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章 三英戰五渣
“就你tm叫何昊(帽子)唄?”
“誒?你好呀……?”帽子有點懵。
“你現在給我滾~我現在就不打你。以後不許靠近姚師格和上官傑,不然我見你一次干你一次!”一個比帽子還高些的男生指著鼻子罵。
帽子看看兩女,顯然認識這人,但絲毫沒有要幫自己開口的意思。
也是無奈,慢慢起身,微笑著說道:“那我要是不方便呢?這和諧社會……”他本來想讓對方示范一下怎麼滾法,好笑的話兒還沒說出來,就被一拳頭砸中面門,掄的很圓,帽子只覺得金星亂飛,天旋地轉,勉強站住沒摔,雙孔穿血,噴了一身。
胖兒東遠遠的看到,腎上腺素zhi的就起來了,想都沒想,三四十米開外賽亞人變身,開著“呀呀呀啊”的音效就衝了過去。
一波肉彈衝擊,飛起來足足有十八厘米,衝著動手的男生飛了上去,可惜被躲開,整個人收不住,砸在了隔壁桌上,湯湯水水,濺了小情侶一身,就不用說胖兒東自己了。
劉箴也是快步跟上,嘴角含笑。
心想:“打架這種事,還得是我來裝個逼。”
他正愁沒機會給帽子報恩,對面簡直是老天爺送上門的大禮包。
“操你媽!敢碰我帽哥?!!!我!操!你媽的!”
三兄弟一擁而上,一群人打做一團。和諧社會的燒烤攤群毆,場面相當壯觀了。
讓我們把時間倒回到早晨。
施穎已經憋的忍不了了,結果在廁所門口被二姐截胡,“讓我先來!”。優先把帽子拉進了女廁:“親我,快!”
帽子滿屏幕問號:“啊?這什麼操作?是你麼?你啥時候這麼……”
二姐不跟他多嗶嗶,腳尖踢他迎面骨,疼的帽子齜牙咧嘴,趁彎腰之際,二姐扯著耳朵把他臉拽了過來,吻了上去。
四片嘴唇貼合,那柔軟的飽滿,富有彈性的觸覺,二姐全身都被融了,那股惡心的感覺(回憶)瞬間消散。
還沒爽夠,感覺不對勁,趕忙在他臉頰上狠勁的拍了兩巴掌,松口喘息著道:“誰讓你伸舌頭了!?”
帽子:“啊?啊啊啊?”
哪有接吻不伸舌頭的啊,再說咱都啥交情了,再說又不是沒伸過,再說不是你強吻我麼?……
真和女人講理,你就輸了。
“行了,夠了。”二姐直接轉身出去,和門口對著空氣呲牙翻白眼的施穎說:“去吧,輪到你了”說完去教室了。
“你都不幫我放風的嗎?”施穎氣死,心想:“這麼快麼?帽子什麼時候變‘快男’了。”
帽子感覺這個女人頭上頂著一股黑煙就進來了。
他二人曾經在教學樓廁所有過一段,然而快一年之後,攻勢逆轉。
施穎化身天雷,對著地火就是一頓亂劈。
施穎:“你tm倒是快點啊!”
帽子:“你來搞這個還穿這麼復雜,怎麼快啊。”
天雷地火勾了半天,衣服脫不明白了,施穎熱情極速下頭,眼看不用玩了。
好在帽子沒有強迫症,先解開了上衣去吸吮乳頭,膏白膚膩,施穎感覺像有無數只小螞蟻從乳暈向全身爬去,再加上一口氣吹到耳後,一下就不行了,全身軟在帽子懷里。
帽子很操勞,上下左右的開弓,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打出“哈啊~~”的一聲叫,把自己嚇了一跳,趕緊捂嘴。
半天,帽子問她:“喜歡麼?”
“再重一點就好了。”施穎道。
“再重?再重就要來人了。”說完,帽子提著大棒,插進了女明星的身體。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雙眼皮一起跳的是快樂,沒錯,就是這種感覺,新學期開始了,感覺回來了……
施穎回到教室座位,像小學生一樣雙臂疊放在課桌上,可以說是相當端莊。
“三姐?還是你麼?”陶奈問她道。
“剛才不是,現在是了。”禮貌的假笑。
“不虛偽不造作就不是你唄?”陶奈。
“帽子還在樓上,你要找他就趕緊去,少跟我這嗶嗶!”施穎不裝了。
陶奈趕緊搖手:“不要不要,我可不去。”
“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
“我怕我叫出聲!”陶奈道:“你們也太敢了……教學樓都……”
大姐沒來上課,因為大姐游戲已經打魔怔了。
假期睡了一個陳年炮友,結果發現,經過大二的洗禮,開始有些嫌棄這個炮友了,也不知道哪出了問題。
只能全心游戲,來緩解身體飢渴。
返校直奔網吧,結果打著游戲沒完沒了被人搭訕,煩的要死。
二姐:“你就不能自己再買個電腦?”
大姐:“我一說買電腦,我爸就給我拿個苹果回來,感覺他們單位像賣苹果的,現在都四個了。”
二姐才知道苹果不能玩(很多)游戲。
突然,大姐靈光一閃,不知道胖兒東怎麼樣了。心想胖兒東不在,電腦搬不走啊,果斷去看看。
帽子回屋不久,大姐就破門而入,以為大姐是來睡他的,說:“你要動你動,反正我不動。”
“臭不要臉,誰要搞你了。”其實大姐有心,但下副本有點來不及了,她是工會主力。問:“胖兒東呢?”
帽子努努嘴,意思在屋里了。
大姐:“還自閉呢?”
帽子:兩手一攤,白眼兩翻。
大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腳干進門,看胖兒東一副死媽臉,氣囊一下就充滿了!
其實胖兒東已經有點過去了,自閉是因為假期自己一個猶豫,傷害了楊妙,以至於陷入了另一個壞情緒,所以沒能量和帽子道歉。
(之前還和楊妙在床上說,要好好給帽子道歉來著。)
大姐哪知道那麼多,看他邋里邋遢還一臉吃了屎的樣子,最是見不得男人沒骨氣,一巴掌直接呼臉上:“不就一個女人麼?你出去轉一圈,學校里不全是女的麼?在這裝死給誰看呢?是不是個男人了,為了個女人就這麼消沉?大老爺們腰板挺不起來,誰能看上你?啊?還有,你個帶把兒的對自己就沒有點清醒的認識麼?你們不都是下半身思考~見一個愛一個麼?少在那自我陶醉了,真當自己情聖啊?!有那麼喜歡(小白)麼?”
一通東北話祖安輸出,傷害高,速度快,DPS爆表。
帽子在外邊聽了,心想完了,胖兒東自尊算徹底沒了。
然而這次他想錯了,胖兒東也有尊嚴,一年前要是被人這樣罵,一聲都不會坑;一年後的今天,胖兒東一下就怒了:“沒那麼喜歡!”
一聲怒吼,給劉箴和帽子都鎮住了,當然也包括大姐。
胖兒東幾乎喊破了嗓子:“我喜歡你!可我覺得我不配!”
多年以後,再回看這句披著吼叫外衣的表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反正當時大姐toto被嚇住了:“你說啥?”
胖兒東:“我說,我喜歡你,可是我自卑,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我沒有那麼小白……”聲音越走越低,到後面意識到自己對著大姐大吼大叫,慫了,然後萎了,雄起了一共十秒鍾。
“切~你當然配不上我。”
大姐眼神有點飄,好像不敢直視胖兒東,但還有點裝腔作勢:“好傻逼啊。”
指胖兒東剛剛的行為。
其實只是大姐要面子的話,不料“好傻逼啊”四個字刺激到了胖兒東,刺痛了胖自尊,這四個字,大一時,班里的男男女女總是抹過頭這樣說,半當面的,胖兒東不知道聽過多少次。
在慫下去和支棱起來的臨界面,突然看到帽子在門外給他使眼色,顯然是讓他上的意思。
突然來了勇氣:“我想睡你!”
大姐愣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勾勾瞅著胖兒東。然而下一秒,胖兒東直接撲了上去,帽子帶上了門,最終還是沒趕上副本。
大姐被他攻了個不知所措,她向來最煩男人毛手毛腳,怕弄亂了自己衣服頭發。
於是,又一個大逼斗乎到了胖兒東臉上,打完又擔心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
想安慰一下,不是自己風格,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扭頭看著窗外,道:“你能讓我到麼?”
說完還加了半句:“帽子可不行。”
“神麻?”
胖兒東本來以為自己涼了,結果收到張許可證,人生大起大落,可真是……
直接用行動代替語言,一頭撲到大姐的胸上。
沒有人比胖兒東更懂技術(川普直呼內行),多年來的理論研修+最近半年多的實踐升華,最主要,他有心讓女人更舒服,因為胖兒東從來就不是眼里只有自己的人。
二人的“開學”有些潦草,在凳子上做了第一次。
大姐感覺很怪,很難說比用帽子那根更爽,但胖兒東的長短,自己騎在他身上~往後仰的時候,正好頂到一個之前沒開發過的位置,好酸爽。
便就此整了挺久,突然一個想法:這個“地方”,如果換個地方(做),或者再來點角度,說不定,真的有可能……
(到)
前半程,胖兒東專注於怎麼讓大姐爽,後半程直接醉了,簡直在夢里!
我竟然睡到了上官傑?
我竟然?
草了真女神?!
一想這個,沒控制住,多少還是有點稚嫩,噴了,全數射到了大姐洞里。
大姐正爽,突然感覺不對,已然來不及了。
被他氣死了,又一個大逼斗,比上一發更狠。
胖兒東疼在臉上,甜在心里。
剛甜了一下,臉的另外一面又挨了大姐兩個嗶兜。
要問原因,是大姐覺得巴掌都扇在他左臉上,有點不太好,於是右臉也來了兩下。
只是沒那麼疼了,至於是大姐左手沒那麼有勁還是心軟,就不得而知了。
起開,大姐怒道。
趕走胖兒東,自己坐椅子上,光速更新進游戲,不搭理胖兒東。
打游戲有多敬業,任憑精液一點點流出來淌到椅子上,也巋然不動。
胖兒東只好把紙巾放在她手旁邊,擦不擦隨她了,自己上手代勞,胖兒東是萬萬不敢的。
有生之年,胖兒東第一次想寫一篇日記,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男人得裝》……不是不是,是叫《五個大嗶兜與女神的第一次》。
一炮釋懷,胖兒東眼前的頭等大事,不是如何再干一次,而是去找帽子道歉,他做好了長跪不起的打算。
劉箴笑嘻嘻的倒坐著椅子,和胖兒東擊掌;帽子躺在沙發上,假裝看書。
胖兒東站到沙發邊,猶豫應該先哭再跪還是先跪再哭,帽子眼角瞥他,道:“我有個快遞。”
胖兒東樂開了花:“得嘞!爺爺!孫子這就給您取回來!”
一笑泯恩仇,胖兒東正式重連。
帽子問胖兒東:“怎麼樣,有什麼人生感悟麼,這一個暑假。”
胖兒東想了一下,從人生低谷,到睡到前任女神和現任女神,好像沒虧,反而血賺。問帽子:“人生低谷好像不錯,要不你幫我再來一次唄。”
帽子:“去你妹的!”
開學,女生想著去超市進貨,於是二姐來找帽子當力工。
開車人多坐不下,二姐讓施穎和陶奈列了一下他們需要啥,人就不用來了。
上官傑也要去,於是大家等她游戲打完,中間大叉送車鑰匙上樓,劉箴和二姐上學期末聽過小雅的故事,都對這位是肅然起敬。
就差沒敬禮了。
四個人等了大姐三個多小時,餓的前胸貼後背,七點多,終於出發。
大姐也餓,於是決定先吃點啥,一致通過“健健康康夜燒烤”。
路邊攤不好停車,胖兒東拉著劉箴去找停車處。
大姐胸襟不管物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十分坦蕩,凶巴巴的叮囑胖兒東:“記得買藥(毓婷)!”
小胖兒得志~不要太開心,他其實有點怕大姐讓他不要把“這事”說出去,雖然能理解,但畢竟……
所以大姐雖然凶,比帽子還凶,但真的不要太快樂。
精神層面老M了。
帽子帶著兩個回頭率爆表的頂配美女,一左一右,點了一大堆先烤著,分別一個暑假,坐下正准備說點俏皮話,就見五個男的氣勢洶洶的殺了來。
“就你tm叫何昊(帽子)唄?”回到本節開頭。
人生一大幸事,that is 有兄弟願意為你拼命。
你的大學生涯,有為兄弟出手打過架麼?
這一仗,打的是青春,打的是血性,打的是男人的義氣,不說是意氣風發吧,那也是真真的給了對面好好一頓顏色瞧瞧……
顏色鮮艷極了,鮮紅鮮紅的,到處飆,被打的相當慘了。
大姐二姐退在一邊,以防血濺到身上。
默默撥了110,接著就安心看他們仨挨打。
拉架?
拉架是不可能拉架滴,仙女怎麼可能拉架?
大姐的表情和碎碎念約等於半個直播:“哎呀!哎呀我滴媽呀!這讓人打的也太慘了。還手啊倒是……哎呀~嘖……”
對面五個人甚至有兩個沒動手,帽子三個就被干趴下了。
胖兒東賽亞人變身後戰斗力翻番,從2.5翻成了5,還是渣。
本來劉箴勉強能1v1打個五五開,無奈帽子和胖兒東戰斗力太弱了,加起來不到10,他孤掌難鳴,不一會兒就被三個人圍毆了。
對面只有領頭的掛了彩,還是替補選手本來想上來補一腳,結果發力太大,沒踢到胖兒東,一腳正正呼在了領頭那男生的臉上。
連傷印都是匹克的設計,he can play了屬於是。
其實沒用多久,帽子三個就站不起來了,本來下一個環節是帶頭男裝逼,結果那一腳被踢的屬實不輕,半天緩不過來。
二姐看眾人有一分鍾沒再動手,上前問帶頭男:“打完了麼?”
語氣平和,風度相當之優雅。
帶頭男一時不知道說啥,有些迷茫的瞅著二姐。二姐懶得直視他,道:“打完了就行了,別打了。”
帶頭男又想嘲諷:“你看上這貨色也太垃圾了吧?”
結果剛吐出四個字,就說不下去了,看二姐蹲下溫柔查看帽子傷勢:“疼不疼?我給你吹一吹……哎呀,眼眶這邊都流血了……你先拿紙巾按一下……”
“哎呀!疼!你給我輕點!”帽子的態度,也是相當不耐煩了。
大姐那邊也在查看胖兒東:“沒事吧?老爺們兒,沒事就起來。”
女神這樣說,拄拐也得站起來呀,結果發現腳腕好像扭了,站一半又摔了:“不行,站不起來。”
只有最帥的劉箴可憐沒人愛。
五個男的都傻了,這啥情況,他們本來想著揍這男的一頓,一來解氣,二來讓他在上官傑和姚師格面前好好丟丟臉。
結果倒好,女神不光不買賬,還當眾關愛上“傻逼”了。
帽子這邊態度極差,屬於軟飯硬吃;矮胖子那邊更是難以理解,“上官傑這啥口味啊?”
他們要是知道上官傑中午才和這矮胖子來了一炮兒,估計要當場上吊。
踢錯人那矮子跟班對大姐舔狗說:“她選這樣的都不選你呀啊?那說不定他可能就是喜歡矮的?”
不一會,警察到位,把所有人都拉走了。
還好事發不是省大轄區,不然又要跟老陳見面。
一問全是學生,直接送進調解室,民警處理這種事兒的常規手段,放一個屋里讓他們先吵個半小時。
隨後陶奈和施穎陸續趕到。
五男看到大明星施穎,都是一驚,然後緊張,但是為什麼?
她和那個傻逼那麼親啊??
都沒用吵,對面五個男生心態就快崩了,施穎陶奈一左一右圍著帽子,處理傷口,連吹帶摸;大姐二姐,左手右手對著胖兒東,上塗下抹。
孫旭陽(二姐舔狗2號)剛進來還說了兩句話裝逼,現在自尊心都縮腳底板了。
人家女生壓根不想搭理你,那種感覺就是,只要你沒把帽子打死,她們眼里就只有帽子。
反倒是劉箴,孤零零的和五個男的交換了幾波眼神。
這也就是劉箴沒有游戲人間的心態,換成帽子直接加入對面了。
直到民警進來,二姐才願意說話,上來命中十環:“孫旭陽,是你挑撥的他們來打人的吧?”
沒錯,就是孫旭陽,從故事一開始就存在的二姐的追求者。
人雖然是理工科,但思想政治學的夠好,尤其是統一戰线理論。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所以,為了弄死帽子,其他情敵都是可以團結的對象。
一句話:適合考研。
開學找到二姐的舔狗一號,理工大校友,也就是帶頭男。
帶頭男的哥們兒是大姐的鐵粉,省大學生。
倆人沒啥腦子,聽孫旭陽一頓煽風點火,說帽子如何和女神打的火熱,親如一家,種種……
必須上頭了,帶上倆跟班,一共五人,制造了剛剛的慘案。
二姐對民警說:“我們要驗傷,不調解,直接關他們,通報學校,給他們留案底。”
五男心里都是一沉,想開口求二姐留情,又放不下面子。
民警道:“你確定?不調解?”這種情況,警察一般都是傾向和稀泥,但遇到二姐這種態度堅決的,總不能勸人家調(訛)解(錢)啊。
二姐明確:“我確定,不調,他們話都不說就動手打人的時候多威風的……”
“哎喲,大學生,這以後考公務員、當兵啥的……嘖……”民警其實也有點心疼這五個學生,但畢竟他們是打人一方,沒法明著替他們說話。
二姐聽著不舒服,但不接話,眼神突出一個堅決。倒是帽子,突然開口:“別啊!調吧!來來來,調一下……”
大姐二姐一聽都tm傻了:“憑什麼調解啊?”
帽子:“調了有錢啊,我打都挨了,有錢干嘛不要?”
二姐:“你差那點錢?”
帽子:“我?!我又不是富二代三代,我干嘛不差那點錢?”
二姐:“那咱們不得爭口氣?”
帽子:“爭口氣能當飯吃?”
二姐真要被他氣爆炸,剛剛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風度完全不在,只能說,任誰在帽子面前都很難繃住。
二姐:“你就不能聽聽我的?”
帽子:“我憑啥聽你的啊?還不是因為你我才挨的打?”
二姐:“所以我才不能讓你白挨啊!”
帽子:“有錢不要我才是白挨!”
二姐徹底無語了,氣的胸口痛。陶奈幫她撫胸:“消氣消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看他死不要臉的繼續說:“我是當事人,打是我挨的,我說了算吧!來來來,該賠我多少錢,咱們好好算一下!”
帽子對著那個揍他揍的最狠的帶頭男道。
別說二姐,帶頭男本人都傻了。
跟班甲:“這個逼哪伙的?”
跟班乙:“幸虧有他替我們說話……”
帽子看民警眼色是允許,直接道:“我們仨,挨打,一個人醫藥費,兩千,不多吧?現在這年頭,你把人打成這樣(指著自己臉),少了說不都得來個一兩萬,遇到那不要臉的,往地上一趟就六位數了,我們這打一個才兩千,相當於開學大酬賓了。”
即便民警是專業的,也實在沒繃住,噗嗤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矮跟班也憋不住了。
帽子還沒完:“然後!精神損失費!啊!我這精神損失賊大了,比身體更受傷,但鑒於咱們國家一向不重視心理健康,我也給你打個折,一個人1000,目睹你們施暴的女生也算上,5個人一共五千……然後!還有!這個,誤工費!我們本來一會打算回去寫論文搞科研的,推進國家科學文化建設和人類智力資源發展,你看,都被你們耽誤了,對吧,算上後來的這倆,一共7個人,3500,算下來一共是……等我拿個計算器哈……”作勢要掏手機。
“一萬四千五14500,不用算了。”大姐數學蠻好的。
“那就圖個吉利,一萬五吧,你人都打了,也不差這500了。而且你們5個人,一萬五好算賬……”
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跟班乙想反駁,想著應該討價還價一下,被他一頓嗶嗶,竟然找不到切入點開口。
民警緩了一會兒,才問:“你們同意麼?沒有異議我就拿表格你們簽字了啊~?”
說實話,這也是他警察生涯比較少有的~立場倒向犯罪嫌疑人的情況。
帽子又來:“還有還有。”
從上官傑那拿過女生們的采購清單,遞了過去,道:“這個是我們今晚准備去買的東西,被你這一耽誤也買不成了,你們再把這個單子上面的東西,買,雙份!送到你們女神宿舍樓下,明天晚上之前哈!”
這有討論余地麼?
沒有!
這一項尤其沒有!
他們本來最愛干的事兒~就是給女神買東西送送送。
只是跟班乙接過單子掃了一眼:“這個七度空間夜用五包……是啥啊?”
陶奈的臉蹭一下就紅了。帽子對她說:“問你呢,你的七度空間是啥?”
陶奈隨手一個大逼斗:“煩死了!狗帽子!”本來已經止住的鼻血,又開始流了。
民警一邊笑一邊寫記錄,問二姐道:“是你男朋友麼?你男朋友挺有意思啊!”
二姐想說:“他不是我男朋友。”
還沒說出來,就被帽子搶著道:“誰?我能看上她?警察叔叔不要開玩笑好不好。”
在座,再一次~有一個算一個,連上警察,看看氣質極度出眾+顏值超級能打的二姐,再看看鼻青臉腫一臉小市民相的帽子,都沉默了。
至於帽子和女人們的關系,三個追求者都有些迷茫,甚至也算上胖兒東。
他們想說~“上官傑or姚師格能看上這樣的?不會吧?應該不至於吧!?”帶頭男衝著孫旭陽露出了不友善的目光。
臨走,帽子當著大家的面打了個電話:“喂?林杉杉嘛?……是我……”
孫旭陽一聽這名字,後背發汗。
“……你那個,發小,孫旭陽,找人把我給打了,你給他做做思想工作,讓他以後別找人打我了,挺煩的,人家還要學習呢!……”
孫旭陽真的怕了,他怎麼知道我和杉杉姐是發小?從在那副略顯傻逼的面容下,竟然察覺出一絲恐怖。
一人三千,對於學生,確實不算少。對於打人,也確實不多。
本來想把人揍一頓,讓他在女神面前出丑,至少出出氣……
可現在,心里感覺怪怪的。
莫名的不舒服。
他們連道歉都沒用說,但你道不道歉是一回事兒,人家要不要你道歉是另一回事。
問題就出在那人看著好像傻逼呵呵的,但好像完全不care,不care你打他,不在乎挨打,也完全不想要什麼道歉,甚至有心情開玩笑。
男人不care就算了,喜歡的女孩也不care,看他們被打成這幅狗樣子,也完全不嫌棄。
一股巨大的蔑視,讓他們感覺,作為一個施暴者,好沒尊嚴。
這種感覺,像是從靈魂深處被人藐視了。是的,女人們知道,帽子跟只能在有限程度上喊打喊殺的他們,根本不在一個次元上。
回理工大,他們才發現事情還沒完。
感覺自己得罪了全世界,閭梓珊&佟小彤像帶著一支軍隊,從物理和生理上把這幾個人給教育了。
這真是個大失誤,學校里面打架可不歸公安局管,只要你別打的太嚴重。
佟小彤想來個很帥的開場:“就你們把我兩個男寵給揍了?”
結果很快她就不得不維持秩序:“……等一下!慢慢的!……有序毆打!……一班的先住手,讓二班先來!……電氣工程的去左邊,等一會……”
閭梓珊:“……讓你打我男朋友……我讓你……我男朋友那麼帥,臉打花了怎麼辦?……”
******胖兒東的春天******
大姐對胖兒東:“你挺勇啊。看不出來啊,平時慫的像博美。”
胖兒東:“打我可以,打我爹我能忍?哎呀我草,好疼啊!”
二姐對帽子:“你們也太弱雞了,怎麼還能一點都還不上手?”
帽子:“還不是因為我和東哥今天都走了腎,我就說女人只會影響我速度,是不東哥?”成功把所有人都惡心吐了。