肉穴;害我愈發心急,仿佛求他似的,屁股陣陣肉緊、連連拱起陰戶。

  迫切地喚著:“喔~嗚!寶貝、寶貝~!……”

  “要我舔你的屄嗎?……小青?”他問;我答不出口,只能猛點頭、卻輕哼著:“嗯~!要。要嘛!……”

  方仁凱的舌頭,舔上我大、小陰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掃撥、勾挑;探進恥縫里,順著肉折的方向,來回、來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

  令我全神渙散、整個身子狂烈扭動起來。

  我逐漸陷入神智模糊、意識不清的境界;我已無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麼方式、怎麼刺激、如何挑逗我整個下體的。

  只覺得自己跌進了美妙無比的甜蜜與舒暢中陷落、沉淪;又像乘在虛浮的雲端,駕霧騰飛、飄搖曳蕩;……

  “啊~~!寶貝、寶貝!……啊。噢~嗚!……”

  漸漸清晰的吻吮、舔弄聲,混在口水與體液發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響聲;交雜著我倆連連的喘吼、呻吟、與喚叫,傳入耳里。

  不斷催促我原就極度迫切的心情、和早已難耐灼燒的肉體,導致了更強烈的性亢奮。

  原來朝天指著的兩腳,跌回到方仁凱的肩膀上;腳跟蹬住肩頭、曲著的雙膝大分,猛烈挺屁股、又振又甩、旋搖不停。

  這時候,方仁凱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在里面迅速抽送、靈活扣挖。

  “啊!啊~~啊!!……”我引頸出呼了難以控制的高啼。

  心里同時狂喊:“Oh~~hhhh!Fuck me now!Please…fuck me now!!……”

  但我咬住唇、沒喊出來。

  我怎麼能那樣,第一次跟情人作愛就那麼淫蕩啊!

  可是方仁凱好像早已看穿了我,他撐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頭問我:“你要了,對不對?……小青,要我插進可愛的屄里了,對嗎?”

  我灼熱的臉一定紅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睛半眯著點頭。壓抑成輕聲:“嗯,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凱沉下身,火燙火燙的硬棒子戳進我等待了一輩子的洞里……

  ********************

  “啊!……啊~,啊~~!!”隨陽具進入,我呼叫得愈來愈大聲。

  “啊,小青!你好緊、好緊,也好可愛啊!”是方仁凱的第一個反應。

  我喜極而泣,迸出了眼淚。嘶喊著:“凱!我好愛你、好愛你!!”

  激情如決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泄,同時感覺方仁凱的陽具充滿、塞滿、脹滿了我整個的身體,卻完全靜止地停在那兒;不抽、不插、一動也不動,像把我懸吊在半空中似的,緊張、無奈、焦急到了極點。

  “不,不!……不~!!”

  我猛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喊出來。

  只知道自己從心靈到肉體,背叛丈夫、與人通奸的罪行終於成了事實;但方仁凱,正是我最愛、最心愛的男人啊!

  被綿綿的情網覆蓋住心田,蛇般的肉欲纏繞在身上;欣悅與惶恐交織,教我瘋狂、也令我悲哀。

  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陣陣肉緊、五髒六腑不斷痙攣;眼淚抑不住地滾出來。

  “啊!小青,不哭,我也是愛你的啊!啊~。別動,別動。啊~!……”

  但方仁凱喊著時,全身僵直、一陣抽搐顫抖,就噴出了高潮的精液。

  肉棒在我陰道里一鼓、一脹的同時,火燙的濃漿已澆滿了我的深處!!

  我跟著高喊:“啊!寶貝!……寶貝~~!!……”兩手死死、緊緊地抱住他的頸子。

  方仁凱伏在我身上,喘息漸緩;又過了好一陣,才撐起上身,低頭瞧著我,直笑;笑得有點不好意思。

  他什麼話也沒說,但又不像等我開口講評我們第一次性交的“成果”。

  我,睜開眼一看見他的臉,自己就已經覺得羞死了;當然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體會那種好滿足、好滿足的心情:自己終於跟所愛的男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

  僅管在純粹肉體的行為上,並不完美,甚至和晌往中的作愛情景,相去得十萬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凱,大概覺得他床上的“表現”太差勁了,有點不知該從何講起的模樣;連眼睛都不敢正視我,只不斷吻我的臉頰、頸子。

  直到緩緩抽出那只已經變軟、變小、卻仍是濕答答的陽具;緊緊側在我身旁,撫摸我仍然熱滾滾的身軀;同時輕輕問我:“不會太難受吧?……我是說身子亢奮起來之後卻沒得高潮的。暢快?”

  我吻住方仁凱,不讓他問下去。

  兩手撫摸著他的胸膛、肩頭;摸到他背上、屁股上。

  一面搖頭、一面喃喃在他耳邊囈道:“終於跟你。作了愛,我已經好滿足、好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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